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喜事

十九岁的少年道士洛羽畅为给村民筹集过冬粮,来到了他师父的老友张员外家中。

“古人云:虎父无犬子,名师出高徒。今日方知此话不假,你师父有你这样的徒弟,真是他的福气。”张员外手托茶碗,客套吹捧几句后话锋一转,“不过古人也说:亲兄弟明算账。我与你师父有旧,有心给你米粮去救灾,但终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年轻道士坐在下首,看到厅堂中摆设皆是奢华不俗,奉上的香茗也并非寻常凡茶,心中暗笑:“哦?今年我县早春缺雨不能播种,这才影响了收成,可张老爷所在郡县并无旱情,怎么说有心无力?”

张员外摇着头,摆出一副老爷做派:“生意往来,自有管事安排,不能随意支取钱粮;家业虽大,也要供养护卫仆从,少有剩余。碰巧近日家中有喜事要操办,才让小友空等了一会儿,没想到又要拒绝帮助此等仁义之举,实在是令人汗颜。”

洛羽畅叹了口气,受天道气运眷顾的他能看到张员外身上有稍许的黑气,不是非常奸恶的坏人。

但要想拿到粮食,可能只有运用催眠道术改变他的心意了。

正在这时,一名管事走进了大堂,一边行礼一边通报,说是府上又来了一名自称是洛羽畅侍女的女子,正由张少爷的小妾何蕙衣暂为接待。

“既然如此,引来堂前一聚。”张老爷抿着茶水说道。

不一会儿,来了一位体态婀娜、身材曼妙的少妇,画着精致的妆容,红唇抹得水润妩媚,眼边涂着粉红的胭脂,恰是桃眼勾醉,满头珠翠。

眉眼间温柔中带着几分伶俐,清澈秀美的双眸扫过堂中几人,轻摇莲步,慢曳罗裳,走上前来。

少妇身后跟着的女子则相貌平平,身穿宽大简朴的罩袍。

此人曾是杀人夺财的黑店女掌柜,如今则是被洛羽畅收为女奴的苏铃玉。

这个充满风韵的美人被伪装过后,看起来就像寻常村妇,默默走进了大堂。

“蕙娘见过老爷,见过道长。”少妇屈身行礼,高耸在胸前的雪白一闪而过。

洛羽畅看苏铃玉的表情,立刻知道她打探到了不少事情,一边向蕙娘回礼,一边对张员外言道:“小道初出茅庐,师父不甚放心,就派了这位小玉姑娘来跟着我。既然张老爷力有不足,那咱们不妨在商言商,愿以市价买四车米粮。”

“小玉,把金锭拿给老爷。还请员外多等几天,我等兑换钱票需要核对,这就算定金吧。”

苏铃玉听从吩咐拿出金锭,自从认洛羽畅为主后,花起多年积蓄的钱财一点不心疼。

张员外见到金子,一听要买四车,连忙招来管事:“小友愧煞我也。明日要送聘礼无暇他顾,买粮一事都可以找管事商议。事成后运送货物的车马护卫不劳费心,算作我的一点心意。至于这几日,小友不如在府上好好休息,住上半月也没什么关系,正好顺便喝一喝小儿的喜酒。哈哈哈……”

洛羽畅这才知道是张少爷结婚,连忙拱手:“原来是这等喜事,恭喜恭喜。”

