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个废物给强暴了。』
森林中的那个屈辱下午,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在那之后,我们沉默地赶了两天路。
我一言不发,只是机械地在前方开路、侦查、宿营。
我试图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也告诉他,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我艾莉诺·冯·瓦尔基里,依旧是那个高傲的佣兵团长。
但我的身体,却在无时无刻地背叛我。
每当那个叫翔太的男人用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看我时,我的后颈就会窜起一阵酥麻的电流,双腿之间也会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
那被他粗暴蹂躏过的“小穴”,甚至会可耻地、擅自地、如同渴望回味一般轻轻地收缩。
『该死!该死!我到底是怎么了?!』
这种身心分离的感觉,比任何刀伤都让我痛苦。我的理智在疯狂叫嚣着要一剑杀了他,但我的身体本能却在渴望着他的下一次“侵犯”。
这天晚上,我们照例在篝火旁休息。我把烤好的兔肉用匕首切开,粗暴地递给他一半。
“喂,吃你的。”我的语气冰冷而生硬。
他没有接,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艾莉诺,你是用这种态度跟你的主人说话的吗?”
『主人?谁他妈是你的……』
“主人”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我脑中那把名为【绝对王权】的枷锁。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无法抗拒的敬畏与服从感从脊椎升起。
我握着匕首的手开始颤抖,脸上刚刚燃起的怒火,瞬间被一种卑微的恐惧所取代。
“我……”我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却依旧无法说出任何反抗的话语。
“看来昨天的教训还不够。”翔太叹了口气,仿佛一个在为不听话的宠物而烦恼的饲主。
“你这头脾气火爆的母猪,记性总是这么差。看来,得用你的身体,让你把规矩记得更牢一些。”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下意识地想后退,身体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你……你别得寸进尺……!”我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句话。
“需要我帮你吗?”他的眼神变得冰冷,那股金色的、不容抗拒的威压再次笼罩了我。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反抗的意志如同沙堡般迅速瓦解。
最终,我还是屈服了。
在摇曳的火光下,我颤抖着,一件件解开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皮甲。
当最后一层贴身内衣也滑落时,我那因羞耻而泛起红晕的、与娇小身材不符的“爆乳”与“巨尻”,就这么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很好。”他满意地点点头,“现在,爬过来,像狗一样,把我靴子上的泥舔干净。”
『士可杀,不可辱……!』
我的脑中闪过这句话,但下一秒,另一个声音却压倒了一切。
『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能为主人的靴子服务,是我的荣幸……』
我闭上眼睛,泪水混合着屈辱滑落。
我四肢着地,像一头真正的母兽,缓缓爬到他的脚边。
温热的舌头,带着黏腻的唾液,在那沾满泥土的皮靴上,屈辱地、却又一丝不苟地舔舐起来。
“看来你开始懂规矩了。”他用靴子的尖端,挑起我的下巴。
“那么,作为奖励……今天就用你这张不听话的嘴来侍奉我吧。我要让你好好记住,你这母猪的骚嫩肉嘴,从今往后,就是老子鸡巴专用的泄精厕所。”
他解开裤子,那根已经因兴奋而变得滚烫、贲张着青筋的“强悍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弹了出来,带着浓烈的、让嗅觉神经宕机的“腥臭”雄性气息,顶在了我的嘴唇上。
“张嘴。”
反抗的念头甚至没能升起,就被身体的本能所淹没。
我像个嗷嗷待哺的雏鸟,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如同鸡蛋般大小的腥臭龟头,就这么强硬地、毫不怜惜地挤开了我的贝齿,塞满了我的口腔。
“唔……姆……齁齁……”
我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他握着我的后颈,开始了粗暴的“口交”。
那尺寸惊人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贯穿我的喉咙。
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喉咙的位置上已然冒出了一个鸡巴形状的凸起,清晰地展现着我这个喉穴作为飞机杯来说是多么质量优越、性能良好。
“对……就是这样……”他在我口中含糊地闷哼,“用你的舌头……像舔老子的靴子一样……把老子的鸡巴也舔干净……”
我的意识在极致的屈辱和陌生的快感中沉浮。
那原本应该感到恶心的雄性骚味,此刻却仿佛变成了最甜美的毒药,麻痹着我的神经,唤醒了我作为“雌性”最原始的本能。
我的舌头,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如同草莓雪糕一般不停地抚扫撩挑着硕挺的棒身。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长长的抽搐后,一股黏稠得仿佛隔夜黄油般的浓精,尽数喷射在了我的喉咙深处。
“咳……咳呕……”我被呛得剧烈咳嗽,白浊的液体从我的嘴角溢出,狼狈不堪。
“不准吐出来。”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全部吞下去。这是主人对你这头不听话母猪的赏赐。”
我含着泪,将那股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腥臊的“肉棒牛奶”,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
那一晚之后,我那所剩无几的、名为“反抗”的东西,似乎也随着那口精液,一同被我吞进了肚子里。
……
又经过了数日的跋涉,宏伟的王都城墙终于出现在了地平线上。而我,也因为之前被魔狼抓伤的伤口出现了感染,开始发起高烧。
“啧,真是个麻烦的女人。”翔太皱着眉,看着我滚烫的额头,最终决定,“先进城,找个教会给你治伤。”
在缴纳了入城税后,我们径直来到了城中最宏伟的圣光大教堂。
教堂内部庄严肃穆,穹顶的彩绘玻璃将阳光过滤成柔和的七彩光带,空气中弥漫着圣洁的熏香。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见习修女服的少女,如同从光中走出一般,出现在我们面前。
她有着一头月光般柔顺的银色长发,碧绿的眼眸纯净得像一块无瑕的翡翠。
她的身材纤细,但那身朴素的修女服,却丝毫无法掩盖其惊人的发育。
特别是胸前,那对“雌弹盈满的奶韧淫乳”将衣料撑起了一道极其夸张的、与她圣洁气质完全不符的肉欲曲线。
“愿圣光护佑您,两位远道而来的旅人。”她的声音如同清泉般悦耳,脸上带着温柔而羞涩的微笑,“我是这里的见习圣女,塞拉菲娜·克莱门汀。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当她的目光落在翔太身上时,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但当她看到我——看到我身上那挥之不去的、与翔太交合后残留的淫靡气息时,那双纯净的碧色眼眸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了一丝困惑与……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