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岚的学生公寓离机场并不算太远,驱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这是一间标准的公寓共两室一厅还有附属的厨房和卫生间。客厅里不大,摆着两个简单的沙发和一个茶几,一台电视机,客厅外面就是阳台了。
“呀,欢迎欢迎!”
晓菡站在门口热情地招呼大家进屋。
晓菡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高挑的个子,瓜子脸,长长的秀发,其中挑了几缕染成好看的红棕色。
她穿着一件白色少女背心,一条十分贴身的蓝色牛仔超短裙,双腿又直又长,非常性感。
晓菡和张岚是室友,和刘莉也很熟,她将大家迎进屋中,一边倒茶送水,一边唧唧喳喳和大家说着以前在网上聊天时的趣事。
张岚打开阳台门窗,一阵风吹过来,大叫大家立刻交口称赞凉爽。张岚招呼她们过来看看窗外的风景。
“下面就是海滨浴场了?” 梦琪赞叹。
“那岂不是去海边玩很方便?唉,我活了二十多岁了,也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啊!” 珊珊仰天长叹。
“谁让你当初非要考复旦的?”刘莉讥笑道。
“这么喜欢这个地方,不如吊死在这里好了,鬼魂可以天天在这里游荡,嘻嘻!” 梦琪一脸坏笑。
“死丫头,你怎么也张嘴闭嘴上吊了?我今晚就勒死你!”
珊珊追着去拧梦琪的耳朵。
“别闹了,快收拾东西。再闹我把你们都掐死。” 刘莉忍住笑。
“你们怎么时时刻刻以武力相威胁啊?” 张岚可忍不住也笑了。
五个人七手八脚地开始收拾东西。张岚和晓菡住一间,刘莉、珊珊和梦琪住另一间。
“不好意思,只有两个房间,只好让你们三人挤一起了。” 张岚抱歉地说道。 “哪里啦,住这么好的房子我们已经很满足啦!”
珊珊说道,“只是莉莉和梦琪老是想着吊死,说不定哪天真的会吊死在这里,那就……”
“嘻嘻,这倒不怕,” 张岚接过话来说道,“这里哪间公寓里没有吊死过几个女孩呀!嘻嘻!” “我的妈呀!” 珊珊闻听不禁伸了伸舌头。
东西收拾好,已经是两点多了。
大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张岚和刘莉认识得最早,她们是两年前在snuff网站的BBS上认识的,后来就经常通过MSN聊天。
晓菡是张岚的室友,通过张岚和刘莉认识,去年夏天晓菡去中国大陆旅游的时候还特意去上海拜访了刘莉,并力邀刘莉今年暑假来绞刑岛玩,她说她和张岚一定要尽一下东道主之宜。
至于珊珊和梦琪,张岚和晓菡都不熟悉,只知道她们也非常喜欢绞刑。
不过今天的初次见面,两人热情奔放的气质已经给张岚和晓菡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张岚发现梦琪那紧紧绷在低腰牛仔裤中魔鬼一般的身材,那凹凸有致的体形曲线以及那尖尖高挺的双峰和修长双腿无不都是接受绞刑的最佳人选。
梦琪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挪动了一下屁股,突然发现自己放在牛仔裤后袋中的小册子有些累赘,于是一伸手拿出来随手扔在茶几上。
张岚注意到了梦琪的动作。“噢,我都忘了,你们是来感受这个岛的绞刑文化的,来,你们看看这个,”
她说着从书架上取来一本黑色封面的书递给梦琪,“这比那本小册子详细多了。” 梦琪接过来翻开,珊珊立刻凑上来,“我也看。”
“哇,年龄在16至28岁的女性公民有义务随时接受绞刑处死!天哪,这里不犯罪也要被处死啊!” 梦琪刚刚读了第一页就惊讶不已。
“真是疯狂!”
珊珊评论道。
“嘻嘻,原来莉莉还没有把你们培养成一个合格的snuff爱好者啊!” 张岚笑吟吟的说道。
“看来你们事先对星星岛的了解还是不够呀!”
