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幽漪的教导与绳索的初舞

洪荒缚仙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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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谷的清晨薄雾如纱,许墨的身影在参天古木之间如同林间精灵,在铺满落叶的小径上快速穿行。

她呼吸平稳绵长,一呼一吸间,仿佛与整个山谷的生机同步律动。

与往日不同的是,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头清爽利落的及肩短发,更显得脖颈修长,五官清晰灵动。

而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则多了一枚看似朴素、却隐隐流动着幽光的青黑色金属编织手环——这正是她的新武器,“幽冥索”的收起形态。

她时而疾驰,时而身形一闪,如同瞬移般出现在十几米外的树干旁,这是她新领悟的“瞬闪”技巧,正努力将其融入日常行动,使之更加纯熟。

每一次瞬闪,手腕上的青黑色手环都微微震颤,仿佛在与主人共鸣。

思绪不由得飘回前几日,在厉锋那灼热逼人的铁匠铺中,当那闪烁着寒光的幽冥玄铁镣铐在厉锋的巨锤和炉火中渐渐融化,化作一滩沸腾的金属液时,林烨提出了一个让许墨稍感意外却又觉得理所当然的建议:“墨宝儿,要想这兵器与你心意相通,乃至拥有成长性,最好是以你自身之物祭炉。你这头发蕴养多年,灵气充沛,我看合适。”

许墨几乎没有犹豫,她拿起剪刀,“咔嚓”一声,干脆利落地将长发齐肩剪下。

青丝如瀑落下,她心中并无太多不舍,反而带着些许对新生的期待。

厉锋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将那头犹带着清香的发丝投入沸腾的玄铁液中。

奇异的是,发丝并未被焚毁,反而与金属液完美融合。

随后,厉锋启用一台结构复杂精妙的器械将融合后的液体拉制成无数根细如发丝、却坚韧无比的金属丝。

他如同最耐心的织工,将这些金属丝编织成一条看似柔软、实则蕴含千钧之力的缆索。

最终成品展开时仅有麦秆粗细,却能随心所欲延伸至数百米,收起时便化作这枚富有弹性的手环,真正做到了心念一动,收放自如。

许墨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件独特的兵器,它既是武器,亦是她的一部分。

在兵器即将成型时,许墨曾望向林烨,眼中带着询问:“接下来关于战斗修行,是否由夫君来指导?”

不等林烨回答,正在操控器械、满头大汗的厉锋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对着许墨疯狂摇头,平日里锐利如刀的眼神里竟闪过一丝惊惧,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极其恐怖的画面。

林烨见状,直接坦然笑道:“入门这一块,尤其是战斗,我教不了。我这人生平最是讨厌打架斗殴,能讲道理绝不动手。”

许墨一时愣住,正感茫然之际,铁匠铺外传来一阵银铃般、却带着几分促狭的媚笑:“哈哈哈!巨阳先生讨厌战斗?这简直是猫不吃鱼、狗不吃肉、奥特曼不打小怪兽的笑话!”

林烨面对幽漪的调侃,不以为意,反而微笑着对许墨说:“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再好不过的老师。”

许墨瞬间明悟,目光转向倚在门边、一袭黑金华丽旗袍的美艳老板娘幽漪。

她当即就要躬身行拜师大礼,却被幽漪一步上前,柔软冰凉的手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则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四目相对。

两具成熟丰腴的女体瞬间贴近,幽漪高耸的胸脯压到许墨同样饱满的弧度上,四团软肉隔着薄薄的衣物挤压碰撞,形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一旁原本在看热闹的林烨忍不住啧啧咂嘴,眼中满是欣赏。

正在忙碌的厉锋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骂道:“巨阳你个色胚大惊小怪什么?我家那口子有八个呢!”

林烨哈哈一笑,回敬道:“你家那口子八个里头可有一个是属于你的?我家墨宝儿可是天天给我做灵乳摩卡喝!好好干你的活,下次还请你吃奶香黄金鲤。”

厉锋闻言,脸上的肌肉带着胡子抽动了一下,怒骂道:“滚你妈的!我哪知道当初墨姑娘为了条鱼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许墨被幽漪搂在怀中,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艳脸庞。

幽漪的身体透着蛇类特有的冰凉,但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里却盈满了笑意,只是那笑意深处,藏着一丝属于顶级猎食者的审视与玩味。她甚至伸出分叉的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过自己丰润的红唇,声音带着蛊惑:“呵呵呵,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可人儿。先生就这么放心把她交给我,不怕我一口把她吞了?”

林烨摸了摸下巴,煞有介事地摇头:“丸吞嘛……倒也不是不行,但咱可说好了,得等墨宝儿打出BOSS二阶段才行,现在吃了可不算数。”

随即他又对许墨温和道:“墨宝儿,这位幽漪姐可是玩鞭索的高手,你好好跟她学,尽快掌握战斗技巧,咱们好解锁两界山的新地图。”

“明白了,老公。”

许墨乖巧回应,心中对这位神秘的老板娘兼新老师充满了好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回忆的涟漪散去,许墨已来到了鱼跃潭边。

潭水依旧平静如镜,倒映着四周的青山绿树,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她左右张望,并未见到幽漪的身影,正当疑惑之际潭水中央突然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漩涡,越来越大,转速越来越快!

紧接着,哗啦一声巨响,一条庞然大物破水而出!

一条足有数十米长、身躯如千年古树般粗壮的金瞳巨蟒!

它通体覆盖着漆黑如墨、却又闪烁着暗金色光泽的鳞片,每一片都有人脸大小,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质感。

巨大的蛇头缓缓低下,一双毫无感情的黄金竖瞳,如同两盏灯聚焦在岸边显得无比渺小的许墨身上。

面对这景象许墨只是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平静。

她缓缓躬身,行了一礼,声音清越:“幽漪姐姐早安,今后请多指教。”

巨蟒口吐人言,正是幽漪那特有的、带着一丝慵懒和磁性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墨儿妹妹见到姐姐这副本体,就一点也不害怕吗?”

