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梦
连载中 教员teacher

又是这里。

黑暗。

无边无际,沉甸甸地压在眼皮上,吸走了所有的声音,只剩下我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咚咚咚,跳得又沉又响,像在敲一面蒙了布的鼓。

脚下是冰冷坚硬的地面,带着点地下室里特有的、挥之不去的潮湿霉味,钻进鼻孔里。

但这次,不一样。

心里头没有以前那种快要被憋死的恐慌,反而像揣了个小火炉,烧得我喉咙发干,手心冒汗。

是她。

我知道,只要找到那扇门,就能再见到她。

我伸出手,指尖立刻触到粗糙、冰凉的墙面。

是水泥的,疙疙瘩瘩的,还有点湿漉漉的潮气沾在指腹上。

我闭着眼(其实睁着闭着都一样黑),凭着前几次梦里留下的那点模糊记忆,沿着墙摸索。

一步,两步……脚下踢到个小石子,骨碌碌滚开的声音在死寂里格外刺耳。

我屏住呼吸,手指继续往前探。

突然,指尖碰到一个冰凉、坚硬、带着金属特有光滑感的东西。

是它!

那个门把手!

心脏猛地往上一顶,撞得嗓子眼发紧,手心瞬间湿漉漉的。

我吸了口气,那地下室的味道更浓了,带着铁锈和尘土的气息。

我用力握住那冰凉的金属,能感觉到上面细微的纹路硌着掌心。

然后,用力一拧。

“嘎吱——!”

刺耳的、像是生锈金属强行摩擦的声音猛地撕裂了黑暗的寂静,震得我耳膜嗡嗡响。门,开了。

没有预想中刺得睁不开眼的白光。

涌进来的是一片柔和的、温暖的黄色光线,像刚倒出来的蜂蜜,稠稠的,暖暖的,一下子包裹住我。

光线不强,但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还是本能地眯了一下。

我眨眨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这不是之前的楼梯间,也不是那个亮得晃眼的陌生卧室。

这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房间。

不大,方方正正的。

墙壁是干净的米白色,地上铺着深色的木地板。

房间里几乎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看起来就特别大、特别软和的床,摆在正中央,铺着雪白雪白的床单,在暖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干净。

光线是从墙壁上几盏圆圆的、像小月亮似的壁灯里发出来的,光线柔和,一点也不刺眼。

然后,我的目光钉在了床上。

她就坐在那张大床的中央,背对着门口的方向。

那头长到腰际的黑发,像一匹光滑的缎子披散下来,发梢那抹熟悉的、梦幻般的淡紫色,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布料看起来很柔软,下摆只勉强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光洁笔直的腿。

她的腿蜷曲着,一只小巧的脚丫无意识地蹭着身下洁白的床单,脚趾圆润可爱。

她似乎……在动?

身体有节奏地微微起伏着,肩膀小幅度地一耸一耸。

我听到了声音。

很细微,像被刻意压抑着,断断续续地从她那边传过来。

是喘息声。

轻轻的,软软的,带着点鼻音,像刚睡醒的小猫在哼哼。

又像是……难受?

舒服?

我分辨不清。

但更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冲上头顶的是,她放在双腿之间的那只手。

她的右手,正伸在宽大衬衫的下摆里面,被布料遮挡着,只能看到小臂在轻微地、有规律地动作着。

手腕带动着手掌,在双腿交汇的那个隐秘地方,一下,又一下……

她在自慰。

这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滋啦”一声烫进我的脑子里。

全身的血液“轰”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下面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胀得发疼,把内裤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我像根木头桩子一样僵在门口,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又干又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眼睛死死盯着她纤细的背影,盯着那只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做着隐秘动作的手。

房间里那股淡淡的霉味似乎被一种更隐秘、更甜腻的气息取代了,若有若无地飘过来,钻进我的鼻腔,让我头晕目眩,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动作的节奏似乎加快了。

那压抑的喘息声也变得更急促,更清晰,带着一种难耐的意味。

我的呼吸也跟着变得粗重,口干舌燥,只能死死地盯着她。

突然,她的动作猛地停住了!

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整个身体瞬间绷得笔直,肩膀僵硬地耸着,像一只在草丛里突然察觉到危险的兔子。

她飞快地转过头。

那张脸!

正是我日思夜想、在脑海里描摹了无数遍的样子!

白皙的皮肤,清澈得像山泉一样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花瓣似的嘴唇。

但此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盛满了巨大的惊慌和……浓得化不开的羞耻!

她的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番茄,一直红到耳朵尖,连小巧的鼻尖都泛着粉色。

她像是被我的目光烫到了一样,触电般地把手从腿间抽了出来,手指上似乎还带着点湿亮的光泽。

然后,她像只受惊的鸵鸟,手忙脚乱地一把扯过旁边叠好的被子,不由分说地把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缩成了一团白色的、还在微微发抖的茧。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她躲在被子里发出的、压抑的、带着点哭腔的急促呼吸声,还有我自己那像擂鼓一样,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响亮的心跳声。

咚!咚!咚!

时间好像凝固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脚像被钉在了地板上。

看着她裹在被子里那团微微颤抖的轮廓,我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又急又乱,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我想说点什么,告诉她别怕,告诉她是我,告诉她我来了……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只能发出一点“呃…呃…”的、毫无意义的音节。

汗水顺着我的鬓角滑下来,痒痒的。

过了好一会儿,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有一分钟那么漫长,那团白色的茧终于动了动。

被子被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掀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

一只眼睛怯生生地露了出来,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沾了清晨的露水。

她透过那条缝隙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忐忑,还有……一种我无法形容的、小心翼翼的期待?

“你……”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明显的颤抖,像风中飘摇的蛛丝,轻轻拂过我的心尖,“……来了?”

