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帝都。
渐末的夕阳被如同幕布般遮天蔽日的无云阻挡住,透不出出一丝嫌隙的光亮。
暗灰色的铅云在黑色调的半空,如隐没的蛟龙一般翻滚腾挪。
空中冷色无一丝热气,刺骨的寒风带来一股浸冷入股的水汽,拍打在暴露在空气中的休憩长椅,木质的椅被下随风吹散了一颗颗凝聚的晶莹冰珠,旋儿化作随风而逝的雾气。
位于郊区的一处隐秘两层别墅,幽暗的天色与华盖般的大榕树冠将其遮镀了一层幽暗的迷彩,融入了周围的干枯灰黄的背景里。
像是一直匍匐于地的呦呦小兽,避躲如同末日般的电闪雷鸣。
昏黄的亮光从橱窗掩映中透过枯瘦的枝干在枝丫上面形成一个个摇晃的光斑。
在冷冽的空气中被加温,带来一股生活的温馨香味。
隔着一掌青砖的墙面把一左一右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屋内浅埋在木质地板下的供热水管,透过覆盖在上面昂贵的红绒地毯将热量将室内的温度烘烤如同夏日一般,让人仿佛置身于清热初夏。
屋内或坐或站着三个容貌绝佳的美人,几人都穿的不多。
其中站着的一人,约莫在二十五六年纪,一副清汤挂面的清纯模样,正值一个女孩的风情韵味最为水嫩的年纪。
一套休闲的格子女式衬衫,下身一件紧身的西式休闲长裤,倒是将浑润的圆臀撑出了一道诱人的弧度。
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两人,正姿势随意地坐在了沙发上,看上去显然比长裤少女年龄大上不少。
二人的容貌也有几分相似,那年纪大约只才三十出头的美妇人,一头顺滑细腻的酒红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露出一截洁白皓肩上,慵懒的靠在沙发椅座背后,蜷缩起来,如同一只小野猫。
下身素色的牛仔长裤并拢盘曲在一起,将一双优美修长的大腿展露出勾人心魄的魅惑的姿态。
而紧靠在她旁边的那人,气质迥然,一身职业女强人打扮,咖啡色的一身小西服,将她在这个年龄段所能展现女人诱人资本的熟女气息彰显地一览无余,及膝的短裙下面一双裸漏的白皙的玉腿,在明黄色灯光下面,似打了一层蜡油,滑腻之余,仍旧不能遮掩冰沁清凉的气质。
随着休闲长裤的年轻女孩的的细细低语,沙发上二人的神情竟也惊人地一致,或是秀眉轻颦,亦或眼波舒展。
“贾志远自从半年以前被纪检委找上门,他如今下场也算是显而易见的了,他倒还装作一副闲庭信步的模样。如今被国安部门带走,已经三天没有任何音讯传出来来,我想,这应该是上层的那几位作了盖棺定论了。”
方若云眉眼舒缓下来几分,听着李倾涵的言语,语气温润接口道:
“这次咱们的冒险行动也算死中求活,火中取栗,如此一来,兜兜转转一圈,通云的控制权总算又回到了咱们手上。”
说道这里,方若云的美眸明显也显露出了一丝后怕的神色。
半年前,随着林世宇地暗中筹谋,牵动起了帝都的一池春水,将原本一团和气的政治氛围彻底搅浑起来。
主动抛帝都新区建设这块肥肉,无数人的命运不知不觉中便被裹挟到了里面。
这块关乎共和国数十年长远规划的特区建设,关乎着日后政治局里,硕果仅存的那个位置。
几乎每一个有资格代表搏杀的角色,先后入场。
尽管贾志远看上去像是一家独大的局面。却是出人意料地在这场风波中落下了马。
“呵呵,那贾志远早就利令智昏了,不发觉自己早就灯下黑,被林世宇那贱人暗中狠狠插了一刀。不过这样也好,让那个白眼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在监狱里渡过余生才好。”方若雨黑眸中闪过一丝畅快的神色,心中的郁气也减轻了几分。
“只是你们不该再去招惹林世宇他们的。”
方若云在旁只是幽幽叹了一口气,她心中何尝不知道妹妹心中是如何作想的,将她们姐妹二人拉入深渊泥沼的那些人,她对他们的忿恨或许更加入骨三分。
只是作为姐姐,她又怎么能只顾一时爽快。
只是有些话,她不能说,也说不出口。
被那些丧心病狂的年轻小辈肆意凌辱的场面,似乎就在眼前,在这个秘密幽暗的环境中,她想到那些淫迷的画面,后背也顷刻一把冷汗。
如今能拿回通云的控制权,说起来也是侥天之幸了。
姐妹二人环伺在能够执棋的几个大佬面前,可谓是在针尖跳舞,稍有不慎,成了哪个人物的圈养的禁脔,也不足为奇。
“方姨,上面的那些人还是顾忌几分面子,起码还是看中你的能力,否则林世宇是绝不会放开手中的这块肥肉的。”
李倾涵清秀的俏脸,不施脂粉。
清汤挂面的冷淡模样,也消融几分,露出了一丝笑意。
坐在沙发上的姐妹二人的面容却是齐齐让人难以发觉的颤动了一下。
仅仅是因为她们的能力?
