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宫,已是后半夜。
萧凝霜并未声张,只是悄无声息地将昏迷的萧书白带回了东宫的主殿,安置在龙床上。
而那个昏迷的小女孩唐晓依,则被她随手安排在了东宫一处偏僻安静的厢房,并派了两名可靠的宫女暂时照看。
至于虞晚亭,她自然也是回到了东宫。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萧书白,她的心疼得无以复加,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萧凝霜在仔细为萧书白检查了一遍伤势,确定并无大碍,只是内伤需要时间静养后,才面无表情地留下了一瓶皇室秘制的疗伤圣药,并冷冷地嘱咐虞晚亭:“好生照顾他。若有任何差池,唯你是问。”便转身离开了。
那冰冷的语气,仿佛之前在凤仪宫内的种种纠缠,都只是南柯一梦。
虞晚亭知道,这是女王陛下在刻意与她划清界限。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也暗自松了口气。这样的距离,对她而言,或许才是安全的。
接下来的日子,东宫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静。
在萧凝霜那蕴含着强大生机的精纯寒冰真元滋养下,再加上皇室秘制的疗伤圣药辅助,萧书白并没有昏迷太久。
大概在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落,为寝殿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时,躺在龙床上的少年,长长的睫毛便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所及,是熟悉的东宫寝殿穹顶,那华丽的雕梁画栋此刻在他眼中却有些模糊。
头脑还有些昏沉,胸口也隐隐作痛,每一次呼吸依旧会牵扯起轻微的刺痛感。
“郎君!你醒了?!”
一声又惊又喜的、带着浓浓关切与疲惫的温柔声音,立刻在他耳边响起。
紧接着,一双温软馨香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按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起身的动作。
是虞晚亭。
萧书白侧过头,看到他的娘子正半跪在床边,脸上带着一夜未眠的憔悴,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但那双总是含笑的眸子里,此刻却写满了如释重负的喜悦和毫不掩饰的心疼。
“别动!郎君,你伤得很重,太医说了,需要静养,万万不可乱动!”虞晚亭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的颤抖,小心翼翼地帮他掖好被角,动作轻柔得仿佛怕碰碎了什么珍宝。
看到虞晚亭安然无恙地守在自己身边,萧书白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看来她们最终还是平安脱险了。
只是他能清晰地看到虞晚亭眼底深处那一抹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惊悸,显然昨夜的经历也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娘子……”萧书白的声音还有些沙哑虚弱,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虞晚亭放在他被子上的手,感受到她掌心的微凉和轻颤,心中涌起一阵怜惜与歉疚,“让你……受惊了……”
虞晚亭反手握紧了他的手,摇了摇头,眼眶又有些发红:“说什么傻话呢。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只要他平安,她受再多的惊吓和委屈,似乎也值得了。
短暂的温情交流之后,萧书白立刻想起了那个同样身处险境的小女孩。
“对了!娘子!”他有些急切地问道,“昨天……和我一起被那个妖妇抓住的那个小女孩……她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他清楚地记得,在他被打伤昏迷之前,那个小女孩因为维护他而激怒了妖妇,似乎也遭受了不轻的对待。
他无法忘记她那双充满了恐惧却又闪烁着勇气的倔强眼睛。
听到萧书白第一时间关心的竟然是那个陌生的女孩,虞晚亭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的郎君,果然还是那般善良纯粹。
她柔声安慰道:“郎君放心。那女孩也一同被母后救回来了。只是受了些惊吓和轻伤,并无大碍。母后已经将她安置在偏殿休息,还派了宫女照看。”
“那就好,那就好……”萧书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
只要那个勇敢的小女孩没事就好。
他无法想象,若是那样一个纯真善良的孩子,因为他的缘故而遭遇不幸……他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或许是因为精神彻底放松了下来,又或许是伤势的虚弱感再次袭来,萧书白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很快便再次沉沉睡去。
只是这一次,他的睡颜不再是昏迷时的痛苦扭曲,而是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安然。
————
接下来的几天,萧书白便安心地在东宫养伤。
有虞晚亭无微不至的照顾,再加上皇室珍贵的丹药滋养,他胸口的内伤恢复得很快,虽然还需要时间慢慢调理,但已经不再影响日常活动了。
而虞晚亭肩头的伤势,在萧凝霜亲自出手驱除了魔气之后,本就只是皮肉之伤,用了上好的金疮药,几天下来也结痂愈合得差不多了。
两人虽然身体都需要休养,但至少性命无虞,也算是此次惊险遭遇中的万幸。
至于那个被救回来的小女孩唐晓依,她在第二天下午也悠悠转醒了。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上,周围不再是阴暗潮湿的山洞,而是一间虽然算不上奢华,却也干净雅致的房间。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花香。
身边守着两位面容和善的宫女姐姐,正轻手轻脚地帮她擦拭额头。
这一切,美好得像是一场梦。
唐晓依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昨夜那些恐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脑海——丑陋凶恶的“师父”,被强迫催发情欲的羞耻与恐惧,那个被打得吐血的俊秀少年,以及最后那如同神兵天降般的、冰冷强大却又无比可靠的身影!
唐晓依猛地坐起身,因为动作太急,牵扯到了之前被石厉娘掐伤的肩膀,疼得她小脸一白,倒吸一口凉气。
“哎呀!姑娘!您慢点!”旁边守着的宫女连忙扶住她,关切地说道,“您才刚醒,身上还有伤呢,别乱动。”
“姐姐……”唐晓依看着眼前宫女姐姐温柔关切的脸庞,那双大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不安,“我……我这是在哪里?那个坏蛋呢?还有……那个大哥哥……”
她的声音怯怯的,带着一种刚刚脱离噩梦的惊魂未定。
宫女看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也生了几分怜爱,柔声安抚道:“姑娘别怕,这里是皇宫东宫,您已经安全了。掳走您的那个恶人,已经被我们陛下赶跑了。那位太子殿下,也就是您说的大哥哥,他也安然无恙,就在隔壁主殿养伤呢。”
“真的吗?”唐晓依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仿佛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个大哥哥……他也安全了?”
“是啊,姑娘放心吧。”另一个宫女也笑着点头,“太子妃殿下正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呢。陛下也留下了最好的伤药。”
听到肯定的答复,唐晓依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像一块石头般落了地。
巨大的安心感如同温暖的海水般将她包裹,连带着之前受的惊吓和委屈,都化作了控制不住的泪水,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但这一次,不再是恐惧的泪,而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
两位宫女见状,连忙柔声安慰着,又给她端来了温热的米粥和小点心。
在宫女们温柔的照料和安抚下,唐晓依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她小口小口地喝着香甜的米粥,感受着这份久违的温暖与善意,心中某个角落那因为长期遭受虐待而冰封的部分,似乎也开始悄悄融化了一点点。
得知唐晓依醒来后,虞晚亭很快便过来看望她。
毕竟,这个小女孩也算是和她们夫妻二人一同经历了生死患难,更何况,她还曾在那般危险的情况下,试图维护书白。
这份情谊,虞晚亭是记在心里的。
当虞晚亭推门而入时,唐晓依正局促不安地坐在床沿,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看到虞晚亭进来,她立刻像受惊的小兔子般想要从床上跳下来行礼。
“别动,快躺好。”虞晚亭连忙上前按住她,柔声说道,“你身上还有伤呢。”
她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女孩,只见她虽然面色还有些苍白,但那双大眼睛已经恢复了几分灵动,怯生生的模样,如同清晨沾着露珠的花苞,惹人怜爱。
尤其是想到她昨夜那份不顾自身安危的勇气,虞晚亭心中更是充满了疼惜。
“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虞晚亭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摸了摸唐晓依的额头,又小心翼翼地撩开她肩头的衣物,查看了一下那处被石厉娘掐出的淤青,确认没有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轻柔,语气是如此的温和,眼神中充满了真切的关怀,与石厉娘那粗暴冷酷的态度形成了天壤之别。
唐晓依从未被如此温柔地对待过。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仙女般美丽温柔的大姐姐,感受到她掌心传来的温暖,鼻子一酸,眼眶又红了。
“不……不疼了,谢谢姐姐……”她声音细细的,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傻丫头,跟我客气什么。”虞晚亭看着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起来,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我叫唐晓依……”
“晓依?真是个好听的名字。”虞晚亭微笑着,“我是虞晚亭,你可以叫我晚亭姐姐。”
“晚亭……姐姐……”唐晓依怯生生地跟着念了一遍,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
从这一天起,唐晓依的生活,仿佛从暗无天日的地狱,一下子升入了温暖明媚的天堂。
东宫的宫女太监们,在得知她是与太子、太子妃一同被救回来的,并且还曾试图维护太子后,对她都格外友善和照顾。
没有人再像在石厉娘那里一样打骂她、使唤她,反而总是变着法地给她送来好吃的小点心,漂亮的衣裳,还有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
虞晚亭更是将她当成了亲妹妹一般疼爱。
她会经常来看望晓依,陪她说话,教她认字,给她讲外面世界的故事。
看到晓依身上那洗得发白的旧布裙,她还特意让宫里的绣娘,用上好的软缎,给晓依做了几身合身又漂亮的新裙子。
粉色的、鹅黄的、淡绿的……各种明媚娇嫩的颜色,衬得晓依那张精致的小脸愈发粉雕玉琢,像个真正的小公主。
而萧书白,在伤势稍好一些,能够下床走动之后,也第一时间来看望了唐晓依。
当看到那个曾经与自己一同身陷囹圄、还曾为自己鼓起勇气顶撞恶魔的小女孩,此刻换上了一身漂亮的粉色衣裙,怯生生地站在那里,像一朵刚刚绽放的娇嫩花朵时,萧书白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软与怜惜。
“晓依妹妹,”他走上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声音轻柔,生怕吓到了她,“身体好些了吗?”
