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羽闭目享受着这绝色仙子的服侍,心中却无半分波澜。女子侍奉主家宽衣,便是寻常大户人家亦是常事。
他贵为天子,不过是服侍的女子身份更高、容貌更美罢了,本质并无不同。
很快,宁雨昔的动作来到了下方。
当那最后一层遮蔽褪去,那根早已怒胀如铁、青筋虬结、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紫红孽龙,便毫无遮掩地弹跳而出,狰狞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赤身裸体的仙子面前!
一股混合着麝香与淡淡腥臊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宁雨昔呼吸一窒,俏脸更红。
赵元羽大刀金马地坐回书房的紫檀雕花木榻上,分开双腿,将中衣下摆高高撩起,露出浓密卷曲的阴毛和那根蛰伏的怒龙。
他拍了拍自己因浊气郁结而微微隆起、触手略显硬实的小腹,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仙子既知朕‘排泄不顺’,五内如焚,便该恪尽职守,尽心为朕‘排忧解难’。”
宁雨昔娇躯猛地一晃,她自然明白这“排忧”意味着什么!那比单纯的肉体交合更令她感到羞赧!
她看着帝王那微微撅起的、布满深褐色褶皱的肛门,浓密卷曲的肛毛纠缠其间,散发着难以言喻的体味与隐隐的酸腐气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然而,仙坊的存续,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她闭上那双曾令星辰失色的美眸,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俯下了那高贵的螓首,将那张曾令无数王孙公子魂牵梦萦的绝色容颜,埋向了帝王最肮脏、最污秽的所在——那布满褶皱、深褐色的肛门!
温软、湿润、带着无法抑制颤抖的粉嫩香舌,如同最卑微的奴仆,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上了那紧窒的、布满岁月痕迹的菊穴褶皱!
“嘶——!”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刺痛与极致舒爽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赵元羽的天灵盖!
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唔……妙!妙极!仙子的香舌,果然……果然妙用无穷!”
宁雨昔发出一声呜咽:
“呜……”
她强运起精纯的内力,那柔软的舌尖瞬间变得如同灵蛇般柔韧有力,带着一股温热的暖流,如同烧红的铁钎,猛地用力顶开那紧窒的褶皱,狠狠钻入那湿热、紧窄、充满黏腻触感的肛道深处!
“唔——!”
赵元羽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快感如潮!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滑腻灵活的香舌,带着精纯的内力,在自己最隐秘、最肮脏的肠道内壁刮擦、搅动、探索!
那温热的触感,那内力的刺激带来的心理快慰,让他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
宁雨昔的鼻尖几乎完全埋入了帝王浓密卷曲、散发着浓烈体味的股毛之中!
那混合着汗味、体味以及肠道深处隐隐透出的酸腐恶臭的气息,如同实质的毒气,疯狂地涌入她的鼻腔,直冲脑门!
熏得她头晕目眩,几欲昏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括约肌在她舌尖内力的刺激下,剧烈地痉挛、收缩,感受到内里黏腻湿滑的触感,以及……那肠道深处翻江倒海、即将喷薄而出的污秽洪流!
强烈的恶心感让她胃部剧烈抽搐,几乎要将胆汁都呕出来!
“用些力!”
赵元羽低吼着,小腹肌肉绷紧,配合着宁雨昔舌尖内力的催动,将那股淤积的浊气秽物奋力向下挤压!
“唔……嗯——!”
宁雨昔闷哼一声,舌尖在肠道内壁狠狠地转了一圈,将那些黏腻的秽物刮松,随即凝聚起全身的内力,舌尖如同灵蛇扑食般猛地向深处一顶!
一股精纯灼热的内力如同开闸的洪水,直透肠道!
“噗嗤——!!!噗噜噜噜——!!!”
一声沉闷如闷雷、又响亮如裂帛的排泄巨响骤然在寂静的御书房内炸开!
