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玩了许昊好几次了,但从没碰过许昊的小鸡巴。
他有点儿排斥,不太乐意用自己的手去触碰别的男人的肉棒。
而说许昊的鸡巴小,其实也不太恰当,只是比余飞的要小,但和普通男人比起来,他的鸡巴已经可以说是很雄伟了。
除去那口熟妇逼,许昊怎么看,都是个孔武高壮、健硕可靠的大男人。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男子气概的人,逼里会像发大水似的,流个不停,骚得连站街十年的婊子都比不上,像是专门为男人量身定做的性玩具,特别经玩耐操,反差巨大。
在外面,许昊也是有不少人夸赞的,特别是他的性格,温顺不乖张,老实又肯吃苦,相处起来比寻常男生要舒服得多。
可是那群女生死也想不到,许昊背地里会淫贱成这样,吃个鸡巴都能把自己给吃高潮了,烂逼一抖一抖的乱尿淫水,一裤子的浓精顺着裤管子,都流到地板上去了。
余飞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毫不留情地羞辱他:“贱逼,鸡巴就这么好吃? 要不要我拿个塞子把你这不听话的废物逼给堵起来啊? 但哥哥这种烂逼,很难找到足够大的塞子吧? ”
“哦,对了,原来你的废物鸡巴也能射啊? 我还以为就是个摆设呢。 喊我声爸爸,我就允许你拿鸡巴蹭我的脚,怎么样? ”
余飞的鸡巴还没射,说着,他恩赐似的把鸡巴从许昊嘴里抽出来,屁股微微上抬,架着腿晃了晃自己的鸡巴,施舍似的地往许昊脸上抽。
他不耐烦地问:“还想不想吃? 嗯? 狗嘴忘了怎么说话了吗? ”
口交的感觉实在太爽,许昊的舌尖也是贱肉一块,又软又肥,浅浅的舌苔又带着微弱的摩擦,包裹着柱身,爽得要命。
喉咙口也成了逼穴,一收一缩地吮吸龟头,每次干呕都会把鸡巴含得更深。
更别提许昊犯贱的吮舔,嘴里都快裹成真空了,两边颊肉连带着舌头,把鸡巴完全的吸住,连鸡巴根部都不放过。
在这种刺激下,余飞的龟头上断断续续地流出了一些精水,他把这些精全擦到了许昊脸上,把哥哥当做抹布使用,甩屌甩到兴起时,许昊的口水、余飞的精水被砸得四下里乱飞,都溅到许昊被咬得破破烂烂的奶子上了。
许昊很羞愧于自己的反应,讷讷不敢回答,被余飞骂得狠了,才屈辱地低头,夹紧逼:“想吃……”
他声音里带着渴求,一说出来,身上的负担就轻了很多,他逼痒得都快哭了,难耐地绞紧双腿,往前又膝行了点儿,整张脸都埋在了余飞的裤裆里,还不敢张嘴去吃那根粗壮滚烫的大鸡巴,只是渴求不已地拿脸蹭着柱身。
许昊完全不要脸了,卑贱至极:“求求你,赏骚货吃口鸡巴…… 想吃……”
余飞冷笑:“贱狗还会说人话呢? ”
许昊情不自禁地哭:“汪,汪汪——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
余飞猛地又把鸡巴插进他的嘴里,捅了几下,抽出来,直接提起许昊的一条大腿,拉掉裤子,抵着烂逼便猛地插入,粗硬肉具狠狠地撞了两下,搅弄嫩红肉膜。
“呃啊啊嗯嗯哦哦哦哦哦!” 许昊骚贱得没边儿,竟在被操进去的那一瞬间就高潮了,尖叫着翻着白眼,浑身抽搐。
余飞的性器,粗大黑长,足有几两沉。
那么粗硬的肉棒,直挺挺地操进去,初承人事的肉壁根本受不住,许昊眼前全是一片白光,身体猛地抽了一下,然后直挺挺的,死了似的,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逼里猛地喷出大股骚水,直喷到龟头上,又在下一个瞬间被余飞毫不留情地操回了肉逼深处。
许昊单脚直立,被操得直往上拱,站都站不稳。
“等一、一下,等呃啊啊啊慢啊啊啊啊!”许昊白眼上翻,毫无反抗之力,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只凭着本能,断断续续地叫。
他只觉得甬道胀得要命,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肚子都快被操穿了。
刚微微适应了操逼,他满头是汗,浑浑噩噩地伸手一摸,竟然还有一截没有操进去。
许昊这才是第一次吃鸡巴,小逼里面又紧又湿,猛地被这么粗大的鸡巴粗暴地操开,又痛又爽,简直快要死了。
他又惊又怕,捂着肚子惊慌失措地说:“要被操漏了!”