许墨抬起头,目光澄澈,摇了摇头:“夫君说过,两界山的各位既是朋友,也是家人。对家人何来害怕?”

巨蟒的黄金竖瞳中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暖意。

它低下头,冰凉的、分叉的猩红蛇信轻轻点了点许墨的脸颊,带来一阵奇异的触感。

随后,它那庞大的身躯开始缓缓移动,如同最娴熟的捕猎者,一圈圈地将许墨围绕在中心。蛇身逐渐收紧,带来一种并不粗暴、却无处不在的压迫感,让许墨必须挺直脊背才能站稳。

“姐姐之前说想要吃了你,可不是玩笑话哦。”

幽漪的声音带着一种品评珍馐的意味,“你这先天纯阴之体,如同天地孕育的灵粹,又历经多年药浴淬炼,如今更是锻炼得肉质鲜嫩弹滑,入口即化,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韧劲。灵力充沛纯净,味道定然是清甜中带着一丝凛冽,回味无穷。若是将你整个吞下,慢慢消化吸收,那灵力恐怕足以让我修为大涨,抵得过数百年苦修呢……真是想想都让人……哦不,让蛇垂涎欲滴啊。”

许墨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在幽漪描述完后,平静地回应:“姐姐说的没错。纯阴之体本就是天生的鼎炉,正如怀璧其罪,只要活着,就难免会被人窥伺。墨对此早有觉悟。”

她顿了顿,小脸微微泛红继续说道:“姐姐若是真的喜欢我的‘味道’还请先容我除去衣物。夫君说若是姐姐实在忍不住,含在嘴里品品味道也是可以的。”

巨蟒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震得周围水面都泛起涟漪:“那个满嘴跑火车的混蛋!把姐姐我说成什么贪吃鬼了!姐姐我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但还没急不可耐到那种地步好吧?墨儿妹妹你也放松些,别被他带歪了。”

话音落下,庞大的蛇身开始散发出朦胧的光芒,迅速缩小、变形。

眨眼间,那令人心悸的巨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位风情万种、身着黑金旗袍的美艳妇人幽漪笑吟吟地站在许墨面前。

与此同时,潭水哗啦几声,几只磨盘大小、举着桌椅板凳的大螃蟹笨拙地爬上岸,熟练地将一套精致的竹制桌椅摆放好,甚至还有一壶热气腾腾的香茶。

幽漪牵着许墨的手,走到桌边坐下,亲手为她斟上一杯茶,神色也端正了些许:“妹妹的觉悟,姐姐已经深切体会到了。只是没想到妹妹的身子看似柔软,心性却如此坚韧。方才姐姐我刻意释放的阴煞之气,哪怕是寻常筑基修士也会心神动摇,气血翻腾,而你竟似毫无所觉!”

许墨端起茶杯轻轻啜饮一口,闻言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墨不曾觉得姐姐身上有何煞气,只是觉得……凉冰冰的,很舒服。”

“噗——”

幽漪刚入口的茶直接喷了出来,两眼瞪得溜圆,激动地大喊:“哦哦哦!墨墨喜欢姐姐!姐姐我太开心了!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这声音蕴含着一丝妖力,惊得旁边青木谷林子里的鸟儿扑棱棱飞起一大片。

好一会儿,幽漪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优雅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轻咳两声,恢复了端庄的姿态:“咳咳,总之……咱们言归正传,先从最基础的问题开始吧。先生……也就是你家那位曾经讲过,习武之人应先修武德,明心见性;而如今这修仙界嘛,却毫无‘仙德’可言,只知道一味修炼晋升,卷生卷死,不择手段,对此我是极度认可的。”

许墨闻言,面露震惊之色,小嘴微张。

幽漪挑了挑眉,笑问:“怎么?墨儿对此有何不解?”

许墨连忙摆手:“抱歉,幽漪姐姐,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他嘴里竟能说出如此靠谱的话来。”

幽漪露出一副“我懂你”的苦笑:“唉,你一天到晚陪着他也是辛苦。不过咱们继续。”

许墨点头,认真倾听。

“如今的修仙界往往简单粗暴地划分为正道与邪修,口号喊得震天响,说什么正邪不两立。说到底还是实力为尊。”

幽漪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可实际上呢?为了资源,为了功法,为了那虚无缥缈的飞升,杀人夺宝、强取豪夺、灭门绝户之类的龌龊事,哪边都没少干。可笑的是,同样的事情邪修做了,便是忤逆天道,人人得而诛之;若是某些自诩正道的大派做了便成了‘替天行道’、‘铲除奸邪’,众人还要拍手称快。你说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许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虽涉世未深,但自幼在磐石寨见惯了人性复杂,对幽漪的话并非完全不能理解。

幽漪目光扫过四周宁静的山谷,语气带上了一丝追忆与凝重:“即便是这两界山如今看似太平无事,宛如世外桃源,但过去也曾经历过凶险无比、甚至堪称绝死无望的时刻。曾有一个势力庞大的邪修宗门,不知天高地厚,倾尽全力在此布下了恐怖的血煞大阵,欲将山中所有百姓连同草木生灵尽数祭炼,以成就他们的魔功。那一次当真是黑云压城,煞气冲天,我们几个……几乎以为在劫难逃了。”

许墨的心提了起来:“夫君的实力……能对抗一整个邪修宗门?”

幽漪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飘忽,脸上闪过一丝与昨日厉锋如出一辙的、混合着惊惧与难以置信的神色。

但这神色稍纵即逝,她摆了摆手,语气变得含糊:“并非……简单的对抗。而是……唉,那场面太过……还是以后再说吧,或者等你家那位愿意告诉你的时候。”

许墨敏锐地察觉到这其中必有隐秘,但既然幽漪不愿多谈,她便乖巧地不再追问,转而问道:“我听说妖族往往以实力为尊,遇到强者便会服从。但姐姐,还有厉锋前辈、炎曦姐姐、石坤先生和夫君之间似乎并非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

幽漪点点头,神色缓和下来:“确实如此。经历过那件事后,我们几个……说是对他俯首称臣也不为过。炎曦那个平日里最高傲嘴硬的家伙甚至主动提出要给他当坐骑呢,呵呵呵。”

她掩唇轻笑,“不过他不喜欢这样,觉得太招摇也太生分,所以这事就没成。”

“那……姐姐是否知道,夫君他究竟是什么境界?”

