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老公的仇人绑架轮奸

夜幕如同巨大的黑色天鹅绒,无声无息地笼罩了这座繁华的沿海都市。

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上,流光溢彩的霓虹灯带交织成一片虚幻的星河,映照着地面上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

在市中心最顶级的写字楼“环球金融塔”的三十七层,宋夕晴终于合上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作为项目经理,她已经连续加班了近半个月,今天总算是能稍稍喘一口气。

办公室里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她座位上方的照明灯还亮着,投下一圈温暖而孤单的光晕。

她伸了一个优雅的懒腰,合身的白色衬衫被胸前惊人的丰满撑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紧身的黑色包臀裙下,被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显露出完美的线条。

她拿起手机,屏幕上是她和丈夫赵悦的合影,照片上的两人笑得甜蜜。

正想着,赵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老公,我刚忙完,准备回家了。”宋夕晴的声音带着一丝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和不易察觉的疲惫。

电话那头传来赵悦略带歉意的声音:“晴晴,抱歉啊,我这边临时有个紧急漏洞要处理,估计……估计又要很晚了,到家最早也要三点钟。你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嗯,好,知道了。你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宋夕晴轻声应道,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但很快便被温柔的体谅所取代。

她总是这样,习惯了为别人着想,习惯了将自己的情绪藏在心底。

挂断电话,宋夕晴收拾好东西,踩着精致的高跟鞋走出了办公室。空旷的楼道里,只有“哒、哒、哒”的清脆脚步声在回响。

她走路时,包裹在职业短裙下的丰腴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裙摆下的黑色丝袜紧紧绷着,将她浑圆挺翘的臀型和修长笔直的美腿线条完美展现。

高跟鞋的鞋跟敲击着水泥地面,每一步都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韵律与风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地下停车场里灯光昏暗,巨大的立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空间分割成一个个明暗交错的区域。

宋夕晴按了一下车钥匙,不远处,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Ghibli闪了两下车灯。

就在她走向自己的爱车时,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背后袭来,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从一根承重柱后闪了出来,像一头盯上了猎物的野兽。

宋夕晴甚至来不及回头,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就猛地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口鼻,一块散发着刺鼻化学品气味的湿布紧紧地贴了上来。

“唔……!”

惊恐在她美丽的眼眸中炸开,她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手中的名牌包和车钥匙都掉落在地。

但那股刺鼻的气味疯狂地涌入她的呼吸道,迅速剥夺着她肺部的空气和身体的力气。

一个沙哑而充满怨毒的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宋夕晴……赵悦的老婆?呵呵,他把你保护得真好啊。不过,他很快就要亲眼看着,他最心爱的东西是怎么被毁掉的。”

这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让宋夕晴浑身冰冷。

赵悦……报复?

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四肢的挣扎越来越微弱,高跟鞋在地面上划出几道无力的痕迹。

视野开始旋转、模糊,耳边男人的狞笑和自己急促的心跳声都渐渐远去。

在意识彻底沉沦的最后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一张因为扭曲的恨意而显得格外狰狞的男人面孔。

随即,身体一软,彻底失去了知觉,被轻易地拖进了一辆停在阴影里的破旧面包车中。

面包车在城市的道路上行驶了多久,宋夕晴无从知晓。

当她再次恢复一丝微弱的意识时,首先感觉到的是身体被粗暴地扛在一个坚实的肩膀上,随着对方的步伐上下颠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接着,她被重重地扔在了一张柔软却散发着淡淡霉味的沙发上。

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她努力地睁开一条缝隙,模糊的视野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客厅的天花板。

这是一个装修尚可的别墅客厅,欧式的吊灯蒙着一层薄灰,真皮沙发上随意地扔着几件脏衣服和空的啤酒罐。

茶几上堆满了外卖盒子和烟灰缸,角落里还散落着几双不同尺码的男士拖鞋。

整个空间虽然家具齐全,却透着一股凌乱和临时居住的仓促感,看起来像是五六个男人混居的巢穴。

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向外窥探。

他叫庞畋。

月光透过缝隙,勾勒出他壮硕的侧影和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没有立刻理会沙发上的猎物,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任由怨毒的情绪在胸中发酵。

庞畋的内心独白如同沸腾的岩浆:“赵悦!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臭傻逼!当初老子不过是想搞点快钱,你就把我送进了那个鬼地方!三年!整整三年!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日子吗?每天被当成狗一样使唤,和最烂的人渣睡在一起,吃的都是猪食!而你呢?你拿着高薪,住着豪宅,还娶了这么一个极品老婆!凭什么?!”

他的思绪回到了入狱前,他曾是一个天赋异禀的黑客,在网络世界里呼风唤雨。

一次他眼看就要得手一笔巨款,却被当时协助警方的赵悦精准地锁定了踪迹,最终功亏一篑,锒铛入狱。

监狱里的生活彻底扭曲了他,只留下了对赵悦深入骨髓的恨意。

“我发过誓,等我出来,一定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但你最在乎的,你最珍爱的……呵呵,就是她了吧?”庞畋的目光缓缓转向沙发上神志不清的宋夕晴,眼神中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他调查了赵悦很久,知道这个男人最大的软肋,就是他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老婆。

他转过身,从茶几上拿起一瓶冰镇矿泉水,拧开瓶盖,大步走到宋夕晴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蛋即使在昏迷中也美得令人窒息,合体的职业装将她成熟诱人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宋夕晴的睫毛纤长浓密,像两把小扇子,在昏迷中微微颤动。

她的嘴唇丰润饱满,呈现出自然的樱粉色,因为药物作用而微微张开,透出一丝无助与脆弱。

白皙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挣扎时留下的淡淡红痕,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破碎美感。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庞畋将冰冷的矿泉水从宋夕晴的头顶直接浇了下去。

“啊!”

刺骨的冰凉瞬间穿透了药物带来的昏沉,宋夕晴猛地惊叫一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醒了过来。

湿透的头发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冰水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流下,浸湿了她的衬衫,让本就紧绷的布料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她丰满的胸部上,D罩杯的雄伟轮廓和蕾丝文胸的颜色若隐若现。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到面前站着的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正是将她绑架的人。

她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牢牢地捆绑住了。

“醒了?大美人。”庞畋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捏住宋夕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恶毒,“别怕,我不会马上对你做什么。因为好戏,要等你那个英雄老公来了才正式开场。”

他凑到宋夕晴的耳边,用气声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条毒蛇,钻进她的耳朵里:“我的兄弟们已经去请你的老公了,今晚,我会让他跪在地上,亲眼看着……我和我的兄弟们,是怎么一个一个地,把你这个高贵的美女经理,肏成一个谁都能上的烂母狗的!

你说,这个报复,他会不会喜欢?”

庞畋那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恶毒话语,让宋夕晴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一想到丈夫赵悦将要面对如此屈辱残忍的场景,她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然而,极度的恐惧过后,求生的本能和身为项目经理长期锻炼出的冷静,让她强行压下了喉咙口的尖叫和眼眶里的泪水。

她知道,此刻的哭泣和求饶只会助长对方的施虐欲,毫无用处。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尽管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体,让她冷得发抖。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赵悦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给你,你要多少都可以。

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不要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

宋夕晴强迫自己直视庞畋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理智的缝隙。

然而,庞畋对她的“谈判”嗤之以鼻。

他缓缓站起身,脸上浮现出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在他看来,让猎物在无知和恐惧中慢慢崩溃,远比直接揭晓答案要有趣得多。

“后悔?老子在牢里待着的时候,就已经没什么可后悔的了。”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宋夕晴身上游走,那湿透的白衬衫下,D罩杯的饱满轮廓和深色的蕾丝文胸若隐若现,形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没有丝毫预兆地直接抚上了宋夕晴被衬衫包裹的丰满胸部。

“你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

宋夕晴的身体猛地一僵,羞辱感和恶心感瞬间涌上心头。

她剧烈地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徒劳地想要躲开那只在她圣洁领域上肆意游走的手。

庞畋的手掌隔着被冰水打湿的布料,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手感好得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掌心下的美好变形、弹回,仿佛在揉捏一块上等的面团。

湿透的白色衬衫紧紧贴在宋夕晴的胸前,将D罩杯的宏伟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

深紫色的蕾丝文胸在湿布下显露出暧昧的影子,两颗娇嫩的乳头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早已挺立如豆,将衬衫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随着庞畋粗暴的揉捏,饱满的乳房被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状,柔软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隔着衣料传递出惊心动魄的弹性和触感。

“啧啧,真不愧是赵悦那小子娶回家的女人,估计他花了不少彩礼钱吧!这奶子,又大又软,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有多骚。”庞畋一边揉捏,一边发出下流的赞叹。

他的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顺着宋夕晴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粗暴地解开了她西裤的纽扣和拉链。

“住手!你这是犯法的!快停下!”宋夕晴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身体的扭动更加剧烈。

但她的反抗在庞畋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反而因为挣扎,让臀部在沙发上摩擦,更添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庞畋无视她的警告,反而变本加厉,手指探入她腰际丝袜的边缘,勾住了她内裤的蕾斯花边。

“犯法?老子现在就是法!”他狞笑着,手指在她的三角区边缘来回刮擦,感受着那片私密地带的温度,“你看看你这身段,这皮肤,这大奶子,一看就是个骚浪的贱货。告诉老子,在嫁给赵悦之前,被多少男人肏过了?是不是早就被人干成黑木耳了?”

他的言语比他的动作更加污秽,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进宋夕晴的心里。

“你胡说!我不是……你快放开我!”宋夕晴羞愤欲绝,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这个恶魔的脸。

关于她的过去,那是她内心最深暗的秘密,她绝不容许被这种人渣玷污。

然而她发出每一个字的反驳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庞畋见她不答,手上的动作更加过分。他猛地一用力,直接将她的西裤褪下膝弯。

“裤里丝?赵悦那狗日的喜欢这个调调?还是你这个骚货自己喜欢打扮成这样的?”

庞畋还在不断羞辱,在极度的羞愤与恐惧交织下,宋夕晴的理智仿佛被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终于在庞畋即将彻底剥夺她最后尊严的瞬间“啪”地一声断裂。

愤怒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猛地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腰腹,头部狠狠地向着上方庞畋的脸撞去!

这一击突如其来,凝聚了她所有的绝望和愤怒。然而,庞畋毕竟是蹲过监狱出来的,早就练成了斗殴的老手,反应远超常人。

他几乎是在宋夕晴发力的瞬间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头颅微微一偏,宋夕晴的额头便与他的脸颊擦肩而过,重重地撞在了他坚实的肩膀上。

“砰”的一声闷响,撞击带来的疼痛让宋夕晴眼前一黑,更让她绝望的是,这一击并未对庞畋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庞畋只是肩膀晃了一下,脸上那戏谑的笑容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浓郁和轻蔑。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宋夕晴的脸上。

“哟?这么快就等不及了?这就开始投怀送抱了?看不出来啊,宋大经理,你这骚劲儿比我想的还足。是不是觉得老子的鸡巴比你老公的强,这么着急想尝尝?”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像滚烫的烙铁,烫得宋夕晴灵魂都在颤抖。

她没有理会庞畋的调笑,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再一次,她用尽全力,用头向上顶撞。

一下,两下,三下……她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母狼,用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进行着反抗。

当庞畋的脸靠近时,她甚至张开嘴,试图用牙齿去咬他。

这连续不断的、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却极度烦人的反抗,终于消磨掉了庞畋最后一丝“玩弄”的耐心。他的脸色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

他低喝一声,扬起蒲扇般的大手,毫不留情地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了宋夕晴那张精致而苍白的脸上。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宋夕晴的头被巨大的力道打得猛地偏向一侧,半边脸颊瞬间高高肿起,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

她的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这一巴掌不仅打懵了她,更彻底击碎了她最后一点反抗的勇气。

她消停了下来,身体僵硬地躺在沙发上,不再挣扎,不再顶撞,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彻骨的寒意从尾椎骨升起,瞬间席卷全身。

恐惧,如同深海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将她彻底吞噬。

白皙娇嫩的左脸颊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迅速浮现,高高地肿胀起来,与另一边完好的肌肤形成惨烈的对比。

嘴角渗出一丝血迹,顺着下巴的弧线缓缓滑落。

原本清澈明亮的杏眼中,此刻充满了惊恐和茫然,瞳孔涣散,长而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整张脸写满了屈辱与破碎的美感。

在这极致的恐惧中,一段被她深埋在记忆最底层,用无数个日夜的噩梦和自我催眠才勉强尘封的往事,如同挣脱了枷锁的恶鬼,咆哮着冲出闸门。

那是她上大学时的一段黑暗经历。

那时候的她,还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对世界充满了美好的幻想。

然而,一次晚归,她被几个校外的混混拖进了无人的小巷……那种被数人压在身下,被粗暴撕裂,被当成发泄工具的屈辱和痛苦,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是她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梦魇。

此刻,庞畋带给她的压迫感,与当年的场景何其相似!

同样的无力,同样的绝望,同样的,身体即将被玷污的恐惧。

那段被轮奸的屈辱回忆,如同潮水般汹涌上涌,瞬间淹没了她的意志。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瑟缩、发抖,眼神变得空洞而涣散,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即将再次承受苦难的躯壳。

庞畋满意地看着自己一巴掌造成的效果。

他就喜欢看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副恐惧而顺从的模样。

他狞笑着,欣赏了片刻宋夕晴破碎的美态,然后,他的手再次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手掌直接覆盖上了她腿间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地形。

他用粗糙的掌心在那里恶意地揉搓着,感受着那片柔软。

然而,手掌下传来的触感却让他有些意外。

“呵……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

他低头看去,只见那条被褪到一半的黑色蕾丝内裤,正中间的那一小块地方,已经被透明的爱液浸湿,紧紧地贴在了饱满的阴阜上,勾勒出诱人的形状。

在如此恐惧和羞辱的情境下,她的身体,竟然因为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和此刻的刺激,背叛了她的意志,可耻地湿了。

那片湿润,像是一剂强效的催化剂,让庞畋眼中的暴虐和戏谑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俯下身,粗重的呼吸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喷洒在宋夕晴那高高肿起的脸颊上,带来一阵刺痛。

“啧啧啧,看看,这骚水流的。宋大经理,你这屄是不是天生就犯贱啊?被人用强了就止不住的流水?你老公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天天给你舔逼,你都没感觉,就得老子这样的大鸡巴男人来狠狠地虐待你,你才爽,是不是?”

他的言语像最肮脏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剜着宋夕晴的自尊。

更让他感到病态快感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这具娇躯在他说话的时候,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说,除了你那个废物老公,还有几个男人肏过你这骚屄?别以为我不知道,被轮奸对你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大学那会儿就被人轮奸过,是不是?告诉我爽不爽?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就爱上被男人轮着干了?嗯?”

这句恶毒的问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宋夕晴混沌的脑海中炸响。

他怎么会知道?!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冰冷,但她来不及深思,因为庞畋的手已经有了新的动作。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揉捏,而是粗暴地将手指探向了那条已经被淫水浸透的丝袜和蕾丝内裤,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本就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伸进了她双腿之间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

宋夕晴仅存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夹住那只作恶的大手,阻止他更进一步的侵犯。

然而,这种羸弱的抵抗在庞畋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他甚至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只是将手掌微微一转,就轻易地分开了她颤抖的膝盖。

他的手指灵活得像一条毒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充血挺立的骚嫩阴蒂,开始在那上面打着圈。

时而重重按压,时而画着圈地揉弄,甚至用指甲轻轻刮过。

一股让她想死的酥麻电流从那一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宋夕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的身体在背叛她,她的感官在取悦敌人。

理智在尖叫着抗拒,而快感却如同毒藤,在耻辱的土壤里疯狂滋生。

她死死咬住自己已经破裂的嘴唇,将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和呜咽全部吞回肚子里,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用疼痛来对抗那可耻的快感。

看到她这副极力隐忍、浑身泛起羞耻红晕的模样,庞畋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屏幕亮起的光,在昏暗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眼,也照亮了宋夕晴眼中那无尽的绝望。她看到庞畋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自己敞开的双腿之间。

这个动作带来的恐惧,甚至超过了肉体的侵犯。

她可以承受被强暴的痛苦,但她无法想象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被拍下来,成为这个男人随时可以拿来威胁、观赏的战利品。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粗暴地撕开,皱巴巴地挤在一旁,暴露出底下未经任何修饰的黑色森林。

白皙的大腿根部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已经完全门户大开。

两片肥美的阴唇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外翻,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粉红色,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淫水,湿漉漉地亮着。

最顶端那颗小小的阴蒂,如同受惊的珍珠,饱满地挺立着,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微微颤抖。

一道清晰的水线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下方的沙发上,将深色的沙发套浸染出更深的颜色。

“不……不要拍……”

终于,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声音干涩、嘶哑,带着破碎的哭腔,从她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唇间挤出。

庞畋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把手机拿近了一些,镜头几乎要贴到她的腿心。

“哦?现在知道求我了?可你这语气,听起来可不像是求人的态度啊,宋大经理。”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求他?

要怎么求?

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吗?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求求你”三个字已经涌到了喉咙口,只要说出来,或许就能让他停下。为了自己的名誉,为了不让丈夫看到这些,她应该说的,她必须说……

然而,当她再次张开嘴时,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的,却是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话语。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从骨子里榨出的、最后的骄傲。

“我……我不会……屈服的!”

这句话说得七零八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庞畋微微一愣,随即,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狰狞,更加兴奋。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简单的肉体发泄,他要的是彻底摧毁这个曾经让他仰望、让他嫉妒的女人的精神和意志。

而她此刻这微弱却倔强的反抗,就像是烟花在熄灭前最绚烂的一瞬,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要的,就是亲手折断这份傲骨的过程。

宋夕晴那句出乎意料的“我不会屈服的”,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激起了庞畋更加暴虐的兴奋。

他脸上的笑容扭曲着,不再是单纯的戏谑,而是掺杂了某种近乎癫狂的快感。

他要的,就是这朵高岭之花在被彻底碾碎前,绽放出的最后一丝倔强。

“好!好!好!不屈服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这身子骨有多硬,你这张嘴又能硬到什么时候!”