但余飞没理他,伸手扇了几掌他的屁股,低声骂“贱货,放松”,把腿掰得更高,又往前挺了挺胯,终于完全埋入,随后便自顾自地开始抽插律动。
许昊腿根都开始疼了,但余飞完全不管他的死活,只顾着自己爽,掰着腿,大张大合、无比迅猛地操,没几下就把许昊的逼肉给拍扁了,底下的囊袋和大腿也把屁股撞得通红。
余飞飞快凶猛地操,极有节奏地耸动,肉棒操开肠壁,被湿热软嫩的精液洞吸得愈发坚挺,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顶到最深处。
啪啪啪啪啪!
许昊逼都被操麻木了,阴唇被撞得东倒西歪,凄惨地挂满淫液。
他脚背弯得绷紧,整个人被日得魂不守舍的,不由自主地往下沉,狠狠坐在那根肉具上,吞得结结实实。
快感潮水一般涌起,小穴被操得大开,渐渐传出咕叽水声,他头皮发麻,吓坏了,连忙缩紧臀瓣,夹住在体内猖狂的那根粗柱。
这一下,把余飞伺候得更爽了。
他大骂:“骚逼!臭逼!看我不把你给日烂,日穿!让你夹,他妈的我让你夹!操死你,把你这个贱逼操烂!操成鸡巴套子!还敢不敢了?他妈的,许昊你个贱逼!”
余飞退出,把许昊翻了个身,从后面再次干进去,底下快速地猛烈抽插,同时双手捏着腰,不断地把许昊的屁股按到自己的鸡巴上,让逼把鸡巴吞吃到底。
“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要被操飞了!弟弟,弟弟,饶了哥哥吧我再也不敢了呃啊啊啊啊啊啊!!!”
“狗怎么又说人话了?看来给你的教训还是太轻!”
余飞眼底幽黑,下面使劲儿挺身。
胯部撞上丰满鼓圆的屁股,啪啪有声,几下就撞得臀肉红肿。
他专注地朝着一个地方狠操,龟头每次都重重地碾磨过逼里的柔嫩肉壁,逼得许昊崩溃摇头,夹着腿承受,而屁股追求着快感,下意识地摇腰,主动送上湿淋淋的热滑小逼。
逼穴敏感,很快就被干得肉壁充血,粉嫩逼肉逐渐变得愈发红艳,在肉棒的大力抽插之下分泌出一股股淫液,主动吸吮。
许昊哑声呻吟,芯子被捣得糜烂,臀部白浪抖涌,摞着指痕。
余飞不时扇下一个巴掌,感受臀瓣骤然收缩内壁绞紧所带来的灭顶快感。
他兴奋地粗喘,享受着快感,越打越兴起,甚至开始故意用扇屁股来控制许昊的缩逼频率。
同时,肉棒碾着红烂芯子狠磨,重重地锤击捣弄。
浓重的耻毛磨着逼口,逼得许昊忍不住再次开口求饶:“别……别操了啊……呃嗯……”
快感快要灭顶,让人都快要无法承受,他慌不择路,惊恐地伸手往旁边爬,换来的是余飞幽暗的凝视,和撞得臀肉变形的飞快抽插。
湿热的穴道内穴肉蠕蠕,颤抖抽搐,充血敏感,在快感的袭击下快要坏掉。
“啊哈啊啊啊啊嗯……”
随着粗重的喘息,肉壁猛地痉挛,许昊抽搐着射精,疲软的性器蹭着身下的沙发,而体内仍旧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
高潮让他失神,眼睛涣散,而肿红屁股肉鼓鼓的,中间的逼里还夹着耸动不止的鸡巴。
性器又重又深地操干着,奸淫着,孜孜不倦的,不留一丝喘息的,一次又一次撑开甬道,把肉壁操得水热嫩滑,活脱脱一方精液洞,违背主人意识甘愿裹吸肉柱。
许昊承受着,高潮,失神,脱力,痉挛,再次被操得门户大开,被搂在怀里操肿。
余飞最后抽出来时,糜红穴口一时半会儿没能合上,真成了烂逼了。 一大股浓精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咕叽咕叽地向下滑。
许昊没了支撑,立刻瘫软滑下去,却又被余飞攥着头发拽起来,再次被按倒跪下。
随即,龟头顶开红肿的唇瓣,深埋进去,在他嘴里射出浓稠精液。
许昊被呛得眼角通红,但脸被按在胯下,连呼吸都是一股子骚水味儿和鸡巴味儿,不得不将精液乖乖吞掉,咽进肚里。
吃不完的,就被余飞用鸡巴涂到了他的头发上,射到了脸上。
精液浓得许昊都快睁不开眼了,他狼狈地跪在地上,听话地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去,张开被操得肿胀成了另一口逼的嘴,让余飞检查。
而余飞转头看了眼时间,随口说道:“时间已经迟了啊? 正好,你也别去看什么电影了,继续待在家里给我吃鸡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