“大哥哥!”唐晓依看到他,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小脸上也飞起两抹可爱的红晕。
她还清楚地记得,是这个大哥哥,在她最害怕的时候,试图保护她!
是她心中的英雄!
虽然……这个英雄似乎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强大,但他很勇敢!
很善良!
“嗯!”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清脆,“晓依已经好多了!谢谢大哥哥关心!”她偷偷抬眼瞄了瞄萧书白的胸口,小声问道,“大哥哥……你的伤……还疼吗?”
“已经不碍事了。”萧书白微笑着摇摇头,“还要多谢晓依妹妹在我受伤的时候,挺身而出。”
被自己心目中的“英雄”道谢,唐晓依的小脸更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玩着衣角,小声嗫嚅道:“我……我其实也没做什么……”
看着她这副羞涩又可爱的模样,萧书白心中的怜爱更甚。
他伸出手,想像晚亭姐姐那样,轻轻摸摸她的头,但伸到一半,又觉得有些不妥,便又收了回来,只是用更加温和的语气说道:“无论如何,你的勇气我都记在心里。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好吗?有我和晚亭姐姐在,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嗯!”唐晓依抬起头,望着萧书白真诚而温柔的眼眸,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
从那天起,原本有些冷清的东宫,因为唐晓依这个小小的闯入者,而变得热闹了许多。
唐晓依似乎天生就带着一种讨人喜欢的魔力。
她虽然因为过去的经历而显得有些胆怯和敏感,但骨子里的天真善良和活泼可爱,却在安全温暖的环境中,如同雨后春笋般,一点点地重新焕发出来。
她很黏人,尤其是黏着对她最好、给了她新生希望的萧书白和虞晚亭。
她像个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们。
当萧书白在书房练字时,晓依就会乖乖地搬个小杌子坐在旁边,托着腮帮子,用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她不吵不闹,只是安安静静地陪伴着。
只是偶尔,当她的目光专注在萧书白认真的侧脸上过久时,会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眩晕感袭来,她会悄悄地、飞快地眨眨眼,像是要甩掉什么不适,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着,小脸上依旧是全然的专注。
看到萧书白写出一个漂亮的字,她会忍不住小声地惊叹:“哇!大哥哥写得真好看!”那语气里的崇拜和真心实意的赞美,总是让原本因为自身资质而有些缺乏自信的萧书白,也不由得心情愉悦,唇角上扬。
有时,萧书白写累了,晓依还会笨拙地跑去给他倒杯热茶,递上一块点心,小脸上写满了“我很能干,快夸我”的期待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当虞晚亭在小轩窗下抚琴时,晓依便会依偎在她身边,闭上眼睛,侧着小脑袋,一脸陶醉地倾听着那悠扬婉转的琴音。
她似乎对音律有着特别的喜爱和天赋,有时甚至能哼唱出虞晚亭刚刚弹过的调子,虽然稚嫩,却别有韵味。
虞晚亭见她喜欢,便也耐心地教她一些简单的乐理知识,甚至允许她用小小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弄几下,听着那不成调却充满了童趣的叮咚声,虞晚亭总是会温柔地笑着,仿佛看到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童年。
天气好的时候,萧书白和虞晚亭会带着晓依去御花园散步。
晓依就像一只刚被放出笼子的小鸟,对园中的一草一木都充满了好奇。
看到翩跹飞舞的蝴蝶,她会兴奋地拍着小手追逐;看到颜色鲜艳的花朵,她会凑上去,用小鼻子小心翼翼地嗅闻香气;看到湖里游动的锦鲤,她会蹲在岸边,看得入了迷,小嘴里还念念有词地给鱼儿们取名字。
有时玩闹得累了,她会自然地拉住萧书白的手指歇口气,那一刻,她红扑扑的小脸似乎会隐过极其短暂的一抹红润,连带着呼吸也微微一滞,但她很快会用更大的笑容或是摇晃着哥哥的手臂撒娇掩饰过去,快得让身边的人根本无法察觉。
她那天真烂漫的模样,总是能轻易地感染到萧书白和虞晚亭,让他们也暂时忘却了宫廷的烦恼与各自心中的隐秘,仿佛真的只是带着妹妹出来游玩的普通兄姐。
当然,小孩子的天性中,也少不了调皮捣蛋。
有时候,晓依会趁着萧书白不注意,偷偷在他的书卷上画上一只歪歪扭扭的小乌龟;有时候,她会学着虞晚亭的样子想要帮忙研磨,结果却弄得满手满脸都是墨汁,变成一只可笑的小花猫;有时候,她还会藏起虞晚亭常用的那支玉簪,然后装作一本正经地帮忙寻找,直到看到晚亭姐姐急得团团转时,才咯咯笑着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来。
每当这时,虞晚亭总是又好气又好笑,伸出手指佯装生气地点点她的小脑袋,嗔怪道:“你这小皮猴!”而萧书白则会在一旁无奈地笑着摇头,眼神里却充满了宠溺。
唐晓依的存在,如同冬日里的一抹暖阳,驱散了东宫里那若有若无的阴霾和沉闷,带来了一种久违的、属于“家”的温馨与活力。
她的脸总是红红的,用她的天真、她的依赖、她那小心翼翼却又真诚无比的爱,一点点地填补着萧书白内心深处因为缺乏关爱而留下的空洞,也一点点地温暖着虞晚亭那因为背负秘密而备受煎熬的心灵。
萧书白发现,自从晓依来了之后,他脸上的笑容似乎多了起来。
看到晓依那无忧无虑的样子,他仿佛也找回了一些失落的童真。
在照顾和保护晓依的过程中,他那份一直被压抑的、属于男性的责任感和保护欲,也得到了些微的释放。
他不再仅仅是那个需要母亲庇护、需要妻子安抚的脆弱少年,他也是晓依妹妹可以依赖的“大哥哥”了。
这种认知,让他心中那份沉重的自卑感,悄然减轻了几分。
虞晚亭更是对晓依疼爱有加。
这个小女孩的出现,像是一份意外的礼物,弥补了她内心深处对于“亲情”和“陪伴”的渴望。
晓依对她的全然信赖和依恋,让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被需要的感觉。
同时,照顾晓依也占据了她大部分的心神,让她能够暂时不去想那些关于凤仪宫的、禁忌而痛苦的记忆。
她努力地想要给晓依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仿佛也是在弥补自己过往的遗憾。
她教她读书写字,教她琴棋书画,给她讲做人的道理,几乎是将自己所有的温柔与耐心都倾注在了这个小小的、惹人怜爱的女孩身上。
三人之间的关系,就在这日常的点点滴滴中,变得越来越亲密,越来越像……真正的一家人。
黏人的晓依就像是强力胶水,将原本就互有好感的太子与太子妃,更加紧密地“粘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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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温馨而平静的日子如同溪水般缓缓流淌。
东宫之内,笑语嫣然,其乐融融,仿佛之前那场惊心动魄的绑架与冲突,以及背后隐藏的更深暗流,都只是遥远模糊的旧梦。
萧书白胸口的内伤,以及虞晚亭肩头的伤痕,虽然在顶级丹药和自身修为的调理下日渐好转,但毕竟伤及了根本,并非一朝一夕便能彻底痊愈。
太医嘱咐过,两人都需要长时间的静心修养,避免过度劳累和情绪激动,更不宜进行剧烈的灵力运转。
这也使得他们有了更多闲暇的时光,几乎整日都陪伴在彼此和晓依身边。
这一日午后,阳光正好,透过斑驳的树影洒落在东宫庭院的青石板上。
虞晚亭因为昨日消耗了些心神教导晓依认字,感觉略有些疲惫,便回房小憩去了。
庭院里,只剩下萧书白和唐晓依两人。
萧书白正坐在一棵枝繁叶茂的玉兰树下的石凳上,手中捧着一卷泛黄的古籍,看得入了神。
暖风徐来,吹动他额前柔软的发丝,也拂动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唐晓依则像只好奇的小猫,蹲在不远处的花圃边,小心翼翼地用一根小树枝拨弄着一只慢吞吞爬行的七星瓢虫。
她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襦裙,小小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媚可爱。
她雪白的小脸蛋透出不自然的红晕,特意选了个离萧书白最远的角落蹲着,似乎想避开他。
她玩得十分专注,时不时发出“呀”、“咦”的低低惊叹,仿佛那只小小的瓢虫,就是世间最有趣的奥秘。
萧书白看书看得有些累了,抬起头,目光不自觉地便落在了那个专注的小身影上。
看着她那副天真无邪、全神贯注的模样,他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这些日子以来,晓依就像一束阳光,照亮了他略显灰暗的生活。
她的纯真,她的依赖,她的笑声……都让他感觉无比的熨帖和放松。
只是……每当看到晓依脸上那偶尔一闪而过的、残留的惊惧与麻木,萧书白的心中,便会忍不住泛起一阵怜惜与疑惑。
那个将她掳走,还自称是她“师父”的老妖婆石厉娘……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为何一个如此天真可爱的女孩,眼中会时常流露出那般与年龄不符的阴影?