他低吼着,那只停留在宋夕晴腿间的手指再次疯狂地动作起来。

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带有任何试探的意味,而是纯粹的发泄和蹂躏。

他的指尖粗暴地按压、揉搓着那颗已经极度敏感的阴蒂,甚至用指甲掐弄,另一根手指则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那湿滑泥泞的穴口,在里面搅动、抠挖。

“唔……嗯……”

再坚韧的神经也无法承受这种直接而猛烈的刺激。

宋夕晴的身体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剧烈地弹跳、颤抖。

她紧闭着双眼,睫毛上挂着屈辱的泪珠,死死咬住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却依旧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求饶。

她选择用彻底的沉默来构建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将自己的意识封闭起来,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羞辱和痛苦。

然而身体的反应是无法作伪的。敏感体质的她无助的在庞畋熟练的手法下高潮了。

直到宋夕晴的身体不再挣扎,只是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沙发上,浑身被汗水和淫水浸透,不住地抽搐,这个男人才赏赐给她几十秒钟的喘息时间。

庞畋的左手上,已经沾满了从她体内带出的、黏腻滑腻的淫液。

他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举到宋夕晴的眼前,那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

“看看,骚货,这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嘴上说不要,身体倒他妈的挺诚实。

来,给你自己尝尝,你这骚屄里流出来的水是什么味道。”

他恶意地将手指凑向宋夕晴的嘴边,想要把那混杂着两人气息的液体抹到她的唇上。

宋夕晴猛地将头偏向一边,紧紧地闭着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脆弱的蝶翼,在绝望中颤抖。

她不看,不说,不动,仿佛一尊即将破碎的玉像,用无声的姿态进行着最后的抵抗。

她的沉默,让庞畋感觉自己的征服快感都因为对方的“不配合”而打了折扣。

他猛地站起身,粗壮的手臂一捞,就将浑身无力的宋夕晴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宋夕晴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呼,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庞畋那张黝黑的脸。

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羊毛地毯。

“砰”的一声,他将她重重地扔在了地毯上。

柔软的地毯缓冲了大部分力道,但宋夕晴还是被摔得一阵头晕眼花。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庞畋已经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来,三下五除二地撕扯掉她身上那件本就湿透、早已失去蔽体功能的衬衫。

刹那间,一具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就这么完整、赤裸地呈现在了庞畋那双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前。

那对D罩杯的丰满巨乳因为主人躺倒的姿势而向两边微微摊开,形成两座白皙柔软的山峰。

顶端那两颗精致的乳头,因为刚才的刺激和此刻的羞耻,已经变成了诱人的樱桃红色,硬邦邦地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柔顺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深色的地毯上,衬得她的肌肤愈发雪白。

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柔软巨乳,平坦紧致的小腹下,裆部被撕开,那片神秘的黑色芳草地此刻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修长笔直的玉腿被丝袜包裹着微微蜷曲着,纤细柔软的柳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这张脸,即使此刻布满了泪痕和红肿,依旧难掩其花容月貌。

仿佛造物主将女性所有的优点都毫不吝啬地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国色天香这个词,用在她身上也毫不为过。

庞畋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眼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占有欲。

他粗暴地用膝盖顶开宋夕晴的双腿,将它们分到最大,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绷硬如铁、青筋盘结的巨大阴茎。

那根狰狞的、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肉棒,尺寸惊人,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正微微跳动着,顶端的小孔里甚至已经溢出了一丝清亮的液体。

当这根又粗又长的巨物出现在视野中时,宋夕晴那双原本空洞的眸子瞬间被惊恐所填满,瞳孔剧烈地收缩。

她丈夫赵悦的尺寸与眼前这根相比,简直就像是未成年的孩童与成年壮汉的区别。

这东西……这东西要是进到身体里,自己会被活活撑裂的!

庞畋狞笑着,握住自己的肉棒,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她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缓缓地压了下去。

那根狰狞巨物的出现,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宋夕晴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最黑暗的闸门。

大学时代那不堪回首的夜晚,那几个如同恶魔般的面孔,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屈辱,如同决堤的洪水,刹那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不……不要……”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她发出了近乎本能的哀鸣。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反抗,而是在绝望深渊边缘的挣扎。

她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剧烈地扭动、挣扎,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蛇,用尽一切方式试图摆脱这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侵犯。

然而,她的所有挣扎在庞畋压倒性的力量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上,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地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看到她如此激烈的反应,庞畋眼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喜欢这种猎物在绝望中挣扎的景象,这让他感觉自己如同掌握生杀大权的君王。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狞笑着,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那硕大滚烫的龟头,裹挟着一股腥膻的气息,强行顶开了那两片柔软的阴唇,挤进了那湿滑紧致的甬道。

“啊——!”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下体传来,直冲天灵盖!

宋夕晴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生生捅了进来,那是一种远远超过她认知极限的涨满和疼痛。

尽管她早已嫁作人妇,不再是处女之身,但庞畋这堪称恐怖的尺寸,竟然让她再次体验到了那种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强烈百倍。

这还仅仅只是一个龟头而已!

剧痛让宋夕晴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弓,她纤细的手臂本能地推向庞畋那坚实的胸膛,试图阻止他更加深入的侵犯。

“等……等等……” 她的声音因为痛苦而变得嘶哑、破碎, “求你……太大了……会死的……”

她后悔了,后悔刚才为什么要用那种决绝的态度去激怒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魔鬼。

她开始意识到,在绝对的力量和暴虐面前,任何所谓的尊严和骨气,都不过是加速自己毁灭的催化剂。

然而,她的哀求和痛苦,对于庞畋来说,却是最顶级的催情剂。

他感觉爽透了!

被那紧致、温热、湿滑的嫩穴包裹住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这几年在监狱里压抑的欲望,此刻伴随着复仇的快感,如同火山般喷发。

这具在他身下颤抖的、完美的身体,比起前两天他为了泄火而找的那些站街妓女,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吸吮感,让他几欲疯狂。

他清晰地看到了宋夕晴脸上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也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和抗拒。

他反而恶意地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充满戏谑的语气吹着热气。

“这就受不了了?小骚货,这才刚进去一个头呢。别急,我们慢慢来。”

他刻意地停顿了一下,让那巨大的龟头就那么嵌在她的体内,不再深入。

下体的撕裂感似乎稍稍减轻了一些,宋夕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紧绷的身体也略微放松了下来。

她心中升起一丝侥幸,以为这个恶魔终于良心发现,愿意放慢节奏。

然而,她庆幸得太早了。

庞畋看着她那稍稍缓和下来的神情,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

“想让我慢点,也不是不行。你求我啊,跪下来舔我的脚趾,说你是我的母狗,我就考虑考虑。”

不等宋夕晴做出任何反应,他眼神一厉,腰部猛地向前一挺到底!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宋夕晴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那根粗长的巨物,带着无可匹敌的暴力,瞬间贯穿了她整个湿滑的甬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那根超过十九厘米的巨物,此刻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

粉嫩的穴肉被强行撑到了极限,紧紧地、甚至有些痉挛地包裹着那根侵入的肉棒。

甬道内壁的每一寸软肉都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扩张和摩擦,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肉棒上盘结的青筋在内部刮擦的感觉。

因为之前被手指玩弄出的淫水,整个甬道湿滑不堪,但这过量的润滑,在此刻也仅仅是勉强让她没有被当场撕裂。

好疼!好疼!好疼!

宋夕晴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仿佛被彻底地劈开、贯穿。

那种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尖锐而蛮横的痛楚,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意识都开始模糊。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瞬间浸湿了鬓角。

然而她还是没有说出任何求饶的话语,她知道那才是让这个恶魔得逞了。

既然如此,庞畋也没有丝毫的怜惜。

好在,之前他用手指已经将宋夕晴逼上了一次高潮,那泛滥的爱液为这场暴力的入侵提供了必要的润滑,让她勉强能够承受住这野兽般的尺寸,没有立刻被撕裂开来。

那根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物,在宋夕晴的体内停顿了片刻,似乎在品味、在适应这极致紧致的包裹。

随后,没有任何前兆,庞畋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他完全沉浸在复仇与发泄的快感之中,每一次都将那根狰狞的肉棒从湿滑的穴口抽出大半,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处,然后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凶猛地撞击着那已经不堪重负的子宫口。

“嗯……啊……啊……”

“咚!咚!咚!”

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回荡,伴随着两人身体交合处因淫水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交织成一曲淫靡而暴虐的乐章。

宋夕晴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庞畋那强悍的腰力操弄得上下起伏,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手腕已经被麻绳勒出了深深的红痕。

最初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持续不断的、蛮横的贯穿下,渐渐开始变质。

那根巨物仿佛一根被烧得滚烫的铁棍,在她的下体深处不断地进出、搅动。

那灼热的温度,烫得她体内最娇嫩的软肉都忍不住一阵阵地痉挛收缩。

这种又热、又胀、又痛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带着一丝诡异快感的复杂感受。

随着庞畋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宋夕晴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都会被拍打得微微泛红,并荡漾出诱人的肉浪。

汗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股缝流下,将身下的地毯浸湿了一大片,留下深色的水渍。

庞畋似乎对她身体的任何反应都感到满意。

他一边疯狂地抽送,一边低下头,用他那带着烟草味的嘴唇,粗暴地啃咬着她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个个青紫色的印记。

“骚货……你看你这小穴……多会吸……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这么狠狠地干过了?你老公那个废物,满足得了吗?”

他的话语污秽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扎在宋夕晴的心上。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但诱人的声音还是会从她的鼻音中跑出来。

身体的反应更是彻底的出卖了她。

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肉茎上,一条条仿佛蚯蚓般虬结贲张的血管,在每一次进出时,都毫无遗漏地剐蹭着她阴道内壁的每一寸软肉。

那种粗糙、暴力的摩擦感,带来的是一种近乎于凌迟般的刺激。

尤其是阴道内壁上某个隐藏的、极其敏感的G点,被那粗大的龟头冠沿,有一下没一下地、带着碾磨的力道反复剐蹭着。

“嗯……”

宋夕晴终于没能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呻吟。

这一下,仿佛是一个开关被打开。

仅仅过去了五分多钟,在这样高强度、不间断的暴力冲击下,宋夕晴就感觉到体内深处,一股又酥又麻的奇异感觉,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然爆发出来!

她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知道,这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

不!不可以!

在被这样一个恶魔强暴的时候,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感觉到快感!

这个念头让宋夕晴感到了比肉体上的疼痛更加深刻的屈辱和恐惧。

她拼命地想要抑制住这股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试图抵抗那灭顶般的快感浪潮。

然而,她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极为敏感,对于性爱的反应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庞畋的侵犯虽然暴力,却也精准地刺激到了她最敏感的区域。

庞畋显然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他感觉到身下的穴道开始一阵阵地痉挛收缩,更加紧致地绞着他的巨物,那湿滑的甬道内,淫水更是如同泉涌般不断地分泌出来。

“呵……要到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小骚货!”

他狞笑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他就是要看她在这场暴行中沉沦、崩溃,就是要让她在屈辱中迎来高潮!

“不……啊……不要……”

宋夕晴的抵抗在山崩海啸般的快感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她的理智在迅速瓦解,身体的本能正在接管一切。

那股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下腹部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对丰满的D罩杯雪乳,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上下摇摆,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顶端的两颗樱桃早已在刺激下变得坚挺如石,随着每一次呼吸而微微颤动,显得格外诱人。

那股灭顶般的浪潮终究是无法抗拒的。

在庞畋愈发凶狠的撞击下,宋夕晴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紧绷的弓,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

“呜……呜呜呜……”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耻至极的尖叫,喉咙里只能挤压出小猫般呜咽的、破碎的悲鸣。

身体的本能战胜了理智的堤坝,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痉挛不已的穴心深处喷薄而出,将那根仍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

“哈……哈……高潮了!对,就是这样!给老子叫出来!”

庞畋见她这副在极致的快感与屈辱中挣扎的模样,兴奋得双眼赤红。

他一边维持着凶猛的抽插,一边腾出一只手,对着她那对因高潮而愈发挺翘饱满的雪白奶子,“啪!啪!”地扇起巴掌,清脆的响声和白皙肌肤上迅速浮现的红印,构成了一副淫秽而残忍的画面。

他甚至还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单手操作着,打开了录像功能,将那黑色的摄像头对准了宋夕_晴因高潮而扭曲、既痛苦又迷离的脸。

“不……不要拍……”

看到那代表着永久耻辱的镜头,宋夕晴的理智瞬间回笼了一丝。

她挣扎着,试图用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去遮挡镜头,但这动作在庞畋的压制下显得如此徒劳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身体的痉挛尚未完全平息,屈辱的泪水混杂着汗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就在这屈辱、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地狱中,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庞畋的手机。

这铃声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庞畋燃烧的欲望之火上。

他本想趁着宋夕晴高潮后的余韵,继续猛攻,让她在无法喘息的快感中彻底崩溃,连续不断地被强制高潮。

这通电话,打断了他精心策划的虐玩节奏。

他咒骂了一声,动作却不得不缓了下来。

那根巨物不再是狂风暴雨,而是变成了缓慢的、带有研磨意味的抽送,一下,又一下,虽然平缓,却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提醒着她这残酷的现实。

庞畋接起电话,语气不善地“喂”了一声,一边听着,一边以一种平缓的节奏,继续挺动着腰身。

高潮的余韵让宋夕晴整个阴道内壁都在不住地抽搐、收缩,每一寸软肉都紧紧地吮吸着那根缓慢进出的肉棒。

大量的爱液混合着之前的血丝,顺着庞畋的阴茎根部流出,在两人结合处形成了一片泥泞的景象。

电话另一头,响起了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宋夕晴听不真切全部内容,但隐约能捕捉到“赵悦”、“下班”、“没等到”之类的词语。

她原本已经死寂的心,猛地一跳!

去绑架赵悦的几个兄弟,大概是因为迟迟等不到赵悦下班,此刻还没有得手!

这个消息,如同在无尽的黑暗中,为她点亮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她不想,她真的不想自己被轮奸的惨状被自己的丈夫亲眼目睹。

只要……只要老公不被抓过来,她至少……至少还能保留住自己在老公心里那个温柔、纯洁的妻子形象。

“…呼呼…真特么的…这点事……呼呼呼…都他妈的办不好…”

庞畋因为正在肏屄,呼吸不可避免地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这声音透过手机听筒,清晰地传到了同伙的耳朵里。

电话那头的气氛显然变了,原本焦急的汇报声,变成了带着嫉妒和不满的吵嚷。

“操!老大,你他妈自己先快活上了啊!”

“这娘们儿的屄是不是很紧?听你这喘的……”

“我们在这边喝西北风,你一个人干骚货,不公平!我们要回来!”

同伙们的不满和起哄,让庞畋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恶狠狠地瞪了身下的宋夕晴一眼,将手机从耳边拿开一些,对着她低吼道:

“你老公怎么回事?!不是说他每天下班都回家的吗?!”

宋夕晴的脑子却在这一刻飞速地运转起来。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绝佳的机会!

她强忍着下体被缓慢侵犯的异样感觉,脸上挤出更加无助和茫然的表情,声音带着哭腔,趁机撒了一个谎。

“我……我不知道……他……他平时如果项目上加班到很晚的话……有、有的时候……就会直接住在单位的休息室里……可能……可能今天就是……”

事实上,赵悦无论多晚,都会开车回家。

但此刻,为了丈夫的安全,也为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她毫不犹豫地添油加醋,编造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谎言。

庞畋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他那几个同伙在电话里还在不停地鼓噪着要回来。计划受挫,加上手下的鼓动,让他烦躁不堪。

最终,他对着电话那头不耐烦地吼道:“行了!别他妈在那儿等了!都先回来!”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听到庞畋对着电话那头下达了“都先回来”的指令,宋夕晴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下了一半。

至少……至少今晚,她不用在自己深爱的丈夫面前,上演被这群恶魔轮奸的惨剧了。

这个念头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间,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下来。

然而,这份暂时的安定很快就被现实的残酷所击碎。

挂断电话的庞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绑架赵悦的计划受挫,让他积累了一肚子的邪火无处发泄。

那双充斥着暴戾和欲望的眼睛,重新聚焦在了身下这具娇美而无助的躯体上。

赵悦今晚绑不来,那就先把这个女人,这个害他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的妻子,彻底肏成一条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母狗!

“哼!”

庞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手上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占有,而是开始了带着惩罚意味的玩弄。

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像揉面团一样,肆意地揉搓着宋夕晴胸前那对丰盈雪白的玉乳。

那两团柔软的脂肪又大又白,触感好得惊人,每一次的揉捏都会让它们变成不同的形状,粉嫩的乳尖在他的掌心和指缝间被反复摩擦,传来阵阵酥麻的刺激。

与此同时,他下身的抽插也恢复了之前的力道,甚至更加凶狠。

那根灼热的巨物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撞击着那最敏感的宫口,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令人羞耻的快感。

雪白的乳房在庞畋的大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被挤压成一团,乳沟深陷;时而又被拉扯着,微微变形。

粉红色的乳晕上,挺立的乳头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捻动,变得愈发红肿、硬挺,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有微弱的电流窜过全身。

抽插了大约十来分钟,宋夕晴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欲望所侵蚀。

之前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散,新的快感又如潮水般涌来。

穴心深处仿佛有一个开关被打开,淫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那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原本用来抵抗和保持清醒的意志力,一点点地被瓦解、融化。

“嗯……啊……嗯……”

她再也控制不住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出。这声音不大,却像最有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庞畋的听觉。

这一次,庞畋没有再用言语羞辱她,也没有打断她的呻吟。

他似乎很享受这由他亲手缔造出来的、悦耳的淫靡之声。

他放开了对她乳房的蹂躏,双手顺着她光滑的背脊向下滑去,最终落在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

宋夕晴仅有一尺九的柳腰,柔韧而纤细,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庞畋那两只巨大的手掌,几乎能将她的腰身完整地环抱住。

他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腰,仿佛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着力点。

“骚货……真他妈会叫……”

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发力!

就像是把着一个专门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便器娃娃,庞畋彻底放弃了之前那带有一丝戏弄的节奏,转而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啪!啪!啪!啪!”

