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薇坐在包厢的沙发上，昏黄灯光洒在桌上，空了一半的酒瓶泛着冷光。
王局长靠得更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酒气混着烟味喷在她脸上。
他的手还搁在她大腿上，指尖隔着裙子来回摩挲，力道越来越重，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晓薇，项目资金我批了。” 他声音低哑，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她微敞的领口，“但你得让我高兴。 ”他的手往上滑，从大腿移到腰，隔着连衣裙捏了把，肉感让他喉咙咕哝一声。
晓薇心跳快得像擂鼓，脸上却挤出笑：“局长，您说怎么高兴，我听您的。”她声音软，带着点颤，故意迎合。
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辣得喉咙烧，掩饰心里的乱。
王局长咧嘴，露出黄牙，凑到她耳边，嘴唇几乎擦到她耳垂：“去楼上，房间开了。”他手从腰滑到臀，抓了一把，眼神赤裸，像要把她吞下去。
晓薇胃里翻江倒海，但没推开。
她想起副科长的位子，想起张伟包的饺子，想起小宝睡着的脸。
她咬牙，点头：“好。 ”
电梯里，王局长贴着她，手臂搂住她腰，指尖掐进肉里，像在宣示所有权。
晓薇低头盯着地板，裙子下的腿微微抖。
电梯叮一声到八楼，房门咔哒开了。
房间里，床单白得刺眼，空调嗡嗡作响。
王局长反手锁门，转身抱住她，嘴唇猛地贴上她脖子，胡茬扎得她皮肤生疼。
他手急切地扯她裙子拉链，嘴里嘀咕：“晓薇，你这身段，妈的，太值了。 ”裙子滑到脚边，露出黑色蕾丝内衣，紧紧裹着她饱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
晓薇站着没动，胸口剧烈起伏，乳房在内衣下颤动，乳头隐约凸起。
她呼吸急促，脸颊泛红，不是情欲，是紧张。
王局长眼睛发亮，手伸进内衣，粗鲁地揉捏她左乳，指甲刮过皮肤，留下红痕。
他另一只手往下，扯开她内裤，摸到她大腿根，指尖探进湿润的缝隙，满意地哼了声：“哟，已经湿了。 ”
晓薇咬住嘴唇，强忍住推开的冲动，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绷紧。
她低声说：“局长，轻点……”声音娇得像撒娇，其实是怕疼。
王局长没理，推她到床上，自己三下五除二脱了裤子，露出鼓胀的内裤，硬得顶起一块。
他爬上来，身体沉重，汗味扑鼻，压得她喘不过气。
他扯掉她内衣，乳房弹出来，白得晃眼，乳头硬得像小石子。
他低头咬住一个，牙齿轻刮，舌头舔弄，吸得啧啧响。
晓薇疼得闷哼，手抓紧床单，指甲掐进掌心。
她闭上眼，脑子里闪过张伟的笑，闪过小宝的画，闪不过王局长的喘息。
“晓薇，伺候好了，副科就是你的。” 他嘀咕着，手伸到她腿间，分开她大腿，中指插进去，抽动几下，带出湿滑的声音。
晓薇身体一颤，羞耻感涌上来，偏偏下身热得发烫。
她咬牙，挤出句：“局长，我…… 我需要这个机会。 ”
王局长低笑，脱掉内裤，露出粗红的性器，青筋凸起，顶端已经湿了。
他抓住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腰一挺，猛地插进去。
晓薇疼得皱眉，嘴里溢出一声低吟，半是痛半是身体的背叛。
他动作粗暴，每一下都撞得床吱吱响，汗滴在她胸口，黏腻腻的。
“真紧。” 他喘着粗气，加快节奏，手抓着她臀肉，掐出红印。
晓薇咬紧牙，盯着天花板，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晃动，乳房上下颤，湿滑感让她羞耻又无力。
她试着迎合，臀部轻抬，嘴里哼出几声呻吟：“局长…… 您慢点……”其实是想快点结束。
他低吼一声，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进入。
晓薇趴着，手撑床单，臀部被他撞得发红，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
她高潮来得突然，身体抽搐，下身紧缩，喉咙里挤出低哑的叫声。
王局长更兴奋，猛冲几下，射在她体内，热流让她一抖。
事后，他瘫在床上，点根烟，吐着烟圈：“晓薇，放心，副科我搞定。”他拍拍她脸，笑得像吃饱的狼。
晓薇裹着床单，腿软得站不稳，起身去浴室。
热水冲掉一身黏腻，她对着镜子，擦掉雾气，看到自己眼圈发红，嘴唇咬破了点皮。
穿好衣服，她下楼，打车回镇上。
车窗外，夜黑得像墨。
手机亮了，张伟的短信：“饺子留着，热热就能吃。”她没回，手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到家，十一点半。
张伟睡了，桌上盖着饺子盘。
她走进浴室，又洗一遍，水烫得皮肤发红。
她换上睡衣，钻进被窝，张伟翻身，迷糊说：“回来了？ 累坏了吧？ ”
“嗯。” 晓薇背对他，声音轻得像风。 她闭上眼，耳边还是床吱吱的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