方若云心中暗暗苦笑一声,接口说道:
“这样的结局也算不错,能够保住古天的一条命,付出怎样的代价也算值得了。”此刻的她澹陌的脸上闪过一股只有属于母亲的光辉。
“可惜的是,没能把林世宇牵扯进来,否则必定能将他多年以来的布局摧毁大半。让这小子也尝尝被背叛的滋味。”方若雨语气中仍旧有几分恨恨的味道。
一旁站立的李倾涵神色也是黯了黯。
“唉,你们不该轻易对他出手,打蛇不死必有后忧,终还没能一网打尽,林世宇能有这样的布局手段,自然是他的本事。”
“到了这步田地,我们也得小心他的报复了。”
方若云皓首微扭,对面面前神色却是仍有几分倔强地妹妹道:
“孟书记虽然暂时拉拢了过来,可是对于他们那样的人来说,我们也只是一枚棋子罢了,倘若有什么利益交换,我们又有什么机会反抗?”
俏立在一旁的李倾涵,嘴唇嗫嚅几下,虽知道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却不好自己去开口解释些什么,只是觉得她可能担心过度多余。
“我心头咽不下这口气,”方若雨如湖水清澈的瞳孔深处,莫名的屈辱一闪即逝。
澹澹的声音继续道:
“姐,他们做的那些让人作呕的事情,我怎么就能这样算了?。”
方若云看到妹妹眼中那抹转瞬即逝的哀伤,内心生出同样的屈辱,只是作为姐姐,更是深处漩涡中心的那个交点人物,夹杂在她身上的爱恨纠葛又会何尝少了半分。
跪在那些小年轻们面前,被毫无尊严的蛮力背刺冲撞,娇嫩地红唇被无情贯穿。
姐妹,婆媳,甚至和下属们一起,被光着屁股排成一行,趴在他们面前,等待着不知道将要被哪根肉棒临幸。
想到那一幕幕,一幅幅的屈辱画面,脑海中仍旧盘旋难去。
折翼的天使掉落人间,沾惹了无尽滚滚红尘中的那些腌臜淫乱,即使仍有神圣的光环笼罩着,晕染的光芒中却有难掩的黑暗。
即使表面依旧神圣,内里又哪会表里如一。
有些事情经历过,就再没有有挽回修补的余地了。
“你们俩这次暗中出手终究不算无缝可乘,要是落在有心人眼中,早就漏了马脚了。你们以为,林世宇就会不知道吗?”
方若云薄唇微启,终究不能去责备小妹和倾涵。
“这次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么啊,”方若雨接口道:“还是抓住了穆磊这条大鱼,这次锒铛入狱,就算不死也要扒层皮。”
方若雨艳红丰润的嘴唇清启:
“看着他也如我之前一步步掉落泥沼,我的心里才会舒服些。”
“唉,他父亲就算因为这次的事件,多少有些伤筋动骨,也不会不管他的。依着他那毫无顾忌的性子,出来后又有什么手段?
“就怕他不顾后果乱来,我们终究得早做些准备。”
清软的语调渐缓,若雨、倾涵二人顿时也有些愣怔。
“方姨,咱们也早就没有退路了,还有什么会比眼下情形更糟么?要是没有你,恐怕我父母依旧被林世宇控制在手中,而我……”李倾涵顿了顿,接下来的话却是没说出口。
“姐,难不成我这次出手,真会又这么大的麻烦么?我觉得林世宇的底牌也差不多打完了吧,我们现在还需要这么顾忌他么?”
方若云靠近她些,伸出白皙半截手臂搂住她纤细的削肩,柔声道:
“船到洲中必有渠,万事来了有姐先挡着呢,只是以后有什么事就不要瞒着我,有些事情总是要我们一起承担才好。”
方若雨低垂着眼眸,咬着性感红唇,一时间身形柔软起来,像一个孩子般靠坐在她身边。
李倾涵听见若云这般语调,面上虽是犹有几分不甘,但内心的那股惶惶不安,倒是平静了不少。
明亮的灯光打在屋内一片温馨,光斑打在三人身上,落下偏偏迷离的温馨光彩,一时之间气氛寂静下来。
直到一阵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段祥和的气氛。
若云眉头一皱,伸手取过电话,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纤细的手指在红艳的唇间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划开手机放在耳边。
对面的声音传来,她的身躯顿时一僵,娇媚的容颜也是一阵难看,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见此情形,旁边的李倾涵、方若雨二人也是一阵紧张。
几分钟后,她才放下电话。
“是林世宇打来的!”
