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出嫁前的调教(下)

嬴棠强忍羞耻做好了准备,王品却道:“别着急嘛。四月、小柒,你俩先给咱们的新娘子开屄。”

嬴棠不知道“开屄”是什么意思,总之不是好话,便沉默着没有询问。

嬴棠不问,王品却要解释。

“小柒,你知道‘开屄’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赵柒配合着反问:“是什么意思啊?”

“你知道古代女子嫁人之前要做什么准备吗?”

“看春宫?”赵柒脸色羞红,试探着回答。

“小柒啊!你被老迟带坏了啊!想法总奔着下三路使劲!”

王品一边抽插着沈纯的小嘴,一边自顾自的解释:

“古代女子在上花轿之前都要‘开脸’。就是把脸上的汗毛用细线卷掉。咱们的新娘子虽然不是处女也不用开脸,但屄还是要开一下的,不然新郎找不到洞还怎么入洞房?哈哈——”

肆无忌惮的淫笑回荡在嬴棠的闺房。

母女俩一个蹲在地上,被大鸡巴插的喘不过气;另一个趴在梳妆台上,无助的翘着丰臀。

王品正为自己的创意感到自豪,陈四月忽然插话问:“那不是要把屄毛拔掉?这也太疼了吧?”

似乎是想到了拔毛的场景,陈四月抱着肩膀哆嗦了一下,看起来像是在害怕。

王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小骚货,你怎么比我还残忍?看你给新娘子吓的!”

众人的目光聚焦到嬴棠身上,果然见她娇躯发紧,丰盈的大屁股情不自禁的抖了好几下。

陈四月伸手抚摸着嬴棠香艳的背臀,满脸赞叹之色。

“这屁股,这大腿,我这个女人看了都要动心!”

除了自己的母亲,还有简宁那次意外的口交,嬴棠还是第一次被同性如此不加掩饰的抚摸,白皙的肌肤表面瞬间泛起了一片羞耻的颗粒。

“啧啧——”陈四月轻柔的抚摸着嬴棠的大腿内侧,推着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摸了一会之后,把手掌拿到眼前。

五指张开并拢,再张开,拉出两根晶莹丝线。

“棠奴,难怪主人说你是天生的婊子,还没怎么样呢屄就湿了。你那个绿帽老公能满足你吗?”

嬴棠羞愤欲绝,却又控制不住体内爆发的淫欲,羞耻的轻吟出声。

“嗯嗯——”

呻吟声好像变成了某种信号,几声过后,淫水便漫过了玉色的大腿。

“行了,别发骚了!”陈四月拍了拍嬴棠细腻丰盈的大屁股,拍的臀肉一阵乱颤。

“转过来,主人让我给你‘开屄’呢。”

犹豫了片刻,嬴棠最终还是用最羞耻的姿势坐上了梳妆台。

两条大长腿成M型蜷缩着,玉足蹬着梳妆台边缘,露出了中间羞人的美屄。

陈四月坐在嬴棠身前的凳子上,伸出一只手分开嬴棠的阴唇,瞄了几眼中间水淋淋的嫩肉,不屑的骂了一句:“骚成这样还想着嫁人?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嬴棠羞愤的看着陈四月,有点委屈,也有些不解。

“就是有了你这样的骚货,男人才瞧不起我们女人!等你的骚屄不流水了才有资格指责我!”

说完,陈四月根本不管嬴棠的反应,随手接过赵柒递过来的剃毛套装。

不由分说就在嬴棠的胯下涂满了泡沫。

相比男人,女人对女人下手更重,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嬴棠只看了一眼便羞愧的转过了头。她从没想过,第一次剃毛竟然发生在同性之间。

“别乱动哦!要是骚屄受伤了,你老公退货可不要怪我!”

