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和董氏云雨了几番,正要安歇,忽地看到董氏似是欲言又止。
贾珩提起一旁的茶壶,给董氏倒来一杯茶,笑道:“娘有话教我?”
董氏笑道:“珩儿是愈发像个大人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娘是看我长大的,今日还亲自试了一番不是么?”
董氏捧着茶,笑着感慨道:“是娘糊涂了,珩儿确是个真正的大人了,只是…”
董氏叹了一口气,她只是怕贾珩淫蒸生母上瘾,成天痴缠自己,她又不忍拒绝,可撩拨起来灭不了火,光自个难受。
“珩儿这个年纪,还是该要考虑娶妻生子才对,其实,老爷早给哥儿定了一门亲事。”
贾珩讶异道:“亲事?”
董氏道:“这是婚书,原是早定下来的。”
说着,从床头取过一个木盒,梨花木的盒子做工精致,上面镂着凤凰花纹。
贾珩面色顿了下,伸手接过,打开,阅览着,面色不由凝重起来。
“秦业之女?秦可卿?”贾珩脸色就有几分古怪之意。
秦可卿不是要嫁给贾蓉吗?
也是,此刻的贾蓉年岁刚刚十六,应未娶亲才是。
“只是,以我如今之穷措大的身份,秦业说不得会退婚,我难道还要整个三年之约?”贾珩看着婚书,一时现出凝思。
当然,就算秦业应允下来,秦可卿这种绝色尤物,他若无一些本事,也根本保不住。
红颜祸水,并非虚言。
但让他置之不理,若是秦可卿如原着嫁给贾蓉,再被贾珍那老东西扒灰,好像又……挺膈应的。
贾珩沉吟了下,道:“娘,我们自家人知自家事,我家这般情况,他秦家多半是要反悔的,我们上门岂不是自讨没趣。”
董氏笑道:“珩儿有所不知,这是当年秦业应允过的,岂会反悔,你只管听娘的,下午先送一张请帖到秦府,明日自有计较。”
贾珩不知董氏为何如此笃定,不过见其神情期冀,暂且答应了下来。
翌日清晨,秦业起了个大早儿,洗漱而罢,在大功坊花枝巷的家中简单用了早饭,备着一些简单的礼物,在仆人的赶车下,向着贾家而去。
此时,车窗外凄雨淅沥,路边的一株芍药被雨滴冲撞的苦不堪言,粉嫩的花瓣片片凋零,洒落在地上,又被风儿吹进了水洼,荡漾着飘然而去。
秦业看着那株苦命的花儿,心头就是一叹,当年他还只是工部一小吏,因受得贾四儿夫妻的恩惠,就定了一门娃娃亲。
但时过境迁,原本门当户对的亲事,此刻多少有些……可让他开口悔婚,也决然做不出这等没脸的事来。
可卿自襁褓以至于今,未尝一日离开过父亲,阶前斗草,篱下莳花,自己引为笑乐。如今若是成了离巢之燕,此后膝前承欢,更有何人?
他又记起了可卿去年第一次来月葵时的情形,她手捂下腹,紧咬朱唇,娇羞欲泪,柔媚如水的眸子,宛若受惊的小鹿一般,“爹爹,我……我那里,流血了。”
可卿微抬螓首瞄了秦业一眼,见秦业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将滚烫的脸颊藏进他的怀里,抓了秦业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语道:“那里。”
秦业终于明白这是女儿的月葵来了,一瞬间心里既高兴又伤心。
高兴的是女儿终于成人了,伤心的是她六岁失母,没有享受到母爱的温情,连这种女儿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赖父亲,他知道女儿已经到了害羞的年龄,向自己的父亲诉说这等事情,真是太难为她了。
而自己对这种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秦业好一阵心疼,他想叫来家里的吴嬷嬷问一问,可卿竟羞愤地趴在自己怀里娇羞哭泣,“爹爹,你好没来由,让爹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让外人看了去,女儿便不要活了。”
秦业无奈抱着可卿站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轻轻退下她的中衣,可卿自小腹以下赤裸着,两条腿又细又长,在灯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阴户已经微微地隆起,雪白的阴户上竟有毫茎数根,颜色淡淡的。
可卿的脸朝着床里边,如海看不见她的表情,两条腿微分,由于紧张绷的直直的。
秦业看见女儿的两片花瓣紧闭着,仍有血迹渗出。
秦业突觉到自己小腹一阵微热,一时竟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丰润的柔软,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时,那种柔软湿润温热的感觉。
“爹爹……”
可卿的声音将他惊醒,一阵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一团火。
他用毛巾沾了温水为她擦拭,手忙脚乱地为女儿清理完,又拿了一条干净的中衣为女儿换上。
可卿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红红扑扑的,一双亮晶晶的绣眼看着阿父。
似乎窥破了阿父的秘密。
可卿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帮女儿擦了五天,由于擦的次数太多,可卿娇嫩的小花瓣还疼了好几天。
后来可卿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秦业也为此很是烦恼了一阵。
秦业的脑海里再度浮现出可卿娇美的下体,怎么也挥之不去。
跨间的阳物竟自膨胀起来,他用手抚弄了几下,觉得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坚挺的阳物在爱妻手中跳动的感觉,以及接下来的旖旎风情。
欲望在羞愧中发酵膨胀。
在这如火如荼的欲望的煎熬中,他一会想着爱妻,一会又想女儿。
“吁……”
就听老仆一拉缰绳,唤停了驴车,回头道:“老爷,到了。”
秦业被早已等候在门口的李大柱一路引着朝里走,脑中仍在情思欲结中纠缠,只顾跟着对方走。
结果两人走到了董氏的卧室前,李大柱躬身而去,秦业似觉不妥,正欲离开,却听见屋内传来了一阵淫浪蚀骨的呻吟声。
董氏寡居多年,屋中怎会有这种声音传出?莫不是府上进了淫贼?
