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月早早地起来,眼圈微微泛红,显然昨夜并未安眠,但她仍旧一丝不苟地准备着早餐。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藕荷色的棉麻居家服,宽松的款式并未能完全遮掩她腰肢的纤细,她背对着我,脊背挺得笔直,仿佛一夜之间,这柔弱的身躯凭空多了一份坚韧。
我坐在餐桌前,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豆浆,热气氤氲着我的视线,模糊了李清月的背影。
阿羽也已经起床,她坐在我旁边,一边用小勺搅动着碗里的燕麦粥,一边不时地偷眼观察着我和李清月,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偶尔会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近乎狡黠的光芒。
“阿羽啊,你最近不是在找工作吗?”我放下豆浆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而随意。
我的右手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的“笃笃”声在清晨的餐桌上显得格外清晰。
阿羽的勺子在碗里停顿了一下,抬起头,那双眼睛忽闪忽闪的。
“是啊哥,我昨天还去嫂子市中心医院面试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说着,眉梢微微扬起,似乎带着一丝期待。
“哦,那挺好的。”我点了点头,脸上挤出几分微笑,尽力扮演着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哥哥形象。
“我正好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我故作犹豫地挠了挠头,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
那是一部时下流行的最新款手机,屏幕光滑如镜,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什么事啊哥?你尽管说!”阿羽立刻停下了吃粥的动作,脸上带着几分好奇和热切。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只是那不自觉地收紧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几分紧张。
“是这样的,我们超市最近搞了个推广活动,拉新人绑定手机号注册会员,会有一些福利和优惠券,你知道的,我平时不怎么用这些。”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刻意,仿佛这只是一个随口提起的,无关紧要的小忙。
“能不能把你手机借我一下,就绑定注册一下,大概一两分钟就好,我保证不乱看你隐私。”我补充道,生怕她会因为担心隐私而拒绝。
我的目光真诚而无害,至少,我努力让它看起来是这样。
阿羽犹豫了一下,她的眼神在我和手机之间游移了几下,那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两把小刷子。
最终,她点了点头,拿起手机解锁,然后递给了我。
“好啦,给你。”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完成任务般的轻松。
我接过手机,指尖触碰到她手掌残余的温热,那是一种冰冷的温热,仿佛她的热情只是表演。
我低头操作,手指熟练地滑过屏幕,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如何趁机查看她的社交软件。
我假装打开一个购物APP,然后又假装在搜索活动页面,手指却在屏幕上不经意地滑动,快速点开了微信图标。
微信界面弹了出来,我心里一紧,目光迅速扫过好友列表。
然而,屏幕上显示的结果却让我心底的最后一丝期待也瞬间崩塌——好友列表里空空荡荡,只有寥寥五个头像。
最上面的两个是已经去世的爸妈的头像,下面是我的头像,再下面是李清月,最后是女儿李凌雪。
我仔细确认了一下,没有一个陌生人,没有一个备注是“黄毛”或者其他可疑的名字。
这……这根本就不对劲!
一个年轻女孩,微信好友竟然只有区区五人,而且还都是至亲?
这简直是荒谬!
她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划过,试图打开朋友圈,然而,朋友圈的页面也一片空白,仿佛从未有人发布过任何内容。
我心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努力保持着平静。
我若无其事地退出微信,又快速点开其他常用的社交APP图标,QQ、微博、抖音……然而,这些APP竟然一个都没有安装!
手机的应用列表干净得令人发指,除了系统自带的工具和几个购物APP,几乎没有任何社交软件的痕迹。
我心头一沉。
如果阿羽没有使用这些主流的社交软件与那个“黄毛”联系,那他们是通过什么方式沟通的?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排除掉各种可能。
难道是通过一些小众的论坛?
豆瓣小组?
贴吧?
又或者是小红书、闲鱼这种非主流的社交平台?
