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棠深吸了一口气,俏脸压在胳膊上,任由爆发的淫欲控制着肉体的本能。
她不喜欢身后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但那又怎样?
一旦心底的防线打开,饱经开发的肉体便会违背嬴棠本身的意志,以最淫荡、最销魂的姿态迎接最原始的男女交合。
对迟文瑞是这样,现在换了刘总同样如此。
刚刚也是这样,刘总只是命令嬴棠舔干净蛋蛋上的淫水,理智也告诉嬴棠应该敷衍了事,可她就是忍不住使出浑身解数,又吸又舔的宛如荡妇淫娃。
嬴棠不想这样的,可她真的控制不住。就像沈纯面对迟文瑞。
当然了,嬴棠现在的程度还没有沈纯那么深,还能保持最起码的理智。因此还有机会自救。
自从迟文瑞出现,沈纯便原形毕露,展现出了成品性奴的乖顺与服从。
一开始,嬴棠以为母亲对迟文瑞产生了扭曲的爱意。深入了解之后才发现,这不是爱,而是一种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依恋。
在沈纯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是迟文瑞用无情的调教和强烈无比的性高潮让她忘记了自责,阻止了她的自残。
沈纯真正的主人从来不是名义上的胡元礼,而是在背后默默“出力”的迟文瑞。
这一点,恐怕胡元礼到死都不知道。
为了拯救母亲,嬴棠试过以身饲虎,想要激发出母亲对她的不忍与母爱。
她以为,只要沈纯不忍心看着亲生女儿像她一样堕落,便可以结束跟迟文瑞的孽缘。
可惜,沈纯虽然不忍过,愧疚过,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哪怕嬴棠这个唯一的女儿当着她的面被奸淫、被调教,但只要迟文瑞勾勾手指,沈纯还是会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不顾身为母亲的尊严,乖乖跪趴在迟文瑞脚下。
意识到了这点,嬴棠只能改变策略。
她要亲身体验一次母亲被人调教的过程,以便从中找出破绽,把母亲从恶魔的手中拯救出来。
随着调教的深入,嬴棠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沈纯的身不由己。那是内心拒绝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绝望感觉。
发展到后来,不管她是高兴还是生气,也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只要看到迟文瑞,心里就会产生极为强烈的性爱冲动。
嬴棠就像那些明知会自我毁灭却无法停下的瘾君子一样,根本无法戒断。
随着时间的推移,嬴棠猛然发现,她心里的底线越来越松,正在悄无声息的土崩瓦解。
比如这个刘总,要是换成从前,就算迟文瑞用母亲作为威胁,嬴棠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肉体,只会想别的办法应对。
但现在,她不但卖了,还卖的甘之如饴。
嬴棠恍然惊觉,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了。
就像她从前找借口打迟文瑞,看似是因为迟文瑞惹恼了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打完迟文瑞都会迎来更大淫辱。
而这,正是嬴棠内心深处不愿承认的渴望。
好在嬴棠理智尚存,及时引入了李有有这个外援。
那间调教女人的地下室,既是给沈纯准备的,也是给她自己准备的。
嬴棠跟李有有说的“母女性奴”,并不是在开玩笑。
在嬴棠想来,既然无法戒断,那就用相同或者更大的快感代替它。有了新的主人,她们母女一定可以摆脱迟文瑞。
至于刘总,正好可以补足她一直没有体验过的卖身,将来帮助李有有调教母亲时也不会无从下手。
然而,嬴棠还是低估了卖身这种行为引发的连锁反应。
身后的刘总刚一插入,无尽的堕落之感便引燃了体内所有的淫欲。
阴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屈辱的性欲,淫液仿佛不要钱似的流满了两条大腿。
嬴棠,你的自尊呢?你的高傲呢?你怎么可以这么下贱?
嬴棠不断质问着自己,淫液反而越流越多,屁股也跟着越翘越高。
“哦哦——婊子!你的屄果然与众不同!难怪卖的这么贵!”
刘总舒服的直哼哼,鸡巴好像陷入了一汪滚烫的温泉水。
他双手抓着嬴棠丰盈的臀瓣,牢牢固定着她的身子,头顶那光秃秃的一小块因为兴奋的关系显得更加油腻。
古铜色的小腹挤压着嬴棠白皙的美臀,如同铁锈污染了美玉,是魔鬼对天使的无情亵渎。
“嗯呃——”嬴棠羞叫一声,阴道情不自禁的收缩夹紧。
按理说,刘总的阴茎不算很大,不会像迟文瑞插入时那样刺激。但是只要想到他嫖客的身份,嬴棠便羞耻浑身发抖,几乎喘不过气。
偏偏这个粗鲁的男人还在喃喃自语着内心的感受。
“这大长腿、这大骚腚!还有这小骚屄!到底怎么长的?比你妈的屄还要过瘾!这钱花的真他妈值!”
