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愍琰猛地从榻上惊坐而起,一身冷汗涔涔,浸湿了中衣。
男人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水下挣扎而出。
梦中的窒息感与现实交融,让他心有余悸,男人握着被子边缘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窗外,天色仍是沉郁的墨蓝,离破晓尚有一段时间。
室内,只有角落一盏长明灯散发着昏黄微弱的光,光影勾勒出昂贵紫檀木拔步床繁复的雕花轮廓,以及床边小几上那只价值连城的珐琅彩绘香炉的模糊影子,炉中安神香早已燃尽,眼下只余下冰冷的灰烬。
到天亮,就是整整四日了。
四日,崔家那边,竟连一点消息都未曾传来。
从上京到南塘,快马加鞭,来回不过两日的车程。即便是信使稍有耽搁,也绝不该如此杳无音信。
崔愍琰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崔元征最后一封来信中的话语,那字迹似乎都比往日更显虚弱:阿兄,文大夫说为我寻到了根治的良方,待他归来,我或许便能如常人一般。
到时我便去上京寻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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