这个疑问,一直盘旋在萧书白的心头,只是之前怕触及晓依的伤心事,一直没有问出口。
但今日,看着她似乎已经彻底放松下来,沐浴在阳光下无忧无虑的样子,他觉得……或许可以试着,稍微地了解一下了。
他合上手中的书卷,轻轻拍了拍身边的石凳,用尽可能柔和的声音唤道:“晓依,过来坐。”
唐晓依听到召唤,立刻放下手中的小树枝,拍了拍小手上的泥土,像只欢快的小兔子般,哒哒哒地跑到萧书白身边,乖巧地坐了下来。
她仰起小脸,用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萧书白,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大哥哥,怎么啦?”
“没什么,”萧书白微笑着,伸手想去摸摸她的头,这次动作自然了许多,“只是看你一个人玩得那么开心。”
“嗯!”唐晓依用力点头,小脸上洋溢着快乐的光彩,“这里好好哦!有漂亮的花,有可爱的虫子,还有晚亭姐姐和大哥哥!比以前好一万倍!”
提到“以前”,晓依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淡了几分,眼中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萧书白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心中的怜惜更甚。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口,声音放得更轻、更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晓依……可以告诉大哥哥……你以前……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吗?”
他顿了顿,又连忙补充道,生怕吓到她:“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的。大哥哥只是……只是有些好奇。”
唐晓依听到这个问题,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那些被她努力埋藏在心底的、灰暗而痛苦的记忆,如同被惊扰的尘埃,再次悄然浮现。
被那个丑陋可怕的“师父”掳走,关在阴暗潮湿的地方,逼着做各种奇怪又羞耻的“修炼”,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时刻忍受她的打骂和折磨……
那些日子……简直是地狱。
她的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小小的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
看到她这副模样,萧书白立刻后悔了!他不该问的!他不该揭开她的伤疤!
“对不起!晓依!对不起!”他连忙道歉,语气充满了自责,“大哥哥不问了!你别难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然而,出乎萧书白意料的是,唐晓依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崩溃大哭,或者缩回自己的壳里。
她只是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用小手用力地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珠。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望着萧书白那充满歉意和关切的眼眸,用一种虽然带着哽咽、却异常清晰的声音,轻声说道:
“没……没关系的大哥哥,我……愿意告诉你……”
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温暖与安全感给了她勇气,或许是因为她潜意识里也渴望倾诉,渴望将那些压抑在心底的痛苦与秘密,分享给这个她信任依赖的“大哥哥”。
“我……其实是个孤儿……”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落寞,“我记不得爹娘的样子了……从小就住在城南的破庙里,靠着好心的邻居叔叔阿姨们……还有捡些东西换吃的过活……”
她回忆着那段虽然贫苦却相对自由的时光,眼中闪过一丝怀念的光芒。
“后来……有一天……我在街上……遇到了……她……”提到石厉娘,晓依的声音立刻带上了难以抑制的恐惧和颤抖,“……那个坏蛋……她说看我根骨清奇,要收我为徒,带我去修仙……我那时……还以为遇到了好心人……”
她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苦涩。
“然后……她就把我掳走了……关在一个很黑很暗的地方……”晓依的声音越来越低,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她对我一点都不好……总是打我骂我……还不给我饭吃……”
“她还逼我……修炼一门很奇怪的功法……”说到这里,晓依的声音变得更加犹豫和羞耻起来,小脸也微微泛红,“……她说那是什么了不起的神功残篇,练成了就能变得很厉害……”
“功法?”萧书白的心微微一动。那个妖妇竟然还传授了功法给晓依?她不是一直把晓依当做玩物和牺牲品吗?这里面恐怕有什么蹊跷。
“嗯……”唐晓依点了点头,眼神闪烁,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那功法很奇怪……练的时候……身体会变得很热……很不舒服……”
她绞着衣角,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脸颊也越来越红,带着一种不符合她年龄的羞涩:“而且……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就会……就会不受控制地……发……发生一些很奇怪,很羞人的……变化……”
“变化?”萧书白更加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变化,会让一个才十*岁的小女孩如此难以启齿?
他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一些,想要听得更清楚,声音也不自觉地放得更柔,带着一种纯粹的关切和探究,“……是什么样的变化呢?晓依……可以告诉大哥哥吗?”
他凑得很近,近到唐晓依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干净好闻的墨香,感受到他说话时喷洒在自己脸颊上的温热气息……
而问题就出在……萧书白靠得太近了!
他那纯净温和的身体,此刻正散发出一种虽然因为被常年吸取而显得有些微弱,但本质却异常纯粹、异常吸引人的……阳刚之气!
这种气息……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只是觉得温暖舒服。
但对于体内修炼了那门残缺诡异功法、并且已经不止一次被强行催发过情欲的唐晓依而言——
如同将一根点燃的火柴,丢入了早已浸满火油的干柴堆中!
“轰!”
唐晓依只觉得大脑猛地一炸!
脸色的红润再也无法掩盖,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猛烈的燥热感,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的火山,毫无预兆地从她身体最深处、沿着四肢百骸疯狂爆发!
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压抑!
“唔!”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异样情潮的闷哼!
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双刚刚还闪烁着天真与羞涩光芒的大眼睛,瞬间被一层妖异的、水汽朦胧的绯红色所覆盖!
瞳孔深处,仿佛有某种沉睡的、截然不同的东西,正在飞速苏醒!
她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而滚烫,小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额角青筋微微凸起,娇小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一股与她体型完全不符的、躁动不安的奇异力量!
“晓依?!你怎么了?!”萧书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吓了一跳!他连忙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唐晓依的身体,就感觉到一股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而更让他震惊得瞪大眼睛的是——
他看到,就在他眼前!唐晓依那原本平坦的、被嫩黄色襦裙覆盖着的小腹下方,竟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极其诡异的速度——
——鼓了起来!!!
并非怀孕的那种鼓胀,而是某种东西……某种硬邦邦的、柱状的东西……正在她的裙摆之下……不受控制地……
生长!勃发!!!
“这……这是?!” 萧书白的呼吸猛地一窒,大脑仿佛瞬间被抽空,只剩下一片嗡鸣的空白。
他的视线死死地钉在晓依裙下那不合常理的凸起上,一种荒谬绝伦的、完全超出他认知范围的景象正在发生。
那轮廓……那硬度……那向上挺立的姿态……分明是……分明是……
“一个……肉棒?!”
这个词几乎是无意识地从他僵硬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怎么可能?!
晓依明明是个小女孩……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伴随着那“异物”的彻底挺立,萧书白骇然发现,眼前的小女孩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
方才那份纯真无辜、受惊小鹿般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极具侵略性和妖异冶艳的气质。
那双被绯红浸染的眼眸不再是孩童的清澈,而是染上了一种近乎勾魂夺魄的媚色,眼波流转间,竟带着几分野性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他小心呵护的天真女孩,倒像是……像是一个骤然苏醒的、披着稚嫩皮囊的小小魅魔。
“晓依,你……你没事吧?” 萧书白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发现它干涩得厉害,带着连自己都察觉到的惊惶。
他此刻心中混乱至极,担忧、惊骇、困惑……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手足无措。
“没有呀~” 回答他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带着黏腻与沙哑的嗓音。
唐晓依缓缓抬起那双足以勾魂夺魄的眼睛,毫不避讳地、甚至带着一丝玩味地直视着眼前这个明显处于呆愣状态的俊秀少年。
她的眼神如同实质的钩子,牢牢锁住萧书白,充满了露骨的占有欲和戏谑。
只见她微微歪头,伸出粉嫩的舌尖,缓慢地、带着十足暗示意味地舔过自己同样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嘴唇。
“大哥哥……”她再次开口,声音压得更低,更缠绵,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无形的细小倒刺,轻轻刮擦着萧书白的耳膜和神经,“你不是……一直追问……人家身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吗?”
她的目光向下,示意萧书白去看那依旧被裙摆遮掩,却轮廓分明的地方。
“现在……看到了?”
萧书白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像是被投入了滚烫的油锅。
他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全然陌生的、带着掌控意味的戏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
而眼前的“唐晓依”似乎极为享受他这副惊骇失措的模样。
她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清脆中带着一丝邪气。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萧书白血液几乎倒流的动作。
她微微分开了双腿,幅度不大,却足以让他看得更清楚。同时,她用一只小手,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展示般的刻意,撩起了裙角的一侧。
布料向上滑开,那隐藏在阴影之下的“秘密”终于彻底暴露在了午后的阳光和萧书白的视线中。
一根……约莫两寸长短?
通体呈现出一种异样粉嫩色泽的小巧肉棒,正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它的尺寸虽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纤细,但那勃发的姿态和根部清晰可见的两颗同样小巧的、微微颤动的圆润蛋蛋,却带着一种与她年龄和性别全然不符的、近乎狰狞的冲击力。
“晓依……你……你这个是……?” 萧书白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的常识,让他如遭雷击。
“嘻嘻,这个……是人家的小肉棒呀,” “晓依”用一种近乎天真无邪的语气回答,说出的内容却足以让任何一个神智正常的人感到毛骨悚然,“……是人家……修炼出来的宝贝呢。”
她甚至还微微挺了挺腰,让那根小东西更加显眼,然后歪着头,用那双被情欲染红的眼睛看着萧书白,语气甜腻地问道:“大哥哥觉得……它……可爱吗?”