刘总一边感慨,一边使劲抓揉着嬴棠的屁股。粗糙的大手摩擦着果冻一样的肌肤,几乎痒到了嬴棠心里
“呃呃——别、别说话!”嬴棠颤声叮嘱,生怕声音传到门外。
“棠棠从小就好面子,有一次我带她上街——”
门外,沈纯主动聊起了嬴棠的童年趣事,无形中成为了此时偷奸的注脚。
门内,刘总一边侧耳倾听,一边捏着嬴棠的俏脸强迫她回头看着自己,大拇指在红唇间淫秽的搅动。
“婊子,你妈说你好面子呢,难怪装的那么正经。骚腚抬高点!要是肏的不舒服,老子可不给钱!”
“别、嗯嗯——别说了!”嬴棠羞耻的浑身哆嗦,俏脸勉强挣脱了男人的大手。
明知道男人在用“卖身”这件事羞辱她,却控制不住躁动的肉体,恨不得把对方骑在身下,噼里啪啦的肏个痛快。
“嬴律师,你是第一次卖吧?别紧张嘛,夹的太紧了。放松点,让我多肏一会!”
刘总皱着眉头,快速插了几十下,不但没把嬴棠的屄穴肏松,他自己反而快要忍不住射了。
这可不行!还没肏过瘾呢!
凭借极大的毅力,刘总猛的抽出鸡巴,蹲在了嬴棠身后。
“让我看看,小骚屄是怎么长的,差点把老子夹射!”
嬴棠还没反应过来,十根水萝卜一样的粗壮手指便扒开了她丰盈的臀瓣。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向房门。
刘总微微侧头,让阳光照亮了嬴棠的股沟。
鲜嫩多汁的屄穴好像一张不可名状的小嘴,层层叠叠的颤抖翕动;小巧的屁眼因为羞耻的缘故,时而缩紧到豆粒大小,时而控制不住的绽放出所有的花纹。
两者叠加简直诱惑到了极点。
男人的心止不住的砰砰乱跳,忍不住深吸了一大口气。
霎时间,诱人的女性气息过喉入肺,比任何气味都要让人迷醉。
“别、别看!”嬴棠伸手去挡,却被刘总随手拨开。
就在这时,睡裙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嬴棠的手机。
嬴棠刚想挣脱刘总,但刘总比她的反应还快,三根粗壮的手指破关而入,插满了她的屄穴。
“嬴律师,忍着点,我要把你的骚屄抠松点再肏。”
说话的同时,手指头好像钩子一样开始了快速抽插。
刹那间,赤裸的娇躯筛糠般震颤,肥美的丰臀触电般痉挛,两条修长的大腿无所适从的动来动去。
嬴棠死死捂着小嘴,喉咙里不断发出“呃呃”的声音,耳边全是“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阿宁他们就在外面,这人怎么敢抠的这么狠?
