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水草驷马紧缚,锦鲤暴风吸乳

洪荒缚仙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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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微光尚未完全驱散夜的沉寂许墨便从睡梦中自然醒来。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屋子里显得些许冷清。

林烨昨夜便已告知有事需外出处理,今日并不在家。

少了夫君的陪伴和那令人安心的气息,屋内显得有些空旷寂静。

许墨拥被坐起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丝绸寝衣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

她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自己胸前那对日渐丰硕的玉峰,指尖传来微微的胀满感。

若是平日,此刻正是她为夫君准备“灵乳摩卡”的时候,揉捏挤压之下,那微胀感便会转化为泌乳时的酥麻与释放。

但今日夫君不在,她思索片刻觉得这点胀感尚可忍耐,不如等晚上夫君归来再一并挤出,或许分量更足,滋味也更醇厚?

想到晚上可能发生的旖旎,她脸颊微红,轻轻揉了揉双乳便起身下床。

许墨简单冲洗训练之后再次换上前一日那身清爽的运动服走出家门。

因着林烨不在,她今日出门极早,天际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桃源镇还笼罩在一片静谧的晨雾之中。

街巷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几声早起的鸟鸣。

当她路过镇中心那棵巨大的榕树时,却意外地看到青岑先生已然端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双目微阖,仿佛与这古树和晨雾融为一体。

许墨连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青先生早安。”

青岑缓缓睁开双眼,清澈而深邃的目光落在许墨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许墨姑娘,早。观你气息,最近几日在青木谷训练步法虽有些波折,但躲闪腾挪之能倒是进步神速。”

许墨想到第一日时被藤蔓戏弄的狼狈,脸上微热,赧然道:“先生过奖了,只是……被迫无奈,胡乱闪躲罢了。”

青岑微微颔首,语气平和却带着点拨之意:“躲避固然是求生之法,但为何不尝试与它们战而胜之呢?一味闪避终非长久之计。”

许墨闻言一愣,眨了眨美眸,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战而胜之?先生的意思是……那些藤蔓,是可以打的吗?”

在她潜意识里,那些是桃源镇的“生灵”,又是夫君所说的“无害”精怪,她从未想过可以主动攻击。

青岑淡然一笑,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过是些灵智未开、仅凭本能行事的草木之灵罢了。即便损失些许也不过是回归山林化作春泥,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今后在这两界山地带遇到何事何物,若其主动为敌,需战便战,需杀便杀。真正不能杀、不该杀的,他们自会与你分说。”

许墨若有所悟,点头应允:“晚辈明白了,多谢先生指点。” 但随即她又露出一丝苦笑,无奈道:“只是……晚辈如今实力低微,即便有心战斗恐怕也没有足以应对那些藤蔓的手段。”

她所学的,不过是林烨随手教的几招粗浅格斗和那套“流云步”,并无真正的攻伐之术。

青岑闻言,只是笑而不语,目光投向许墨身后。

就在这时,许墨突然感到一股微凉的、带着馥郁香风的柔软触感从背后贴了上来!

一双藕臂如同水蛇般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甚至有些不老实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

紧接着,一个慵懒而媚意入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哎哟,我的好妹妹,何必如此死脑筋呢~”

来人正是茶馆老板娘幽漪。她今日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绣金边旗袍,将丰腴妖娆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没有手段,去打造一件趁手的兵器不就行了?找那铁匠铺的厉锋师傅帮忙,他可是此道高手哦。”

许墨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弄得身体一僵,但奇怪的是,幽漪贴在她后背的身体虽然冰凉,却有种奇异的舒适感,仿佛能安抚心神,滋养魂灵。

她定了定神,得体地轻轻拿开幽漪在自己腰腹间摸摸索索的双手,转过身,对上了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行礼道:“幽漪前辈。”

幽漪却撅起了红唇,不满地娇嗔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多见外!妹妹既然入了我们桃源镇,那就是一家人了。今后要叫我姐姐,明白吗?”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许墨的鼻尖。

