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回 后庭初破珠垂蕊,三窍争春饮阳酥

侯跃白在洛凝与贝儿两张销魂檀口的侍奉下,正自快活似神仙,享受着那灵巧香舌带来的蚀骨滋味。

他微闭着眼,感受着左侧洛凝那技艺超凡、如同顶级名妓般的精准撩拨,以及右侧贝儿那青涩稚嫩却热情如火、带着强烈吸吮力的紧致包裹。

晨风微凉,却吹不散他胯下那团熊熊燃烧的欲火。

忽然,他按在洛凝螓首上的大手微微用力,示意她暂停。

洛凝会意,恋恋不舍地吐出那被舔舐得油光发亮的龟头,抬起那张布满红霞、媚眼如丝的俏脸,不解地望着他,红唇微张,呵气如兰:

“侯大哥……?”

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却带着审视的意味,缓缓扫过洛凝那因跪姿而高高撅起的、被深绿裙裾包裹的浑圆雪臀。

他手中折扇“唰”地展开,用那冰凉的扇骨,轻轻点了点洛凝臀瓣之间那处隐秘的凹陷。

“凝儿,”

他声音慵懒,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前些日画舫之上,本公子是如何吩咐贝儿的?你这‘后庭重地’,可曾让贝儿这丫头,日日‘勤拂拭’,‘务求明净’,‘不留纤尘’啊?”

他刻意咬文嚼字地强调了几个字眼,话语中的羞辱意味昭然若揭。

洛凝闻言,娇躯微微一颤,俏脸瞬间红得如同滴血。

她自然记得那夜在画舫上,自己被侯大哥拿银蟾咬阴,用脚趾粗暴开垦后庭,又被命令贝儿用嘴清理的羞耻场景。

此刻在这光天化日、青山绿水之间被旧事重提,饶是她早已被侯跃白调教得放浪形骸,也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赧。

然而,这羞赧之中,竟又诡异地夹杂着一丝被掌控、被审视的隐秘快感。

“侯大哥……”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螓首低垂,不敢直视侯跃白那洞悉一切的目光:

“凝儿……凝儿自是遵从大哥吩咐……贝儿她……她每日都……”

她羞于启齿,声音细若蚊蚋。

“哦?是么?”

侯跃白轻笑一声,折扇“啪”地合拢,用扇柄轻轻挑起洛凝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艳若桃李却布满羞红的俏脸:

“口说无凭,眼见为实。凝儿,你这‘冰清玉洁’、‘才冠金陵’的洛大才女,总不会在人后,连这点‘洁净’都做不到吧?来,让侯大哥亲自验看一番,贝儿这丫头,伺候得是否尽心?”

他话语中的嘲讽如同淬毒的细针,狠狠扎在洛凝那层虚伪的矜持之上。

“冰清玉洁”、“才冠金陵”——这正是她在人前最引以为傲的标签,是她在无数诗会文宴上接受才子们顶礼膜拜的资本!

此刻却被侯跃白用如此轻佻、如此下流的方式提起,并与人后这跪地舔箫、后庭被狎的淫靡场景并置!

洛凝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然而,在这羞耻之下,一股更强烈的、病态的兴奋与臣服感却破土而出!

她竟觉得,被侯大哥如此赤裸裸地撕开伪装,暴露那最不堪、最淫荡的本性,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与快意!

她本就是如此啊!人前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人后却是侯大哥胯下最下贱的母狗!

这,才是真实的洛凝!

她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抬起水汪汪的媚眼,迎上侯跃白戏谑的目光,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放浪的笑意:

“侯大哥既是不信……那……那便亲自验看好了……凝儿这‘腌臜’之处……是净是秽……全凭大哥定夺……”

她说着,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双手撑地,腰肢下沉,将那浑圆挺翘的雪臀,更加高耸地、毫无保留地撅起,正对着侯跃白!

深绿的裙裾被这动作绷紧,将那两瓣丰腴臀肉的轮廓勾勒得惊心动魄,臀缝间那处神秘的幽谷阴影,更是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侯跃白眼中淫光大盛!

他就爱看洛凝这副被彻底撕下伪装、坦然承认自己淫荡本性的模样!这比单纯的肉体交欢,更能满足他那变态的征服欲。

他哈哈一笑,赞道:

“好!凝儿果然‘坦诚’!不愧是我金陵第一‘真性情’的才女!”

他刻意加重了“真性情”三字,言语间讽刺意味十足。

他不再犹豫,俯下身,一手撩起洛凝那碍事的裙裾,粗暴地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之上!

顿时,那两瓣欺霜赛雪、浑圆如满月的丰臀,以及其下那仅着一条薄如蝉翼、早已被爱液浸透的月白色亵裤,彻底暴露在微凉的晨风与侯跃白灼热的目光之下!