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内疯狂地回响。

他的每一次挺进都用尽了全力,整个人压在宋夕晴的身上,带动着她的身体剧烈地前后摇晃。

那根巨物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在她的体内疯狂挞伐,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贯穿。

宋夕晴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抛上顶峰,又狠狠地砸下。

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下体那被疯狂侵犯的地方。

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无法挣脱。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愈发急促、响亮,像是一曲疯狂而淫靡的鼓点,敲打在宋夕晴的耳膜和心尖上。

庞畋此刻已经完全被原始的欲望所支配,脑子里再没有半分理智可言。

什么九深一浅、欲拒还迎的技巧,他统统抛在了脑后。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将身下这个女人彻底贯穿、征服。

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毫无保留,势大力沉,一插到底,那巨大的头部狠狠地撞击着她子宫深处最柔软的所在。

而每一次的退出,又几乎将整根巨物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部还卡在穴口,然后又在下一个瞬间,以雷霆万钧之势再次全部没入。

在这种狂暴的全进全出之下,宋夕晴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让她感到惊恐又羞耻的变化。

她体内的那个神秘而敏感的G点,被摩擦的频率,变得前所未有的高!

之前,庞畋虽然也操弄得很凶狠,但因为他的肉棒是完全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龟头顶在最深处,反而是中间相对平滑的茎身在甬道内摩擦。

而庞畋的肉棒形状又极为特殊,龟头部分异常硕大,而越靠近根部反而相对细一些。

当整根没入时,那最粗大的头部反而错过了位于阴道前壁的G点区域。

可现在不同了。

他这种大开大合、全进全出的抽插方式,使得那颗硕大无比、布满褶皱的龟头,在每一次进出时,都会狠狠地、反复地刮过她阴道前壁那块极度敏感的软肉!

湿滑的甬道被庞畋的巨物撑到了极限,粉嫩的穴壁紧紧包裹着那根灼热的肉棒。

每一次退出,都能看到穴口被撑得微微外翻,沾满了晶亮的淫液和白色的精垢。

而下一次的猛然插入,又会将穴口的嫩肉重新吞噬进去,带起一片靡靡的水声。

那块位于阴道前壁的G点区域,此刻已经红肿不堪,在巨大龟头的反复刮擦下,神经末梢传递着海啸般的快感信号。

之前可能抽插三四次,才能精准地摩擦到一次G点。

而现在,几乎是每抽插两次,甚至每一次,那粗大的龟头冠都会精准无误地碾过那片极乐之地!

这一下,宋夕晴可真是被肏惨了。

本来,光是庞畋那非人的尺寸,就已经给她带来了如同被撕裂般的巨大冲击和震撼。

现在,再配合上如此高频率的G点刺激,那种快感已经不再是享受,而是一种酷刑。

任凭哪个女人,都无法承受住这种狂野到极致的强烈刺激!

身体的本能反应,彻底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堤防。

“啊……呀……慢点……啊啊……太快了……啊……受不了……你……你……轻一点……”

她的求饶声变得支离破碎,完全不成调子,与其说是在抗拒,不如说更像是被快感逼到极致的呻吟。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庞畋的腰,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那即将冲破身体的巨大浪潮。

庞畋听到她这带着哭腔的淫叫,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像是受到了最大的鼓励,腰部的动作更加疯狂,仿佛要将她彻底钉死在鸡巴上。

“哈……骚货!这就受不了了?老子还没用力呢!”

他嘶吼着,下身的撞击达到了顶峰!

突然,宋夕晴感觉自己体内的快感累积到了一个无法再承受的临界点。

仿佛有一道闪电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子宫猛地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轰然引爆!

“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叫喊声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脚趾因为极度的痉挛而蜷缩起来。

一股滚烫的爱液,伴随着子宫的剧烈收缩,如同潮水般喷涌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浇灌得一片泥泞。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如泥,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任由庞畋依旧在她体内肆虐。

连续两次排山倒海般的高潮,几乎抽干了宋夕晴身体里所有的力气。

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瘫软在凌乱的地毯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急促地喘息,试图平复那阵几乎要将她撕碎的快感风暴。

汗水浸透了她的长发,一缕缕地黏在绯红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

她的眼神涣散,瞳孔里还残留着高潮后未曾褪去的迷离水光。

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酸软无力,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反复蹂躏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疼,却又带着一丝羞耻的麻痒。

她心里很清楚,这场酷刑远没有结束。

性爱是男女双方的事情。

自己虽然已经高潮了两次,可身上这个如同牲口般的男人,却一次都还没有释放。

他的欲望依旧像一座喷薄的火山,灼热而坚挺地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宋夕晴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去迎合,或者说,去反抗庞畋的任何作弄了。

她只能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上方的男人掌控着一切,摆弄着她的身体。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虚弱,庞畋的动作竟然真的放缓了下来。

那根巨物不再像之前那样狂暴地全进全出,而是变成了一种缓慢而深入的研磨。

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磨人的节奏,不急不缓,却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自己体内撑开、摩擦的触感。

他似乎大发善心,没有再执着于将她逼入下一次强制高潮的绝境。

然而,他肉体的折磨虽然减缓了,精神上的侵犯却接踵而至。

庞畋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侧,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庞缓缓凑近,目标是她那因喘息而微张的嘴唇。

宋夕晴的身体瞬间绷紧了,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扭过头去,想要避开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

但她的反抗是徒劳的。

一只粗糙的大手强硬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容抗拒地将她的脸重新扳了回来。

“躲什么?给老子亲!”

庞畋低吼着,嘴唇蛮横地覆了上来。

一股浓烈刺鼻的烟草味瞬间侵占了她的嗅觉。

宋夕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她下意识地紧紧闭上了嘴唇,用最后一点力气进行着无声的抵抗。

“张嘴!” 庞畋含糊不清地命令道。

宋夕晴不为所动,牙关紧咬。

就在这时,庞畋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那根原本还在缓慢研磨的巨物,毫无征兆地、用尽全力地、狠狠一插到底!

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张开的子宫口还带着湿润的黏液,在庞畋这突如其来的一记重顶之下,那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敏感的宫颈上。

柔软的组织被撞得向内凹陷,一股酸麻酥痒的奇异感觉瞬间从最深处炸开,让她浑身一颤。

“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记狠插,让宋夕晴完全没能忍住,痛呼声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唇间逸出。

就是这个瞬间!

庞畋那滑腻而粗糙的舌头,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趁着她张嘴的刹那,闪电般地钻了进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掠夺。

宋夕晴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咬下去!

用尽全力,给他一个血的教训!

可是,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她就犹豫了。之前那势大力沉、打得她眼冒金星的耳光,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咬下去,或许能换来一时的畅快,但接下来的,必然是这个男人更加残暴的虐打和折磨。

她不怀疑,以庞畋的凶狠,他甚至可能会打断自己的牙齿。

就在这一瞬间的犹豫,庞畋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

他的舌头灵巧地捕捉到了她那柔软的香舌,然后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其吮吸到了自己的嘴里,贪婪地吮吸、纠缠。

大量的唾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换,那股浓烈的烟味几乎让她窒息。

然而,就在这种极度的屈辱和恶心中,一个荒谬的念头却不受控制地从宋夕晴的心底冒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身体,似乎比自己的老公赵悦要健康不少。

这并非空穴来风的胡乱猜测,而是源于宋夕晴一个与生俱来的、不为人知的特殊天赋。

从小,她就能闻到别人身上一种很特别的味道——病味。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气味,不是口臭,也不是体臭,而是一种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代表着健康状况正在下滑的信号。

她的丈夫赵悦,这两年因为工作压力大,应酬多,又总是熬夜,嘴里和身上的那种“病味”就越来越浓。

也正是因为察觉到丈夫的身体状况不佳,他们备孕的计划才一拖再拖。

可眼前的庞畋,这个强奸犯,这个满嘴烟臭的恶棍,他的嘴里除了令人作呕的烟味,竟然一丝一毫的“病味”都没有。

这意味着,他的身体,很健康。

庞畋的吻霸道而深入,舌头在宋夕晴的口腔内肆虐,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都占为己有。

与此同时,他下半身的动作也渐渐恢复了之前的速度和力道。

那根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随着他每一次挺腰,都带着灼热的温度,狠狠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敏感。

“骚货,老子这次要干到射出来!把你这骚屄灌满我的种!” 庞畋在她耳边粗声喘息着,用最污秽的语言宣告着接下来的暴行。

宋夕晴没有说任何诸如“不要射在里面”之类的废话。

从舌吻被他得逞的那一刻起,她就彻底明白了,自己在这场力量悬殊的对抗中,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任何无意义的抵抗,只会像火上浇油,让他更加兴奋,换来更残酷的折磨。

她放弃了言语上的抗争,转而用眼神作为武器。

她一言不发,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凝聚起最凶狠、最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身上这个正在侵犯她的男人。

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恨意,如同淬了毒的刀子,试图刺穿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

然而,精神上的对抗在绝对的肉体快感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庞畋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那根巨物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又狠狠地抽出,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水声。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

很快,她那凶狠的眼神攻势便在庞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彻底败下阵来。

她的瞳孔开始涣散,冰冷的恨意被迷离的水光所取代。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而淫靡的呻吟。

“嗯……嗯……啊……”

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无法压抑的欲望和沉沦。

时间在无休止的撞击中变得模糊。

大约十几分钟后,庞畋身下那具美丽的身体,忽然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猛烈地痉挛起来。

宋夕晴的螓首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修长洁白的脖颈上,浮现出两条清晰的青筋,那是极致快感下肌肉绷紧的证明。

在高潮的浪潮中,那颗小小的、已经红肿不堪的肉珠,被庞畋每一次抽插时粗硬的阴茎根部带动着,与她湿透的阴毛纠缠摩擦。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火上浇油,让快感的烈焰燃烧得更加旺盛,最终引爆了这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

“……啊,来了……啊啊啊……”

今天的第三次高潮,比前两次来得更加汹涌,更加彻底!

就在这极致羞耻的快感席卷她全身,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当口,别墅的大门处,突然传来了钥匙开锁和推门的声音。

庞畋的小弟们,回来了!

这个念头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高潮的火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恐惧。

尽管心里早有预料,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那种即将被更多陌生男人看到自己在这般不堪入目的情景下,在丈夫的仇人胯下承欢的样子,还是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极度的羞耻。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遮掩,但庞畋却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

他似乎对这种在众人面前展示战利品的戏码感到格外兴奋。

他用强壮的手臂将她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的身体更加用力地禁锢在怀里,下半身的抽插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凶狠、更加大力。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度会提升到一个恐怖的程度。

任何轻微的刺激都会被无限放大。

而庞畋此刻的行为,无疑是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候,施以最残忍的酷刑。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慢点……”

宋夕晴的哀求变成了破碎的呻吟,但庞畋置若罔闻。

这个身高一米七,在职场上雷厉风行的女人,此刻就像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娃娃,被干红了眼的庞畋死死地压在身下。

他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背部,另一只手则环住她纤细的柳腰,将她完全固定住。

而她那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则被他用强有力的臂弯粗暴地对折起来,死死地压在身体两侧,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敞开的姿势,迎接他更加深入的侵犯。

体型健壮高大的庞畋,仅凭双臂就将她完全禁锢。

任凭宋夕晴如何挣扎扭动,都无法挣脱分毫。

她的挣扎反而让胸前那对饱满雪白的奶子,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来回磨蹭,连那两点娇嫩的乳头,都被刺激得阵阵酥麻。

开门进来的几个男人,看到眼前的景象,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猥琐的笑容。

宋夕晴只能被迫地,在这些陌生男人的注视下,承受着庞畋强而有力的爆肏。

甚至,连她求饶的嘴巴,都被庞畋再次用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吻给堵住了。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迷人而又绝望的喉音。

庞畋的小弟们就站在不远处,他们的目光像是一根根烧红的烙铁,烫在宋夕晴裸露的每一寸肌肤上。

那种混杂着淫邪、好奇和一丝看好戏的眼神,比任何实质性的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屈辱。

而庞畋,似乎就是为了享受她此刻的羞耻与绝望。

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每一次挺入都更加深入,每一次抽出都带着要把她的灵魂也一并带出的狠劲。

在高频次的撞击下,宋夕晴那原本丰腴挺翘的臀部,此刻已经泛起了惹人怜爱的粉红色。

每一次庞畋的腰腹发力,都会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拍打出一片更加艳丽的红晕,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上一次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新的浪潮便已汹涌而至。

仅仅过去了三分钟,宋夕晴的身体就在这毫不间断的狂轰滥炸之下,再一次被推上了巅峰。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光洁的小腿仿佛抽筋一般,不受控制地撑得笔直。

那双精致小巧的玉足,也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脚趾紧紧地扣在一起,脚背弓成一道优美而痛苦的弧线。

第四次高潮在她的体内轰然爆发。

这股快感的洪流持续了足足有十多秒。

十多秒,听起来似乎并不算长,但对于一个正处于极致敏感状态下的女人来说,持续十秒钟不间断的高潮,足以摧毁她所有的理智和意志。

更何况,在这要命的十秒钟里,庞畋那如同狂暴野兽般的抽插,没有停下哪怕片刻。

他的巨物依旧在她体内最深处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高潮的浪头推得更高,让她在快感的巅峰上反复碾磨。

阴道内,粘稠而滚烫的爱液已经泛滥成灾,根本无处寄存。

随着庞畋每一次粗暴的抽插,那些淫靡的液体只能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被他巨大的肉棒一次次地刮带出来,一波接着一波地被挤压、喷洒。

液体与空气接触,迅速发泡,变成了一片片白色的泡沫,将两人交合之处染得濡湿不堪,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宋夕晴并非没有体验过高潮,但像这样,被一根如此巨大的阳物在众目睽睽之下摧残,被迫连续不断地强制高潮,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阈值。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仿佛隔了一层水雾。那些小弟们的脸,庞畋狰狞的表情,都在旋转、扭曲。

“哈……哈……啊啊……人渣……你……你太过分了……啊啊……不……”

她的咒骂和哀求已经不成语句,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听在庞畋的耳中,却像是最动听的催情乐曲。

接近一个小时毫不停歇的剧烈抽插,即便是体力惊人的庞畋,也开始喘起了粗气。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宋夕晴滚烫的肌肤上。

但他仅仅是喘粗气而已,动作的力道和频率丝毫未减。

又凶狠地肏干了三四百下之后,庞畋再次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宋夕晴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花心深处涌出,温柔地冲刷着他那硕大的龟头。

那股暖流是如此的汹涌,带来的舒爽感让他忍不住低吼一声。

他知道,这是宋夕晴……她又一次被干到了高潮。

这是今天的第五次。

趁着她阴道因为极致高潮而产生的紧致痉挛,那种销魂的包裹感和吮吸感,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庞畋也终于感觉到了阴茎根部一阵难以抑制的麻痒,那是即将射精的征兆。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对准那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口,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全部内射了进去。

庞畋的内射持续了足足有十秒钟。

一股又一股滚烫灼热的精液,如同连发的子弹,猛烈地冲击着宋夕晴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深处。

那炙热的温度,烫得本就在高潮余韵中颤栗的娇躯,再一次剧烈地抖了又抖。

连续的、强制性的高潮已经让她神志涣散,意识仿佛脱离了肉体,在一种痛苦与虚无交织的幻境中飘飘欲仙,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去。

射精结束之后,庞畋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贪婪地在她的身体里又埋了几秒,感受着那紧致的穴肉最后的痉挛和吮吸。

直到那份销魂的快感渐渐平息,他才将自己那根依然半硬的狰狞阳具,从她泥泞不堪的穴中缓缓抽离。

“啵……”

一声清晰而又淫靡的水声响起。

随着巨物的拔出,一大股混合着她爱液和庞畋精液的白腻而又粘稠的液体,从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汹涌而出,顺着她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身下的地毯上洇开一片暧昧的痕迹。

这片狼藉,就是对宋夕晴过去这接近一个小时里,所遭受的残酷性爱凌虐的最好证明。

那片曾经娇嫩的私密花园,此刻已是一片狼藉。

两片阴唇被粗暴地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着,无力地敞开。

穴口周围沾满了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白色泡沫,穴内的嫩肉似乎还在微微抽搐。

那颗小巧的阴蒂,在长时间的刺激下肿胀得如同熟透的红豆,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轻颤而抖动,显得既可怜又色情。

此刻的宋夕晴,全身都浮现出一片靡丽的绯红,那是高潮和长时间摩擦留下的印记。

她的身体还在无法自控地微微抽搐着,小巧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粉嫩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向外吐出,仿佛一条濒死的鱼,渴求着更多的空气。

晶莹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淌下,划过雪白的脖颈。

那一双曾经明亮动人的大眼睛,此刻已经完全无法对焦,眼皮半闭着,目光涣散,瞳孔中映不出任何东西。

即便宋夕晴还没有彻底晕过去,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连续五次剧烈高潮带来的冲击,已经让她的脑部进入了严重的缺氧状态,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精致人偶。

站在一旁的庞畋的小弟劳宵,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庞老大真是太猛了,一个人就把这么个极品美妇给肏翻了。”

他的话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了池塘,立刻激起了其他几个小弟的欲望。他们原本只是旁观者,现在,他们也想成为施虐者。

一个满脸青春痘的瘦高个舔了舔嘴唇,目光贪婪地在宋夕晴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扫来扫去,语气中满是迫不及待:“妈的,这女人身材太正了,今晚我非要内射她十次不可!”

另一个矮胖的小弟则发出了猥琐的笑声:“射十次算什么?我要把她肏得哭着喊我爸爸,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

“我要干她的嘴!”

