秋夜的华南附中,寂静如一座沉睡的巨型监狱。
梁雨晴站在高三教学楼的顶层走廊上,夜风从她敞开的窗户缝隙中刮过,带起一丝凉意,却无法穿透她身上那件熨烫得笔挺的 深蓝色制服。
她乌黑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露出洁白且修长的颈部曲线。
她鼻梁上架着一副 银色细框眼镜,镜片后那双总是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眸,在微弱的走廊安全灯光下,反射出一种 冷峻的金属光泽。
她是高三的风纪委员长,梁雨晴。是全校师生眼中,校规校纪的具象化。
她的制服永远是完美的艺术品。
衬衫雪白,领口上最后一颗珍珠白的纽扣——那象征着 绝对禁欲和不可侵犯 的边界——总是被扣得严严实实,将一小片诱人的锁骨彻底隐藏。
校服西装外套的口袋里,塞着一本她亲自修订、厚度惊人的 《学生会风纪条例细则》。
她迈出的每一步,都像是精准的标尺,从不拖泥带水,皮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叩出清脆、孤独的节奏,像是在给这漫长的夜间巡逻打着拍子。
她的外表是禁欲的,但这份禁欲本身就带着极端的诱惑。
全校所有男生都知道,风纪委员梁雨晴的身材,是制服下隐藏的 秘密宝藏。
虽然她常年穿着宽松的西装外套,但那 纤细的腰肢 与 丰盈的胸部 形成的强烈对比,在走动时偶尔透出的线条中可见一斑。
胸前的纽扣像是随时可能因为内部的压力而崩裂,将她那对被戏称为 “风纪双峰” 的饱满果实解放出来。
她的裙子长度,也是严格遵循校规的膝盖上三公分,但走动间,裙摆下白皙的大腿曲线 总是若隐若现,像一柄被刻意收起来的利剑。
今夜的巡逻本应平静无波。
高三的学生都在自习室或宿舍,除了清洁工,不应该有任何人在非开放区域逗留。
然而,当她的脚步绕到实验楼与旧器材室之间那条 被路灯遗忘的阴影小道 时,那份熟悉的、令人心烦意乱的 “异常感” 让她停下了脚步。
她抬起手,食指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个动作带着一种 职业性的警惕。
有声音。
不是风声,不是树叶的沙沙声,而是一种 粗重、压抑且节奏紊乱的呼吸声。
那声音像是被困在铁笼里的野兽,试图挣脱喉咙的禁锢,每一个吸气和呼气都充满了 焦躁的湿热。
梁雨晴轻轻放慢了呼吸,将身形藏匿在实验楼一侧的巨大花岗岩柱后。
她那双冷静的眸子,透过眼镜的反射,精准地锁定了声音的来源——那扇被铁链半锁着的 旧器材室后门。
这间器材室因为年久失修,早已被列为 “禁止入内” 的区域,是校规明确禁止学生踏足的禁地。
“这种地方……果然有人。”她的红唇微启,吐出比夜色更冷的低语。
她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 手机。
这不是用来照明,而是作为 “证据采集工具”。
她知道,要处理这种级别的违纪,人证、物证、影像证 缺一不可。
她的手指精准地按下了录像键,然后像一只矫捷的黑豹,无声无息地靠近了那扇门。
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
那是一种 断续的、急促的喘息,其中夹杂着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以及偶尔几声 极力压抑的低吼或呻吟。
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在打架,更不像是在偷偷抽烟。
它听起来,像是一种极致的、私密的、禁忌的活动。
梁雨晴的心跳,平生第一次,在执行公务时脱离了她严苛的控制。
它像是一颗被高速电机驱动的齿轮,开始在她那洁白的衬衫下,进行着不规律且强烈的震动。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她的脊柱底端,笔直地向上攀升,最终汇聚在她的脸颊两侧。
她迅速用理智压制了这股陌生的热度,将其定义为 “即将抓获重大违纪者的兴奋”。
她将身躯压低,透过门板下方的缝隙望去。
缝隙太小,她只能看到一小片 凌乱的衣角 和一双 熟悉的、款式略显廉价的运动鞋。这双鞋子是高二年级常见的款式。
“高二的学生?”她眉头紧锁。
她没有再犹豫。
作为风纪委员长,她的职责是 消除一切混乱的源头。
她猛地抬起脚,用皮鞋尖对着那扇铁链虚掩的门,用尽全力,“嘭——!” 的一声巨响,将那扇腐朽的木门狠狠地撞开了!
