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蕾娜在村里过着“失忆少女”的伪装生活。
她帮玛莎做家务,从打扫小屋到洗衣做饭,渐渐适应了女装的尴尬——浅蓝色的亚麻裙子总是在风中轻轻飘起,让她下意识拉扯裙摆;领口稍稍敞开时,胸前的曲线让她觉得暴露而不安。
以前作为雷恩,她从不在意身体的粗糙,现在每一次弯腰或伸手,都提醒她这具少女身躯的柔软与脆弱。
洗澡时,她站在河边,望着水中的倒影:水蓝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雪白肌肤上,眼睛里还残留着勇者的坚毅,却被少女的娇媚柔化。
她摸着自己的身体,第一次感受到那种奇异的触感——光滑、敏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脸红。
“这该死的身体……太敏感了。老子怎么能这样?”
但尴尬远不止于此。
一天中午,蕾娜提着篮子去河边洗衣。
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空气中弥漫着野花和泥土的清香。
她跪在河岸,卷起裙摆,浸泡着玛莎的围裙和卡尔的衬衫。
水流冰凉,裙子湿了贴在腿上,让她觉得不自在。
就在这时,几个村里青年围了上来。
他们是托米、杰克和另一个叫兰德的家伙,三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农夫,平日里干农活,身上带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
托米是领头的,壮汉身材,黝黑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眼睛直勾勾盯着蕾娜的曲线。
杰克瘦高,头发乱糟糟的,兰德则胖墩墩的,总是眯着眼笑。
“嘿,小美女,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啊?这么水灵的丫头,在河边洗衣可真养眼。”托米嬉笑着走近,声音粗鲁却带着调侃的意味。
他蹲下来,假装帮忙捡起一件掉落的衣服,手却故意碰了碰蕾娜的胳膊。
蕾娜强忍怒火,以前她一拳就能揍飞这种货色。现在,她只能抬起头,娇声说:“我叫蕾娜。请让开,我在忙。别靠近。”
杰克吹了声口哨,靠在树上:“蕾娜?好名字!看起来像城里来的小姐。村里可没见过这么细皮嫩肉的。托米,你说呢?要不要哥哥们帮你洗?顺便教教你怎么‘放松’?”
兰德嘿嘿笑着,胖脸红扑扑的:“是啊,丫头。失忆了?哥哥们可以帮你‘回忆’点开心的事。来,坐这儿,别害羞。”
蕾娜的耐心到极限。
她站起身,水珠顺着裙子滴落,湿透的布料隐约勾勒出少女的身形,让三人眼睛发直。
她低声警告:“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你们这种货色,我见多了。”
托米大笑,壮硕的身躯逼近:“哟,小丫头还挺辣!来,哥哥抱抱,看你这小腰细得——”他伸出手臂,试图揽住蕾娜的腰。
蕾娜本能反应,一个迅捷的侧踢,少女的身体如风般轻盈,精准击中托米的膝窝。他扑通跪地,疼得哇哇叫:“哎哟!你这丫头,下手真狠!”
杰克和兰德愣了愣,但没退缩,反而交换了个眼神。
杰克上前:“托米,你没事吧?丫头,你以为踢一脚就完了?村里规矩,调戏不成反被打,得‘赔’点什么。”
兰德点头,胖手揉着下巴:“对啊,蕾娜。别生气,咱们和气点。来,哥哥们请你喝点酒,聊聊天。玛莎阿姨家远着呢,没人知道。”
蕾娜心跳加速,内心咆哮:该死,这身体太弱了,打不过三个!
她后退一步,但河岸湿滑,她滑了一下,差点跌倒。
托米趁机爬起,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小丫头,别跑。哥哥们就想跟你玩玩。你这么漂亮,失忆了正好,从头学起。”
蕾娜挣扎,但少女的力量远不如从前。
杰克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兰德堵住退路。
三人合力将她按倒在河边柔软的草地上,裙子被扯起,露出雪白的腿。
蕾娜怒吼:“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老子要杀了你们!”
托米喘着气,压在她身上,黝黑的脸贴近:“老子?哈哈,小丫头还学男人说话?放松点,哥哥会温柔的。看你这身体,细嫩得像没碰过男人。第一次吧?哥哥教你。”
杰克的手在她的胸前游走,声音低沉:“对啊,蕾娜。别抵抗,感觉会不错的。村里姑娘都这样,玩玩而已。你的眼睛真美,像在邀请人。”
兰德在一旁守着,胖脸兴奋:“快点,托米。轮到我时,别太粗鲁。”
蕾娜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身体的敏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托米的触碰带来一种从未体验的电流,从胸口蔓延到全身。
以前作为雷恩,她从不care这种事,但现在,这具少女身躯的反应让她震惊:一种奇异的热意在下腹升起,混杂着羞耻和抗拒。
“不……住手!该死,这感觉……不对劲!”她喃喃道,声音已带一丝颤抖。
托米解开自己的裤子,强行分开她的腿:“小丫头,别装了。看你脸红成这样,肯定想要。来,哥哥进去了……”
过程粗暴而短暂。
托米先上,壮硕的身体压下来,蕾娜痛得咬牙,但痛楚中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快感——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无法完全抗拒。
杰克和兰德轮流跟上,杰克瘦长的手指先探路,兰德则笨拙却用力。
三人的喘息和低语充斥耳边:“蕾娜,好紧……真舒服。”
“丫头,动一动,别躺着。”
“下次再来找你玩啊。”
蕾娜闭着眼,泪水滑落,内心如风暴:“该死……老子是勇者,怎么会……但这感觉,为什么不完全讨厌?不,不行!这是诅咒的错!”在高潮的瞬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了一下,那一刻,一颗小小的种子在心中埋下:或许,这女性的一面,不是完全的耻辱?
事后,三人满意地离开,扔下句:“丫头,记住,别告诉别人。咱们下次见。”蕾娜瘫在草地,整理凌乱的裙子,身体酸痛却带着余韵。
她爬起,冲进河里清洗,内心纠葛:“这……太耻辱了。但为什么,有点……舒服?不,老子要变回去!这只是开始。”
晚上,回到小屋,玛莎见她脸色苍白:“丫头,怎么了?洗衣这么久?脸色不对劲。”
蕾娜勉强笑:“没事,阿姨。滑了一跤。卡尔呢?”
玛莎叹气:“他去林子练剑了。丫头,你有两下子!听说你踢了托米那小子?哈哈,好样的!”
卡尔晚上回来,听说了河边的事(三人没提细节,只说被踢),他拉着蕾娜的手:“蕾娜,你没事吧?那些家伙太混账了。下次我护着你。”
蕾娜抽回手,内心复杂:“谢谢……卡尔。但我能保护自己。”但在床上,她回想着那余韵,第一次对女性身份产生了微妙的动摇:“或许……适应一下,也不是坏事?不!老子是雷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