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薇站在县局办公室的窗前，手里捏着一份招商项目的材料。
窗外小街车水马龙，夕阳红光洒在玻璃上，晃得她眼花。
她昨晚没睡好，脑子里全是赵主任那句“穿漂亮点”，还有他意味深长的笑。
早上，她挑了件深蓝色衬衫，领口微敞，配一条黑色一步裙，勾勒出腰臀的曲线。
她照镜子时，张伟从后面走过，笑：“今天真好看，县里工作就是气派。 ”他没多想，拎着书包送小宝去幼儿园了。
晓薇看着他的背影，心口像被什么堵住。
办公室里，赵主任推门进来，手里端着茶杯：“晓薇，准备好了？ 李书记十点到，你跟我接待。 “他瞅了她一眼，点头：”这身不错，省里领导喜欢精神点的。”晓薇笑笑，低声说：“谢谢主任，我会好好表现。 ”
她翻开材料，招商项目是县里今年的重点，几千万的投资。
她昨晚熬夜背熟数据，脑子里却总闪过王局长的脸，还有那晚的汗味。
她咬牙，甩开念头，埋头再看一遍文件。
十点，会议室里烟味呛人。
李书记带了三个人，五十多岁，头发油光发亮，眼神锐利。
他坐下，扫了眼晓薇，嘴角微微上扬：“小林，听说你从镇上刚调来，能力不错。”他声音沉，带着威严。
晓薇站起来，递上材料，汇报项目进展。
声音稳，数据清，条理分明。
李书记听完，点头：“有水平。 县里需要你这样的年轻人。”他眼睛在她身上多停了两秒，“晚上有饭局，你也来。 ”
晓薇心一紧，笑得得体：“谢谢书记，我一定到。”她坐下，手指攥着笔，指节发白。
赵主任在旁边低声说：“表现好，书记看重你，前途大。 ”
中午，晓薇没去食堂，在办公室啃面包。
手机亮了，张伟的短信：“中午吃啥？ 晚上我做红烧鱼。”她回：“忙，面包凑合。 晚上可能晚点。 ”张伟秒回：“辛苦了老婆，注意身体。”她盯着屏幕，心像被针扎了下。
下午，她改汇报稿，脑子里却全是李书记的眼神，锐利又带着点别的意味。
她知道，这种饭局跟王局长那次一样，藏着更大的机会。
她攥紧笔，手心出了汗。
五点半，赵主任敲她桌子：“走吧，饭店定好了。”晓薇点头，拿上包，跟着他出门。
车上，赵主任点根烟，吐着烟圈：“晓薇，李书记是省里大人物，伺候好了，县里的事好办。”他笑，眼神在她腿上扫了圈。
饭店在县城中心，包厢里菜摆得满满，酒瓶开了两瓶。
李书记坐在主位，衬衫袖子挽到胳膊肘，笑着招呼：“小林，坐这儿。”他拍拍旁边的椅子，眼神在她胸口停留，毫不掩饰。
晓薇坐下，裙子紧贴大腿，笑得柔媚：“谢谢书记。”她故意坐得近了点，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
她端起酒杯，敬了圈，酒辣得喉咙烧。
李书记笑，夹了块鱼给她：“小林，招商干得好，晚上多喝两杯。 ”他手碰了下她的手，停得比必要久。
饭局热起来，烟雾弥漫。
李书记喝得脸红，凑过来，手直接搭上她大腿，隔着裙子摩挲，肆无忌惮。
晓薇身体一僵，没推开，反而微微侧身，让裙子滑高了点，露出大腿的弧线。
他的手指往上，滑到大腿根，停在敏感的内侧，轻轻捏了下。
她心跳快得像擂鼓，脸上却笑得更媚，声音软：“书记，您这手可不老实。 ”她故意夹了下腿，夹住他的手指，眼神勾人。
李书记低笑，眼睛发亮：“晓薇，你这小妖精，懂事。”他手没抽回去，继续摩挲，力道加重。
晓薇端起酒杯，掩饰喉咙的干涩，敬他一杯：“书记，我敬您，项目还得您多关照。 ”她喝得急，酒液顺着嘴角滑下，滴在锁骨上。
李书记盯着那滴酒，喉结动了动，手指在她大腿根掐了把。
饭局到八点，气氛更热。
李书记凑近，低声说：“晓薇，项目的事我心里有数。 待会儿去楼上喝茶，聊聊细节。”他气息喷在她耳边，带着酒味，手从大腿抽回，拍了拍她腰。
晓薇笑，点头：“好，书记您安排。”她知道，这杯茶不简单。
她想起张伟的红烧鱼，想起小宝的笑，胃里翻腾。
她又喝了口酒，辣得眼睛发酸。
包厢外，夜色浓得像泼了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