“嗯!”我用力地点头,感觉脖子都有点僵硬,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来了。” 说完,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赶紧大口喘了一下。

听到我的回答,被子又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了她整张通红的脸。

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立刻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盖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她咬着下唇,那柔软的唇瓣被她咬得微微发白。

过了几秒,她又像是鼓足了勇气,重新抬起眼看向我。

这一次,她没有再躲闪。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之前的惊慌和羞耻渐渐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直接、更纯粹的东西,像水底的火焰,无声地燃烧着。

是邀请。

她没有说话。

只是那样看着我,眼神湿漉漉的,像蒙着一层水汽的玻璃。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全身血液瞬间再次沸腾、几乎要冲破血管的动作。

她慢慢地、慢慢地向后挪了挪身体,靠在了床头软软的靠背上。

这个动作让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一些,堆在了纤细的腰间。

她依旧穿着那件宽大的白衬衫,领口的扣子松开了两颗,露出一小段精致的锁骨。

她的目光一直没离开我,那眼神里的火焰似乎烧得更旺了。

接着,她抬起手,不是去拉被子,而是轻轻地、有些犹豫地抓住了自己身上那件白衬衫的下摆。

她的手指很细,很白,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显得有些脆弱。

她深吸了一口气,胸口明显地起伏了一下。那眼神里的犹豫瞬间被一种近乎决绝的坚定取代了。然后,她开始动作。

她抓着衬衫下摆的手指,开始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撩起。

先是平坦光滑的小腹。

那里的皮肤白得像最上等的细瓷,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柔和的光泽,没有一丝瑕疵。

接着,是圆润可爱的肚脐,像一颗小巧的珍珠镶嵌在雪原上。

再往上……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衬衫的下摆被撩到了胸口下方,停了下来。

柔软的布料堆叠在那里,刚好遮住了那两处微微隆起的、少女特有的柔软弧度。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堆叠的衬衫也跟着微微晃动。

然后,她做了一个更大胆、更直接的动作。

她慢慢地、慢慢地,向两边分开了自己那双光洁如玉的腿。

我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再也无法移开分毫,死死地钉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从未向人展示过的神秘领域。

那里……太干净了。

光洁得不可思议,像初生的婴儿,看不到一丝毛发。

皮肤是那种近乎透明的雪白,细腻得连最细微的毛孔都看不见。

在这片无瑕的雪白中心,是微微隆起的、饱满的阴阜,形状优美,像一枚刚刚成熟、还带着清晨露珠的粉色蜜桃,散发着纯净而诱人的光泽。

两片娇嫩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颜色是极淡极淡的粉,像初绽的樱花花瓣,边缘透着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

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水汽更重了,混合着紧张、羞涩,还有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

她的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然后,她抬起了双手。

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带着微微的颤抖,分别按在了自己那两片紧闭的、粉嫩娇柔的大阴唇上。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看着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勇气。然后,她缓缓地、带着点笨拙的试探和显而易见的羞涩,向两边分开了自己的阴唇。

“嗯……”一声极轻的、带着点不适和奇异感觉的哼声,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溢了出来,像小猫的呜咽。

随着她的动作,那最隐秘的入口,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了。

粉色的、湿润的、微微翕张的小阴唇内侧,像最娇嫩的花蕊,羞涩地展露出来。

更深处,是那小小的、紧致的穴口,颜色是更深一点的湿润的粉红,像一颗羞涩的珍珠,正微微收缩着,渗出一点晶莹剔透的水光,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整个部位干净得令人窒息,散发着一种少女特有的、清甜又带着点淡淡体香的气息,幽幽地飘散在空气中,钻进我的鼻腔,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让我头晕目眩,下面胀痛得快要爆炸。

她就那样,用双手分开着自己最私密、最娇嫩的花园,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

眼神直直地、带着点怯意却又无比执着地看着我,里面有羞涩,有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天真的邀请和全然的信任。

“进来……”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清晰地落在我耳中,点燃了我身体里所有的火焰,“……好吗?”

这三个字,像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瞬间引爆了我身体里积压的所有渴望和冲动。

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思考,什么犹豫,全都被炸得粉碎。

身体比脑子快了无数倍,几乎是凭着本能扑过去的。

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是怎么移动的,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已经冲到了床边。

床垫果然很软,我膝盖跪上去的时候猛地陷了一下,身体晃了晃才稳住。

她似乎被我这种饿虎扑食般的急切吓了一大跳,分开阴唇的手下意识地就想缩回去合拢双腿,但动作只做了一半就硬生生停住了。

她只是维持着那个敞开的姿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紧贴着床头,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和不安。

我顾不上那么多,手脚并用地爬上床,跪在了她分开的双腿之间。

离得这么近,那股清甜诱人的气息更加浓郁了,混合着她身上干净的、带着点皂角香的体味,像最烈的春药,疯狂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的阴茎硬得像烧红的铁棍,顶端不断渗出滑腻的前液,把内裤(梦里我穿着简单的T恤和一条宽松的棉质内裤)浸湿了一大片,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难受极了。

我手忙脚乱地去扯自己的裤腰,手指因为激动和急切有些不听使唤,我胡乱地把内裤连同外裤一起往下褪,一直褪到膝盖弯处。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胀得发紫的阴茎立刻弹跳出来,直挺挺地竖立着,紫红色的龟头因为极度充血而油亮发光,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顶端的小孔还在微微翕张,渗出更多液体。

她看着它,眼睛微微睁大,瞳孔里清晰地映出那根狰狞勃起的器官。

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像孩子看到新奇的玩具,但深处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和紧张。

她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胸口起伏明显,分开阴唇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一下,指关节更白了。

我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床单上,把她整个笼罩在我的身下。

她的身体离我那么近,散发着温热和好闻的气息。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水润的眼睛里映着我的影子,看着她微微张开、像花瓣一样诱人的嘴唇。

一股冲动涌上来,我低下头,想吻住那两片柔软。

她的头却微微偏开了一点,眼神躲闪着,没有看我的脸,而是看向了下面,看向我们身体即将连接的那个地方。她的脸颊更红了。

“先……先……”她小声说,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点急促,“……那个……”

我瞬间明白了。她想要我进去。现在。立刻。她等不及了,或者说,她害怕这片刻的迟疑会让勇气消失。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和沸腾的血液稍微冷静一点,但身体里的火焰烧得我口干舌燥,喉咙像着了火。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再试图去吻她,而是跪直了身体,试图找到合适的角度。

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滚烫、坚硬、微微跳动的阴茎,龟头前端湿漉漉的,沾满了兴奋的液体。

另一只手,带着点犹豫和试探,伸向了那片向我敞开的、湿润粉嫩的秘地。

我的指尖,带着汗湿和微颤,终于触碰到了她分开的花瓣边缘。

指尖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湿润、温热、无比柔软,像触碰到了最娇嫩的花蕊,又带着生命特有的弹性和微微的悸动。

就在我的指尖碰到那入口边缘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同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更是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声,身体猛地绷紧。

“别怕……”我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轮在摩擦,“我……我轻轻的……会很小心……” 这话像是在安慰她,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我努力回忆着那些模糊的、从各种渠道得来的关于“第一次”的零星知识,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正确的进入位置和角度。

我的龟头顶端,带着它自身的滑腻,试探性地抵在了那片同样湿滑柔软的入口处。

那里好热,像有生命一样,能感觉到它在微微收缩、翕张,仿佛在呼吸。

我屏住呼吸,腰部微微用力,试着往前顶了一下。

“唔……”她立刻闷哼一声,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小巧的鼻翼翕动着,身体也像受惊的虾米一样瞬间弓起,绷得像一块铁板。

不对!