可爱?!
萧书白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悚和怪异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看着那张本该纯真的脸蛋上此刻浮现出的妖冶笑容,看着那不该存在于女孩身上的器官,再听到这句带着诡异天真问话……他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处理眼前的信息了。
而唐晓依似乎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那双妖异的眼眸中甚至闪过一丝近乎病态的得意与兴奋,像是终于展示出了自己最隐秘、也最强大的秘密武器,并成功震慑住了对方。
是的,一直以来,萧书白身上那股纯净而强大的九阳之气,对于修炼了诡异功法的她来说,就像是黑暗中的灯火,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她一直在凭借着残存的理智和对这个大哥哥的孺慕之情,努力压抑着体内那股因为功法而产生的、渴望靠近甚至吞噬这股气息的躁动。
然而,刚刚萧书白的靠近和追问,无疑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一直压抑的冲动彻底爆发。
连带着,那个被功法异化、扭曲出的,充满了攻击性和原始欲望的另一面性情,也随之浮现在了表面。
“呵呵!” 她看着萧书白那副失魂落魄、世界观崩塌的模样,再次发出一连串低低的、带着邪气的笑声。
“光这样看,角度可能不太好,也许……还看不太清楚吧?”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萧书白说话,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戏谑。
“没关系,人家……会让大哥哥……看个够的。”
话音未落,在萧书白完全来不及反应的注视下,她伸出双手,动作清晰而缓慢地,探向腰间。
指尖找到了那根系带,一丝一丝地将其解开。
束缚悄然松脱,那件嫩黄色的襦裙失去了支撑,开始顺着她柔韧的腰肢,一点一点地,向下滑落。
布料摩挲着肌肤,缓缓褪下,最终轻柔地堆叠在了她的脚踝边。
这一次,再没有任何遮掩。
那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理结构,以一种惊世骇俗的方式并存在同一具娇小的身躯之上,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萧书白的眼前。
粉嫩的小巧肉棒骄傲地挺立着,而在它下方,属于女孩的、同样稚嫩的私密之处也清晰可见。
这两种本该互斥的特征,此刻却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构成了一副足以让任何人都心胆俱裂的、超现实的“全貌”。
“这下……大哥哥……看清楚了吗?” “晓依”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滚烫,她挺了挺腰,身体因为体内奔涌的热流而微微颤抖着,那双绯红的眸子紧紧锁住萧书白惨白的脸,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与喘息,“人家……人家每次见到大哥哥……它……它就会不听话地……变得热热的呢……”
她的目光向下,落在那根小东西上,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羞涩、痛苦、却又带着奇异兴奋的神情。
“然后……就会像现在这样……变得硬硬的……好难受……”
萧书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耳边是她那如同魔咒般黏腻沙哑的话语,眼前是那幅彻底颠覆了他所有认知的惊悚画面。
他感觉自己的思绪如同被斩断的丝线,飘散在空中,再也无法连接。
眼前光怪陆离的景象,混合着那带着蛊惑魔力的话语,如同重锤般不断冲击着萧书白早已濒临崩溃的认知。
那份强烈的惊悚和怪异感还未消退,一股完全不合时宜的、陌生的燥热却如同细密的藤蔓,悄无声息地从他小腹深处滋生、蔓延开来。
他……他竟然……
萧书白猛地意识到自己身体那可耻的变化。
明明心里充斥着的是惊骇与混乱,可身体某个部位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他自己的衣物之下,也微微地、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这认知让他瞬间羞愤欲绝,脸颊由之前的苍白转为一种病态的潮红。
他想要后退,想要逃离这个诡异的场景,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法动弹。
他的窘迫与身体那诚实的反应,清晰地落入了对面那双被绯红浸染的妖异眼眸之中。
“嘻嘻……” “唐晓依”又发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混合着天真与邪气的笑声,她的目光在萧书白脸上和他微微鼓胀的下身之间来回扫视,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看来……大哥哥的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这句直白的调侃如同鞭子般抽打在萧书白本就脆弱的神经上,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他羞耻难当、无地自容之际,“唐晓依”又有了新的动作。
她微微弯下腰,小巧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脚上那双同样小巧的绣花鞋的系带,然后是裹在里面的白色棉袜。
动作不急不缓,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展示意味。
很快,一双完美无瑕、如同粉玉雕琢而成的小巧脚丫,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萧书白眼前。
脚趾圆润可爱,如同珍珠般排列整齐,足弓线条优美,肌肤细腻白皙,在午后阳光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与她身体那处惊世骇俗的异变相比,这双脚简直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纯洁无瑕得令人心悸。
萧书白在那一瞬间,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这双小脚吸引了。心神有那么片刻的恍惚,似乎忘记了眼前的诡异和危险,只被那纯粹的美感所捕获。
“大哥哥,” “唐晓依”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失神,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歪着头,用那黏腻沙哑的嗓音,轻声问道,“……人家的脚……好看吗?”
“……好……好看……” 萧书白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
那两个字脱口而出,他才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股更加强烈的羞窘感瞬间席卷了他,让他耳根都烧了起来。
他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觉得好看?!
他这瞬间的失神,如同在紧绷的弦上出现了一丝松懈,立刻被那双妖异的眸子捕捉到了。
“嘻嘻……大哥哥好像……也喜欢人家的脚呢。” “唐晓依”脸上的笑容更深,带着一种了然的狡黠,仿佛看穿了他心底那一闪而过的、连他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悸动。
而就在萧书白因羞窘而心神不宁,想要别开视线却又僵硬地无法动作时,唐晓依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温度,落在了萧书白双腿之间那因他自身反应而微微抬头的部位。
“大哥哥身上……好像也有什么东西……变得热热的呢?”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无辜的好奇,但眼底深处那抹戏谑与掌控欲却越发浓烈,“看起来……好像和晓依的‘宝贝’不太一样呢……是软软的?还是硬硬的?”
这露骨的探询让萧书白浑身一僵,脸上血色褪尽,又猛地涌了上来。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想要遮掩那令他羞愤欲绝的身体反应。
可她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动作。
“让晓依……也感觉一下,好不好?” 她的语气听似询问,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话音未落,她缓缓地、极具视觉冲击力地抬起了方才脱去鞋袜的右脚。
那只莹白小巧、完美无瑕的脚丫,就这样悬在半空中,然后,带着一种异样的、令人心悸的诱惑,慢慢地、慢慢地靠近了萧书白同样因为羞耻和紧张而绷紧的腿间。
然后——
轻轻地、带着一丝试探,她用那圆润如玉珠般的脚趾尖,碰触到了他隔着薄薄衣料、同样不算粗壮、此刻却因为情绪波动而微微发烫的那根三寸小肉棒的顶端!
“!”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陌生酥麻的强烈电流,如同惊雷般瞬间炸开,沿着萧书白的脊椎急速窜遍全身!
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抽气声!
用脚?!
她竟然……用脚……来碰他那里?!
这种刺激……这种方式……实在是太……太超乎想象,太过于羞耻了!比之前单纯的视觉冲击和言语调戏要强烈百倍千倍!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仿佛确认了他的所在,“唐晓依”那只小脚不再是简单的碰触。
她那几根粉嫩的脚趾,竟然灵巧得不可思议,像是拥有自己意识的手指一般,微微弯曲,试探性地、却又准确地夹住了那根细细的小东西。
紧接着,便是轻柔的、带着磨砺意味的摩擦,脚趾或夹或拢,甚至还调皮地、用那略显冰凉的趾尖轻轻拨弄着最敏感的顶端。
而那细腻柔软的足心,也若有似无地、带着令人发疯的痒意,贴着柱身缓缓滑动。
“唔……晓……晓依……不要……不要这样……放开……” 萧书白死死咬住下唇,试图阻止自己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
他的脸颊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因为那持续不断的、诡异而强烈的刺激而剧烈颤抖着。
他想要挣扎,想要推开那只正在他身上作恶的小脚,可是身体却像是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更让他感到绝望和恐惧的是,在那灭顶的羞耻感之下,竟然有一股陌生的、不该存在的快感,如同毒蛇般悄然抬起头,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
“呵呵呵……大哥哥,你看,你抖得好厉害呢……” “唐晓依”的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嘴上一直说不要,可是……你这里……”
她促狭地顿了顿,目光戏谑地看向他那即便在衣物之下也清晰可见的、因为刺激而更加硬挺的“反应”。
“……却很诚实呢。”
随即,她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也为了将这份折磨推向更高潮,用另一只同样脱去了鞋袜、同样完美无瑕的小巧脚丫,那莹白可爱的脚尖,轻轻地、带着挑衅意味地踢了踢他隔着衣料依然明显的那处“反应”。
这个动作的羞辱意味简直爆表!
紧接着,她不再满足于单足的挑逗,席地而坐,双脚并用。
右脚的脚趾更加大胆地揉捏、夹弄着那根已经完全僵硬的小东西,足心时而按压,时而滑动,细腻的肌肤隔着布料摩擦,带来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和酥麻;而左脚则找到了新的目标,用那柔韧的脚跟,不轻不重地、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按压、揉搓着那两颗同样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收缩、绷紧的小巧蛋蛋!
