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薪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混混王强,然后朝蝴蝶社的几人打了个手势:“过来帮忙,别让她们跑了。帮我把她们绑住,手机没收。”
“是!杨哥!”
“是,老大!”蝴蝶社的几人各自应了一声,这时候凤帮的人才知道——原来这个被叫做“杨哥”的西装男,与蝴蝶社是一伙儿的,还是她们的头头!!
几个凤帮跟班紧张的想用手机联系外界,但发现她们的手机根本没有信号,这让她们更加绝望。
杨薪的幸福人生系统升到1…0后,不仅可以转化空间,更可以直接屏蔽空间内的任何设备。
他利落地解下王强的皮带,将昏迷的混混双手在背后绑了个结实。
他转向那四个吓得发抖的女跟班,目光依次扫过每个人:“自己把腰带解下来。”
王红霞的锁骨发因为出汗贴在颈侧,她颤抖着解开腰间系着的红色编织绳腰带。
随着宽大校服失去束缚,隐约能看到里面白色内衣系带——但此刻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杨薪一眼。
“把手背到后面去。”杨薪接过腰带,灵活地在王红霞手腕上打了个活结。
他转向李娜时,这个平时活力四射的女生正死死抿着上扬的嘴角,超短裙下的双腿不停发抖。
她的运动型腰带最适合捆绑,杨薪三两下就绑好了她的双手。
轮到赵小燕时,这个梳着日系麻花辫的女生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敞开的校服外套里,那条系着蝴蝶结的内衣肩带随着动作滑落肩膀——
“老实点!”李晓芸眼疾手快地按住她。陈雨欣趁机一把扯下赵小燕的校服腰带,在背后勒紧时,宽大的校服布料被绷得微微鼓起。
孙美美是最配合的一个。
她沉默地转过身,任由杨薪用她那条带着铆钉的牛仔裤腰带捆住双手。
这个高挑女生始终垂着眼帘,露脐装下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急促起伏。
角落里,姜妙锦紧张地站在原地,双手攥着校服下摆,不敢抬头。
杨薪瞥了她一眼,走到她面前,声音压低:“你没参与,一会儿警察来了按照我教你的说法说就行,你不会有麻烦。”
“先别走,找个地方先坐着,想不被欺负,就加入蝴蝶社,我是老大。”
姜妙锦一怔,抬起头,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感激:“谢……谢谢。”
“盯紧她们。雨欣,跟她聊聊。”杨薪给三个蝴蝶社成员使了个眼色,陈雨欣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然后走向姜妙锦,他自己则走向被单独捆住的张艳茹。
这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凤帮老大此刻像摊烂泥般歪在地上。
杨薪拽着张艳茹的衣领,将她拖到废弃厂房的角落,远离其他人的视线。
她的马尾早就松散了,脸颊红肿,嘴角渗血,眼里的狠劲儿终于被恐惧取代。
“白淑汣,过来。”杨薪头也不回地喊道。
白淑汣小步挪到杨薪身旁,手指绞着校服下摆,呼吸有些急促。杨薪转头看着她,目光平静:“抽她耳光。”
白淑汣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绞着校服衣角。
即使在这昏暗破旧的厂房里,她整齐的黑长直发依然泛着柔和的光泽,发尾处恰到好处的微卷随着她轻微颤抖的动作轻轻摆动。
冷白色的肌肤现在泛着一层粉红,那双微挑的丹凤眼里盈满了不安与犹豫。
“抽她。”杨薪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白淑汣纤细的手指骤然收紧,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在校服上掐出痕迹。她的嘴唇微微发抖:“我…我不会打人…”
“淑汣,你成绩很好吧?”他忽然问道。
“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老师说过的话:暴力不能解决问题,要以德报怨…”杨薪突然冷笑一声,“那都是放屁。真正的强者不是不会使用暴力,而是懂得何时该用它。”
白淑汣有些疑惑地点点头。
“你应该很清楚对吧,努力学习,就能获得好成绩,你付出的努力,就是代价。这世界上的一切行为,都必须付出代价。”杨薪的声音温和但有力,“她们也是。那些伤害你的人,她们欠你一个道歉,一个赔偿,一个惩罚。”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但这世上最可怕的惩罚,不是肉体的痛苦,而是让人直面自己的软弱。”
白淑汣的睫毛颤了颤。
“你知道心理学上有个概念叫‘未完成事件’吗?”杨薪随手从地上捡起一片落叶,“那些没机会发泄的愤怒,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像这片落叶…”
