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座的奢华气息还萦绕在夏树身上,那是新皮革、昂贵香水和欲望混合的味道。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指尖反复摩挲着新手袋光滑的皮质,眼神里有一种被物质填充后的短暂迷醉,像喝醉了酒。
我看着她的侧脸,那抹清纯在霓虹灯的映照下,已然掺杂了不易察觉的风尘感和一种依赖于我的驯顺。
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但我深知,这种依靠购物高潮维持的依附关系还不够牢固。
我需要将控制力渗透进她生活的每一个缝隙,尤其是当她离开我视线的时候。
我要让“明达叔”的存在,像一道无形的烙印,刻在她的一举一动中; 像一副无形的枷锁,束缚住她哪怕最微小的叛逆念头。
周一清晨,夏树刚到我为她租下的、离学校更近也更隐蔽的公寓——这自然是为了方便我随时“临幸”,也为了将她与过去的生活进一步剥离——我的指令就通过那只专属手机抵达了。
“今天上学,不许穿内裤。”
信息很简单,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她脸上激起了惊涛骇浪。
她拿着手机,站在穿衣镜前,刚穿好的校服裙仿佛一下子变得透明而滚烫。
她的脸颊先是通红,继而变得苍白,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节发白。
明达叔…… 这…… 会被发现的…… 不行……她语音颤抖地回复,带着哀求。
我躺在市中心顶层公寓的大床上,悠闲地品着咖啡,回复冰冷而坚决:“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或者,你可以选择立刻搬出这里,身上的衣服、脖子上的项链、手里的包,全部留下。 ”
没有威胁性的词汇,但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那头沉默了,长时间的沉默。
我能想象她内心的挣扎,羞耻感与对失去眼前优渥生活的恐惧激烈搏斗。
最终,对物质的依赖和对我权威的畏惧占据了上风。
我照做。三个字,充满了屈辱的妥协。
很好。 放学后,我要检查。 拍照发给我。我追加了指令,不给她任何侥幸的心理空间。
一整天,我都能通过想象,勾勒出夏树在学校里的窘态。
她走路会否小心翼翼,生怕风掀起裙摆?
坐下时会否如坐针毡,感受着座椅冰冷的触感直接摩擦最私密的肌肤?
与同学,尤其是那个叫拓海的小子交谈时,会否心神不宁,感觉秘密随时会被看穿?
这种远程控她、让她在正常世界中时刻处于紧张和羞耻状态的感觉,让我感到一种近乎邪恶的快意。
下午三点,手机准时收到一张照片。
背景是空无一人的女厕所隔间,夏树撩起了校服裙摆,露出了光洁的下半身。
照片的角度恰到好处,既能验证她确实执行了命令,又带着一种偷拍般的淫靡感。
她脸上没有表情,但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灵魂。
“乖。” 我只回了一个字,作为一种冰冷的奖励。
随后,一笔数额不小的“零花钱”转入了她的账户。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这是最基础也是最有效的驯兽法则。
我要让她清晰地认识到,服从(哪怕是屈辱的服从)会得到物质回报,而违逆,将失去一切。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任务”变本加厉。
周二,我要求她在数学课本的某一页空白处,用笔写下“我是明达叔的小母狗”,并拍照给我。
她照做了,字迹歪歪扭扭,透露出书写时巨大的心理压力。
周三,我命令她在上体育课跑步时,偷偷拍一张自己胸口起伏、微微出汗的照片。
她选择了在更衣室的角落完成,照片背景虚化,但能看清她绯红的脸颊和脖颈上闪亮的项链。
周四,任务升级。
我要求她在与拓海约会(我“允许”的,为了维持表面正常,也为了享受这种扭曲的掌控感)时,偷偷用手机录一段拓海说话的声音,哪怕只有十几秒,发给我。
这个任务显然让她极度痛苦。
晚上她发来一段短暂的音频,里面是拓海有些青涩、谈论着引擎改装的声音。
紧接着,夏树发来一条文字信息:“明达叔,我做不到…… 我觉得自己好脏…… 好恶心……” 字里行间充满了自我厌恶和崩溃的边缘。
我知道,火候到了。 需要的是施加压力,而是给她一个“宣泄”的出口,而这个出口,只能是我。
周五晚上,我再次来到了那间公寓。
夏树开门时,眼睛红肿,脸色憔悴,像一朵饱受风雨摧残的花。
她看到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怯生生地打招呼,而是直接扑进我怀里,低声啜泣起来,身体颤抖得厉害。
我没有推开她,也没有立刻安慰,只是任由她哭泣,手掌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像主人安抚受惊的宠物。
等她哭声稍歇,我才抬起她的脸,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泪。
“觉得委屈?觉得恶心?”我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理解”。
她哽咽着点头。
“那是因为你还没完全接受自己的新身份。”我拉着她走到客厅巨大的落地镜前,强迫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看你,茂木夏树。没有我,你能住在这里?能穿上这些名牌?能让你那些同学羡慕?那个拓海,他能给你什么?除了廉价的关心和一辆破车,他什么都给不了!”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割裂着她对过去最后的留恋。
她看着镜中那个穿着昂贵家居服、脖颈戴着钻石项链,却泪眼婆娑、神情狼狈的女孩,眼神更加迷茫了。
“脏?恶心?”我冷笑一声,手指滑过她的脸颊,来到脖颈,最后隔着薄薄的睡衣,复上她柔软的胸脯,“你的身体,每一次高潮,不都是在我给你的‘肮脏’中获得的吗?那些你流着水,主动迎合我的夜晚,你怎么不觉得恶心?”