晓菡笑着补充。
“根据公民身份证号码由计算机随机抽取,被抽中者必须于三日内到政府绞刑服务中心报到…接受处死……” 梦琪继续念道。
“太恐怖了,在这里生活简直没有一点安全感!” 珊珊感叹道。
“那有没有不去报到的呢?” 刘莉问身边的张岚。
“有是有,但是不多。” 张岚回答道。
“那么会有什么处罚?” 珊珊问道。
“很简单,抓住后枪毙呀!” 晓菡回答道。 “枪毙?!” 梦琪大叫起来,“太恐怖了!” “那她不会逃跑吗?” 珊珊问道。
“逃?逃哪里去?这里这么小的!” 晓菡扁扁觜,似乎不可思议。
“哎,岚岚,刚才你说在游客中间也要随机抽选,那么被选中的人会愿意吗?” 刘莉突然问道。
“不愿意又怎样?” 张岚回答道,“很多国家都抗议,但我国还是我行我素。再说啦,到目前为止,被选中的游客大多数还是很配合的,嘻嘻!”
“嗯,这一节讲述刑法,哇,真的是什么罪都可以判死刑的!” 梦琪又叫了起来。
“哪里?哪里?” 珊珊立刻凑过去。
“这里,你看!”
“啊,一旦被逮捕,审判周期为一到两天,天啊,这么短的时间法官们怎么审得清楚啊?” 珊珊一边看,一边发表评论,她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你别看审理周期短,一切还都是很正式的。” 晓菡说。 “有律师辩护吗?” 珊珊问。
“有啊,但说实话,刑事案件中律师不起什么作用。法庭非常相信证据,只要证据对你不利一般就一定会被处死刑。这个岛上的律师们都是善于打民事官司的,绝大多数刑事案件他们都无能为力。许多时候即便是有钱人请到很了不起的律师组成律师团也不能免死。如果那个律师打赢了一场刑事案件特别是死刑案件,他立刻会成为新闻人物的,但这种事情很少见很少见。”
“那也就是说只要上了法庭就一定要死了?” 珊珊试探性地问。 “只要被抓住,就该做好被处死刑的心理准备了。”
“这样的严刑峻法,敢于触犯的人一定很少了。” 珊珊总结道。
张岚笑了笑:“恰恰相反,事实上基本上每天都有犯人被绞死,而女死刑犯的人数大约是男犯的五倍。”
“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敢犯法?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珊珊大惑不解。 “怎么被绞死的男人这么少啊?” 梦琪大声抗议。
“我没有办法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嘻嘻!” 张岚对珊珊说道,“或许是大家都喜欢体验绞刑吧!” “那处死男人性感吗?” 梦琪色色地问。
“你好好色啊,”
张岚一边坏笑,一边搂住梦琪的腰枝,“事实上,这里对男人的死刑是斩首,那有什么好看的呀?”
她学了一个杀头的动作,“这么‘咔嚓’一下,头就掉了下来,然后两条腿一伸……”
说着把自己的两条腿一伸,“就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哪像绞死女人那样,挣扎啊…蹬踢啊…舌头伸出来啊…失禁啊…好性感啊……嘻嘻!”
张岚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背在身后像蛇一样扭动着身体,最后干脆伸出舌头,两眼翻白,脚尖绷直,头歪到肩上,真的像被绞死一样,大家不由得指着她的“尸体”一起狂笑起来。
“所以啊,电视台只直播处死女人。对了!快快,快开电视机……” 一边说一边从茶几上抓过遥控器按了几下。 “怎么啦?” 刘莉不解。
“现在已经快三点了,就要转播绞刑啦……啊,还好现在是广告,还没到。”
打开电视,张岚松了一口气,“只顾和你们聊了,差一点忘了看绞刑直播----你们不是来感受绞刑文化的吗?从现在开始哦,嘻嘻!”
“哈,看来我们还正及时!”