破门而入的瞬间,梁雨晴的眼睛,被器材室内部唯一一盏 裸露的应急灯 刺了一下。
随后,她那双训练有素的眼睛,立即捕捉到了室内的 全部画面,而这一画面,让她的呼吸在那一秒钟内,彻底凝固了。
室内的空气是 混浊且燥热 的,弥漫着一种她从未闻过的 腥甜气味,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雄性气息。
在房间中央,堆放着许多落满灰尘的体育器材,而在那堆器材的阴影里,一个 瘦弱、穿着洗得有些发白校服T恤的男生 正背靠着墙壁,身体微微弓起,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露出了他 光洁的下腹。
他就是男主角,高远。
此刻的他,正戴着一副 黑框眼镜,脸上布满了汗水,嘴角带着一种 扭曲的、极度隐忍的快感,他右手紧紧握着一个 形状可疑的半透明塑料瓶,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胯下。
最令人窒息的是他的裆部。
他正在 露管,或者说 手淫。
那根本该被布料严密遮盖的男性性器,此刻正 以一种夸张到非现实的姿态,怒张着、昂扬着,朝着梁雨晴所在的方向,直直地挺立着。
那不是一根正常的性器。
梁雨晴在极度的震惊中,大脑似乎瞬间进入了 慢动作模式。她的目光被那根肉棍 彻底捕获、锁定。
它不仅仅是“大”,它是 巨大。
如果说梁雨晴之前接触的任何男性器官(无论是医学插图还是无意间看到的照片)都是 匕首 的话,高远胯下的那根肉柱,简直就是一把 粗壮的、令人心悸的战锤。
它呈现出一种 被充血挤压到极限的、深沉的紫红色,表面交错纵横着 青筋,那些青筋像是 古老的河流地图 一样,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
它的 冠状沟 像是猛地扩张的伞状蘑菇,将整个前端的直径瞬间拉大,而在那顶端,晶莹的液体 正随着高远急促的呼吸,在微弱的灯光下 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它太长了,长到梁雨晴估算,它几乎已经超过了她半个小臂的长度。
它的 直径,更是让人联想到成人的 水杯或者啤酒罐,而不是一个高中生应该拥有的器官。
它带着一种 原始的、粗糙的、充满压迫感的体积,像是一块从人体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 巨大肉质化石。
梁雨晴的瞳孔,在细框眼镜后 剧烈地震颤。
她的理性、她的职业训练、她的校规教育,在这一刻,像是 玻璃板一样被瞬间击碎。
她不是因为高远的行为而震惊,她是为 那肉棍本身的尺寸和压迫力 而震惊。
“你……你在做什么?!”梁雨晴的声音,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 颤抖,她的声音不再是那个冰冷无情、审判一切的风纪委员长,而更像是一个 第一次目睹禁忌之物的少女。
高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强光吓得 全身一抖,他手中的塑料瓶应声而落,在地上滚了很远。
他那双因为性快感而微微涣散的眼睛,聚焦在了梁雨晴那 冷若冰霜的脸庞 和 精致的细框眼镜 上。
“梁……梁委员长?”他发出了一个 带着哭腔的沙哑音节。
惊恐瞬间席卷了他的全部意识,让他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挡。
但他的手掌,在那根 巨大到无法一手掌握的肉柱 面前,显得如此 渺小且无力。
那肉棍,根本无法被他的手掌完全覆盖。
高远的脸涨得 通红,那颜色比他胯下的肉柱还要红上几分。
他从一个**“色批宅男”**瞬间变回了一个 “惊慌失措的高中生”,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硬在原地,唯一还保持着生命迹象的,是那根 仍在微微抽动、血管搏动感极强的肉柱。
梁雨晴的手,依然举着手机,镜头正直直对着那根 违反所有校规、所有道德准则 的巨大肉棍。
她那本该毫不留情按下拍摄键的食指,此刻却像是被 万钧之力按住,僵持在半空。
她无法思考。
她的眼中,只剩下那根 巨大、粗壮、充满雄性力量 的肉柱。
它甚至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拥有了如此惊人的体积。
她的大脑被 “尺寸” 这个词汇填满了。
她甚至开始不自觉地进行 身体的对比:如果它进入她的身体,那会是什么感觉?