“她的屁股看起来也很带劲,我得试试……”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他们就像是一群发现了猎物的鬣狗,开始肆无忌惮地讨论着接下来要如何瓜分和享用这具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身体。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兽性和占有欲,仿佛宋夕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可以随意玩弄的物品。

在一片混沌与恍惚之中,宋夕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从后面粗鲁地架了起来。

她的双臂被向后拉扯,整个人被迫以一个屈辱的姿势站立,双脚几乎无法着地,只能勉强用脚尖点地,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

她被拖拽着,移动到了另一个位置,似乎是床的另一边。

昏昏沉沉中,她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捏住,嘴巴被强行掰开。

随即,一根温热、带着浓重腥膻味的柱状物,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粗暴地插进了她的口腔深处,直抵喉咙。

这根鸡巴的大小和她老公赵悦的整体上差不多,不过还要稍大一些。

那根尺寸并不夸张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肆虐,前端的龟头不断地顶撞着她敏感的喉口软肉,引发一阵阵干呕。

粘稠的唾液和男性分泌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将她的下巴和脖颈都弄得湿漉漉的。

她的舌头被迫承受着这根肉棒的碾压和摩擦,舌苔上沾满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

即便意识已经模糊,但身体的本能却还在。

或许是出于过往无数次为了项目、为了平息事端而“伺候”客户时留下的肌肉记忆,宋夕晴的口腔开始不受控制地、机械地动作起来。

她的脸颊微微凹陷,舌头笨拙地卷动着,喉咙也下意识地进行着吞咽和吮吸的动作。

她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凭借着身体深处烙印下的本能,进行着麻木而又熟练的口交。

恍惚间,男人们淫乐的调笑声断断续续地传入她的耳朵,像是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传来。

“嘿,你们看!这骚货肯定没少伺候男人,都快被老大肏昏过去了,还这么会口!” 这是劳宵的声音,充满了轻浮和鄙夷,“这口活,没伺候过几十个男人,绝对练不出来!”

劳宵的话,像是一根针,刺破了一点点宋夕晴混沌的意识。

她知道,这个男人猜测得一点都没错。

作为一名在异乡打拼的项目经理,没有任何背景和依靠的她,想要在残酷的商业竞争中立足,何其艰难。

项目上出了任何问题,大到资金链断裂,小到合作方刁难,最终都需要她这个负责人来解决。

而随着老公嫁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除了这副尚有几分姿色的身体,她还有什么可以用来“平事”的筹码呢?

所以,她确实被不少客户玩弄过。

在酒桌上,在KTV的包厢里,在酒店的豪华套房中……她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换来了一个又一个项目的顺利推进。

久而久之,她也确实练就出了一身不俗的性技,无论是口交、乳交还是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她都能应付自如。

而这一切,她的丈夫赵悦,那个深爱着她、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男人,全都被蒙在鼓里。

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子工作努力,能力出众,却从不知道她为了守护这个家,在外面承受了多少屈辱和肮脏。

就在宋夕晴的思绪被这残酷的现实拉扯时,另一个声音,突然从她的背后传入耳朵。

紧接着,她才迟钝地感觉到,有一根火热的硬物,正从她的身后,缓步地、稳定地抽插她那片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

或许是因为刚刚被庞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给撑得太开了,她的小穴此刻显得有些麻木。

她是先反应过来有人在身后撞她,后面才感受到那根肉棒在里面动作,来回抽插摩擦,一丝丝快感,如同微弱的电流,断断续续地从那被蹂躏的穴肉深处传来。

身后的声音带着一种熟悉的腔调,而他说出的话语,更是让宋夕晴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瞬间冷汗直流。

“嘿嘿,妈的,当年肏她的时候,就觉得豁出命都值了!” 那个声音充满了回味和淫邪的笑意,“没想到啊,出来之后竟然还能肏到这个骚货!她毕业这几年,变得更加极品了!看看这奶子,这腰身……啧啧,要是我能把她娶回家,那肯定是怎么肏都肏不够啊!还他妈加个鸡毛班?”

就是这个声音!

宋夕晴的瞳孔猛地收缩,涣散的意识在这一刻被巨大的惊恐和憎恨强行凝聚!

这是大学时,轮奸自己的那群流氓中的一个人的声音!那个染着一头黄毛的混混!

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声线!

就是他!

当年在那个出租屋里,就是他,在强暴了她的阴道之后,又将她翻过身,用最野蛮、最痛苦的方式,夺走了她的肛穴处女!

那撕裂般的剧痛和永世难忘的羞辱,是她心中最深的一道伤疤!

仇恨与恐惧如同两股纠缠的激流,瞬间冲垮了宋夕晴意识的堤坝。

混沌的大脑在极度的刺激下,被迫开始了运转,涣散的神志如同退潮后重新汇聚的海水,一点点回流。

正在享受着宋夕晴口舌服务的劳宵,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因为,原本机械而温顺的吮吸节奏,突然变了。那柔软的舌头不再是麻木地蠕动,口腔的肌肉也似乎带上了一丝僵硬的抗拒。

劳宵心中警铃大作,他可不想自己的命根子被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给废了。

他反应极快,几乎是在察觉到异样的瞬间,便伸出左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捏住了宋夕晴的下颌,控制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咬合的动作。

“哟,美女,你醒啦?” 劳宵的脸上露出一抹戏谑而残忍的笑容,他一边说着,一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猛烈地加速了腰部的挺动。

他粗大的肉棒在宋夕晴的口腔里疯狂地抽插起来,把她那温润柔软的嘴巴,当成了一个最便捷、最紧致的飞机杯来使用。

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喉咙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长长的、晶亮的唾液丝线。

“恢复得蛮快的嘛!” 劳宵的声音里充满了嘲弄,“我都不知道是该夸奖你的好体力,还是该可怜你了!”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宋夕晴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她被人移动到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房间里明亮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在她周围,站着五个男人,包括庞畋在内,他们全都赤裸着下体,一根根或软或硬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雄性气息。

而她自己,则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

她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身体,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己雪白的胸口和挺翘的臀瓣上,已经沾染上了一些黏腻、半透明的精液,有些已经干涸,在皮肤上留下了白色的痕迹。

而那原本穿在腿上、早已残破不堪的黑丝,此刻也已经无影无踪,只剩下光洁而布满指痕的大腿。

神志的清醒,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加强烈、更加真切的感官刺激和精神折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个黄毛的肉棒正在自己的小穴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股复仇般的狠厉,让她那被撑开的穴肉火辣辣地疼。

而身前,这个留着短发的男人,劳宵,正用他那根粗硬的鸡巴,疯狂地蹂躏着自己的口腔和喉咙。

“嘿嘿,幸亏你现在醒了,” 劳宵那如同恶魔般的低语再次传来,带着一丝变态的兴奋,“不然啊,我就没办法享受深喉射精的快感了!你刚刚那神志不清的样子,我可真怕把你插死了,你都不带反抗一下的!”

他的话语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纯粹的施虐欲望。

劳宵的龟头反复冲击着宋夕晴最敏感的喉口,那脆弱的软肉被顶得变形、红肿。

每一次撞击,都引发她剧烈的干呕,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空气被肉棒堵住,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的肺部在灼烧,眼前阵阵发黑。

肉棒与喉壁、舌根摩擦,发出“噗叽、噗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

劳宵似乎很享受这种将她逼到窒息边缘的感觉,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承受着这一切。

那根肉棒就像一根搅动的棍子,在她的喉咙里肆虐,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这具躯壳里捅出来。

宋夕晴的身体因为缺氧而剧烈地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嘴角的唾液,流淌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死亡的阴影是如此真切,宋夕晴的求生本能压倒了一切的羞耻与仇恨。

她放弃了徒劳的、可能会激怒对方的攻击性反抗,转而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她的双手无力地抬起,开始轻轻拍打着劳宵那肌肉紧绷的大腿。

这是一种示弱,一种哀求。她希望这个正在疯狂蹂躏自己口腔的男人,能够稍微放缓一些攻势,哪怕只是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窒息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胃部剧烈地痉挛着。喉咙被那根粗硬的肉棒反复捅弄,强烈的异物感终于突破了极限,她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

“呕……呃……”

然而,这本是生理极限的痛苦反应,在劳宵的眼中,却变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信号。

他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变态的低吼。

“哦……对……就是这样……” 劳宵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在他看来,那喉咙肌肉的剧烈收缩,就像是最高级的按摩,正一下下地夹紧、吮吸着他的龟头,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这种享受,将宋夕晴推入了更深的地狱。

“小骚货,嘴巴还真会伺候人!”

劳宵狞笑着,空着的另一只手猛地抓住了宋夕晴柔顺的黑发,将她的头皮扯得生疼。

他以一种更加牢固的姿势控制住她的头部,腰部像是装了马达一样,开始了最后、也最疯狂的冲刺。

他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下半身,每一次抽插都毫无保留,仿佛要将自己的整根肉棒都塞进她的食道里。

宋夕晴的头颅随着他野蛮的动作剧烈地前后晃动,脖颈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被折断。

幸运的是,劳宵或许是他太过兴奋,以至于根本没有刻意去控制自己的射精欲望,又或许是他本就不是庞畋那种持久的类型。

在地狱般漫长的两分钟后,劳…宵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他的精关,终于松了。

一股滚烫、浓稠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冲击力,从他肉棒的顶端喷薄而出,径直射向了宋夕晴喉咙的最深处。

劳宵并没有在射精后立刻抽出,反而像是为了榨干最后一丝快感,将他那根已经开始有些疲软的鸡巴,死死地抵在她的喉口。

这一个动作,让宋夕晴没有任何机会将那些污秽的液体吐出来,被迫承受着它们灌满自己的口腔和喉咙。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嘴里还在一下下地、神经质地抽动着,每一次抽动,都会有更多的精液被挤压出来。

滚烫的精液堆积在喉咙口,无法下咽也无法吐出。

那股浓郁的、混杂着尿骚和荷尔蒙的腥臊味道,如同最猛烈的化学武器,直接轰击着她的嗅觉神经和味蕾,顺着食道一路灼烧到胃里。

由于肉棒堵住了喉咙,一些精液甚至开始反流,顺着鼻腔的通道向上涌去,呛得她眼泪直流,大脑嗡嗡作响。

呛咳的本能反应被强行压制,为了避免被自己的呕吐物和对方的精液活活呛死,宋夕晴唯一的选择,就是吞咽。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属于施暴者的污秽。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下一块烧红的烙铁,被龟头猛烈撞击了许久的喉咙火辣辣地疼,而那股腥臊的味道,则像是跗骨之蛆,永远地刻印在了她的记忆深处。

劳宵终于满足地退了出来,他那根沾满了宋夕晴唾液和泪水的肉棒,半软不硬地垂在腿间。

把鸡巴在宋夕晴的脸上随意的蹭了蹭,他便转身走向一旁,欣赏起其他兄弟的“表演”。

而宋夕晴,则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跪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和喘息着,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狼狈到了极点。

剧烈的咳嗽渐渐平息,但喉咙里、鼻腔中那股腥臊恶心的味道却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

宋夕晴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口水,黏腻地挂在她的下巴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身后的侵犯仍在继续,那一下下规律而野蛮的撞击,提醒着她自己正身处何等绝望的境地。

她的脖颈肌肉因僵硬而酸痛,但一股比肉体痛苦更强烈的力量驱使着她——仇恨。

宋夕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的头扭了过去。

她的目光越过自己的肩膀,像两把淬了剧毒的冰锥,死死地钉在了身后那个正在她体内驰骋的男人脸上。

就是他。

那头标志性的、廉价而刺眼的黄毛,尽管比多年前短了一些,但那张脸,那种令人作呕的、充满了底层恶意和猥琐的表情,早已被她刻进了骨子里。

正在她温暖紧致的小穴里进出的黄毛,似乎完全没有被她那杀人般的目光所影响。

恰恰相反,当他看到宋夕晴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时,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反而更加灿烂,更加无耻。

他甚至故意挺动了一下胯部,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哟,看我呢?” 他开口了,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戏谑与炫耀,“庞老大把你的照片给我看的时候,我都他妈怀疑自己在做梦。”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淫靡。

“真没想到啊,当年那个水灵灵的女大学生,现在成了我们老大仇人的老婆。看到是你这个骚货,我就知道,今天肯定要享福了。”

他的话语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残忍地割开宋夕晴多年前就已经结痂的伤口,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记忆。

“怎么样?” 黄毛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俯下身,凑到宋夕晴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却又足以让周围人意会到的语气,恶意地低语:“还记不记得我的鸡巴了?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和几个兄弟,把你,还有你那个小辣椒一样的闺蜜,肏得嗷嗷直叫的感觉了?”

“啧啧,你看看你现在这骚样,被人肏着还流水。是不是得多谢我当初对你的‘锻炼’啊?把你锻炼得这么敏感,这么会伺候男人!”

“哈哈哈!”

“黄毛可以啊!”

周围的劳宵和其他几个男人立刻跟着起哄,他们像是看一场精彩绝伦的色情表演,脸上挂着兴奋而扭曲的笑容。

“快说说,黄毛,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当时这娘们也这么骚吗?”

这些污言秽语像潮水般将宋夕晴淹没。她浑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她的喉咙干涩沙哑,但还是用尽全力挤出了几个字。

“你们……这群人渣……变态……”

然而,她的怒骂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大海,连一圈涟漪都未曾激起。

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她的身体,她这具被反复蹂躏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

随着最初的麻木和剧痛渐渐消退,知觉如同潮水般回笼。

身后那根肉棒每一次深入的碾磨,每一次抽出的刮擦,都清晰地传递到她的神经末梢。

那被庞畋开发到极致的敏感点,在黄毛并不算高明但却足够执着的冲撞下,开始不受控制地苏醒。

他的肉棒在湿滑的穴道里进出得越发顺畅。

穴壁的嫩肉被动地收缩、吮吸,每一次撞击都让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

那是一种掺杂着剧痛的、可耻的快感,像毒藤一样缠绕住她的理智,让她无法挣脱。

强烈的羞耻感和身体本能的反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宋夕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试图压抑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

可她失败了。

一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却又充满了情欲色彩的呻吟,从她的唇齿间溢了出来。

“嗯……啊……”

这声音虽然轻微,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房间里瞬间的安静之后,爆发出了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听!她叫了!”

“黄毛你牛逼啊!几下就给这都市丽人干出感觉了!”

“看来是真的骚到骨子里了,骂着人下面还爽着呢!”

男人们的嘲笑像一把把重锤,将宋夕晴的尊严敲得粉碎。

那一声不受控制的呻吟,像是一道闸门被冲开的信号。

身体的背叛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轻易遏制。

黄毛那带着炫耀意味的、愈发凶狠的冲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宋夕晴体内最敏感的区域。

屈辱、愤怒、仇恨……这些激烈的情绪在肉体本能的快感冲击下,仿佛变成了催化剂,让那股酥麻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

宋夕晴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不再仅仅是因为恐惧,而是高潮来临前那无法抑制的痉挛。

她的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后那根肉棒进出的蛮横节奏,和穴心深处不断累积、即将喷发的恐怖快意。

“啊……啊啊……不……不要……”

她的反抗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她的挣扎变成了迎合的扭动。

在周围男人们越来越兴奋的哄笑声中,宋夕晴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一个惊人的弧度,紧接着又重重地摔回床上。

一股热流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将她和黄毛的结合处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

她高潮了。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最痛恨的仇人之一,用最不堪的方式,操到了高潮。

然而,黄毛并没有在她的高潮中释放自己。

就在宋夕晴身体最敏感、最空虚的时刻,他猛地抽出了自己的鸡巴。

那带出的“啵”的一声,让宋夕晴浑身一激灵,意识瞬间从高潮的余韵中被拉扯回来。

她还未从失神的痉挛中完全恢复,一个邪恶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钻进她的耳朵。

“我可是给你后门开苞的人,你没忘了吧?”

这个声音,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瞬间刺穿了宋夕晴高潮后温热的身体,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后门……开苞……

那段被尘封在记忆最深处、她用尽一生力气去遗忘的噩梦,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撕开,血淋淋地展现在她面前。

工作以来,为了事业,她陪过不少客户,忍受过各种各样的玩弄和羞辱。

但她的肛门,是她最后的底线。

当年被那群混混轮奸的经历实在太过悲痛,太过屈辱,那撕裂般的剧痛和被当做垃圾一样对待的感觉,是她永远无法跨越的禁忌。

那些客户虽然对她的身体予取予求,但大多还顾及着一些表面文章,不会真的用强。

所以,她的肛穴,在那次噩梦之后,就真的再也没有被侵犯过。

可今天……

她竟然要被这个混蛋,这个当年亲手撕裂了她的恶魔,再一次……开肛吗?

这个念头让宋夕晴感到一阵极致的荒谬和绝望!

不!绝不!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瞬间充满了她的四肢。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的酸软和疼痛。

她拼尽了所有积攒下来的力气,就在黄毛拔出鸡巴,准备调整姿势的那一瞬间,她猛地从床上起来,双脚踉跄地踩在了地毯上。

虽然双腿依旧发软,不住地打颤,但她竟然奇迹般地站稳了!

求生的欲望让她只有一个念头——跑!

可是,她才刚刚迈出一步,还没来得及跑第二步,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就从旁边伸了过来,像一把铁钳,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还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说话的是在一旁看戏许久的劳宵,他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嗤笑,仿佛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蚂蚁。

这徒劳的挣扎引来了男人们新一轮的嘲笑。

黄毛更是得意地说道:“二壮,你都多余拉她。就她这个软脚虾的样子,跑两步自己就得摔了。”

那个抓住宋夕晴,被称作“二壮”的男人憨笑着,露出一口黄牙:“我这不是恢复好了,等不及了嘛。”

随后,二壮配合着黄毛,毫不费力地将拼命挣扎的宋夕晴重新拖回了床上。

他们粗暴地将她按倒,摆成了屈辱的跪趴姿势。

二壮甚至主动上前,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强行剥开了宋夕晴浑圆紧致的臀瓣,将她那从未对丈夫展露过的、粉嫩紧闭的肛穴,完全暴露在了黄毛的视线之下。

“你们这群恶魔!混蛋!放开我!”

宋夕晴的哭喊和咒骂显得如此无力,像垂死的悲鸣。

就在她无助的言语中,黄毛伸手探入了她的股缝。

宋夕晴感觉到一阵冰凉的、异样的触感,紧接着,一串被体温捂热的、沾满了粘液的珠子被猛地从她的后穴里抽了出来!

那是在她昏迷时,被这群人渣塞进去的拉珠肛塞!

