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回 肥躯撞破花房露,锦帐声沉欲海深

林三刚辞别那花魁秦仙儿,托着浑身酒气、步履蹒跚的郭表少爷,晃晃荡荡走在回萧府那青石板铺就的幽径上。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竟如踩了狗屎般,撞见了萧府那艳名远播的箫大小姐。

说起这箫玉若,果真是名副其实的绝色尤物。

双十年华,正是女子含苞怒放、汁水丰盈的妙龄,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唇似点绛樱桃,一张鹅蛋脸儿粉光致致,杏眼琼鼻,端的生得倾国倾城。

细看那眉眼轮廓,竟与她那风韵犹存的娘亲萧夫人有六七分相象,只是少了几分熟透的丰腴,多了几分青涩的倔强。

两人一番言语交锋、误会丛生自是不必细表,横竖他林三初入萧府,总免不了被这些眼高于顶的美人儿“误会”一番。

他早已习以为常,心中却兀自冷笑,暗道:

“老子腹中锦绣,胸藏丘壑,终有一日要教尔等有眼无珠的小娘皮知晓三哥我的手段!届时莫说这萧府,便是这金陵城,也要匍匐在我脚下。嘿嘿,说不得…说不得连这母女双姝,也要……”

林三脑中闪过些旖旎不堪的念头,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笑意,扶着烂醉如泥的郭表少爷,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深处。

此刻,萧府内宅深处,萧夫人那间熏香缭绕、锦幔低垂的闺房内,却正上演着一幕活色生香、不堪入目的春宫秘戏。

此刻,萧夫人那间熏香缭绕、锦帐低垂的闺房内,却是另一番不堪入目的景象。

那王佐王管家,一身肥膘白肉,赤条条如同褪了毛的肥彘,两只蒲扇般的大脚丫子,厚实黝黑,正“啪嗒、啪嗒”地踩在冰凉光滑的檀木地板上。

他两手如铁钳般,死死箍住身前那具柔弱无骨的蜂腰,那腰肢纤细,不堪一握,与王佐那肥硕如鼓的肚腩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只见他腰腹发力,那肥硕油腻的肚腩便如攻城巨锤般,凶狠地、一下下地撞在身前那两团雪白肥腻、浑圆如满月的玉臀之上,发出阵阵“啪啪啪——!啪啪啪——!”的脆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如同催命的鼓点,又似淫靡的乐章。

“啪!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沉闷而淫靡的肉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擂鼓,震得人心旌摇曳。

那两团雪白肥腻、浑圆如满月的臀丘,在王佐狂暴的冲撞下,剧烈地晃动着,荡起层层诱人的肉浪。

臀肉被撞得通红一片,与王佐那黢黑粗壮、青筋虬结的阳根形成刺目的对比。

那根孽物,粗如儿臂,长逾七寸,通体紫黑,顶端硕大的龟头如同剥了皮的蘑菇,狰狞可怖,此刻正深深埋没在萧夫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玉门深处。

“呃……嗯……齁……齁齁齁……”

萧夫人亦是浑身赤裸,不着寸缕。满头如瀑的青丝早已散乱,湿漉漉地垂落下来,黏在汗津津的玉背和香肩上。

她一双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腿儿,此刻正呈八字形勉力叉开着,支撑着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那十颗玲珑剔透的玉趾,紧紧蜷缩着,死死抠住冰凉的地板,指节都泛了白,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两只藕臂努力向前伸直,纤纤玉指在那粗大骇人的阳根整根没入她身体最深处的瞬间,才堪堪点地,支撑住摇摇欲坠的娇躯。

她那原本光滑如玉的脊背,此刻高高躬起,如同受惊的母猫,随着身后每一次凶悍的顶入,那玉背便剧烈地上下起伏、颤抖不止。

皓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沁出血珠,强忍着身后那肥猪般男人毫无怜惜的冲撞。

她心中雪亮,他今日心情极差,这满腔的邪火,正需在她这具早已被调教得无比驯服的肉体上狠狠发泄。

“哼!玉若那小母狗,近来是愈发不知天高地厚了!”

王佐一边挺动着肥腰,将那粗黑巨物在萧夫人紧致湿滑的肉壁中疯狂搅动,一边从牙缝里挤出阴冷的话语:

“整日里与那个叫林三的腌臜泼才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怎么?是瞧上那小白脸了?嫌老子这杆枪不够硬,填不满她那骚窟窿了?”

