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谷深处,万年古木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层层叠叠的叶隙化作斑驳破碎的金屑洒在铺满厚厚腐殖层的地面上。
空气湿润而清新,弥漫着草木独有的芬芳,浓郁的木灵之气几乎凝成实质,吸入肺腑间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许墨的身影在一棵棵需要数人合抱的巨树之间急速闪烁。
她今日依旧是一身利落的运动装束,短发显得干净利落,手腕上那枚青黑色的“幽冥索”手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震颤。
她的“流云步”配合新领悟的“瞬闪”技巧,使得她的移动轨迹如同鬼魅,难以捉摸。
然而,她身后的追击者却更恐怖与强大。
那是一位造型奇特的“树人”,或者说,是青木谷的守护者——青森祭司的本体显化。
它并非寻常所见枝杈杂乱的古树,而是如同一位身披华丽木质铠甲的巨人,高度接近三丈,主干粗壮,树皮呈现出一种深青色与银白色交织的玄奥纹路,仿佛天然形成的符文。它的“四肢”由虬结有力的枝条构成,看似笨重,移动起来却迅捷如风,每一步踏下,地面都传来轻微的震动。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如同王冠般展开的树冠,并非枝叶繁茂,而是由无数闪烁着翠绿光芒的、如同翡翠雕琢般的叶片和尖锐如矛的枝条构成,散发出磅礴的生命力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丫头,身法不错!但在我的地盘,还嫩了点!”
青森祭司发出低沉如同风过林梢的笑声,巨大的木质手臂挥舞,霎时间,无数道翠绿色的光影破空袭来!
那不是普通的叶片,而是蕴含着精纯木灵之力的“叶刃”!
它们旋转呼啸速度快得惊人,切割空气发出“咻咻”的厉响,从各种刁钻的角度覆盖向许墨。
与此同时,地面上数根粗壮的藤蔓如同潜伏的巨蟒,骤然弹起缠向许墨的双足!
许墨瞳孔微缩,将流云步催动到极致,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扭曲和规避。
她险之又险地避开几片贴着脸颊飞过的叶刃,锋锐的气息甚至割断了她几根发丝。同时足尖连点身形拔高,堪堪躲过脚下藤蔓的缠绕落在一旁的树干上。
但青森祭司的攻击连绵不绝。
一击不中,它庞大的身躯猛地前冲,另一条手臂化作一道巨大的木质鞭影,带着呼啸的风声,拦腰横扫而来!范围之大几乎封锁了许墨所有闪避空间。
避无可避!
许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手腕一抖,青黑色的幽冥索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瞬间激射而出!它不是去格挡那巨大的木鞭,而是转守为攻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精准地抽击在木鞭发力最关键的节点,同时也是灵力流转的一个细微衔接处!
“啪!”一声清脆的爆鸣!
幽冥索与木鞭接触的瞬间,青森祭司庞大的身躯竟然微微一滞,那势大力沉的横扫出现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凝滞和偏移。
就是这一丝空隙!
许墨身形如电,间不容发地从木鞭边缘擦过,运动服下摆被凌厉的气劲撕裂开一道口子。
“咦?”
青森祭司发出一声轻咦,显然对许墨能如此精准地打断它的攻势感到意外,“有点意思!不简单!”
然而,实力的差距终究如同天堑。
许墨虽然凭借幽冥索的神奇和自身的灵巧屡次化解危机,甚至偶尔能反击一二,用幽冥索抽断几根追击的枝条,在青森祭司华丽的树干上留下几道焦黑的灼痕或浅淡的劈砍印记,但她自身的消耗巨大,灵力如同开闸洪水般倾泻。
更重要的是,青森祭司的攻击愈发狂暴密集,它似乎被许墨这“蝼蚁”的顽强激起了好胜心。
“该结束了!”
青森祭司低吼一声,整个树冠的光芒大盛!
无数叶片如同受到召唤,汇聚成一股绿色的洪流,不再是分散攻击,而是如同一条鳞甲毕现的木龙咆哮着冲向许墨!
同时,四面八方更多的藤蔓破土而出,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罗网,封死了上空!
许墨将幽冥索舞得密不透风,索影重重,试图抵挡叶刃洪流,但数量实在太多太强!
噗噗噗!