许墨从善如流,乖巧改口:“是,幽漪姐姐。”

幽漪这才转嗔为喜,笑靥如花,继续之前的话题:“不过妹妹顾虑得也对,在这桃源镇,要想获得什么,总得拿出对等的东西交换才是。直接去拜托厉锋那傻大个打造兵器,确实有些唐突。”

她眼波流转,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嘛,姐姐我倒有个主意。那傻大猫……咳咳,厉锋师傅,别看他一副硬汉模样,其实最爱吃鱼,尤其是黑水涧里那些肥美的大鲤鱼。他三天两头就跑来我的茶馆,涎着脸问我讨要,但我偏不给他,馋死他!妹妹你若是有本事,去黑水涧钓上条肥美的大鲤鱼送他,他定然乐意帮你,说不定一高兴,连压箱底的武术功法都肯传授你几手呢!”

“钓鱼?”

许墨眨了眨眼,这倒是她从未尝试过的事情。

“没错~”

幽漪变戏法似的从双乳之间的缝隙里抽出一卷略显陈旧的羊皮地图,展开指着上面一处标记,“喏,这是姐姐我多年养殖……呃,观察总结出的绝佳钓点,名为‘鱼跃潭’。此地远离黑水涧主干流,水流平缓,水草丰茂,鱼群聚集。只需用最普通的蚯蚓做饵,便有极大机会钓上大鱼。妹妹不妨先去那里试试手气。”

许墨接过地图仔细看去,鱼跃潭位于青木谷外围边缘,靠近黑水涧源头的一处山脚下,环境清幽,四周地势平缓,植被茂密,看起来确实是个安静垂钓的好去处。她心中感激,再次向幽漪行礼:“多谢幽漪姐姐指点。”

幽漪满意地点点头,又凑近低声道:“好妹妹,放心去钓,那潭里的鱼儿虽有些力气,但灵智不高,以你的能耐,定能手到擒来。”

说完,她对一旁早已重新闭目养神的青岑挥了挥手,“青木头,早啊,我带我妹妹玩去了~”

便扭动着水蛇腰,袅袅婷婷地回她的茶馆去了。

青岑对此只是眼皮微抬,平和地回了声“早”,便再无反应。

许墨收好地图,心中有了计较。

她向青岑道别后便运转流云步,身形轻盈地朝着青木谷方向疾驰而去。

再次奔跑在山林间,她明显感觉到与昨日的不同。

那些翠绿的藤蔓依旧会在她经过时悄然摆动,试图干扰,但不再是那种充满攻击性和戏弄意味的缠绕,更像是熟稔之后的“打招呼”或小小的“恶作剧”。许墨对此早已熟悉,心念微动,步法愈发灵动,如同穿花蝴蝶般在摇曳的藤蔓间辗转腾挪,竟有种行云流水般的畅快感。

她很快便按照地图指示来到了鱼跃潭附近,尚未靠近便已听到淙淙的水声。

绕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一汪清澈见底的潭水如同镶嵌在山谷中的碧玉,静谧而灵动。

活水从山脚下一处泉眼汩汩涌出,注入潭中,又从不远处的缺口缓缓流出,确保潭水常换常新。

潭边是一片宽阔的石滩,鹅卵石铺满了地面,光滑圆润。

许墨走近水边,俯身掬起一捧清冽的潭水洗脸,顿觉神清气爽。她好奇地捡起脚边一枚鹅卵石,入手温润,仔细感应之下,竟惊讶地发现这看似普通的石头内部,蕴含着颇为精纯的灵力!虽不及上品灵石,但也远非凡石可比。

这鱼跃潭,果然是个宝地!