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线索在这里彻底断了。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胡乱地点了几下,装作完成了注册,然后将手机还给了阿羽。
“好了,谢谢你啊阿羽,回去我请你喝奶茶。”我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掌心触碰到她单薄的肩胛骨,那是一种透着算计的冰冷。
阿羽接过手机,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像一朵刚刚绽放的桃花,娇艳而无害。
“没关系啦哥,一家人说什么谢谢。”她说着,目光却又飘向了卧室的方向,似乎在确认李清月是否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既然正面突破无果,那我就只能曲线救国了。
我决定暂时先假装与阿羽站在同一阵线,假意谋取李清月的家产,以期引出那个隐藏在幕后的“黄毛”。
早餐结束后,李清月去了医院。
阿羽突然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神秘和八卦。
她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某种不易察觉的兴奋。
她探过身子,半个身子几乎都靠在了我的手臂上,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哥,我昨天在医院面试时,还真的发现了点什么。”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接过她递来的茶杯,轻轻吹散杯口的热气,然后抿了一口。
“哦?什么?”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与好奇。
“就是那个张伟医生啊,我发现他跟嫂子关系不一般!”阿羽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胜利者的笃定,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略显尖锐的弧度。
她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的心头猛地一跳,但脸上依然维持着惊讶的表情。
“是吗?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反问,心底却掀起滔天巨浪。张伟?李清月的师兄?这怎么可能!
阿羽见我上钩,眼神更加明亮,她身体又向我靠近了几分,几乎贴在了我的手臂上,胸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哥,你想啊,他俩每天上班都在一起,日积月累,感情自然就出轨了呗!我昨天面试的时候,还看到他们俩在走廊里,嫂子跟他说笑得很开心,那眼神……一看就不对劲!”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仿佛亲眼看到了什么惊天秘密。
她那握着手机的手,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屏幕边缘,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我听着她煞有介事地编造着谎言,心里却在冷笑。
张伟。
那个性能力比我还弱的男人。
我至今还记得,当初我们两对夫妇一起去医院做试管婴儿时,张伟在取精室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硬是“撸”不出来。
最后还是医生不得不采取电击前列腺的强制取精手段,才勉强拿到精子。
这样一个人,一个连勃起都困难的男人,怎么可能与李清月发生什么?
而且,张伟那家伙,他根本就不抽烟不喝酒,唯一的爱好就是钓鱼。
他老婆都常抱怨说,他把鱼当老婆了。
更重要的是,他跟李清月根本不在一个院区!
李清月在市中心的新华区,而张伟每两个月只有六天在新华区坐诊,其他时间都在郊区的开发区医院,因为那里湖泊多,更适合他去钓鱼。
他们两人平均每月只有一天是同时上班。
这阿羽,为了把水搅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看着阿羽那张写满了“为你着想”的脸,心中一阵厌恶。
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以为可以轻易地把我当傻子一样操控。
我面上却只是点了点头,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啊……”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沉重,仿佛被她的“真相”所震惊。
阿羽见我信了,脸上的笑容更盛,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如同捕获猎物的狐狸。
“所以哥,我们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嫂子把家产都带走了。你看,要不然,我们先从房产入手?”她试探性地问道,身体又往前凑了凑,几乎是贴在我身上了。
她的呼吸带着一丝急促,像一只嗅到肉味的野兽。
我心中冷笑一声,房产?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吧。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欲望的脸,决定顺水推舟。
“嗯……你说得对。房产确实是个关键。可是,我们怎么才能让她净身出户呢?”我故意抛出难题,想看看她会如何应对。
阿羽的眼睛骨碌碌一转,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腕,指尖冰凉。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哥。我有办法!”她说着,那双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与她甜美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表面上附和着妹妹的每一句话,心中却在飞速地盘算着。
既然阿羽是这个阴谋的关键一环,而且她能接触到那个真正的“黄毛”,那么,我就必须通过她来找出那个人。
她急着想要李清月的家产,那就给她一个诱饵。
一个假的房产证,足够让那个“黄毛”浮出水面。
我想象着那个“黄毛”收到假房产证后,急不可耐地前来确认的场景。
到时候,我就可以将他一网打尽。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妹妹的背叛,让我心如刀绞,但为了我的女儿,为了给李清月一个清白,我必须变得比他们更冷酷,更狡猾。
谈完计划阿羽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兴奋和狡黠。她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电视柜旁,打开了电视,然后又拿起了手机,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角度。
“哥,我们来拍个视频吧!发给嫂子看,让她吃醋找黄毛!”