紧接着,一股黄褐色的、粘稠如泥浆、夹杂着未消化食物残渣的秽物,带着浓烈到极致的恶臭,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从赵元羽大张的肛门中喷射而出!
宁雨昔早有准备,双手慌忙捧起一旁备好的明黄绸帕去接。然而那秽物来势太猛太急!
一部分粘稠恶臭的污秽,如同炮弹般,猝不及防地、结结实实地喷溅在了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挺翘的琼鼻、以及那曾倾倒众生的绝色俏脸上!
“呃——!”
温热!粘腻!带着令人作呕的颗粒感!那足以令地狱恶鬼都退避三舍的恐怖恶臭,瞬间充斥了她所有的感官!
宁雨昔双眼一翻,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生理厌恶让她本能地想要向后仰头躲避。
“不许动!”
赵元羽的大手如同铁钳,早已死死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那张沾上黄褐色污秽的俏脸,更用力地按向自己那刚刚排泄完毕、依旧沾着湿痕、微微张合、散发着腾腾热气的肛门!
“唔……齁齁齁齁——!!!”
极致的屈辱、强烈的恶臭、以及下体被这恐怖场景刺激得骤然收缩的花心,竟让她在瞬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控的箭矢,激射而出,带着破空之声,“噗噗”几声,竟打破了数丈开外糊着高丽纸的雕花窗棂!
“嗯?!”
宫墙外,立刻传来神武卫警惕的脚步声和兵器轻碰的声响!
赵元羽眉头一皱,朝着门外厉声大吼:
“无事!退下!”
脚步声迅速远去。
赵元羽并未让宁雨昔起身,甚至没有让她放下那方盛满了污秽、沉甸甸的明黄绸帕。
他微微调整坐姿,让那刚刚排泄完毕、依旧沾着星星点点黄褐色污迹、如同丑陋菊花般微微张合的肛门,更加清晰地、近距离地呈现在宁雨昔的眼前。
他伸出手,带着狎昵与侮辱,用沾着些许秽物的指尖,轻轻拍了拍宁雨昔那同样沾满污秽、狼狈不堪的脸颊:
“舔干净。”
宁雨昔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混合着脸上的污秽,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她缓缓地再次俯下了那高贵的螓首。
温软湿润的粉舌,如同最卑微的蛞蝓舔舐着潮湿的苔石,再次触上了那散发着恶臭、沾满污秽的肛门褶皱边缘!
这一次,她再无选择。
舌尖如同最精细、最卑贱的刷子,带着内力,开始一点一点地、细致地刮过那布满褶皱的肛门表面!
每一次刮擦,都清晰地感受到那温热、粘腻、带着令人作呕颗粒感的触感!
她的舌尖移动着,将那些粘稠的、黄褐色的、散发着地狱般恶臭的秽物,如同品尝世间最恶毒的佳肴,尽数卷入口腔,然后……强忍着翻江倒海的呕吐欲,喉头剧烈滚动,将它们尽数咽下!
“啧啧……咕啾……啧啧啧……”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书房内淫靡地响起,那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用她最圣洁的香舌,刮擦、清理帝王最污秽肛门的屈辱乐章!
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她娇躯无法抑制的颤抖和从喉间压抑不住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如同母兽哀鸣般的呜咽:
“齁……唔……噫噫……齁齁……”
赵元羽闭着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这极致的、充满权力快感的服务。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香舌的每一次颤抖,那呜咽中蕴含的无边屈辱,这比任何言语的哀求都更能满足他暴虐的征服欲!
他舒服地喟叹着,甚至微微挺动腰胯,让那处污秽之地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宁雨昔的唇舌之间,享受着那温软滑腻的触感和仙子绝望的侍奉。
时间在极致的屈辱与淫靡中缓慢流逝。
当宁雨昔的舌尖终于将那深褐色的肛门褶皱舔舐得相对干净,只剩下一些难以刮净的湿痕和淡淡的骚腥味时,她已是浑身脱力,香汗淋漓,眼神涣散空洞,檀口微张,嘴角和下巴沾满了黄褐色的污迹,混合着唾液和泪水,狼狈肮脏到了极点,哪里还有半分仙子的模样?