有老爷发话,两人便被下人带进员外府邸的深处,顺便观赏府中花园林池的景色,一路上可谓是曲径穿花通幽去,回廊绕水锦鳞来,直到走进园中厢房。

“这喜事……”苏铃玉合上卧房的门,皱着眉立在洛羽畅身旁,终于可以将得来的消息慢慢说明。

张家老爷爱财却不失仁厚,但他儿子张垄庆可不一样。

十年间,张少爷娶了两妻四妾,除了蕙娘都已不在人世,官府调查也说是意外或病死。

他此时又准备娶亲,不过是路上见那韶姑娘貌美起了色心。

那位韶姑娘本有一位青梅竹马,屡屡求亲都因家贫被韶父拒绝,现如今他见了出手阔绰的张少爷拿出的聘礼,哪还管女儿自己的意思。

“韶姑娘的父亲贪杯好赌,倒是把女儿卖了个好价钱。”苏铃玉愤愤不平,可洛羽畅却若有所思,想着其他的事。

“这也算是过河的碰上摆渡的——真是巧了,明日幸运的话我只需对韶父一人施法,再带走金银珠宝去石城卖掉,就能凑上买粮的钱。不然买粮账目不平,张家这边牵扯得太多,一个一个管不过来。”洛羽畅望向苏铃玉,嘱咐道,“我离开这几天,你就呆在张家继续打听消息。对了,注意小心那个蕙娘,她身上煞气很重。”

“是,玉奴记下了。”苏铃玉嘴上答应,心里却并不想洛羽畅离开。

自从小道士说要准备修行破关,一连好几天没碰自己,这下又要把自己放在陌生的宅院中独守空房。

她一回忆起被主人狠狠肏干的经历,丰熟白腻的娇躯就宛如有万千蚂蚁在其中啃咬。

“不如把事情一起办了。”想到张少爷的小妾,苏铃玉计上心头。第二天便找了蕙娘。

“小玉不必担忧,拿了被儿进房来,我陪你同睡。”何蕙衣一听苏铃玉谎称自己睡不安稳,不疑有他,只招呼她来自己房中,“婚期将近,客房那边怕是要来不少生人。哎呀,这男子都差不多粗心大意,一点不知道怜惜别人,居然让你一个人住。”

这种好事苏铃玉当然同意,把被窝搬来了蕙娘床上。只等用计缓缓撩拨这风情少妇,不怕她不上钩!

要知道苏铃玉本是七窍玲珑的江湖人,一眼便看出蕙娘身边没有跟着什么丫鬟下人,大概是个不受宠爱的小妾。

那个少爷张垄庆是个花心的人,此女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两人闲话一回,讲了开心趣事,又说起伤心难处。何蕙衣觉得自己与苏铃玉没有什么利害关系,只管畅聊,很快就像是姐妹一般紧密。

蕙娘说着话,洗干净脸上的脂粉,打了个哈欠:“小玉,夜深了,请睡吧。”

“我睡外侧,不如姐姐先请。”

蕙娘听到此话,一边解衣一边问;“小玉,今年青春了?”

苏铃玉也脱开外衣:“姐姐说笑了,奴家今年已二十五岁。”

“如此说来,我比你只长一岁。”蕙娘睡在里床,看到苏铃玉杏黄色的胸衣,“小玉妹妹深藏不露啊。”

苏铃玉解衣入帐,与蕙娘睡在一头,把话题自然地引向了闺房恩爱的秘事。

只把蕙娘说得口干舌燥,身体也燥热起来,苏铃玉的手揉着自己汹涌的双峰,又伸出另一只手摸至何蕙衣的胸前,嘴上说着要比较比较。

蕙娘已被她调动春心,忘其所以,放任玉手在温软如绵的乳房上摩挲,全然不拒。

“你丈夫要娶新妻,咱们也做回女夫妻吧。”苏铃玉笑着把小衣去了,双手搂抱过来,娇艳红唇对上樱桃小嘴,将舌尖度向蕙娘口中。

何蕙衣大大的眼睛里半是好奇,半是娇羞,软滑身子被苏铃玉揽住,一连串的亲吻咂吮之下遍体酥麻。

苏铃玉一腾身,两人挪到了同一个被窝里,上面是个风骚美人,下面是个寂寞少妇,一个是空虚多时的性奴再得欢愉甜头,一个是遭人冷落的小妾初尝女子滋味,此刻亲亲热热睡在一起,一时情动难掩。

苏铃玉见蕙娘淡雅迷人的细眉拧在一起,灵动的眸子带着丝丝羞涩,继续伸手褪下对方的贴身衣物,露出高耸入云的硕大巨乳与纤细曼妙的小蛮腰。

“羞人答答,脱了干嘛。”何蕙衣心口不一地说着。

苏铃玉捧过脸来亲个嘴:“又没别人,有什么羞。”