她欣喜之下,干脆脱掉了运动鞋和短袜,露出一双白皙精致的玉足,赤脚踩在铺满灵石卵石的河滩上。微凉而光滑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同时还有丝丝缕缕温和的灵力透过足底穴道渗入体内,舒服得她几乎要呻吟出来。

她索性在河畔找了处平坦的地方,就地盘膝打坐调息,借助此地浓郁的灵气和水灵之力,巩固修为,消除一早奔波的疲惫。

约莫一刻钟后,许墨缓缓睁开双眸,只觉周身灵力充盈,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就在这时,她惊讶地发现,距离她不远的岸边不知何时竟摆放好了一副完整的钓具——一根看起来颇为结实的竹制钓竿,一个小马扎,旁边还放着一个打开的小木盒,里面满是还在蠕动的红蚯蚓。

最奇特的是,小马扎上还插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按F拾取钓具”那木牌款式过去还写过“通下水道屋顶补漏”之类,许墨当然猜得出这是谁的手笔,不由得心中一暖。

她走上前拿起鱼竿,穿上蚯蚓,然后坐在小马扎上,学着记忆中模糊的钓鱼姿势,将鱼钩抛入了波光粼粼的潭水中。

起初她还有些生疏和焦急,但很快,潭边的宁静与祥和感染了她。

耳边只有潺潺的水声、清脆的鸟鸣,鼻尖是湿润的水汽和草木清香。她专注于水面上那小小的浮漂,心神渐渐放空,杂念尽消,仿佛与这天地自然融为了一体。

她忽然意识到,这种专注、这种心无旁骛的等待,本身何尝不是一种修行?是对心性的磨练,对“静”的领悟。

然而,这份恬静并未持续太久。就在许墨沉浸在这种玄妙的放空状态时,手中的鱼竿猛地向下一沉!一股巨大的、远超她想象的力量从水下传来,猝不及防之下,她整个人都被拖得向前一扑!

“哎呀!”许墨惊呼一声,下意识死死抓住鱼竿。

但那力量实在太恐怖了,简直不像是一条鱼,更像是一头水下蛮牛!她练气圆满的力气在这股力量面前竟然显得如此渺小,竹制的鱼竿被拉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然后脱手而出,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被那股巨力拖着,“噗通”一声栽进了齐腰深的浅滩里!

冰冷的潭水瞬间浸透了运动服,许墨狼狈不堪地从水里站起来,呛咳了几下,心中再次被震惊和一丝荒谬感充斥:自己难道真的这么弱?打不过青木谷的藤蔓也就罢了,难道连这水潭里的鱼都打不过?!

还没等她从这打击中回过神来,异变再生!

几根柔韧的水草如同活物般,迅速缠绕上了她的脚踝和小腿,试图将她拖向更深的水域。许墨心中警铃大作,奋力挣扎,但水草的力量同样不容小觑。

情急之下,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或许是青先生的话起了作用,她索性站定朝着水面高喊一声:“等一下!”

令人惊讶的是那些水草竟真的应声停止了拖拽,只是依旧缠绕着她的双腿,仿佛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许墨看着不再用力的水草,又看了看飘在不远处水面上的鱼竿,心中蓦地闪过一丝明悟:这……难道又是某种形式的“试炼”?就像青木谷的藤蔓一样?

她定了定神,想起林烨给她的那个被称为“避水珠口球”的奇特呼吸器。她从湿透的运动服口袋里摸出那个小巧的、带有咬合球的法器,略一犹豫,便将其戴入口中。顿时,一股清凉的气息涌入喉管,确保了她在水下的呼吸无虞。

既已下定决心接受试炼,她便不再犹豫。

她费力地走到岸边,将身上湿透的运动外套、长裤以及里面的运动文胸和内裤逐一脱下,仔细叠好,与先前脱下的鞋袜放在一起。顿时,一具白皙玲珑、毫无遮掩的青春胴体暴露在晨光与水汽之中,胸前两点樱红因冷水的刺激而微微硬立,双腿间的神秘幽谷若隐若现。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再次步入潭中,直到水深及胸。然后,她张开双臂,闭上双眼,仿佛在迎接什么。