尽管她极力闪避格挡,身上依旧瞬间增添了数道伤口。
锋利的叶刃划破运动服,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迅速染红了衣衫。一根尤其刁钻的藤鞭趁着她抵挡叶刃洪流的空隙,如同毒蛇般抽在她的肩背,火辣辣的剧痛让她一个踉跄。
就在这身形失衡的刹那,异变再生!
一根原本静止的、看似普通的树枝,骤然如闪电般疾刺而出!
它不是抽打,而是如同最锋利的长矛,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精准无比地贯穿了许墨的右臂!
“呃啊——!”
许墨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右臂瞬间被撕裂般的剧痛吞噬,鲜血汩汩涌出。
那根树枝长矛将她整个人带得向后飞起,最终“咚”的一声,死死地钉在了一棵巨树的树干上!
胜负已分!
许墨被悬挂在树干上,右臂被树枝长矛贯穿,剧痛让她额头冷汗涔涔,脸色苍白如纸。
全身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被鲜血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而凄惨的轮廓。
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她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
灵力几乎耗尽,身体如同被掏空。
然而,她的眼神却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死死盯着前方同样停下动作的青森祭司,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声音:“我……还能……继续!”
青森祭司此刻的模样也颇为狼狈。
它那华丽的树干上,被幽冥索灼烧出一大片焦黑的痕迹,更有好几处被劈砍得树皮翻卷,露出里面的木质。几根主要的枝干被抽断,断裂处流淌着青绿色的汁液。它庞大的身躯微微起伏,似乎消耗也不小。
听到许墨的话,青森祭司像是被气笑了,它抖了抖身子,震落一些碎叶和断枝没好气地吼道:“够了!不打了!你个练气级别的小丫头玩什么命啊!能把老夫这个妖丹级搞成这样已经够可以了!”
说着,它迈动沉重的步伐走到树下,那根贯穿许墨手臂的树枝长矛如同活物般缓缓抽出,但伤口处却被一层柔和的绿光包裹暂时止住了血。
接着,几条柔韧的藤蔓轻柔地缠绕上许墨的身体,将她从树干上解下,小心翼翼地捧在巨大的木质手掌中。
青森祭司捧着奄奄一息的许墨,快步走向山谷深处一处隐秘的角落。
那里有一潭深绿色的水洼,水面平静无波,却散发出浓郁到极致的生机,仿佛凝聚了整个青木谷的草木精华。
“泡着吧,小丫头,别逞强了。”
青森祭司将许墨轻轻放入水潭中。
许墨的身体刚一接触那深绿色的液体,难以言喻的清凉舒适感瞬间包裹了全身,尤其是那些伤口处,更是传来阵阵麻痒。
她惊骇地看到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蠕动、愈合!新的肉芽迅速生长,填补缺损,连疤痕都在快速淡化、消失!不过短短十几次呼吸的时间,她全身的伤势竟已完全复原,肌肤光洁如初,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就连刚刚被贯穿的右臂,也完好无损,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连一点痛感都消失了!
许墨难以置信地活动了一下手臂,又摸了摸身上原本伤口的位置,眼中充满了震撼。
这潭水的效果,简直堪比传说中的仙丹神药!
而青森祭司则将树根重新扎进旁边的土壤,开始吸收养分恢复自身,树干上的伤痕也在缓缓愈合。
许墨从水潭中站起身,衣物破损,但身体已无碍。
她看向青森祭司,语气带着由衷的敬意和一丝后知后觉的惊讶:“原来……青森祭司前辈是妖丹级?”
青森祭司一边吸收养分,一边瓮声瓮气地回答:“那当然!老夫算是青岑那老小子的副手,不过年龄比他小太多太多了。”
许墨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迟疑地问道:“前辈,晚辈冒昧一问……我初来青木谷时,遇到的那些会缠人的藤蔓……是什么等级?”
青森祭司漫不经心地回答:“哦,你说蚀骨藤啊?那玩意烦人得很,筑基修士不小心被缠上一身灵力血肉也能被吸干。”
许墨呼吸一窒,又追问:“那……那株会吞人,还会用触手……呃,‘按摩’我的猪笼草精呢?”