随着拉珠被一节节粗暴地扯出,每一颗圆珠都狠狠地刮过娇嫩的肠壁。

那剧烈的、陌生的刺激,比任何一次阴道高潮都要来得猛烈。

宋夕晴感觉自己的脊梁骨仿佛瞬间被打断,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一股淫水甚至不受控制地从她前面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嘿嘿,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的黄毛老公还是爱你的。” 黄毛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发出了得意的淫笑,“趁着你刚才昏迷,我可是好好给你扩张过了,肯定不会像当初那样,把你肏得哭爹喊娘的!”

他将那根沾满了宋夕晴粘液的拉珠,举到她的眼前晃了晃。

“看到没?刚刚我可都是用从你屄里挖出的淫水和精液做的润滑,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黄毛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鸡巴,对准了那刚刚被蹂躏过的、微微张开的后穴,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撕裂般的剧痛如期而至,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熟悉的麻痒。

不同于第一次被开苞时的纯粹痛苦,这一次,那被拉珠扩张过的甬道虽然依旧紧致,却在黄毛的鸡巴顶入时,多了一分被撑开满足的酸胀快感。

宋夕晴的身体瞬间僵直,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床单里,整个人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紧到了极致。

“啊——!”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从她喉咙里挤出,却很快被身后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所淹没。

黄毛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痛苦,并没有立刻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而是缓缓地、带着研磨的意味,在她的后穴里缓慢抽插了几下。

那粗硬的肉棒在紧窄的肠道内壁上刮擦,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刺激。

宋夕晴的大脑仿佛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瞬间翻江倒海,一片空白。

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然而,随着黄毛那不急不缓的抽送,她的身体,这个她一直引以为傲却又在此刻背叛了她的身体,竟然开始逐渐适应了这种异物的入侵。

那紧绷的肌肉在持续的侵犯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放松,甚至分泌出更多的肠液,去迎合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与羞辱的肉棒。

黄毛的龟头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碾过肠道内壁上那些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褶皱。

粉色的肠肉被粗暴地翻卷、拉伸,紧紧包裹着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

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晶亮的粘液,将穴口染得一片泥泞。

那被撑开到极限的肛门,正随着抽插的节奏,无助地张合着。

那尘封已久的感官,就像是被唤醒的野兽,开始在她体内咆哮。

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宋夕晴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战栗。

她惊恐地发现,这种感觉……这种被填满、被贯穿、带着禁忌与罪恶的快感,竟然如此熟悉。

它曾无数次出现在她午夜梦回的时刻,出现在那些她羞于启齿的春梦里。

那些梦中,她总是在追寻一种极致的、无法言喻的刺激,一种能让她彻底失控、完全沉沦的快感。

她一直以为那只是梦境的虚构,是欲望的扭曲。

直到此刻,她才惊骇欲绝地意识到,她一直在苦苦追寻的,竟然就是这肛交的快感!

不!怎么可能!

我是受害者!我恨他们!我应该感到痛苦和恶心!

这个认知比肉体的侵犯更让她崩溃。

屈辱、愤恨、不甘,与那该死的、不断攀升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的理智和尊严寸寸绞杀。

她的皮肤泛起了一层诱人的潮红,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脚尖。

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低吟,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是痛苦的呻吟,反倒更像是情动的呢喃。

就在宋夕晴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苦苦压制着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时,黄毛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并没有拔出,而是掐着她的腰,将她的上半身猛地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保持着一个更加屈辱的、后穴依旧被贯穿着的跪姿。

宋夕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到那个刚刚还负责掰开她臀瓣的二壮,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原始的欲望,他粗手笨脚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他那根早已硬挺的鸡巴。

那根鸡巴对准了她此刻空闲着、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骚穴。

“二壮,今天的你这破处的经历,刺激吧?”

许久没有出声的庞畋,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和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太……太刺激了!老大!”

二壮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随着他的回答,他再也按捺不住,腰部猛地一挺,那根粗硬的鸡巴便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插入了宋夕晴泥泞湿滑的花穴!

“噗嗤”一声,前后两个穴道同时被填满的感觉,让宋夕晴的大脑瞬间炸裂!

她成了……她竟然成了一个给处男开苞的教具!

这个认知带来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二壮的鸡巴就如同他的人一样,都是矮壮型的。虽然长度并不出众,目测也就十厘米左右,但那骇人的粗度,几乎快要赶上庞畋的尺寸了。

刚刚才被黄毛的鸡巴肏到高潮过的花穴,此刻正是最敏感、最湿润的时候。

被这样一根异常粗壮精悍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来,那被撑满、被摩擦的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强烈,更加刺激!

宋夕晴的身体彻底沦为了一个被动的肉体容器,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像是一个破败的玩偶,任由他们摆布和侵犯。

她的意识在剧痛与陌生的快感之间撕扯,几乎要碎裂开来。

身后,黄毛那根细长的肉棒每一次都野蛮地捅进她的屁眼里,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火辣辣的痛楚,肠道被强行撑开,每一次撞击都顶得她内脏仿佛移位。

而就在这根凶器抽出,带出一阵空虚与痛楚的喘息时,身前那个叫二壮的少年便会立刻跟上,将他那根粗度惊人、充满着青春活力的滚烫鸡巴,狠狠地肏进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里。

宋夕晴的下体呈现出一幅淫靡至极的景象。

她粉嫩的阴唇早已被肏得红肿外翻,穴口大张着,不断地吞吐着二壮那根布满青筋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泡沫,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片湿滑。

而在她身后,那少经人事的娇嫩菊穴,此刻正被黄毛的肉屌无情地开拓着,粉红的褶皱被撑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紧紧包裹着那根侵入的肉棒,穴口的嫩肉被磨得微微发红,甚至有些许撕裂的血丝混杂在润滑液中,显得既可怜又色情。

“哈哈,二壮,你看这骚货的逼,被你肏得多会流水!屁眼也被我干得一张一合,真他妈紧,肏起来比干她这骚屄还爽!” 黄毛一边大力挺动着腰,一边粗俗地大笑,他空出的那只手还不老实,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宋夕晴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肆意地变换着形状。

“我16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骚逼肏,我都羡慕你了”,在旁边观看的庞畋也出声调侃。

二壮没有说话,只是埋着头,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他似乎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身下的动作上,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捅入宋夕晴的阴道。

那是一种钝重的、深入骨髓的撞击,让宋夕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宋夕晴心想“才16?那不是和我那侄子一样大?16岁鸡巴就这么粗了?”长时间的肏弄显然已经将宋夕晴的理智搅的混乱不堪,竟然在想的是这种毫无逻辑的事情,几乎忘了自己在被强暴的事实。

两根肉棒在她体内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一前一后,一进一出,将她的小穴和肠道当作战场,轮番挞伐。

她的身体被这种交替的冲击力顶得前后摇晃,双腿大张,连挣扎的力气都彻底失去。

庞畋在一旁继续风言风语,“宋经理,你在猥亵未成年哦!什么感觉?二壮还在上初三呢!”

“什么屁话!”夕晴怒极,“明明……是你们在轮奸我!啊!不要……啊……”

夕晴的反抗之言,让黄毛狠狠用鸡巴做出了反应,同时说道“二壮!你肏的不行啊,竟然这让这骚逼还能回嘴”

被话语一激的矮壮少年马上发狠,弓腰挺动,将自己的青春活力的鸡巴猛的顶送,甚至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

前后夹击下,夕晴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那对雪白的D罩杯乳房,此刻正随着男人操干的节奏剧烈地晃动着,乳波荡漾,场面淫荡。

黄毛的手掌覆盖在左边的乳房上,五指张开,像是要将整个奶子抓住捏爆一般,指甲甚至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出了浅浅的红痕。

而右边的乳房则因为身体的晃动,不断地蹭在二壮结实的胸膛上,娇嫩的乳头被磨得又红又硬,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乞求着更多的抚慰与蹂躏。

两人一前一后,共同猛肏。这感觉!夕晴完全承受不住!

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抱着肏是真的受不了,两根鸡巴有节奏的进出小穴和菊花,甚至黄毛和二壮两人还能互相借力,你进我出,我进你出。

“啊……嗯……不……不要了……” 宋夕晴的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小穴和屁眼被两根滚烫的铁杵反复贯穿,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和胀痛。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在这种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之中,她的身体深处,竟然有一丝丝可耻的快感正在悄然滋生。

那被轮番冲击的敏感点,让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甚至连被蹂躏的屁眼,也开始不自觉地收缩,仿佛在迎合身后男人的侵犯。

“嘴上说不要,你看你这骚屄和屁眼,可比你诚实多了!” 黄毛感受到了她后穴的变化,笑得更加猖狂,他故意加重了力道,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肠道深处给捋直一般,狠狠地碾磨着。

二壮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下女人的变化,他抬起头,年轻的脸上满是汗水和一种原始的兴奋,他看着宋夕晴因为情动而变得迷离的眼神,胯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每一次都直捣花心。

宋夕晴被这双重的、毫无间歇的猛烈操干彻底击溃了防线,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被贯穿的真实触感。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会被这无边无际的欲望海洋所吞没。

黄毛的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股狠劲,仿佛要将她的屁眼当成他发泄兽欲的出口,顶得她肠道深处一阵阵翻江倒海般的酸胀。

而二壮那根充满活力的肉棒,则像是精准的捣药杵,每一次都重重地捣在她的花心上,那极致的酸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过电般地颤抖。

痛苦早已麻木,羞耻心也被磨得稀薄,剩下的只有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骚穴深处,那股熟悉的、让她又怕又渴望的洪流正在疯狂聚集,即将冲破最后的堤坝。

宋夕晴的脸庞因为极致的情欲和痛苦而扭曲,一双杏眼完全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她的嘴唇微张,艳红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舐着干裂的唇瓣,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如同幼兽悲鸣般的呜咽。

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几缕黑发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构成了一幅既淫靡又凄惨的画面。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行……”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双腿死死地缠住了二壮的腰,仿佛想要从这无尽的冲击中寻求一丝支撑。

终于,那股积蓄到顶点的能量轰然爆发。

“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到撕裂的叫喊从宋夕晴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开始了剧烈无比的抽搐。

高潮,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摧枯拉朽的姿态,彻底淹没了她。

她的意识在瞬间化为一片空白,只有身体的反应在主宰一切。

骚穴和屁眼在同一时间疯狂地收缩、痉挛,紧致的穴肉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化作两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绞住、吮吸着那两根正埋在她体内的罪恶肉棒。

这突如其来的、销魂蚀骨的强烈刺激,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引爆了两个男人最后的欲望。

“操!这骚货的逼和屁眼会夹人!爽死老子了!” 黄毛发出一声惊喜的咆哮,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那紧致的肠道一阵阵地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

“呃啊……她……她夹得好紧……” 二壮也被这销魂的紧致感刺激得双眼赤红,他抓着宋夕晴的腰,像是疯了一样,用尽全身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完全是在凭借本能动作。

夕晴高潮了,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之下,疯狂的扭动,抽搐的感觉清晰地传导到两个男人的肉棒上。

这次夕晴的高潮持续了十几秒,在这个过程中,两个男人也是狂抽猛送,最终,在夕晴高潮的刺激下,两个男人也和她一同高潮了,双双射进了夕晴的体内。

“射给你!骚货!全都射进你的子宫!” 二壮率先低吼一声,粗大的鸡巴在宋夕晴的阴道深处猛烈地跳动起来,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他青春的腥气,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内射进了她的子宫颈口,将那最深处的嫩肉烫得一阵痉挛。

几乎在同一瞬间,身后的黄毛也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死死地按住宋夕晴的臀部,腰部疯狂挺送,将自己积攒已久的欲望尽数爆发出来,灼热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满了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肠道。

双双内射之后,两个男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粗重地喘息着,先后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那两根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肉棒离开的瞬间,宋夕晴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彻底掏空了,穴里和屁眼里空荡荡的,只剩下被填满后的黏腻和温热感。

高潮过后,宋夕晴的下体一片狼藉。

她的阴唇红肿不堪,穴口微张,一股混合着她自身淫水和二壮精液的白色液体,正缓缓地从骚穴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滑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黏腻的湿痕。

而她的菊穴,也被撑得微微松弛,粉红的穴口同样溢出白浊的精液,与之前被干出的血丝混合在一起,显得淫秽不堪。

两股不同的腥臊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见证着她刚刚经历的残酷轮奸

她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上,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奢望。

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体内流窜,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颤栗,但她的心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夕晴脑海里想,今天这是第几次内射了?

沉默是这间污浊房间里唯一的答案。

粗重的喘息声来自三个刚刚释放完欲望的身体,而宋夕晴,她想让自己的呼吸停滞。

然而绝望像是一张湿冷的网,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她只能如同被拖上案的鱼儿,挣扎着呼气。

劳宵像是听到了夕晴的心声。

他那带着一丝戏谑和残忍的声音打破了沉寂,“这才四发内射哦,如果只算小穴的话,那就只有两发了,今夜还很长呢!”

这句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宋夕晴最脆弱的地方。她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试图将自己与这个肮脏的现实隔离开来。

庞畋那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走上前,他没有给宋夕晴任何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像翻动一块破布一样翻过身来,让她面朝上,正对着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的灯。

看着庞畋那张充满野性与侵略性的脸庞在眼前放大,宋夕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这个恶魔,前面让她在痛苦与屈辱中先后攀上五次高潮巅峰,比其他几个人到目前为止,加起来让她高潮的次数都多,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烙铁一样,在她身体和灵魂深处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她对他那根巨大、狰狞的肉棒可谓是印象深刻,那种被彻底撑开、贯穿、蹂躏到极致的恐惧感,此刻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看起来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又恢复了,自己马上又要被他进行新一轮的玩弄。

似乎是察觉了宋夕晴眼底一闪而逝的畏惧,庞畋的嘴角咧开,露出了一抹邪恶而满足的笑容。

他并不急于再次侵犯她,而是用一种玩味的、居高临下的眼神审视着她,然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了新的命令:“去,把他俩的鸡巴给老子舔干净。”

宋夕晴的身体僵住了,连那微弱的喘息都瞬间停止。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大脑一片空白。这个命令,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强奸都更让她感到屈辱。

那意味着,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要主动去服侍,去取悦这些毁了她一切的人渣。

她的尊严,她最后的、仅存的一点点骄傲,正在被这个命令无情地践踏、碾碎。

深刻的思想搏斗在她的内心激烈上演。

反抗?

用什么反抗?

无力的身体?

还是早已被恐惧填满的意志?

顺从?

那是否意味着她从一个受害者,彻底沦为了一个主动配合的玩物?

沉默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

最终,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她唇间溢出,仿佛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的喘息恢复了,带着一种疲惫。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一片死寂中,她默默地、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开始执行庞畋的指令。

她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从床上缓缓爬起,双膝跪地,膝盖在柔软的地毯上摩擦出轻微的声响。

她先是主动来到还站在床边的二壮面前。

这个男孩,年纪和她的侄子相仿,此刻正因为刚刚的释放而大口喘着气,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茫然和兴奋。

宋夕晴微微张开她那曾用于商业谈判、言辞锋利的檀口,此刻却要用来含纳最污秽的东西。

她的舌头柔软而灵活,粉色的舌尖带着一丝颤抖,轻轻探出。

口腔内壁光滑湿润,当她含住那根带着腥臊气味的肉棒时,可以想象那温热的口腔会如何包裹、吮吸,将每一丝残留的液体都舔舐干净。

宋夕晴仰起头,空洞的眼神看着前方的墙壁,然后张开了嘴。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二壮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肆虐、此刻已经半软下来,上面沾满了她自己淫水和少年精液的粗壮鸡巴,一口含了进去。

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那混合着腥膻与黏腻的柱体。

她开始一丝不苟地动作起来,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样,仔仔细细地舔舐着,从龟头的冠状沟,到柱身的每一寸皮肤,将上面所有混合了爱液和精液的淫水全都卷入口中,然后咽下。

她的动作精准而优雅,甚至伸出舌头,仔细地清理着马眼,然后用嘴唇吮吸,将藏在尿道口深处的一点残精也给吸了出来。

这是一种极致的性的服务。

二壮原本还在喘息,当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如此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并被那灵巧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弄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大脑,比刚才内射时还要强烈。

他浑身酥麻,双腿一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整个人控制不住地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几乎又要泄出来。

将二壮的肉棒舔舐得干干净净,甚至连最后一丝余韵都榨取出来后,宋夕晴没有片刻的停歇,调转方向,膝行几步,来到了黄毛的胯下。

她抬起头,那双原本充满神采的杏眼,此刻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死死地盯着黄毛那张轻佻而邪恶的脸。

就是这张脸,是她噩梦的开端,是她所有屈辱和痛苦的源头。

这个男人,不仅是当年那场轮奸的主犯,更是在此刻,将她推入新一轮地狱深渊的关键人物。

仇恨、屈辱、绝望……无数种情绪在她死寂的眼底翻腾。

然后,在黄毛充满期待和玩味的注视下,宋夕晴张开了嘴巴,再一次,主动地含住了那根刚刚还在她紧致的屁眼中肆意冲撞、灌满滚烫精液的罪恶之物。

那根肉棒上还残留着她肠道内的黏液,混合着他自身的精液,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气味。

当这根东西进入她口腔的瞬间,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但她强行压了下去,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表露。

她的舌头开始工作,重复着刚才对二壮所做的一切,甚至更加卖力,更加仔细。

黄毛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享受着这个在外高冷无比的女人,此刻如同一条母狗般跪在自己脚下,卑微地舔舐着他的下体。

他伸出手,用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轻轻抚摸着宋夕晴的脸颊,指腹滑过她光滑的肌肤,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宋夕晴的脸颊被黄毛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眼神依旧盯着黄毛的脸。

嘴角沾染着黄毛的体液,混合着她自己的唾液,显得淫靡而屈辱。

那张曾经在商场上言笑晏晏、自信飞扬的脸庞,此刻只剩下被欲望和暴力侵蚀后的屈服。

“嗯……啊……”黄毛一边发出舒适的叹息,一边用一种怀念的、带着炫耀的语气开口说道:“啧啧,夕晴啊,你这口交的技巧,真是精进了不少啊。比以前……可强太多了。”

他的话语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房间里激起了涟漪。庞畋、劳宵和二壮都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黄毛似乎很满意自己造成的这种效果,他抚摸着宋夕晴头发的手没有停下,继续用一种追忆往昔的口吻,将一段尘封的、更加黑暗的往事娓娓道来。

“你们以为,当年我们就玩了那一回?” 黄毛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那一晚之后,这娘们,还有她那个叫蓝晓月的闺蜜,可是被我们当性奴玩了足足一个月啊。”

这个惊人的秘密被揭开,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二壮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而庞畋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一丝了然的神色。

至于劳宵,他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切。

“每天放学,就让她们主动来找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在教室里,在厕所里,在她们的宿舍……啧啧,那段时间,可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黄毛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她们俩,一个高傲,一个清纯,一起跪在我面前伺候我的样子,你们是没见过……比现在可带劲多了。”

宋夕晴的身体猛地一僵,含在他口中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那段被她深埋在记忆最深处,连午夜梦回都不敢触碰的黑暗岁月,就这样被黄毛轻描淡写地、带着炫耀的口吻说了出来。

那种被囚禁、被当做泄欲工具,尊严和人格被彻底剥夺的日子,每一天都像是在地狱里煎熬。

“可惜啊,那个蓝晓月不像这个婊子这么没骨气。” 黄毛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和不屑,“一个月后,她居然豁出去报警了。要不然,我玩她们一辈子。”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身下,身体微微颤抖的宋夕晴,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

“不过啊,我这还得感谢咱们的宋大经理。” 他拍了拍宋夕晴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是她哭着求她那个好闺蜜,在警察面前,死活都不承认有第二个人被强奸这回事,我们几个当然也不会多嘴去说这种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不然啊,我哪能才只判这么几年,今年就放出来了。”

“她为了保住自己那点可笑的名声,宁愿把这段经历烂在肚子里,也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结果让我碰到了大哥你,结果自己又被我轮奸了,是不是可怜又可笑??”

