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青云殿上,仙子试探

苏锐慢条斯理地系上青袍的腰带,目光平淡地扫过婚房内凌乱的床榻。

柳清婉瘫软在床榻上,雪白胴体上红痕斑驳,轻微的娇喘还未平复,菊蕾红肿,白浊的精液缓缓从蜜穴中溢出,沿着大腿滑落,显得极为淫靡。

她胸口剧烈起伏,秋水般的眼眸半睁,带着高潮余韵的迷离,却又透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似羞耻又似眷恋。

见苏锐准备离开,柳清婉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身,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急切:“苏锐,你说过不想横生枝节,但你若留下我,恐怕会麻烦不断。”

苏锐脚步一顿,回身斜睨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你就这么上赶着受死?”

柳清婉摇了摇头:“没有人想死,即便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我也想好好活着,只是……”

她咬唇,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与挣扎:“我担心你。”

苏锐冷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被老子肏傻了吧?老子可是杀了你拜过堂的夫君,你担心我作甚?”

柳清婉俏脸一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也许是对你死灰复燃了吧?哪怕你……粗暴地掠夺了我的身子,在我心里,你却变得越发重要。林昊为了活命出卖我,我早已不再留恋他,可你……”

她声音渐低,带着自嘲与羞耻:“我知道自己挺贱的,但我不会否认。”

苏锐目光微眯,嗤笑道:“是挺贱的。放心,你不用死。”

柳清婉愣住,抬起眼眸,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苏锐转身,语气淡然地道:“你回宗直接禀报就行,我自会安排人去处理,至于怎么向宗门禀报,那都随你,哪怕你出卖我也行。”

言罢,他周身魔焰一闪,化作一道漆黑遁光,眨眼间消失在婚房外,留下空气中残余的灵气波动。

柳清婉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低喃道:“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出卖你……”

她低头看向自己狼藉的身体,红嫁衣破碎不堪,精液与床上大量的淫水交织,先前的放浪好似还在梦里。

她脸颊微红,强撑着有些虚弱的身体起身,取出储物袋中的一袭素白长裙,换下这身已经破烂不堪的嫁衣,试图掩盖身上的痕迹。

然而,体内那股被苏锐灌入的炽热余韵,依然让她双腿发软,心绪难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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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柳清婉回到剑宗,她依苏锐之言,直接向宗门禀报了清溪村被魔修屠戮的惨案。

她的禀报,很快引起了宗门的重视,剑宗管辖万里之内竟然出现魔修屠村,加上萧云霆这等天才陨落,实乃大事。

执法殿当即派弟子前往清溪村查探,果然发现焦黑尸骸遍地,魔气残留,萧云霆的断裂佩剑与破损储物袋赫然在列,无不证实惨案的发生。

宗门震怒,迅速召集长老,于青云殿传唤柳清婉问询。

青云殿内,青石铺地,剑气流转,墙壁上刻有镇魂剑阵,散发淡淡威压。

十余名结丹期长老分列两侧,气氛肃穆。

主位上,执法殿主事大长老凌云子端坐,面容冷峻,元婴初期的气势锋锐如剑。

他目光锁定柳清婉,声音低沉:“柳清婉,你将当时的详情尽数道来吧。”

柳清婉一袭素白长裙,俏脸苍白,站在殿中显得孤单而脆弱。

她低垂眼帘,声音轻颤:“回禀大长老,萧师兄、林昊及清溪村所有村民,皆死于魔修之手。弟子侥幸逃生,实乃不幸中的万幸。”

凌云子眉头微皱,眼中寒光闪烁:“何等修为的魔修,竟能连萧云霆这假丹境的天才都未能幸免?”

柳清婉心头一紧,脑海中闪过苏锐那魔焰缭绕的狰狞身影。

她咬唇,低声道:“那魔修……修为深不可测,似有元婴期的实力,出手狠辣,剑光如黑龙咆哮,裹挟魔焰,萧师兄与林昊……根本无力抵抗。”

殿内长老议论纷纷,有人质疑:“元婴期魔修?清溪村不过一条凡人村庄,有何宝物值得这等老怪物出手?”

另一长老冷哼:“魔修行事岂能以常理揣度?或许他所修的魔功需要以血祭炼呢?”

凌云子抬手,示意安静,目光如剑,直刺柳清婉:“你当日既然在场,可知那魔修的形貌、功法,甚至一言一行?”

柳清婉强装镇定,低声道:“那魔修蒙面,身形高大,魔功诡异,似以黑炎为主,剑法狠辣,杀意凛然……弟子因修为低微,藏身暗处,侥幸未被他发现。”

她的话语半真半假,试图蒙混过关。

长老们面面相觑,凌云子却冷哼:“藏身暗处?柳清婉,你不过筑基初期,面对元婴魔修,你如何能逃过他的神识探查?”

柳清婉额头渗出细汗,正欲辩解,一道娇媚的声音自殿外传来:“大长老,柳清婉所言,或许并非虚妄。”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玉晚凝一袭绯色霓裳,款款步入大殿。

她容貌绝艳,绝佳的气质中透着几分媚态,步伐轻盈,引得殿内不少修士目光微动。

柳清婉心头一震,目光落在玉晚凝身上,隐隐感到一股莫名的压迫。

她在试剑大会远远见过玉晚凝,而且听闻过这位天剑峰峰主之女的名声——剑宗天骄,结丹中期巅峰,姿色与修为皆是超一流,远远不是她所能比。

此刻玉晚凝的出现,让她本能地感到不安。

凌云子微微点头,示意玉晚凝继续。

玉晚凝轻摇团扇,说道:“大长老,晚凝受命巡查清溪村附近,察觉一股隐晦魔气,虽一闪而逝,但其气息与柳清婉描述的黑炎魔功颇为相似。”

此言一出,殿内长老哗然。

凌云子神色凝重:“晚凝,你可确定?”

