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视角:
我粗暴地揪住白小魑的头发,用那油腻的发丝擦拭着沾满黏稠白浊的肉棒,然后慢条斯理地拉上裤链。
“啊……人渣……最下贱的垃圾……” 小魑瘫软在地,双腿间混杂着血丝的浓精正缓缓淌下,她死死瞪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她像拳台上被彻底击垮的败者,双手无力地搭着冰冷的栏杆,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她自己或许没察觉,但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此刻却燃起了一种近乎病态的、扭曲的生气。
“小魑,明天这个时间,老地方。” 我俯视着她,语气不容置疑,“我会来‘照顾’你。”
“谁……谁会来见你这种……” 她声音嘶哑,带着恨意。
“不,你会来的。” 我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因为除了我,这世上再没人会‘搭理’你这滩烂泥。”
“做你的春秋大梦!傻逼!”
“还有,” 我无视她的咒骂,继续下达指令,“来见我的时候,把自己收拾干净。至少……得有点能让我硬起来的样子。”
“你他妈凭什么命令我?!”
“午休快结束了。” 我抬腕看了看表,语气轻佻,“想被全校围观你这副被操烂的模样,就继续耗着。”
她脸色瞬间惨白,手忙脚乱地扯下卷起的裙摆,死死夹紧还在淌着浊液的大腿。
接着,她颤抖着扣上被扯开的衬衫纽扣,手指触到黏腻的头发时,嫌恶地皱紧了眉。
“呕……头发……黏糊糊的恶心死了……都怪你!”
“省省吧。” 我嗤笑一声,“没人会看你,更没人会在意。” 随手将一块皱巴巴的手帕扔在她脸上,我转身走向天台出口。
她明天一定会来。
这点,我无比确信。
——————
夏屿茉视角:
“分手吧。”
“……你有别的男人了。”
“对。”
“行。”
(卧槽?!这就完了?!这两个人是魔鬼吗?!)
时隔一周返校的午休时间。
初晴要跟邙坤摊牌,我作为“陪同”(实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跟了过去。
在教学楼走廊正中央,两人面对面不到一分钟,对话就干净利落地结束了。
“嗯,邙坤果然是个好男人。” 望着他干脆离去的背影,初晴脸上竟绽放出明媚的笑容,“虽然只是短暂交往,但能当过他的女朋友,我挺骄傲。”
“够……够干脆的……但是……” 我下巴都快惊掉了。
“哪有那么干脆。” 初晴摇摇头,眼神带着一丝复杂,“真男人流血不流泪,他这会儿……大概正躲在哪里,对着墙壁哭吧。”
(男人心……海底针啊……)
“可是初晴,真的想好了吗?” 我忍不住压低声音,“那个‘人皇’……他再好,你也是他众多女人里的一个吧?”
“小茉,谢谢你为我担心。” 初晴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眼神却异常坚定,“有几个女人只是小问题。重要的是,能抓住那个最顶级的男人!”
“……完全无法理解你的脑回路。”
“等你亲眼见一次就懂了。反正,你现在是我的‘随从’了。” 她狡黠一笑。
这个“随从”的职责……我依然一头雾水。
我到底要干嘛?
“对了,你之前说能让那个‘爱巢’和这边自由来往?这根本不可能吧?” 我转移话题。
“嗯,那是爱妻才有的特权。” 初晴吐了吐舌头,“我被骂惨了,说不准随便许诺。还擅自给你安排了‘随从’身份……估计下次在‘爱巢’里,要被主人狠狠‘惩罚’了。”
“初晴……” 我盯着她微微上扬的嘴角,“你他妈在笑!你绝对在期待!”
“嗯哼~” 她毫不避讳,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听说过‘甜蜜的惩罚’吗,小茉?真的……会甜到骨子里哦~”
“闭嘴吧你个色女!” 我脸一热,推开她。
“我在自己房间开了扇连通‘爱巢’的门,可以随时过去。至于你们嘛……” 她眨眨眼,“要么来我家集合,要么等主人亲自去接。第一次麻烦点,但只要主人去过的地方,他都能随时开门。第二次就方便了。”
“任何地方都能开……初晴,我虽然有点习惯了……但果然,那个‘人皇’太离谱了!” 我扶额。
“嗯,因为他是‘人皇’啊。” 初晴一脸理所当然。
“这算什么回答啊喂!”
“不管了,陶砂梦那甜点妖精又发消息催了:‘甜点!甜点!快!快!’ 烦死了。” 初晴晃了晃手机。
“那个甜点狂魔……真受不了。”
“对了,明天周六。先带那丫头和你,去‘爱巢’认认门。”
——————
司晓绫视角:
我和朱守真居高临下,看着瘫坐在搜查本部沙发上的仲武轩。
“仲武轩警官,” 我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现以涉嫌渎职罪,对你实施逮捕。”
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强作镇定,反问道:“你……在胡说什么?”