滑开了!

龟头只是在她湿滑的阴唇和大腿根部内侧的嫩肉上蹭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湿亮的痕迹,并没有找到那个正确的小孔进入。

反而因为这一蹭,她似乎更紧张了,大腿内侧的肌肉硬得像石头。

我有点慌,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赶紧调整了一下角度,感觉好像对准了那个微微凹陷的缝隙,再次用力往前顶去。

“啊!”这次她直接叫出了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痛楚!

我的龟头似乎撞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大概是她的耻骨。

尖锐的撞击感从龟头传来,她也疼得身体猛地一缩,双腿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夹紧防御,但又强行停住,只是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更紧了,像两块坚硬的木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像被烫到一样赶紧停下动作,心里又急又懊恼,像打翻了五味瓶,“撞疼你了?我……我没找准……位置不对……” 汗水顺着我的太阳穴流下来,滴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圆点。

她摇摇头,用力咬着下唇,唇瓣上留下了清晰的齿印。

她努力地深呼吸,试图放松身体,但大腿的肌肉还是不受控制地紧绷着,微微颤抖。

“没……没事……”她小声说,声音带着点强忍的委屈和哭腔,“你……再试试……轻点……”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鼓励和信任,这让我更加愧疚。

看着她明明很疼却还强撑着的样子,我压力更大了。

汗水流得更多,甚至流进了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

我胡乱地用胳膊蹭了一下眼睛。

不行,不能急。

我又试了一次,这次更加小心翼翼,用龟头前端在她湿漉漉、微微张开的入口处轻轻地探索、研磨。

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柔软、温热和惊人的湿滑,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奇异的摩擦感。

但那个该死的入口,就像在跟我捉迷藏。

每次感觉龟头好像抵住了那个小小的、柔软的凹陷,似乎对上了,一用力,不是“滋溜”一下滑开,就是“咚”地一下顶到旁边硬邦邦的骨头或软肉。

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动作紧张地起伏着,呼吸急促。

有时我因为俯身寻找角度,整个上半身的重量不小心压在了她身上,她立刻发出不舒服的轻哼,小脸皱成一团。

“疼吗?”我赶紧用手臂撑起身体,减轻对她的压迫,喘着粗气问她,汗水流进嘴角,咸咸的。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眼神有点无助,像迷路的小鹿。“有……有点……压着……喘不过气……”她小声说,声音带着点可怜。

我赶紧用手臂死死撑住身体,尽量悬空,不压到她。

这样又尝试了几次,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我们都有些气喘吁吁,汗水浸湿了T恤的后背,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紧张、挫败、还有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交织在一起,让我有点焦躁。

她看着我焦急又笨拙、满头大汗的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下定了决心。

“我……帮你……”她小声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勇气。

然后,她松开了原本分开自己阴唇的右手(左手还勉强维持着分开的状态)。

那只沾满了她自己晶莹爱液的手,带着明显的颤抖,慢慢地、试探性地伸向了我们身体连接的地方。

她的指尖微凉,带着她分泌液的滑腻,首先触碰到了我阴茎的根部。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冰凉的触感和滑腻感形成奇异的刺激。

她的手指没有停留,沿着我滚烫的阴茎柱身,小心翼翼地向上摸索。

她的指尖是那么柔软,带着点凉意和湿滑,划过我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却强烈的战栗,像电流窜过。

她的动作很慢,很轻,像是在探索一件易碎的珍宝。

手指带着她分泌的滑腻液体,一路向上,一直摸索到龟头下方、系带的位置才停住。

她的指尖在那里轻轻按了按,然后,微微用力,引导着我的龟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下方挪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带着一种笨拙却无比坚定的力量,推着我的欲望之源,寻找着归宿。

终于,龟头前端清晰地抵住了一个更加柔软、更加湿润、并且带着明显吸吮感的温热入口!

就是这里!

和刚才胡乱顶撞时那种滑腻空虚的感觉完全不同!

一种被紧紧吸附、被温柔包裹的预感瞬间传来,让我头皮发麻。

“是……这里吗?”我声音沙哑地问,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汗水大颗大颗地滴落,有些直接滴在了她雪白的小腹上。

她没说话,只是抬起那双水汪汪的、盛满了羞涩和紧张的大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她非常轻微、却无比确定地点了一下头。

她的脸颊红得像是要燃烧起来,引导着我的手指也紧张得蜷缩了一下,指甲轻轻刮过我的皮肤。

得到了她无声却肯定的指引,我深吸一口气,那混合着她体香和情欲气息的空气充满了肺部。

我集中起全身的意志力,腰部凝聚力量,顺着她手指引导的方向,屏住呼吸,向前稳稳地顶去!

这一次,没有滑开!也没有撞到骨头!

龟头的前端,清晰地感觉到突破了一层极其柔韧、极其紧致的薄膜般的阻碍!

那感觉非常奇特,像穿透了一层充满弹性的、湿热的薄纱,伴随着一种轻微的、但确实存在的“噗”的轻响(或许只是我的错觉?)。

紧接着,一种被温热湿滑的软肉瞬间紧紧箍住、全方位包裹的强烈感觉汹涌而来!

“啊——!”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撕心裂肺般的痛呼!

