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刚熄火停好，“我……上去抽根烟，”王强已经开始后悔答应老婆一起来看电影了，充斥在空气中的尴尬与莫名让他一度想逃离，几乎是逃跑一样甩下一句，“你们先去买东西吧，超市里再见哈。”
王宇不屑地笑了笑，所谓的父亲既不敢面对现实也不敢面对过去，不过他无法逃避，终将面对一切。
舒舒服服抽个烟？
抓紧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母亲慢慢走到了王宇身旁，低着头似乎有些害羞，好像界限被突破了一样，道德与羞耻感的围挡布无情拉下，自己肮脏腐臭的心灵被人尽情审视，还是……需要时间还适应，哪怕之前已经被玩弄过几次。
“该去超市了，喂，把内衣裤脱了，扔到垃圾桶里去。”王宇掏出手机，对准母亲冷冷地命令道。
“儿子……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这也太……”陈雪有些为难，按住裙摆小声提出抗议。
“闭嘴！你说什么？是我给的指令不够清晰吗？你该叫我什么？”王宇有些恼火地打断了母亲的话，“不许你侮辱那个字眼，呸！”一口唾沫淬后，接着把手机怼到陈雪脸上，“该叫我什么？说说！”
“唔，我……我不知道，”陈雪吓得半边身体靠在车后备箱才勉强站稳，唯唯诺诺间居然感觉眼前一黑。
“哦，好吧，好像的确没有规定过，哼哼，”王宇调整下手机角度，抓起母亲的头发拽到镜头前，盯着她的眼睛，“不过现在开始你记好，以后要自称母猪，而我……就暂时称为主人吧，听到了吗？复述一遍！”
“好……主人，主人……”陈雪眼神慌张，眼角余光路人有几人循声看来，她赶忙说道，“我是……母猪，母猪……”
“嗯，记好了，再说错你会死，现在脱衣服吧。”王宇很快恢复了冷静，手机对准了母亲的上衣。
“好……”羞耻到了极点，手脚硬得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脱掉……脱掉吧，能怎么办呢，哪怕会被别人看到，也要乖乖脱掉……王宇是她的主人，他说的话……就是圣旨。
从腋下解开系带，胸前把内衣掏出，然后靠着墙壁抬腿，手勾起内裤一角，慢慢脱下，绕过高根鞋，拿在手中，陈雪偷眼看向儿子。
“又潮又脏，上面还沾着骚水，真是恶心，扔掉，以后你在外面也不需要这些东西了。”王宇讥讽道，用手机聚焦拍了几张。
陈雪把头低下，几乎要埋在怀里，将内衣裤团成一团握在手心，三步并作两步走扔到了绿皮垃圾桶中，好像自己的一部分也被彻底丢掉了。
“哈，走这几步就走光了三次啊，啧啧，这裙子可不长，衬衫口子也挺开的，你可小心点哦，别人稍微注意就能看到，骚母狗，走吧。”王宇满意地最后拍一个母亲惊恐表情的特写，收起了手机。
“你……哦，主人……”这个称呼还是很拗口和难以适应，“要把视频给别人看吗？不要……”
“这说不准，看你表现吧，不过大概率不会，这是我的实验记录，”王宇双臂盘起放在头顶，懒洋洋地打趣，“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你一定程度上也代表我，我可不会给自己抹黑，哪怕你根本就是个烂逼畜牲。”
“……”句句如刀刺在陈雪的心里，抽打在她的脸上，句句又如春，陈雪加紧双腿，儿子的辱骂让她兴奋，淫荡、母狗、畜牲、母猪……每一种好不留情的辱骂称呼似乎都可以接受，这是脑机接口芯片带来的新特性吗？
还是自己的本心呢？
陈雪无法分辨，只感觉浑身发软，淫水仿佛又要流出来了。
默默跟在儿子后面走着，王宇仿佛故意似得越走越快，不得不加速才能跟上，一面得含胸防止胸口走光，一面又得用手遮着屁股，下面可是全真空啊，一想到这些陈雪脸就羞得通红。
离超市的距离越来越近，人也明显多了起来，每一次与路人擦肩而过都担惊受怕，他们不会看到了吧？
那样自己……自己荡妇的名号大家可就都知道了……啊，不行，陈雪加速都快小跑起来，再向前看，王宇已经走到零食货架旁了。
众人的目光和可能被人发现真空露出的事实，另类的刺激，自己已经变得越来越下贱，一阵后怕的同时……陈雪感到一阵暖流，顺着腿缝一缕一缕向下汇集，很快滴在了地板上，心头一阵大乱，急得简直要哭出来了，只好再次加紧双腿小碎步向儿子的方向走去。
“看看你那有趣的表情，真是笑死人了，怎么？只会在我面前毫无底线吗？在外面还是知道羞耻的啊，啧，这是要改的，来，看看镜头，”不知什么时候王宇又掏出手机录了起来，一边说一边抓着母亲胳膊拉到身边，将镜头塞到她双腿之间，“我猜猜下面是不是已经湿透了呀？”
“啊～”陈雪用腿夹住手机，低着头胡乱地摇了几下，“别……别这样……不要啊～”
“不要？我偏要！”王宇可不会惯着她，用力掰开双腿，把手机藏在手心，用手指摸了一下母亲的大阴唇，“果然湿了呀，老骚逼，都是成一片了，呵呵……”王宇盯着母亲红的要滴出血来的脸和脖子，感到非常受用，裤裆里也有了些反应，或许自己有施虐狂的潜质？
想到这里王宇故意拿指甲用力掐了上去。
“啊啊～”又疼又刺激，陈雪眼神迷离，身体靠在儿子身上，抓着他的手臂，“不要……痛，有人呢……”
