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来到教室,我像往常一样,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主角位”坐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

教室里的一切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早班会前的喧闹,几个小团体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我撑着下巴,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的脸,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昨晚墨雅铃那副被彻底玩坏的痴态。

“啊……再多一点……啊……太棒了……好舒服啊……”她意识模糊前的浪叫犹在耳边。

那时的她,早已被欲望吞噬,甚至主动哀求我射进她身体最深处。

(墨雅铃……现在是我的了……)

这个念头再次清晰浮现,下腹立刻传来一阵熟悉的灼热和胀痛。

童贞毕业了。

对象是那个所有男生都仰望的冰山女神墨雅铃。

如果可以,我真想向全世界炫耀!

这股冲动几乎要冲破胸膛。

回过神来,发现胯下的肉棒又不安分地硬挺起来,我慌忙趴倒在课桌上装睡。

连我自己都觉得这精力旺盛得离谱,大概是那魔界“大力出奇迹”的余威还在作祟。

明明折腾了一整晚没合眼,身体却异常轻盈,甚至……还想立刻冲回那个房间,把她按在身下再来几轮!

璃亚梦说会花时间给墨雅铃“洗脑”,让她对我“喜欢得不得了”。

下次见面,她的认知障碍应该解除了,不会再像昨晚那样予取予求,但……她会变成什么样呢?

光是想象就让我兴奋得发抖。

抛开这些,这次升级后,我能同时拥有四个房间了。

除去墨雅铃占用的,还能再关三个人!

一边给她“洗脑”,一边还能同时“调教”另外三个目标……效率翻倍!

下一个目标是谁?

我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在教室里逡巡。

(谷峻逸、陆昌皓、藤雅薇……还是其他那几个围攻过我的?对了,还有诗萌……呵。)

上课铃尖锐地响起。

“都安静!回座位!”班主任体育老师郭临钢,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大步流星地走进教室,把点名册往讲台上一摔。

班会刚一开始,他抛出的消息就像颗炸弹:

“啊,对了!墨雅铃家里报失踪了,好几天没回家!有谁知道她下落的,立刻告诉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

(冷静!李阳!没什么好慌的!没人能发现那个房间!)

长毛陆昌皓夸张地“咦?!”了一声,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嗡嗡的议论声像苍蝇群起。所有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都瞟向了谷峻逸。

谷峻逸本人,则是一脸阴郁地盯着黑板,拳头攥得死紧。

嘈杂声直到郭临钢不耐烦地用点名册猛拍讲台才勉强压下去。

结果自然是没人知道墨雅铃的下落,反倒是郭临钢被七嘴八舌的学生问得焦头烂额。

最后他烦躁地吼道:“吵死了!行了行了!警察就在校长室!点到名的,脱课过去接受问话!”

整个上午,谷峻逸那伙人像被点兵点将一样,一个个被叫去校长室,又一个个带着或兴奋或紧张的表情回来。

当然,没人叫我。

他们脸上那种参与“大事件”的隐秘兴奋感,几乎要溢出来。同学失踪,被刑警问话……这种刺激的非日常,让他们肾上腺素飙升。

除了谷峻逸。他脸上的焦虑几乎凝成实质。

午休时间,我继续趴在桌上装睡,耳朵却竖得老高。

话题的中心依旧是墨雅铃。

有人说在哪个地铁站见过“很像她的人”,只有我知道那纯属扯淡。

那个秘密房间的存在,是我最大的底牌。

一股难以言喻的、掌控一切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我的目光再次投向谷峻逸。他身边今天只有藤雅薇。

藤雅薇,那个金发侧马尾用粉色皮筋扎着、衬衫扣子故意解开两颗、短裙短得弯腰就能看到安全裤边缘的黑皮辣妹。

她是墨雅铃的“传声筒”,平时像块甩不掉的金鱼屎黏在墨雅铃身边。

此刻抛开墨雅铃,她紧贴着谷峻逸的画面,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没事的啦,雅铃那么聪明,肯定不会有事的。”藤雅薇的声音甜得发腻,她把椅子紧挨着谷峻逸,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一只手还亲昵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着。

(这距离……是不是太近了点?)

在旁人看来是安慰,但她又不是他女朋友,抱得这么紧,摸头杀都用上了?这么喜欢贴贴?

呵,我知道。这种人,只对帅哥才这样。

就在我冷眼旁观时,谷峻逸烦躁地抬起头,正好撞上我的视线!

(糟了!)

他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眼中戾气一闪!

“看尼玛看!”他怒吼一声,抄起手边喝了一半的可乐塑料瓶,狠狠朝我砸了过来!

“卧槽!”

砰!

一声闷响!瓶子精准地砸中我的右额角!剧痛瞬间炸开,眼前金星乱冒!

瓶子砸中我后弹到地上,又撞到墙壁,里面的可乐疯狂冒泡。我捂着额头,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这力道,跟被石头砸没区别!

手掌下传来温热滑腻的触感。

(操……出血了。)

“嘶……”我忍不住痛哼出声,愤怒地瞪向谷峻逸。

但迎上他那双喷火的眼睛,恐惧本能地攥住了我。

“再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他恶狠狠地咆哮。

我吓得一缩脖子,视线慌乱地转向窗外——正好看到一男一女两个穿着西装的身影走向停车场。是警察吧?

身后传来谷峻逸不屑的“哼!”声。原本因突发状况而寂静的教室,再次响起窃窃私语。

“谷峻逸好可怜啊,这么担心墨雅铃……”

“李阳真是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活该。”

同情施暴者,指责受害者。指责声清晰地钻进耳朵。

(哈?我不好?我他妈都流血了!这世界还有没有道理?!)

我用手帕死死按住额角渗血的伤口,一股冰冷的恨意在胸腔里疯狂滋长、膨胀。

(决定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把他们都拖下水……那就一个都别想跑!)

(谷峻逸……你施加给我的,我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我再次望向窗外,目送着那两个注定徒劳无功的警察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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