身体像被强电流击中,瞬间弓了起来,后背几乎离开了床面!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捏得惨白,青筋都凸了出来。

她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拧成了一个痛苦的结,眼睛死死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像暴风雨中的蝴蝶翅膀,剧烈地颤抖着,大颗大颗的泪水瞬间就从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顺着太阳穴飞快地滑落,消失在鬓角乌黑的发丝里。

她的脚趾也痛苦地蜷缩起来。

我的动作完全僵住了!

龟头只进去了一点点,大概只有前端三分之一的样子,就被里面难以想象的紧致和那层破裂的阻碍带来的巨大阻力死死卡住了!

我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她阴道内部肌肉在剧痛下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剧烈收缩!

像无数张小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力量,死死地咬住了、箍紧了我的前端!

那种紧缚感强烈得让我自己都感到一丝疼痛,但更强烈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完全包裹、被彻底占有的极致紧致感和满足感!

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铁锈般腥甜气味的液体(后来知道是处女膜破裂的血),混合着她之前分泌的、充沛的爱液,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缓缓渗了出来,沾湿了我的阴茎根部和她身下洁白的床单,留下了一小片暧昧的深色印记。

“疼……好疼……呜……”她带着浓重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抓住床单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

看着她痛苦扭曲的小脸和汹涌的泪水,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了一下,强烈的愧疚感和心疼瞬间淹没了刚才的满足。

“对不起!很疼吗?是不是……是不是疼得受不了?我……我拔出来?我们不做了?”我慌乱地问,声音都变了调,汗水像小溪一样从额头、鬓角流下,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她的胸口和床单上。

我的身体因为强行停止动作而微微颤抖着,下面被她内部痉挛的肌肉箍得又胀又痛,像要爆炸。

她用力地摇头,泪水流得更凶了,眼睛却努力地睁开了一条缝,透过朦胧的泪光看着我。

那眼神里充满了未消的痛楚,但也有一丝固执到近乎偏执的坚持。

“不……不要……”她吸着气,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继续……求你……进去……全部……” 最后一个词,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她的哀求,她眼中那份痛苦却又无比坚持的光芒,像一桶汽油浇在了我本已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上!

看着她为我忍受如此剧痛,一种混合着心疼、怜惜和更强烈占有欲的情绪攫住了我。

我咬紧牙关,感觉后槽牙都咬得发酸。

我松开撑在床上的手,转而用双手捧住她汗湿、冰凉的脸颊,拇指带着无比的怜惜,轻轻地、一遍遍地擦去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

“忍一忍……乖……忍一忍……”我低声哄着,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温柔,“很快……很快就不那么疼了……相信我……”

我再次尝试着,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控制着腰部和臀部的力量,摒弃了所有急躁,开始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前推进。

这感觉像是在开垦一片从未有人踏足的、紧致无比的处女地。

每前进一丝一毫,都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她内部肌肉剧烈的抵抗和痉挛般的收缩!

紧得不可思议!

像在突破一层层柔韧无比、充满弹性的肉环!

阻力巨大,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伴随着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痛哼。

“嗯……呃……”她死死咬着下唇,把更尖锐的痛呼憋在喉咙深处,只发出压抑的、像受伤小动物般的呜鸣。

她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死死地蜷着,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一缕缕地贴在光洁的额角和潮红的脸颊上。

她的双手不再抓床单,而是本能地抓住了我撑在她脸侧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抠进我的皮肉里,留下深深的月牙印。

这个过程缓慢而艰难,充满了她的痛楚和我的克制。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我能感觉到那层最后的柔韧阻碍彻底破裂后,龟头开始更加艰难地挤开那紧致无比、火热湿滑的甬道,一点点地向深处探索。

她的阴道壁像是有生命一般,火热、湿滑,内壁布满了无数细小的褶皱,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来巨大的摩擦阻力和难以言喻的紧缚快感,同时也伴随着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痛吟。

汗水浸透了我们两人。

终于,在感觉龟头似乎顶到了一个柔韧的、微微凹陷的尽头(后来知道是宫颈口)时,我停了下来。

我的阴茎根部几乎完全贴在了她湿漉漉、微微红肿的阴阜上。

我低头看去,我那根粗壮的阴茎已经完全消失在她粉嫩紧窄、微微张开的入口里,只留下根部被她的两片娇嫩花瓣紧紧包裹着,像含着一颗珍贵的果实。

我们终于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结合在了一起,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呼……呼……呼……”我们两人都像刚跑完一场生死时速的马拉松,瘫软下来,只剩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汗水像小溪一样从我的额头、后背、胸口流下,她的胸口、脖颈、额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她依旧闭着眼,泪水还在无声地流淌,但身体那种剧烈的弓起和紧绷似乎稍微缓和了一点点,只是阴道内部依旧紧得让我几乎无法动弹,每一次微小的脉动都能感受到那致命的吸吮和包裹。

“还……很疼吗?”我心疼地问,声音依旧沙哑,带着事后的疲惫和浓浓的怜惜。我轻轻俯下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尝到了咸涩的汗水味。

她缓缓地、有些费力地睁开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像沾了露水的蝶翼。

她看着我,眼神里痛楚未消,眉头还微微蹙着,但似乎多了一丝……奇异的、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和归属感?

她非常轻微地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得像一缕轻烟:“好……好一点了……里面……好满……好胀……” 她说着,似乎觉得这话太过羞人直白,立刻又把脸别开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

“可以……动了吗?”我试探性地问,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下面被她那紧致火热的地方箍得又胀又麻,强烈的想要抽动、想要感受更多摩擦快感的欲望,像野草一样在身体里疯长,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她犹豫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似乎在感受身体内部的变化。

过了几秒,她才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几乎被喘息声盖过:“嗯……慢……慢一点……轻轻的……”

得到这如同赦令般的许可,我心中一阵激动。

我小心翼翼地开始尝试抽动。

腰部凝聚起力量,极其缓慢地、几乎是用挪的,控制着肌肉,向后撤退。

阴茎从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包裹中缓缓退出时,那种摩擦感强烈得让我头皮阵阵发麻!