果然,就在她放弃抵抗的瞬间,无数更加粗壮、柔韧的水草从潭底激射而出,如同编织一张绿色的大网,瞬间将她层层包裹!这一次的束缚比昨日的藤蔓更加彻底,水草巧妙地缠绕着她的手腕、脚踝、腰肢、大腿,甚至颈项,然后一股巨力传来,将她猛地拉入更深的水下,同时强行将她的身体弯曲、折叠成一个极其羞耻且高难度的姿势——双腿并拢向上弯曲,双臂被反剪到背后双手合十的后手观音式,整个脊柱反向弯曲直到她那双白皙的玉足几乎要贴到自己的后脑勺!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被紧紧捆绑的“驷马倒攒蹄”的环形姿势!

冰冷的潭水包裹着全身,水草勒紧的疼痛和强烈的窒息感让许墨心中难免恐惧,尽管有避水珠含在口中,但这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依然带来心理上的窒息,加之身体被极限扭曲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许墨。

她吓得心脏狂跳,但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适应着这种被完全掌控的状态。

渐渐地,最初的恐惧过去,她开始能够分心观察周围。

鱼跃潭的水下世界竟是另一番瑰丽的景象。

阳光透过清澈的水面,投射下摇曳晃动的光斑,如同梦幻的舞台灯光。

水草丰茂,随着水流缓缓摇曳,如同水下森林。

无数色彩斑斓的鱼群在她身边悠然游弋,巴掌大的螃蟹在石缝间横行,硕大的田螺吸附在水草茎叶上。

这一切是如此宁静、美丽而充满生机,与她被紧紧束缚的狼狈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时间,许墨竟然忘却了身体的疼痛和羞耻,被这神奇的水下世界深深吸引。

她感受到水中蕴含的柔和而滋养的力量,对水属性的亲和与理解,似乎在这静谧的观察中有了些许模糊的感悟。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

两条体型硕大、通体呈灿烂金色、胖乎乎圆滚滚的鲤鱼(目测至少有七十厘米长),气势汹汹地朝着她游了过来!其中一条的嘴角,还赫然挂着她那枚鱼钩!

许墨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那两条胖头鱼围着她被捆绑成“O”形的身体游了几圈,鱼眼里似乎还带着怒气,然后开始故意用身体撞击她,或用尾巴搅动水流,让她在水中晃动不止,难以保持平衡。

许墨在心中无奈地哀叹:“别闹了别闹了,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要钓你的……”

但她的意念哀求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微不足道的涟漪,转瞬便被鱼儿本能的行为吞没。那两条胖头鱼见她除了无助地漂浮外再无其他反应,行为顿时更加肆无忌惮。它们炫耀般地甩动着脑袋轻而易举地将那微不足道的鱼钩从嘴角甩脱,然后摆动着肥硕的金色身躯,一左一右,如同两位默契的掠食者,精准地游弋到许墨因身体极限反弓而被迫高高挺起、毫无遮掩的胸前。

许墨那对丰盈玉峰,此刻正毫无防御地迎接着冰冷的潭水和未知的侵犯。

经过灵乳滋养和连日锻炼,它们不仅尺寸傲人,形态更是饱满挺翘,如同熟透的蜜桃,弧线完美。

顶端的蓓蕾因冷水的持续刺激和先前水草摩擦的微妙挑逗,早已变得坚硬如石,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傲然矗立在微微勃起的乳晕之上,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某种蹂躏。

两条鱼睁着圆溜溜、毫无情绪的眼睛,张开那肉嘟嘟、形似吸盘、内里光滑无齿的圆形大嘴,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猛地一口,同时精准地含住了那两粒最为敏感、最为脆弱的尖端!

“!!!”

许墨瞬间瞪大了美眸,瞳孔因极致的震惊和羞耻而急剧收缩!

一股极其强烈、复杂到难以形容的感官风暴,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双侧乳尖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每一寸神经末梢!