嬴棠全身痉挛,头顶心死死的顶着房门,却不知道更狠的还在后面。
不知什么时候,那根杵在外面的小指头也插了进去,变成了四根手指抠屄。
娇嫩的屄口横着撑开,紧致的肉褶再也护不住凹陷处最敏感的嫩肉,整个阴道的前半段好像被犁开一样,汁水哗啦啦的流淌。
刘总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拇指抠住了嬴棠的屁眼,勾着屁股不让她乱动或者瘫倒,只能承受这种从未经历的抠挖指奸。
动感的音乐铃音刚好到了高潮部分,手指抠弄的节奏不知不觉便音乐相合,就像在用赢棠的肉体打拍子,每一个鼓点都是指头与G点的碰撞。
嬴棠被迫高潮了,双腿呈内八字紧紧夹着,海量的淫汁顺着诱人的腿缝汩汩流淌。
她知道这样的姿势阻止不了男人,但除了夹紧双腿,还能做什么呢?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忍无可忍之下叫了好几声。
完了,一定被阿宁她们听到了。嬴棠悲哀的想着,却又感受到了一种恶作剧一般的刺激。
狂躁的指奸一直持续到铃音结束,刘总抽出水淋淋的四根手指,留下一个收缩痉挛的肉洞,继而又把面前的大白屁股涂抹的滑溜溜亮晶晶的。
这一下,刘总终于满足了。
他摆好姿势刚想重新插入,恼人的铃音再度响了起来。
“先接电话。”
嬴棠奋起最后的力气躲开阴茎的插入,弯腰捡起睡裙,踉跄着来到窗前。
要是换了以前,嬴棠会先拉上窗帘,但现在的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暴露,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窗前,掏出了睡裙兜里的手机。
手机上显示着一个意料之外的号码。嬴棠连忙接通,把手机贴在耳边打了个招呼:
“喂,苏医生你好。”
“嬴律师你好。”苏医生的声音很爽朗,“听说你快要结婚了,需要帮忙吗?我今明两天刚好不用上班。”
嬴棠定了定神,“感谢您的关心,准备的差不多了。刚刚正想给您打电话呢,邀请您过来喝喜酒。”
不得不说,嬴棠很懂人情世故,对方明知是假话也会感觉到舒服——没人喜欢上赶着捧别人的场,除非另有目的。
苏医生爽朗的笑道:“哈哈,嬴律师,跟我不用这么客气。你把地址发过来,我明天一定准时到。”
“别闹!”嬴棠小声推拒着跟过来的刘总。却见他随手扔过来一个抱枕,垫到了赢棠面前的窗台上。
嬴棠哪还不明白他的心思?
刚想拒绝,电话里苏医生的声音再次传来。
“嬴律师,放心吧,我不会闹的。”原来苏医生听到了嬴棠的话。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刚在跟朋友说话呢,不是说你。不好意思哈。”
解释道歉的同时,赢棠已经身不由己的跪在了飘窗上,重新翘起了屁股。
苏医生也知道自己误会了,只好没话找话:“嬴律师,你是不是特别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有点、呃!”屁股后面的鸡巴毫无顾忌的一插而入,赢棠连忙捂住小嘴,强忍着没发出奇怪的声音。
“操!还是这么紧!”刘总捏着身前的丰臀,轻声嘀咕了一句。
嬴棠连忙扭回头,手指竖到唇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电话那头,苏医生正在耐心的解释:
“我是从你妈那里知道的。她上次来我这里看牙,随口聊起了你的事。我才知道你大婚在即。
所以嘛,我就想过来凑凑热闹,希望你别嫌弃我这个不请自来的恶客。”
刘总已经在用力抽插了。
不同于刚刚,这次的他变得更加大胆,小腹不断碰撞着嬴棠的肥臀,发出轻微的声响。
嬴棠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撑着身子,连阻止都做不到。
她只能挺着大屁股承受着男人的淫辱,咬牙回应道:“怎么会!欢迎、您还来不及呢!”
“哈哈——”苏医生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妈在吗?我想回访一下,问问她牙齿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刘总越插越快,“嗞嗞”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嬴棠也愈发的后悔。早知道会面临现在的窘境,给母亲找牙医的时候就留她本人的电话了。
“我妈、她招待客人呢。没听说哪里、呃——不舒服。”赢棠强忍着即将高潮的快感,险些叫出声音。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麻烦你帮忙转达一下,要是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诉我。”
不知为什么,苏医生似乎有点不太情愿。
“好!咱们明天、见!”嬴棠咬牙告别,用最快的速度挂断了电话。
“嗯嗯——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嬴棠双手撑着身子,扭过头来嗔怪的看着刘总,如丝的眉眼勾的男人差点射出来。
离开了房门,嬴棠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便会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
“骚婊子,少跟老子废话!老子操的你爽不爽?”刘总的动作愈发粗鲁,掐着嬴棠的后颈强迫她跪倒伏低,侧脸紧紧贴着飘窗玻璃。
恰在此时,客厅里忽然传来了虞锦绣大声说话的声音:“纯姐,棠棠呢?刚刚打她电话都没接?”
原来第一通电话是虞锦绣打来的,嬴棠暗道不好。
虞锦绣来了,律所那些同事一定一起来了。那么多人在场,她怎么赶走这个可恶的男人?
不等赢棠想到办法,耳边忽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隐隐生疼的酥麻快感。
刘总甩了甩巴掌,得意的欣赏着嬴棠绽放的臀肉,淫声喝道:
“老子问你话呢!敢不听话,就当着外面那些人把你的骚屁股打烂!”
“我、我听话。你、嗯嗯——声音小点。”赢棠最怕的就是声音太大被人听到,要是只有李有有和简宁还好,现在律所的同事都来了,一旦被人听见那就真的社死了。
“听话就好。”刘总志得意满的继续操干,口中戏谑的问:
“外面那些人都是谁啊?”