“呀!” 萧书白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双重的、来自那双完美小脚丫的禁忌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极致的羞耻感和那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淹没。
太羞耻了……被一个小女孩……用脚……这样对待……可是……可是为什么……身体会传来这样……这样该死地舒服的感觉!
“嗯…啊……晓依……求你……不要……停下……” 他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唇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想让她停下,还是在哀求她不要停下。
理智在崩溃的边缘疯狂呐喊着抗拒,可身体的本能却早已在那精妙如酷刑、又温柔如抚慰的双重刺激下彻底沉沦。
那双完美无瑕的小脚丫,此刻仿佛成了通往某个极乐与痛苦并存的感官深渊的入口,正一步步将他拖拽下去。
他的内心在剧烈地挣扎、分裂,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错的,是荒谬的,是危险的,可身体深处,却似乎有一个隐秘的声音,在渴望着更多,渴望着这种禁忌的、令人疯狂的刺激……
唐晓依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听到了他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和浓重喘息的呻吟。
这让她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那双绯红的眸子里闪烁着掌控一切的兴奋光芒。
“呵呵……看来,人家的小脚丫……真的很让大哥哥喜欢呢?” 她的声音如同淬了蜜糖的毒药,甜腻而危险,“既然大哥哥这么喜欢……”
她脚上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更加深入。
脚趾不再只是简单的揉捏,而是开始模仿某种更……更具侵略性的动作,时而用力夹紧,时而又快速地上下滑动。
足心按压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最敏感的部位。
“嗯啊啊……不……够了……晓依……真的够了……要……要……要出来了……” 萧书白感觉自己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也即将绷断。
身体的感官被那双小脚彻底掌控,推向了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既痛苦又极乐的边缘。
一股强烈的、难以抑制的冲动正在小腹汇聚,冲击着他的意识。
就在萧书白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失控,那积蓄的洪流马上就要冲破闸门的那一刻,唐晓依突然邪魅一笑,脚上的动作,毫无预兆地,突然——停了下来。
那精妙的、带来极致快感的揉搓和按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有若无的、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的摩挲。
力道撤去,但那残留的余韵和温热的触感依然存在。
就像是即将登顶时被人硬生生拽了回来,不上不下的感觉,比之前的激烈刺激更加折磨人,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小腹处那股汹涌的热流无处宣泄,在体内疯狂冲撞,带来一阵阵空虚而焦灼的酸胀感。
萧书白茫然地睁开因为情欲而蒙上水雾的眼睛,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停止动作的小女孩。
他看到她脸上那妖异的绯红似乎更深了些,呼吸依旧急促滚烫,那双勾魂的眸子里却不再是纯粹的戏谑和掌控,反而……反而流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类似于委屈和不满的神情。
“大哥哥……” “唐晓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带着一种撒娇般的抱怨,但眼底深处那份与纯真截然相反的算计却并未消散,“你刚才……好像很舒服……很快乐的样子……”
她的目光再次落向他依旧挺立、甚至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显得更加精神的地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那同样挺立的小巧肉棒,语气幽幽地说道:“可是……只有大哥哥一个人舒服了……”
她微微撅起嘴唇,用那只还在他腿间轻轻摩挲的小脚丫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人家……人家也觉得好热……好难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粘稠感,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控诉,“这里……”她指了指自己裙摆下那依旧坚挺的小肉棒,“……它也变得好硬……涨得好难受……也好想要……想要……”
萧书白的心脏因为她的话而猛地一缩。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也难受?她也想要?想要什么?
他看着她脸上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表情,与她眼底那毫不掩饰的、灼热的欲望形成了极为诡异的反差。
一股更加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缠上了他的心脏。
唐晓依抬起头,那双绯红的眸子紧紧锁住萧书白,脸上那种委屈的表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跃跃欲试的光芒。
那目光是如此灼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占有欲,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她看着萧书白因为惊疑和恐惧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千钧的重量,重重砸在萧书白的心头:
“我想……”
“……真正地……”
“……和大哥哥……”
“……融为一体……”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品味这几个字带来的冲击,然后用一种近乎蛊惑的、带着无尽渴望的沙哑嗓音,说出了那句彻底击碎萧书白理智的话语:
“……做……那种……大人才会做的事情。”
————
那句如同惊雷般的话语,彻底炸毁了萧书白脑海中仅存的最后一丝侥幸。
他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猛地想要向后缩去,想要逃离眼前这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小女孩”,声音因为极度的惊骇而拔高:
“不行!”
“绝对不行!晓依!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不能做那种事!绝对不能!”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试图用最严厉的语气来阻止她那疯狂的想法,甚至搬出了年龄这个他认为最不容辩驳的理由,“你……你还太小了!我们不能……”
他以为搬出年龄这个界限,能让她清醒过来,能让她意识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荒唐和不被允许。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唐晓依”听到“年龄小”这三个字,非但没有任何退缩或迟疑,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一般,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那双绯红的眸子里先是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漾满了浓浓的、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被逗乐的神色。
“噗嗤——” 她竟然没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清脆,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和寒意。
她看着萧书白那副惊恐万状、试图用“道理”来阻止她的模样,像是看着一个完全不懂状况的傻瓜。
“大哥哥,” 她歪着头,笑容纯真,说出的话却如同冰锥般刺入萧书白的耳膜,“你想到哪里去啦?什么叫‘我们不能’?什么叫……‘我太小了’?”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欣赏萧书白脸上那越来越深的困惑和恐惧。
“谁说是……要让你来对晓依……做什么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让他……那是什么?萧书白的大脑再次陷入了短暂的卡顿,无法理解她话语中的含义。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唐晓依”微微挺了挺身子,用那只依旧在他腿间作怪的小脚丫,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自己裙摆之下,那根依旧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的小巧肉棒。
动作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展示意味。
“傻哥哥,” 她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语气却带着一种石破天惊的、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我说的‘那种事情’……大人才会做的事情……”
她的目光再次落回到他脸上,那双妖异的眸子深处,翻涌着露骨的、带着侵略性的欲望。
“当然是……”
“……我,” 她用脚趾点了点自己那根粉嫩的小东西,强调着主语,“……用我的这个……”
“……来……‘疼爱’你啊。”
那句话,如同九天之上落下的惊雷,又像是地狱深处传来的魔咒,直直劈在萧书白的心头,将他本就混乱不堪的思绪彻底搅成了一锅沸粥。
用她的……那个……来“疼爱”他?
这……这怎么可能?!
他的大脑完全无法处理这个信息。
那是一种怎样颠覆伦常、扭曲认知的概念?
他下意识地、茫然地再次看向她裙摆之下,那根与她娇小身躯全然不符、此刻依旧倔强挺立的小巧“肉棒”。
恐惧?
是的,有一丝本能的恐惧,对未知和诡异的恐惧。
困惑?
浓得化不开的困惑,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荒谬之事?
荒谬?
这简直比最离奇的话本故事还要荒诞不经!
嫌弃?
……
等等……嫌弃?
萧书白愕然发现,在这一片惊涛骇浪般的情绪中,唯独……唯独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嫌弃。
他本该觉得恶心,本该感到强烈的排斥。
可奇怪的是,他没有。
非但没有,当他看着那根小小的、粉嫩的、带着异样“活力”的东西时,心中浮现的,竟然不是厌恶,而是……而是更加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想到了初见时,她是如何怯生生地跟在虞晚亭身后,用澄澈的眼睛偷偷打量自己;想到了这些日子里,她是如何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给他讲那些零碎的、真假难辨的街头见闻;想到了方才,她提及那诡异功法时,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羞涩与深藏的痛苦……
一定是那个功法!
那个邪门的、不知是何来路的功法!是它扭曲了她的身体,异化了她的心智,才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不是故意的,她是被控制的!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带来了一丝近乎扭曲的“明悟”,也让他心中的天平开始悄然倾斜。
那份对她本身的怜惜和保护欲,瞬间压倒了对眼前这诡异情景的恐惧。
他开始担忧:晓依此刻的状态……看起来非常不稳定,非常危险!
这种被强行催发出来的欲望,这种完全颠倒混乱的性情……会不会对她的身体和神智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如果自己强硬地拒绝,会不会刺激到她,让她彻底失控,做出更无法挽回的事情?
那么……反过来说……如果……如果顺从她呢?
让她将体内那股因为功法而产生的、无处宣泄的邪异能量释放出来……是不是反而能让她平静下来?
是不是……反而是在“保护”她?
甚至……他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自己隐隐作痛的伤处,一个更加大胆荒谬的念头闪过……这股奇异的能量,会不会……对他的伤势有某种奇特的疗效?
前面那些担忧和猜测,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像是在为自己寻找一个不得不屈服的台阶。
但萧书白内心深处隐隐知道,那些或许都只是借口。
真正的原因,或许是对这个身世可怜、又遭遇非人对待的小女孩那份难以割舍的怜惜,是对她此刻那混杂着妖冶、痛苦与脆弱的模样的不忍,甚至……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对这种未知禁忌的好奇与……隐秘的期待?
