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雅薇视角:
和阳阳分开后,警察把我带进了办公室隔壁的谈话室。
这房间…我从未踏足过。据说是学校心理咨询师的地盘。
“陪同人员请在此等候。”
“好!好的!” 我强装镇定地应声。
房间不大,比理科实验室还小一圈。一套六人沙发几乎占满空间。
沙发上,早已坐着一个身影——一个艳丽到刺眼的女人!
铂金色的卷发烫得夸张,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堆在头顶。
紧身的露肩圆领连衣裙,布料少得可怜,紧紧裹住她曲线毕露的身体,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剪影。
这身打扮,活脱脱是刚从夜总会下班的头牌小姐!
在这肃穆的校园环境里,她像滴入清水的浓墨,突兀得令人窒息!
她抬头的瞬间——
“什么?!”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脏像被冰锥刺穿!
“哎呀呀…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她嘴角咧开一个下弦月般扭曲的弧度,那笑容…曾是我无数个夜晚的梦魇!
是她…那个把我踩进泥里,逼我出卖身体的恶魔!
“林…林笑鸠…前辈。” 我的声音干涩发颤。
林笑鸠前辈。
(这个毁掉我人生的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 她慵懒地挑眉,眼神像毒蛇般黏腻,“陪小光来的呀~说好带她吃大餐呢。倒是你…麻雀变凤凰了?柯瑾…哦不,现在该叫你…藤雅薇?” 她精准地吐出我的新名字,像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完了…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无处可逃…)这个念头像毒藤般瞬间绞紧心脏!
“哈…哈…” 呼吸骤然变得困难!胸口像压了千斤巨石!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喂?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啊…” 林笑鸠故作惊讶,眼底却闪着恶意的光。
“小姐?你没事吧?” 旁边的警察慌了神。
(救命!被发现了!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内心疯狂尖叫,喉咙却像被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哈…哈…哈…” 每一次吸气都像刀割!眼前阵阵发黑…
(不行了…要死了…)
“快!快叫校医!” 警察的喊声像隔着一层水幕。
下一秒,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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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雅铃视角:
看着橱窗里映出的自己,我绝望地叹了口气。
这身“乔装”…简直像恐怖分子!
蜻蜓复眼般的巨大墨镜!
淡蓝色医用口罩!
本地棒球队的棒球帽!
最要命的是司晓樱从衣柜深处翻出的那件T恤——一个肌肉虬结的裸男,站在尸山血海上挥舞着染血的战锤!
司晓樱还煞有介事地说:“姐姐的音乐品味…挺狂野啊?” (这绝对不可能是晓绫姐的东西!)
下身是司晓樱的紧身黑牛仔裤,勒得我喘不过气。鞋子只能凑合穿制服配的乐福鞋,土得掉渣!
(身为时尚杂志的读者模特…穿成这样不如杀了我!)仅仅为了见男朋友,就要忍受这种酷刑,这世界真是疯了!
到达约定地点时,峻逸已经等在那里。
他一看到我,表情瞬间凝固,嘴角抽搐着挤出一句:“嗯…那个…挺、挺特别的。”
“…不用勉强,” 我生无可恋,“我知道很土。”
(这句“挺特别”…简直是公开处刑!)
峻逸尴尬地干笑,转移话题:“那…去哪?茶馆?游戏厅?”
“我这样…被拍到就完了,” 我压低声音,“得找个…没人的地方。”
“那…那…” 他突然结巴,眼神闪烁,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耳根都红了。
(果然…和司晓樱说的一模一样!)
(咦…‘果然’?我为什么会用‘也’?)一丝冰冷的失望滑过心头。(男人…果然都这样吗?)