尤其是龟头冠状的棱角,刮过她内部敏感、布满褶皱的肉壁时,带来一种又痛又爽、直冲天灵盖的极致快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阴道内壁的每一丝褶皱都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我,吸吮着我,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退到只剩龟头还卡在她那微微红肿、湿润的入口时,我停了下来。

她在我缓慢撤退的过程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点解脱又带着点莫名空虚的叹息,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

但当我再次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进时,她的身体又立刻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带着点不适的痛哼。

虽然不像第一次进入时那么尖锐刺耳,但显然还是很不舒服,眉头又皱了起来。

“疼?”我立刻停下推进的动作,紧张地问。

“嗯……有点……胀……酸……”她皱着眉,努力地深呼吸,试图放松紧绷的肌肉,“……再……慢点……轻点……”

就这样,我开始了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如同在薄冰上行走般的抽送。

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她不适的轻哼和身体的瞬间紧绷;每一次退出,又带来摩擦的快感和她一声若有若无、带着空虚感的叹息。

我们都在努力地适应着对方的存在,笨拙地摸索着能让彼此都舒服一点的节奏和方式。

我的动作生涩而缺乏章法,节奏完全谈不上流畅。

有时因为下面传来的快感太强烈,或者急于想让她也舒服起来,会不自觉地用力过猛,顶得太深,直接撞到那柔韧的尽头(宫颈口),她会立刻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猛地一缩,指甲掐进我的手臂:“啊!深……太深了……”;有时因为角度没有掌握好,感觉龟头像是蹭到了旁边不该蹭的肉壁,带来一种奇怪的、并不舒服的摩擦感,她也会不舒服地扭动一下身体。

她也一样,在努力配合的过程中显得手忙脚乱。

有时因为下面传来的胀痛感或者陌生的快感让她紧张,大腿和臀部的肌肉会不自觉地用力夹紧,反而像钳子一样箍住了我的腰臀,让我的抽插动作变得更加困难,像是陷入了泥沼;有时她为了想让我更舒服、进入得更顺畅,会突然毫无预兆地把腰和屁股抬得很高,整个下半身悬空起来,或者左右胡乱扭动,试图迎合我的动作。

结果这种突然的动作反而打乱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微弱节奏,让我更难找准位置和保持稳定的深度与频率,甚至差点滑出来。

“别……别抬那么高……”我喘着粗气说,汗水流进眼睛,刺得生疼,我不得不停下来用手背擦汗,“我……我不好用力……容易滑……” 我的语气带着点无奈和急躁。

“哦……”她立刻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乖乖地、有些笨拙地把抬高的腰臀放了下来,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委屈和自责,小声嗫嚅着,“……对不起……我……笨……”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又无比顺从的样子,我心里一软,刚才那点急躁瞬间烟消云散。

“没事……”我俯下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尝到咸涩的味道,“放松……跟着我的感觉就好……别急……” 我低声安抚着。

我们就像两个第一次拿到乐谱、完全不懂配合的新手乐师,在亲密接触的领域里跌跌撞撞、磕磕绊绊地摸索着合奏的旋律。

房间里充满了我们粗重交织的喘息声、她压抑的呻吟和偶尔的痛哼、床垫承受重量时发出的细微吱呀声,还有身体结合处那越来越清晰、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的“噗叽、噗叽”的水声。

汗水混合着她分泌的爱液、淡淡的血腥味和我自己的气息,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一种独特而浓烈的、情欲的味道。

渐渐地,奇妙的事情开始发生。

随着这种缓慢而持续的、带着试探和磨合的抽送,她身体最初的紧绷和疼痛似乎真的在慢慢缓解、适应。

当我再次小心地进入时,她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一些,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纯粹的痛哼,而是开始夹杂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细微的、带着点舒服意味的哼唧声,像小猫被挠到了痒处。

她内部的肌肉虽然依旧紧致得惊人,但那种痉挛般的、抵抗性的收缩明显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有规律的、带着主动吸吮感的包裹和蠕动。

每一次缓慢退出时,她那微微红肿的花瓣般的入口会依依不舍地微微张开,挽留我的根部;每一次温柔进入时,那湿滑紧致的甬道会像欢迎归巢般温柔地接纳我,内部的褶皱仿佛活了过来,殷勤地按摩着、包裹着我的柱身,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快感。

“嗯……”这一次,当我控制着力道顶到深处时,她发出的声音不再是痛楚,而是一种带着点迷茫、舒服和一点点难耐的鼻音。

她的身体也不再僵硬地抵抗,反而开始出现一种细微的、无意识的迎合。

当我缓慢抽出时,她的腰肢会微微下沉,小腹收缩,似乎在挽留那份被填满的感觉;当我再次进入时,她的臀部会难以察觉地向上轻轻一抬,让我的进入更顺畅、更深一点。

这种细微的变化让我欣喜若狂!

下面的快感也像积蓄已久的潮水,开始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被那温暖、湿滑、紧致无比的地方全方位包裹、摩擦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每一次抽送,龟头棱角刮过她内部某个敏感点(也许是G点?)带来的强烈摩擦,柱身被柔软内壁紧紧箍住、吸吮的压迫感,都带来强烈的、直冲脑门的酥麻快感,像电流在脊椎里乱窜。

我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一点,幅度也加大了一些,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而是带着点探索的力度。

“啊……”她似乎被这突然加快的节奏和加重的力道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但随即,这叫声就变成了一种更绵长、更柔软、带着点愉悦的呻吟,“……嗯……啊……那里……” 她的身体也开始出现更明显的反应,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开始笨拙地扭动腰肢,试图寻找更舒服的角度。

她的反应和呻吟像是最好的鼓励和催化剂。

我渐渐摸索到了一个似乎让她感觉更舒服的角度——稍微抬高她的一条腿架在我的臂弯里,让进入得更深更顺畅。

我开始尝试着用更有力、更稳定的节奏抽送。

腰部挺动,带动着臀部,阴茎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发出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的“噗叽、噗叽”的水声,像在演奏一首原始而热烈的乐章。

她的身体也彻底放松下来,甚至开始主动地、虽然依旧笨拙地配合我的动作。

她的双腿不再紧张地绷直,而是微微屈起,环绕在我的腰侧,随着我的撞击轻轻晃动、摩擦着我的身体。

她的双手也不再死死抓着床单或我的手臂,而是抬起来,有些犹豫地、轻轻地搭在了我的后背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我汗湿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电流般的刺激。

“舒服吗?”我喘着粗气问她,汗水大颗地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和起伏的柔软上,留下小小的、深色的水痕,又迅速被她滚烫的皮肤蒸干。

她看着我,眼神迷离,失去了焦距,脸颊潮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那双水光潋滟、仿佛蒙着一层情欲薄雾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然后,非常非常轻、却又无比清晰地,点了一下头。

从她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浓重鼻音和满足感的“嗯……”。

这一个字,这一个眼神,像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又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积攒了许久的快感,如同被压抑到极致的火山,瞬间冲破了临界点,咆哮着冲向顶峰!