种种矛盾、混乱、甚至可以说是病态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交战、纠缠,最终却诡异地达成了一种脆弱的平衡。
他抬起眼,看向眼前这个“小女孩”。
看着她那双依旧被妖异绯红覆盖的眸子,看着里面那不容拒绝的执拗、勾魂夺魄的妖冶,以及在那层层伪装之下,深藏着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几乎快要被欲望吞噬的茫然与脆弱……
他的心头猛地一酸,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揉了一下,又软又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将胸腔中所有的犹豫和挣扎都一并排出。
他艰难地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她那双仿佛能将人灵魂都吸进去的眼睛,视线落在了一旁地面上散落的几片枯叶上。
脸颊滚烫得厉害,仿佛能灼伤自己。他听到自己用一种低若蚊蚋、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某种认命般颤抖的声音,艰难地开口:
“如……如果……”
“……如果这样……能让你……让你身……身体……好受一点的话……”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最后那几个字从几乎要烧起来的喉咙里挤出来:
“那……那……”
“……我……我……愿意。”
————
萧书白那低若蚊蚋的、带着无尽羞耻和自我放弃意味的“我愿意”三个字,仿佛拥有某种奇异的魔力,瞬间点燃了唐晓依眼底深处那一直压抑着的、近乎疯狂的火焰。
她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那原本就被妖异绯红浸染的瞳孔中,爆发出一种近乎刺目的、兴奋到极点的光芒!
那光芒是如此炽烈,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即将得逞的狂喜,让萧书白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缩了一下。
“呵呵呵!” 她再次发出那种令人不安的、混合着天真与邪气的笑声,这一次,笑声里充满了显而易见的、胜利者的得意,“好哥哥!我的好哥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最疼晓依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只还在他腿间若有若无摩挲的小脚丫,带着一种亲昵又宣示所有权的意味,轻轻蹭了蹭他依旧僵硬的身体。
那语气中的熟稔和理所当然,仿佛他们之间进行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亲昵互动,而非眼下这般惊世骇俗的交易。
得到了应允,唐晓依似乎一刻也不想再等了。她的行动力惊人,立刻就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不过,大哥哥……” 她微微偏着头,目光在狭窄的庭院和廊下扫视了一圈,似乎在评估环境,随即脸上露出一种类似于“条件简陋,无法尽兴”的不满,“……这里地方太小了,而且……也不太方便施展呢。”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到萧书白涨得通红的脸上,那双绯红的眸子里闪烁着某种令人心惊肉跳的期待光芒。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她用一种近乎商量的、带着点天真询问意味的语气说道。
“去……去床上?!”
这三个字如同重锤一般狠狠砸在萧书白的神经上。
他当然明白“去床上”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仅是一个地点的转移,更是将眼前这荒谬绝伦、颠覆人伦的事情,推向一个更加私密、更加无法逃避、也更加……令人羞耻到极致的境地。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要在那个他和晚亭姐姐曾经温存过的、象征着夫妻关系的床榻之上……被……被晓依……用那种方式……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混合着灭顶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他,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支撑不住当场晕厥过去。
他的脸颊滚烫得如同烙铁,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怎么?” 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眼神中的抗拒,唐晓依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显而易见的不满和一丝隐隐的威胁。
她不满地撅起了那粉润的、带着不正常潮红的嘴唇。
同时,那只还在他腿间摩挲的小脚丫,脚尖微微用力,带着警告意味地、不轻不重地碾了碾他那个依旧敏感脆弱的小兄弟。
“大哥哥……不愿意吗?” 她的声音也冷淡了几分,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难道……是想让晓依……就在这里,用这双小脚丫,把你给弄出来?”
“不!不是!!” 萧书白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吓得浑身一激灵。
用脚……就在这里……被弄出来……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足以让他羞耻到想要立刻死去!
比起那个无法想象的终极羞辱,去床上……似乎……似乎反倒成了眼下唯一能够稍微“体面”一点的选择。
恐惧和羞耻压倒了一切。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道理,什么反抗,什么后果。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她在这里用脚对他做那种事!
“我……我去……” 他几乎是语无伦次地应承下来,声音因为惊恐而沙哑变形。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身体却因为过度紧张和之前的伤势而显得异常笨拙狼狈。
牵动了内腑的伤口,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但他顾不上疼痛,踉踉跄跄地,几乎是逃也似地,朝着卧房的方向挪动脚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疼痛,更是因为那即将到来的、无法想象的“疼爱”所带来的无边恐惧与羞耻。
熟悉的卧房,熟悉的床榻,此刻却不再是安心休憩的港湾,反而像是一个冰冷而庄严的祭台,等待着一场诡异而禁忌的“献祭”。
萧书白站在床边,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只觉得每一步都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看着那张铺着柔软锦被的大床,心中一片茫然和绝望。
“为了她好……我是为了她好……” 他在心底反复默念着这个近乎自欺欺人的理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支撑着他不至于立刻崩溃逃离。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平静下来……才能不让她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抱着这种悲壮的、甚至带了点自我牺牲意味的信念,他伸出颤抖的、冰凉的手指,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衫。
衣带滑落,中衣敞开,然后是亵裤……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艰难,仿佛身上穿着的是千斤重的枷锁。
最终,他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将自己赤裸的、带着伤痕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不敢睁开眼睛。
他咬着牙,如同奔赴刑场的囚徒一般,躺倒在那柔软的床榻之上。
被褥的触感本该是温暖舒适的,此刻却像是冰冷的烙铁,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恐惧和紧张而剧烈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
绝望之下,他甚至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身体僵硬地平躺着,微微……微微地分开了双腿,摆出了一个近乎屈辱的、方便对方“进入”的姿势。
是的,他认命了。彻底放弃了抵抗。
然而,在那无边的恐惧和羞耻之下,一丝微弱的、如同鬼火般摇曳的念头,依旧固执地在他心底闪烁——对那未知的、即将到来的“疼爱”的好奇。
这种好奇是如此的不合时宜,如此的病态,却又真实地存在着,与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扭曲的期待。
————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轻快而急切的韵律。萧书白能听到衣物窸窸窣窣落地的声音,然后,是床榻微微下陷的感觉。
唐晓依……她上来了。
他不敢睁眼,只能凭借着其他感官去感受。
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奇异的、混合着少女体香与某种异样燥热的气息;能感觉到床榻的震动,以及……一个温热的、带着惊人弹性的柔软身体,跨坐了……在他的小腹之上。
皮肤相贴的触感异常清晰。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大腿肌肤的细腻与温热,那是一种属于少女的、带着惊人活力的触感。
然而,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滚烫的、带着勃勃生机的东西,正毫不客气地抵在了他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上!
是……她的……那根被她称为“小肉棒”的、不该存在于女孩身上的器官!
唐晓依显然非常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她满意地看着身下少年那副羞耻、紧张、却又彻底放弃抵抗、逆来顺受的模样。
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清俊脸庞,此刻因为屈辱和恐惧而涨得通红,汗水濡湿了鬓角,紧闭的双眼下,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
他的身体微微蜷缩着,却又保持着那方便入侵的姿势,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无助与绝望。
唐晓依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逡巡,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他腿间那根同样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有些抬头的、尺寸小巧的肉棒上。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抵在他大腿根部的那根同样不算粗壮、却异常坚硬滚烫的东西。
尺寸……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此刻,重要的是,身下这个人,这个让她身体发热、让她产生奇怪变化的“大哥哥”……现在完完全全属于她了。
任由她摆布,任由她……“疼爱”。
这种认知让她兴奋得身体都有些微微发抖。
那是一种得到了心爱玩具般的强烈占有欲,以及一种即将探索未知禁忌领域的好奇,甚至……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面对即将到来的“第一次”的微弱紧张。
“大哥哥……你真乖……” 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萧书白的耳廓上,声音黏腻而满足。
为了更好地掌控身下的“玩具”,她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分别撑在他身体的两侧,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这个动作让她跨坐的姿势更加稳固,也让她身下那根滚烫的小肉棒更加清晰、更加用力地抵在了萧书白大腿根部的敏感处,彻底断绝了他任何想要并拢双腿进行徒劳挣扎的可能。
她的目光,带着一种专注的、近乎研究般的灼热,缓缓向下移动,最终,精准地落在了萧书白身体后方,那个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隐秘之地。
那里,是全然的未知,是象征着绝对占有和侵入的终点。
“呵呵……” 她看着那处紧闭的、显得格外脆弱的地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奇异兴奋的笑声,伸出粉嫩的舌尖,缓慢地舔过自己同样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嘴唇。
“大哥哥……”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混合着天真好奇与残忍戏谑的调子,“……这里……看起来……好像还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呢……”
这句话,如同冰冷的毒针,狠狠刺入了萧书白紧绷的神经!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想要绷紧肌肉,想要闭合那个即将被侵犯的入口,那是身体面对危险时最原始的、自我保护的反应!
然而——
就在他肌肉即将彻底收缩、封锁入口的那一瞬!
唐晓依捕捉到了他那徒劳的抗拒。她眼中闪过一丝近乎残忍的兴奋光芒,再没有任何犹豫。
她猛地挺直了腰背,随即腰肢骤然发力,向下狠狠一沉!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准了那个因他本能反应而更加紧闭的入口,用她那根虽然只有两寸长短、此刻却坚硬如铁、滚烫如烙的小巧肉棒——
狠狠地!顶了进去!!
“唔!!!!”
一声几乎不似人声的、濒临破碎的呜咽猛地从萧书白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那是一种超越了他认知极限的剧痛!
仿佛整个身体从最脆弱、最隐秘的地方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硬生生地、毫不留情地劈开、撕裂!