露骨的言辞让她身体一颤,脸上浮现出羞耻的红晕,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无法反驳的茫然。的确,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心。
“记住,夏树,”我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力,“你的价值,由我来定义。你的快乐,由我来赐予。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我。当你让我满意时,你就是纯洁的,是珍贵的。否则,你才真的一文不值。”
这是一种扭曲的逻辑,但对于心智尚未成熟、且已深陷物质依赖和肉体欢愉的夏树来说,却具有可怕的说服力。
她似乎在努力消化我的话,眼中的自我厌恶渐渐被一种更深的、害怕被抛弃的恐惧所取代。
“明达叔……别不要我……”她下意识地抓住我的衣袖,像溺水者抓住浮木,声音里带着哀求。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顺势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卧室,“今晚,让我看看你有多想留住我。”
-接下来的性爱,我刻意加入了更多支配与服从的元素。
我没有急于进入,而是命令她跪在床上,用嘴像上次那样服侍我,但要求更严格,时间更长,直到我满意为止。
她显然还记得上次的难受,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主动俯下了身。
她的技巧比上次娴熟了不少,虽然依旧生涩,但至少懂得了如何避免牙齿的磕碰,舌头也学会了更灵活地舔舐。
我按着她的头,享受着口腔的湿热和紧致,同时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从最初的屈辱,到逐渐的麻木,再到因为我的喘息和鼓励而流露出的一丝……讨好的意味?
很好,她在学习,在学习如何通过取悦我来获得“安全”。
在她口腔即将麻木的时候,我才释放出来。然后,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条真丝领带。看到领带,夏树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眼中露出恐惧。
“别怕,”我语气温和,动作却不容反抗,“只是个小游戏,会让你更舒服。”我将她的双手用领带松松地缚在床头,这个姿势让她胸脯自然挺起,整个身体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面前。
“明达叔……不要这样……”她挣扎了一下,但力道微弱。
“嘘,听话。”我俯身,开始用嘴唇和牙齿折磨她胸前的蓓蕾,时而轻吮,时而啃咬,同时手指在她腿心敏感的花核上快速揉按。
双手被缚带来的无力感和暴露感,极大地加剧了她的敏感度。
她扭动着身体,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带着哭腔和强烈的快感。
“说,‘我是明达叔的’。”我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边命令。
“……我……我是……”她意识模糊地呢喃。
“大声点!说完整!”我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啊——!我是……我是明达叔的!”她终于喊了出来,声音带着破罐破摔的绝望和一种异样的兴奋。
当她的身体在高潮中剧烈颤抖时,我才解开领带,就着她湿滑无比的爱液,挺身进入。
被充分挑逗后的身体异常敏感紧致,每一次进入都引来她更大的反应。
我抓着她的腰肢,用各种姿势占有她,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听着她语无伦次的求饶和呻吟。
在最后冲刺的阶段,我再次将她拉到镜子前,从后面进入她,强迫她看着镜中我们交合的画面。
看清楚!
是谁在干你!
是谁让你这么爽!
我低吼着。
镜子里,夏树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涣散,嘴角流着唾液,身体随着我的撞击而晃动,那副完全被情欲支配的样子,与她身上残留的少女清纯形成了极致对比。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里最后一点挣扎似乎也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沦的、近乎麻木的放纵。
是明达叔…… 是主人……她断断续续地回应着,身体内部一阵紧缩,再次达到了高潮。 而我,也在她痉挛的包裹中,尽情宣泄。
事毕,她瘫软在我怀里,连手指都无力动弹。
我抚摸着被她汗水浸湿的头发,语气恢复了平静:“今天表现不错。 下周,带你去北海道泡温泉。 ”
怀里的身体微微一动。 北海道滑雪,那是她曾经在杂志上看到,随口提过的愿望。 物质奖励与精神驯化,必须双管齐下。
“嗯……”她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往我怀里缩了缩,像一只寻找温暖的猫。
这一刻,她似乎暂时忘记了拓海,忘记了学校,忘记了羞耻,只剩下对温暖和“奖励”的本能依赖。
我知道,枷锁已经更紧地箍住了她的灵魂。
那个清纯的茂木夏树正在加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逐渐适应了被圈养、被调教、用身体和服从换取物质生存的,名为“夏树”的宠物。
而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冷静,残酷,且充满掌控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