赤裸的两人互相戏耍,何蕙衣也半推半就地摸上苏铃玉的身躯。

被狠狠调教过苏铃玉哪能在意这种小打小闹,上去用手启开少妇的双股,去摸她的蜜穴。

蕙娘以往只和张少爷同床共枕过,现在被女人的纤细手指摩弄软肉美蚌,却是另有一番感觉。

蚌上珍珠被轻拈慢拨,戏弄的是阴蒂,挑动的是少妇春心,只把她摸得神魂飘荡,心里预感今宵云雨可比曾经洞房花烛,此夜衾裯更胜以往夫妻恩爱。

“姐姐小逼也流了不少骚水呢。”苏铃玉粗俗惯了,把自己的美鲍靠上蕙娘的肉蚌,两人的长腿如剪刀般绞在一起,摩擦着私处。

屋中不再有说话声,只剩下床棱摇戛,气喘吁吁。

……

几日后,张家的聘礼兜兜转转,没想到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张家。

洛羽畅将其中金银珠宝拿去卖掉,变作买粮钱给了管事,正商议车马运送的事情,却来一人打断了交谈。

此人大腹便便,腰似水缸,鼻子高挺,脸两旁髯须茂密,下巴的胡子反而不多,正是浪荡的张家少爷张垄庆。

洛羽畅连忙向其道喜,听人说他是“腹便团扇眼如梭,锦帐春深好绮罗”,今天一见倒是没错,身上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确实不像好人。

原来是苏铃玉和蕙娘睡在一间屋子,张少爷有些不放心,虽然见过苏铃玉后确认是个女人,但还是在得知洛羽畅回来后急不可耐地想让他把侍女接回去。

小道士连连点头,嘴上说着自己在外奔波只怕冲撞女眷,麻烦少爷捎句话让苏铃玉搬出床被。

张垄庆见状反而客气起来,直接亲自领着洛羽畅去了蕙娘的小院。

苏铃玉被一路提溜回来,等四下无人才说了这几天的事。

“原来如此,我就说蕙娘眼神不对。”洛羽畅烧了热水,风尘仆仆回来后借来木桶泡澡,一边擦洗身子一边问,“打探出东西了吗?”

苏铃玉怕主人不满,赶忙抢过湿布,帮忙搓洗:“何蕙衣是个善妒的人,等到其他妻妾不称赵少爷的意,她就和姓张的串通,搞死了她们。”

洛羽畅泡在水里,听着她详细讲清情况,又把新娘的事共享给苏铃玉。

姑娘唤作香凝,一直有一个相好的男人叫赖大雷,他早前在码头讨生活,后来去学做铁匠。

韶家怕赖大雷来找女儿,早早把香凝姑娘送去别处;而赖大雷听说心上人提出要求不当小妾,非要明媒正娶才愿去张家作妻,心如死灰根本不打算去见韶香凝。

“门不当户不对,小姑娘可能故意提了个苛刻要求,以为张家不会答应呢。”苏铃玉说着话,搓洗身体的手碰到了洛羽畅短裤上的隆起,赶快缩回手,“都说小别胜新婚,看来蕙娘把你喂饱了。”洛羽畅跳出木桶,擦干身上水珠,“我本来还想告诉你,这几日已经突破了瓶颈,可以好好干小母狗了。”

苏铃玉立刻兴奋起来,恨不得主人马上狠狠蹂躏自己雪白柔嫩的大屁股,尽情地将鸡巴放进小穴里抽插:“玉奴听命令行事,只要主人舒服就行。”

说完,迅速褪下小道士湿漉漉的短裤,里面早已兴奋充血的大鸡巴猛地弹跳出来,粗长的棒身上浸满了水。

骚女奴软热的香舌,试探性地舔了一两下,仰头望向洛羽畅,凤目中全是淫荡的媚意,似笑非笑地用嘴唇在龟头上涂抹。

“主人是听到我和蕙娘欢好,想着双蝶花间共舞,才按捺不住了吧?”苏铃玉露出一个极为娇媚的笑容,伸出一只手握住坚挺的肉棒,在湿滑的棒身处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嗯?”