从未有过的、异物入侵的强烈痛楚如同最凶猛的潮水瞬间将他吞没。
眼泪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顺着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浸湿了鬓角和枕巾。
他的身体本能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只离水的鱼,双手死死地攥住了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布料撕碎。
然而,就在这撕心裂肺的剧痛如同怒涛般席卷他的每一根神经时,一丝极其诡异的、微弱到几乎难以辨认的……酥麻感?
如同被最细小的电流瞬间穿过,混杂在那狂暴的痛楚浪潮之下,若隐若现。
是…是因为…她那个东西的尺寸太过小巧吗?
这个念头荒谬地闪过他已经被痛苦占据的大脑,带来的是更深的混乱与战栗。
与此同时,成功进入的唐晓依也猛地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满足之间的、压抑的呜咽。
紧!
实在是太紧了!
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甬道,此刻正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带着强大绞杀之力的姿态,紧紧地、湿热地包裹、吸附、碾磨着她那根虽然小巧却异常坚硬滚烫的入侵之物。
这前所未有的、几乎让她窒息的强烈刺激,如同打开了某个神秘的闸口,让她体内那股一直以来横冲直撞、躁动不安、无处安放的邪异能量,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汹涌奔腾、肆意宣泄的出口!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滚烫而粗重,急促得如同破旧的风箱,白皙的脸颊上那妖异的绯红几乎要燃烧起来。
此刻,她的眼中再无他物,只剩下纯粹的、原始的占有欲,以及将身下之人彻底贯穿、彻底据为己有的狂热!
她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开始了生涩而急切的抽动。
动作带着一种孩童得到新奇玩具般的急不可耐,以及一种源自身体深处欲望的野蛮冲撞。
“嗯……啊……停……停下!晓依……求你……停下!” 萧书白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扔进了冰与火交织的地狱,极致的痛楚和那诡异的酥麻感相互拉扯,将他的理智碾得粉碎。
他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可在这种情境下,听起来却更像是某种变了调的、带着强烈情欲色彩的邀请。
唐晓依似乎完全听不到他的哀求,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
她完全沉浸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主导与被紧密包裹的奇妙感觉之中。
每一次顶入,都能感受到那紧致湿热的绞缠;每一次退出,又带来一种令人抓狂的空虚和再次填满的渴望。
她甚至开始笨拙地、带着一种野兽般的探索意味,微微调整着身体的角度和每一次顶弄的力度,似乎想要找到一个让她感觉更“舒服”、更能彻底“拥有”身下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大哥哥”的方式。
她故意放缓了抽动的频率,用一种恶劣的、仿佛在品味对方痛苦的姿态,俯下身,凑近他汗湿的、沾着泪痕的脸颊,用那黏腻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假惺惺的“关切”问道:
“呵呵……大哥哥,你怎么哭了?还在流眼泪呢……” 她的语气听似无辜,眼底的戏谑却毫不掩饰,“难道……是人家……弄疼你了吗?”
她顿了顿,仿佛在等待他的回答,又像是自顾自地感受着什么,脸上露出一种极为享受的、甚至带着点餍足的表情。
“可是……这种感觉……明明这么好呢……”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感受着那紧致甬道带来的强烈包裹感和摩擦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人家……觉得很舒服呀……大哥哥……”
她的目光如同毒蛇般,再次锁住萧书白那已经涣散的、蒙着水汽的眼睛,语气陡然变得甜腻而蛊惑:
“……你不舒服吗?”
————
这句直白的、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问话,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烙烫在萧书白本就混乱不堪的羞耻心上。
他想要反驳,想要怒斥,想要让她滚开……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那撕裂般的剧痛依旧清晰地存在着,提醒着他正在遭受何等屈辱的侵犯。
可是……除此之外……他竟然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一股微弱却异常纯净的暖流,正从他们此刻紧密结合的部位,缓缓地、却又坚定地产生,然后如同涓涓细流般,顺着某种奇异的路径,流向他的四肢百骸,最终汇入他胸口那处一直隐隐作痛的内伤区域!
这股暖流所过之处,仿佛春回大地,冰雪消融。
那之前如同跗骨之蛆般、阴寒刺骨的阴煞之气,竟然在这股暖流的冲击下,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瓦解!
胸口的滞涩感和疼痛感,竟然……竟然在明显地减轻?!
伤……伤在好转?!
萧书白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
这怎么可能?!
在……在这种情况下……他的伤势……竟然在好转?!
是因为……是因为她吗?
是她身体里那股邪异的力量,还是……还是那个诡异的功法本身,拥有某种他无法理解的、能够化解阴煞之气的奇效?
亦或是……他们此刻这种……这种禁忌的结合,本身就产生了某种……某种难以言喻的能量交换?!
就在萧书白因为自身伤势的奇异变化而心神剧震、陷入更深层次的混乱时,正趴在他身上施虐的唐晓依,也猛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从身下少年体内传来的,不仅仅是那紧致甬道带来的极致包裹感和摩擦快感,还有一股……一股精纯无比、带着灼热生命力的气息,正源源不断地、透过她那根此刻正埋在对方体内的“小兄弟”,倒灌进她的身体里!
是……纯阳之气!
精纯得超乎想象的纯阳之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股躁动不安、充满了毁灭气息的邪异能量,在接触到这股纯阳之气后,非但没有被排斥,反而像是遇到了最完美的养料一般,发出兴奋的、渴望的嗡鸣!
而更让她惊喜,甚至可以说是狂喜的是……她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那根与他紧密相连的“小兄弟”……她能感觉到……它……它好像……在缓慢地、极其微弱地……变大?!
变得更坚硬?!
更滚烫?!
它正在……汲取着这个少年体内那精纯无比的纯阳之气,并且……似乎在以此为养料,进行着某种诡异的……成长?!
这种感觉……这种力量不断涌入、自身不断强大的感觉……太舒服了!比单纯的肉体快感还要令人沉醉!还要令人疯狂!
尝到了这种意想不到的“甜头”,唐晓依眼中那妖异的绯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兴奋和贪婪如同熊熊烈火,瞬间将她吞噬!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试探,什么玩弄,只剩下最原始的、想要汲取更多力量、想要将身下这个“宝藏”彻底榨干的疯狂渴望!
她的动作猛地加快!力道也骤然加重!
之前那还带着一丝生涩的抽动,此刻变得充满了侵略性和毁灭性!
每一次顶入都带着势要贯穿一切的狠厉,每一次抽出又带着毫不留情的刮擦和研磨!
她不再是那个笨拙探索的孩童,而像是一个苏醒的、被欲望彻底支配的魅魔!
而萧白的感觉也彻底变了!
痛!
依旧很痛!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
但是……在那极致的痛苦之下,一股难以言喻的、更加汹涌澎湃的快感,如同排山倒海般袭来,彻底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正在他体内肆虐的、仿佛在“成长”的肉棒,每一次都精准地、狠狠地碾磨过他身体深处某个极其敏感的点!
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旋转,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他灵魂深处点燃一丛又一丛炽热的火苗,带来一阵又一阵令他几乎窒息的灭顶快感!
他彻底迷失了!
身体的本能完全战胜了意志的抵抗。
之前那僵硬的、抗拒的身体,此刻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颤抖,甚至……甚至开始下意识地、细微地……迎合着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破碎的、带着浓重情欲色彩的呻吟再也无法抑制地从他喉咙深处溢出,如同破碎的琴弦,奏响着沉沦的乐章:
“啊……嗯……晓……晓依……慢……慢慢点……啊……太……太深了……”
听到他那带着哭腔和浓重喘息的、近乎求饶的呻吟,感受到他身体那细微却真实的迎合,唐晓依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掌控一切的快意。
她俯下身,再次凑近他汗湿的、布满红晕的耳边,用那带着浓重喘息和恶趣味的沙哑嗓音,低语着,如同魔鬼的诱惑:
“呵呵……大哥哥……刚才不是还……一直哭着说不要吗?”
她的腰肢更加用力地挺动着,每一次都带来萧白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喘。
“现在……身体怎么……这么想要啊……嗯?”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也为了更深地折磨身下这已经彻底臣服的猎物,她更加恶趣味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
动作凶猛得如同暴风骤雨!
“啊!啊!不……不是……我……我没有……” 萧白被那突如其来的、更加猛烈的撞击顶得神魂颠倒,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只能发出语无伦次的、破碎的呜咽和辩解,身体却诚实地随着那狂野的律动而剧烈颤抖、起伏。
————
在这场激烈得近乎疯狂的交合中,某种不可思议的蜕变正在发生,并且在加速进行着。
唐晓依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埋在身下少年滚烫紧致甬道内的“小兄弟”,正在以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速度发生着变化。
那原本只有两寸左右的小巧肉棒,在汲取了萧书白体内那源源不断的纯阳之气后,像是得到了无上滋养的邪异之花,猛地突破了某个界限!
它顶开了更为紧窒的束缚,悍然突破了三寸的长度!
而且,这种生长并未停止,依旧在稳定地、持续地进行着!
每一秒,它似乎都在变得更长,更粗,更具侵略性!
这种身体上的、力量上的显着变化,带给了唐晓依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兴奋!
她感觉自己仿佛拥有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体内那股原本狂躁不安的邪异能量,此刻正以一种极为“舒适”的方式运转、增长、凝练!