腰部的动作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控制,变成了本能的、近乎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带着要把她钉穿般的力度,龟头狠狠地顶撞着她花心深处那柔韧的尽头(宫颈口)。

沉重的撞击力顶得她整个身体都向上耸动,柔软的乳房在敞开的衬衫下剧烈地晃动,荡起诱人的乳波。

她被我撞得呻吟声都变了调,从最初的绵长柔软,变成了短促、高亢、带着哭腔的尖叫,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极致的欢愉和失控感。

“啊!啊……慢……慢点……太……太深了……啊!要……要坏了……啊!”她语无伦次地叫着,双手不再只是搭着,而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肩膀,指甲深深地嵌进我的皮肉里,带来刺痛感。

她的身体内部也发生了剧烈的、天翻地覆的变化!

阴道壁开始一阵阵地、痉挛般地强力收缩、绞紧!

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地吮吸、挤压、按摩着我的阴茎,尤其是龟头和冠状沟的位置!

那种紧缚感和吸吮力瞬间增强了数倍,带来一种灭顶般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吸走的极致快感!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剧烈地颤抖着,小腹紧绷。

“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在里面……可以吗?”我低吼着,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感觉脊椎一阵阵发麻,所有的血液和感觉都疯狂地涌向了下面,汇聚在那即将爆发的火山口。

最后的几下冲刺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意志,每一次都深深地捣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重重地撞击着那柔韧的终点。

就在我感觉那股滚烫的、积蓄已久的洪流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

她环绕在我腰间的双腿猛地用力收紧!

像两条最柔韧也最有力的藤蔓,死死地箍住了我的腰,同时她的腰肢和小腹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用力向上顶起,让我们的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和紧密!

她的内部肌肉也收缩到了极致!

“啊——!”伴随着她一声拔高的、带着极致欢愉和痛苦交织的、近乎崩溃的尖叫,我再也无法控制!

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精液,带着强劲的爆发力,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而出!

直接浇灌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冲击着她娇嫩的宫口!

我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精液强劲喷射时的脉动感,以及她内部肌肉在极致高潮下更加疯狂、更加贪婪的痉挛和吸吮!

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拼命地吞咽、榨取着我所有的精华!

“呃啊……!”我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野兽般的、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嘶吼,身体像被高压电流贯穿,剧烈地颤抖、痉挛着!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都被那灭顶般的、贯穿全身每一个细胞的极致快感疯狂冲刷、淹没!

每一次强烈的脉动喷射,都伴随着精液强劲的冲击和她内部贪婪的吸吮,快感如同滔天巨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我们两人都抛上了欲望的巅峰,又重重摔下,只剩下无尽的战栗和空白。

她也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呻吟和满足的叹息,身体像风中的落叶。

环绕在我腰间的双腿依旧死死地夹紧,仿佛要将我永远锁在她身体里。

她身体内部那绞紧和吸吮的力量持续了很长时间,才像退潮般慢慢平息下来,变成一阵阵细微的、无意识的收缩。

我们就这样叠在一起,像两具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精疲力竭的身体,剧烈地喘息着,胸膛像破风箱一样起伏。

汗水浸透了我们全身,也浸透了身下的床单,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粗重交织的喘息声和心脏狂跳的咚咚声,像两架失控的引擎。

高潮的余韵像温暖而慵懒的潮水,一波波地冲刷着疲惫到极点的身体和灵魂,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虚脱的满足感和归属感。

我的阴茎还深深地埋在她温暖湿润、依旧微微收缩的身体里,感受着她内部肌肉最后几下轻微的、无意识的吮吸,像在温柔地挽留,不愿分离。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那种极致的眩晕和空白中稍微缓过神来。

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下面还沉浸在她温暖的包裹里,那紧致和温热带来的舒适感让人昏昏欲睡。

我微微抬起头,汗水顺着下巴滴落。

我看向身下的她。

她也正看着我。

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像晚霞的余晖。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黏在光洁的额角和泛红的脸颊上。

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情欲未散的水汽,眼神迷离而满足,像喝醉了酒,失去了焦距。

她的嘴唇微微红肿,嘴角却带着一丝浅浅的、近乎虚幻的、满足的笑意。

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显然也累坏了。

“累吗?”我轻声问,声音带着事后的极度沙哑和慵懒,像砂纸摩擦。

她没说话,只是非常轻微地摇了摇头,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抬起一只手,手臂似乎还有些无力地颤抖着。

她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带着点好奇和珍视,轻轻地碰了碰我汗湿的、滚烫的脸颊。

她的指尖微凉,触感很轻,像羽毛拂过。

我支撑着身体的手臂早已酸软麻木到了极限,再也撑不住,“咚”地一声,身体彻底软倒,重重地压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脸埋在她散发着汗味、体香和淡淡血腥味的颈窝里。

她闷哼了一声,似乎被我的重量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但并没有推开我,反而抬起有些无力的手臂,轻轻地、有些笨拙地环住了我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疲惫至极的大狗,手掌在我汗湿的脊背上无意识地、轻轻地拍着。

我们就维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地躺着,像两株缠绕在一起的藤蔓。

我的阴茎还留在她温热湿润的体内,能感觉到它在慢慢软化、缩小,但那份紧密相连的触感和温暖依旧清晰可感。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们渐渐平复的、悠长的呼吸声。

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亲密感和安宁感包围着我们,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温热的身体和交融的气息。

这一刻,所有的孤独和冰冷似乎都被隔绝在了这个温暖的小小空间之外。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更短。

我感觉下面已经完全软了,再留在里面似乎也不太合适,而且我的重量压着她,时间久了怕她不舒服。

我动了动酸痛的腰,尝试着慢慢地把已经软化的阴茎从她温暖的身体里退出来。

“嗯……”随着我的退出,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点不适和莫名空虚感的哼声。

她的身体内部似乎还依依不舍地收缩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混合着乳白色浓稠精液和淡淡血丝的粘稠液体,也跟着从她微微红肿、湿润的花瓣间缓缓流了出来,沾湿了床单,在她腿间留下了一片暧昧的、深色的湿痕。

我彻底退了出来,翻身躺倒在她身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抬起一根手指的欲望都没有。

我大口喘着气,胸膛起伏,眼睛望着天花板上那几盏散发着暖黄光晕的壁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残留的极致快感余韵还在神经末梢微微荡漾,带来慵懒的满足。

她侧过身,面对着我,一只手还搭在我的腰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视线,带着好奇和一种奇异的专注,落在我软垂的、沾满了混合液体的阴茎上。

那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她的爱液、我的精液,还有一点淡淡的血丝,看起来有些狼藉。

她看了一会儿,眼神里没有什么厌恶,反而有种……研究的意味?