他越说越怒,两只大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萧夫人那纤细的腰肢捏断,将对大小姐的冲天怨毒,尽数倾泻在她这做娘亲的娇嫩花房之中。

这怨气,倒也并非全无来由。自打那个叫林三的泼皮破落户进了萧府,萧玉若那颗不安分的心便愈发活络起来。

尽管早已被他王佐干得如同发情的母狗,在床笫间婉转承欢,淫声浪语不绝,却总是不死心,变着法子想要摆脱他的掌控。

或在酒中暗下剧毒,或趁他搂着玉体横陈的萧玉若在香榻上酣睡时,用那淬了毒的锋利匕首,妄图行那刺杀之举!

她身为萧家掌舵人,对淫药毒物自是精通,奈何王佐这厮,当年纵横江湖,采花无数,对杀机的直觉敏锐得如同野兽。

每每在紧要关头,总能于睡梦中惊醒,避开那致命一击。

数次交锋,早已让王佐火冒三丈,怒意勃发。

若非念着身下这萧夫人“乖巧懂事”,无论他提出何等荒淫无耻、悖逆人伦的要求,都毫无二意,竭力满足……

譬如,命她张开檀口,含住他喷射而出、腥臊浓稠的白浊精液,再吐出粉嫩香舌,让他细细观赏那粘稠液体在舌尖拉出淫靡丝线的模样;

又譬如,在闺房之内,命她四肢着地,高高撅起那雪白肥臀,后庭菊蕾之中插上一根长长的、毛茸茸的狗尾巴,学那母狗摇尾乞怜,口中还要发出“汪汪”的媚叫;

再譬如,深夜同榻而眠,他被尿意憋醒,只需一个眼神,萧夫人便会立刻翻身跪伏,主动含住他那根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阳根,做那活生生的尿壶,温顺地承接他滚烫腥臊的尿液……

若非贪恋萧夫人这等百年难求、内外迥异的极品禁脔——在外是雍容华贵、端庄持重的萧家主母,在私下里却能忍受他王佐种种无耻至极、令人发指的玩弄,甚至……甚至眉宇间还隐隐透出几分甘之如饴、食髓知味的媚态——他王佐早就将萧玉若那不识抬举的小贱人,灌下他秘制的烈性淫药“贵妃夜夜娇”,剥光了丢给金陵城最肮脏下贱的乞丐轮番糟蹋,让她萧家百年清誉扫地,沦为整个江南的笑柄!

大不了他再换个身份,隐姓埋名,凭他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和采花手段,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只是……只是实在舍不得身下这具销魂蚀骨、予取予求的绝妙胴体啊!

“呃啊……齁齁……那……那林三……确……确是块做生意的料子……”

萧夫人被身后狂暴的撞击顶得语不成句,螓首摇晃,美腿如同风中柳枝般剧烈颤抖,蜜穴深处传来阵阵被撑裂的饱胀与酸麻,花心更是被那硕大龟头撞得酥软欲化。

“玉……玉若……一……一直撑着萧府……怪……怪不容易的……你……你又……帮……帮不上什么……哦齁齁齁——!”

话音未落,王佐闻言,那张肥腻的大脸瞬间扭曲得更加狰狞,如同地狱恶鬼!

“帮不上忙?老子这不是在‘滋润’你们娘俩么!”

他狞笑一声,肥腰猛地向后一缩,那粗黑巨物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一个紫红狰狞的龟头卡在翕张的玉门关口,随即用尽全身蛮力,如同蛮牛般狠狠向前一挺!

腰腹间堆积的肥肉剧烈地晃荡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噗嗤!咕叽——!”

“噫噫噫噫——!!!”

一声极其淫靡的水响伴随着萧夫人陡然拔高的、近乎失声的尖叫!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孽物,以开山裂石之势,整根没入!

龟头重重地凿在花心最深处那团软肉之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娇嫩的花房捅穿!

萧夫人浑身剧震,如同被雷电劈中,玉臂再也支撑不住,左右疯狂地摆动,红唇大张,发出不成调的呜咽,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激射而出,淋淋漓漓,溅湿了王佐浓密的阴毛和卵蛋。

“哼!贱货!这就泄了?”

王佐感受到身下美妇花心深处传来的剧烈痉挛和滚烫潮涌,得意地嗤笑一声。

他两只大手猛地向下探去,直接托住萧夫人那两条早已酸软无力的腿弯,运起巧力,肥硕的身躯微微向后一倾。

“啊呀!”

萧夫人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满是香汗、滑腻如脂的玉背“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撞在王佐那如同肉山般、布满汗毛的胸膛之上。

两条修长玉腿被他强行向上提起,大大分开,摆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M”型!