陈四月先是在嬴棠的小腹上铺了一张毛巾,接着便拿起了剃刀。

不锈钢刀刃闪着寒光,径直刮向嬴棠的阴部。

沈纯身不由己的吞吐着嘴里的大鸡巴,斜眼看向女儿被人剃毛,想要求情却无法挣脱王品的束缚。

剃刀很冷,也很锋利,如同毒蛇一样舔舐着娇嫩的女阴。

嬴棠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差点合上双腿。吓的她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制住悬空大半的肉臀。

阴毛齐根割掉,裹挟在泡沫之中,被陈四月不断抹到嬴棠小腹的毛巾上。

嬴棠的阴毛不多,很快便剃了个大概。

陈四月稍微后仰,让开一点位置,赵柒便拿着另一条白毛巾,捂住嬴棠的外阴,用力擦了一下。

随着毛巾的离体,嬴棠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凉风,吹过外阴,吹过屄缝,有一种彻底脱去束缚的奇异感觉。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嬴棠忍不住低头看向胯下。

却见陈四月忽然扬起手掌,在毫无遮挡的肉穴上打了一下。

“啪——”抽屄的感觉变得更加敏感,以往被阴毛覆盖的地方再也无法隐藏。

“棠奴,你太不不争气了!刚擦干净就流水!”陈四月无情的嘲笑着,顺便把掌心沾染的汁水涂到了嬴棠大腿内侧。

陈四月的手很嫩,但摸在嬴棠身上却烫的她娇躯发抖。

嬴棠强忍着合上双腿的冲动,任由陈四月提起一片小阴唇,处理大小阴唇中间凹沟里的毛茬。

“呃——”嬴棠屏住呼吸,差点忍不住叫出声音。

闪光的刀刃接触到敏感的肌肤,冰冷、危险而又下流。

嬴棠紧张到了极点,如玉的脚趾不断的蜷缩放开,间接缓解着内心的情绪。

“骚货!”陈四月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女人的心思很奇怪,面对自己看不惯的同性,尤其是嬴棠这样优秀的同性,经常会产生一些没来由的恶意。

陈四月便是这样,移动剃刀的同时,刻意把娇嫩的小阴唇拉的老长。

只要稍一错手,锋利的刀片便会给嬴棠带来无法想象的伤害。

以嬴棠的勇敢大胆,也不敢乱动分毫,生怕刀片会割破阴唇。

陈四月见状,不由得暗自偷笑。

可恶的小手把阴唇拉扯的更长,直到整片嫩肉变成了透明状,甚至能看清内里的毛细血管。

“咔呲——咔呲——”冰冷的刀锋伴随着“惊悚”的声音,吓的嬴棠不敢动弹。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陈四月下刀的角度,甚至不敢呼吸。

至于羞耻,早已经顾不上了。

陈四月极为得意。

她就是要以这样的方式搞一下嬴棠,看她还能不能像迟文瑞说的那样孤芳自赏、目下无尘。

事实证明,嬴棠的确骄傲不起来了。

因为婚礼的临近,嬴棠觉得解脱在即。

曾经牢不可破的心理防线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摇摇欲坠。

她就像是看到了终点的马拉松运动员,总觉得只要再坚持一下,便可以彻底解脱。

这是嬴棠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

只要能成功抵达“终点”,很多事情都可以妥协。

王品就是在此时趁虚而入的。

陈四月手法熟练,却把清理毛根的过程弄的极为冗长。每刮一下,都会用毛巾擦拭感觉。

这可苦了嬴棠。陈四月每下一刀,都让她心肝具颤。

偏偏这种仿若走在悬崖边的感觉,给她带来了新奇而又诡异的刺激,汹涌的淫汁根本控制不住,一次次打湿了屄穴下方的屁眼。

几分钟之后,一个干干净净的诱人女阴呈现在众人面前。

两片阴唇无助的分向两边,露出中间水灵灵的粉嫩屄肉。阴蒂所在更是毫无遮挡,赤裸裸的暴露在外。

嬴棠回忆起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的感觉。

不过那次是许卓,虽然害羞却很温暖。

现在的她很冷。

每流出一缕淫液,好像都会带走体内的热量。

陈四月最后用干净毛巾最后擦拭了一遍,方才站起身子。

很快,淫水便重新打湿了肉穴。

陈四月指着嬴棠辱骂:

“怎么都擦不干净,骚死你得了!简老师都没有你骚!”