他的手突然握紧,落叶在他掌心被碾得粉碎:“它们会在你心里慢慢腐烂,变成永远也抹不去的阴影。十年后、二十年后,它会突然从记忆深处爬出来,咬得你夜不能寐。”
白淑汣的手攥紧衣角。
“但如果你现在亲手了结这件事…”他松开手,碎叶簌簌落下,“就像解开一个死结。你会记住的不是恐惧,而是终于挺直腰板的自己。”
“你看,”杨薪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暖而富有哲理,像个大学讲师,“这个世界总是告诉我们‘忍一时风平浪静’,却从不说‘忍一辈子积郁成疾’。”他轻轻托起白淑汣的下巴,“你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被抑郁,被回忆折磨多年吗?因为他们心里藏了太多‘如果当时’。为什么现在的人,都幻想自己穿越回去。很多人,都没机会弥补曾经的伤痛,遗憾。”
白淑汣的睫毛轻轻颤动,校服袖子上的褶皱被她攥得更紧了。
“心理学上还有个概念叫‘习得性无助’。”杨薪的声音低沉动听,“就是当你长期处于被欺凌却不敢反抗的状态时,你的大脑会形成一种回路,让你以为自己注定是个受害者。”
他缓缓绕着白淑汣踱步,皮鞋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同学,你是个聪明人。告诉我,数学题做错了该怎么办?”
白淑汣下意识地轻声回答:“订正…”
“没错。”杨薪突然停下脚步,“但你有没有发现,那些欺负你的人从来没为自己的错付出过代价?”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天就是你的订正本。”
白淑汣的肩膀微微发抖,杨薪注意到她的指甲已经陷进了掌心。
“每个人的心理健康都需要一个宣泄口。你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四十岁了还会因为童年阴影去看心理医生吗?”杨薪的声音骤然转冷,“因为他们当年没给自己讨回公道。”
“现在,想想你父母。”杨薪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你妈妈给你梳头发的时候,发现藏在发根处的伤痕时,她手指抖得多厉害?”
白淑汣突然想起某个深夜,母亲背对着她偷偷抹眼泪的背影。
“你爸爸每次看到你书包上的脚印,都要在阳台抽掉半包烟。”杨薪步步紧逼,“他们最大的痛苦不是女儿被欺负,而是女儿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张艳茹在角落里发出含混的咒骂,杨薪头也不回地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想象一下,如果他们站在这里…”他贴着白淑汣的耳畔低语,湿润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你猜他们是会抱着你说‘算了吧’,还是会抓着你的手扇烂这张贱人的脸?”
“你以为父母希望你永远当个乖宝宝?”杨薪冷笑一声,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举到两人之间,“错了。他们更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懂得保护自己,能在受到伤害时毫不犹豫地反击!”
远处传来野狗的吠叫,杨薪的身体微微侧开,白淑汣的瞳孔在阳光下扩张得很大。
“想想你妈妈每次给你整理书包时眼里的期待。她在菜市场为了几块钱讨价还价,却舍得给你买最好的参考书——是为了让你在学校被人按着头撞马桶?”
白淑汣的眼眶瞬间通红。
“每个被欺负的孩子背后,都有一对正在衰老的父母。”杨薪的声音陡然提高,“他们用尽全力把你举过泥潭,不是让你在别人欺负你时还说什么‘我不敢’的鬼话!”
“你以为你忍气吞声是懂事?错!你是在用你的软弱,亲手撕碎父母半生的心血!”杨薪猛地抓起张艳茹的头发,“现在,看着这个婊子的脸——”
白淑汣猛地倒吸一口气,杨薪的眼睛在昏暗的阳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的声音突然降低,带着某种催眠般的韵律:“还记得那个水杯吗?白色的粉笔粉末溶解在清水里…还有那把椅子,你坐下时黏在裙子上的强力胶…最过分的是那个厕所隔间,你的头皮被拽着撞在马桶边缘—”
“别说了!”白淑汣突然尖叫出声,这个向来温和的优等生第一次如此失态。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迸发出杨薪从未见过的火光。
就是现在。杨薪嘴角勾起一抹近乎邪气的笑,猛地将张艳茹往前一推。
“现在,”他抓住张艳茹的后颈,将她往前一摁,“抽她。”
白淑汣的双手在颤抖,指尖因恐惧与愤怒而微微发凉。她的右臂猛地扬起——
啪!
