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魑视角:
“从岛上出发……呵,居然是从岛上出发。”
我——白小魑,独自伫立在这座被三百六十度碧蓝海水包围的孤岛上,喃喃自语,带着一丝荒诞的熟悉感。
为什么我会一个人被扔在这种鬼地方?
说来话长,一切得从昨天清晨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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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公像前,我像个傻子似的杵着,同班的女生们嬉笑着从我面前经过。
“看,那家伙杵那儿干嘛呢?”
“等‘干爹’吧?啧啧……”
“噫~脏眼睛。”
细碎的议论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耳朵。
(糟了……早知道该戴个墨镜……)
平时去便利店都懒得遮掩,可今天不一样。前辈那句“打扮得可爱点过来”,让我那颗死寂的心,像被丢进火星的干草,“腾”地烧了起来!
粉色露肩针织衫,一条颇有森系小清新风的碎花裙——网购时甚至特意备注“求求了,要可爱!”,昨天才到手的“战袍”。
总结起来,就是和藤雅薇那种火辣尤物截然相反的“清纯小白花”。
我耍了个小聪明:既然藤雅薇是前辈心尖上的主角,那我这卑微的“飞机杯”,总得换个口味,才不至于被彻底比下去吧?
肩上挎着化妆包,手里提着旅行袋。我掏出手机,屏幕上的数字像冰冷的嘲笑——约定时间已过半小时。
(……又被耍了?)
以前辈一贯的恶劣,这太正常了。可一想到自己是如何靠着对今天的期待,才熬过那个灰暗绝望的暑假……一股酸涩猛地冲上鼻腔。
(不行……要哭了……)
就在眼眶发烫、视线模煳的瞬间——
“哟。”
那熟悉又欠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猛地回头,前辈正歪着头,一脸“你又犯什么病”的表情。
“啊?哭丧着脸给谁看?”
“太、太慢了!前辈!” 我带着哭腔控诉。
“哈?自己不会算准时间晚点出来?连主人的行程都摸不清,要你何用?” 他理直气壮。
“太不讲理了!” 我气得跺脚。
“吵死了,走。” 他压根不理会我的委屈,转身就往检票口走。
“等、等等我啊!” 我慌忙追上去,不甘心地嘟囔,“老是这样……藤雅薇前辈迟早也会讨厌你的!”
他头也不回,甩来一句:“放心,我对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都‘温柔’得很。”
“呜哇……这已经不是过分能形容了……” 我小声吐槽,随即又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眼睛一亮,“啊!懂了!前辈就是不老实!这说明我是‘特别’的,对吧?对吧对吧?”
“脑子进水了?你只是个飞机杯。” 他嗤笑。
“是是是,我知道啦~” 我故意拖长调子,强行挽住他的胳膊,“毕竟可是前辈‘最爱’的飞机杯呢~旅行都舍不得丢下~”
“白痴。” 他嫌弃地瞥了我一眼,却没甩开。
车票他早备好了。先坐普通线,再在中央站换乘特快。
车厢空空荡荡,我们的座位在车尾,是双人座。我这才注意到,前辈两手空空。
(换洗衣服呢?)
念头刚起,他就一把拎过我的旅行袋,轻松甩上行李架。
(……偶尔,也挺温柔的嘛。真让人头疼。)
刚坐下,他手臂就环了过来,隔着薄薄的针织衫,精准地攫住我胸前的柔软,肆意揉捏。
我哪敢反抗?
“嗯嗯……说起来……到底要去哪儿啊……嗯……还没告诉我呢……” 我喘息着问。
“先去看看。”
“看看?”
“嗯,看看货。” 他语气随意得像在说买颗白菜,“想给藤雅薇买座岛当生日礼物。”
“…………哈?!” 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她爸放话了,想要什么随便买。”
“那……那个……完全没听懂……”
“藤雅薇没啥想要的,就问我。我就随口说了句‘无人岛’……”
“哈啊啊啊啊——?!” 我惊得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让女朋友送座岛?!这已经不是小白脸了!是特么的宇宙级软饭王啊!)
巨大的冲击让我连乳头在他指间硬挺都顾不上了。
“明天上岛办手续。今天先在港口酒店住一晚。” 他补充道,仿佛在安排周末郊游。
“前、前辈!等等!手续?!谁办手续?” 我声音发颤。
“还能有谁?藤雅薇啊。”
“咦——?!” 我魂飞魄散!
“慌什么?我跟她说了带你去,房间订的双人。” 他一脸“多大点事”。
“咦咦咦咦咦——?!想、想、想把我怎么样?!”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要、要被灭口了!逃!必须逃!现在!立刻!)