然后,她慢慢地撑起身体,动作还有些虚弱和笨拙。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跪坐在我身边,双腿并拢。

接着,她俯下身,凑近我那还带着湿意和情欲气息的部位。

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难道……

她伸出了粉嫩的舌尖,像一只小心翼翼探索新事物的小猫,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我阴茎的顶端,那里还沾着一点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混合液体。

她的动作很生涩,舌尖的触感温热而柔软,带着点粗糙的颗粒感,扫过我最敏感的龟头。

“唔……”一种混合着轻微刺激和异样舒服的感觉传来,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她似乎以为弄疼了我或者我不舒服,立刻停了下来,抬起头,有些紧张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询问和一丝不安。

“……脏?”她小声问,声音里带着点委屈和自责,好像自己做错了事。

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生怕惹我不高兴的样子,我心里一软,涌起一股怜惜。

“不……不脏。”我摇摇头,声音依旧沙哑,但带着安抚,“只是……有点突然。有点……痒。” 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汗湿后更加柔顺的黑发。

她似乎松了口气,眼神重新变得专注而认真。她又低下头,这次,她张开小巧的嘴,小心地将我那软垂的、沾满液体的阴茎前端含了进去。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已经射精完毕,处于疲软期,但那个地方依旧极度敏感。

她的口腔温暖而湿润,像一个小小的温泉,包裹的感觉很舒服,驱散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

但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一点坚硬的、不该有的摩擦感——是她的牙齿!

不小心又刮到了我敏感的冠状沟边缘。

“啊!”我疼得身体一缩,下意识地轻叫出声。

她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松开了嘴,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浓重的自责。

“对……对不起!”她连声道歉,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像犯了天大的错误,“我……我笨……不会又……弄疼你了……” 她手足无措地看着我,眼圈又开始泛红。

看着她慌乱又委屈的样子,我反而有点想笑,心里暖暖的,那点疼痛早就不算什么了。

“没事,”我再次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尽量放轻松,“轻一点……别用牙……用舌头就好……” 我简单地指导着。

她用力地点点头,像是要把我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刻进脑子里,眼神无比认真。

然后,她再次低下头,更加小心地张开了嘴。

这次,她努力地抿着嘴唇,向内包裹住自己的牙齿,确保不会碰到我。

然后,只用柔软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去触碰、去舔舐。

她的舌头温热而灵活,像一条不知疲倦的小鱼,仔细地、耐心地舔过我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清理着上面残留的混合液体。

从根部到顶端,不放过任何一点痕迹。

她的动作依旧带着明显的笨拙和摸索。

有时舌头用力过猛,舔得有点重,带来奇怪的触感;有时角度不对,会舔到不太舒服的地方。

但她学得真的很快,非常专注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每一次我舒服的轻哼或者身体微小的惬意颤动,似乎都能给她积极的反馈。

她渐渐找到了让我感觉更舒服的方式:用舌尖轻柔地在龟头下方系带和冠状沟处打转;用嘴唇温柔地吮吸柱身;避开那些过于敏感或容易碰到牙齿的地方。

她清理得很慢,很仔细,很认真。

仿佛这不是一件情色的事,而是一项神圣的任务。

房间里只剩下她舔舐时发出的细微“啧啧”水声和我偶尔舒服的、放松的叹息。

她的长发垂下来,发梢带着那抹淡紫,扫过我的大腿内侧和腹部,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心痒的痒意。

我闭着眼,全身心地享受着这极致温柔又带着无限依恋的侍奉,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一种被珍视、被呵护、被全然接纳的暖流在心中静静流淌,驱散了梦醒的隐忧。

终于,她似乎觉得清理干净了。

她松开了嘴,抬起头。

我的阴茎被她舔得干干净净,恢复了原本的颜色和状态,只是皮肤因为唾液和之前的摩擦显得更加光亮湿润。

她看着我,嘴角似乎还沾着一点亮晶晶的水渍。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迷离,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意犹未尽的渴望?

好像刚才的清理过程,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探索和隐秘的享受。

然后,她没有躺回旁边的位置,而是直接俯下身,像归巢的鸟儿,趴在了我的胸口。

她的脸颊贴着我汗湿的、依旧有些发烫的胸膛,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均匀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来细微的痒意。

她的手臂环过我的腰,紧紧地抱住了我,像一只寻求庇护和温暖的小动物,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嵌进我的身体里。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带着汗水、情欲和属于她的独特气息,紧紧地贴着我,传递着令人心安的温度和重量。

“别走……”她把脸埋在我胸口,闷闷地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化不开的依恋,手臂收得更紧了,“……抱着我……一直……”

我的心被这声低语填得满满的。

我抬起沉重却无比情愿的手臂,环抱住她光滑细腻的脊背,手掌在她微微汗湿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感受着她脊椎清晰的线条和肌肤的温热。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听着彼此渐渐同步的心跳声,感受着肌肤相亲的亲密无间,分享着高潮后的极致慵懒和心灵相通的安宁。

这一刻,所有的孤独和冰冷似乎都被彻底驱逐。

她的存在,她的体温,她笨拙却无比真挚的依恋,就是我的整个世界,是我在无边黑暗和冰冷现实中唯一的救赎和光亮。

然而,就在这最宁静、最满足、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的时刻,我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瞥见了房间的边缘。