第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张艳茹脸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仿佛劈开了白淑汣胸口那块无形的巨石。
手掌火辣辣的疼痛反而带来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原来报复是这种感觉?
原来杨哥说的是对的…张艳茹的脸猛地偏过去,嘴角渗出一丝血唾沫,凶狠的眼神里终于浮现错愕。
白淑汣的指尖发麻,可心里那股郁结已久的闷气突然裂开一道缝。打她一次还不够…我要让她记住这种痛!
“你——”张艳茹刚张嘴想骂,白淑汣的左手已经本能地揪住她的衣领,右手再次高高扬起——
啪!
第二巴掌比第一下更狠,甚至将张艳茹的脖子都抽得微微扭动。
白淑汣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但此刻她忽然意识到——我居然做到了?
我真的在教训这个欺负我的人?
杨薪说的那种“快意”,她终于尝到了滋味。
张艳茹的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嘴角裂开渗血,可这次她没敢吭声——因为杨薪就站在白淑汣身后,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带着无声的威胁。
第三巴掌…白淑汣深呼吸,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被按在厕所隔间里瑟瑟发抖的优等生了。
我要让她记住——欺负我的代价!
啪!
这一记耳光带着指甲擦过,在张艳茹脸上留下三道细长的红痕。
白淑汣的胸口剧烈起伏,可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原来我真的可以…原来我真的能打回去!
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霸凌者,此刻却像只丧家犬一样缩着脖子,突然有种想大笑的冲动。
“够了。”杨薪扣住她微微发抖的手腕,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冷静。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的寒冰融化了些:“再打,警察会看出来。”
白淑汣这才回过神,指尖残留着对方皮肤的触感,炙热发麻。可她一点都不后悔——就像杨哥说的,她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自己了。
她指尖微微发烫,可胸腔里的那种舒畅感却让她忍不住喘息着。
她看向张艳茹,对方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点“凤帮老大”的威风?
杨薪松开了她,上前两步,单手掐住张艳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该我了。”
他眯起眼,扬起手臂,狠狠地——
啪!
“这一巴掌,是替白淑汣出气。”
啪!
“这一巴掌,是替你爹妈教你做人的道理。”
啪!
“这一巴掌,”他的声音冷得像刀,“是告诉你——动我的人,要付出代价。”
张艳茹彻底瘫软了下去,再也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杨薪嫌恶地看了她一眼,脱下西装外套直接罩在她头上,遮住她那张狼狈不堪的脸。
“解气了吗?”他转头问白淑汣:“我的手,比你大,如果警察问起来,你就说是我打的。”
白淑汣没有回答。
白淑汣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地往外涌。
她突然扑进杨薪怀里,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他的白衬衫,指尖都泛出了青白。
杨薪能感觉到少女单薄的肩膀在剧烈颤抖,她抽泣得几乎无法呼吸,滚烫的泪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衬衫。
“杨哥……老大……”她一遍遍唤着他,声音里夹杂着压抑几天的委屈。
杨薪心头一软,抬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低声安抚道:“都过去了。那些欺负你的人,现在都趴在地上不是吗?”
白淑汣猛地抬起头,泛红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她死死盯着杨薪的嘴唇,突然踮起脚尖,带着某种释放压抑的渴望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她想象中更加热烈。
白淑汣的舌尖迫不及待地探入杨薪口中,笨拙却执着地在他口腔里搜寻。
她能尝到他呼吸里淡淡的甜味,也能感受到他瞬间僵硬的错愕。
但下一秒,那双强健的手臂就将她完全环抱住,杨薪的回应比想象中更加激烈。
“嗯……”她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却不愿意分开片刻。
这一刻,她要把所有的恐惧、愤怒,还有那些被压抑的情感都发泄出来。
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水杯里的粉笔灰,椅子上的强力胶,厕所隔间外的嘲笑——而现在,那些折磨她的人正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刚刚的泄愤让她非常舒爽。
白淑汣颤抖着抓住杨薪的没受伤的手,毫不犹豫地掀起自己的校服下摆。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炙热的肌肤,她却觉得无比安心。
当杨薪的手掌最终复上她仅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前胸时,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指腹隔着胸衣精准地找到那一点敏感部位时,白淑汣的腰肢突然软得像要化开一般。
