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姥姥就要领着小姝离开了,舅佬发现小姝的白裙子上刮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已经没法穿了,就送了她一条碎花的连衣裙,充满了乡土的气息,不过小姝穿上了依旧超凡脱俗,如同小家碧玉一般。
回家的时候,经过岔路口,小姝看到那个邋里邋遢的流浪汉正在他的帐篷外面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一想到昨晚跟他的种种,小姝不禁暗自羞涩的小脸绯红,现在身上还残留着他身上的臭味,而且菊花让他弄得还有些痛呢,便宜了这个老家伙了。
在等拉脚师傅的时候,她发现了王老四的店铺,王老四正在里面忙活着,手上朝着纱布,看来昨天自己那一口咬的不轻啊。
王老四抬头也看到了小姝,小姝赶紧闪躲着目光,因为昨天夜色里,小姝戴着墨镜,还换了衣服,他当然认不出来,可总冥冥中觉得哪里见过这个漂亮的小丫头似的。
小姝赶紧跟着姥姥上了车,在王老四还愣神的功夫,车已经开远了。
小姝的消停日子要结束了,本来寻思着在姥姥家悠哉悠哉的过完整个暑假,可是却不能如愿。
这天一大早,三姨就领着表弟小健来了,跟姥姥他们说了会儿话就把小健放在了姥姥家,自己一个人走了,这是不愿意看孩子的意思么?
小健今年上七年级,是个不折不扣的逃小子,没事就喜欢上窜下跳的,没个老实劲儿,要不然三姨也不会以工作忙为借口把他扔给姥姥,估计也想过几天清闲日子。
小健有将近一米四那么高了,跟小姝比也只矮上二十公分,小时候他就经常惹小姝生气,不是弄坏她的发卡,就是弄脏她的衣服,常气的小姝呜呜的哭。
虽然这样,小姝还是发扬了一个大姐姐的风格,对他很是照顾。
从此,小姝多了个跟屁虫,去哪里姥姥都会嘱咐她看好了表弟,别磕着碰着什么的,说的她耳朵都起茧子了。
姥姥似乎依然把他们看成孩子,也没有什么男女之分,连睡觉的时候都让小姝跟着表弟睡,一天早晨,小姝醒来时,发现表弟就躲在她的怀里,一个小手还抓着自己的一只没发育的小馒头上,嘴放在自己的另一个小馒头上,含着自己的小乳头,像只小猫似的,让她哭笑不得,感情把自己当成他妈妈了。
这天,姥姥出门干农活,表弟非缠着小姝领他出去玩,小姝无奈的答应了。
在小姝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大片玉米地,这时那一颗颗玉米长得甚是茂盛,在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模样,小姝本想着带表弟离这里远一点,可是表弟的好奇心来了,非要在这玉米地里和小姝玩捉迷藏。
捉迷藏,多么无聊到爆的游戏,可是像表弟这样的小屁孩儿却非常喜欢玩,不感兴趣的小姝冷着脸,却耐不住表弟的反复央求,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只好闭上眼睛,让小健先进了苞米地里,然后自己再进去寻他,说真的,小姝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游戏。
火热的太阳在头顶上挂着,这苞米地也挡不了太多的阳光,可是满眼的绿油油遮挡了视线,让人误以为这周围的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
呼吸着沁人心脾的清新空气,小姝慢慢的躲过一颗颗苞米,尽量不踩到苞米,这样的话苞米就死了,农民伯伯的辛苦就白费了。
找了半天也不见表弟的身影,小姝想要放弃了,刚要大声喊表弟出来,却听见不远处有古怪的声音传过来。
小姝听着声音非常耳熟,却又陌生,就放轻脚步,慢慢摸了过去。
说耳熟,是说小姝当天在窑姐的门外也听到过这样的声音,是种女人舒服的呻吟声。
说陌生是说这女人的声音不熟悉,应该不是本村的姑娘。
当她摸到近前,透过为数不多的几层苞米,小姝看见了里面的情况。
苞米地的中间位置,被人为弄出了一块平地,此时一个女人正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屁股高跷,后面一个男人也光着屁股,上身穿着背心,扶着女人的屁股,在她身后冲刺着,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声,还有肉肉相接时的啪啪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两个人都很投入,没人发现不远处的一个小姑娘正隔着几排苞米观摩着他们的表演。
小姝咽了几口口水,呼吸有些粗重,本来应该转身离开,腿却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动步。
此时里面正是关键时刻,那女子的呻吟声也越发的肆无忌惮,淫言秽语不断爆出来,让小姝听了都脸红。
反观那男人却是一声不吭,就像一个忠厚的老黄牛,只知道卖力的开垦田地。
小姝正看得发呆,却发现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她的表弟小健也蹲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神情专注的看着里面的一切。
自己看看也就罢了,可不能让小健这么小的孩子学坏了,于是,她悄悄摸了过去,拍了拍小健的脑袋,小健一个激灵,回头一脸通红的,刚要说什么,小姝却做了个手势,让他不要说话,然后拽着小健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去。
刚出了苞米地,小健就迫不及待的问起小姝来,“姐姐,他们在干什么呢?”小姝一皱眉,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小孩子家,不要问那么多!”小姝表情严厉的训斥着小健,把小健吓了一跳,姐姐平时都是很和蔼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他听同学说过男女之间生孩子的事,隐隐觉得那对大人做的是一件很让人兴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