听到“简老师”这个称呼,嬴棠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羞耻的“嗯”了一声。

下一秒,嬴棠刚想合拢双腿,就见王品推着沈纯靠了过来。

“这个简单!”王品满脸淫笑,视线始终不离嬴棠无毛的美屄。

“纯奴,到你表现的时候了。你女儿是流不完了,你这个当妈的不帮她清理,她怎么有脸出嫁?”

沈纯伸出双手扶住女儿的腿根,嬴棠便合不拢腿了。

对于母亲,嬴棠向来没有抵抗力。她喜欢母亲的爱抚,也期待母亲的爱抚。

迟文瑞每一次命令母女互动,都是嬴棠最享受的时候。

沈纯喘息片刻,含羞带怯的看了女儿一眼,怜惜的伸出了香舌——对于女儿的禁忌想法,沈纯早有所觉。

这样的行为很堕落、很羞耻,却是她能给女儿最大的补偿。

而且,在迟文瑞的调教下,母女俩互动的次数根本数不清,大多数时候都比现在的情况更加下流。

所以,哪怕身旁多了两个初次见面的女生,但无论是作为母亲的沈纯,还是作为女儿的嬴棠,对此都没有什么抵触情绪。

没有了耻毛的遮掩,嬴棠的肉体变得更加敏感,在舌头接触腹股沟的一瞬间,便忍不住夹了一下下体的肌肉,挤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水。

陈四月凑到沈纯旁边观看,一双大眼睛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面前悖德的一幕。

沈纯,陈四月早已经见过,还一起在床上大被同眠过。

但对于嬴棠,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所有的印象都来自迟文瑞和王品的描述。

在陈四月的固有印象中,嬴棠很不好搞定,迟文瑞这样的老手拿她也什么办法。

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沈纯刚刚亲吻到阴唇,嬴棠便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自己的奶子。

很快,母亲的舌尖便移动到了女儿微微外翻的屄缝。

有点像小猫喝水,粉嫩的舌头接触到同样粉嫩的屄肉,拉出一道道晶莹的淫丝。

“噢——”嬴棠的叫声更大了,揉搓奶子的玉手也愈发用力。

阴蒂近在眼前,沈纯却没有直接进攻,反而一路向下,舌尖滑过会阴,刺激起了肛门周围那些细密的褶皱。

“妈!别、那里脏!”嬴棠本能的挺了一下屁股。嘴里虽然在拒绝,却控制不住肉体的主动迎合。

另一边,王品也凑到了嬴棠身旁,跟陈四月一起欣赏着母女之间悖德的淫戏。

至于赵柒,她乖巧的跪在了王品胯下,把大半根鸡巴含进小嘴,正吸溜吸溜的卖力吸允。

“棠奴,你妈舔的舒不舒服?”陈四月笑吟吟的询问。

嬴棠看了一眼凑在自己胯下的三人,羞耻的挺了挺身子,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果然啊!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俩一样的不要脸!”陈四月兴致勃勃的感慨了一句。