许墨终于问出了埋藏心底许久的疑惑。

“境界?”

幽漪反问道“他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他遇强则强实力不相,自己也说不清。”

“那恐怕不是骗你,”

幽漪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有些深邃,“他是真的说不清。林烨……你夫君,他是规则之外的存在。在这天道之下恐怕难寻敌手。但是,墨儿妹妹可曾想过修行为何会有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体、炼虚、大乘这些泾渭分明的境界划分?”

许墨老实摇头。这对她这个刚刚练气圆满、还未正式踏入战斗修行门槛的新手来说确实太过遥远和深奥。

幽漪笑了笑,说道:“你夫君有个听起来挺有意思的说法。他说修仙就像是做题,修炼一门功法到了一定程度就要参加‘考试’,也就是渡劫。渡劫刷下来一批,剩下的继续往上考,一层一层,循环往复,直到仙道终途,渡劫飞升,超脱此界,不落六道轮回,那就等于……嗯,用他的话说是‘考公上岸,获得了永久编制’。听起来是不是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许墨微微蹙起柳眉,疑惑道:“他从未和我讲过这些……只是和我说‘修行如小便,这里一点那里一点;突破则如拉屎,感觉来了挡都挡不住……’”

幽漪闻言,忍不住扶额苦笑:“这……这确实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她收敛笑意,目光认真地看向许墨,“不过墨儿,抛开那些境界划分和比喻,姐姐想问你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你为何要修行?又为何想要学习战斗?”

许墨被问得一怔,眼神出现了片刻的茫然。她低下头,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抱歉,姐姐,我……我好像从未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夫君的实力深不可测,似乎并不真的需要我的保护。而且他那种……遇强则强的特性,我就算想追赶也好像找不到明确的目标。若说是为了保护自己……”

她抬起头,环顾四周鸟语花香、安宁祥和的青木谷,“这两界山安全得就像一个巨大的泡泡。我前两日去了焚天崖和玄垢洞。在焚天崖我被不知名的怪风挂在山崖上,像块腊肉似的风干了一个多时辰,幸好遇到炎曦姐姐路过亲自把我送回了桃源村。在玄垢洞更是被一滩软泥怪抓住,封进了石头里只露出个脑袋,要不是石坤先生下班路过,好心敲碎石头把我挖出来我恐怕现在还困在里面呢。”

她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懊恼和歉意:“我只是觉得自己实力太不济了,连路边的树藤、山间的怪风、洞里的泥巴都能随意戏弄我。还总是这样乱跑,给大家添麻烦,让大家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或许,如今的我只是想变得更强一些,少给大家添点麻烦吧。”

幽漪听着她的诉说,非但没有失望,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啊……这么说,大鸟和那石头猴子的本体你也都见过了?”

许墨点点头:“嗯,炎曦姐姐是很好看的金色巨鹰,石坤先生是灰色的石猿。”

“呼……”

幽漪夸张地拍了拍胸脯,“明明说好了大家都要在‘BOSS二阶段’才能暴露本体的,结果只有那个傻大个实心眼真照着剧本演啊!”

“傻大个……是说厉锋师傅吗?”

“是啊,你看他那一身煞气,像是个啥?”

许墨歪头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唔……是老虎吧?感觉很威猛。”

“真聪明!”

幽漪伸手,宠溺地点了一下许墨的鼻尖,随即笑道,“墨儿妹妹,你如今觉得实力不济只是暂时的。你有如此透彻的洞察,将来的成就绝不会比你那不干人事的夫君差。至于说战斗的理由是‘不想给大家添麻烦’……”

她肯定地点点头,“我觉得可以,很好!”

“这样……就好吗?”

许墨有些意外。

“是啊,这样就好!”

幽漪的笑容温暖而真诚,“难道每个人修行战斗,都必须有个拯救世界、光大门派之类的宏大目标吗?为了守护身边的平静,为了不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忧,这理由足够纯粹,也足够有力了。”

她顿了顿,换了个角度问:“墨儿,你每天早上睁开眼,就会立刻想好这一天要具体做什么吗?比如,辰时练功,巳时读书,午时……”

许墨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啊。过去在神殿作为神女,每日的行程都有严格规定。现在虽然自由了,但养成好习惯很重要。”

幽漪的表情瞬间僵住,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后开始有些抓狂地挠着头:“一般来说……普通人好像不是这样的啊!唉,不过想想你过去的经历……作为祭品培养的神女……啊,头好疼!这认知差有点大!”

“姐姐,你没事吧?”

许墨关切地问。

“唔……没事没事。”

幽漪甩甩头,目光落在许墨手腕那枚青黑色的编织手环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坏笑,“墨儿妹妹,不如这样。今天原本的计划一是让你我师徒之间加深沟通了解,二是让你沟通你的新兵器‘幽冥索’”。

但咱们不妨把这两件事结合起来,一起做了,如何?

“一切都听姐姐安排。”

许墨乖巧应道。

“太好了!”

幽漪抚掌笑道,“既然小墨墨的兵器是‘索’,那咱们就从‘索’最基础的运用开始。你先除去衣物,让姐姐用这幽冥索把你这具美妙的身体紧紧地、漂漂亮亮地捆缚起来。然后你一边切身感受绳索的束缚与力量,咱们一边继续聊修行和战斗的心得,可好?”

“这样更好,省时省力。”

许墨的回答干脆得让幽漪一愣。

就这么痛快地同意了?

幽漪原本准备好的一大套忽悠的说辞瞬间没了用武之地,心里反而有点空落落的。

这小丫头,也太好说话了吧?