她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野性意味的低吼,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更加具有毁灭般的侵略性!
与此同时,身下的萧书白则彻底迷失了。
最初的剧痛早已被更加汹涌、更加灭顶的快感所取代。
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甚至可以说是恐惧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胸口那处困扰了他许久的内伤……竟然……竟然已经完全消失了?!
最后一丝阴寒滞涩的感觉,也被那股从结合处源源不断产生的、温暖而纯净的气流彻底冲散、净化!
身体……前所未有的舒适。
灵魂……却沉沦在一种极致的、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深渊之中。
这种身体与灵魂的双重“舒适”,形成了一种极为扭曲的依赖感。
他害怕这种感觉,害怕这种因为被侵犯而获得“治愈”和“快感”的荒谬现实,但身体深处,却又可耻地渴望着这种“舒适”的持续……
而他体内那正在肆虐的东西,还在持续地发生着惊人的蜕变。
它变得更加坚韧,柱身仿佛被某种力量重塑,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韧性和力量感。
长度稳定地朝着四寸逼近,粗度也显着增加,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更加饱满、更加沉重的存在感。
甚至连根部那两颗原本小巧的蛋蛋,此刻也膨胀到了近乎鸽子蛋的大小,随着她剧烈的动作,沉甸甸地撞击着他的臀缝。
唐晓依清晰地感受着这一切变化,感受着自己力量的飞速增长,感受着对身下这个少年更加绝对的掌控力!她从未感觉如此强大!
“呵呵……” 她低下头,看着身下少年那已经彻底失神的、布满潮红与泪痕的俊秀脸庞,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得意与恶劣的撩拨,“大哥哥……”
“……感觉怎么样?晓依……是不是……越来越厉害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蜜糖,带着炫耀和挑衅的意味,狠狠砸在萧书白仅存的、破碎的意识之上。
萧书白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更无法回答她那羞辱性的话语。
他只能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微微挺动着腰肢,细微地迎合着那越来越凶猛的撞击,剧烈地颤抖着。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他体内持续变大、变硬、变得越来越具有侵略性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更加难以承受的饱胀感,每一次抽出又带着更加令人疯狂的刮搔与空虚。
它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识,精准地、反复地、用越来越强大的力量冲击、碾磨着他后庭深处那个最为敏感、也最为脆弱的点!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彻底贯穿、彻底占有。
唐晓依低头审视着自己那根已经蜕变完成、威武雄壮的“小兄弟”,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意和自豪!
近四寸的长度,远超之前纤细的粗壮饱满,坚硬如铁的热度,还有那沉甸甸、充满力量感的鸽子蛋大小的蛋蛋……这一切都让她感觉自己是如此强大,如此完美!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让身下这个“大哥哥”好好尝尝自己“完全体”的威力了!
眼神中的戏谑和兴奋骤然变得更加狂野!她身下的动作,毫无预兆地,进入了一种全新的、令人眼花缭乱的节奏!
时而如同狂风骤雨,每一次抽插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凶猛地冲击着最深处,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捣碎!
撞击声沉闷而急促,伴随着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以及萧书白破碎的、拔高的惨叫与呻吟!
时而又如同春雨润物,动作骤然放缓,变得缠绵而磨人。
那根滚烫的肉棒不再是凶狠地撞击,而是缓慢地、带着十足力道地在他体内旋转、研磨,仔仔细细地碾过每一个敏感的褶皱,带来一种酸麻入骨、痒到极致、却又无处可逃的折磨!
时而她又会故意停顿下来,在那令人抓狂的空虚即将爆发的边缘,再猛地、更加凶狠地、用尽全力地,狠狠捣入!直抵最深处!
这种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充满了恶趣味和折磨意味的节奏,如同最精妙的酷刑,彻底摧毁了萧书白本就岌岌可危的意志!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那根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彻底掌控,时而被抛上云端,时而又被狠狠砸入深渊,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折磨交织在一起,冲刷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的意识彻底模糊、破碎!
“啊啊!晓…晓依…饶…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真的……要…要去了…啊啊啊!!”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灭顶的、汹涌澎湃的快感!
一股无法抑制的、即将爆发的冲动正在小腹汇聚、奔腾!
几乎是同时,就在萧书白防线彻底崩溃、即将喷薄而出的那一刹那,唐晓依也猛地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山洪暴发般的强烈冲动!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不是单纯的能量宣泄,而是真真切切的、属于雄性生物的、即将抵达顶点的极致快感!
第一次!
依靠着自己这根奇异的、刚刚蜕变成型的“异物”!
“大哥哥……我们……一起!” 她模糊地、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娇喝出声!
身下的动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孤注一掷般的狂猛!
她将那根已经成长到接近四寸、滚烫得几乎要灼伤人的肉棒,深深地、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
狠狠抵在了那最深处的、已经不堪挞伐的柔软之处!
“啊!!!!!!”
“呜嗯啊!!!”
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调子截然不同的尖叫与闷哼,穿透了卧房的寂静!
一声是濒临崩溃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破碎高音,另一声则是带着奇异力量感的、满足而高亢的奇异吟哦!
萧书白首先爆发了!
他剧烈地痉挛着,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绷直,然后又骤然瘫软。
一股远超他平时分量的、浓稠灼热的白色浊液,从他那根只有三寸长短、此刻却也因为极致快感而硬挺的小肉棒前端,不受控制地、猛烈地喷薄而出!
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溅射在唐晓依光洁紧实的小腹肌肤上,以及两人身下的床单之上,留下黏腻而淫靡的痕迹。
他剧烈地抽搐着,颤抖着,大脑彻底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彻底征服、彻底榨干后的极致快感与灭顶的虚脱。
几乎就在他喷射的同一瞬间,唐晓依也抵达了她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
她发出一声更加高亢奇异的吟哦,声音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力量感和满足感!
随即,一股远超普通成年男子的、同样灼热浓稠、带着奇异气息的白色浊液,从她那根近四寸长的坚挺肉棒最前端的马眼处,如同开闸泄洪般,猛烈地喷射而出!
不同于萧书白的外泄,她的精华,携带着她体内那股刚刚得到纯阳滋养而变得更加强大的能量,毫无保留地、尽数灌入了萧书白那因为高潮而正剧烈收缩痉挛、变得更加湿热紧窒的后庭深处!
温热的、黏稠的液体迅速填满了那个被反复开拓蹂躏的甬道,带来一种被从内部彻底灌满、彻底侵占、不留一丝缝隙的异样充实感和灼热感!
甚至因为量实在太大,部分精液混合着他先前溢出的肠液和可能存在的些微血丝,甚至不受控制地从那依旧被迫扩张的入口处缓缓溢出,与他刚刚喷溅在床单上的浊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更加狼藉、更加淫靡不堪的景象。
这双重的、来自内外的灌满与喷溅,如同最后一道摧枯拉朽的巨浪,彻底冲垮了萧书白本就如同风中残烛般的意识。
他的眼前彻底一黑,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感觉都仿佛在瞬间离他远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一种近乎死亡般的宁静。
他就这样瘫软在床上,四肢无力地摊开,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破败木偶,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也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只能任由那股奇异的、来自于两人交合与能量交换的暖流,在他身体内外无声地流淌、循环,混合着那极致快感后的虚脱、被彻底侵犯占有的屈辱,以及……那份身体伤势痊愈后不可否认的诡异满足感。
————
喷射的过程似乎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远比寻常男子更为持久和猛烈。
当最后一丝灼热的浊液终于从那根依旧坚挺的四寸肉棒中涌出,唐晓依也如同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长长地、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身体猛地一软,直接趴伏在了萧书白汗湿而赤裸的胸膛之上。
她的呼吸同样紊乱而急促,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潮红,脸颊紧紧贴着他因为失神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感受着彼此同样剧烈的心跳。
汗水将她的发丝黏在额角和脸颊,显出几分狼狈,但那双依旧残留着妖异绯红的眸子里,却充满了极致的餍足和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因为高潮而喷薄宣泄后的力量,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因为汲取了足够的纯阳之气而变得更加凝练、更加强大、更加……得心应手。
而那根刚刚立下“赫赫战功”的四寸肉棒,虽然喷射完毕,却并没有像寻常男子那样迅速疲软,依旧维持着相当惊人的尺寸和硬度,深深地、带着一种宣示所有权的姿姿态,埋藏在萧书白那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不再收缩抵抗的温热甬道深处,感受着内壁在高潮后细微的、无意识的蠕动。
根部那两颗已经膨胀到鸽子蛋大小的蛋蛋,则略微松弛了一些,沉甸甸地贴合在萧白的身后。
这一切的变化——肉棒的尺寸、硬度,以及蛋蛋的大小——似乎都是永久性的。
这次意外的、禁忌的结合,仿佛彻底激活并巩固了那个诡异功法带来的异化。
而与此同时,属于女孩的那处隐秘花户,依旧完好地存在着,与这新生的、充满力量的雄性器官,以一种怪诞而和谐的方式并存于一体。
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地交叠在一起,汗水将彼此的肌肤黏合,形成一种黏腻而亲密的触感。
卧房内,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紊乱而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得化不开的汗水与浊液混合的、带着腥甜与靡靡气息的味道。
偶尔……可以听见唐晓依在睡梦中,像是在回味着什么一般,嘴角勾起满足的弧度,无意识地轻声嘟囔着:“大哥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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