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拇指按着那点早已硬挺的乳尖,像在故意试探似地来回轻搓,每一下都像勾着她整个神经往上抽。
“这里一直跳……”他低低地说,嗓音像磨过碎石,带着烧灼似的压抑欲望,“一摸就硬,是不是早就想让哥哥碰了?”
舒舒的腿已经开始发软,小腹像被火烧一样发麻,胸口更是每被他揉一下,就像有什么电流从乳尖一路窜到腿根。
程昱珩像是感觉到了她快撑不住了,手掌一收,改成用指节重重磨着那点突起的地方——那一下,她整个人猛地一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啊……!”
声音小小的,湿濡又破碎,像是羞耻又快感缠在一起的求饶。
小裤早就湿透了。
舒舒察觉自己羞人的那里粘腻腻的,热热湿湿的,像是有一层浓稠的液体贴在上面,连内裤都贴在皮肤上,动一下就拉扯得她一阵颤。
她想悄悄地移动双腿,不让他发现,可是程昱珩却忽然往前一顶。
“……!”她整个人一抖,下身被他隔着裤子狠狠抵住,两人的湿处直接贴上。
“嗯……怎么这么湿?”他低下头,贴在她耳边轻哼了一声,“妹妹这里……都把我的裤子弄湿了。”
她脸瞬间涨红,羞得快哭出来,双手死命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不、不是……我……”
可那股湿濡感太明显了。她甚至感觉到他的裤子也被沾湿,贴着她的那块鼓胀处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还一下一下地顶着她湿透的小裤。
他故意往她腿根来回蹭了两下,裤子间被她湿透的部位沾得粘腻一片,每一下都像是在揉她最敏感的地方。
舒舒被磨得全身一抽,腿一软,腰差点跪下去。
他却不让她逃,反而按着她的腰又往自己贴近一点,声音低哑又带笑地凑在她耳边:“哥哥都不知道……舒舒这么敏感。”
舌尖扫过她耳垂,轻轻一舔,像是在惩罚她刚才的逞强。
“哥哥只是隔着磨几下……小裤就湿成这样。”
他语气又轻又慢,每一字都像在舔她的心脏:“嗯?这么乖、这么湿……舒舒……很有被疼的天赋啊。”
下身紧紧抵着刚才那根滚烫的硬物,制服底下的小裤已经湿成一片,粘答答地贴着他突起的部位,被他磨得又麻又痒。
隔着衣料都能清楚感受到形状与热度,裙底纤薄的小裤一整片紧贴着,像被揉皱的纸。
说话时,那根滚烫的东西仍紧紧抵着她腿根,一动不动。
明明隔着布料,她却清楚得要命。形状、硬度、甚至跳动的频率,全都真真切切地贴在她身上,像在故意告诉她:他有多硬,是她弄的。
她浑身发烫,裙底的布料已经湿到发粘,贴着腿缝像一层闷热又羞耻的潮雾,随便一动都能听见粘腻的磨擦声。
偏偏他还在看她,一边盯着她发红的眼尾,一边慢条斯理地伸手,掐住她的小屁股,语气坏透:“弄得这么湿……哥哥帮你擦擦?”
话音落下,他猛地一撞——
“啊……!不、啊……”
她一声惊喘,尾音被撞断,像是被什么快感狠劲地撞进去,声音湿得发颤、媚得像要滴出来。
酥麻的刺激从两人贴合处爆开,她整个人几乎瘫在他怀里,双腿发软地夹住他,裙底一片湿得不像话,浓湿的汁水顺着布料渗出来,毫不留情地染湿了他裤头。
他紧紧压着她的身体,整根硬挺着贴在她湿成一片的小裤上,一下又一下,腰猛地顶动起来。
“啊……啊……”她每被撞一下就发出一声颤音,声音又软又乱,像是被撞到快语无伦次。
两人的私密隔着薄薄的布料来回撞了几十下,湿濡的布料几乎粘成一块,磨得她整个人都发颤。
她的腿根早就被磨得一片湿滑,小裤贴在肉上,被他顶得皱巴巴又粘糊糊的,连他自己的裤头都被她的水染透了。
“舒舒……这里一直在流……是不是喜欢被哥哥这样顶着啊?”
他低哑地贴着她耳边问,声音烫得像火,手还一把扣住她的小屁股,逼她整个人贴得更紧。
“说啊……这么湿,想让哥哥干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