整个下体门户洞开,那芳草萋萋、汁水淋漓的秘处,以及那根深深嵌入其中的紫黑巨物,再无一丝遮掩,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这姿势,如同大人抱着孩童撒尿一般,只不过那孩童换成了成熟美艳的萧夫人,而插入她下体的,是一根狰狞可怖的擎天巨柱!

“老子日日夜夜‘辛苦耕耘’,‘滋润’你们娘俩这两块肥田,还不算帮忙?”

王佐一边说着下流不堪的话语,一边挺动肥腰,又是狠狠抽插了两下。

“啪!啪!”

巨大的、沉甸甸的黑色卵蛋,随着他腰身的挺动,重重地拍打在萧夫人那如雪般莹白、此刻却布满红痕的肥臀之上,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那黝黑与莹白的强烈对比,那野蛮与娇柔的极致反差,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靡画面。

骤然,王佐停止了所有动作。

粗重的喘息声也瞬间收敛。

房内陷入一片死寂,只余下“滴答……滴答……”的声响——那是从两人紧密交合处,蜜汁混合着先前的阴精,正顺着萧夫人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滴落在地砖上的声音。

这声音在极度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淫荡。

萧夫人即使被摆弄成如此羞耻不堪的姿势,脸上也未见多少羞涩,只是微微蹙着黛眉,疑惑地扭过螓首,看向身后那张布满横肉、丑陋不堪的“恶人”面孔。

她檀口轻启,吐气如兰,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柔声问道:

“怎……怎么了?主人?”

声音里还带着高潮余韵的颤抖。

“有人来了。”

王佐皱着浓密的粗眉,侧耳倾听片刻,随即嘴角咧开一个淫邪的笑容。

他那只空闲的肥手,在萧夫人滑腻而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软弹手感。

“嘿嘿,莫慌,是咱们的‘好女儿’。”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突然抱着萧夫人转了个身,让她面朝着房门的方向。

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随着转动,在湿滑的甬道里搅动了一下,引得萧夫人又是一阵压抑的娇吟。

王佐开始缓缓地、小幅度地挺动腰身,动作轻柔,不再发出很大的声响,脸上却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咱们给大小姐一个‘小惊喜’如何?让她瞧瞧,她端庄贤淑的娘亲,此刻是何等‘孝顺’的模样。”

萧夫人闻言,那原本因外人靠近而瞬间绷紧的心弦,顿时松了下来。既然是玉若……那便无妨了。

她服侍王佐日久,对这恶人的荒淫无耻,早已了解得无比透彻。

此刻,纵然她是玉若的生身母亲,被人浑身赤裸、门户大开地抱在怀里,下体还深深插着一根男人的阳物,面对着即将推门而入的女儿,她心中竟也生不出多少强烈的羞耻感。

毕竟……她和玉若两人,在王佐的淫威之下,早已做过比这更加淫荡、更加无耻百倍的事情。

母女共伺一夫,赤身裸体同榻承欢,互相舔舐对方身上王佐留下的污秽……这些事,早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眼前这般“小场面”,比起那些被迫扮作“母狗”,摇尾乞怜,甚至互相舔舐对方下体的屈辱,实在算不得什么。

萧夫人的思绪不由得飘远。

她清晰地记得,就在不久前的某个夜晚,王佐心血来潮,命她们母女二人衣衫尽解,一同跪在他那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胯下,做那“小羊跪乳”的姿态。

她与玉若,这对血脉相连的母女,不得不伸出自己那平日里只品香茗、执画笔的丁香小舌,去舔舐他那根黢黑粗壮、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棒身。

那腥臊咸涩的味道,至今想起仍让她喉头发紧。

更不堪的是,王佐最后竟命令她们仰起那两张无比相似的俏脸,如同等待恩赐的母狗,迎接他黄浊浓稠、带着刺鼻腥气的精液喷射!

“噗嗤……噗嗤……”

滚烫粘稠的阳精,如同浆糊般,铺天盖地地喷射在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之上。

睫毛上、嘴唇上、琼鼻上,甚至连满头精心梳理的青丝,都沾满了那白浊的污秽。

王佐尤嫌不足,竟命令她们互相舔舐干净对方脸上的精液!

玉若性子刚烈,自然不依。

她便是替王佐做那“玉人吹箫”的下贱之事,也是萧夫人百般哀求、苦口婆心才勉强应承下来的。

此刻要她去舔母亲脸上那污秽之物,她如何肯从?