鱼嘴内壁是意想不到的、带着细微颗粒感的温热滑腻,与周遭冰凉的潭水形成尖锐对比。

那强有力的吮吸动作不仅是对乳头的物理压迫,更像是有无数张微小而贪婪的嘴在同时啃啮、舔舐着那最为娇嫩的部位。

湿滑的鱼唇紧紧箍住乳晕根部,带来一种被牢牢锁死、无法挣脱的禁锢感。

最初的吮吸力道极大,让许墨感到尖锐几乎要撕裂般的刺痛,她纤细的身体在水下剧烈地一颤。

但这刺痛之中,又诡异地混杂着一种深层次的、磨人般的酥麻。

那酥麻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从被吮吸的乳尖为核心,凶猛地向着四周辐射——窜入胸腔,冲击着心脏,使得心跳狂乱如擂鼓;随后又向下涌入小腹,在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点燃一簇陌生的、灼热的火苗;甚至沿着脊柱一路冲上头顶,让她一阵阵眩晕。这种痛与快感的交织,比单纯的疼痛更令人崩溃,也更令人沉沦。

透过微微荡漾的清波,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雪白胸脯上如同镶嵌了两团硕大的、蠕动的金色异物。

鱼儿吮吸时,腮帮有力地鼓动,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喉咙吞咽的动作。

这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与羞辱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拼命想要扭动腰肢,蹬动双腿挣扎,但身体被水草以极其羞耻的“驷马倒攒蹄”姿势紧紧束缚,每一个关节都被锁死,连最微小的晃动都难以做到,更别提摆脱这荒诞的侵犯了。

她就像一件被精心捆绑在水下的祭品,只能被动地奉献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供这两条莫名其妙的鱼儿肆意享用。

她戴着那冰冷的避水珠口球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压抑的“呜呜”声,这声音被水流吸收,更显得绝望而徒劳。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迅速融入了周围的潭水中。

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羞愤、无助,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这强制性的刺激所引燃的生理悸动。

那两条胖头鱼似乎彻底迷恋上了这种独特的“美味”和吮吸带来的满足感,它们吸吮得越发卖力,节奏急促而有力。许墨敏感至极的身体,在这持续不断、强而专一的刺激下,产生了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变化。乳尖在鱼嘴的蹂躏下,不仅没有软化,反而变得更加硬挺、肿胀,仿佛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那两点之上。一种熟悉的、深藏在乳腺深处的酸胀感开始弥漫开来——那是泌乳的前兆!似乎再这样下去,她那本该只属于夫君的甘甜乳汁,就要在这羞耻万分的情形下,被这两条贪婪的鱼儿强行榨取而出!

这个念头让她羞得全身肌肤都泛起了一层娇艳的桃花粉色,尤其是在水波的映衬下,这具被紧紧束缚的赤裸胴体更显得楚楚可怜又异常情色。偏偏她动弹不得,连并拢双腿遮掩最私密处都做不到,只能最大限度地敞开着身体,任由冰冷的潭水拂过肌肤,任由那两条鱼如同最霸道的婴儿般,在她最骄傲的双峰上,进行着这场单方面的、荒淫无度的“盛宴”。

极致的羞耻与不断累积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快感,如同冰与火在她体内交织、碰撞,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裂。

就在这时,她感到捆绑自己的水草似乎松动了一些。她尝试着轻轻挣扎,果然,水草不再那么紧绷,让她得以稍微活动。她心中升起希望,开始努力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同时也要忍受着胸前两条鱼持续不断的、越来越用力的吮吸。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完全摆脱了水草的缠绕。

但那两条胖头鱼却像是尝到了天大的甜头,死死叼住她的乳头怎么也不肯松口,依旧拼命吮吸着,鱼尾还不停地摆动,试图将她重新拉回水中许墨又羞又急,双手徒劳地试图推开这两条黏人的胖头鱼,但那鱼儿吸得极紧,她稍一用力,乳头便被拉扯得生疼,反而刺激得鱼儿吮吸得更起劲,甚至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她感觉自己胸前的两团软肉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变成了这两条鱼的专属奶瓶。

冰冷的潭水与鱼儿口腔的温热、吮吸带来的刺痛与酥麻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怪异而又难以抗拒的感官风暴,冲刷着她紧绷的神经。

“不能再待在水里了!”