“把蕙娘变成我们的人,主人不就能用张家小妾的名头把赖大雷带去见韶香凝,弄清楚两人真正的意思。”

洛羽畅刚想说些什么,被灵气加强过的灵敏耳朵却听有脚步逐渐靠近,正是何蕙衣带着一个丫鬟朝厢房走来。

“真会乱说。跟我出来,好好舔你的吧。”小道士穿起上衣,披上外袍,却空着下半身到了院子里。

秋日花草有些萧瑟,洛羽畅往院中小椅上坐下。

苏铃玉有点怕主人生气,老老实实地蹲在胯间,把鸡巴含入小嘴里去,开始上下吞吐的活塞动作。

小道士穿好上衣,却只用一条裤带绑在腰间,绕过苏铃玉的修长的脖子打了个结。

随着腰带收束,肉棒在嘴里越来越深,直到入喉三分,那香艳红唇竟然把洛羽畅的鸡巴吞了近一半以上。

熟悉过深喉的小母狗发挥着惊人的适应力,口中传来的强劲吸力包裹着龟头,小手爱抚着垂落的阴囊,粗硬肉棒在她小嘴中进进出出。

“小道长这是……?”

何蕙衣走进小院,只见少年道士穿着奇怪的“裤子”,独自披着外袍坐在院子中间的木桌前。

当然,实际上的情况是洛羽畅双腿大开着,刚被热水泡过的恐怖肉棒蒸腾着淡淡水雾,撑满了性奴母狗的小嘴。

木桌下,苏铃玉被绑在主人的腿间,因为脖子上的那条裤带套着她与洛羽畅的腰,所以哪怕向后仰,含住鸡巴的樱桃小口也没法吐出龟头。

“刚洗了一下,抹了抹身子。”洛羽畅说着,摸向听到说话声后僵住的苏铃玉,按住她的脑袋将的鸡巴塞回母狗口腔深处,“这几日外出有些劳累,在此休息。”

何蕙衣从丫鬟手上接过一罐蜂蜜:“小玉在吗?带了昨日说好的东西给她。”

“洗澡时不方便,让她去别处了。”洛羽畅一挺腰,伸手接过,胯下玉龙捅得苏铃玉轻哼一声,“等小玉回来我一定转交给她。”

“小玉不在啊。正好妾身有事想问问道长。”

“蕙娘但说无妨。”

何蕙衣也在桌前坐下,先打听小玉做侍女的原因,再问能不能让她留在张家。

正在口交的苏铃玉气得半死,阴茎抵在喉咙处连气都喘不上,偏偏她每次一后退,用红粉美艳的檀口含住淫猥的紫红龟头,洛羽畅便暗中轻拉裤带,重新把粗长鸡巴插回喉咙。

骚媚女奴只好尽力憋气,用舌头舔弄肉棒,以期待主人在自己后仰换气时多等待一会儿。

何蕙衣完全想不到,那个在床上压自己一头的苏铃玉正毫无尊严地吸吮着肉棒,来满足主人的淫欲。

“等她回来,小道一定转告。”听洛羽畅这样说,何蕙衣喜上眉梢,连连道谢后起身告辞。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没放在心上。

终于等到蕙娘离开的苏铃玉,放开手脚快速吞吐起来,双手不知何时已移到洛羽畅身后,紧紧捧住主人的屁股。

在蕙娘面前淫虐了苏铃玉一番后,洛羽畅的肉棒已经涨到极致。

因禁欲修行好久没有发泄的小道士,看着前后移动的俏脸,还是忍不住抱上苏铃玉的后脑,腰身用力一挺,肉棒深入窄腔之中。

一声低吼,龟头如高射炮般将睾丸卵蛋里积攒的精液迅猛地发射出来,从来没有过的超多阳精从马眼释放出来。

苏铃玉瞪大眼睛,又腥又浓的精水如山洪暴发般在她的樱桃小口里不断爆浆,主人累积的存货已经超过了母狗吞咽的极限,白浊的阳精开始溢出嘴角,连鼻腔里都控制不住地涌出了白浆。

“咕咚……咕咚……”舒爽地射完浓郁的精液,洛羽畅放开苏铃玉,心中有了新主意。

“刚刚破关,正好试试催眠道术收发自如的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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