这样母女相淫的场景,即使自诩为见多识广的她,从前也没有见过。

此时,沈纯的舌头刚刚离开了女儿的屁眼。

她吞掉嘴里多余的唾液,红唇亲吻向上。

屄缝两分,舌尖轻探,在嬴棠最敏感的阴蒂上点了一下。

“呃嗯——”嬴棠本能的压抑着自己,娇嫩的阴蒂冷不防陷入了一个无比温暖的所在。

湿润、温暖、却又吸力十足。

随着沈纯的发力,嬴棠的双手胡乱抓挠,全身时不时的颤抖。

尤其是不设防的大白屁股,好像装了拧紧了发条,一下一下抖个不停。

眼见嬴棠即将高潮,王品却不想再等了。

他拍拍赵柒的头顶示意她离开,又用力拉开沈纯,站到了嬴棠湿漉漉的胯间。

母亲的离开让嬴棠产生了浓浓的不舍,屁股不受控制的追了一下,刚好碰到了王品趁势挺过来的粗大阴茎。

“啊——”嬴棠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一样,大屁股陡然落下。

这是她第一次触碰到王品的生殖器官。

阴茎插入在即,沈纯忽然用最快的速度趴到了女儿身边。

“求求你放过棠棠好不好,她今天还要结婚。你肏我,我屄贱,我喜欢挨肏!”

沈纯一边自辱,一边迫不及待的撩起旗袍后摆,顺势撅起了丰满挺翘的淫臀。

内裤很窄,细细的一条勒住股沟,几乎挡不住两侧的大阴唇。

不等王品反应过来,沈纯便用力勾起自己的内裤,向旁边一带,露出了中间流水的屄穴。

阴唇湿漉漉的,小半耻毛粘在阴唇两侧,明显已经湿了很久了。

“纯奴,你也太不要脸了,跟自己的亲女儿抢鸡巴!”

陈四月轻蔑的笑出了声,把沈纯的一片慈母心肠说成了发情时不要脸的求肏。

“我、我没有。”沈纯羞耻的缩了缩身子。

“别着急。今天是棠奴的主场,等我腾出手来再来肏你!”王品揉了两下沈纯的臀肉,肆无忌惮的打了一巴掌。

“啪——”白嫩的雪峰上留下一片鲜红的手印。

沈纯知道,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女儿免不了要被人淫辱了。

果然,王品很快便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嬴棠身上,右手大拇指压着阴蒂上方的肌肤,用力一推,阴蒂便被迫翘起,阴道的入口也随之打开了一些。

“嗞——”

不等嬴棠反应过来,粗大的阴茎长驱直入,男性特有的粗乱黑毛瞬间盖住了嬴棠光洁的美屄。

这一下插的极深。

嬴棠只觉得一个强势的肉棍直插阴道深处,如同长矛入体,几乎把她整个贯穿。

“啊呃——”嬴棠玉颈拱起,后脑顶住身后的墙面,下意识夹紧两条大长腿,箍住了王品粗壮的腰身。

“真他妈紧!比你妈的骚屄还紧!”王品双眼放光,兴奋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嬴棠也不知道应该悲哀还是兴奋,好像每个男人第一次插入她的时候,都要把她跟母亲做一番比较。

嬴棠没有说话,盛装的俏脸上产生了一丝迷离。

小卓子,对不起,我又要对不起你了。

想起许卓,本就紧致无比的阴道更紧了几分,变得更热更滑。

王品根本忍耐不住,粗长的肉棒抽出一大截,又立刻插了回去。

“啪!”毛茸茸的大腿撞击着肥美的丰臀,发出一声淫靡的肉响。

嬴棠盛装的容颜飞起一片兴奋的红晕,灯光洒下,更添几分明艳的魅惑。

历经王焕、胡元礼、迟文瑞,做爱时收缩下体几乎成了嬴棠的本能。

紧致的肉穴中流出无尽的爱液,让王品想停下都无法做到。

“啪啪啪啪——”淫靡的肉响声夹杂着嬴棠止不住的浪叫。

王品一边奋力抽插一边捏着嬴棠的脖子质问:

“让你瞪我!让你骂我!让你不理我!让你假清高!让你不给我肏!

贱屄!婊子!肏完你再肏你妈!我还要替你那个王八老公入洞房……”

随着抽插的持续,王品把心里的所有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嬴棠紧紧捂着小嘴,体内欲火熊熊,几乎失去理智。

同样失去理智的还有王品。

对于嬴棠这个性感美丽的女律师,他实在是觊觎的太久太久了。

可迟文瑞一直说嬴棠的调教不到火候,一直让他苦等,这让王品怎么等的了?