青森祭司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发出低沉的笑声:“你说那个大胃袋啊?它可是化形级了,半步妖丹,相当于你们人族的半步金丹修士吧!性子是顽皮了点,但一般不伤人性命,就喜欢捉弄人玩。”
许墨沉默了。
她回想起自己当初在青木谷的经历,一阵后怕之余,更多的是恍然和一丝被隐瞒的愠怒,但每当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男人一脸贱兮兮的怪笑时,刚刚浮现的怒意又瞬间化作无奈,以及无语。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向青森祭司:“抱歉,过去晚辈一直不知道前辈们的真实境界,只以为是些寻常通了灵性的草木精怪……是晚辈无知了。”
青森祭司也沉默了。
几息之后,它猛地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震得整个山谷都在颤抖:“巨阳那个叼人不干人事!把自己老婆当千斤顶往死里造啊?!合着你是一直不知道我是妖丹级别就来挑战的?!老子还以为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条汉子哦哦哦不对是妹子!我可真草了!这特么不是把老婆往死里坑吗?!”
面对青森祭司的暴怒,许墨反而露出了一个平静中带着些许狡黠的微笑:“前辈息怒。过去虽不知具体境界,但晚辈早有预感此地生灵绝非寻常。纯阴之体在修行界何等危险,晚辈心里清楚。夫君他虽行事跳脱,但此举用意晚辈略知一二。若不用这等近乎绝境的高压手段逼迫自身,晚辈又如何能在危机四伏的修行路上真正获得守护自己的力量和自由?”
青森祭司的怒吼戛然而止,它巨大的树冠晃动了几下,似乎是在打量许墨。
半晌,它才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你这丫头倒是个明白人,心性也坚韧得可怕。罢了,你说得也对。”
它转移了话题,用枝条指了指那潭深绿色的水,“这‘两界山草木精华’,是青岑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对你这样的练气小娃娃来说喝一口就能吊住性命,泡在里面更是能瞬间治愈绝大多数伤势。但你接下来去剩下四个地方挑战的时候可别再这么以命相搏了,那几个二当家的下手可不一定有我这么知轻重!尤其是那块傻逼石头,真不小心一下子把你砸成肉饼天王老子都没法救,不过你记着它的动作迟缓的很,只要顺着缝隙用你这根幽冥索让木灵之力侵蚀它的核心,以你的灵巧说不定真能干掉那坨臭石头,哈哈哈哈!”
许墨心中苦笑,俗话说金克木木克土,自己用锐金杀伐之气只能勉强伤到这青森祭司的表皮,那小山一样的石头人哪有这么好对付?
只不过,青森祭司和巨岩魔像似乎多少带点私人恩怨的样子,夫君说过两界山过去争斗不止五行相冲,想必也是有道理的。
于是许墨恭敬行礼:“晚辈明白。既然劳烦前辈们压制境界陪我训练,自当全力以赴,才能对得起前辈们的辛苦和期望。”
青森祭司的树枝像是人一样挠了挠树干,语气有些古怪地说道:“呃……那个,丫头,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我……没压。”
许墨愣住,眨了眨眼:“……前辈说什么?”
青森祭司肯定地重复:“真没压。老夫我就是实打实的妖丹初期跟你打的。”
许墨彻底震惊了,美眸圆睁,声音都提高了八度:“不会吧?!晚辈只是一个练气修士,靠着最基础的五行功法和鞭法,能把妖丹级别的前辈伤到?!”
这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青森祭司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和坦然:“丫头,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金丹和金丹亦有差异。像老夫这样靠着岁月积累和地利勉强凝聚的妖丹,品相不高,说是水丹也不为过。一辈子妖丹初期基本就是上限了,几乎不可能再进一步。除非获得天大的机缘,比如让你家那位再来一次粪海天降……”
许墨愣住,刚刚似乎听到了什么非常不得了的东西。
自己的老公过去到底在两界山干了什么?!
然而青森祭司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咳嗽两声,生硬地切换了话题:“咳咳!总之,这些草木精华水多带点回去!”
说着,它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看似小巧、却散发着空间波动的芥子袋递给许墨,“里面装了不少,挑战完别的地区BOSS之后,感觉撑不住了就立刻嘬一口,能保命。”
许墨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接过芥子袋真诚道谢:“多谢前辈馈赠。”
青森祭司又取出一枚枝条。
这枝条只有尺许长,通体翠绿欲滴,仿佛由最上等的翡翠雕琢而成,散发着无限生机与古老的气息,枝条表面天然生长着玄奥的纹路。
“这是青岑先生为你准备的奖励,‘万年古树灵枝’,蕴含精纯木灵本源,应该是任务奖励没错吧?”