她急促地喘息着,却不肯放开他的唇舌,只能在他口中发出模糊的呜咽。
杨薪的手掌像是带了火,在她身体上点燃从未感受过的热度。
“喜…喜欢吗?”她断断续续地问道,声音轻得像羽毛飘落。
回应她的是杨薪突然加强的抚弄,和更加深入的吻。
他的舌头几乎探到她的咽喉,每一次搅动都让她浑身颤栗。
当杨薪灵巧地解开胸衣后扣时,白淑汣几乎要瘫软在地。
她注意到那边陈雨欣,李晓芸还有其他人都在偷看这边,她从未想过会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但这一刻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只要能让这个男人知晓她的心意,就算要她当场脱光衣服也心甘情愿。
“杨哥…我想把自己…全部给你…”她在换气的间隙里羞涩又坚决地低语。
杨薪没有答话,只是用行动回应——他的手掌终于毫无阻隔地复上了她光滑的肌肤,指腹沿着柔美的曲线游走,最后停留在粉嫩的尖端轻轻打转。
白淑汣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吟,双腿不自觉地绞紧。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像是饥渴了多年的花终于等到了雨露的滋养。
每一声喘息都在诉说着渴望,每一次抚摸都在点燃新的烈焰。
当两人的唇瓣终于分开时,拉出的银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白淑汣羞得满脸通红,却还是仰起脸,用湿漉漉、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杨薪。
她能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跳动的火焰,也能感受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灼热温度。
杨薪的手仍在她胸前恣意揉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布料,清晰地勾勒出每一寸揉捏的轨迹。
白淑汣的肌肤烫得惊人,两团饱满的柔软在他掌中不断变换形状,粉嫩的乳尖早已硬挺得将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
“啊…轻、轻点…”白淑汣双颊绯红,水润的眼眸里盛满了羞怯与渴望。
她突然伸手到背后,熟练地解开胸衣的搭扣,将那件带着体温的贴身衣物悄悄塞进了校服裤子的口袋。
当她重新抬头时,对着杨薪眨了眨湿润的眼睛,校服前襟顿时多出两个若隐若现的诱人凸起。
从这时起,杨薪可以随时的,不受阻隔的触摸她的丰盈之物。
羞耻和喜悦交织在一起,她再次扑进他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杨薪急促起伏的胸膛:“杨哥…现在就要…我想要你…在这里要了我…”
杨薪喉咙发紧,强忍着冲动轻咬她的耳垂:“这种破地方配不上你的第一次。”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下周六…我带你去最好的酒店…让你好好体会做女人的快乐…”
他说着扬起左手,指节处的红肿在白淑汣眼前晃过:“看到没?这就是证据。张艳茹肯定要坐牢,我会联系最好的律师…以后没人敢再欺负你…受委屈不想跟父母说就说给我听。你是我的人。”
“老大…”
白淑汣眼眶一热,不管不顾地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她的丁香小舌灵活地缠着杨薪的舌,双手大胆地拉着他的右手往自己的校服裙底探去。
杨薪的指尖先是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流连片刻,随即顺着细腻的肌肤滑入紧窄的内裤边缘。
“唔…!”当粗糙的指腹准确找到那颗敏感的花蒂时,白淑汣在亲吻中发出一声变调的呜咽。
杨薪的手法老练得让她腿软,轻轻一捻就让她内裤里涌出一股湿意。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在杨薪腿上蹭动,仿佛这样能缓解体内某种陌生的饥渴。
两人的唇舌交缠间溢出的水声越来越响,白淑汣能感觉到杨薪的手指在内裤里越发肆无忌惮。
时而揉弄那颗充血的小核,时而探向下方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
当她终于被玩弄得眼角沁出泪珠时,杨薪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漫长的湿吻。
嘴唇分开时拖出的银丝在空气中断裂,白淑汣迷离地望着杨薪沾满她口水的嘴唇,那里已经因为激烈的亲吻而微微红肿。她还想要更多,可是…
杨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缓缓将手从她潮湿的内裤里抽出,指尖上莹润的水光让白淑汣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
他替她整理好凌乱的校服,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再等一下,等处理完这些人……”
白淑汣红着脸点了点头。
杨薪这才慢条斯理地从西裤裤兜掏出领带,将张艳茹的手腕绑在锈蚀的铁架子上。她试图挣扎,杨薪半蹲在她面前,眯着眼冷声警告——
“敢跑?我会先打断你的腿,然后扒光你的衣服扔到附近农村的猪圈里,然后再把录像寄给你那个校长老爸。”
张艳茹彻底瘫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白淑汣站在杨薪身后,看着他宽阔的背影,指尖轻轻触碰自己湿润的唇瓣,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