方若云唇齿间艰涩地吐出几个字,方、李二人也是脸色大变。
“他现在就在门外,你们俩先躲进去,他有什么目的,我先接着。”
“可是……”
“没关系,他还能拿我怎么样?听话,小妹,一切有姐担着呢。”
方若云语气中带了似乎一丝不容反驳的腔调,若雨听在耳中,神色间虽仍旧一幅十分担心的神情,挣扎过后,一狠心迈开长腿就朝里走去。
“方姨,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吧,我和林世宇终究还是要明对面的,世界又能有多大,我算躲得了他一时,也躲不了一时。”
方若云一怔,刚要回话,门外就听见一阵哒哒哒地脚步声传来。
铿锵的脚步声听在几人耳中犹如来自地狱深渊的声音,似乎打开门后便会有萦绕森白雾气的魔鬼即将登场。
方若雨看了姐姐一眼,面上决然一狠,心中却藏了某人想法,便直奔楼上储物间而去,可就在她堪堪急走过走廊,大门吱呀一声,就被打开,慌悸中只先匆忙推开旁边的一扇门扉,先急急闪了进去。
随着她精致的娇躯一闪即逝,卫生间的玻璃门还带着几丝因仓促动作而带来的微微颤动。
别墅门大打,一阵冷风呼啸灌入了温暖如春的室内,将衣着单薄方若云、李倾涵齐齐打了一个冷栗。
二人面色俱都有些凝重,甚至一丝平静,目视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门。
门口四五个人影,鱼贯而入。
当先一人正是林世宇,身后两个人衣着随意。
剩下一人,脸孔被墨镜遮挡大半,倒一时间认不出是哪个人物,打没打过交道,然而这人却自动走到门口,像门神一般杵在了门口过道处。
“方姨,好久不见!”
林世宇一马当先走进来,毫不客气地地坐在沙发上,面色淡漠,不带一丝的感情。
“怎么有空找到我这儿来了,这段时间你不是一个大忙人么?”
方若云的眼角眉梢随意撇了跟在他身后的两道身影。
那个高大健硕青年,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巴龙,见方若云眼色飘忽扫过,巴龙脸上横肉一阵蠕动,嘴角抽动,漏出一丝无声狞笑,像是一条饿狼,垂涎前面的一块鲜肉,丝毫不遮掩眼中的淫欲。
方若云受惊似的撇过头,看向旁边另一个身形普通的青年,这人面孔还带着几分青春期的青涩,似才二十出头,还没有她的儿子古天大,像一个刚出大学校园的小年轻。
“呵呵,你就不想问一问其他的事儿吗?比如我怎么找到这儿的?或者你门外安排的警卫部队又到哪里去了吗?”
方若云心中早就犹如擂鼓一般,突突突狂跳不停。
她却努力保持着镇定,面色中带了几丝从容优雅。
林世宇看在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欣赏神色,尽管在之前一段时间里,她在各色人物的胯下被肏成犹如妓女一般的模样。
可是只要给她机会,总会甩开那副沉重的枷锁,就会再度从容登顶一方诸侯的女王宝座。
就比如现在。
“怎么,难不成你这次过来是兴师问罪么?”方若云琥珀般的如水深眸,紧紧盯着林世宇的一举一动,丝毫没有顾忌到他身边那两条如同流涎饿狼一般盯着她微露出一丝白嫩乳沟的那两道身影。
对于林世宇来此的目的,就算她玲珑剔透,狡黠如狐,一时之间也揣度不出来。
如此兴师动众前来,总归是有他需要的理由,局面再坏,难不成还能比被在通云总部那场不堪的凌辱还要过分吗?
看着方若云那副警惕模样,林世宇反而心神恬逸的靠向沙发后背,双手摊开搭在沙肩,发出一丝满足放松的叹息。
“方姨,你这又是何必呢?老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肏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你的嫩屄有多水,阴道有多长,我也都一清二楚,现在怎么就一点恩情也没了呢?”
方若云绝美的白皙的俏脸腾地串上来两朵红云,润然粉颊,只如二八芳龄的蹁跹少女。
一时间受不了林世宇这般调笑模样,从进门开始努力维持的严肃庄重模样,一时破防了。
“随你怎么说吧,我心底对你厌恶是什么程度,你也是一清二楚,何必在我面前假惺惺?”
“嘿嘿,我肏你的时候,你不是也很爽么?各取所需吧?”