许墨点头,这和过去老公给自己看的“游戏攻略”上写的完全一致,图片也对得上,不过还是对其散发的蓬勃生命力感到震惊。
但祭司并没有立刻交给许墨,而是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按照规矩,你既然输了,这奖励就得用‘惩罚’来换。丫头,你可明白?”
许墨似乎早有预料,脸上非但没有惧色,反而露出一丝了然甚至隐隐期待的浅笑:“晚辈明白。不知前辈打算如何……‘处置’我?”
青森祭司的树枝摆动,语气变得简单直接:“大概是这样,你会被倒吊起来悬于半空,我会用特制的灵叶贴住你的外阴封堵尿道。然后,用草木精华水灌满你的口腔与后庭,直到你的腹部鼓胀如球。再用深喉口球和肛塞堵住出入口,以灵枝鞭挞你的全身,直至你体内的精华水在剧痛与灵力催化下,全部转化为尿液,膀胱充盈至极限。届时,我会掀开灵叶,让你将尿液排出。如此循环往复,大概五到六次,持续一下午。你可愿意接受?”
这番惩罚的描述,极其详细,充满了羞辱、折磨与情色的意味。
然而,许墨听后,眼中竟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
她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像是听到了某种有趣的游戏规则,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愉悦的弧度,声音清脆地回应:“喜欢!我很喜欢这样的方式。只望前辈鞭挞之时,不必容情,留我一条性命便好。”
青森祭司似乎对许墨的反应也有些意外,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打归打,玩归玩,老夫我只是想要你的灵液当饮品尝尝鲜。别的都依你开心就好。”
随即它不再多言,惩罚即刻开始。
数根深褐色、布满诡异纹路的藤蔓,如同饥饿的巨蟒猛地缠绕上许墨纤细的脚踝,冰冷滑腻的触感让她肌肤瞬间起了一层栗粒。藤蔓并非简单固定,而是以一种扭曲的力量死死勒紧,几乎要嵌入骨肉。
同时,另外两根更为粗壮的藤蔓从上方垂下,精准地缠住了她的双手手腕。
血液因重力而迅速涌向头部,带来强烈的胀痛感和眩晕。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嗡鸣。残破的运动服布料无力地垂落,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将她青春饱满、曲线玲珑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林间空气里。
白皙的肌肤因倒悬而迅速充血,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尤其是脸颊、胸脯和修长的脖颈,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双乳因重力自然下垂,显得愈发丰硕沉甸,顶端的蓓蕾在充血和微冷的刺激下,悄然变得硬挺,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平坦的小腹微微内收,勾勒出柔美的弧线,再往下,是那双被紧身运动裤,包裹的修长玉腿,破损的洞口中露出一片片刚刚修复的雪白肌肤,此刻倒悬着,更显笔直诱人,腿心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也毫无防备地朝向下方。
紧接着,恐怖的力量爆发了!
缠绕脚踝的藤蔓猛地向上提起,将许墨整个人头下脚上地吊离地面。而缠绕手腕的藤蔓则同时发力,狠狠地向下方拉扯!两股相反方向的巨力作用在她娇柔的身体上,瞬间产生了可怕的撕扯效应。
“呃啊——!”
许墨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便是令人牙酸的、密集的“咔咔咔咔”声从她的四肢关节处爆响!
那是肩关节 肘关节 髋关节 膝关节在瞬间被超越极限的暴力强行拉脱臼的声音!剧痛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意识,眼前一片漆黑,几乎要立刻昏死过去。
她的四肢以一种极其不自然、违反常识的角度扭曲着,软塌塌地垂落,仿佛被拆散了骨架的提线木偶。手臂被拉得异常修长,却又在关节处呈现出怪异的凹陷;双腿也是如此,原本笔直的线条被彻底破坏,呈现出一种被暴力摧残后的凄惨模样。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汗水瞬间浸透了残破的衣衫,脸色惨白如纸,唯有喉咙里还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痛苦呜咽。
她被以这样一种四肢脱臼、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如同破损玩偶般的姿态,悬吊在半空,等待着后续更加非人的折磨。。
紧接着,是“封阴”。青森祭司挥动一根细枝,一枚巴掌大小、厚实饱满、闪烁着翡翠般光泽的灵叶凭空出现。这灵叶触手冰凉,叶脉间流淌着柔和的绿光。它被精准地操控着轻轻贴附在许墨双腿之间最私密的幽谷之上。
灵叶似乎带有某种天然的粘性,边缘自动贴合阴唇的饱满轮廓,严丝合缝地将那片粉嫩娇柔的羞处完全覆盖、保护起来。一股清凉之意瞬间从接触点扩散开来,微微镇定了因暴露和倒悬而产生的些许紧张感,但也带来一种被异物覆盖、隐私被彻底掌控的强烈羞耻。
二、灌饮与注肠,在许墨尚未从脱臼的剧痛中完全缓过气来时,灌饮与注肠开始了。
一根粗硬的玉质藤管粗暴地撬开她因痛苦而微张的唇齿,深入喉咙,直抵食道深处。另一根更细长、顶端如同活物般蠕动的藤管,则毫不怜惜地撑开她后庭紧致的门户,向着肠道深处钻探。
紧接着,冰凉的、蕴含着磅礴生机的草木精华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两根藤管中疯狂涌入她的体内!