那一直笼罩着我们的、温暖柔和的黄色光线,不知何时开始变得暗淡、稀薄。

像被无形的、浓稠的墨汁缓缓晕染,一种冰冷、粘稠、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的黑暗,正悄无声息地从房间的四角、从墙壁与天花板的缝隙里、甚至从地板下,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它蔓延得缓慢却无比坚定,像不断扩大的阴影,贪婪地吞噬着所到之处的光明。

黑暗所过之处,米白色的墙壁、深色的木地板、简单的壁灯轮廓……都开始变得模糊、扭曲,像是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最终彻底融入一片深沉死寂的墨色虚无之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黑暗,又来了。像前几次一样,如期而至,冷酷无情。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但这一次,预想中的那种灭顶的恐惧和慌乱并没有立刻攫住我。

也许是刚才那场极致的欢愉和此刻怀抱中的温存让我有了一丝麻木的屏障;也许是潜意识深处早已无数次预演过这个结局,知道反抗只是徒劳;又或许,是她的体温和拥抱给了我一种奇异的、短暂的勇气。

我只是下意识地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把她更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

她也感觉到了光线的变化和那股骤然降临的冰冷气息。

她从我胸口抬起头,长长的黑发滑落到肩侧。

她看向四周那不断蔓延、逼近的浓稠黑暗。

她的脸上,没有像前几次梦境中那样出现惊恐、尖叫和绝望。

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深不见底的不舍和悲伤,像即将沉没的夕阳。

她看着我,眼神专注得仿佛要把我的样子,我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的每一寸线条,都深深地、永久地刻进她的灵魂深处,刻进永恒的记忆里。

黑暗蔓延得极快,像涨潮的海水,无声而迅猛。

已经吞噬了大半个房间,那张承载了我们欢愉和温存的大床,像汪洋中的孤岛,正在被冰冷的黑色潮水迅速包围。

冰冷刺骨的气息开始弥漫,驱散了房间里残留的温暖和情欲的味道,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感。

黑暗的潮水终于涌到了床边,像有生命的触手,瞬间就淹没了她环抱着我腰的手臂!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和我都同时颤抖了一下!

她撑起身体,双手捧住我的脸。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黑暗的寒意。

她深深地、深深地凝视着我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仿佛有千言万语在翻涌——不舍、眷恋、悲伤、无奈……最终却只化作一个无声的、沉重的叹息。

然后,她低下头,冰凉的、柔软的嘴唇,带着诀别的意味,在我同样冰凉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短暂而无比冰凉的吻。

那触感,像一片雪花落在唇上,瞬间融化,只留下刺骨的寒意。

“记住……”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缕即将消散的烟,几乎被周围汹涌而来的黑暗吞噬,但我却听得无比清晰,“……我……” 最后一个字,轻得只剩下口型,却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

黑暗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捧着我脸的手腕,然后是她的手臂、肩膀……她的身影在浓稠得如同实质的黑暗中迅速变得模糊、透明,像一幅被水浸湿的油画。

“不!”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绝望的低吼,徒劳地伸出手,想抓住她,想把她拉回我的怀里!

但手指穿过的,只有一片冰冷刺骨、空无一物的虚无!

她的脸,她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令人心碎的不舍,是她最后消失在无边黑暗中的景象。像一颗流星,短暂地照亮了我的世界,又瞬间湮灭。

紧接着,冰冷刺骨、沉重得令人窒息的黑暗彻底吞没了我!

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的依托和重量,仿佛从万丈悬崖跌落!

强烈的失重感猛地袭来,伴随着一种灵魂被强行抽离的剧痛和眩晕!

“呃啊——!”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擂动,像是要挣脱肋骨的束缚蹦出来!

每一次跳动都沉重地撞击着耳膜,咚咚作响!

浑身被冰冷的汗水彻底浸透,单薄的睡衣黏腻地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窗外远处路灯昏黄的光线,顽强地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而孤独的光痕。

是我的卧室。

熟悉的书桌轮廓在黑暗中隐约可见,熟悉的衣柜像沉默的巨人矗立在角落。

空气里是熟悉的、带着点灰尘味道的、属于我一个人的气息。

梦。又醒了。像前几次一样,残酷地醒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离水的鱼,试图平复那狂乱得几乎要罢工的心跳。

身体还残留着梦境里那无比真实的感官记忆:射精时那灭顶般的、贯穿脊髓的快感余韵似乎还在神经末梢窜动,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被她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舔舐的触感仿佛还清晰地停留在皮肤上,尤其是龟头下方系带处那酥麻的感觉;她最后趴在我胸口时那柔软而真实的重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的感觉,还有她紧紧抱着我时那份令人心安的力度……都异常清晰,仿佛上一秒还真实存在。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胸口,那里空荡荡的,只有汗湿冰凉的睡衣布料。

又摸了摸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最后那个冰凉绝望的吻的触感,带着诀别的寒意。

再往下探去……内裤里一片湿冷黏腻,冰凉地贴在皮肤上——是梦遗留下的、无法否认的证据,也是那场极致欢愉在现实中唯一的、冰冷的残骸。

巨大的、冰冷的、仿佛能将人溺毙的失落感,像北冰洋的海水,瞬间将我彻底淹没!

这一次,比前几次醒来时更加汹涌,更加窒息,更加绝望!

梦里那种被需要、被温暖、被紧密包裹、被全然接纳、被极致满足的感觉,是如此的鲜活,如此的强烈,如此的真实!

它像一面镜子,无比清晰地映照出此刻的现实:空荡冰冷得如同冰窖的房间,窗外寂静无声、只有路灯孤独伫立的街道,身下这片湿冷黏腻、提醒着孤独的狼藉……现实中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感,被这个美梦无限放大,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密密麻麻地、狠狠地刺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带来绵长而尖锐的痛楚。

她消失了。又一次。带着我的第一次,带着那份笨拙却无比真实、照亮我灰暗生命的温暖和救赎,消失在梦的尽头,消失在永恒的黑暗里。

我颓然地倒回冰冷的床上,拉过带着自己体温却感觉不到暖意的被子,死死地蒙住头,蜷缩起来。

黑暗中,只有自己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孤独地回响,还有窗外偶尔驶过的车辆,碾过路面发出的、遥远而冷漠的声响。

床边,依旧只有我一个人。冰冷,孤独,一如往昔。梦里的温暖和救赎,终究只是抓不住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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