刘莉往后一靠,手往沙发扶手上一放,准备看电视。
可是她感到沙发靠垫似乎有些不对劲,于是侧身将靠垫从身后拿了出来,只听“啪嗒”一声,一包东西掉在脚下。
坐在旁边的梦琪连忙拣起来,这是一包已经开封过的塑料扎带,“这是做什么用的呀?” 她随口问道。
“上面不是写着吗?扎带呀,当然是扎东西用的啦!”
刘莉说道。 “我当然知道是扎东西啦,可是这一般在工程上才用呀,家庭里用的不多的。” 梦琪白了刘莉一眼,然后她将脸转向张岚。
“我们这里每个女孩子的包里都会放一包扎带的,嘻嘻!” 张岚神秘地笑了笑,“快看电视吧,开始啦!”
屏幕上出现一个巨大的“门”形绞刑架,绞刑架上垂下一条粗粗的绞索,绞索末端是一个大大的绞环和用于调节绞环大小的巨大的绞刑结。
接着镜头慢慢拉开,画面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广场。
“这里就是绞刑广场,也就是刑场了。” 张岚临时充当解说员。
“还有专门的‘绞刑广场’呐?” 珊珊觉得这个名词很新鲜。
“是啊。”
镜头拉近,对准了刑场中央高高突出的那座绞刑台,台上排列着几十具绞刑架,每具绞刑架下都微微晃动着一根粗大的绞索,女孩子们即便是在电视机前也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好可怕啊。” 珊珊把身子靠向张岚。
“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张岚的语气中略带嘲笑之意。 “以往看的大多是假的啊。”
“我寄给莉莉的光碟可不是假的,都是绞刑的实况录像,你没看过?”
“看是看过啦,可是感觉上没有这么近。”
“这算什么近?晚上就带你们去绞刑俱乐部现场感受一下。”
这时,一个穿着天蓝色长裙和蓝色高跟凉鞋的女主持人手拿话筒走到绞刑架前面。
“是不是要绞死她呀?” 梦琪问。
“你的脑子是不是把过去看的碟都格掉了?她是主持人啊!” 刘莉嘲笑道。 “啊,人家忘记了嘛。”
“那今天要绞死谁?” 珊珊问道。
“林婷婷和王昱菲,昨天报纸已经登过了。” 晓菡回到道。 “她们犯了什么错?” 珊珊问道。 “她们没有犯错。”
晓菡回答道,“她们是由电脑随机抽选出来的幸运者,林婷婷是本地人,王昱菲是台湾来的游客。对死刑犯的电视直播是在晚上。” “噢。”
这时,画面上,一群人走过来,依次坐下。
“她们都是谁呀?” 珊珊问。
“她们是刑场工作人员,正中那个穿灰色西服套装的女孩是刑场总监,旁边两个是公证员,那个拿笔记本电脑的是书记员,她负责现场笔录,那个穿白大褂的女孩是法医,负责验尸。”
“呀,怎么都是女的呀?而且都好年轻!” 梦琪好奇地问道。
“嗯,法律规定,对女性的行刑,全部由女性工作人员完成。” 晓菡插了一句。
“时间快到了呀,林婷婷和王昱菲怎么还不出来?” 梦琪又问道。
“很快就出来了。” 张岚回答道。
“执行过程都有哪些步骤呀?” 梦琪问道。
张岚喝了一口可乐,说道:“先是宣读死刑执行书,然后就是行刑前的准备工作,这些大概会在三点二十分前完成,然后开始执行,要绞三十分钟,最后是善后工作,直播在四点钟结束。”
“要绞三十分钟,这么长时间?” 梦琪不信。 “嗯,一般一个健康的女孩子需要绞二十分钟左右才没有重新救活的可能,”
张岚解释道,“二十五分钟左右才会真正死亡,为了确保绞刑的效果,所以法律规定需要绞足三十分钟。” “我倒也记得看过的碟,是要很长时间的。”
珊珊附和道。 “那有没有绞了三十分钟还没有死的呀?” 梦琪问道。 “你去试试看?哪有绞三十分钟还不死的呀!都成了妖精了!”