阿羽的语气带着一股天真的残忍,那双闪烁着光芒的眼睛,仿佛在期待一场好戏的开场。
她将手机架在茶几上,调整着角度,确保能完整地捕捉到我们。
我看着她那张充满天真的脸庞,心里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冷意。
她竟然能如此轻易地说出这种话,仿佛这只是一场寻常的游戏。
我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露出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向沙发,随意地坐下,双腿分开,身体微微后仰,摆出一个放松的姿态。
我的目光落在她忙碌的身影上,心中冷笑着,任由她自导自演。
阿羽满意地调试好手机,屏幕正对着我。
她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身体靠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她因兴奋而有些急促的呼吸。
她伸出手,那双白皙纤细的手指轻柔地解开了我休闲裤的纽扣,拉下了拉链。
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我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颤栗。
我的下腹处,那早已在之前的对话中悄然抬头的肉棒,便在她的指尖下彻底暴露出来。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分身,它此刻带着几分血肉的贲张,顶端微微泛着潮红,那马眼处甚至已经沁出了一滴晶莹的清液,像一颗即将滚落的露珠,悬挂在顶端,反射着客厅的光线,显得格外醒目。
阿羽的手指带着试探的意味,先是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温热的顶端,然后开始尝试着包裹住它。
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涩,不够流畅。
她的指尖在我坚硬的柱身上胡乱地摩挲着,力度轻重不一,节奏也时快时慢。
她的另一只手则举着手机,屏幕上正实时播放着我们的画面,她的眼神不时地瞟向手机屏幕,又看向我勃起的肉棒,似乎在努力寻找着最佳的表演方式。
我感受着她手中绵软无力的抚弄,以及那毫无章法的揉搓,心里的大失所望像潮水般涌来。
这双手,就像是一个初学者在尝试演奏一首从未听过的乐曲,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
它带来的刺激,远不如我自己右手熟悉每个褶皱和敏感点的搓揉。
我闭上眼睛,努力压抑住心头那股不耐烦的燥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羽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哥……你……你还不射吗?你不是有早泄吗?怎么这么久。”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疲惫和一丝娇嗔的抱怨。
她的手腕已经酸痛得快要抬不起来,指关节也因为长时间的弯曲而有些泛白。
我睁开眼,看着她那张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的小脸,以及那双写满了困惑和不解的眼睛。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那只还在勉力动作的纤细手腕。
“妹妹,你这小手虽然刺激,但……没有我自己的右手更懂自己。”我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不甘和委屈。
“要不,你换个部位?”我轻描淡写地引导着,话语中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阿羽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明白了我的暗示。
她咬了咬下唇,那两排洁白的牙齿几乎要将娇嫩的软肉咬破。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慢慢地,慢慢地俯下身来。
她的发丝垂落下来,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拂过我的大腿,带来一阵酥麻。
她张开了嘴,那樱红的唇瓣微微颤抖着,慢慢地靠近我。
温热湿润的气息瞬间包裹住我的龟头,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她的嘴巴不大,只能勉强含住我的肉棒前端,那柔软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我敏感的马眼,仿佛一只初生的幼兽在探索着未知的领域。
她的口腔,像一个温暖湿润的洞穴,将我的龟头吞噬了一半。
那柔软的舌头轻轻地卷动着,将我的顶端包裹得严严实实,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差点让我失控,一股热流瞬间从我的小腹冲向顶端,几乎要喷涌而出。
然而,脑海中突然闪过妹妹阿羽背叛我的画面,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瞬间被一股冰冷的愤怒所取代。
