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圣光大教堂后,一切都变了。
表面上,塞拉菲娜依旧是那位温柔、圣洁的见习圣女。
她为艾莉诺的康复而奔走,为贫苦的民众祈祷。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她那身洁白的修女服之下,隐藏着怎样一个卑贱、淫荡、且饥渴的灵魂。
那颗被翔太称为“好色卵子”的东西,在经过那一夜的“浇灌”之后,便彻底在她体内扎下了根。
白天,她越是展现出神圣与纯洁,夜晚,她就越是渴望被那根粗大的“圣枪”所贯穿、所玷污。
对翔太的思念,混合着对那种极致快感的渴求,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
翔太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他开始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悄潜入她那间小小的、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尊女神像的祈祷室。
这里,成了他们专属的、亵渎神明的“布道”之所。
“主人……”一见到翔太,塞拉菲娜就如同乳燕投林般扑入他怀中,那双纯净的碧色眼眸,此刻却因动情而水汽氤氲,“……请您……请您惩罚我……今天,我又在祈祷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主人您的‘肉棒’……我……我是个不洁的、下流的女人……”
最初,翔太对她的调教还算温柔。
但很快,他便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这位圣洁的修女,在灵魂深处,竟然隐藏着极深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M属性。
在一次交合中,翔太故意用略带粗暴的力道,抓住了她那对因快感而不断晃动的“雌弹盈满的奶韧淫乳”,并用羞辱的语气说道:“真是对下流的奶子,明明是圣女,却长着这么一对只配被男人玩弄、挤压、射上精液的淫乳。”
他本以为塞拉菲娜会感到羞耻或悲伤,但没想到,她的“小穴”在那一瞬间,竟绞得更紧了,一股远超之前的“爱液”猛地喷涌而出,她也发出了一声更加甜美、更加高亢的呻吟。
『原来如此……』翔太立刻明白了。
从那以后,调教的方式彻底改变了。
“把屁股撅高,让你那不洁的‘雌穴’,好好地向你的主人忏悔。”
“自己说,你是什么?是只知道吞吃主人精液的什么?”
“是……是主人的……‘精液便器’……啊♡!请……请把您那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地干这个骚货的子宫啊♡♡!哦齁齁齁齁……♡♡♡”
塞拉菲娜的语言能力,在翔太一次次的粗暴对待和言语羞辱中显着退化。
她不再感到羞耻,反而将这种被支配、被物化、被当成专属“肉便器”来对待的行为,当成了最极致的“神恩”。
她会在被干得翻白眼、口吐白沫、露出“阿黑颜”的同时,断断续续地念着赞美翔太的、被她自己篡改过的祷文。
那个纯洁神圣的修女已经彻底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会在祈祷室里,一边被操干,一边将自己的淫水和主人的精液涂抹在女神像上,以此来证明自己完成了“神圣蜕变”的、堕落的雌奴。
……
数日后,靠着翔太从洞窟带回的“银月龙胆”,以及塞拉菲娜那被“唤醒”后、力量大增的圣光术,艾莉诺的诅咒被彻底净化,身体也完全康复了。
【艾莉诺的视角】
意识从昏沉的黑暗中浮起,身体久违地充满了力量。我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教堂那高耸的、绘有圣徒故事的穹顶。
『我……活下来了……』
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被另一幅景象彻底击碎。
在我的病床边,那个黑发的恶魔——翔太,正慵懒地靠在椅子上。
而那个本应是纯洁与神圣化身的见习圣女,塞拉菲娜,正卑贱地跪在他的两腿之间。
她的头颅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的表情,但从她喉咙深处偶尔传来的、压抑不住的“噗啾噗啾”的水声,以及她那微微颤抖的、仿佛沉浸在无上喜悦中的肩膀,都在昭示着她正在进行何等下流的“奉侍”。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圣女……她……』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愤怒、困惑、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同毒蛇般尖锐的嫉妒,狠狠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女人能如此……如此“荣幸”地侍奉他?
不……不对!
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应该是憎恨他的!
就在这时,塞拉菲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
她缓缓抬起头,那张清纯美丽的脸蛋上,此刻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潮红。
她的嘴角还挂着一缕来不及吞咽的、晶亮的白浊液体。
她非但没有半分羞耻,反而对着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般的、妩媚至极的微笑。
然后,她低下头,更加卖力地、用那张本应用来吟唱圣歌的小嘴,吞吐起那根曾将我彻底击溃的“强悍肉棒”。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理智“轰”地一声,断线了。
“你们……在干什么!”我猛地坐起身,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
翔太从塞拉菲娜的口中抽出自己的“肉棒”,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炸毛的猫。
“如你所见,我在对我的宠物,进行日常的‘赏赐’而已。怎么,你也想要吗?”
“谁……谁想要啊!你这个混蛋!”我嘴上激烈地反抗着,但我的身体,在看到那根依旧挺立、沾满了圣女津液的雄伟凶器时,却已经可耻地燥热了起来。
小腹深处,那被开垦过的雌穴,竟不争气地开始收缩、湿润。
……
【塞拉菲娜的视角】
『啊……主人的圣枪……是何等的伟大……』
我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口中这根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存在。
每一次吞吐,都像是进行一场最神圣的祷告。
将主人的精华——那“肉棒牛奶”一点不剩地吞咽下去,是我每日必修的、最幸福的功课。
当我察觉到那个红发女人醒来时,我的心中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升起了一股奇特的、混杂着优越感与传教热情的冲动。
『可怜的迷途羔羊,尚未领悟到侍奉主人的至高喜悦。』
我抬起头,向她展露我最虔诚、最幸福的笑容,让她看清楚,能将主人的“圣水”含在口中,是何等的荣耀。
我要让她嫉妒,让她渴望,让她明白,谁才是主人身边最受宠爱的、最能理解“神恩”的使徒。
当主人命令我们一同跪在床上时,我的内心充满了狂喜。这一定是主对我最近侍奉的肯定,是一场全新的、更高级的“神圣仪式”!