“自己站好喽，母狗也配离人这么近？嗯？”王宇把母亲推开，手上却没停，突发奇想把手机夹在手中，往上一送，“不如拍拍里面，看看母狗的逼与正常人的有什么区别，哈哈。”
“啊啊啊啊～～～”陈雪呻吟出声，从小腹到脚尖一阵痉挛，足有七八厘米宽的手机顶开耻骨，掰开大小阴唇，分开阴道口恶狠狠地插进了阴道，简直要把里面撑破……紧接着是冰凉光滑的触感，“不……不行了，啊……啊～～～”陈雪努力不发出更大的声音，儿子依然用手机往里塞，一瞬间手机已经被她的老骚逼完全吞没，边框死死顶在子宫口上。
“看来母狗也没玩过什么嘛，怎么学得这么骚的，四十多岁还这么敏感，嗯……后面一定好好调教调教你，嗯……嗯？诶，卡住了吗？”王宇用力往出拽了拽，没想到手机却拿不来了，“妈的，这iPhone直角边框还真是耽误事啊，嗯……”又用力试了试，还是纹丝不动，“这，里面都这么多骚水润滑还是不行吗，嗯……好吧，母猪你就这样夹着走吧。”
“啊啊啊啊～”王宇的手刚抽走，陈雪就蹲在了地上，阴道里又酸又涨，骨头、肉与金属之间相互挤压，源源不断榨取她的体液，刚一蹲下翻着白丝的淫水就爬满了整个屁股，她张大嘴巴，努力接受这种感觉，却依然承受不住，几乎要一屁股坐下。
“快过来，不是喜欢吃果冻吗？来这儿给你买。”
“走……走不动了……下面好满……好涨……”呻吟之中带着哀嚎，陈雪祈求道，淫水像开闸的洪水，在地上汇集出一小洼水滩涂，一旦站起来那满腿都会湿透，不行，绝对不可以这样……
然而王宇才不会体谅这一点，“快点，别让我再说第三遍，走过来，走不动就爬过来。”
“啊……好……”陈雪艰难起身，膝盖才刚刚抬起，阴道里手机的位置改变，新的刺激袭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啊……啊……不行，不行～”
“我数三下，三……二……”
王宇无情的倒数开始，陈雪顾不得其他，膝盖当脚向前跪爬，整个屁股和翻开的阴处都完完全全暴露在外面，但也没办法了……终于爬到了王宇脚边，累得陈雪直喘气，不巧几个人路过他们的货架。
“哟，怎么有人在地上趴着呀……我操……”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太吓人了，嘿，那边，你看，有个不穿内裤的女人学狗爬呢！”
“我干，主人的任务啊，嘿，别看了，走吧，说不准有人拍小视频呢，别给你录进去。”
嘈杂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结束，但还是有几个听到的路人用余光悄悄瞟向陈雪的方向，更有甚者假装路过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都啧啧称奇。
“啊……被人看到了，怎么办……”陈雪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用胳膊遮住脸，靠墙壁站着，背对着人，可裙摆屁股处已经完全湿透，只是在欲盖弥彰。
“走啊，滚过来，傻逼东西，一点小事都不好，走都不会吗？”王宇早就躲到了另一个商品区，对着母亲吼骂道。
陈雪低下头，手扶着墙壁赶紧走几步，刚刚站稳，“啪——”王宇轮圆巴掌扇了过来，“以后给我注意点，不要搞砸我的命令。”
眼前冒起金星，呼吸都变得困难，陈雪咽了口唾沫，缓了好一段时间，才颤颤巍巍说道，“好……好的……一定，我一定……”
被儿子无情地抽耳光责骂，陈雪的心像是死了一瞬间，但很快又活了过来，她早就不作为一个人而活着，现在更是完全沦为了欲望的机器，心情也很快平复过来，跟在儿子身后，速度之快让王宇自己都吓了一跳。
没等王宇再说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对面货传了过来，“小宇，老婆……我来了，嘿，来晚了点，刚才听说超市里有……额，有好玩的事情，但没找到，不过找到了你们，我还正要打电话呢，诶，你们东西怎么没买呀？ 果冻就在那边，我去拿，你们还要吃什么嘛，老爸结账哈。”
陈雪躲在儿子身后，拿起一袋大包薯片挡在屁股上，遮住湿透的部分，“他不会知道了吧……”
“不会，绝对不会，我了解他的智商，呵，”王宇随手带上一瓶可乐，满意地摇着头，他已经玩够了，“一直蒙在鼓里的人，真可怜，真可笑啊，可笑～”，一面念叨着，一面径直朝收银台走去。
“喏，果冻，真是邪了门了，怎么感觉老有人看着我啊，好像还在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王强拿着果冻走到陈雪面前，“你怎么脸一直红红的啊，得病了吗？唉……别是传染病就行，走吧走吧，儿子去哪儿了呀？”
陈雪并没有搭腔，也慢慢挪动脚步走向了出口，此刻王强在她心里早就死了，和一个不存在的人有什么可聊的呢？
总是自私自利、满嘴喷粪让她耗尽了所有耐心和幻想，现在……她只属于儿子，她的主人，她的一切。
“啧……”今天真是吃瘪吃饱了，王强简直要气笑了，无奈地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