“咕噜……咕嘟……嗬……”
许墨的喉咙被迫做着吞咽,胃囊被迅速填满,强烈的恶心感和饱胀感袭来。
而后庭的灌注更是一种酷刑,冰冷的液体持续不断地注入,肠道被强行撑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肠壁被挤压、折叠,内脏器官在液体的压迫下开始移位。
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恐怖的变化。
原本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胴体,此刻正被无情地撑大。
平坦的小腹首先鼓起,然后是胃部,接着是整个腹腔……她的腰身消失,躯干如同吹气般膨胀起来。皮肤被撑得极度紧绷,透明发亮,皮下的青色血管和筋膜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原本纤细的腰肢变得比胸脯还要粗壮,整个人被悬挂在那里,就像一个臃肿不堪、失去了所有美感的肉纺锤。
最痛苦的是内脏的挤压。
五脏六腑仿佛被扔进了一个不断缩小的液压机中。肺部被极度压缩,她试图吸气,但横膈膜被巨大的腹部顶住,胸腔几乎没有扩张的空间。极度的窒息感让她眼球凸出,面部因缺氧而泛起青紫色。心脏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跳动,却泵血艰难,带来阵阵心悸和眩晕。其他的器官,肝、胃、肠,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挤碎、压扁。
这是一种极致的痛苦——身体被撑到爆炸的边缘,内脏被挤压到功能的极限,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渴望死亡作为解脱。
然而,腹中那生命力磅礴的草木精华液,却在她濒临崩溃的瞬间,释放出强大的生机,强行吊住她的一口气,修复着因挤压而产生的细微损伤,让她无法如愿昏厥,更无法死去,只能清醒地、无比清晰地承受着这地狱般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的意识在剧痛、窒息和饱胀的折磨中剧烈摇曳,眼前阵阵发黑,耳边是血液奔流的轰鸣和自己心脏濒临碎裂的狂跳声。
被脱臼的四肢无力地垂荡着,更添几分凄惨。
当灌入的液体量达到一个骇人听闻的程度时,她的身体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皮肤薄如蝉翼,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流出里面的液体。
“够了。”青森祭司适时停止了灌注。
两根藤管缓缓抽出,留下满腹的饱胀和强烈的便意、尿意混合的诡异感觉。
但这还不是结束。抽出藤管后,取而代之的是两件“封印”之物。
一个是由柔软木质雕刻而成、大小适中的深喉球,被强行塞入许墨口中,用坚韧的皮绳牢牢固定在脑后,再也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也无法吐出任何东西。
同时,一枚同样质地、表面带有细小凸起纹路、用于刺激肠壁的肛塞,被仔细地、深深地推入她刚刚被灌满的后庭,严密封堵了出口,防止液体漏出。
此刻的许墨陷入了极度无助的状态。
她被倒吊在空中,视野充血模糊,口中塞满,后庭堵死,腹部高高隆起,饱胀欲裂,全身唯一的遮蔽是几片破布和腿心那枚冰冷的灵叶。她就像一件被精心准备、等待残酷处理的食材,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极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啪!”
第一记鞭挞毫无预兆地落下!
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狠狠地抽打在许墨那高高隆起、紧绷如鼓的腹部正中央!
“嗯——!!!”