不过许墨的动作倒是毫不拖泥带水。

她立刻站起身,利落地脱掉鞋袜,褪下黑色的运动长裤,露出笔直修长、肌肤莹白如玉的双腿。

接着,她解开拉链,剥下白色的短款运动外套,里面只剩下一套纯白色的、款式简洁的内衣裤,将少女青春饱满的胴体勾勒得恰到好处。

幽漪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起来。

眼前的许墨,仅着内衣,亭亭玉立。短发让她显得更加清爽俏丽,却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优美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

白色的文胸包裹着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弧线完美规模惊人,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平坦的小腹下是堪堪一握的纤腰,与丰腴的臀胯形成诱人的对比。纯白的内裤紧紧包裹着神秘的三角地带勾勒出饱满的丘壑形状。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充满了青春的力量感。

幽漪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在她眼中这不仅仅是一具美丽的少女胴体,更是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品”和“珍馐”。

想要将这具充满灵力的身体吞食消化,以助长修为,又被许墨的纯真、坚韧与坦率深深吸引,想要亲近、呵护;她渴望占有这具身体,品尝她每一寸肌肤的滋味;又不忍心这美好的存在受到丝毫伤害;还有……一种源自本能的、想要将其束缚、掌控、细细把玩的调教欲。种种欲念如同潮水般在她心中交织、翻涌,让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

“姐姐,内衣内裤也要脱掉吗?”

许墨的声音将幽漪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

“当然要!”

幽漪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许墨闻言,面色平静地弯腰褪下了白色的内裤。

就在她刚要将那小小的布料放下时,幽漪却一步上前,几乎是抢一般地将那还带着少女体温和淡淡体香的内裤捂在脸上,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气息融入肺腑。

随后,她长长地、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脸上竟浮现出一种近乎迷醉的神情,翻着白眼宛若吸食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许墨对此并未表现出惊讶或厌恶,只是微笑着继续脱下文胸让一对雪白浑圆、顶端点缀着粉嫩蓓蕾的玉兔彻底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姐姐果然是‘原味’爱好者呢。”

“抱歉抱歉……”

幽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将内裤攥在手心,脸颊微红,“墨儿妹妹你可真是……天生尤物,让姐姐都把持不住了。”

她看着许墨彻底赤裸的胴体,两行鲜红的鼻血毫无征兆地从幽漪的鼻孔中流下,滴落在石桌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许墨见状,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夫君早就说我这纯阴之体,对姐姐这样的妖族前辈而言乃是大补之物。只是……光看着都会有如此效果吗?”

“唔……”

幽漪尴尬地咽了口口水,连忙用手帕捂住鼻子,低下头,声音闷闷的,“抱歉了墨儿妹妹,没吓到你吧?姐姐我……定力还是不够。”

“没事的,”

许墨语气平和,“墨是作为祭品长大的,对于他人的注视和饥渴欲念早已习惯,并不会因此感到害怕。”

“你……”

幽漪抬起头,擦掉鼻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连死都不害怕吗?”

许墨的目光清澈而坚定:“墨不怕死。只怕……此身没有机会完全奉献给夫君。也怕姐姐还有桃源镇的大家会因为我的离去而伤心。”

幽漪怔住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欲念,眼神恢复了作为师长的清明与温和:“真是个好孩子……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疼。既然如此,姐姐更得把你捆得结结实实、舒舒服服的,好好教导你才行。”

“劳烦姐姐了。”

许墨微微躬身。

她将手腕上的青黑色手环取下,心念微动,引出一段线头,递给幽漪。

幽漪接过手环,入手微沉,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奇异力量,心中不禁暗暗惊讶:才过去一晚,许墨竟然已经能如此熟练地引动幽冥索,这份掌控力和心性天赋实在惊人。

随后,许墨主动转过身背对幽漪将双臂放到身后。

她的动作熟练而自然,双手手掌贴合,沿着脊柱向上移动,直到双臂的小臂完全贴合,然后将手腕巧妙地放置在肩胛骨之间的缝隙里,形成了一个极其标准、甚至堪称优美的“后手观音”起手式。

整个背部线条完全展露,肩胛骨如同即将展翅的蝴蝶,腰窝深陷,与丰腴的臀瓣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幽漪上前,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许墨光滑的肩头、脊线以及柔韧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瓣,感受着肌肤下蕴含的活力与弹性,口中赞叹:“这后手观音的缚法最能体现身体的曲线美,效果也极佳。墨儿妹妹喜欢这个姿势吗?”

许墨感受着背后轻柔的触摸,回答道:“是的。如此紧缚效果最好,而且能打开前胸展示双乳,背面又完全对称工整。夫君也很喜爱我这样被缚着。”

幽漪不再多言,开始展现她高超的缚艺。

她手中的幽冥索如同拥有了生命,在她指尖灵活地穿梭。她用绳索在许墨的双臂上臂处紧紧缠绕数圈,固定住上臂与身体的相对位置,绳索深陷进柔软的皮肉里,勒出清晰的凹痕。接着,绳索在肩胛骨上方横向穿过,然后向下,在胸廓下方再次横向缠绕,形成一个稳固的框架。

随后便是最精妙的胸缚,绳索从背后穿过腋下,在胸前交叉,分别绕过左右乳房的上下根部,紧紧勒住,使得原本就饱满的双乳被托举得更加高耸,乳肉从绳索的上下方溢出,显得愈发丰硕圆润。

幽漪的手法极其精准,绳索的走向对称工整,最终在许墨的胸前形成了一个由多股细绳交错构成的、宛如五角星般的精美图案。

双乳因被勒住根部显得更加挺翘,乳尖也愈发充血硬挺,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

这还没完,幽漪又细致地将许墨的双手手指并拢,用更细的索丝将每一根手指都单独捆绑起来,让她双手彻底失去抓握的能力。

整个上半身的捆绑过程,幽漪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既保证了束缚的牢固又极具美感,仿佛在进行一场艺术创作。

