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视角:
“啊……啊……哈啊……啊……”
“呼……呼……”
我和雅铃赤身裸体地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每当雅铃被干得彻底失神、意识涣散时,我就含住营养液,用嘴对嘴的方式一点点渡给她,强行将她从崩溃边缘“重启”。
她带着哭腔的“饶了我吧……不行了……”的哀求,被我完全无视。整整一夜,我都在她身上疯狂索取,直到天光微亮。
此刻的床铺,堪称灾难现场。
混合着爱液、汗水和浓精的体液肆意横流,仿佛打翻了好几桶水,浸透了床单,甚至在地毯上晕开大片深色水渍。
幸好这里的家具材质特殊,能自我清洁修复,否则这张床早就该报废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了雄性麝香与雌性发情甜腻的淫靡气息,甜中带腥,令人血脉贲张。
而瘫软在床中央的雅铃,模样更是淫艳得惊心动魄。
她双腿无力地大张着,呈M字形,如同被彻底玩坏的娃娃。
那被蹂躏了一整夜的粉嫩花穴,此刻根本无法闭合,红肿的穴口微微张合,正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浓稠黏腻的白浊精液,在床单上积成一滩。
这还仅仅是秘处。
由于我多次在她身上、脸上、甚至头发里肆意喷射,雅铃雪白的胴体几乎被我的精液彻底覆盖。
黏滑浓稠的白浊液体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拉出淫靡的丝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粉嫩的乳晕被精液涂抹得一片狼藉,随着她无意识的细微颤抖,粘稠的精液便顺着饱满乳房的弧度缓缓滑落。
看着她这副被彻底占有、打上烙印的模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和汹涌的爱意瞬间填满胸腔。
“我爱你,雅铃。”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沙哑。
“我……也……爱……你……” 她眼神迷离,嘴角勾起一抹恍惚而满足的傻笑。
就在这温情脉脉的瞬间——
砰!
房门被猛地撞开!
我懒洋洋地扭过头,只见诗萌和谭初晴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诗萌扫了一眼房间内淫靡狼藉的战场,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随即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大喇叭,凑到嘴边——
吱——————!
刺耳尖锐的啸音瞬间撕裂了室内的旖旎!
“我们——!” 诗萌深吸一口气,对着喇叭用尽全身力气吼道,“向人皇陛下——!提出严正要求——!”
“要求——哟!” 谭初晴慢了半拍,也挥舞着小拳头,尖声附和。
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把原本瘫软如泥的雅铃吓得一个激灵,慌忙扯过被子遮住身体,惊叫道:“吵死了!什、什么要求?!”
诗萌再次深吸一口气,喇叭对准我们:
“对待爱妻!必须!公平!公正!公开!”
“公平!公正!公开!” 谭初晴像复读机。
“具体诉求!” 诗萌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今晚归我!明晚归初晴!规格待遇!必须!不低于雅铃今晚的!超!规!格!侍!奉!”
“今晚?!等等!诗萌大人!” 谭初晴立刻跳脚,“凭什么您今晚?!我不能等到明天!这不公平!”
“我是第一爱妻!你是第二!顺序就是序列!天经地义!” 诗萌叉腰,理直气壮。
“谁说的!明明说好只是时间顺序!不是地位序列!” 谭初晴据理力争。
(又开始了……这揉面似的争宠……)
我头疼地扶额,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
肯定是璃亚梦那个小恶魔搞的鬼,让她们全程“观摩”了。
诗萌这丫头,胜负欲被彻底点燃了,绝不甘心被雅铃比下去。
(麻烦……不过……等等?如果顺势把她们俩一起……那画面……岂不是更刺激?)
想象着煽动两人竞争、然后一起“享用”的香艳场景,我心头不由得一热。
“咳,” 我清了清嗓子,打断她们的争吵,“诗萌,初晴,你们是不是忘了……今晚,你们俩都得离开这里,回家去?”