刘莉在梦琪的手臂上打了一下,嗔道。 “嘻嘻……” 梦琪笑着逃开去。
这时,电视里的女主持人拿起了话筒;“国家电视一台,今天是七月二日。现在开始实况转播绞刑仪式。今天要处死的女孩是本国公民林婷婷和来自中国台湾的王昱菲,执行方式为H2。”
随着女主持人的话音,林婷婷和王昱菲被押了上来,她们的双手都被手铐铐着,每个人身后都有两个持枪的女行刑员。
走上绞刑台后,在行刑员的指导下,她们齐齐的跪下来,等待总监宣读死刑执行书。
“什么是H2呀?” 梦琪不解。
“我们绞刑岛有许许多多种绞刑,大的分类有hanging、strangulation和garrote,而每一个大类又都分很多小类,分别用各自的首字母后面跟一个数字来表示,比如H1表示hanging的第一种方式、H2表示hanging的第二种方式、S1表示strangulation的第一种方式、G3表示garrote的第三种方式等等。”
“哇,真是大开眼界,嘻嘻!” 梦琪赞叹道。
三点正,刑场总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麦克风,宣布死刑执行仪式开始。
然后她用汉英两种语言宣读了死刑执行书。
最后她说道:“现在你们有十分钟时间饮水或软饮料、化妆或者休息,并可以随时要求执行。如果十分钟后还没有主动要求执行,则由行刑队启动执行程序。”
宣达完毕后,行刑员从总监手中接过死刑执行通知书递给跪着的那两位女孩,让她们在上面一一签名。
林婷婷和王昱菲顺从地在上面签好了名字。
“为什么要给受刑人这么长的缓冲时间啊?” 珊珊问。 “都要处死人家了还不宽松一点?” 张岚说。 “可是这十分钟多难熬啊!”
珊珊看了看表,“还不如立刻处死呢!” “如果受刑人觉得难熬可以要求立刻执行,嘻嘻!” 张岚回答。
“我喜欢这种等待,挺刺激的,嘻嘻!”
梦琪冷不丁的说道。 “刚才总监说她们在这段时间里可以喝水,那如果她饿了怎么办?” 珊珊又发问。
“如果是你,再过几分钟就要被绞死了,你还吃得下东西?” 刘莉嘲讽地说,“你的心理素质可真不错啊!” “确实是这么考虑的,”
张岚舔舔手指头,“但是由于紧张和恐惧,很多人会觉得口渴,所以可以喝水。” “那等一下不会失禁吗?” 珊珊话刚出口就发现自己问得不妥。
“除非你一天前就不喝水,否则肯定会失禁的。玩绞刑这么长时间了,这点常识都没有。” 这次轮到梦琪讥讽了。
“那为什么不给死刑犯上厕所的时间呐?”
珊珊还不肯歇着。 “反正等一下要失禁,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更何况有人喜欢看失禁。” 张岚不以为然地说道。
电视里林婷婷要了一杯水,而王昱菲则在补妆。梦琪若有所思地说:“女人到了最后时刻也不会忘记美啊!”
“嘻嘻,那是呀,而且绞死的过程又是那么的性感,如果好好表现,无论是你自己还是参观者都可以得到很大快感的,这就够了。” 刘莉说道。
这时,张岚用手指了指电视----林婷婷放下杯子举手示意要提前执行。“嘻嘻,忍不住了。” 张岚笑吟吟的说道。
看到林婷婷准备受刑,王昱菲也不肯示弱,她也要求提前执行。
于是,两名女孩被带到绞刑架下,一名女行刑员熟练的将绞索套入她们的脖子,而另一名女行刑员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给她们打开手铐,然后将女孩的双手扭到背后重新铐上。
“为什么要把手铐到背后?” 珊珊又不解。 “你的问题真多哦!” 梦琪白了她一眼,“自己看嘛!”