我脸色惨白,身体僵硬。他却毫不在意,手指灵巧地钻进针织衫下摆,直接捏住了赤裸的乳尖!
“怕什么?藤雅薇早知道你是我飞机杯,她没意见。”
“没意见?!这、这算什么关系?!你们是玩换妻play的变态夫妇吗?!” 我失声尖叫。
“一个飞机杯而已,有什么好嫉妒的?”
“啊……原来如此……” 我像被抽干了力气。是啊,谁会嫉妒一件“物品”呢?玩腻了,随手砸碎就是。
“少废话。主人疼你,你倒摆起谱了?” 他声音一冷,指甲恶意地掐了一下!
“啊!疼!前辈!别用指甲!” 我痛呼。
结果,仗着车厢人少死角多,在抵达目的地的两个半小时里,我的胸脯成了他掌中的玩物!
他像逗弄宠物,让我“啊”地喂他吃车站便当,嘴对嘴渡饮料给他喝……而我的乳头,始终在他指间被揉捏、拉扯、弹弄,又痛又麻,还带着一种屈辱的酥痒。
(欧派星人也要有个限度啊混蛋!)
更煎熬的是……被他这样玩弄,我身体深处竟涌起一股难以启齿的渴望!我也是有欲望的啊!这简直是活生生的酷刑!
下车,打车。本以为“港口旅馆”是间民宿,结果眼前赫然是——
“天……天堂酒店?!” 我目瞪口呆。和冲绳那家顶级连锁同名!
前辈在柜台报上名字,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立刻小跑出来,点头哈腰,完全是接待VIP的架势。
我们被引到顶层套房。热带风情的饮料、精致的果盘……奢华得晃眼。
“哇……太、太厉害了!” 我像个土包子,兴奋得手足无措。
“前辈!快看!阳台外面……还有私人露天温泉!” 我指着外面尖叫。
“吵死了,土包子。” 他嫌弃。
才下午四点,阳光正好。走到阳台,碧蓝的大海在栏杆外铺展,美得窒息。
“离晚饭还有时间……要不要去逛逛?” 我提议。
“哈?装什么蒜?” 他斜睨着我,眼神像看透一切,“一脸‘快来干我’的骚样。”
“……这么明显吗?” 我脸颊发烫。
“浑身上下都写着‘欠操’。”
“都、都怪前辈啦!” 我羞愤地跺脚,“在车上那样……玩弄人家……”
“嗯?怪我?” 他声音危险地上扬。
“呜……知道了知道了!是我!是我淫荡!是我忍不住了行了吧!” 我认命般撩起裙摆,摆出最下贱的姿势,仰起脸,眼神湿漉漉地望向他。
“我……白小魑,是李阳前辈专属的……人肉飞机杯。” 熟悉的屈辱感伴随着隐秘的兴奋,电流般窜过嵴背,“已经……忍不住了。我会用这个……下贱的骚穴……努力让前辈雄伟的大肉棒……爽到极点。请……尽情地……使用小魑的雌穴吧……”
“啧,没救的骚母狗。” 他嗤笑,“扶着墙,屁股撅起来。”
“是……” 我顺从地转身,撩高裙摆,故意摇晃着被热裤包裹的圆臀。身体深处早已空虚难耐,渴望被填满。
“前辈……快……快进来……侵犯小魑吧……” 声音带着自己都厌恶的黏腻。
“真是一刻都忍不了的飞机杯。” 他骂着,解开皮带,挤进我双腿之间。
大手掐住我的腰,粗暴地扯下热裤,那根滚烫、粗硬的凶器,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重重抵上我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哈啊……哈啊……憋了一天……那里……湿透了……)
“嗯……嗯……” 当他腰胯猛地前送,粗壮的肉棒蛮横地撑开紧窄的甬道时,我不由得皱紧眉头,身体瞬间绷直!
但湿滑的蜜穴几乎没有抵抗,轻易地吞下了整根巨物,直抵花心!
“操,骚货,里面都湿透了!” 他喘息着,恶意地碾磨。
“因为……我是前辈的……主人的飞机杯啊……” 我喘息着,声音带着献祭般的卑微,“为了随时……让主人使用……身体……早就准备好了……请……请尽情使用小魑吧……”
明明是他撩拨了一路,现在却骂我淫荡……可我不敢反驳,生怕他中途停下,那比杀了我还难受。
“行,这就让你爽。” 他低笑,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
(……居然没一上来就发狠?前辈……偶尔也挺温柔的……)
“啊……嗯……嗯……啊……嗯嗯……” 我闭上眼,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
(好……好舒服……比平时……更强烈……是因为环境吗?前辈的大肉棒……在我身体里搅动……)
充血的龟头刮擦着敏感的膣肉,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令人战栗的酥麻快感,电流般窜遍全身。
“怎么样?” 他问,带着掌控者的得意。
“好……好舒服……前辈的大肉棒……最棒了……嗯……啊……” 我并非完全说谎。
每次夸赞他的“武器”,总能听到他满足的轻哼。
男人……都这么单纯吗?