两人瞬间僵住,同时发出:“啊?!” 的傻气惊呼。只有不明所以的雅铃一脸茫然。
是该处理后续了。
除了她们四个,其他女孩的“回归”计划,也到了最后阶段。
包括谭初晴在内的田径部成员,诗萌、雅铃,还有昨晚从人贩子手里救下的那些女孩……
今天,必须把她们一并“送”回去。
——————
莫晓苒视角:
“夏屿茉学姐,你为什么想留在这里?” 我蜷在临时宿舍的床上,好奇地问。
“那还用说?” 夏屿茉学姐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初晴那丫头,根本不会看人脸色,我要是不在她身边看着点……而且,如果能自由来往的话,其实也没那么糟……”
晚餐后,我们被安排在三四人一间的临时宿舍过夜。同屋的是夏屿茉学姐和俞望舒学姐。气氛有点像修学旅行,我们叽叽喳喳聊到半夜。
“俞望舒学姐呢?你为什么想留下?” 我又问。
“我啊……” 俞望舒学姐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眼神飘忽,声音带着梦幻般的痴迷,“就是……爱上那个……”
“停!打住!我知道了!” 我赶紧捂住耳朵。救命!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不知道才幸福的事情!
第二天早餐时,那位银发如雪、气质冰冷的女仆长在餐厅宣布:
“诸位的返程时间,定于今日傍晚17时整。在此之前,请各位在房间休息,或自由使用泳池、大浴场等设施。餐厅将全天供应茶点。”
昨晚聊得太晚,我困得要命,吃完早餐就溜回房间补觉。
临近中午,我才慢悠悠爬起来,晃到餐厅觅食。
餐厅里,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陶砂梦学姐。她面前摆满了各式精致蛋糕,正一脸幸福地大快朵颐。
餐厅深处,筠薇学姐正被俞望舒学姐用近乎朝圣般的目光注视着,后者还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托着筠薇学姐的手,嘴里不停念叨着:“不愧是筠薇大人……”
嗯,那边绝对不要靠近。
勤勤恳恳为大家端茶送点心的是见习女仆秦昭梓和崔止瑶。我接过秦昭梓递来的红茶时,忍不住小声问她:“你们……还好吗?”
她身体绷得笔直,拘谨地回答:“女仆长大人严令,我等必须恪守仆人之责,尽心侍奉各位小姐。”
即使我说“太夸张了,算了吧”,她也固执地摇头。
没办法,我只好继续闲聊。
问她们昨天有没有吃饭,她说等我们回房后,她们才吃了同样的食物。
银发女仆长虽然工作要求极其严苛,但不会打骂,也能保证她们吃饱。
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之前还担心她们会被虐待。
享用完茶点,我回到房间,正好碰上从外面回来的夏屿茉学姐。她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
“怎么样?部长的‘私人房间’?” 我好奇地问。
“嗯……像迪拜七星酒店总统套房那么夸张……但是……” 她欲言又止,似乎被某种经历震撼到了。
傍晚时分,当初我们被“请”来时穿着的制服和书包被分发下来,回家的实感才真正涌上心头。
“请各位换好衣物,随后到走廊集合。” 银发女仆长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们依言在走廊排好队,被她引领着走向深处。
昨天还是死胡同的墙壁,今天赫然出现了一扇厚重的石门。
嗯,在这里发生什么怪事都不奇怪了。
在夏屿茉学姐的带领下,我第一个走进这间空旷的石室。室内空无一物,只有对面矗立着一扇看起来异常沉重、布满奇异纹路的巨大木门。
(那就是出口?)
“请在此稍候片刻。” 女仆长说完便退了出去。
石室内一片寂静,气氛压抑。
每个人都带着警惕和不安,目光游移,没人说话。
经历了这么多,人际关系早已支离破碎,即使能平安回去,等待我们的也必定是一地鸡毛。
除了选择留下的四人,我们十三个女孩在石室中忐忑等待。不久,女仆长再次出现,身后跟着五个神情惶恐、衣着狼狈的女人,年龄身材各异。
“她们是……?” 夏屿茉学姐忍不住问。
“她们是昨夜被人皇大人从跨国人口贩卖组织中解救的受害者。” 女仆长声音毫无波澜,“将随诸位一同返程。”
人贩组织?人皇救的?