她的背叛,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我所有的原始冲动,只剩下彻骨的寒意和被激怒的兽性。
我猛地伸出手,粗暴地扣住她柔嫩的后颈,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攥住了她乌黑柔顺的发丝。
“唔——!”阿羽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扼住的低吟。
她的眼睛因为惊恐而瞬间睁大,眼底深处,倒映着我那张冷漠而又充满欲望的脸。
我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将她的头猛地向下按压。
我的肉棒被她的喉咙深处紧紧地吮吸着,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随着她喉咙深处传来的窒息般的“咕咚”声,以及她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
她的脸颊因为缺氧而迅速涨红,如同熟透的苹果,额头上青筋暴露,眼角甚至沁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那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与她唇边沾染的晶莹唾液混杂在一起,显得分外狼狈。
我将她的喉咙当成了口穴,凶狠而又毫无怜惜地抽插着。
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她的身体无助的颤抖,那紧致温热的口腔深处,死死地包裹住我的龟头,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与征服欲。
她的喉管,仿佛被我的肉棒撑到了极限,我甚至能感受到那软骨的轻微摩擦。
她的舌头被挤压在我的肉棒与她的上颚之间,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感受着我带来的冲击。
我的小腹不断地向前挺送,每一次都冲刺到她的喉咙最深处,将她逼迫到窒息的边缘。
她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而断续,每一次的吸气都像是在挣扎。
她的双手本能地抓住了我的大腿,指尖死死地抠进我的皮肤,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印记。
在极致的快感和愤怒的驱使下,我终于抵达了临界点。
一股灼热的激流从我的肉棒顶端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入阿羽的喉咙深处。
“啊——!”我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全部的精液都喷射进了她的喉管。
那股温热的液体,带着浓郁的腥味,瞬间充斥了她整个口腔和食道。
我感觉到她的喉咙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发出一阵“呃……”的干呕声。
我松开了她,她的头无力地耷拉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些粘稠的液体,混合着我的精液和她的口水。
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屈辱和生理性的反胃。
我看着她那张苍白却又带着几分潮红的脸,眼神冰冷而戏谑。
“别浪费啊,哥哥我的童子精可是大补。”我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她的心头。
阿羽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她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但最终,在我的注视下,她还是艰难地,不情愿地,将那股粘稠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她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仿佛吞咽的不是液体,而是某种令人作呕的毒药。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刚才没拍好,要不要再来一次?”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声音轻描淡写,却像一道催命符,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
阿羽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沙发上踉跄着站起身,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衣服。
她抓起茶几上的手机,跌跌撞撞地向卧室方向跑去,每一步都带着几分仓皇和狼狈。
她的背影在我的视线中显得那么瘦弱,那么无助。
我听着卧室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知道她已经暂时被我驯服。
而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女儿李凌雪放学回家,刚换好衣服。我就急着和她讨论今天的战果。
李凌雪用关爱傻子眼神看着我。
跟我来卫生间,隔墙有耳!