许墨心中决断,她忍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异样感奋力划动四肢,带着这两个沉甸甸的“挂件”狼狈不堪地向岸边游去。

每一下动作,都牵扯着被吮吸的乳尖,带来一阵阵让她脸红心跳的刺激。

好不容易爬上岸,浑身湿漉漉地滴着水,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可那两条金色鲤鱼依旧不离不弃,如同长在了她胸口一般,兀自吮吸得欢快,鱼尾还在有力地拍打着她的胸脯和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

许墨欲哭无泪。

这副模样怎么可能回桃源镇?

但将这两条鱼强行扯下,且不说能否做到,那撕扯的剧痛也让她望而却步。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自己叠放整齐的衣物上。一个无奈又羞耻到极点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先是艰难地穿上湿透的内裤和鞋子,然后拿起那条黑色的运动长裤。她将裤脚处的绳子打了个结,使得两条裤腿分开成袋子。接着她咬紧牙关,小心翼翼地将一边裤腿套住一条鱼和它正在吮吸的那只乳房,另一条裤腿也如法炮制。

裤子湿透的布料紧紧包裹住鱼身和她的半侧胸脯,形成了一种怪异的束缚,虽然依旧能感受到吮吸,但至少避免了鱼儿完全暴露在外胡乱扑腾。随后,她将白色运动外套系在腰间,垂下的部分刚好能兜住两条鱼的下半身,防止它们过度下垂牵扯乳头。

就这样,许墨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鱼篮子——胸前挂着两个被黑色湿裤子紧紧包裹、仍在不断蠕动吮吸的“大包袱”。每走一步,鱼儿的扭动和吮吸都清晰可感,乳尖传来的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刺激让她步履维艰,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只能微微弓着腰,双手下意识地虚托着胸前的重负,一步步沿着青木谷外围的道路,朝着桃源镇的方向挪去。

回去的路显得格外漫长。路旁的草木似乎比平日更加“活跃”,她分明能感觉到自己每走过一段两旁的枝叶都在剧烈地颤抖,仿佛在压抑着惊天动地的狂笑。

甚至有几株特别“活泼”的狗尾巴草,笑得直接弯下了腰,穗子都快垂到了地上。许墨羞愤地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千万别遇到任何人。

然而,天不遂人愿。

当日头西斜,她终于挪到桃源镇边缘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正从镇子里快步走出,似乎正要寻她。正是办完事归来的林烨!

林烨一眼就看到了许墨这副前所未有、滑稽又香艳的造型,先是一愣,目光在她胸前那两个不断扑腾的包裹和她羞愤欲绝的脸上来回扫了几遍。

随即,他像是被点了笑穴一般,毫无形象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直接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一边笑一边捶地,眼泪都飙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哎哟我的娘诶!墨、墨宝儿……你、你这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墨看到夫君,原本是又委屈又安心,可见他笑得如此夸张,顿时那点安心全化作了羞恼。

她眼圈一红,带着哭腔道:“别笑了!夫君你还笑!我、我都快被这两条蠢鱼吸干了!”

林烨好不容易止住一点笑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许墨身边依旧忍俊不禁,脸部肌肉抽搐不止。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解开许墨系在腰间的外套,然后轻轻褪下那两条已经浸满鱼腥味和奶渍的湿裤子。

两条金色大鲤鱼一脱离束缚,扑腾得更厉害了,嘴巴依旧死死含着乳头不放。

林烨眼神一凝,伸出两根手指,快如闪电般在两条鱼的鳃盖后某个位置轻轻一捏。那两条鱼身体猛地一僵,鱼眼瞪得溜圆,随即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嘴巴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