我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困惑和难以置信。那个绑架我们的“人皇”……不是坏人吗?
又过了几分钟,三个穿着同样校服的女孩走了进来。
是部长(谭初晴)、诗萌小姐,还有一个我不认识但极其漂亮的女生。
“是模特墨雅铃!”
“天啊!真的是她!高三的学姐!”
“她怎么会在这里?”
身后传来社员们压抑的惊呼。我对时尚一窍不通,衣服都是妈妈买的,所以对“模特”没什么概念。
“第一爱妻夏诗萌大人,第二爱妻谭初晴大人,第三爱妻墨雅铃大人驾临。” 女仆长高声通报。
但这三位“大人”完全无视她,自顾自地拌着嘴:
“第三?啧,还是有点不爽。诗萌,咱俩换换?” 墨雅铃撩了下头发。
“想得美!那我第一,你第二,初晴垫底!” 诗萌立刻反驳。
“喂!别擅自把我排第三啊诗萌大人!” 谭初晴不满地抗议。
“哼,总比被你这个笨蛋骑在头上强!” 诗萌毫不退让。
就在这三位“爱妻”旁若无人地“揉面”时,女仆长重重地咳嗽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肃静!归程即将开启。出口即是此门。” 她指向那扇厚重的木门,“第一位离开后,此门将在三十秒后关闭。请务必迅速通过。离开顺序,依照进入此房间的先后。”
她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继续道:
“另外,离开此地后,除爱妻、准爱妻、实习女仆及随从外,诸位关于此地及相关人物的记忆将被封印。望周知。”
她深深鞠了一躬。
“时间到。请第一位进入此房间者,即刻离开。计时开始,三十秒。”
“啊!是我们!” 夏屿茉学姐反应过来,一把拉住我,“快走!”
她猛地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冲了进去。我紧随其后。
门后并非想象中的外界,而是一间狭小、装修普通,像是某个小公司会客室的地方。后面的人会陆续出来,不能停留。
夏屿茉学姐敏捷地跳过沙发,我紧跟其后冲向会客室对面的另一扇门。
然而,就在我们即将触碰到门把手时——
“混账东西!你们他妈的在想什么?!给老子小心点!” 门后传来一声暴怒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
我和夏屿茉学姐脚步猛地顿住,心头警铃大作!
糟了!情况不对!
“别推啊!”
“后面挤过来了!”
还没等我们做出反应,身后涌出的社员们已经像潮水般推搡着我们,巨大的力量让我们如同被撞飞的保龄球,猛地撞开了那扇薄薄的门板!
哐当!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我和夏屿茉学姐狼狈地摔倒在地,跌作一团。
“痛……”
“好重……”
被压在最下面的我和学姐挣扎着抬起头——
下一秒,我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彻底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眼前是一个类似办公室的空间。
一群满脸横肉、纹身狰狞、散发着浓烈煞气的男人,如同饿狼般围成一个半圆,将一个人困在中央。
剑拔弩张!杀气弥漫!这分明是黑帮谈判的火爆现场!
那群凶神恶煞的男人被我们的突然闯入惊得一愣,随即为首一个刀疤脸猛地瞪向我们,破口大骂:
“操!哪来的小娘皮?!从哪钻进来的?!找死吗?!”
“咿——!不、不是我们!” 夏屿茉学姐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头。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
但此刻,我的目光却死死钉在了那个被包围的、背对着我们的身影上。
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仿佛在眼前崩塌、扭曲。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轰鸣。
一个深埋在记忆最深处、绝不可能在此刻此地出现的称呼,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冲口而出:
“阳……阳阳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被一群黑道凶徒围在中央,却依旧挺拔如松的身影……
赫然是我从小学起就偷偷喜欢着的、隔壁家的……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