“那就……让你更爽点!” 话音未落,他腰胯猛地发力!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瞬间飙升!每一次撞击都凶狠地凿向最深处!
“啊嗯!前辈——!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狂暴快感让我失声尖叫!他掐着我腰肢的手掌,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
(顶……顶穿了!啊啊……太舒服了……)
花心被狠狠蹂躏,嵴椎像被电流直接击中,头皮阵阵发麻!
“啊嗯!前辈……啊……啊嗯……哈啊……嗯嗯……舒服……太舒服了……” 我语无伦次。
“骚货,夹这么紧……就这么馋老子的鸡巴?” 他一边高速抽送,一边用下流的话语羞辱我。
脸颊瞬间滚烫!羞耻心被点燃,却混合着更强烈的兴奋。
“因、因为……前辈的……太厉害了……这样的大肉棒……别人……啊……啊嗯!啊咦嗯!……别人可没有!虽然……虽然我不知道别人的……但前辈的……绝对是最好的!” 我豁出去般喊叫。
这宣言像点燃了炸药!他低吼一声,从背后更凶悍地顶撞!每一次都像要把我钉穿!
“啊嗯!啊!啊嗯!太、太猛了!哈啊!嗯嗯嗯——!” 我被撞得前俯后仰,眼前发黑。
(啊啊……太激烈了……完了……要被前辈……操烂了……)
后背位带来的强烈被征服感让我彻底沉沦。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天台初夜——同样被按着,同样无助地承受着狂暴的侵犯。
记忆与现实重叠,刺激得我发出更亢奋的呻吟!
(麻了……舒服得麻了……前辈!前辈!)
“噗嗤!噗嗤!” 粗壮的肉棒在湿滑的甬道里凶猛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深捣都带来灭顶般的冲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啊——!” 我放声浪叫,扭动着腰肢迎合,什么羞耻、矜持,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他猛地变换角度,龟头恶意地碾磨着脆弱的子宫口!
“啊啊啊——!” 尖锐到极致的快感让我浑身剧颤!
“啊啊!不!不行!前辈!这样不行!太舒服了!会、会坏掉的啊!” 我哭喊着求饶。
“坏了就换新的。” 他冷酷地宣判,撞击子宫口的力道更重更狠!
“啊啊啊!不要坏!不要坏掉!” 我徒劳地哀求。
“啊啊!不行!哈啊!饶了我!太激烈了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快感混合着恐惧,让我彻底崩溃!
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不行了……脑子……要融化了……)
就在意识即将被快感洪流冲散的瞬间,他的动作又变回狂暴的活塞运动!腰胯凶狠地撞击着我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淫靡脆响!
“嗯!太激烈了!啊啊!不行了!太舒服了!啊!好厉害!啊啊!不行!啊嗯!啊啊啊——!” 羞耻心荡然无存!
为了追求那灭顶的极乐,我像最下贱的娼妓般拼命哀求!
“啊嗯!前辈!再用力!把我的里面……用前辈的大肉棒……搅烂吧!把飞机杯小魑……操坏吧——!”
这宣言彻底点燃了他的兽性!他整个身体压上来,隔着衣服狠狠揉捏我的胸脯,腰胯像打桩机般疯狂夯击!
“干死你!干死你!爽不爽?!”
“嗯啊!啊啊!爽!最爱前辈了!舒服得最爱了!啊嗯嗯!啊啊啊啊——!” 我嘶声回应。
野兽般的交合!淫声浪语与肉体撞击声在奢华的套房内疯狂回荡!快感的曲线如同失控的火箭,直冲云霄!
终于——
噗嗤——! 最后的深捣,直贯花心!
噗噜!噗噜噜噜——!
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岩浆,猛烈地喷射、灌注进我娇嫩的子宫深处!
“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像濒死的天鹅般猛地弓起背嵴,发出凄艳绝伦的高潮尖叫!
阴道肉壁疯狂痉挛、绞紧!
贪婪地吮吸、吞咽着每一滴灼热的精华!
(啊……好舒服……还在跳……我的里面……被前辈灌满了……)
感受着体内那根巨物断断续续的搏动,被滚烫精液填满的饱胀感……我像被抽掉骨头的烂泥,瘫软在地毯上,只剩下破碎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