许墨顿时感到胸前一阵轻松,但随之而来的是被长时间吮吸后的剧烈麻木和刺痛感。

她低头一看,两颗原本粉嫩的乳头此刻已经变得红肿不堪,颜色深紫,如同熟透的葡萄,还在滴着乳白色的奶水,哪怕轻轻一碰就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林烨见状,连忙收起玩笑之色,心疼地揽住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印下轻柔一吻,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是夫君不对,不该笑那么大声。不过墨宝儿,你知道吗?你今天的战绩要是让镇子里那些空军佬们知道,非得羡慕得眼珠子掉出来不可!尤其是某个家伙……”

他指了指铁匠铺的方向,“走走走,我们回镇子,让大家都看看我家墨宝儿的厉害!”

许墨揉了揉依旧麻木刺痛的胸部,穿上之前脱下的运动文胸将外套重新穿好,虽然遮挡了身体,但胸前被过度吮吸后的胀痛感和心理上的羞耻感依旧强烈。

林烨却兴致勃勃地将两条僵直的大鲤鱼用草绳从鱼鳃处穿好,递给许墨:“来,拿好,这是你的战利品,当然得你自己拿着展示!”

说完,他也不管许墨愿不愿意,拉着她的手,故意绕着桃源镇最热闹的几条街巷走了一圈又一圈。

此时已是傍晚,炊烟袅袅,不少村民正在家门口忙碌或闲聊。

看到许墨手里拎着两条金光闪闪的大鲤鱼,无不投来惊讶和羡慕的目光,啧啧称奇。

“哎呀!许墨姑娘,这、这是黑水涧的金鳞鲤吧?好家伙,这么大!”

“了不得啊!我钓了三年都没见过这么大的!”

“巨阳家的道侣可真是好本事!”

就连一直在大槐树下闭目养神的青岑先生,看到那两条鱼也罕见地睁大了眼睛,眉头挑得老高,脸上写满了惊奇,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

路过幽漪的茶馆时,许墨特意走了进去。

茶馆里灯火通明,幽漪正倚在柜台边拨弄算盘。

看到许墨和她手里那两条显眼的大鱼,尤其是捕捉到许墨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和一丝不自然,幽漪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用手帕掩住嘴,但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起来。

许墨上前行礼:“幽漪姐姐,多谢你的地图,我……我钓到鱼了。”

幽漪好不容易压下笑意,放下手帕,露出一张忍俊不禁的俏脸:“谢什么呀,我的好妹妹!姐姐给你地图,本就是一份心意。只是……只是没想到……妹妹你……噗哈哈哈哈!”

她终究是没忍住,爆发出初似银铃但渐渐越来越像像是猪叫般的大笑,笑得花枝乱颤,趴在柜台上直不起腰,“不行了不行了……妹妹你真是太有意思了……这法子……噗哈哈哈……”

许墨被笑得面红耳赤,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低沉而充满困惑的声音:“墨姑娘。”

许墨转身,只见铁匠铺的厉锋师傅不知何时站在了茶馆门口。

这位平日里眼神锐利如刀的白发壮汉此刻脸上却不见了那股锋锐之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极度羡慕、巨大困惑和强烈求知欲的复杂表情。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许墨手里的两条大鱼,喉结甚至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吞咽口水。

“厉锋师傅。”许墨微微欠身行礼;白发壮汉上前一步,语气异常诚恳,甚至带着一丝请教的味道:“墨姑娘,你……你初次垂钓便能钓上如此罕见的金鳞大物,实在是……令人佩服!不知……不知姑娘是用何种秘饵?何种技法?能否……能否传授厉某一二?厉某感激不尽!”

他说得极为认真,显然是将许墨当成了深藏不露的钓鱼高手。

许墨听到这个问题,瞬间,整张脸“轰”地一下变得通红,从额头一直红到脖颈,连耳朵尖都像要滴出血来!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种羞愤和尴尬简直无以复加。

而她的身后,刚刚缓过劲来的林烨和还在狂笑的幽漪听到厉锋这“灵魂一问”,仿佛炮弹砸进火药库引发了二次殉爆,两人瞬间爆发出更加夸张、几乎要冲破天际的二重狂笑!