李凌雪不由分说地拽着我进了卫生间,砰的一声关上门并反锁。
狭小的卫生间里,李凌雪坐在马桶上,看着我。
“你个傻子,爸爸。你又被姑姑套路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冷的刀,直插我的心窝。
“姑姑的手机肯定有两个微信或者系统。而且,你在跟她‘乱伦’的时候,她开的是视频聊天,而不是录屏。幸好当时妈妈在开车送我上学,我在用她手机背单词。不然你和妈妈真的完了。”李凌雪冷静地分析着,每一个细节都像一记重锤,砸碎了我所有的自作聪明。
“‘哥哥的处男精大补’是吧?嗯?姑姑那小嘴,含着你舒服吗?”她的语气变得尖锐,带着浓烈的醋意和毫不掩饰的嫉妒。
“啊,我……我……”除了这破碎的音节,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视频我可是录了屏哦,存在网盘里了。”
爸爸,你再舔一次我的脚,否则我就让妈妈知道。
我咽了口唾沫,在李凌雪威胁的眼神下,只能无奈地跪了下来。李凌雪脱掉拖鞋,将一只赤裸的右脚伸到我面前。
我颤抖着双手捧起那只白皙纤细的脚,从脚跟开始,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舔……地舔舐着。
温热的舌尖滑过足底柔软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唾液顺着足弓的弧度往下流,在脚心最凹陷的地方汇聚成小小的一滩。
我的舌头从脚跟一路舔向脚掌,足弓处的嫩肉更加柔软,我的舌头在上面反复打转,将那片从未被男人体液沾染过的区域彻底侵占。
唾液混合着李凌雪足底淡淡的汗味,在我的口腔里散发出独特的味道。
李凌雪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在她足底摩擦的触感。
那种酥麻的快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哈……嗯……她咬着下唇,拼命压抑着想要呻吟的冲动。
我的舌头舔完足弓后,开始攻向脚趾。
我一根一根地舔,从大拇趾到小拇趾,每一根都含进嘴里仔细吮吸。
啾……啧……嗤……吮吸的水声在密闭的卫生间里回荡,配合着李凌雪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形成一首淫靡的乐章。
李凌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身早已湿透。当我的舌头探入她脚趾缝的最深处时,她再也忍不住了——
啊啊啊啊——!
高潮如潮水般袭来,她的双腿剧烈颤抖着,差点站不稳。
大量淫水从阴户喷涌而出,浸透了内裤和睡裙,甚至顺着大腿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卫生间的瓷砖地板上,形成一小滩透明的水渍。
李凌雪瘫软地坐在马桶盖上,一袭粉色睡裙已经被汗水浸透,薄薄的布料紧贴在她发育成熟的身体上,勾勒出饱满胸部的曲线和两点突起的痕迹。
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一只白皙的小脚还搭在我的肩膀上,脚趾因刚刚的高潮而蜷缩着,
她的脸颊潮红一片,额头上滚落细密的汗珠,沿着脸颊流下,滴在锁骨窝里。嘴唇微张,还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我跪在她面前的瓷砖地上,膝盖处传来冰凉的触感。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从李凌雪湿润的双腿间移开,顺着白皙的大腿向上,看到睡裙下摆处隐约渗出的水渍。
我的嘴唇还带着晶莹的液体,舌尖能品尝到那股微咸又带着少女体香的味道。
震惊的情绪在我心中翻涌——仅仅是舔她的脚趾,她就达到了高潮?
小雪……你这么敏感吗?我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喉结滚动着。
李凌雪羞得无法直视我,转过头去,长长的睫毛微颤,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手背遮住通红的脸,从指缝间偷偷瞄着我。
就在这时,砰砰砰,有人在卫生间的敲门。我浑身一震,连忙放下李凌雪的脚,迅速站起身。李凌雪也慌乱地整理睡裙,试图掩盖刚才的痕迹。
李清月在门外说:
“雪儿是你在里面吗?妈妈拿个吹风机。”
卫生间根本没地方躲,我只好打开门。
当李清月推开卫生间门时,她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敏锐的女性直觉让她察觉到空气中不对劲的氛围——我直挺挺站着,表情僵硬;李凌雪坐在马桶盖上,满脸潮红,气息不稳。
最可疑的是,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湿润的气味。
你们……在干什么?李清月眯起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语气带着一丝怀疑。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开口:帮小雪按摩呢。她说最近肩膀很痛,让我帮她揉揉。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李凌雪身后。
李凌雪也很有默契地站起身,转过去坐在卫生间里的小椅子上,挺直腰板,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
我的双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开始做出按摩的动作。
我的手掌能感受到睡裙下李凌雪肩膀的温度,以及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李清月盯着我们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这个说法的真实性。最终,她打了个哈欠,挥挥手:那好吧,你先帮她按摩。我去厨房帮忙做晚饭。