玉晚凝颔首,语气笃定:“弟子以心神探查过,那魔气确非寻常,极可能是元婴魔修所留。柳清婉所述,与弟子所察吻合。”

柳清婉心头巨震,目光复杂地看向玉晚凝。

她越发觉得,这位天之骄女的话语,似乎在有意为她开脱。

可为何?她与玉晚凝素未谋面,玉晚凝为何要帮她?

突然,柳清婉想起苏锐临走前的那句“我自会安排人去处理”,心头顿时一跳,难道玉晚凝就是苏锐安排的人?

可这位正气凛然的天剑峰峰主之女,怎会与苏锐这魔修有染?

苏锐虽然没有明说,但他那黑炎透着极为精纯的魔气,柳清婉即便没有见过魔功,也知道自己这位青梅竹马必是转修了上乘魔功,进境才会一日千里。

凌云子沉吟片刻,目光重新回到柳清婉的身上,道:“柳清婉,你主动上报,虽有坦诚之心,但清溪村惨案事关重大,本座需对你施展‘映魂术’,探查你记忆真伪。你可有异议?”

柳清婉俏脸一白,映魂术虽不如搜魂术霸道,但一旦施展,她的记忆将如画卷般展露,苏锐的身份必将暴露!

她心头慌乱,正欲开口拒绝,玉晚凝却抢先一步,淡淡道:“大长老,映魂术虽然可以探查真相,但对修士的元神损伤颇大。柳清婉不过筑基初期,元神脆弱,若施术不当,恐怕会伤及根基。弟子以为,她既主动上报,所述又与我探查的魔气吻合,我等完全可以相信她的所言。”

柳清婉愣住,目光复杂地看向玉晚凝。

她越发确信,玉晚凝的维护绝非偶然,极大概率,这位天之骄女,真的可能是苏锐的人。

她心底苦涩,难怪苏锐说她不配怀他的孩子,他有玉晚凝这等绝色的天之骄女,自然是不屑于她来生孩子。

不过,她并不气馁,毕竟是她曾经伤害了他,她想用余生来弥补,不求他能回心转意,只求他的心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哪怕是很小很小的地方……

有玉晚凝开口,马上便有几位长老点头附和:“大长老,晚凝言之有理。柳清婉主动禀报,必不可能还有隐瞒,而她筑基修为元神脆弱,若贸然施术,恐毁其道基。”

凌云子缓缓点头,沉声道:“好,既然晚凝都这么说了,本座便不施展映魂术。来人,即刻派人出宗,全力搜捕此魔下落!今日会议到此为止,柳清婉,你遭遇此事想必劳累,且回去休息吧,其他人也都退下吧。”

柳清婉连忙低头:“是,弟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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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殿外,柳清婉快步追上玉晚凝,言语致谢道:“玉师姐,感谢你方才在殿上帮我说话。”

玉晚凝闻言,脚步微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帮你?柳师妹,你想多了。我不过是觉得,你的描述与我探查的魔气相符,不愿大长老浪费灵力施展映魂术罢了。”

柳清婉虽然觉得玉晚凝就是苏锐派来帮自己解围的人,但并不是百分百断定,所以她小心翼翼地问:“玉师姐,那魔修……你当真探查到他的魔气了?”

玉晚凝轻笑,缓缓转过身,杏眼直视柳清婉,声音低柔却带着压迫:“柳师妹,你似乎很在意那魔修的身份?莫非……你知道些什么?”

柳清婉心头一跳,连忙摇头:“不,我只是……只是侥幸逃生,怕宗门误会我与那魔修有关。”

玉晚凝目光愈发深邃,纤手轻抬,似有意无意地拂过柳清婉的肩头,低声道:“柳师妹,你主动上报,的确显得坦荡,但清溪村尸骸皆被黑炎焚烧,唯独你毫发无伤,实在蹊跷。你说……这魔修为何唯独放过你?”

柳清婉俏脸一变,心头狂跳,连忙道:“或许魔修并未察觉到我藏匿暗处,所以我才能幸免于难。”

玉晚凝冷笑,忽而欺身向前,纤手猛地扣住柳清婉的下巴,逼她抬头直视自己:“柳师妹,你可知,撒谎之人,眼神总是藏不住秘密?”

柳清婉娇躯一颤,秋水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的段位终究是不如玉晚凝,三言两语便被拿捏。

她试图挣脱,却发现玉晚凝的灵力如无形枷锁,牢牢压制她。

难道,自己想错了,这天之骄女,并不是苏锐派来的?

正当柳清婉这么想时,猛然发现玉晚凝的眼神深处,似有一丝隐晦的痛苦与屈辱,似曾相识——那分明是她在婚房中,面对苏锐一开始让她含住肉棒时,自己的眼神!

柳清婉心头巨震,试探道:“玉师姐,你……你为何如此肯定我隐瞒了什么?莫非,你与那魔修……”

她顿了顿,鼓起勇气,低声道:“你是否也……被他霸占过?”

玉晚凝闻言,瞳孔猛缩,杏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与慌乱,恼怒道:“柳师妹,休要胡言乱语。我乃天剑峰峰主之女,自古与邪魔不两立,又岂会被魔修霸占?”

她松开手,迅速掩饰脸上的慌乱,冷眼望着柳清婉:“柳师妹,若是让我听到一些奇怪的传闻,你好自为之。”

留下这句半威胁的话语,玉晚凝遁光离开,留下柳清婉愣在原地。

玉晚凝的反应却更坐实了她的猜想——这位天之骄女,真的与苏锐有不可告人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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