许墨赤裸的上半身被青黑色的幽冥索以后手观音的姿势紧紧缚住,胸前绳索勾勒出工整的五角星图案,双乳被勒得更加饱满欲滴,背部线条流畅,腰肢纤细,与尚未捆绑的修长双腿形成鲜明对比——幽漪眼中充满了欣赏与满足。

而许墨也轻声赞叹:“姐姐的捆缚之术真是精妙绝伦。比夫君的手法,还有过去山里负责捆缚神女的嬷嬷们都要厉害得多。能将如此纤细的绳索捆出这样复杂又漂亮的纹路,姐姐是墨见过最厉害的缚手。”

这真诚的赞美让幽漪的脸颊微微泛红,心中受用无比。

她的目光再次贪婪地巡视着许墨的身体,从那双白皙玲珑的玉足,到笔直修长、肌肉紧实的小腿和大腿,再到被绳索紧紧束缚、更显丰满的臀瓣,不盈一握的纤腰,被绳索精心“装饰”着、傲然挺立的双乳,优美的锁骨,修长的脖颈,最后落到许墨那张因捆绑和微冷而泛着红晕、却依旧带着纯真与坚毅的俏脸上。

这具胴体,在她眼中既是完美的艺术品,也是无上的美味,让她心中的各种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好妹妹,”

幽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上半身绑好了,下半身……你想要姐姐怎么帮你绑?或者,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许墨看了一眼旁边水潭清澈见底的浅滩,那里铺满了光滑的鹅卵石。她沉吟片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大胆,轻声问道:“姐姐对于绳缚之道如此精通,想必……也通晓妖族之中关于‘人宠’调教之法吧?”

幽漪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极度惊喜的光芒,几乎要喜极而泣:“是的是的!我过去……确实和极乐宗的一些朋友交流过,懂得些许门道!墨儿妹妹你……你竟然知道这个?”

她没想到许墨会主动提出这个方向。

许墨平静地回答:“曾听闻一些。既然如此,姐姐不妨就用你喜欢的方式,来‘调教’墨吧。”

“太好了!姐姐我真是太开心了!”

幽漪欢喜得几乎要手舞足蹈。她随手一挥,潭水中再次冒出两只大螃蟹。

这次,它们举着的是一条由无数颗硕大圆润、光泽莹白的珍珠串联而成的长链,足有十多米长。

幽漪指挥着螃蟹将珍珠长链的两端分别系在水潭边两棵相距合适的大树上。

长链自然下垂,其下方正是那片水深刚过脚踝、铺满鹅卵石的浅滩。

“墨儿妹妹,可曾试过‘走绳’?”幽漪笑吟吟地问。

“抱歉姐姐,墨并未听说。”

“很简单。”

幽漪解释道,你一条腿跨过这根珠链,我会控制它,让它收紧的力道刚好勒在你的股间敏感之处。

然后,你要赤脚踩着水下的卵石,按照我的命令,在这浅滩中行走。明白了吗?

“明白了,姐姐。”许墨看着那根珍珠项链和下方的浅滩,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这似乎……很是有趣。”

“快来试试吧。”

幽漪上前,扶着被缚住双臂、行动有些不便的许墨,走到浅滩边。

珠链自然垂落,许墨可以轻松地抬起一条腿从上方跨过。

然后,她分开双腿,在珠链上方站定,白皙的双足踩在冰凉的水中鹅卵石上。

幽漪低头看着许墨胸前那两颗因捆绑和兴奋而愈发挺立的粉嫩乳头,不自觉地用分叉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许墨自然理解这目光的含义,微笑着主动说道:“姐姐,今日的奶水并未提前挤出。姐姐若是喜欢可以品尝一下。”

她的话语带着一丝羞涩,却更大胆。

幽漪却伸出食指,轻轻按在许墨的嘴唇上,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而威严的光芒:“小墨儿,既然现在扮演的是‘人宠’,就要记住规矩。别教主人怎么做,下次再这样自作主张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许墨微微一怔,随即领会,脸上露出顺从的神色,微笑道:“是,姐姐,墨明白了。”

幽漪满意地点点头。她从乳沟间取出一条质地轻薄的纯黑色丝巾,动作轻柔地系在许墨的头上,蒙住了她的双眼。

许墨的视野陷入了黑暗,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接着,幽漪又取出两根几乎透明的、却坚韧无比的天蚕丝线,一端轻轻系在许墨那两颗硬挺的乳头上,打了个精巧的结,另一端则握在自己手中。她用手轻轻向上一提——“嗯……”

许墨顿时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

乳头传来的细微刺痛与拉扯感,混合着被蒙眼带来的未知与期待形成一股强烈的刺激。

这副柔弱无助、却又隐隐透露着顺从与期待的模样让幽漪心中的掌控欲和爱怜之情达到了顶峰。

她忍不住上前,紧紧抱住许墨被缚的上身,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带着冰凉气息的吻,激动地低语:“墨儿,我的好墨儿,姐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不过,在开始我们的‘游戏’之前,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做。”

许墨在黑暗中侧耳倾听:“姐姐请说。”

“想一个‘安全词’出来。”

幽漪的语气变得严肃,“由你来定。”

“安全词?”

许墨的声音带着疑惑。

幽漪美目圆睁,显得有些意外,随即眉头蹙起,带着一丝不满:“那混蛋平日里和你玩这些的时候连安全词都没有给你设定过吗?”

许墨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夫君他会一直看着我,反复询问我‘要不要紧’、‘舒服吗’、‘可以继续吗’之类的话。姐姐是担心这个吗?”

“呼……原来如此。”

幽漪微微松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妹妹,你与他是夫妻,那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与信任。你从中得到的,主要是肉体上的欢愉和亲密,但身份并未真正改变。而姐姐我现在要做的,是带有‘调教’性质的扮演。‘安全词’,是极乐宗定下的铁律。当你感到无法忍受、想要暂停或者彻底结束时,只要说出这个词语,一切就会立刻停止,明白了吗?”