但…如果被拒绝…我不敢想。我抓住他的袖口,声音细若蚊呐:
“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下一秒,峻逸像得到指令,紧紧攥住我的手,脚步急促地把我拽进了车站后面那家叫“拉比昂玫瑰”的情侣酒店。
(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用触控屏选房间时,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走进房间,两人不约而同地长舒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廉价的香精味和无声的尴尬。
“呃…怎么说呢…挺…专业的?”峻逸没话找话。
“嗯…”我摘下伪装,疲惫地坐在床边。峻逸挨着我坐下,目光灼灼:
“雅铃…我好想你…担心死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嗯…对不起。”(失踪的真相…我永远不能说。)那些肮脏的记忆碎片…(被谁拥抱过?被谁占有过?)像毒刺扎在心底。
但…我必须回来,做回谷峻逸‘干净’的女朋友。
我闭上眼,峻逸温柔地复上我的唇。
一个绵长却浅尝辄止的吻。
(舌头呢?)一股莫名的焦躁涌起。我忍不住搂紧他,主动将舌尖探入他口中!
“唔?!”他身体一僵。
(不管了!)我贪婪地在他口腔里探索,舔舐牙龈,纠缠他的舌。分开时,一道银丝暧昧地连接着两人的唇。
“啊…雅铃…好、好热情…”他喘着气,眼神迷离,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退缩。
(咦?我们以前…不也这样深吻过吗?)一丝疑虑闪过。
“我…太想你了…”我掩饰道。
“我…爱你,雅铃…”他动情低语,将我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终于…)
他掀起我的T恤,隔着胸罩揉捏我的乳房。(还是这么温柔…像第一次一样。)
(幸好没穿那件透视装!)司晓樱当时举着那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兴奋尖叫:“哇!姐姐藏了这么劲爆的货!”(穿那个来…怕是要直接进入主题了。)
(我和峻逸…今天才‘第二次’啊。)如果让他发现身体的变化…(那些被调教出的敏感点…)后果不堪设想!
(好不容易回来…绝不能毁掉!)
(可是…好慢!)峻逸还在胸罩上流连,力道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有点痒…但远远不够!)我咬住下唇,压抑着体内翻腾的渴望。
(第一次也是这样…)那时只顾着害羞捂脸,被动承受。(进入时痛得死去活来…折腾半天才成功。)
就在我思绪飘远时,峻逸的手终于停下。
“我…帮你脱掉?”他声音沙哑。
“嗯…”(总算!)
T恤被利落褪去,但紧身牛仔裤成了难题。
(他笨拙地跟扣子较劲…)(为什么不先脱裤子?)我内心哀嚎,(再磨蹭下去…我快装不下去了!)
(不行!)我猛地坐起:“峻逸…我、我自己来。”
“哦!好!”他慌忙松手。
我下床褪去束缚,重新躺回床上。(赤裸相对…反而更尴尬了。)为了掩饰,我主动吻上他。他却再次隔着胸罩揉捏起来。
(还来?!)(这前戏…是不是长得离谱了?)时间一分一秒煎熬。
(五分钟?十分钟?)他终于将胸罩推高!(解脱了?不!)
他突然用拇指重重按上我的乳尖!
(按?!按有什么用?!)(又不是开关!按下去就能高潮?!)我差点骂出声!
他用指尖轻轻拨弄乳尖,再次“绅士”地询问:
“可以…舔吗?”
“嗯…”(快舔吧!求你了!)
(终于!)他含住乳尖,用舌尖笨拙地打转。(粗糙的触感…勉强算舒服…)
“啊…嗯…”我发出细碎的呻吟。这似乎刺激了他,揉捏的力道加重了些。
(但…还是太慢了!)(乳头都快被口水泡皱了!)(不行…不能急…峻逸才第二次…要给他时间…)我拼命说服自己。
(终于…)他的指尖试探性地滑向我的腿心…(隔着内裤!)(还要再揉十分钟?!二十分钟?!)(我受不了了!)
(我爱峻逸…但这是两码事!)身体深处空虚的火焰几乎将我烧成灰烬!
“峻逸…”我凑到他耳边,用尽所有羞耻心,细若游丝地哀求:“进…进来…”(演!必须演得像!)我害羞地捂住脸。
“哦!好!”他像得到圣旨,兴奋又慌乱地扯下我的内裤。
“哈…”他粗重地喘息,指尖精准地…按在了我的阴蒂上!
(按?!又按?!)(当它是按钮吗?!按下去就能喷射快乐?!)(绝望!)