非但如此,迟文瑞这家伙还把他王大少当成了调教嬴棠的工具。

为了加速嬴棠的堕落,迟文瑞每每让王品在嬴棠面前“嫖”沈纯。

王品无数次目睹过嬴棠在迟文瑞胯下骚浪的表现。要不是嬴棠太能打,再加上迟文瑞不许,王品早就想办法强上了。

现在,期待已久的愿望终于达成,王品的兴奋程度堪比第一次得到简宁。

王品不想控制也无法控制,肏干的肉响几乎连成一片,中间夹杂着无数“嗞嗞”的插入拔出。

“嗯嗯啊啊——”嬴棠一手捂嘴一手用力抓揉着胸前跳跃的大奶,两粒殷红的乳头肉眼可见的勃起膨胀。

很快,嬴棠便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一对修长的美腿无力的分向两边,两只玉足随着身体无助的晃动。

双脚好像两只串花蝴蝶,诱的王品伸出双手,把它们抓在手心,细细体会着其上细腻的肌肤,还有兴奋时不自觉蜷缩的脚趾。

激烈的抽插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从王品的额头滴落在嬴棠的小腹,再也部分彼此。

陈四月和赵柒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抓住了嬴棠的玉足。然后用力上推,让赤裸的大屁股变得更加暴露。

王品顺势放开,腾出的双手一手扶着嬴棠的大腿根部,一手沾了点淫水,瞄准了那枚晶莹剔透的诱人阴蒂。

“不要!不要!受不了!啊啊呃啊——”

王品刚一上手,嬴棠便发出了崩溃般的骚叫。两只玉手一会掐着自己白皙的大腿,一会抓揉着两只饥渴摇晃的大奶。

发髻有些散乱,其上的珠翠在肉体的摇曳中反光。

沈纯站在一旁看着即将高潮的女儿,目光中有怜惜、有愧疚,更多的还是羡慕和贪恋。

看着看着,右手边情不自禁的伸到胯下,伸到旗袍里面摸起了自己的下体。

很快,陈四月便发现了沈纯的动作。

“纯奴,你干什么呢?想摸就好好摸。去,坐床上去,把腿张开摸给你女儿看!”

“我没有!”沈纯下意识的抽出右手,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向退了几步,瘫坐在女儿床沿。

“快点!你什么样我没见过?扭捏个什么劲?”

在陈四月的催促下,沈纯身不由己的分开双腿,把旗袍下摆撩到一边,露出了饥渴难耐的成熟肉穴。

梳妆台上,嬴棠已经顾不上沈纯了。

快感如同潮水,从阴蒂、阴道涌遍全身每一个细胞。

忽然,王品从陈四月那里接过来一枚印章。

“棠奴,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结婚大礼!”

话音未落,印章已经盖下。

嬴棠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刚刚剃光的阴阜印上了四个小字:“母狗新娘”。

这是世界上最耻辱的印记,印在了阴蒂上方,也印在了嬴棠心底。

————

嬴棠是在母亲的口交中恢复清醒的。

王品拖着软趴趴的阴茎站在一旁,跟身边两个女生一起,围观沈纯用口舌把女儿体内的精液吸进嘴里,再一口口的吞咽下去。

嬴棠睁眼时,王品正在“鼓励”沈纯。

“舌头深一点!用力吸!

别总吸阴蒂!都那么大了,吸坏了怎么办?

好了!再给你女儿舔舔屁股,把上面的尿舔干净。总不能让你女儿臭烘烘的嫁人吧?”

又失禁了吗?

嬴棠有点迷糊,高潮后的脑袋阵阵眩晕。

直到母亲把她的下体仔细清理了几遍,嬴棠的大脑才恢复运转,挣扎着下了梳妆台。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客人即将到来。

王品只是没收了嬴棠母女的内裤,便暂时放过了她们。

可是,今天的时间还很漫长,嬴棠不知道接下来还要面临怎样的淫辱。

如果王品真的不管不顾,就别怪她鱼死网破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