秦业大惊,遂用手指在纸窗上抠出了一个窗眼,然后贴窗看去,没成想竟看到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有致的董氏躺在床上,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的肚兜里,引人入胜,裸着焖厚滚圆的大肥屁股,大张似玉柱的颀长双腿,正伸着凝白如羊脂一对藕臂以手指抚慰自己胯间的熟穴。
不仅如此,她一边抠弄,一边还呻吟道:“骚屄好痒,谁都好,谁都行,求求老天快给我一根大鸡巴爽一爽吧,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秦业看呆了,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贾四儿端庄慈爱的夫人私下竟会如此欲求不满,那面容艳魅妖冶,那神态放浪形骸,一双桃花眼流出媚意,靡靡之音丝丝入耳,丰腴妖娆的美好身材,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直叫他看得气血上涌、精神亢奋。
偏偏这时董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把右腿抬起,胯间恰好正对着秦业,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私处的唇片都隐约可见……
秦业本就因为马车上的淫思情欲迸发,董氏光着大腚自渎的放荡举动毫无疑问是在他的心头火上浇油,他觉满室淡淡异香扑鼻,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
于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躁动的他推开房门,直直冲向床榻,强行将董氏按在了身下。
董氏突然低呼一声:“叔叔,您这儿是怎么啦?顶得这般高!”
说完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顺手握住秦业下体高高凸挺的帐篷,用纤纤柔荑轻轻地摩挲起来。
秦业许久没有被这般爱抚过,但觉下体暴涨欲裂,被摸得分外销魂,整个人已石化一般,任由董氏摆布。
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秦业低头一看,见董氏轻启樱唇,温热的檀口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缓缓地滑动着。
秦业再难忍耐,扑到董氏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嘶嘶嘶”几声,董氏的衣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只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
秦业一把抓住肥嫩的椒乳,挤压把玩不已,随后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可爱的红樱桃,明明是个年过半百头发灰白的老头儿,却像婴儿般吮吸起母亲的乳汁来。
董氏体质敏感,此刻被秦业弄得春情荡漾。
只见她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腻声道:“叔叔弄得我好难受……哦!……我要……”
说完分开双腿,夹住了秦业的腰身,私处已湿滑一片,竭力地寻找着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龙。
秦业凭本能将下体定向董氏股间,挨挨凑凑地乱顶乱撞,却总是偏离靶心。
董氏不得已,只好伸手帮他一把,玉手一拨,恰到好处,龟头重重地顶开肥蛤,饥渴地寻找着水源,一寸一寸艰难地向蜜道深处挺进。
董氏娇吟一声,那根东西肿胀得十分庞大,沿着溪水潺潺的山谷幽径逆流而上,艰难地到达了山洞的尽头,竟还有一寸留在洞外。
秦业被层层温热的肉褶缠绕得十分难熬,忍不住来回重重地抽插了几下,男人的肉棱和女子的肉褶相互勾刮摩擦,董氏渐渐于痛楚中感觉到了快感,蜜洞忍不住用力夹了几下。
秦业心中急躁难耐,急欲发泄,猛地又提起巨杵朝着洞底狠狠一顶!