这个念头,只在她的大脑中 闪电般地划过一瞬,随后就被她那强大到近乎暴力的理性 强行扑灭。
“放下你的手,高远。”梁雨晴厉声呵斥,试图用声音找回自己的权威,“现在,把裤子穿好,跟我去学生会!”
她的话音未落,高远却像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猛地将那半遮半掩的裤子彻底踢开。
他站立起来,那根 巨大的肉柱 因为这个动作,彻底离开了身体的遮挡,以一种 君临天下的姿态,暴露在了梁雨晴的眼前。
高远的行为是 彻底的反抗。
他知道,一旦他被带去学生会,他的人生就结束了。
他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既然如此,那就 用身体的反击 来争取一线生机。
他一步一步,朝着梁雨晴走去。
每一步,他胯下那根 紫红色的、脉动感极强的巨物 都在空气中微微摇晃,每一次晃动都像是 重锤击打在梁雨晴紧绷的神经上。
“梁委员长……”高远的声音带着一种 破釜沉舟的沙哑,“你如果拍下去了,我就会被退学。”他停顿了一下,距离梁雨晴只有两步之遥,这距离已经足以让梁雨晴 清晰地闻到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 汗液、雄性荷尔蒙和那巨物腥甜的交融气味。
“然后呢?”梁雨晴的语气依旧冰冷,但她的 呼吸却变得越来越浅,她那紧绷的身体,此刻像是一块 正在融化的冰雕,僵硬中带着一丝不正常的颤栗。
“然后,”高远猛地靠近,他那巨大的肉柱,此刻已经 近距离地悬停在梁雨晴的制服裙摆前。
那肉棍的顶端,那扩张的蘑菇头,距离梁雨晴白皙的大腿,不过 几厘米的距离。
梁雨晴的大脑彻底空白了。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以如此近的距离,直面一个完全勃起且尺寸惊人的男性性器。
那巨大的肉棍,在应急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狰狞。
她甚至能看到,那蘑菇头顶端正在渗出的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在重力作用下,缓慢地沿着肉柱的表面下滑。
“你会得到一个 退学处分 的记录。而我……”高远抬起手,他那双因为长期玩电脑而显得指节粗大的手,此刻带着 一种令人不安的雄性气势。
他没有碰梁雨晴的身体,而是用指尖,轻轻地、带着戏谑地挑起了她的制服裙边。
“而我,会得到 风纪委员长对我露管的反应记录。”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梁雨晴的脸颊,从一开始的微红,瞬间 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迅速染上了一层 病态的深红色。
她的身体,在制服那禁锢的布料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这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这是一种 生理上的、原始本能的反应。
她的 双腿膝盖开始发软,一股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像是被突然打开的水闸,猛地从她的花穴深处涌出,瞬间 打湿了她白色的内裤,并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这股热流,像是一道 羞耻的电流,瞬间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 已经背叛了她的理智。
她,这个以禁欲和理性着称的风纪委员长,竟然在被一个宅男的巨大肉棍威慑时,湿了。
她的下腹部,此刻像是被一团 沸腾的火苗 包裹着,那股难以启齿的空虚感和渴望感,像 毒蛇 一样从她的子宫深处向上爬行,直逼她的喉咙。
她那双冷静的眸子,此刻终于露出了 一丝惊慌和迷茫。
她想后退,但她的脊背像是被钉在了墙上。
她那举着手机的手,终于失力地垂了下来,手机因为惯性,在地上划出了一段刺耳的摩擦声,录像定格在了那根巨大的肉柱上。
高远看到手机坠地,眼中闪过一丝 胜利的狂喜。他知道,他已经赢了第一回合。
他迈出最后一步,让那根 火热、粗暴的巨物,终于触碰到了梁雨晴那已经被淫水打湿的制服裙摆。
那肉棍的温度,透过两层布料,灼烧着她大腿根部的肌肤。
“委员长,你湿了。”高远的声音带着一种 彻底的占有欲,像是一把 尖锐的钥匙,插入了梁雨晴最隐秘的开关。
梁雨晴的眼镜后的眼泪,终于因为极度的屈辱和突如其来的情欲,瞬间夺眶而出。
她想要反驳,但她那张高傲的嘴唇,只能发出 一声带着鼻音的、绝望的呜咽。
她,梁雨晴,彻底地 被这个宅男和这根巨物征服了第一道防线。她那禁锢着她身体和灵魂的制服,此刻仿佛 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