我兴奋地、毫不犹豫地脱去了修女服,将自己这具已经完全属于主人的身体展露出来。
看着那个红发女人在主人的威压下,屈辱地、不情不愿地解开皮甲,我的优越感更强了。
『连取悦主人的觉悟都没有,真是个不合格的祭品。』
“现在,为了证明你们的忠诚,互相舔舐对方的身体,从脚开始。”主人的命令,如同神谕。
“是,我的主人♡。”我毫不犹豫地爬向她,像亲吻圣像一般,虔诚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上了艾莉诺那因常年锻炼而显得紧致结实的脚趾。
……
【艾莉诺的视角】
『这个疯子!这个彻底疯了的婊子!』
当塞拉菲娜那温热湿滑的舌头触碰到我脚趾的瞬间,我浑身如同触电般一颤。
屈辱、恶心、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混合在一起,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想一脚踹开她,但身体却在主人的命令下动弹不得。
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翔太那赞许的目光,以及塞拉菲娜脸上那副如痴如醉、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的表情!
『不能输……我绝不能输给这个假正经的骚货!』
一股莫名的好胜心,压倒了我的羞耻感。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只能……成为做得更好的那一个!
我一咬牙,也俯下身,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将塞拉菲娜那白嫩如玉的脚踝含进了嘴里。
就这样,一场无声的战争,在我们二人之间爆发了。
我们互相舔舐着对方的身体,从脚踝到小腿,从大腿内侧到私密的丛林。
与其说这是色情的抚慰,不如说是一场凶狠的、赌上尊严的较量。
我们用尽浑身解数,比谁舔得更仔细,比谁发出的声音更淫荡,比谁更能让那个端坐在床上、如同帝王般审视着我们的男人,露出满意的表情。
最终,翔太似乎对我们的“前戏”感到满意了。
他将我们两人如同玩偶般摆弄成一个屈辱的姿势——我与塞拉菲娜面对面地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我们那两对形状迥异却同样“肉感十足的巨臀”。
然后,我感受到了。
那根熟悉的、曾带给我极致痛苦与屈辱的“肉棒”,这一次,抵在了我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窄的后庭。
而与此同时,另一根一模一样的复制品,则没入了塞拉菲娜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雌穴”。
……
【塞拉菲娜的视角】
啊啊……主人的圣枪,终于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这种被填满的、被贯穿的、仿佛整个灵魂都被占据的感觉,就是我生存的全部意义。
我能感觉到,在我的身后,那个红发女人正因为后庭被开拓的剧痛而微微颤抖。我的心中升起一丝怜悯,以及更多的、病态的快感。
『忍耐吧,迷途的羔羊。当你习惯了这份痛苦,你就能体会到其中蕴含的、无与伦比的“神恩”。』
翔太开始了动作。
我们两人如同被串在一起的祭品,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动而前后摇晃。
我放荡地、大声地呻吟着,用最甜腻的声音,歌颂着他的伟大。
“啊啊啊……主人……好棒……塞拉菲娜的子宫……已经完全是主人的东西了♡!请用您神圣的精液……把这里全部填满吧……♡!”
我能感觉到,我的叫声,刺激到了身后的艾莉诺。她那原本因痛苦而压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
【艾莉诺的视角】
『可恶……这个骚货……叫得这么大声……!』
后庭传来的撕裂感,混合着塞拉菲娜那不堪入耳的呻吟,让我几欲发狂。我绝不能就这么输掉!
我咬着牙,忍着那份火辣辣的疼痛,开始拼命地收缩、绞动自己那“紧窄温稠的后庭褶壁”。
我要让他知道,我这未经人事的身体,能带给他远超那个二手货的极致快感!
“嗯啊……少得意了……你这个……假正经的骚货……啊♡!主人的……鸡巴……明明……更喜欢我这边……!”我用断断续续的咒骂,发出了自己的宣战布告。
那晚,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雌性肉体碰撞的“啪嗒”声、淫靡的水啧声,以及我们二人争相邀宠的、不成体统的娇喘与呻吟。
翔太像个高超的木偶师,用一根肉棒,同时操控着我们两具身体。
他会故意在塞拉菲娜体内冲刺得更猛烈一些,引来她一连串甜腻的感谢;又会突然用粗硬的龟冠棱角,狠狠摩擦我后庭的敏感点,让我发出一声不甘的、却又无比诚实的尖叫。
在这场病态的竞争中,我们的尊严、矜持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对雄性的服从与渴求。
最终,在翔太一声低吼之下,两股滚烫的“肉棒牛奶”,同时灌溉进了我们身体的最深处。
我们双双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和灵魂都像是被彻底掏空了。
我看着身边那个同样失神的塞拉菲娜,心中没有了胜利的喜悦,也没有了失败的屈辱,只剩下一种诡异的、同为“雌兽”的共鸣,以及……对下一次“竞争”的、病态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