董氏惨呼一声,但觉自己的花蕊也被顶开了一条缝儿,那条热烘烘的火龙还想继续往里面钻……
第二度被撕裂的感觉袭来,痛楚中夹杂着的不再仅仅是快感,而是浑身又酥又痒又麻的销魂,巨杵此时已齐根没入,马眼已探入人妇的胎宫,龟头暴涨,马眼开始抽搐张合。
董氏惊呼道:“我的爷……嗷……好痒!不要射进来……我会怀孕的……求您了!啊!……”
一股强烈的尿意传至脑际,秦业大吼一声,巨杵在董氏瓤内猛烈地跳动起来,一泻如注!
董氏也被这阵剧烈的跳动搅得舒爽不已,阴关松动,宫口张合不已,甩出缕缕蜜汁,神魂飘荡中,感觉一大泡热烘烘的精液灌已满了自己的胎宫,秦业射出之多比起少年郎也不遑多让……
猛烈的爆发之后,便是无比的疲惫,何况秦业这样岁数的老人?就在他心理和肉体都最为疲惫和虚弱的时候,董氏低低地叫了一声。
“叔叔!”
秦业好像从女人的声音中察觉了一丝忧伤。
他抬头看了一眼女人,长衫掩盖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体,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散着头,低眉顺眼的。
秦业心头涌起一股苦涩,勉力站起身来,指着一把椅子说:“你坐下说话。”
董氏犹豫着,仍然站着,低着头,两手交织着放在小腹上。
“你?你这是何苦呢?我……”
秦业欲言又止,背着手在房间慢慢地来回踱着。
“世事难料,我怕叔叔难履婚约,只能出此下招,不然我儿已是正当适龄,为何不见秦府有只言片语递来呢?”
秦业转过头来看着董氏,发现董氏也在看他。
“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可卿呀!”
秦业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叔叔,你放心吧,到了这边,有我和珩儿疼她呢!”
秦业听着董氏这样说就笑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和董氏谈论着女儿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亲近起来,这些话本来是应该和自己的爱妻说的。
他觉得这样聊聊也挺好的,从爱妻去世后有多久没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
他突然就想和董氏说些更亲密的话,“你应该还不知道,可卿去年就来了初葵,这个月刚来第二次,都是我处理的……”
说到这里秦业又感觉到小腹的那团热气,他向董氏走近几步,紧盯着董氏的眼睛,闻到了从董氏长衫里散发出的不知名的香气。
“叔叔,你说可卿来月葵,是你处理的?你是怎么弄的?……”
他突然抓住董氏的双手,那双手仍然柔软细腻。董氏本能地将手往回抽但没有抽动,她现在大概知道秦业为什么有想拖延婚约的原因了。
“还能怎么弄,就是洗洗,垫点东西罢了。”
秦业涨红了脸。女儿娇美的小花瓣又浮现在眼前,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渐渐抬头了。
“叔叔,你…”
董氏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扯开了长衫的前襟,一把抱住了秦业,少妇成熟丰满的双乳仅隔着肚兜紧紧地贴在秦业的胸膛上,秦业已经勃起的阳物顶在了耻丘上,那热力直透亵衣传到了下体。
在扭动中火热的阳物直接摩擦着她最羞耻的地方,只磨了几下她就瘫软下来,跌在秦业身上,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说到:“你是想着可卿的下面才要想弄我的吧。”
“大胆!”
董氏柔软的肉体,浓烈的香气,抽泣中急速起伏的乳肉激发起秦业最原始的欲望,秦业怒吼一声,低下身子,一只手伸到董氏的膝弯,将董氏横抱着放倒在床上,分开长衫,撕扯着退下董氏葱绿色的亵裤,白花花的双腿和私处就呈现在了眼前。
他从床沿捞起董氏的双腿分开,挺着坚挺的阳具,朝前戳去,第一下戳在了董氏的阴毛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上了一点,引来董氏的一声哼叫,第三下戳去,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自己的整根阳具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中。
身下的董氏,发出一声短促的母猫似的尖叫,她一手扯起长衫的一角塞进自己的嘴里。
无所事事的阳物找到了自己的归宿,秦业的心魔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他才注意董氏的表情,他轻轻放下董氏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伸手摸摸董氏的脸,湿漉漉的。
拿出董氏嘴里的衣物,双手搂住董氏的脖颈,看着董氏满月似的白脸,一边缓缓地抽动阳具,一边低低地呼唤着。
“可卿,可卿。”
董氏闭着眼睛,双手揽上了秦业的腰,原本挂在床沿的双腿收上床来向秦业敞开了大门,呜呜了两声就被秦业堵住嘴用舌头插了进去。
秦业上面含了董氏的软舌尽情的砸弄,下面的阳具在湿热的肉腔中进出的更顺畅了,渐渐加快了抽插。
他吐出董氏的舌头,盯紧她如满月的脸庞,脸上是一片潮红,随着他的抽插,小嘴斯斯地吐气,间或被秦业插到要紧处,就放出些娇娇的颤声来,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一条缝,幽怨的瞟着秦业。
秦业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猛地趴在董氏身上,紧紧搂住她,臀部快速耸动着,把脸贴紧了董氏的脸,在她耳边急促地说道:“爹……快,快叫爹爹,快叫!”