许墨猛地仰头,脖颈瞬间绷紧如弓弦,被口球堵住的口中爆发出沉闷至极、却蕴含着极致痛苦的哀鸣。腹部传来的不仅仅是鞭打的皮肉之苦,那灵枝蕴含的精纯木灵之力,如同烧红的钢针瞬间刺入体内,与她腹中饱含灵力的草木精华水产生了剧烈的、爆炸性的反应!仿佛有一团火在她肚子里炸开,疯狂灼烧、搅动着她的内脏!鞭痕处迅速浮现出一道狰狞的紫红色棱子,火辣辣的疼痛席卷全身。
然而,这剧痛刚刚达到顶峰,腹中那海量草木精华水的强大治愈力便被激发,如同甘霖般迅速涌向伤处。一股清凉之意覆盖了灼痛,鞭痕处的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破损的毛细血管愈合,肌肤恢复光洁,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但这治愈带来的并非舒适,而是一种诡异的“重置”感,仿佛刚才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只是一个短暂的幻觉,为下一次更剧烈的鞭挞做好了准备。
这种从地狱到天堂再瞬间坠回地狱的落差,比持续的疼痛更加折磨人的神经。
“啪!啪!啪!”
青森祭司没有丝毫怜悯,灵枝如同疾风暴雨般落下,节奏稳定而冷酷。
它不再局限于腹部,而是覆盖了许墨全身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鞭挞抽在她饱满挺翘的胸乳上,乳肉被抽得剧烈颤抖,白皙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交错的红色鞭痕,顶端的茱萸因极致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刺激,硬挺得如同石子,颜色也变得更加深谙。
鞭挞落在她纤细柔韧的腰肢上,柔软的腰腹肌肉痉挛抽搐,带来钻心的酸痛,仿佛脊椎都要被抽断。
鞭挞光顾她丰腴弹软的臀瓣,留下道道肿痕,臀肉被打得泛起层层诱人的波浪,羞耻与痛楚交织。
鞭挞甚至延伸到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内侧、娇嫩敏感的膝窝、以及微微蜷缩的脚心,每一处都是神经密集之地,带来尖锐刺骨的疼痛。
许墨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扭动、痉挛,像是一条被钉住的鱼。
汗水如同泉涌,从全身每一个毛孔中疯狂渗出,浸湿了残破的布料,更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复上一层油亮的光泽,使得鞭痕更加醒目。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流进鬓角头发。被口球堵住的口中不断溢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和呻吟,那是痛苦、屈辱、以及某种被逼到极限时生理本能反应的混合体。
她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浮沉,时而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分折磨,时而模糊地陷入短暂的空白。
唯一不变的是那循环:剧痛——瞬间治愈——新的剧痛……她的身体成了一个不断被破坏又瞬间被修复的战场,每一次修复都似乎让肌肤更加莹润,但精神承受的负荷却呈几何级数增长。
不知经历了多少轮鞭挞,在持续不断的痛苦刺激和体内灵力的剧烈催化下,许墨腹中的草木精华水终于开始被加速分解、转化。
饱胀感逐渐被一种越来越强烈、无法忽视的膀胱充盈欲裂的尿意所取代。她开始无意识地挣扎,被缚的双腿试图夹紧,小腹传来一阵阵痉挛性的抽搐,尿道口传来阵阵酸麻胀痛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
青森祭司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它停止了鞭挞。
山谷间瞬间只剩下许墨粗重艰难的呼吸声和汗水滴落的声音。
它操控枝条,轻轻掀开了贴在她阴部的那枚灵叶。
失去了灵叶的覆盖和轻微的压迫,早已不堪重负的尿道再也无法坚持。许墨的意识正处于半昏迷的模糊状态,仿佛置身于一个荒诞而羞耻的梦境。
在无意识的支配下,一道清澈的、略带草木清香和一丝微咸气息的淡黄色水柱,猛地从她腿心激射而出!水柱起初有力,划出一道清晰的抛物线,哗啦啦地溅落在下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巨大木碗中。
这排尿的过程,对于意识不清的许墨来说,是一种完全失控的生理释放。她能模糊地感觉到热流从体内汹涌而出,带走了一部分的饱胀和压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羞耻感,仿佛在最公开的场合进行了最私密的行为。
尿液溅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格外清晰,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直到膀胱彻底排空,水柱变为断断续续的滴答声。