许墨安静地听着,然后点了点头:“姐姐,我明白你的好意。不过姐姐也知道我过去的经历。作为祭品早已习惯了被动承受,并不会有中途喊停的想法和需要。姐姐无论对我做什么,只要是为了教导,墨都会受着的。”

“你这孩子!”

幽漪的语气带上了几分生气,“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就不怕姐姐我真的一时冲动害了你?”

许墨摇了摇头,即使在黑暗中,她的声音也异常平静:“既然夫君信任姐姐,将墨交给姐姐教导。而墨是夫君的所有物,那么姐姐若是真的害了我,那便是他瞎了眼,信错了人罢了。”

“你……”

幽漪气结,“你就不在乎你自己会怎样吗?”

被蒙着眼睛的许墨,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与平日纯真截然不同的、带着一丝野性与桀骜的微笑。

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夫君有句话,墨也很认可。”

幽漪追问:“是哪句话?”

许墨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决心:“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幽漪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抹了然而又带着几分兴奋的笑意。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许墨被蒙住眼睛的脸颊:“既然如此……看来姐姐我今天,非得好好‘惩罚’一下你这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小坏蛋不可了!”

说罢,她心念一动!

下方那根原本松弛的珍珠链条,猛地向上收紧!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链条精准地勒紧了许墨双腿之间最柔嫩、最敏感的私密部位,突如其来的刺激和轻微的痛感,让许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惊愕与快感的娇嫩喊叫。

“啊!”

幽漪的指尖,带着蛇类特有的冰凉与滑腻悄然滑过许墨紧致臀瓣的缝隙,最终停留在那朵羞涩紧闭的雏菊之门。

许墨的身体瞬间绷紧,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奇异刺激的战栗感,从尾椎骨直窜而上。

不同于胸前和腿心的敏感,这里的触碰带着一种更加隐秘、更加不容侵犯的侵入感。

“放松,墨儿……”

幽漪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指尖带着一丝润滑的凉意,轻轻按压着那小小的褶皱环形肌肉,“这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感受它,接纳它。”

许墨咬紧了下唇,蒙眼的黑暗放大了所有触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幽漪指尖的试探,然后,一个细小、冰凉、带着弧度的金属物体,抵住了那紧闭的入口。

这是肛门钩,轻微的压迫感传来,伴随着一丝异物试图进入的胀痛。许墨下意识地收缩后庭,试图抗拒,但那钩子设计得极其精巧,在幽漪稳定而轻柔的推力下,最终还是突破了最外层的括约肌,缓缓滑入了紧窄又柔滑的甬道。

“唔……”

许墨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微微颤抖。

异物存在的感覚异常清晰,但并不算非常疼痛,更多的是一种饱胀感和被填满的陌生体验。

钩子顶端的小环留在了体外,幽漪将另一根弹性极佳的天蚕丝系在了上面,向后牵引,固定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现在,许墨的处境变得更加微妙而艰难。

她站在冰凉的水中,双脚踩着硌人的鹅卵石,双腿被珍珠链条勒着股间,双乳的乳头上系着向前牵引的丝线,而后庭则被向后的肛门钩丝线拉扯。她就像一个被固定的祭品,前后左右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

“好了,墨儿,”

幽漪退后几步,坐回椅子上,优雅地端起茶杯,“试着感受你身上的幽冥索,用你的灵力去沟通它,理解它缠绕的每一个节点,每一分力道。同时……小心哦。”

她话音刚落,平静的水潭边突然从四面八方射来一道道急促的水线!

那是潜伏在水中的一些小型精怪——诸如调皮的水箭蛙、能操控水珠的莹光虾等。

它们受到幽漪的指令,开始向许墨发射水弹。这些水弹速度不快不慢,力道却拿捏得恰到好处,打在赤裸的肌肤上,会带来尖锐的刺痛,如同被橡皮筋弹射,瞬间留下一个个红点,但并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

许墨眼前一片漆黑,只能依靠听觉和皮肤对空气流动的感知来判断水弹的来袭方向。

第一波水弹袭来时,她完全无法适应。

“啪!啪!啪!”水弹密集地打在她的胸口、小腹、大腿、甚至脸颊上,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痛呼。

她下意识地想向后躲闪,但身体刚一动,乳头上系着的天蚕丝立刻被拉紧,传来一阵尖锐的拉扯痛感,迫使她停住。

她又尝试向前迈步,以躲避侧面袭来的水弹,然而后庭的肛门钩丝线瞬间绷直,异物在体内被牵拉的感觉更加鲜明而羞耻,同时股间的珍珠链条也因步伐移动而剧烈摩擦着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与微妙快感的电流。

“啊!”

她娇呼一声,进退维谷,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被动承受着水弹的袭击。全身很快便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而幽漪,则好整以暇地品着茶,开始了她的“拷问”。

她的声音不再带有之前的调笑与媚意,而是变得冷静、清晰,甚至带着一丝严厉:“许墨,告诉我,你为何要拿起武器,学习战斗?”

许墨正被一颗水弹打在敏感的腰侧,疼得吸了口气,闻言下意识地回答:“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

“啪!”

一道无形的软鞭破空而来,精准地抽打在许墨的大腿外侧,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红痕,疼痛比水弹强烈数倍!

“肤浅!”

幽漪冷声道,“不添麻烦的方式有很多,躲在桃源镇不出门即可。再想!”

许墨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咬着牙,在疼痛和水弹的干扰下努力思考:“为了……保护自己?”

“啪!”

又一鞭子抽在另一条大腿上。

“不够!两界山有林烨,有我们,需要你保护自己到什么程度?面对真正的强敌,你这点微末道行谈何自我保护?想更深层的理由!”

水弹依旧不停,许墨的前胸和腹部又挨了几下,她喘息着,被鞭打的疼痛和幽漪的问题逼得几乎崩溃。

股间的珍珠链条在不断轻微晃动中持续摩擦,后庭的异物感,乳头的牵扯痛,以及被蒙眼剥夺视觉的无助感,所有感官刺激混杂在一起,如同风暴般冲击着她的神智。

在这种极致的压迫下,某种被压抑的生理反应却悄然抬头。

蜜穴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热流,浸湿了与珍珠链条接触的部位,摩擦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疼痛,反而渐渐掺杂进一丝丝令人羞耻的酥麻快感。

“我……我不知道……”

许墨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真的被问住了。战斗的理由?不添麻烦和保护自己,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

幽漪的声音逼近,带着无形的压力“那就感受疼痛,感受束缚,感受你现在的无力!在你最脆弱、最被动的时候,你想依靠什么?你想打破什么?”