黄毛的话音落下,房间里一片寂静。庞畋看着宋夕晴的眼神多了一丝玩味和了然。

对宋夕晴的轮奸计划,虽然是庞畋带头的,可是实际上却是劳宵和黄毛两个人大力规划的,他之前还担心这宋夕晴会不会比较刚烈,坚决翻脸过,如果有这么一个背景,那劳宵那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就更说的通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劳宵那么笃定,只要录像了,不怕宋夕晴后面会不配合。

而宋夕晴,她只是闭上了眼睛,加快了口中舔舐的速度,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淹没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来逃避众人投射在她身上那混杂着同情、鄙夷和欲望的目光。

宋夕晴继续卖力吸吮,直到将黄毛那根肉棒上面沾染的所有液体,无论是他的还是她自己的,都吞咽得一干二净。

随后她松开嘴,然后重重地咳了两声,将喉咙深处的不适感压了下去。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麻木地等待下一个指令,而是依然保持着跪姿,缓缓抬起了头。

她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除了正在得意狞笑的黄毛、一脸震惊的二壮、若有所思的劳宵,以及站在主位、神情玩味的庞畋之外,还有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叫张强,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房间的角落,手里举着一台专业的摄像机。

镜头上闪烁的红色小点,无声地宣告着一个残酷的事实:从她被拖进这个房间开始,她所承受的每一次侵犯,每一次呻吟,每一个屈辱的表情,都被高清无码地记录了下来。

这卷录影带,将是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是他们未来用以胁迫她的终极武器。

意识到这一点,宋夕晴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同时也让她下定了决心。她不能再被动地承受下去,她必须为自己,也为赵悦,争取一线生机。

她的嘴唇动了动,嘶哑的声音在淫靡的空气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平静。

“几位大哥……”

她的声音不大,却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连正准备再次对她动手动脚的黄毛都停了下来,诧异地看着她。

宋夕晴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庞畋的脸上,因为她很清楚,这个男人才是这群人的首领。

“我知道,你们抓我,主要的目标是报复我老公赵悦。” 她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晰,“现在,你们已经成功了。我,赵悦的妻子,被你们轮奸,这本身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和羞辱。你们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

庞畋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知道你们接下来的计划,是想把赵悦也抓过来,当着他的面继续玩弄我。” 宋夕晴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颤抖,将自己的逻辑清晰地铺陈开来,“但我必须告诉你们,那样做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

“第一,当着我丈夫的面,我绝对、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丝的配合。你们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反抗的、僵硬的尸体,那样的强奸,对你们来说又有什么乐趣可言?”

宋夕晴的脸上混杂着泪痕、唾液和刚刚清理留下的污迹,但那双杏眼却在屈辱的阴霾中透出一种令人心惊的冷静。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在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到男人们的耳中。

这个被蹂躏了两个多小时的女人,此刻正展现着一种绝境求生般的理智。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你们不了解赵悦。他非常爱我,爱到可以为我付出一切。如果他亲眼看到我被你们这样对待,他绝对会比我更豁得出去。他会不计任何代价地报警,哪怕是拼上我们两个人的名誉和未来。到那个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或者,为了让他闭嘴,你们就必须杀人。为了报复,犯下杀人的大罪,值得吗?”

这番话让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了。至少黄毛和二壮的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情,而劳宵则是赞许般地微微点头,显然,宋夕晴的话说到了点子上。

看到他们的反应,宋夕晴知道自己的话还是有些作用。她抛出了自己的最终筹码,声音低了下去,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诱惑。

“所以……我有一个提议。” 她低下头,仿佛不敢看他们的眼睛,“你们放过赵悦,不要再把他牵扯进来。作为交换……我……我可以当你们的性奴。你们想怎么玩弄我,就怎么玩弄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我会全身心地服侍你们,让你们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样,你们的报复会更加彻底。让仇人的妻子在外面心甘情愿地当着自己的母狗,还让他浑然不知,这比当着他的面强奸我一次,不是更加刺激吗?”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角落里的摄像机,“而且,你们有这个……” 她指了指镜头,“有这个作为保障,根本不必担心我会反悔或者报警。这对你们来说,是风险最小,收益最大的选择。”

说完这番话,宋夕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垂下头,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打破这片沉寂的,是那个一直表现得像个智囊的男人,劳宵。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缓步走到宋夕晴面前,蹲下身,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目光打量着她因屈辱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虽然宋经理你勇气可嘉,但是你提出的条件对我们可太不公平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宋夕晴燃起的最后一丝希望上。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已经把自己作践到了尘埃里,主动请求成为这群恶魔的性奴,这还不够?

他们竟然说“不公平”?

劳宵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表情,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宋夕晴脸上混杂着泪痕与精斑的皮肤,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强奸你,只是我们报复赵悦的一环而已。为了要你这个性奴,我们后面的计划全都要停滞,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划算。你明白吗?宋经理,你的价值,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宋夕晴的心上。她只是……一环而已?

站在一旁的庞畋发出一声嗤笑,接过了劳宵的话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

“虽然夕晴大美女你这骚屄肏起来是挺爽的,比外面那些婊子带劲多了,”他的话语粗俗不堪,“但是你还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一个女人而已,肏烂了也就那么回事。我们要的,是彻底的摧毁你老公赵悦!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让他活得比死还难受!”

“彻底的摧毁……”这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在宋夕晴的脑海中回响。

她之前所有的设想,在这一刻被全部推翻。

她以为这只是一场针对肉体的报复,却没想到,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更加恶毒和庞大的阴谋。

对丈夫刻骨的爱意瞬间化为无边的恐惧,她顾不上任何尊严和羞耻,声音颤抖地追问:

“你们……你们还想对他做什么……?”

她知道自己深爱着赵悦,即便她的身体早已被无数男人玷污,但那颗心始终属于他。

为了保护他,她愿意化身为这群恶魔脚下最卑贱的母狗,任由他们肆意凌辱。

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宋夕晴那对被玩弄得遍布红痕的D罩杯雪乳正不受控制地起伏着。

乳房上的皮肤因为紧张而绷紧,显现出青色的血管纹路,疲软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缩着,仿佛也在为她主人的命运而战栗。

这具引以为傲的丰腴肉体,此刻只承载着无尽的恐惧。

然而,她的哀求换来的却是劳宵更加残忍的嘲弄。他站起身,摇了摇手指,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戏谑。

“我刚刚已经说了你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了,宋经理。” 劳宵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剖析着她最后的伪装,“打探我们的计划,是想保护自己老公吧?呵呵,真是感人呢!自己都快变成一个烂掉的肉便器了,还有心思为老公着想。赵悦有你这么一个老婆,还真是他的‘福气’啊!”

劳宵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意图。

宋夕晴瞬间慌了神,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置于众人围观之下的囚犯,所有的心思、所有的算计,在对方面前都成了可笑的挣扎。

她彻底陷入了被动,再也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正当宋夕晴的内心被绝望的潮水彻底淹没,精神防线摇摇欲坠之际,劳宵那不紧不慢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根救命稻草,又像一条淬毒的藤蔓,缠绕了上来。

“不过嘛,你刚刚的提议,对我们还是有些启发性的。” 劳宵踱步到宋夕晴的面前,用脚尖轻轻挑起她光洁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们呢,也是讲究公平,讲道理的——否则,报复也将毫无意义。”

这番话深奥而又矛盾,让本就混乱的宋夕晴更加疑惑。

公平?

道理?

这些词从一个正在施暴的罪犯口中说出,显得无比怪诞和讽刺。

她完全无法理解劳宵话里的逻辑,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迷茫。

劳宵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像是宣布一个天大的恩赐一般,缓缓说道:“所以,我们决定,给宋经理你一个‘奖励’。”

“奖励?”

这个词像一根针,狠狠地刺痛了宋夕晴的神经。

她正在被这群男人肆意轮奸,尊严被践踏得粉碎,身心都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屈辱。

在这样的情境下,“奖励”这个词汇显得如此荒谬,如此可笑。

奖励会是什么?

是少内射她一次,让她肮脏的身体少承受一些污秽?

还是大发慈悲地放她回去,让她带着这身心的创伤苟延残喘?

可即便回去了又如何?

这一切真的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吗?

那些被摄像机记录下来的耻辱画面,将是悬在她头顶一辈子的利剑。

就在宋夕晴胡思乱想之际,劳宵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道惊雷,在她混沌的脑海中炸响。

“我们可以给你一个保护你老公的机会。”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诱惑的魔力,“甚至,还可以让你老公的工作更加顺利,生活更加美满。而条件……只有一个。”

保护老公?让他工作顺利,生活美满?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群处心积虑要摧毁赵悦的恶魔,怎么可能反过来帮助他?

宋夕晴完全想不通这其中的逻辑,也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作为交换的条件。

她最宝贵的贞洁早已失去,身体被肆意玩弄,连主动献身成为性奴的提议都被无情否决。

更何况,那些录像带的存在,已经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资本,她事实上已经沦为了他们随时可以取用的玩物。

她还有什么?

看着宋夕晴那副茫然无措的样子,劳宵终于抛出了那个让她始料未及的条件。

“很简单,”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的重量,“跟你老公坦白,你当年被轮奸、被当成性奴一个月的全部经历就行。”

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宋夕晴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

坦白……坦白那段她用尽一生力气去掩埋,去遗忘的,最黑暗、最肮脏的过去?

那个秘密,是她心底最深的一根刺,是她光鲜亮丽的人生之下,腐烂发臭的伤口。

她小心翼翼地用谎言和伪装将其层层包裹,只为在丈夫赵悦面前,维持一个完美、纯洁的妻子形象。

她无法想象,当赵悦知道他深爱的妻子,曾经被一群男人轮奸,甚至像牲畜一样被囚禁一个月,当作泄欲的工具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那是比杀了她还要残忍的惩罚。

那个条件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无误地捅进了宋夕晴灵魂最深处的伤口,搅动着她用十几年时间才勉强结痂的溃烂。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无边的恐惧和抗拒所淹没。

不行,绝对不行!

这个念头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

她甚至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和屈辱,猛地抬起头,那双失神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疯狂的、不顾一切的火焰。

“不……不行!绝对不行!”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其他任何条件都可以!任何条件!你们想怎么玩弄我的身体都可以!我可以……我可以表现得非常享受,可以主动地配合你们,像母狗一样……”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她挣扎着,试图用自己那被轮番蹂躏、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做出讨好的姿态。

“给你们口交,乳交,肛交……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还可以服侍你们洗澡,给你们推油……你们想在外面,野战、车震……都可以!只要你们想得到,我什么都配合!”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将自己作践到尘埃里,将所有能想到的淫荡词汇都堆砌起来,只为了交换那唯一的、卑微的请求,“但是不能让我老公知道!绝对不能!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不要让他知道这一切……求求你们……”

看着她这副几乎崩溃,为了保守秘密不惜彻底舍弃尊严的模样,劳宵的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他慢悠悠地补充道:“又不是让你坦白今天的事,坦白当年的事情就行了。”

这句话非但没有起到任何安慰作用,反而像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宋夕晴最后的心理防线。

“那也不行!绝对不行!!” 她几乎尖叫起来,只剩下绝望的、无意义的呜咽。

泪水混合着脸颊上尚未干涸的精液,划出两道屈辱的痕迹。

她的双眼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睁大,血丝遍布,原本的杏眼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动物般最原始的惊惶与哀求。

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碎片,苍白而无力。

眼看宋夕晴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失控,庞畋终于有些不耐烦地开口了。

“好了好了!停下!”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宋夕晴,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这样,我再退一步。” 庞畋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宽容”,“你之前的提议,我可以部分接受。”

听到这句话,宋夕晴的哭声一滞,她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庞畋,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希望。

庞畋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继续说道:“你,做我们的玩物。只要你能让我们满意,尤其是让我满意,我们就暂时放缓对你老公的报复。”

他特意在“暂时”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像是在提醒她,这不过是缓刑而已。

“而且,劳宵刚刚的提议一直有效,算是你的一个可选项。” 庞畋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愿意跟你老公坦白你那光辉的过去,什么时候,我们就彻底放了你。相当于给你两个选项,这个条件,你答应吧?”

一个,是沦为没有期限的性奴,用无尽的屈辱和承欢,换取丈夫暂时的安宁。

另一个,是亲手撕开自己最丑陋的伤疤,用丈夫的鄙夷和婚姻的破碎,换取自身的解脱。

这是一个包裹着蜜糖的毒药,也是一个通往不同地狱的路口。

但对于此刻的宋夕晴来说,只要能暂时保住那个秘密,保住丈夫,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顾不上去思考这根稻草本身就是剧毒的藤蔓。

她停止了哭泣,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回应,重重地点了点头。

“可以……我答应……我会好好侍奉你们的……”

庞畋看着宋夕晴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指了指一旁张强手中那黑洞洞的镜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令道:

“为了证明你的诚意,你先对着镜头自慰吧,让你的身体重新热起来。”

宋夕晴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缓缓转过身,将自己遍体鳞痕、却依旧曲线诱人的赤裸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那冰冷的镜头前。

她抬起手放在了自己那对因为刚刚的蹂躏而显得愈发丰硕的D罩杯巨乳上。

乳房的手感柔软而沉甸甸,上面还残留着男人们的指痕和口水印记。

她开始揉搓,按照记忆中取悦男人的方式,将雪白的乳肉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另一只手则顺着平坦的小腹滑下,探入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找到了那个被轮番侵犯后依旧敏感湿热的源头。

随着她手指的拨弄,一股混杂着羞耻与异样快感的电流从尾椎升起。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原本空洞的眼神也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看着她渐入佳境,劳宵舔了舔嘴唇,发出了第一个指令:“把你小穴里的精液都给我挖出来,让我看看里面到底被灌了多少。”

宋夕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更加顺从地执行了命令。

她将两根手指深深地探入自己湿滑的屄穴内,那里面早已被几个男人的精液填满,粘稠而温热。

她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抠挖,带出大量乳白色的浑浊液体,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响声,淫靡至极。

她将那些混杂着自己淫水和男人精液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在镜头前展示着自己的污秽。

两根纤细的手指在红肿的穴口间进出,穴肉被反复蹂躏后微微外翻,呈现出熟透的色泽。

随着手指的动作,粘稠的白色精液被一股股带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与粉嫩的肌肤形成了色情而肮脏的鲜明对比。

穴口因为这番搅动而不断收缩,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什么。

这时,一旁的黄毛也兴奋地开口了,他将那个沾满了润滑液和之前精液的拉珠肛塞扔到宋夕晴面前:“把它戴回去!让你的骚屁眼也给老子夹紧了!”

后庭被撕裂的痛感还未完全消退,但宋夕晴不敢有丝毫犹豫。

她忍着那股尖锐的不适感,颤抖着手捡起拉珠,将最前端的一颗对准了自己那个被撑得有些松弛、沾满了精液的穴口。

她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第一颗拉珠被艰难地吞了进去。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冰冷的异物一节一节地侵入温热的肠道,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屈辱的痉挛。

看到这一幕,庞畋满意地笑了笑,他拍了拍身边一直跃跃欲试的二壮,鼓励道:“去,你也让她做点什么。”

二壮的脸有些涨红,他盯着宋夕晴那对因为她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巨乳,憋了半天,才用有些变声期的沙哑嗓音喊道:“你……你用力掐自己的奶头!还有下面那个……那个小豆豆!都给我使劲掐!”

宋夕晴不敢怠慢,立刻将手从下体移开,一手一个,狠狠地掐住了自己早已挺立的乳头,然后用力旋转、拉扯。

剧烈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但她不敢松手,就那么死死地掐了十几秒。

接着,她的手又探到下方,准确地找到了那颗肿胀的阴蒂,用指甲狠狠一掐。

“啊!”一声短促而甜腻的痛呼终于忍不住溢出唇角。

这副既痛苦又享受的淫荡模样,让在场的几个男人发出了满足的叫好声。

“操!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你看她那浪样,被掐还这么爽!”

“这贱屄就是欠肏!”

淫言秽语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劳宵再次走上前,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像是审问犯人一样问道:“说,今天高潮了几次?都是什么时候?”