然而,赵元羽的凌辱并未结束。他微微调整了坐姿,那根早已怒张如铁、青筋虬结、马眼处正缓缓渗出透明粘液的紫红孽龙,狰狞地挺立着。
他并未让宁雨昔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反而用一种更加狎昵、更加侮辱的语气命令道:
“张嘴。”
宁雨昔茫然地抬起头,眼神空洞。
她下意识地、如同提线木偶般,微微张开了那沾满秽物、散发着恶臭的檀口。
“再张大些。”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审判。
宁雨昔顺从地将嘴张得更大,露出沾着黄褐色污迹的编贝皓齿和那微微颤抖、同样沾着秽物的粉舌,以及那深不见底的咽喉。
赵元羽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随意地扶着自己那根怒张的孽龙根部,另一只手则恶趣味地轻轻拨弄了一下那刚刚被舔舐干净、依旧带着湿痕和骚气的肛门。
紧接着,他小腹用力,一股淡黄色的、带着浓烈刺鼻骚腥气息的滚烫液体,猛地从他那怒胀龙根顶端的马眼处,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目标,正是宁雨昔那张开的、沾满秽物的檀口!
“唔——!齁齁齁齁——!!!”
宁雨昔猝不及防,被这滚烫腥臊的尿液直接射入口腔深处!
那浓烈到极致的骚腥味瞬间盖过了口中残留的粪便酸腐,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味蕾和灵魂上!
“含住!给朕……好好漱干净!”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和残忍的快意。
他刻意控制着尿流的力度和方向,让那淡黄色的、带着泡沫的液体持续不断地、强劲地冲击着宁雨昔的口腔深处、喉咙、甚至猛烈地呛入她的鼻腔!
“咕噜噜……咳咳咳……齁……呕……”
宁雨昔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鼻涕、尿液和秽物混合在一起,狼狈地涌出!
她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身体因痛苦和窒息而剧烈地痉挛颤抖!
她被迫含着那滚烫腥臊的尿液,在帝王冷酷的注视下,如同最低贱的牲口般,屈辱地、机械地鼓动着腮帮,发出“咕噜……咕噜……”的含漱声!
那尿液在她口中翻腾,冲刷着残留的粪便颗粒,混合成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作呕的腥臊酸腐味道,如同地狱的毒汤!
“咽下去。”
赵元羽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魔咒,冰冷而残酷。
“唔……齁……咕咚……”
宁雨昔发出一声呜咽,喉头剧烈地、痛苦地滚动着,将那混合了帝王尿液和秽物的、滚烫腥臊的毒液,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咽了下去!
那液体如同岩浆,灼烧着她的食道,留下火辣辣的剧痛,一直烧到胃里!
“很好。”
赵元羽满意地看着她喉头滚动的动作,如同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他随手从宁雨昔手里接过那方盛满了秽物、沉甸甸、湿漉漉的明黄绸帕,轻蔑地丢在宁雨昔来时穿着的、那件象征着圣洁的素白纱裙上。
“现在,替朕拿些‘助兴’的药物来。朕的龙根,也该好好‘犒劳’一下仙子的‘尽心服侍’了。”
宁雨昔闻言,如同获得了短暂的赦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赤足踩在厚软的地毯上,那沾着污秽的玲珑玉足,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她莲步轻移,走向御案,那浑圆挺翘、如同满月般的雪臀,在行走间不由自主地以某种特定的、充满诱惑的韵律款款摆动,肌肤如玉,腰肢如柳,美人婀娜的身姿在烛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赵元羽从背后看去,目光如同最贪婪的野兽,死死地、赤裸裸地盯住她那微微分开的臀缝深处,那若隐若现的、湿漉漉的、暗红色的秘裂!