然而,惩罚远未结束。当许墨微微喘息,以为煎熬暂时过去时,青森祭司再次开始了鞭挞和排尿的循环。
第二次,第三次……
每一次循环,过程都更加漫长,鞭挞似乎也更加沉重。许墨在极致的痛苦和羞耻中多次彻底昏迷过去,身体如同破布娃娃般任由摆布,又在无意识的排尿后,重新苏醒过来,然后在新一轮更猛烈的鞭挞中痛醒过来。
如同纺锤一样的肚子渐渐消减下去,大量的木灵生命精华被她的身体由内而外直接吸收,多余的水分继续转化成尿液被青森祭司用木碗仔细接住,随后一口一口的用树干上的大嘴品尝起来。
许墨的身体仿佛经历着一场残酷的涅槃。
旧的伤痕瞬间愈合,新的伤痕立刻添上,肌肤在反复的破坏与重生中变得愈发剔透晶莹,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毛孔收缩得几乎看不见。
体内灵力虽然消耗巨大,却在一次次极限压榨和精华水的补充下,被锤炼得愈发精纯凝练,流转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活力。
到了第五次循环时,许墨的意识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但对痛苦的感知却更加清晰。她不再挣扎,只是默默承受,仿佛灵魂脱离了肉体,从一个更高的视角观察着这场施加于自身的酷刑。
一种奇异的平静感,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在她心中滋生。
当最后一次尿液排尽,青森祭司终于停下了所有动作。
夕阳的余晖已经将山谷染成暖金色。
它将意识模糊的许墨放下,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并为她全身涂抹上一层清凉镇痛、促进恢复的绿色药膏。
许墨瘫软在地,像一滩软泥,许久没有动静。
直到夜幕开始降临,她才缓缓睁开双眼。
出乎意料的是,那双眸子异常清澈明亮,没有丝毫怨怼,反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轻松与通透感。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身体轻盈得仿佛要飘起来。原本就白皙无暇的肌肤,此刻更是透出一种莹润如玉的光泽,仿佛新生婴儿般娇嫩,连毛孔都几乎看不见。
体内灵力虽然消耗巨大,但却异常精纯活泼,流转顺畅。一种难以言喻的通透感和轻松感弥漫全身,仿佛所有的杂质都在那反复的破立中被洗涤一空。
她看向青森祭司,深深一礼:“多谢前辈鞭挞淬炼之恩。”
青森祭司沉默片刻,递过灵枝和芥子袋:“罢了,你这丫头……回去吧。”
许墨再次道谢,脚步轻快地裸奔离开了青木谷,仿佛刚才那场持续了整整下午、足以让任何人精神崩溃的残酷惩罚,只是一次令人舒爽的深度按摩。
小院内,林烨已经做好了简单的饭菜,看到许墨回来,笑着问道:“回来啦?东西拿到了没有?”
许墨将万年古树灵枝交给林烨,并说道:“青森祭司前辈还额外送了不少草木精华水。”
林烨接过灵枝,看了看,点点头,又拿起芥子袋感知了一下,随口说道:“哦,草木精华水啊,好东西,拿来擦擦脸,涂抹伤口都挺好,必要的时候一口闷了还能保命呢。”
许墨闻言,却愣了一下。
她看着林烨那随意的样子,又回想起下午自己被灌得饱胀欲裂、在鞭挞中转化的经历,脸颊不由微微泛红。
她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去屋里找了一个空的浴桶,然后将芥子袋中的草木精华水哗啦啦地倒了进去,足足倒了一桶。
林烨看到那桶晶莹剔透、散发着浓郁生机的绿色液体,瞬间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倒吸一口凉气:“卧槽!青岑真舍得下血本!这玩意一年才能从两界山灵脉中凝聚出一小瓶,你这相当于几百年的量了!他这是把棺材本都给你了吧?!”
许墨的脸更红了,声如蚊蚋地补充道:“我……我今天下午,还被灌进去……大概三四升的量……然后被反复鞭打……转化……”
林烨先是一怔,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哭笑不得又带着几分佩服的复杂表情,最终化为一声感叹:“牛逼!”
夜深人静,月上枝头,许墨已经在床上睡得深沉。
林烨坐在床边,目光里带着一丝怜爱,伸手用指背轻轻抚摸许墨那如新生婴儿般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蛋肌肤,触手之处滑腻温润,令人爱不释手。
随后,他收回指尖,面容严肃。
无数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在桃源镇上方,这座小小的屋舍之上形成了一个灵力的漏斗,但林烨对此似乎毫无察觉,又像是早有预料。
他面色平静,坐在床边对着床上的许墨低声呢喃某种古老的医经:“东方青色,入通于肝,开窍于目……”
片刻之后,巨量的灵气散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大榕树下安详坐着的青衣中年人看向天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随后又变成了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