宋夕晴努力地回忆着,身体的快感和精神的屈辱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回答:“先……先是被庞老大肏……肏上高潮五次……然后被黄毛哥肏小穴高潮一次……最后……最后被二壮和黄毛哥前后夹击,屁眼和小穴一起……连续高潮了两次……所以……加起来一共是8次……”

“错了!” 庞畋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她。

他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脸,“你忘了,最开始的时候,你还被我的手指玩到喷水高潮了一次。所以,是九次!”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被……被肏得太嗨了,数错了……”宋夕晴连忙道歉,脸上火辣辣的,羞耻的感觉和自慰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而堕落的快乐。

劳宵看着她媚眼如丝,淫水泛滥的样子,喉咙动了动,粗暴地命令道:“行了!骚货,现在!立刻!给老子高潮!老子等不及要肏你这个骚屄了!”

得到命令的宋夕晴,仿佛收到了赦免。

她揉搓自己阴蒂的手速度瞬间加快,快得像是在过电,带出了一片令人目眩的残影。

然而她的动作却依旧那么舒展流畅,充满了诱人的韵律。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在五个男人贪婪的注视下,在摄像机忠实的全程录制下,宋夕晴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滚烫的爱液从腿心喷涌而出。

她迎来了今天的,第十次高潮。

宋夕晴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身体依旧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敏感地抽搐着。

劳宵早已按捺不住,他一把抓起宋夕晴的脚踝,粗暴地将她拖到床边,然后将她那两条修长而无力的腿猛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宋夕晴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那刚刚经历过自慰高潮的小穴,此刻正湿得一塌糊涂,穴口微微张合,粉嫩的穴肉泛着诱人的水光,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劳宵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对着那泥泞的入口,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挺。

“唔唔唔!!”

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宋夕晴喉咙里挤出。

劳宵那根粗硬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瞬间填满了她空虚又敏感的屄穴。

被温暖紧致的穴肉包裹住的感觉让劳宵舒服地叹了口气,他没有丝毫停歇,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来回抽插。

:一根青筋毕露的肉棒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疯狂进出。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带起一阵剧烈的酸麻;每一次抽出,都将粉嫩的穴肉带出少许,然后又在下一次撞击中狠狠地捣回去。

穴壁被摩擦得通红,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与之前灌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白色的泡沫,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结合处溢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声响。

劳宵一边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一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道:“其实……你反抗一点,我肏起来才更带劲!”

这话像是一道指令,又像是一根引线。

宋夕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真的被激怒了,又像是在极力地配合演出。

她开始扭动身体,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劳宵不断起伏的胸膛,嘴里也开始发出模糊不清的咒骂:“人渣……混蛋……放开我……变态!”

这既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又是此刻取悦身上这个男人的最佳方式。

她的反抗非但没有减弱劳宵的兴致,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抽插的力道也愈发凶狠。

就在这时,一旁早已看得鸡巴硬挺的二壮再也忍不住了。

他趁着宋夕晴推开劳宵上半身的空档,一步上来,掏出自己那根尺寸不算惊人、但同样硬得像铁棍的鸡巴,对准宋夕晴那因为咒骂而微张的嘴,直接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宋夕晴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二壮将她上半身按倒在床上,双手压住她的肩膀,开始由上往下,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肏弄她的嘴。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顺势就按在了宋夕晴那对因为被扛起双腿而显得更加丰硕的D罩杯巨乳上,大拇指精准地找到了那两颗早已红肿的乳头,开始用力地揉搓、按压。

一股浓烈的、带着青春期男生特有腥臊味的臭气充满了宋夕晴的口腔,让她感觉一阵阵的反胃。

二壮的龟头毫无技巧地摩擦着她娇嫩的喉咙深处,引发了她剧烈的干呕反应,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哈啊……在A片里看见过这样肏的,果然真爽啊!” 鸡巴插进一个成熟美妇的喉咙,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二壮发出了舒服至极的感叹。

宋夕晴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年纪和她亲侄子相仿的初中生,用如此羞辱的方式肏嘴揉胸。绝望和荒唐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淹没。

“嗯唔唔~嗯……”

前后的两个男人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同时开始加速冲刺。

卧室里一时间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宋夕晴被堵住嘴的、绝望而淫荡的呻吟。

双重的刺激带来了双倍的快感。

小穴内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捣穿,而嘴里的那根则不断挑战着她喉咙的极限。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嘴里和屄穴里的两根肉棒同时在她身体里胀大了一圈,那是它们即将喷发的预兆。

这股强烈的刺激终于冲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就在她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痉挛,迎来又一次高潮的瞬间,前后两个男人也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吼,用力插到最深处,将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浓稠精华尽数射出。

一股滚烫腥臭的精液被直接射入了宋夕晴的喉咙深处,她来不及反应,大部分都被迫顺着喉管吞咽了下去。

与此同时,劳宵的精液也滚烫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高潮的痉挛和被内射的充实感混合在一起,让宋夕晴的大脑一片空白。

劳宵喘息着从她体内拔出自己的肉棒,带出了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

他看着瘫软如泥的宋夕晴,用一种炫耀般的语气说道:“骚货,记住,今天你的小穴已经被我们三个人灌精了哦。”

劳宵和二壮完事之后,并没有给宋夕晴任何喘息的机会。

庞畋走上前,和另外两人一起,粗手粗脚地将已经浑身虚脱、如同一滩烂泥的宋夕晴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像摆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将她按坐在一旁的真皮坐椅上。

冰冷的皮革接触到她赤裸的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黄毛就拿来了一卷宽大的透明胶带,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紧紧地捆绑在椅背上。

接着,她的双腿被残忍地向两边掰开到最大,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固定住。

他们将她的小腿向后弯曲,紧贴着大腿,然后用胶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直到她的膝盖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腋下,整个下体毫无遮拦地、门户大开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黄毛早已急不可耐,他握着自己那根刚刚才射过一次、此刻却又精神抖擞的肉棒,走到宋夕晴面前,用狰狞的龟头对准那被多人轮奸过的穴口,一边挤压,一边淫笑着说道:“骚货,这回轮到我了!刚刚射进你屁眼,现在给你前面也补上一发,让你里里外外都装满老子的种!”

“不……不要!你们滚开!” 宋夕晴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抗议,这既是绝望的哀求,也是徒劳的挣扎。

她的反抗在男人听来,不过是催情的呻吟。

黄毛享受着她的恐惧,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慢慢研磨,只进去了一点点,就停下来欣赏她那混合着泪水与屈辱的表情。

这种极致的侮辱让宋夕晴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胸前。

就在她被这种缓慢折磨弄得精神即将崩溃的瞬间,黄毛抓住机会,腰部猛地一沉,整根肉棒“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插进了她那泥泞不堪的屄穴深处。

“嗯!嗯嗯~” 猝不及防的贯穿让宋夕晴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劳宵和二壮也蹲了下来,一人一边,分别含住了她那对因为被捆绑而高高挺起的丰满乳房。

他们像是贪婪的婴儿,用舌头舔舐着红肿的乳晕,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那两颗早已不堪重负的乳头,然后再用力地吮吸。

“嗯~太刺激了~不~嗯啊~啊啊啊~啊~” 她的呻吟声变得支离破碎,充满了矛盾的意味,既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渴求更多。

黄毛听到她这副柔弱又娇媚的浪叫声,下身的欲望更是被彻底点燃,他不再有任何怜惜,抓着宋夕晴被捆住的大腿根部,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快速抽送。

老板椅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吱呀”作响,与“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合在一起,奏成了淫乱的交响曲。

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宋夕晴很快就再次被送上了一次高潮,小穴内的淫水如开闸般喷涌而出。

黄毛感觉到她的剧烈痉挛,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于是更加卖力地大力冲刺了十几下,最终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自己滚烫的精液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内射进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里。

宋夕晴的阴道被彻底灌满,温热的液体充满了她的整个子宫,让她的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

但是男人们并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黄毛喘息着拔出自己的肉棒,带出了一股白色的浊流,然后和旁边的庞畋换了位置。

庞畋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他那根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都远超其他三人的巨大肉棒,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

他没有给宋夕晴任何喘息的机会,对准那依旧流淌着精液的穴口,毫不费力地顺势插了进去。

刚刚被黄毛内射过的穴道内壁还残留着精液的温度和滑腻,此刻却被一根更加恐怖的巨物强行撑开。

庞畋的肉棒像一根攻城槌,将黄毛的精液和宋夕晴的淫水尽数顶回了子宫深处,粗大的龟头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

这种被双重填满,甚至是被后来的巨物将前者顶向更深处的侵犯,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饱胀与快感。

“啊——!”

如果说之前被黄毛、劳宵和二壮的轮番抽插是狂风暴雨,那么被庞畋的巨物侵入,则像是整个世界都被劈开。

那种被完全充满、被撑到极限的感觉,是之前几人轮流肏干都无法比拟的极致刺激。

宋夕晴感觉自己的小腹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块烙铁,整个下半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其他人还在刺激宋夕晴的乳头,劳宵甚至趁机和宋夕晴舌吻。庞畋一边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一边一节一节的将宋夕晴后庭的拉珠往外拔。

伴随着一声屈辱的闷响,那颗最大的圆珠终于被庞畋从她紧绷的屁眼儿里拽了出来,带出了一小股黏滑的肠液。

后庭的突然空虚和穴内被巨物撑满的极致饱胀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她再次失神地高潮,下体又是大片泡沫淫水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菊花都彻底淹没了。

刚刚被拉珠撑开的菊花此刻正无力地张合着,粉红色的内壁清晰可见。

因为高潮时下体喷出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太多,已经汇成一小滩,将这朵刚刚被蹂躏过的娇嫩菊花浸泡在其中,显得淫靡而又凄惨。

每一次庞畋从前面抽插的撞击,都会让这朵小花不受控制地收缩一下,吐出一串细小的气泡。

庞畋似乎对她这副淫荡的样子极为满意,他狞笑一声,低吼道:“骚货,看看你这骚穴,都快被老子肏烂了!连屁眼都学会流水了!”

话音刚落,庞畋便残忍地调转了枪头。

他抓住宋夕晴因为被捆绑而高高翘起的臀部,将那根依旧沾染着她穴内淫水、狰狞可怖的巨物,对准了那朵刚刚被拉珠蹂躏过、此刻正浸泡在淫水与精液混合物中的娇嫩菊花。

他这一轮的最终目标,从一开始就是这里。

在大量淫水泡沫的极致润滑下,他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噗叽”声,他那硕大的龟头便挤开了紧致的括约肌,整根肉棒势如破竹地、深深地捅进了宋夕晴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后庭。

“呃啊——!”

这一次,宋夕晴连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喉咙里只挤出一声像是被扼住脖子的悲鸣。

肛门被瞬间贯穿的剧痛,远比之前任何一次侵犯都要来得尖锐和猛烈。

那是一种仿佛内脏都要被捅穿、身体要被从中间撕成两半的恐怖感觉。

庞畋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如同打桩机一般的疯狂抽插。

他那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还卡在穴口,沾染上更多的淫靡液体,然后又在下一秒,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闷响,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宋夕-晴的灵魂从她的身体里撞出去。

“不要!太痛了!啊!好痛……撕心裂肺的痛!求求你……拔出去啊!!”宋夕晴的意识在剧痛中短暂地回笼,她拼命地摇头,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凄厉的哀求。

她的后庭哪里经历过这样惨无人道的摧残,幸亏今天有肛塞和黄毛之前的两轮扩张作为铺垫,不然的话,她真的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这根恐怖的巨物当场插裂开来。

庞畋的巨物在狭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粗大的冠状沟每一次进出都在反复刮搔着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娇嫩肠壁。

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极致,甚至能感觉到顶到了肠道的拐角处,那种酸胀、撕裂般的剧痛,让宋夕晴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肠道内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碾平,然后又在肉棒抽出时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将这个异物排出体外,却又在下一秒被更猛烈地侵入。

庞畋完全不理睬她的哭喊与求饶,她的痛苦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他抓着她那不断颤抖的臀肉,如同一个疯魔的暴君,一直在拼命地、不知疲倦地肏干着。

然而,在这种极致的痛苦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从那片被反复蹂躏的地方悄然升起。

或许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又或许是那片区域密布的神经在持续的刺激下产生了异变,那撕心裂肺的痛感竟然开始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

这种从后庭深处传来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阴道高潮都要来得诡异、来得迅猛,仿佛一道电流直冲天灵盖,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它比正常的做爱要刺激数百倍,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禁忌的、令人堕落的极乐。

“嗯啊~啊~啊~无耻~啊~混蛋~啊~嗯嗯~啊啊~嗯啊~~” 她的咒骂声渐渐变了味道,从痛苦的哀嚎转变成了带着哭腔的、语无伦次的娇媚呻吟。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庞畋的撞击,原本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臀部也慢慢放松下来,甚至在肉棒抽出时,会本能地向前挺动,仿佛在渴求下一次更深的贯穿。

在足足两百多下狂暴的抽插之后,庞畋终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预示着他即将达到顶峰。

他死死按住宋夕晴的腰,将自己的巨根尽数埋在她的后庭深处,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带着灼热的温度,一股脑地射进了她那狭窄的肠道之内。

被灼热的精液直接刺激肠道的瞬间,宋夕晴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

感受着那股股浓精在自己体内肆意冲撞、灌注的触感,她竟然被这禁忌的肛交内射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后庭高潮!

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后庭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剧烈的痉挛就传导到了前方的小穴。

她那被四人的精液灌满的阴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收缩,竟然“噗”的一声,将里面满满的精液都挤出了一股,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与浸泡着菊花的淫水汇合在一起,场面淫秽不堪。

宋夕晴在众人的淫笑声中,身体因为双重高潮而剧烈地抽搐着,眼神彻底涣散,口中流淌着涎水,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在绝望的深渊中无助地颤抖。

庞畋从宋夕晴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后庭中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棒,带出了一股混杂着精液、肠液和些许血丝的粘稠液体。

他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杰作,脸上是满足而残忍的笑容。

这时,一直在一旁观战、早已按捺不住的二壮积极地凑上前来,他那根因为年轻而显得格外精神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

“该我来肏她的菊花了!”

“没人跟你抢,” 黄毛笑着拍了拍二壮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调侃,“刚破处就把三洞都体验过了,还是这种极品人妻,你小子真是赚大了。”

对于他们来说,每个人都在宋夕晴的三个穴——口、阴道、肛门里分别灌满自己的精液,这是这场精心策划的轮奸盛宴中应有的环节,是一种仪式般的征服与占有。

如今,进程可以算是过半,接下来就是查漏补缺,确保每个人都尽兴而归。

一直在摄像机后面的张强,在这段时间里已经不知道对着宋夕晴被轮番侵犯的淫荡画面打了多少次飞机。

他是个天生的阳痿,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几乎没有真正雄起过,这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绿帽癖。

让他来负责摄像,简直是人尽其用。

今天,他把自己狠狠地代入成了宋夕晴那个倒霉的丈夫赵悦,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群壮汉用各种方式肏干,那种混杂着屈辱、嫉妒和变态快感的刺激,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隔着裤子撸管撸到爽。

下一个轮到劳宵。

他并没有像二壮那样急色,而是先俯下身,捏着宋夕晴的下巴,给了她一个粗暴的深吻,劳宵的舌头在宋夕晴的口腔内肆虐,卷走每一丝津液。

他的舌尖灵巧地扫过她的上颚、牙龈,甚至试图深入她的喉咙。

宋夕晴的舌头早已麻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带有侵略性的深吻,口中充满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然后才将自己那根尺寸同样可观的肉棒对准了那朵刚刚承受过二壮内射的菊花。

又是一轮毫不留情的贯穿与抽送。

等到劳宵也在宋夕晴的肛门里射了一发浓精之后,几个人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已经彻底失神的宋夕晴从椅子上解开。

绳索松开的瞬间,她瘫软的身体就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毯上,四肢无力地摊开,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各种污秽的液体。

但这场轮奸,显然还没有结束。

尤其是二壮这个小子,他积攒了十几年的旺盛精力,哪里是那么快就能发泄干净的。

他一把将瘫软的宋夕晴从地上捞起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然后从她身后,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的肉棒,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她那早已被轮番肏干、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说起来,我还是觉得肏屄舒服,” 二壮一边大力挺动着腰,一边兴奋地大喊,“而且这奶牛的小穴真他妈抗草啊!我感觉和刚肏的时候比一点没松,甚至还更紧一些!”

“那是被咱们肏肿了!” 庞畋在一旁没好气地回到。

到了这个环节,一直只能在旁边看着的张强,终于被允许靠近宋夕晴。

他兴奋又紧张地走到跪趴着的宋夕晴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与他身材极不相称的、只有四厘米长短的小鸡巴。

张强的那根阳具与其说是一根鸡巴,不如说更像一个孩童的手指。

它软趴趴地垂着,颜色有些发青,即使在如此刺激的场景下,也只是微微有些抬头,长度和粗度都显得格外可怜。

此刻的宋夕晴,意识已经昏沉,她甚至没有抬头看清来人是谁,只是闻到了雄性的气息,就张开了她那张已经被深喉口射多次的小嘴,一口就含住了张强凑过来的那根可怜的小鸡巴。

她对口交无比熟练的口腔,对于张强来说简直是天堂。

她熟练地吞吐着,温热湿滑的舌头包裹着那根小小的东西,灵活地舔舐着。

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几下,就让从未有过如此体验的张强浑身一抖,一股稀薄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吐出来。” 庞畋冷冷地命令道。

宋夕晴马上会意,用力地将口中那点混杂着唾液的精液呸的吐在了地毯上。

显然即便是被轮奸至此,张强的精液也是不配进入宋夕晴的胃袋的。

而看到这一幕的张强,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和兴奋感同时涌上心头,这种感觉,仿佛比他刚刚射精的时候还要强烈数百倍。

马上由一声不吭的转回摄像机后面,开始一丝不苟的拍摄起来。

二壮那年轻的身体在宋夕晴的体内最后冲刺了十几下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的又一股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深处。

他抽出自己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带着满足感退到了一旁。

此刻的宋夕晴,已经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了,彻底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肉偶。

庞畋、黄毛和劳宵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期待已久的重头戏终于要上演了。

三人合力,将瘫软如泥的宋夕晴从地毯上拎起来,粗暴地挪到了客厅的真皮沙发上。

他们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仰躺着,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高高抬起架在沙发的扶手上,将她那被轮番蹂躏过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宋夕晴的三个洞口在此刻被完全打开,呈现在众人面前。

最上方是她那被轮番口交,嘴唇红肿的嘴,无意识地微微张着。

中间是她那红肿不堪、已经完全合不拢的骚屄,穴口外翻,混杂着精液和淫水的粘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最下方,是那朵被强行撑开、还残留着血丝的稚嫩菊花,褶皱已经被撑平,同样是一片泥泞。

三个洞口,仿佛是等待着被填满的深渊。

庞畋站在她的两腿之间,黄毛跪在她的头顶位置,而劳宵则绕到沙发后面,扶起了她的腰。

庞畋冷笑着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宋夕晴泥泞的屄穴。

与此同时,黄毛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将自己那根同样硬挺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直捣喉咙。

而劳宵,则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那紧致的后庭。

“唔!”