“别动。”
就在宁雨昔拿起那盛放药物的精美瓷瓶,准备转身回来时,帝王威严而充满狎昵的声音再次响起:
“就站在那里,两腿大大拆开,给朕翘起你的肥臀,对着朕。”
宁雨昔娇躯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帝王的命令如同天宪。
她不敢抵抗,只能颤抖着,将手中的瓷瓶轻轻放在手边的书案上,然后,缓缓地、屈辱地躬下了那曾经挺直如青松的玉腰。
两只玉手扶住冰冷的紫檀木书案边缘,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两条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如同最驯服的母马,大大地向两侧分开,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玉户秘处,毫无保留地、完全彻底地暴露在身后帝王的视线之下!
烛火摇曳,将那暗红色的肥嫩蚌唇、微微翕张的蜜穴入口、以及其上沾着的晶莹,都映照得纤毫毕现!
“仙子,摇一摇。”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戏谑,如同在逗弄一只宠物。他看着那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美景”,却并未立刻行动,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
宁雨昔屈辱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她轻轻地、如同风中残柳般,摆动起那浑圆挺翘的雪臀,如同最下贱的娼妓在向恩客乞怜,又如同发情的母狗在渴求雄性的临幸。
“不够。叫两声。”
赵元羽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不耐。
“陛……陛下……”
宁雨昔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最后的乞求:
“饶……饶了小女子吧……”
那在外界被无数人敬仰、视若神明的仙子尊严,在此刻被彻底踩入泥泞,让她痛不欲生。
“嗯?你敢违抗圣命?”
赵元羽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凌,带着刺骨的杀意!整个御书房的温度仿佛都骤然下降!
宁雨昔即使在这温暖如春的书房,也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仙坊上下数百口人的性命,如同无形的枷锁,瞬间扼杀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
“汪……汪……”
她摇动着翘臀,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檀口轻启,从喉间挤出两声细弱蚊蚋、却清晰无比的狗吠!
“行了,仙子,过来吧。”
赵元羽似乎终于满意了,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慵懒,他两手随意地撑在分开的大腿上,那根怒胀的紫红龙根狰狞地挺立着,静待着“猎物”的靠近。
他方才所为,不过是为了彻底碾碎她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让她明白,无论她在外面如何高洁如仙,在他这位大华天子面前,只要他愿意,她就必须是他最驯服的母狗!
除非,她愿意用整个玉德仙坊的覆灭,用她九族的鲜血,来换取她那微不足道的“尊严”!
宁雨昔闻言,如同听到了天籁,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巨大的虚脱感袭来。她慌忙拿起书案上的瓷瓶,如同逃离地狱般,快步走向木榻。
赵元羽并未像以往那样命令她爬过来,他此刻欲火焚身,龙根胀痛,只想尽快在这具美妙的肉体上宣泄一番。
“仙子,不用朕再教你该如何‘服侍’了吧?”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赤裸的娇躯,尤其是那微微颤抖的玉户。
宁雨昔手持那无瑕洁白的瓷瓶,轻轻摇着螓首,脸上泪痕未干,却已不敢再有半分迟疑。
她顺从地跪倒在帝王敞开的胯间,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尿液与秽物的余味,再次将她包围。
她伸出冰凉颤抖的玉手,先是轻轻梳理了一下帝王胯间那黢黑浓密、卷曲如草的毛发,然后,小手直接握住了那怒胀龙根的根部!
入手滚烫、坚硬、虬结!
那蓬勃的生命力和灼热的温度,让她心头一颤。她开始缓缓地、生涩地套弄起来,掌心感受着那粗粝皮肤下奔涌的血脉。
“嗯……”
赵元羽舒服地微眯起眼睛,轻轻地吸着气,感受着龙根处那柔胰的冰凉与柔软带来的奇异快感。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下一刻,一个温暖、湿润、紧致无比的腔室,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口袋,猛地包裹住了他那如杵状般怒胀的紫红龙头!
紧接着,一根灵活、湿润、带着惊人吸吮力的柔软香舌,如同灵巧的小蛇,精准地卷扫上他最敏感的铃口沟壑!