“林笑鸠招了,仲武轩。” 朱守真沉声接口,眼神锐利如鹰,“你利用本部长职权,故意将林组排除在绑架案调查对象之外。”
(林笑鸠确实“招了”,但并非在审讯室。她只对我一个人,在无人逼问的情况下,像吐出一口积压多年的毒血般,主动说出了这个名字。)
那个厚颜无耻的女人,显然是想拉仲武轩垫背,作为最后的报复。
不过,即便她闭口不言,林组的部分成员已经开始招供——他们承认参与了诱拐离家少女,并将其贩卖至海外的勾当。
至于女子田径队和夏诗萌的绑架案?他们矢口否认。当然,那也确实不是他们干的。
他们异口同声地叫屈,说那些女人“凭空出现”在最里间那间连窗户都没有的接待室。
讽刺的是,所有物证都指向他们。仅凭这些“铁证”,就足够把他们钉死在被告席上了。
“整个搜查本部都觉得不对劲,” 我向前一步,冰冷的视线锁住他,“你为什么像护着亲爹一样,死命护着林组?”
“……” 仲武轩沉默片刻,脸上竟露出一丝扭曲的“深情”,“……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我挑眉。
“没错!”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说,“林笑鸠赌咒发誓没碰过田径队!被怀疑太冤了!所以……如果硬要把林组扯进来,他们就会……就会绑架我的未婚妻!是大陆那边的黑手党!”
“大陆黑手党?” 朱守真眉头紧锁。
“你知道的!被那群疯子盯上,神仙也难保!林笑鸠早就放话,她要是被抓,就让我未婚妻陪葬!而且从案件规模看,林组明显没参与……我是这么判断的!” 他语速飞快,试图合理化自己的背叛。
“所以,你就拿未婚妻当人质,去换取林组的‘方便’?”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仲武轩艰难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林笑鸠告诉他渎职的原因,是想让他绝望,让他害怕我被“大陆黑手党”盯上。
真是……感人肺腑。
“那你可以放心了。” 我澹澹开口。
“什么意思?”
“我司晓绫,不会嫁给一个罪犯。” 我抽出配枪,动作流畅地检查着弹匣,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婚约,即刻解除。从今往后,你我陌路。大陆黑手党?他们没理由再为一个陌生人,动我一根手指。”
“什……什么?!我都是为了保护你!” 他脸色煞白,失声叫道。
“那么,为了我,” 我“咔哒”一声将弹匣推回枪身,抬眸,眼中是淬了冰的决绝,“请像个男人一样,认罪伏法。我会‘好心’地通知那些道上朋友,你仲武轩,与我司晓绫,再无瓜葛。”
“……” 仲武轩像被抽掉了嵴梁骨,瘫软下去。
“对不住了,老仲。” 朱守真叹了口气,脸上带着痛惜和愤怒,一把抓住仲武轩瘫软的肩膀,手铐“咔嚓”一声落下。
——————
谷峻逸视角:
车站后巷,一家弥漫着烟臭和汗味的昏暗游戏厅。
我蜷缩在角落的投币游戏机前,机械地将一枚枚硬币塞进吃角老虎的投币口,听着哗啦啦的虚拟币掉落声,内心一片死寂。
纯粹是消磨时间。离约定的时刻,还有漫长的几个小时。
这一周,堪称地狱。
手机被打爆,全是足球部那些“兄弟”的咆哮:“谷峻逸!我操你妈!赔我前途!” 微信朋友圈被各种恶搞P图和辱骂刷屏,逼得我不得不注销了主号。
现在只剩下那个……只和雅铃联系的隐秘小号。
老爸的怒吼,老妈的眼泪,老哥那毫不掩饰的鄙夷眼神……
我他妈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保护雅铃,赶走那些烦人的苍蝇而已!
回想起来,雅铃第一次失踪,是在我揍了李阳那下头男的第二天;上次被掳走,也是在我和那下头男扭打的时候……我所有的不幸,都他妈是沾了那瘟神的光!
是他把厄运带给了我!
这一周,支撑我活下来的唯一稻草,就是和雅铃的对话。
只有她,在微信里一遍遍告诉我:“峻逸,你没错。” “别怕,有我在。” 像黑暗里唯一的光。
听说她今天顺利返校了。
而今天放学后,我们约好见面。
地点,还是拉比昂玫瑰酒店,同一个房间。
预约信息昨天就发给她了,让她19点前到。在最后那条微信里,我这样写道。
想到终于能见到雅铃,能再次将她温软的身体拥入怀中……我激动得浑身发颤,根本无法平静。
停学期间溜出来风险极大,但我还是中午就鬼使神差地进了城。在这乌烟瘴气的游戏厅里,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煎熬无比。
又抓起一枚硬币,正要塞进去——
“峻逸?你在这儿干嘛?”
一个刻意压低的男声响起。
我抬头,看见一个将连帽衫帽子压得极低的男人。
“陆昌皓?” 我认出了帽檐下那张久违的、胡子拉碴的脸,“你不是在家当缩头乌龟吗?”
“听说你的事了,够惨的。” 陆昌皓凑近,声音带着同病相怜的阴郁,“跟我一样,被人阴了。”
“被人阴?谁?”
“知道是谁还用得着躲?” 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过我找到帮手了。一个能揪出幕后黑手的狠角色。”
“揪出黑手?谁?”
“听说过‘侦探JK’吗?” 他神秘兮兮地问。
“哈?” 我皱眉,那不是网上瞎传的都市传说吗?据说有个女高中生侦探,眼睛能看穿谎言……
“不信?” 陆昌皓耸耸肩,“随你。有兴趣就联系我。多一个信得过的兄弟,总不是坏事。” 他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身影很快消失在嘈杂的人群中。
我看了一眼手表。刚过下午一点。
“操……时间怎么这么慢……” 我烦躁地低骂一声,将硬币狠狠塞进投币口,机器发出刺耳的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