三根粗大的肉棒同时发力,一起猛地向内插入,贯穿了她身体上所有的孔洞。

这是一种宋夕晴从未体验过的、超越了任何痛苦与快感的极致感受。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它被三股强大的外力同时向内挤压、贯穿、扭曲、撕扯。

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纯粹用来承受和缓冲男人欲望的容器。

喉咙里被黄毛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一阵阵野兽濒死般的呜咽。

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骨骼仿佛都要被这股力量撑得错位。

然而,与这股撕裂般的剧痛一同袭来的,却是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填满、摩擦所带来的、无可比拟的官能刺激。

这股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她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既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迎合。

男人们起初的动作还有些杂乱,但很快,他们就找到了彼此配合的绝妙感觉。

庞畋主导着抽插的节奏,黄毛配合着他进行口腔的侵犯,而劳宵则以同样频率冲击着她的后庭。

宋夕晴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汗水还是淫水。

她的双眼翻白,嘴角挂着被黄毛的鸡巴带出的唾液丝。

表情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之间扭曲变换,时而蹙眉,时而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呈现出一种既淫荡又可悲的痴态。

渐渐地,撕裂的痛楚开始麻木、消失。

宋夕晴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入了一片狂暴的欲望海洋,三股巨浪从不同的方向同时拍打、冲刷、淘洗着她的身体内部。

三根滚烫坚硬的阳具在她身体的三个洞穴里有节奏地深入、拔出,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灵魂出窍般的战栗。

快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积蓄,在她体内引爆了一场又一场剧烈的海啸。

痛苦已经彻底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令人沉沦的快感。

“肏!这骚货的三个洞都他妈会吸!” 黄毛含糊不清地吼道。

“一起……一起射给她!” 庞畋发出了指令。

随着他一声令下,三个男人同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对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庞畋的巨物在宋夕晴的屄穴内疯狂搅动,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

她的穴肉被撑到了极限,内壁的嫩肉被摩擦得滚烫。

在最后的瞬间,一股滚烫的精液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喷射而出,将她的整个子宫都浇灌得满满当当,温热的液体充满了她身体最核心的空腔。

“啊——!”

宋夕晴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锐长吟,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庞畋、黄毛、劳宵也同时在她体内爆发了。

三股滚烫、浓稠、带着浓重腥膻味的精液,如同三条毒龙,深深地爆发在了宋夕晴的嘴巴、肛穴、和小穴的最深处,将她从里到外彻底灌满。

高潮的余韵仍在宋夕晴的四肢百骸中流窜,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然而,男人们粗暴的命令不容她有片刻的喘息。

庞畋、黄毛和劳宵几乎是同时从她的三个洞穴里拔出了自己那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

“过来,舔干净。” 庞畋的声音冷酷而不带一丝感情。

宋夕晴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挣扎着从沙发上滑下来,像一条雌犬一样跪趴在地上。

她的嘴里、穴里、屁眼里还满是他们留下的东西,每动一下,那些粘稠的液体就从她的身体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滩羞耻的痕迹。

她首先爬到庞畋的面前,伸出已经麻木的舌头,开始认真地舔舐他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巨物。

她将龟头含进嘴里,仔细地吮吸着上面残留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然后沿着柱身一路舔到根部,将每一寸皮肤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接着是黄毛,然后是劳宵。

她机械地重复着这个过程,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盼着今天的一切快点结束。

等她把三人的肉棒都伺候干净后,又被命令着将自己身上流出来的污秽舔掉。

她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将那些混合着精液、淫水和唾液的粘液一点点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整个过程,张强都举着摄像机,兴奋地记录着这堪称淫秽的一幕。

做完这一切,男人们才终于放过了她。

他们各自找了地方坐下,点上烟,大口地喘着气。

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同样消耗了他们大量的体力。

宋夕晴则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沙发旁的冰冷地板上,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样。

房间里一时间只有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和烟草燃烧的轻微声响。

打破沉默的是年纪最小的二壮。他看着瘫软在地的宋夕晴,脸上带着一丝与这场淫乱狂欢格格不入的忧虑。

“我们……我们这样肏她,全都内射,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宋夕晴那片混沌的脑海中,竟也泛起了一丝微弱的波澜。

她有些意外地想,这个看起来最凶狠的少年,到底还是个小年轻,居然还存着那么一丝所谓的良心。

不过,对于怀孕这件事,她自己倒并不担心,只是此刻的她,连开口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没等任何人回答,劳宵便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开了口。

“宋经理一直在吃避孕药的,不用担心。”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得意。

原来,在他们刚把宋夕晴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细心地翻找过她随身的那个名牌手提袋。

那盒放在夹层里的短效避孕药,自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那个曾经象征着宋夕晴精英身份的精致手提袋,此刻被随意地扔在角落,拉链大开,里面的口红、粉饼、车钥匙散落一地。

一小盒白色的短效避孕药板就躺在这些杂物中间,上面有几个已经被按破的空泡,无声地诉说着它主人的秘密。

劳宵似乎很享受众人投来的目光,他弹了弹烟灰,继续补充道:“不过嘛,避孕药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的。万一今天宋经理被我们肏得太爽,激情排卵,一下子排了好几颗卵子出来,那意外怀孕也不是没可能。”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恶意的调侃,引得众人一阵低笑。

“那就是她的命了。” 庞畋冷酷地总结道,他对这个可能出现的“意外”毫不在意。

他吸了一口烟,目光落在宋夕晴那曲线毕露的身体上,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和鄙夷。

“他老公也真有意思,家里放着这么一个性感的尤物,要是我,早就让她给我下一窝崽了。赵悦那傻逼竟然还让她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地工作,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黄毛听了,立刻兴奋地接话:“嘿,老大,这不是就便宜我们了吗?他老公越是这样,我们以后玩她的机会才越大把啊!哈哈哈哈!”

宋夕晴赤裸的身体瘫在地板上,从男人们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丰满的乳房因为躺卧的姿势而向两边摊开,露出顶端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头。

平坦的小腹上还残留着精液干涸后的白色痕迹,而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无力地分开着,腿间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和被撑开的肛门都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刚刚经历的一切。

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她,就像在讨论一件物品,一个工具。

宋夕晴静静地听着,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尊严、羞耻、愤怒……这些情绪似乎都已经在连番的冲击下被彻底剥离,只剩下无尽的麻木和疲惫。

男人们的谈话还在继续,但宋夕晴已经听不太进去了。

她的意识像一艘在风暴中迷航的小船,时而清醒,时而沉入混沌的海底。

不知过了多久,烟味和谈话声渐渐平息,她感觉到一双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扶了起来。

是劳宵。

“走吧,去洗洗。”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要平和一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宋夕晴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劳宵的身上。

他半拖半抱着,将她带进了别墅一楼的浴室。

这里装修得富丽堂皇,巨大的按摩浴缸和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与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劳宵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瞬间驱散了些许寒意。他将宋夕晴扶到花洒下,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在这个由庞畋主导的团体里,劳宵无疑是地位仅次于首领的核心人物。

他头脑精明,心思缜密,从一开始到现在,真正与宋夕晴有过实质性交谈的,也主要是这个男人。

他似乎能洞悉一切,任何伪装和谎言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然而,对于已经彻底沦为性奴的宋夕晴来说,劳宵已经不那么可怕了。

此刻的行为,甚至让她感到了一丝异样。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相比于其他人纯粹的施暴和发泄,他至少表现出了一种稳定平和。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满是污秽的身体,那些干涸的精斑、混杂的体液,以及皮肤上被掐出的红痕,在水的冲洗下一点点褪去。

劳宵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在清洁一件珍贵的物品。

这种专注甚至让宋夕晴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仿佛这个男人对她存有一丝温柔。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萌生之际,劳宵的声音便冷冷地响了起来,如同兜头浇下的一盆冰水。

“不要多想。总不能把你这副样子扔回去,我只是习惯多想一些善后的事情。”

他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先发制人地打消了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果然,所谓的“温柔”只是假象。

当劳宵开始清理她最私密的部位时,他眼中的兴奋和欲望便再也无法掩饰。

他的手指粗暴地分开了她红肿不堪的阴唇,探入那依旧不断流出精液的穴口里,用力地搅动、抠挖。

在温热的水流下,宋夕晴红肿的私处显得愈发娇嫩。

劳宵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探入其中,将那些属于不同男人的浓稠精液一点点抠挖出来。

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淫水和粉红的血丝,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画面淫靡而又触目惊心。

她的穴肉被反复蹂躏,已经彻底麻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别……不要了……” 宋夕晴发出了微弱的呻吟,那是一种出自本能的抗拒。

然而,她的拒绝只换来了劳宵更加兴奋的侵犯。

他不仅清理了她的小穴,连她那同样被灌满了精液的后庭也没有放过。

他的手指在那紧致的甬道里进出,感受着那不同于阴道的紧实包裹感,脸上露出了一丝愉悦的表情。

他显然是对宋夕晴的肉体喜爱到了极点,即便是在“清洗”的过程中,也不放过任何一个玩弄的机会。

宋夕晴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连轮奸都承受了,被几个男人同时肏开了身体所有的洞口都挺过来了,又怎么会在乎这多一会的玩弄?

她闭上眼睛,任由劳宵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知觉的玩偶。

这场名为“清洗”的磨蹭持续了很久。

等到劳宵终于感到满意时,两个人已经在浴室里待了足足四十分钟。

在这期间,被清理干净的宋夕晴甚至还被他要求在浴缸里,用女上位的姿势,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主动摇晃着腰肢,伺候着他那根重新变得坚硬的肉棒。

在又一次被玩弄到高潮后,她最终用口交将劳宵伺候到了高潮,并把他射出的滚烫精液尽数吞入了口中。

当两人终于从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出来时,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

庞畋和其他人似乎都已经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劳宵随手扔给宋夕晴一件宽大的男士T恤,遮住了她赤裸的身体。

别墅的客厅里一片寂静,只剩下头顶水晶吊灯散发出的冰冷光芒。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方才情欲与烟草混合的靡乱气息,但此刻却被一种诡异的平静所取代。

宋夕晴身上那件宽大的男士T恤勉强遮住大腿根部,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显得格外狼狈。

劳宵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然后才将目光投向她。

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在浴室里那个粗暴玩弄她身体的男人是另一个人。

“除了内衣,你的衬衫外衣外裤还是完好的,上面沾了些液体,我之前给挂起来了,这会儿估计也干了。” 劳宵不疾不徐地开口,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讨论天气,“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我送你回家。”

宋夕晴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

送她回家?

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噩梦般的轮奸之后,这个主犯之一竟然要像个绅士一样送她回家?

这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间无法思考。

洗过热水澡后,身体表面的黏腻感的确消失了,但内里被轮番蹂躏过的私处和后庭,以及被粗暴揉捏过的乳房,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

她绝不想让这个男人再靠近自己一步,更不想让他踏足自己和丈夫的家。

“不……不用送我,我自己能回去……” 她几乎是本能地拒绝,声音因为恐惧和疲惫而显得有些沙哑。

她明白,这群人既然能轻易地将她绑架到这里,自然也早就查清了她的家庭住址。她的拒绝毫无意义,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挣扎。主要是……

“害怕我碰到你老公吗?”

劳宵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中了宋夕晴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脸色变得煞白。

没错,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之前为了自保,她曾对他们撒谎,说自己的丈夫赵悦如果加班太晚,就会直接住在单位,不会回家。

她用这个谎言阻止了他们继续蹲守自己的老公,防止了老公被绑架。

但实际上,赵悦是一个极其顾家的人,无论工作到多晚,只要有可能,他都一定会回家,哪怕只是为了冲个澡,看她一眼。

她无法想象,如果劳宵送她回去,正好在家门口撞见等待她的赵悦,那将会是怎样一副毁天灭地的场景。

“什么都瞒不过你……” 宋夕晴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与绝望,她放弃了挣扎,无力地垂下头,“那你为什么……”

“我是猜的。” 劳宵打断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你那副紧张的样子,很容易猜到。”

他顿了顿,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然后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来。

“不过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现在的情况,我挺满意。”

这句话让宋夕晴紧绷的心弦稍微松动了一点,但她很清楚,这并非善意的保证,而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

他满意的是她现在这种被彻底掌控、沦为性奴的状态。

他的“不多说”,前提是她必须继续顺从,甚至是在几个男人中,对他额外的顺从。

就在宋夕晴以为对话结束时,劳宵的手却突然伸了过来,一把摸上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还用力地捏了一把。

那件宽大的T恤堪堪遮到大腿根部,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臀瓣上还残留着之前被大力揉捏拍打留下的淡淡红痕,在灯光下分外惹眼。

劳宵的手掌带着温热,覆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那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十分满意。

这具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已经被他们烙上了印记,而这丰腴的臀部,更是承受了无数次撞击和侵犯的欢爱之所。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宋夕晴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和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我送你。” 劳宵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我可不想让你再被什么没名没姓的出租车司机再狠狠奸淫一顿。别墨迹,穿衣服,走。”

宋夕晴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具木偶,在劳宵那双充满侵略性目光的注视下,她几乎是机械地挪动着脚步。

那套被蹂躏过的职业装就挂在不远处的衣架上,衬衫和西裤上干涸的精斑留下了几块浅色的硬痕,散发着屈辱的气息。

她不敢去看,只是低着头,用颤抖的手指解开宽大T恤的下摆,然后一件件地将那套象征着她社会身份,此刻却又承载了无尽耻辱的衣物重新穿回身上。

面料摩擦着身上那些还未消退的红痕和被啃咬出的瘀青,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

她强忍着泪水,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到最顶端,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被侵犯的羞耻感一同锁住。

劳宵没有催促,只是抱着臂,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动作,像是在看一出有趣的默剧。

穿戴整齐后,劳宵并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用手机叫了一辆网约车。

深夜的城市街道空旷而寂寥,车窗外的霓虹灯光飞速倒退,在宋夕晴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司机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后排的两人更是没有一丝交流。

宋夕晴蜷缩在车门边,尽可能地远离身旁的男人,她能清晰地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那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脑子里一团乱麻,身体的痛楚和精神的疲惫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然而,一个更巨大的恐惧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赵悦。

他回来了吗?

他是不是正在家里焦急地等着她?

如果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看到自己从另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她该如何解释?

当车辆缓缓停在她熟悉的小区门口时,宋夕晴的心跳几乎要冲破喉咙。她抬头望去,自己家那扇位于17楼的窗户一片漆黑。

赵悦……还没回来。

这个发现让她暂时松了一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恐惧。劳宵陪着她一起下了车,并理所当然地跟着她走向单元楼的门禁。

“我……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宋夕晴鼓起最后的勇气,试图阻止他。

劳宵只是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冷漠和不容置疑,让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只能认命地刷开门禁,和他一起走进电梯。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到了家门口,宋夕晴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好几次才将钥匙插进锁孔。

门开了,里面是熟悉的、属于她和赵悦的家的气息。

然而,当劳宵毫不客气地迈步走进去时,这个她心中最安全的港湾,瞬间就被玷污了。

“还不错嘛,两百平的大平层。”劳宵像个主人一样,脱下鞋,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开始在房子里四处踱步。

宋夕晴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她紧紧地跟在劳宵身后,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她怕,怕劳宵会突然兽性大发,就在这个家里的沙发上,甚至是她和丈夫的婚床上,再次强暴她。

她更怕,怕门口会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那个她最爱也最不想让他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会突然出现在门口。

劳宵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家里的每一处陈设。

他走到客厅的置物架前,拿起一个相框,里面是宋夕晴和赵悦在海边拍的合照,照片上的两人笑得灿烂又幸福。

照片上,宋夕晴的脸颊被海风吹得微微泛红,一双明亮的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嘴角上扬的弧度充满了无忧无虑的幸福感。

她的头亲昵地靠在丈夫赵悦的肩上,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全然的信赖与依赖。

然而此刻,站在照片前的宋夕晴,脸上却只有死灰般的苍白和深深的恐惧。

昔日的幸福与此刻的屈辱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天真。

“你老公,”劳宵用手指点了点照片上的赵悦,“看起来挺老实的。”

宋夕晴的心猛地一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幸运的是,她最担心的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

劳宵似乎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侵入她私人领地、践踏她安全感的快感。

他在房子里巡视了几分钟,就像一头标记领地的雄狮,最后走到了玄关。

“行了,我走了。”他穿上鞋,回头对她说,“记住,别耍花样。我们随时能找到你,还有你这个老实的老公。”

说完,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宋夕晴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双腿一软,缓缓地滑坐在地上。

巨大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浑身颤抖,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地上爬起来,像一具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开始疯狂地清理一切可能留下的痕-迹。

她冲进浴室,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连同内衣一起塞进洗衣机,倒了大量的洗衣液。

然后她打开花洒,用滚烫的热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将皮肤都搓掉一层,才能洗去那些肮脏的记忆。

当她终于筋疲力尽地将自己收拾干净,躺在自家柔软的大床上时,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才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熟悉的、钥匙插入锁孔的“咔哒”声。

是赵悦回来了。

这个念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下一秒,无尽的黑暗便吞噬了她的所有意识,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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