她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传来厨房那边锅碗瓢盆的叮当碰撞声。
确认李清月真的走了,李凌雪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面对我。
她的眸子里燃烧着刚刚被打断后残留的欲望火焰,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
她抓住我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将我的大手按在自己胸前。
隔着薄薄的睡裙和内衣,我的手掌感受到了柔软而饱满的触感。
那对少女的乳房在我掌心里充盈着,温热而富有弹性,能清晰地感受到中心那一点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
爸爸……我的胸部软吗?李凌雪抬起头,湿润的眸子里带着挑逗,声音软糯中透着诱惑。
雪儿!你在干什么?!我惊呼出声,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收回手,但那柔软丰满的触感却让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陷进乳肉里。
我想抽回手,真的想,但那种如同顶级果冻般的手感太过美妙。
手掌下的乳房随着李凌雪的呼吸微微起伏,那种饱满中带着弹性的触感,让我的手指忍不住收紧,开始轻轻地揉捏起来。
唔……啊……李凌雪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开始颤抖。
我的手指隔着睡裙和内衣,在她胸前游走。
我能感受到乳房在掌中变换形状,时而被挤压成扁平状,时而又在松开后弹回饱满的半球形。
我的拇指碾过乳头的位置,那里已经完全硬挺,隔着布料顶在我的指腹上。
刺激从乳房深处传来,像电流般窜遍李凌雪全身。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嘴巴张开想要叫出声。
嗯啊……爸爸……不要……啊啊……
我意识到不能让李清月听到,我慌乱中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李凌雪即将发出的淫叫。
唇瓣相贴的瞬间,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两人都愣住了。
李凌雪很快反应过来,她主动伸出舌尖,滋溜一声探进我的嘴里。
湿润灵活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搅动,勾起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唾液混合着,从接吻的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接吻间,李凌雪的身体紧紧贴在我身上。
突然,她感觉到小腹处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
她从我唇间挣脱,喘息着问:爸爸……你下面什么东西顶着我?
我的脸涨得通红,下体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我试图控制这股欲火,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根本无法压制。
那根肉棒坚硬如铁,龟头处已经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把内裤浸湿了一小块。
爸爸……你很想要吧?李凌雪媚眼如丝,伸手去拉我的短裤。
嗤啦一声,短裤被褪到膝盖处,那根涨得发紫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龟头饱胀充血,马眼处挂着晶莹的液珠,沿着冠状沟滑下,滴答落在地上。
李凌雪掀起自己的睡裙下摆,露出裹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
她将双腿夹紧,把我滚烫的肉棒夹在大腿之间。
丝袜的光滑触感和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给肉棒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小雪……我们不能这样……我嘴上说着,身体却诚实地开始抽动起来。
李凌雪突然停下不动了,反而是我控制不住地挺动腰胯,让肉棒在她白丝包裹的大腿间来回滋滋摩擦。
丝袜被前列腺液浸湿,变得更加顺滑,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爸爸……明明是你在侵犯我的大腿呢……李凌雪娇声说道,眼中闪过得逞的狡黠。
我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我将肉棒顶端隔着内裤抵在李凌雪的小穴入口处。能感受到那里的湿热,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勾勒出阴唇的形状。
啊……要射了……我闷哼一声,肉棒猛地膨胀,噗嗤噗嗤地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浓稠的白浊透过内裤的布料,直接射在李凌雪的小穴上,精液顺着阴唇流下,浸湿了她的白丝袜。
李凌雪也在同时达到高潮,双腿痉挛着夹紧,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把内裤完全浸透,滴答滴答往下滴落。
射精后的我恢复了一丝理智,看到李凌雪内裤上沾满精液,慌张地说:快脱下来!不然会怀孕的!
李凌雪脱下小内裤塞我手上:“爸爸你去洗干净。”
“姑姑那边你只能暂时顺从她,别单独行动,你玩不过她的。”
她魅惑眼神看着我:“你在她那里射一次,就要在我身上射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