“把受刑人带到刑场的时候要把手铐在前面以方便签字,而大部分执行方式都是要求双手铐在背后的。” 张岚回答。
“那为什么一定要铐在背后呢?”
珊珊继续追问。 “我真是服了你了!” 刘莉叫道,“真奇怪你还玩了这么长时间的绞刑!” 珊珊的回答是眼睛向上翻,舌头向外吐。
刘莉立刻斥责:“马上你就和她一样了!”
张岚摆了摆手,指指电视,大家马上安静下来。这时,随着电机转动绞盘带动绞索,两名女孩已经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大家立刻屏住了呼吸。
镜头迅速转移到女孩的脸上。
两名女孩脸上本来毫无血色,现在变红了。
这种红既不是正常的血色,也不是害羞时的潮红,倒似乎带一点紫色。
然后镜头拉开,只见女孩前后左右地扭动着身体,而这种扭动很快转变为一种左右摆动。
她们现在已经很难吸进空气,乳峰的起伏仅仅是在徒劳地挣扎而已。
镜头回到脸上,这时脸已经变成了一种可怕的紫红色。
眼睛睁的很大,血红的嘴唇用力地一张一合,似乎这样就可以得到氧气一样。
绞索紊乱的摆动昭示着受刑人已经神智昏迷,现在指挥她行动的仅仅是动物最原始的本能而已。
“好美!” 梦琪羡慕地说道。
大约十分钟后,女孩们的挣扎明显地减小了。
她们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似乎想彻底看清楚这个世界。
镜头切换到背后,可以看到她们的手臂在机械地抽动着,十指还在空气中无助地抓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女孩们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终于只剩下类似于抽搐的颤动。
这时,她们那紫胀的脸庞与白皙的锁骨简直难以令人相信属于曾经美丽的同一个女人。
“已经二十分钟了。” 主持人说道,“这表示她们的死亡进程已经不可逆转!” “快看!开花了!”
张岚突然指着屏幕大喊。几乎与此同时,主持人也说:“两位女孩的舌头已经伸出来了。”
大家顺着张岚的手指看过去,果然,那两个女孩口中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尖,从两片红唇之间伸出来,就像一朵刚刚绽放的玫瑰。
“开花”是很多绞刑爱好者都在使用的术语,指的是被绞者舌头伸出口外。
两位女孩的躯体的蠕动越来越微弱,最终停了下来。
画面摇向她们的下身,突然,在她们紧身牛仔裤的裆部出现了一个深色的湿斑,并且慢慢变大。
“她是不是……?” 梦琪看了看刘莉。
“是的,果子熟透了。” 张岚代刘莉回答。 “熟透了?” 珊珊不解。 “就是说,失禁了。”刘莉解释。
“那是不是表明她已经死了?” 梦琪急问。 “基本上是这样的,尿道括约肌已经完全松弛了。” 张岚回答。
“我们可以看到,犯人已经失禁了,这说明她至少已经濒临死亡了。” 电视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
“啊,就这样完了?” 珊珊突然站起来,吓了大家一跳。
“基本上完了。” 张岚看了看珊珊和梦琪,坏坏地笑道。
“为什么还不放下来啊?不是死了吗?” 珊珊又发问。
“你真是十万个为什么!时间还没到啊。”
刘莉已经不耐烦了。 “真奇妙!一个人的生命就这样轻松的结束了,变成尸体了!”
梦琪望着电视画面中那两具静静地悬挂在绞架下的尸体,有点发呆。
是呀,刚才还是两个鲜活的女孩呢,仅仅半个小时,就变成两具美丽动人的艳尸了!
“对啊!”
张岚。
“原来处死一个人就这样简单,嘻嘻,一个人就这样死了,好神奇!” 梦琪意犹未尽。
“等一下还要示众一小时,但是电视台是不会转播的。”
“张岚姐姐,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去参加绞刑俱乐部吗?” 梦琪突然撒娇。 “别急嘛,晚上一定带你们去,”
张岚诡异地笑笑,“俱乐部的女老板和我很熟,你们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