“爹爹……”
董氏突然颤颤地叫了一声,她感到秦业的阳物碰到了自己深处一个娇嫩凸起,酸酸麻麻,身子尽似被抽了骨头般软下来。
听了董氏的娇声扮演,秦业也似乎逐渐深入戏中,弄得越发狠了,“啪”的一声在董氏的肥臀上扇了一巴掌,把嘴凑在董氏的耳边说:“可卿小娇娇……以前如果爹到你房里弄你,你让不让……”
董氏屁股吃痛,扭了几下,可秦业的淫语听得董氏情热,也对着秦业的耳朵娇声道:“爹爹,你真的想过要到女儿房里来弄女儿吗?”
“是,你让不让弄,告诉爹爹你让不让?”
秦业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董氏感到牝户中的阳具坚硬无比,每一下都触到自己的娇嫩处,她知道秦业要射精了,抱紧了秦业哼哼道“让你弄呢,让你弄呢,爹爹,你,你弄死女儿了。”
秦业气喘吁吁地边问边用力开始插弄。“可卿,小娇娇,爹爹弄得你好不好,快告诉爹爹,爹疼你呢。”
董氏挨不过,就双手搂了男人的脖颈,双腿缠上了秦业的腰,颤声道“好呢!好呢!爹爹,女儿没力气了。”
秦业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双手抱了董氏的肥臀,紧紧贴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热流向着董氏的深处喷射,董氏骤逢甘霖,拼命拱起腰承接秦业的雨露滋润。
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两个人的喘息声,董氏懒懒地俯卧在床上,隆起的肥臀在暗夜中白晃晃的,秦业斜卧床头,一只手意犹未尽地在董氏的背臀上游走,董氏的肌肤汗津津的。
他转过去把身体贴在董氏的背上,她隆起的肥大的臀部贴在小腹上真是太柔软了,他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点一点勃起,慢慢地挤入臀缝中。
董氏感觉到了,回过头来看他。
“爹爹,你……”
她话未说完,秦业已经找到地方,借着未干的湿润把整根阳具入了进去。董氏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可卿,你把屁股抬高点。”
董氏扭动着腰肢,拱起自己臀部。
秦业一边慢慢地插弄,一边仔细地抚弄肥大白皙的美臀,越看越爱,加速了心中的淫欲,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董氏低垂了头,把一头青丝洒满床枕。
只是感觉到秦业的操弄越发的猛烈了。
她便想要进一步刺激秦业。
回过头看了秦业说道:“爹爹,女儿下面……嫩嫩的,娇娇的……紧紧的……只有一点小缝缝,自己,自己都不敢摸弄……唔唔…天天盼着爹爹来采呢,可,可爹爹就是不要呢。”
听着董氏的情话,看着董氏娇羞的样子,秦业的欲火越烧越旺,狠狠地戳弄着身下的董氏,肥白的屁股撞在小腹上的声音脆脆的。
“对不起,小娇娇……把我的小可卿丢下了……”
一旦扇起了欲火,秦业也就顾不了太多了,一边狠命地操着董氏,一边胡言乱语起来。“说,你的……现在怎么会变这么大的……”
董氏的廉耻之心在一瞬间被秦业的欲火烧得不留一点灰烬。双手只管抱紧了秦业的脖颈,恨不得将世间的所有淫话都说与秦业听。
“是,是被爹爹弄大的……”
秦业将董氏翻过来,跪坐起来,把董氏的两腿推到乳房上,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牝户中猛烈出入,照着董氏的半边屁股就是一巴掌,沉声喝道:“胡说!”
董氏已经被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颤颤地说:“就是,就是被爹爹弄大的……”
秦业把阳具抽到洞口,然后猛戳到底,嘴里喊到:“可卿,可卿……”
“爹爹呀!”
董氏长长地尖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而贾珩适时地回到这间卧室,目睹了这一幅火辣辣的活春宫。
被抓到把柄的秦业无奈同意了贾珩与秦可卿的婚事,履行三书六礼之仪后,按着董氏的意思,自是愈早过门愈好,以防夜长梦多,于是详定三日之后迎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