萧夫人看着女儿眼中屈辱的泪水,心如刀绞,只得强忍着黛眉间那浓重得令人作呕的精液腥气,努力睁开被糊住的眼睛,凑近女儿的脸庞,伸出颤抖的香舌,一点一点,将玉若脸上、睫毛上、唇瓣上的白浊污秽,缓缓舔舐干净。

那粘稠滑腻的触感,那刺鼻的腥臊,每一次舔舐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却又在心底最深处,诡异地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征服的异样快感。

有时,王佐甚至会变本加厉,直接在玉若那清丽绝伦的俏脸上,拉上一泡臭气熏天的污秽之物,然后冷笑着命令萧夫人舔舐干净!

萧夫人纵然万般屈辱,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身体深处却在那极致的羞辱中,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下体早已泥泞不堪,那脱垂的子宫更是敏感地向下沉坠,仿佛只要再多舔一口女儿脸上的污秽,她便会直接抵达那羞耻而猛烈的高潮边缘……

又或者,当玉若“刺杀”失败,被王佐剥得如同初生羔羊般一丝不挂,用粗大的麻绳捆住皓腕,高高吊在她自己闺房的房梁之上。

绳索勒紧,迫使她不得不将淡橘色、玲珑剔透的玉足足跟高高抬起,十颗珍珠般的脚趾头,只能吃力地点在冰凉的地面上,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而王佐,则拿出他当年做采花大盗时“摸索”出的绳艺手段,用细小的红绳,在萧玉若那具青春曼妙的胴体上,玩起了令人发指的“艺术”。

红绳在那高高隆起、如同新剥鸡头肉的酥胸上,纵横交错,形成一个紧密的网状。

绳结在乳根处被狠狠勒紧缠绕,将那对原本就饱满的玉峰,挤压得更加挺拔高耸,乳尖在绳结的摩擦下,早已充血硬挺,如同熟透的樱桃。

捆绑过程中,自然少不了大小姐那带着哭腔的怒骂。

她那张平日里冷艳高傲的脸蛋,此刻涨得如同滴血,檀口微张,却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压低了声音,用尽她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咒骂着:

“禽兽!畜生!吃里扒外的恶奴!狼心狗肺的猪猡!你不得好死!”

一旁的萧夫人看得心胆俱裂,生怕王佐真的被激怒,对女儿下毒手,却又不敢上前阻拦,只能满面愁容、泪眼婆娑地站在女儿身后,用自己同样赤裸的娇躯,用手臂和乳房,努力托举着被吊起的萧玉若,让她能稍微好受一点点。

王佐对萧玉若的骂语充耳不闻,他今日就是要好好教训这个胆敢屡次三番刺杀他的小贱人!

红绳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分出三股细绳,分别从腰侧,绕过那生着稀疏柔软耻毛的娇嫩阴阜,再勒向光洁的背部。

那布满细小绳结的红绳,刻意地、狠狠地勒紧,深深陷入那饱满的阴唇缝隙之中,粗糙的绳结不断研磨摩擦着那最敏感的阴蒂和蜜穴入口!

萧玉若纤细柔嫩的玉臂被强行反剪在腰后,用红绳捆成了极其别扭的“W”型,整个姿势,端的是淫靡下贱到了极点!

王佐尤嫌不足,又将萧玉若玉背后被捆住的手腕处引出的红绳,向上吊起,勒过她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颈,再缠绕到前胸,紧紧系在双峰根部的绳结上。

这样一来,萧玉若只要略作挣扎,试图缓解手臂的酸痛,双峰就会被身后的红绳狠狠向后提起,骤然变得更加“高耸”欲裂,乳根处的束缚也勒得更紧,带来强烈的痛楚和窒息感!

而另一股从手腕处勒过阴阜、连接着前面腹部绳结的红绳,也会随之绷紧,更加用力地摩擦研磨她那最娇嫩的耻部!

她若想减轻双峰被勒的痛苦,就必须主动挺胯,用那粗糙的红绳去摩擦自己的阴蒂和穴口,以换取一丝喘息之机!

这设计,当真是恶毒淫邪到了极致!

