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被他推得走了两步,后背抵在池子边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倒吸一口气,下一秒舌尖就被人含住。
景玉珑吻着她的唇与她交缠,江念的舌根被他一遍遍舔舐,衣裳的系带被摸索着解开,修长的手指探入衣襟,握住胸前一只丰腴的软肉。
掌心的触感似乎比从前更柔软丰盈了些,景玉珑不太确定,搂着江念的后脑勺与她深吻,覆在胸前的手掌握住奶根用力揉了揉。
情毒让他的思维变得混乱,很快他就记不起上一秒在迟疑什么,思绪被掌中过于美妙的触感牵引着往前走。
江念被他的力道揉得有点疼,偏开脸喘了一声,下一秒舌尖再次被对方含住。
景玉珑亲她亲出了水声,膝盖顶开并拢的大腿,将她一只腿别在了池子上,手指摸索着从腰线游走向下体。
江念仰着头回应他的亲吻,忽然感觉腿心被什么异物侵入进去,景玉珑的食指带着温热的水流插进了紧闭的肉穴,替她开拓一会儿,有些艰难地顶进去第二根手指,“放松些……让为夫进去……”
江念的衣裳湿透了挂在臂弯,轻薄的布料勾勒出让人血脉偾张的曲线,这个样子穿在身上还不如什么都不穿。
她抬起手臂搂住景玉珑的脖子,隐忍着私处被强行撑开的痛楚,闷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手指增加到第四根。
景玉珑一边耐心给她开拓,一边将她压在池子上揉捏那对手感好到过分的奶肉,江念的耳垂被他叼在唇齿间,整个人都被高大的阴影覆盖。
景玉珑觉得夺魂花的情毒实在厉害。
他本身不是重欲的人,在床上也舍不得做得太过让慕挽霜疼痛,再加上慕挽霜对床第之事十分羞涩,碰到稍微出格的花样就会让他停下,自从成亲之后两人其实没有行过多少次房事,每月偶尔几次也不过是例行公事,他相信他与慕挽霜更看重彼此之间的感情,而非仅仅肉体上的欲望。
然而今日受了情毒影响,掌下这具身体突然变得格外有诱惑力,对方下意识的推拒,搂住他脖子时喷洒在耳朵旁边的炙热呼吸,不经意泄露的一声声轻吟娇喘,都在无声地助长他体内翻涌的毒性。
“挽霜……挽霜……”景玉珑吻她的唇,轻轻一吻却换来了江念热情似火的回应。
他的手指从肉穴里面抽出来,带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淫液,一个比手指更粗更硬的东西抵在了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入口,景玉珑低头亲吻她鬓角的长发,“疼就告诉我。”
这么温柔的话不是对江念说的,是对慕挽霜说的。江念咬住嘴唇,撑在他肩膀上的手将一缕白发攥进了掌心,朝他点了点头。
景玉珑将她抱了起来,两只长腿缠在自己腰上,扶着肉刃一寸一寸抵进花穴。
湿软的甬道紧致得过分,他在里面寸步难行,景玉珑额头蹦出几道青筋,退一寸进三寸,如此将她抵在寒潭边上顶弄了近百次,肉刃终于嵌进去一大半,而江念早已疼得脸色煞白,抓在他手臂上的指甲收紧,留下了几道长长的血痕。
景玉珑抚摸着散落在她后腰的长发,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我要动了。”
江念的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盯着寒潭上方飘浮的白雾,忍不住想,他真的太温柔了。
景玉珑的温柔是只给慕挽霜一人,还是说只要占据了他的心,就可以得到这样的温柔?
江念很快就没空再想些有的没的。
刚才那句提醒仿佛一个转折,起先的进出尚且留有余力,肉棒在小逼里面操了几十下,小逼反而将它咬得越来越紧,进出变得格外艰难。
这样奇特的滋味是景玉珑从前没尝过的,他吻着江念的耳垂沉沉的喘了一声,动作突然变得粗暴。
江念的后腰抵在池子边上,被他搂着两边臀肉狠狠往前顶操,寒潭水以两人为中心往四周漾开一圈圈涟漪。
景玉珑感觉事情的走向似乎有些脱离从前的模式,却并不想刻意去控制,放任情毒支配自己的感官,直到听到一声抽泣从脖颈间传来,他愣了一下,手掌摸向江念的脸,摸到了一手冰凉的湿润。
“……”
他心疼慕挽霜至极,舍不得让她在床上受到半点疼痛,慕挽霜在床上从没掉过眼泪,以至于他从来不知道,对方哭起来的声音,竟然这么……
方才那一闪而逝的抽泣声像小猫爪子在景玉珑心口挠了一下,他抿起唇角,抚摸着江念光滑赤裸的后背,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放低声音哄她,“再哭一声。”
“再哭一声……让为夫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