“嘶——!”
赵元羽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舒爽,让他浑身一激灵!
他大手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宁雨昔如云般盘起的秀发上,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却并未立刻动作。
帝王的威严,即便在床笫之间,也需体现。绝色的女子,都需放下身段,精心的、卖力的伺奉他,讨好他。
后宫那些妃嫔,哪个不是被精心调教,竭尽全力学习各种技巧,只为博他一笑,让他更加舒爽?
宁雨昔这点“生疏”的技艺,比起那些久经“战阵”的妃子们,实在差得太远。
不过,念在她“调教”次数尚少,他这位“贤君”,还是很“体谅”的。
“滋唔……滋唔……啾……”
淫靡的吮吸声在寂静的书房内响起,宁雨昔螓首起伏,卖力地吞吐着那粗长的凶器,很快便将整根龙根含得湿滑亮泽。
她抬起螓首,吐出口中那沾满唾液、紫青狰狞的龙根,樱唇被撑得微微发红,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银丝。
她一手拨开瓷瓶的玉塞,将瓶内那粉红色、散发着奇异甜香的粘稠液体,小心翼翼地倾倒在依旧怒胀的龙根之上。
“滴答……滴答……”
粘稠的药液滴落在厚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赵元羽依旧闭着眼睛,轻轻晃着脑袋,如同在欣赏一曲曼妙的仙乐,享受着这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瓷瓶中所盛,正是宫中秘制的“春风玉露膏”,外敷于男子阳根,可令其更加粗壮坚挺,性欲如焚;若女子口服少许,则能催发情欲,令其玉户如春潮泛滥,渴求无度,乃是王侯公卿床笫间助兴的极品秘药。
宁雨昔涂抹好龙根,却并未立刻继续口舌侍奉。
她由跪姿转为蹲姿,两腿大大地向两侧岔开,几乎与身体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那姿态,如同一个正在炼丹的铜炉,而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便是那炉耳!
她右手手指沾着亮闪闪的药液,继续在龙根上涂抹均匀,让那狰狞的凶器显得更加油光发亮,杀气腾腾。
同时,她竟将左手探入了自己大大敞开的胯间!
沾着药液的纤纤玉指,毫不避讳地、带着一丝自渎般的淫靡,直接涂抹在她自己那两片肥嫩饱满、如同新鲜鲍鱼般微微翕张的暗红色蜜唇之上!
指尖甚至探入那紧窄的蜜穴入口,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内壁!
赵元羽微微睁开眼,看着胯下这高高抬起脚后跟、如同最下贱娼妓般张开大腿、主动将私处涂抹上媚药的“仙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更浓的欲火。
如此“懂事”、如此“淫荡”的姿态,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他一手探出,轻轻解开了她满头青丝上的那根古朴道簪。
“叮”一声轻响,道簪落地。
如瀑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如同黑色的绸缎,铺散开来,遮盖了她刀削斧凿般的香肩和光洁的玉背,更添几分慵懒与媚态。
宁雨昔再次俯首,噙住那涂抹了药膏、显得更加狰狞粗大的龙根,一边用香舌灵活地舔弄、缠绕,一边竟又将那沾满了药膏的左手玉指,探入自己那涂抹了媚药的蜜道之中,开始轻轻地、带着水声的抽插起来!
媚药的效果极其显着!那龙根在宁雨昔温暖的口腔中,如同吹了气般急速膨胀、变得更加粗壮坚硬!几乎要将她那樱桃小口撑裂开来!
如同在她口中强行插入了一根硕大的马屌!将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撑得变了形状!
雪腮高高鼓起,樱唇被挤得如同一条细缝,嘴角的香津如同小溪般不断垂落,滴在她高耸的玉乳和光洁的小腹上。
“滋唔……唔……啾噜……”
她不得不更加吃力地吞吐,螓首奋力地前后摆动,试图将那硕大的龙头更深地纳入自己口腔深处,每一次深入,喉咙都发出压抑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