“放屁!”方若云破口大骂,轻软的语调中也不禁带了一丝颤抖。
“看来你这段时间确实攫取了不少资本么,难怪现在说话的底气这么足。”
“哼,我只不过是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罢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林世宇轻笑一声:“在我和贾志远斗地不可开交的时候,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玩的这一手金蝉脱壳却是漂亮。”
方若云冷哼一声,不予置评。
“只是你竟然有耐心准备这么长时间,让我措手不及,也算一直以来顺风顺水,让我有些麻痹大意了。”林世宇依旧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只是通云单独借壳上市倒也罢了,咱们作为盟友,你重新拿回了通云控制权,我也没见得非要对你怎么样。”林世宇语气忽的低沉许多,声线中也不禁带了一丝酷厉。
“为什么你要在我窘迫的时候捅一刀呢?难不成当时你以为真是我成了泥菩萨,自身难保?”
“还是认为凭借你现在的后台和靠山就能保你安然无恙?让我不敢找你麻烦?”
林世宇话语句句诛心,方若云。李倾涵二女面色皆是一变。
该来的还是来了,方若云只觉凄苦。
“那你想怎么样?”
林世宇见此,也不理她,只是扭头朝李倾涵方向瞟了一眼道:
“倾涵,你和方若雨一起对我出手,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
然而更出乎他意料之外地是,李倾涵竟丝毫没忸怩姿态;
“可能我并不喜欢你给我的东西吧,当希望破灭之后,我也只是希望我爸妈能够平安健康。”
“他们不是在美国好好的么?”
“或许吧。”
李倾涵心底浮现往日的种种,如同电影一般,浮光掠影般的屏幕一一闪现,浮上心头的百般滋味终究到最后是苦涩不堪。
她父母被林世宇控制,美名其曰是养老,却是逶迤住她内心的一根利刺,让旁人禁锢她的,可能也并不仅仅是那具诱人的娇躯。
而现在,她内心深处却是当年还在大学期间,认识的那个他。
穿着一件散发香皂香味的白衬衫,站在如华盖般的大榕树下,等待着她。
两人间的爱恨纠葛,亦或很大可能,只是她内心中的葛蔓纠结。
“宇哥,这就是我前大嫂吧?”
旁边那二十多年纪的小青年忽的插嘴问道。
“哈哈,你小子倒是好眼力啊!”
巴龙呵呵接笑了一句道,:“今天你倒是可以先试试玩玩她,看看和冷月比怎么样,啧啧,她的屁股倒是一绝,尤其站着被肏的时候尤其带劲。”
那年轻人原本死死盯着方若云的眼睛先是一怔,随即又是一亮,细细打量站在身侧的李倾涵一眼。
李倾涵本就身材高挑,今天穿搭一身精神干练,白色长袖搭配黑色紧身休闲裤,长发飘飘,十分养眼。
半开v领呈现出优美的锁骨,和一抹白嫩滑腻的乳沟,冰丝衬衣内还能隐隐约约看见胸前饱满的凸起。
紧致的休闲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大腿,线条优美,美丽高雅。
“你什么意思?”
“哈哈,今天宇哥拉我过来,其实啥事都给我交代,就是过来让我肏女人来了。”
方若云也是眉头一皱,红唇紧闭着看了林世宇一眼,眼神中孕育着一分薄怒。
“他叫孟启多!”
林世宇飒然地摊了摊手。
“你说,他有资格么?”
方若云、李倾涵,甚至还藏匿在卫生间地方若雨,俱都脸色大变。
方若云似乎犹自带着一丝不可置信,语气艰涩的问了一句:
“他……他是孟家的?”
“他是孟家的如今这一代的独苗。呵呵,孟启多和张帆正是贾志远当初和孟书记作的交易。”
林世宇还有一层话却没有说出来,孟启多的尴尬身份——私生子。
否则孟家作为国内的一个血脉派系庞大的政治派系中,哪有他上位的机会。
“你是不是没想到,让你引以为援的孟书记,突然间又找我合作了吗?”
方若云脸色沉了下来,神情湛湛,紧抿嘴唇不语。
林世宇却自顾自地又道:
“政治倾轧有多惨烈你经历的可比我多多了,世间熙熙攘攘皆为利往,你以为就凭你们姐妹俩陪他睡几觉,或者献上通云的资源就能笼络住一个如此大员,保得了古天父子的安危?”
“怎么样?对于以后,咱们是不是可以重新再谈一谈了?”
方若云被揭破底牌,却没有心哀若斯的凄苦,反而心中只是长长吁叹了一口气。
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林世宇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她们如今的秘密所在。
无奈,纠结,惶恐,绝望?
或许只是心底那份浅浅的不甘心吧。
早已是经力而为过了,遭此破局,她的内心深处反而一片平静。
还能更坏道哪里去,更不堪的事情早就历经过一次,只不过是再一次深陷进入了泥潭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