一旁的萧夫人看得心如刀割,泪流满面,不住地哀求着同样赤裸全身、肥肉乱颤的王佐:

“主人……主人开恩啊……求您饶了玉若这一回吧……她还小……不懂事……都是母狗管教无方……求您……求您了……”

她跪在王佐脚边,用自己丰满的乳房磨蹭着他粗壮的小腿,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王佐却只是冷笑着,欣赏着自己精心打造的“杰作”,看着萧玉若那痛苦挣扎、羞愤欲绝的模样,仿佛找回了当年纵横江湖,令无数女侠、闺秀闻风丧胆的“豪情”。

接着,他又将萧玉若那双修长笔直、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美腿,用绳索从大腿根部开始,一圈一圈紧密地缠绕,一直缚到纤细的脚踝。

这过程自然遭到了萧玉若激烈的反抗。

她甚至用那仅能点地的玉足,使出“金鸡独立”的姿势,另一只抬起的玉足,如同愤怒的小鹿,不断地、狠狠地蹬踹着王佐那如同怀胎十月般的大肚子!

“砰!砰!”

玉足踢在肥厚的肚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王佐吃痛,眼中凶光一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探出,一把死死握住那只不安分的玉足脚踝!

巨大的力量让萧玉若痛呼出声,再也无法挣扎。

王佐狞笑着,最终在她两腿中间,大腿根部最私密处,打上了一个死结,确保绳索不会轻易滑脱。

看着眼前这件宛若活体春宫、充满凌虐美感的“艺术品”,王佐当真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他两手叉腰,挺着那如同肉山般的肥肚,满脸淫笑地走到桌边,拿起一罐早已备好的、粘稠如蜜的糖浆,毫不怜惜地,大把大把地涂抹在萧大小姐那娇嫩的阴唇、肿胀的阴蒂,以及那紧致粉嫩的菊蕾之上!

随后,他走到院边,从花园的杂草丛中,随手抓了几只正在爬行的蚂蚁和不知名的小虫,狞笑着,将它们尽数放在了萧玉若那被糖浆涂抹得亮晶晶、粘腻腻的两腿之间!

“啊——!不!不要!拿开!拿开啊!娘!救我!娘——!”

萧玉若瞬间发出凄厉至极的尖叫!那些虫蚁被糖浆吸引,立刻开始在她最敏感、最娇嫩的私密地带疯狂地爬行、啃咬!

那细碎而密集的刺痛、麻痒,混合着糖浆的粘腻,以及绳结的摩擦,形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地狱般的酷刑!

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混合着糖浆和虫蚁,流淌得满地都是!

她竟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中,整夜都处于一种失控的、连续不断的高潮状态!

王佐欣赏着自己宛若“艺术”般的绳艺杰作,听着萧玉若那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断断续续的哀鸣,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而萧玉若,只能吃力地掂着足尖,试图躲避那些虫蚁,却只是徒劳。

星眸之中噙满屈辱的泪水,死死瞪着眼前这头如同恶魔般的“肥猪”。王佐竟是生生将她吊了整整一夜!

爱女心切的萧夫人,自然也陪着女儿一宿未睡。

看着在玉若香榻上鼾声如雷的王佐,她连上前解开绳子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如同最下贱的奴仆般,趴伏在冰冷的地上,用自己同样赤裸的娇躯,用乳房,用肥臀,用脊背,不断变换着姿势,努力托举着被吊起的女儿,让她那饱受折磨的玉足能稍微借点力,好受那么一丝丝。

待到天色微明,王佐才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解开了绳索。

第二天的萧府,那位箫大小姐当真是满面憔悴,眼窝深陷,莲步虚浮不稳,行走间双腿都在打颤。

她特意穿上了长袖衣衫,试图遮掩皓腕上那深紫色的勒痕,然而那被折磨了一夜的蜜穴,却依旧水流不止,将亵裤浸得湿透,甚至隐隐透出裙衫。

她强撑着精神,在外院大堂召见一干管事下人时,刻意地、近乎歇斯底里地找着王管家的过错,仿佛要将昨夜所受的屈辱尽数发泄出来。

萧大小姐粉面含威,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呵斥之声不绝于耳,端的是气势汹汹,丝毫不见昨夜那“可怜兮兮”、任人宰割的模样。

一干下人噤若寒蝉,看着站在堂下、一身黑袍、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王管家,心中暗自嘀咕,都以为这位深得夫人信任的王管家,今日怕是要被盛怒的大小姐扫地出门了。

闻讯匆匆赶来的萧夫人,忙不迭地屏退了一众下人,连拉带拽地将那犹自气焰嚣张、不依不饶的大小姐拖回了内宅。

当夜,自然又是萧夫人含羞忍辱,扮好那摇尾乞怜的母狗姿态,替她那不省心的女儿,向王管家“赔礼道歉”了。

至于那“道歉”的方式是何等香艳下贱,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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