“哈哈哈哈哈——秘饵!技法!哈哈哈嗝——咳咳咳咳!我不行了!啊………”

林烨笑得直接滑坐在地上,捶着地板,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钓鱼佬永不空军!哈哈哈……厉锋你你想学啊?哈哈哈……我教你啊……前提是你得有墨宝儿那‘本钱’!哈哈哈——”

幽漪更是笑得直接从柜台后跌了出来,毫无形象趴坐在地上,双腿乱蹬,拍着地面,眼泪狂流,话都说不连贯了:“哎哟喂……笑死我了……厉锋……你、你……你没戏了……哈哈哈……”

厉锋被这两人笑得莫名其妙,浓密的眉毛拧成了疙瘩,不满地哼了一声:“巨阳!幽漪!你们两个搞什么名堂?聒噪得很!”

但他还是将期待的目光投向许墨,显然不死心。

许墨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几乎要爆炸的羞耻心,将其中一条稍大些的金鳞鲤递向厉锋,声音细若蚊蚋:“厉、厉锋前辈……钓鱼的方法……晚辈……晚辈实在难以启齿。这条鱼,送给前辈,希望能……能和前辈换一件趁手的兵器。”

厉锋看着递到眼前肥美无比、鳞片金光闪闪的大鱼,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接过,掂量了一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虽仍有困惑,但似乎也意识到许墨的“钓法”可能涉及独特天赋。于是他点了点头,沉声道:“原来如此。看来许墨姑娘对垂钓之道自有玄妙领悟,难以言传,这也正常,毕竟垂钓本就讲究机缘与悟性。既然姑娘不便明说,那厉某也不强求。不过……”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期待,“下次姑娘若再有兴致垂钓,可否带上厉某?让厉某也好观摩学习,实践一番?”

他这话一出,身后刚缓过一点气的林烨和幽漪,再次笑得瘫倒在地,几乎要背过气去,已经双双翻着白眼蹬着腿,看着像是被鲁提辖暴打了一顿的镇关西一样。

厉锋被他们笑得有些恼火,但又惦记着赶紧回家把鱼下锅,便对许墨说道:“巨阳和幽漪这两人今日不知发的什么疯!姑娘不必理会。你既以金鳞鲤相赠,厉某自然不会白收。姑娘只需去锐金山脚下寻一块‘幽冥玄铁’来,厉某必倾尽全力,为你锻造一把真正契合你、可堪一用的神兵利器!”

说完,他像是怕林烨他们再说什么怪话,对许墨点了点头,拎着那条大鱼,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显然是迫不及待要回去享用美味。

许墨看着厉锋离去的背影,总算松了口气,但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散。

她转身回到茶馆,看着地上两个笑得东倒西歪、形象全无的“混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到林烨身边,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老公,别笑了……教我做鱼好不好?这剩下的一条,我们晚上吃。”

幽漪一听,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眼角还带着笑泪,但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妩媚与热情:“哎哟,这可不行!墨儿妹妹今天又是下水又是被……咳咳,总之累了一天了,哪还能让你下厨?快随你家夫君回去,好好沐浴更衣,解解乏。这鱼啊,就交给姐姐我茶馆的厨房料理,保证做得鲜美无比!等你们收拾妥当了,再来姐姐这儿,我们一同用晚膳!”

许墨此刻确实觉得浑身疲惫,尤其是胸部依旧隐隐作痛,便从善如流,点头答应了。

林烨也止住了笑,站起身,揽住许墨的腰,对幽漪笑道:“那就麻烦幽漪姐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快带墨儿妹妹回去吧!”

幽漪挥着手帕,笑吟吟地将他们送出门。

夕阳西下,桃源镇的一天在渐渐亮起的温暖灯火、四处升起的袅袅炊烟、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饭菜香气中悄然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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