嬴棠不知道男人想干嘛,只能老实的回应:“是、是我的同事。嗯嗯——还有朋友。”
“你那些同事朋友过来做什么?”刘总继续问。
“他们、过来看我。”房门的隔音效果不错,偶尔才能听到几声隐约的对话,但嬴棠却越听越觉得刺激。
刘总继续追问:“他们为什么过来看你?”
嬴棠隐约猜到了男人的目的,羞耻的回答道:“因为我、我明天结婚。”
“哦?原来你明天结婚啊!”刘总故作不知,继而图穷匕见。
“那你现在在干嘛?”
“我、我在做爱。”言语的刺激带来了更多的舒爽,嬴棠忍不住夹紧下体,却控制不住即将到来的高潮。
“说的不对!”
男人陡然怒喝,粗鲁的大巴掌重重扇在了嬴棠的屁股上。
刺耳的肉响回荡在整个房间,听的嬴棠心惊肉跳。
“我在肏屄!别、啊嗯——别打!”
“什么肏屄?你明明是在卖屄!给老子重新说!”男人仍然不满足,得寸进尺的命令着。
“我、我在卖屄!”嬴棠羞耻的近乎崩溃,却不敢不回应,生怕男人再打她的屁股。
恼人的淫欲愈发汹涌,淫水顺着大腿流向窗台,窗外的景色也变得迷幻模糊。
嬴棠心脏悬空,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骚婊子!又夹老子!”
感受着律动夹紧的屄肉,刘总再也无法忍耐,把抽插的速度提到了最高,每一下都在强力撞击着胯下的丰臀。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连绵不绝。
“嗯嗯啊呃——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声音太大了!救命!”
刘总技巧一般,尺寸也不出众,但是现在的环境太特殊了。
门外那么多的朋友都在等待,身为主角的嬴棠却躲着大家在卧室里偷偷跟人做爱。
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处境,彻底激活了嬴棠体内的冒险因子,让她兴奋的不能自已,高潮来的又快又猛。
屄肉一下一下的夹着男人几欲爆炸的鸡巴,这种本能的律动仿佛一座大山,压的男人喘不过气。
刘总再也忍耐不住,没几下便哆哆嗦嗦的射出了肮脏的精液。
片刻之后,软趴趴的阴茎缩成一小团,被高潮的屄穴强行挤出洞口。
嬴棠稍微一顶屁股,刘总便踉跄着坐到了床边。
说心里话,嬴棠是不太满足的。
不管是池文瑞还是李有有,还是已经死掉的胡元礼父子,都能给她带来连绵不绝的高潮享受。
冷不丁遇到这样一个实力普通的,嬴棠难免会心生鄙夷。
不过现在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外面还有一堆人等着她呢。
嬴棠简单洗了个澡,叮嘱刘总躲在房间里不准出来,这才施施然出了房间。
“呦,新娘子终于舍得出来见人了?”几个女同事出声取笑,羞的嬴棠俏脸通红。
哪怕大家不知道她在卧室里做什么,但嬴棠骗不过自己。一想到刚刚撅着大屁股任人肏干,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好了好了,大家既然来了,就一起装扮一下房间。”
关键时刻,还是虞锦绣给嬴棠解了围。
李简二人刚刚已经跟大家认识了,便一起上前帮忙。
挂拉花、吹气球、贴喜字……
人多力量大,喜庆的氛围一点点装饰着整个房间。
不一会,嬴棠的同学和亲戚也先到到来,一起加入了布置房间的队伍。
说起这些亲戚,嬴棠真的有些不齿。
自从嬴父身故之后,稍有良心的过来参加了葬礼,更多的人则是选择了装聋作哑或者避而不见。
这虽然是人之常情,但嬴父生前没少帮他们的忙,人死之后就这个态度,怎么能不让嬴棠齿冷。
不过上门就是客,嬴棠再怎么不满也不能把人往外撵。
有几个不知深浅的还想指手画脚,被嬴棠母女不动声色的顶了回去。
李有有暗自打量沈纯很久了,这女人举止得体,气质不凡,一副良家熟女的模样。
要不是有她亲生女儿的佐证,再加上亲眼看过视频,李有有很难相信她已经彻底臣服于迟文瑞,甚至逼的亲女儿不得不重新给她找个主人。
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演戏。
继简宁、何晴、何俪之后,新接触的嬴棠母女再次验证了这个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