“啪!啪!”

连续两鞭,抽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带来一阵剧烈的灼痛,却也奇异地刺激了臀肉深处的神经,与股间升起的快感隐隐相连。

许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热度不断攀升。

羞辱、疼痛、困惑、还有那该死的、逐渐占据上风的生理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就在这混乱的顶点,当一颗水弹意外地打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方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刺激猛地炸开!

“啊啊啊——!”

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高亢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发软,若非被前后的丝线勉强拉着,几乎要瘫软在水中。

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汹涌而出,蜜穴剧烈地痉挛收缩,高潮的浪潮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她的大脑瞬间空白,什么战斗理由,什么疼痛羞辱,全都被这纯粹的生理极乐所淹没。

在这一刻,许墨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被拽入了深海。视野虽被蒙蔽,但脑海中却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白光。全身的肌肉先是绷紧如铁,尤其是腹部和双腿,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死死蜷缩,抠进湿滑的鹅卵石缝隙中。

束缚着她的幽冥索,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身体的剧烈变化,那些深深陷入皮肉的绳索,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蠕动,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了另一重附加的刺激。

她的呻吟声变得破碎而绵长,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释放的满足感。乳头硬挺得如同石子,乳晕涨大,乳尖传来的拉扯痛感奇异地融入了高潮的洪流,变成了快感的一部分。后庭的肛门钩也因身体的痉挛而被更深入地牵扯,那种饱胀感此刻竟带来一种诡异的充实。珍珠链条勒紧的股间早已泥泞不堪,热流不断涌出,将链条都浸得湿滑。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许墨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倚靠着前后丝线的微弱拉力才勉强维持着站姿。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蒙眼布下的脸颊潮红如血,全身的肌肤都泛着高潮后的粉色,布满了水弹的红点和鞭痕,显得既狼狈又充满了被彻底蹂躏后的淫靡美感。

幽漪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没想到许墨会在这种拷问与体罚下被逼出高潮,但这似乎也说明这具身体对刺激的反应远超常人,并且能在极端压力下找到某种释放的途径。

她原本觉得初次进行如此高强度的身心训练,能达到这一步已属不易,正准备挥手让水精怪们停下结束今天的修行。

然而,就在她刚要开口的瞬间,异变发生了。

原本似乎已经脱力、全靠丝线拉扯才站着的许墨身体忽然细微地调整了一下重心。

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似乎在凝神倾听。

紧接着,一颗从左侧射来的水弹眼看就要击中她的肋下,她却以一种极小幅度、几乎难以察觉的侧身,险之又险地避了过去!

幽漪的美眸瞬间睁大,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接下来的景象更让她感到惊喜。

许墨依旧蒙着眼睛,身体被前后丝线限制,无法大幅移动。

但她开始运用腰肢的扭转、膝盖的微曲、脚踝的巧妙点地,在水中做出各种小巧而精准的闪避动作。

她仿佛能“看”到那些水弹的轨迹,时而含胸收腹,时而提膝侧移,虽然依旧有少量水弹无法完全避开,擦着她的身体飞过,但命中率已大大降低!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僵硬笨拙,变得逐渐流畅起来,带着一种初生的、稚嫩的韵律感。

“好!很好!”

幽漪忍不住出声赞叹,心中的教导欲再次被点燃。

她继续提问,但问题变得更加尖锐和具体:“许墨!若遇敌偷袭,你当如何?”

许墨一边闪避着水弹,一边喘息着回答,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却多了一丝之前没有的坚定:“感知……先于视觉!避其锋芒,寻其破绽!”

“若守护之物重于性命,又当如何?”

“身可损,道不可屈!索之所向,虽死……犹阻!”

她的回答简洁有力,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

“面对强敌,力所不逮,是战是退?”

“虚实结合,以索困敌,创造时机……不退!亦不蛮战!”

她的思维在高速运转,身体的本能反应与刚刚被逼问出的战斗理念开始融合。

幽漪越听越是惊讶。

这不再是那个只想着“不添麻烦”的乖巧少女,而是在痛苦、羞耻与快感的淬炼中,开始真正思考战斗本质的修行者。

每一次许墨的回答让她满意,她便减少水弹的频率;若回答迟疑或不够精准,则立刻增加水弹攻势,甚至辅以一记凌厉的鞭挞,鞭子抽打在已经布满痕迹的肌肤上,带来新的痛楚,却也仿佛鞭策着她的灵魂。

训练进入了更加白热化的阶段。

许墨在极限的压力下潜能被进一步激发,而幽漪也敏锐地注意到许墨身上那青黑色的幽冥索似乎有了一些极其细微的变化。

绳索本身的光芒似乎更内敛了,而一些复杂的绳结处,偶尔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灵力波动,仿佛在与许墨体内流转的气息相互呼应。

就在此时,夕阳终于完全沉入了地平线,夜幕开始降临,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绯红的霞光。

林烨的身影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潭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

他抱着胳膊,斜倚着树干,脸上带着惯有的、有些懒散的笑容静静地看着水中那个正在苦苦挣扎、却又在不断进步的身影。

幽漪察觉到林烨的到来,正想开口示意今天的训练可以结束了。却见林烨将一根手指轻轻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摇了摇头,眼神示意她继续。