他在阴唇外缘摸索,终于…将一根手指浅浅探入穴口。
“啊…”(总算…有点感觉了…)但他只进去一个指节就抽了出来!
“雅铃…已经…湿透了…”他得意地笑着,像展示战利品。
(高兴?)(这是被你磨蹭出来的生理反应啊!)我内心翻涌,脸上却挤出甜蜜的微笑。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他呼吸急促,“可以…放进去吗?”
(什么?!)(这就完了?!)(前戏全是胸?!手指就碰了一下?!)(节奏崩坏啊!)(……)(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嗯。”我认命地点头。
他撑起身,目光灼灼地审视着我赤裸的下体。(太羞耻了!)我猛地用手捂住脸。
“嗯…是这里吧?”他自言自语,像是在确认坐标。
(不是羞耻Play?是地理考察?!)紧接着,一个滚烫的、硬硬的尖端…抵错了地方!
(下面!再下面一点!天啊!不是那个洞!)我内心尖叫!
(终于!)伴随着“噗嗤”一声湿滑的轻响,他的阴茎终于挤进了我饥渴的甬道!
“哦…”(对!就是这种感觉!)(久违的充实感!)小腹深处瞬间涌起熟悉的酸胀和渴望!
“雅铃…疼吗?没事吧?”他担忧地问。(第一次的惨状…他记忆犹新。)
“嗯…没事…”(这次…真的不疼。)
“那…我动了?”
“嗯。”
他开始缓慢地抽送…而我——
——困惑地蹙起眉。
(嗯?…这个…在里面吗?)(只有入口被摩擦的感觉…)(深处…空空荡荡…一点快感都没有!)
“太棒了!雅铃里面…好紧!好热!”他陶醉地低吼,腰胯的撞击逐渐加快力道!
“啊…”(他在兴奋什么?)(我像块没感觉的木头!)(是我的身体…坏掉了吗?)
“啊…好舒服…啊…峻逸…再深一点!”(演!继续演!)我夹紧内壁,发出甜腻的哀求。
“哦!好!”他更加亢奋,动作愈发狂野!(然而…毫无作用!)
“雅铃…舒服吗?”他喘息着问。
“嗯?嗯…好舒服…”(谎言。)
“我…太爽了…要…要射了!”
“啊?”(什么?!)话音未落,我感觉到埋体内的阴茎猛地跳动!一股温热的液体激射而出,冲刷着毫无感觉的内壁…
(结束了?)(就这样?)(我…一点都没到?)(难道…我变得麻木了?)
“呼…雅铃…太舒服了…”他满足地趴在我身上,脸上是餍足的笑容。
“嗯…我也是…”(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我回以虚弱的微笑。
当他慢慢抽出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根疲软的器官上…
(啊…等等…)(它…是不是…缩水了?)(比记忆里…小了一圈?)一个荒谬又冰冷的念头击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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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雅薇视角:
意识回笼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阳阳写满担忧的脸。
(阳阳…)(是阳阳!)
身体先于意识行动!我猛地弹起,像溺水者抓住浮木,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抱住他!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积压的恐惧和委屈化作撕心裂肺的哭嚎!
“藤雅薇?!怎么了?!发生什么了?!”阳阳急切地问。
“好可怕…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啊…”我语无伦次,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在…”阳阳像哄孩子般,紧紧回抱着我,温热的大手一遍遍抚过我的后背。
(只有这个怀抱…是安全的…)在他沉稳的心跳和令人安心的气息中,狂乱的心跳才渐渐平复。
稍微冷静后,阳阳捧起我的脸,指腹擦去我的泪痕,声音温柔:“等事情平息了再细说,我先送你回家。”
我立刻像受惊的兔子,疯狂摇头!
(离开阳阳?不!绝对不行!)(我会死的!会疯掉的!)(只有他…只有他能填满我内心的黑洞!)
“阳阳…我不要走…”我仰起脸,泪水再次涌出,眼神里是近乎偏执的依赖,“去酒店…去拉比昂玫瑰…继续上次…现在就去…求你了…”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声音破碎:“别丢下我一个人…用你的身体…填满我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