随即,他竟干脆利落地转身,身影融入逐渐浓重的暮色中消失不见。

幽漪先是一愣,随即心中了然。

这是要让许墨自己突破极限,不依赖任何外界的干扰或安慰。

她重新坐稳,收敛了气息,更加专注地观察着许墨的状态,同时也暗中调整了水精怪们的攻击模式,使其更具挑战性,但又不至于真正重伤她。

夜幕彻底笼罩了青木谷。

月亮升上天空,清冷的光辉洒向大地,也照亮了鱼跃潭边这奇异的一幕。

负责发射水弹的精怪们早已疲惫不堪,悄无声息地潜回深水休息去了。

潭边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潺潺的水声和夏夜的虫鸣。

许墨依旧被蒙着眼睛,赤裸着身体,站在及踝深的冰凉潭水中。

珍珠链条仍勒在股间,乳头和后庭的丝线也依然牵引着她。

经过长达数个时辰的折磨,她全身布满了青紫的鞭痕和水弹的红点,看上去触目惊心。

汗水、潭水、以及之前高潮时涌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让她浑身湿透,在月华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月光如水,温柔地流淌在她伤痕累累却又曲线玲珑的胴体上。

青紫的痕迹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像是一幅抽象的画作烙印在这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上,诉说着白日的激烈与挣扎。

水滴顺着她光滑的脊线、饱满的臀瓣、修长的双腿缓缓滑落,滴入水中,漾开圈圈涟漪,被紧紧缚住的双乳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雪白浑圆,顶端的蓓蕾因寒冷和持续的微刺激而硬挺着。

她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和脸颊,蒙眼布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失去血色的唇瓣和线条优美的下巴。

一种混合着脆弱、坚韧、被凌虐后的凄美与不屈的顽强气息,从她身上弥漫开来,动人心魄。

幽漪一直静静地坐在岸边,一言不发。

她的眼神复杂地闪烁着,有关爱,有欣赏,有身为师长的严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见证奇迹即将发生的期待。她能感觉到许墨并没有放弃。

即使在极度的疲惫和痛苦中,她的大部分神识依旧在努力地与身上的幽冥索沟通,那微弱的共鸣感正在一点点增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月上中天。

许墨站在那里,如同化作了潭边的一尊雕塑,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偶尔因寒冷或体内灵力运转而出现的细微颤抖,证明着她还保持着清醒。

突然,幽漪的瞳孔金光一闪,微微收缩起来。

她清晰地看到许墨手腕处的一个绳结,极其轻微地松动了一下!那不是外力所致,而是绳索本身仿佛听从了某种无形的指令,自动地、缓慢地开始解离!

紧接着,像是引发了连锁反应,第二个绳结,第三个绳结……许墨背上、胸前,那些由幽漪亲手打出的复杂无比的绳结,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以一种看似缓慢、实则精准无比的方式自行解开!

幽冥索如同拥有了生命,它不再是束缚的工具,而是变成了许墨身体延伸的一部分,如同温顺的宠物,听从着主人最深层的意念召唤。

这个过程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当最后一个绳结悄然散开,紧紧束缚了许墨数个时辰的幽冥索,如同失去了所有力道,轻柔地从她身上滑落,却没有掉入水中,而是如同游蛇般,灵活地缠绕回她的手腕,重新变回了那枚古朴的青黑色手环。

束缚尽去,许墨的身体晃了一下,但她很快稳住了。

她抬起有些僵硬的手缓缓扯下了蒙住眼睛的黑色丝巾。

月光有些刺眼,她适应了一下才看清了岸边的景象。

幽漪依旧坐在那里,正静静地看着她。

“姐姐……还在啊?”

许墨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一股如释重负的平静。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岸边的幽漪看着赤身裸体伤痕累累却眼神清澈坚定的她,眼眶突然红了,两行清泪毫无征兆地滑落下来。

幽漪站起身,快步走入水中,来到许墨面前,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地,先解开了勒在许墨股间的珍珠链条,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系在她乳头上的天蚕丝线取下,最后更是以极其温柔的手法将那颗小小的肛门钩从许墨后庭缓缓取出。

做完这一切,幽漪伸出双臂,将浑身冰凉带着伤痕的许墨,紧紧地充满怜爱地拥入了怀中。

她的身体依旧冰凉,但怀抱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

“姐姐……你怎么了?”

许墨被幽漪的眼泪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轻声问道。

幽漪将脸埋在许墨的颈窝,肩膀微微抽动,声音带着哽咽:“没事……姐姐没事……只是,墨儿,你做得太好了……太好了……”

她的泪水滴落在许墨的皮肤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许墨放松下来,任由幽漪抱着,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依靠与温情,过了一会儿才轻轻推开幽漪,虽然浑身疲惫酸痛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姐姐,我想……立刻开始冥想。刚刚和幽冥索的共鸣很奇妙,我要巩固这种感觉。”

幽漪擦去眼泪,看着许墨眼中那执着的光芒欣慰地点点头:“好,就在这水潭里吧,此地水灵之气充沛,有助于你平复气息,巩固连接。”

许墨依言,走到潭水稍深一些、约莫及腰的位置。然后,她再次做出了那个高难度的动作——三折叠。

身体柔韧地弯曲、折叠,最终形成一个极其紧凑的团状,沉入水中,只留出口鼻在水面之上呼吸。

而幽漪也再次发生了变化。

她后退几步,身体散发出朦胧的光芒,瞬间化作了一条巨蟒。

这一次她的体型比白天的完全体要小上许多,约莫只有水桶粗细,长度也更加凝练。

她滑入水中,冰冷的蛇身开始一层层地、轻柔而紧密地,将三折叠的许墨盘绕在中心。

蛇身冰凉滑腻的触感盘绕包裹着许墨,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幽漪的妖力温和地散发出来,与许墨体内运转的灵力,以及手腕上幽冥索的气息隐隐形成了一种循环。

许墨能感觉到自己与幽冥索之间的联系正在这种内外交感的静谧中,变得更加清晰深厚。

一种超越言语的理解与信任,在她与幽漪与幽冥索之间,悄然建立。

月华如水,倾泻在这一人一蛇构成的奇异画卷上,密林之中,扶着树的林烨看向鱼跃潭边皱起眉头歪着脑袋:“这俩憨货是在干啥……cosplay夹心大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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