亵裤紧绷,清晰地勾勒出腿心处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以及后方那处微微凹陷的、被布料勒出一道细缝的菊蕾所在。

侯跃白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精准地勾住那亵裤后方的边缘,稍一用力——

“嗤啦!”

那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裂,如同破败的蝶翼般被扯下,随意丢弃在沾着露珠的草地上。

洛凝那从未有外男得见的、如同初绽雏菊般粉嫩娇小的后庭花蕾,再无一丝遮掩,彻底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只见那菊蕾小巧玲珑,色泽是娇嫩的粉红,周围的褶皱细密而干净,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并无半分污秽残留的痕迹。

空气中,甚至隐隐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皂角与女子体香的洁净气息。显然,贝儿确实“恪尽职守”,将此处清理得纤尘不染。

“嗯……”

侯跃白凑近了些,鼻翼翕动,如同鉴赏一件稀世珍宝般仔细审视着,甚至还伸出指尖,在那粉嫩的菊蕾边缘极其轻微地刮蹭了一下,感受着那处肌肤惊人的柔嫩与紧致。

他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转向一旁早已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的贝儿,赞许道:

“贝儿丫头,伺候得不错!这‘后庭重地’,果然‘明净无尘’,当赏!”

贝儿闻言,又羞又喜,连忙低下头,声如蚊蚋:

“谢……谢公子夸奖……贝儿……贝儿分内之事……”

侯跃白直起身,目光在洛凝那高撅的雪臀与贝儿那羞红的小脸上来回扫视,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用折扇点了点贝儿,命令道:

“贝儿,爬过来,蹲在你家小姐身前。”

贝儿不明所以,却不敢违逆,依言膝行至洛凝撅起的臀后,蹲伏下来,仰头望着侯跃白,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与不安。

侯跃白又看向洛凝,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凝儿,躺下去。贝儿这丫头伺候你后庭如此尽心,你这做主子的,难道不该‘投桃报李’,好好‘犒劳’她一番么?就用你这金陵第一才女、‘舌灿莲花’的檀口,去尝尝贝儿这‘玉门关’前,‘清泉’的滋味如何?”

此言一出,洛凝和贝儿同时娇躯剧震!

洛凝难以置信地扭过头,美眸圆睁,看向侯跃白:

“侯大哥!你……你让凝儿去……去舔贝儿……那里?!”

纵然她已自认放浪,但身为总督千金、金陵第一才女,要她去舔一个丫鬟最私密污秽的所在,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比让她舔侯跃白的后庭还要屈辱百倍!

贝儿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摆手,声音带着哭腔:

“不!公子!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贝儿卑贱之躯,怎敢……怎敢让小姐……这……这折煞奴婢了!”

她惊慌失措,几乎要瘫软在地。

“嗯?”

侯跃白脸色一沉,折扇“啪”地一声重重敲在洛凝那高耸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条清晰的红痕!

“凝儿,方才还夸你‘坦诚’、‘真性情’,怎么?这点小事就做不得了?还是说……”

他俯下身,凑到洛凝耳边,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冰冷而充满诱惑:

“你人前装模作样,端着那才女的架子,享受着万人追捧的虚荣,人后在我面前,却连这点‘博爱’之心都没有?莫非你骨子里,还是瞧不起贝儿这丫头?还是觉得……你这‘高贵’的身子,只配伺候本公子一人?”

这番诛心之言,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洛凝心头!

她最怕的,就是被人看穿她骨子里那份虚伪的“高贵”!

她享受人前的风光,更沉溺人后的放荡,她渴望被侯跃白彻底征服,成为他手中最下贱的玩物,却又害怕失去那层光鲜的外衣。

此刻,侯跃白的话,彻底撕碎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伪装。

一股强烈的、想要证明自己彻底臣服、彻底淫贱的冲动,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羞耻与抗拒!

她眼中闪过一丝的决绝,猛地低下头,对着身下贝儿那因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腿心处,毫不犹豫地凑了过去!

“小姐!不要——!”

贝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侯跃白冰冷的目光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洛凝的螓首,已然埋入了贝儿那同样仅着亵裤的腿心之间!

她伸出那曾吟诵过无数锦绣诗篇、此刻却要行此淫秽之事的粉嫩香舌,隔着那层早已被少女情动蜜液浸得半透明的薄薄布料,精准地舔舐在贝儿那微微凹陷的、最敏感的尿道口之上!

“噫——!”

贝儿如遭电击,浑身猛地一颤,喉间迸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喘!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耻与奇异快感的电流,从被舔舐的所在瞬间窜遍全身!

她从未想过,自己这羞于启齿的部位,竟会被自家那高高在上的小姐,用如此屈辱的方式“侍奉”!

洛凝起初的动作还有些僵硬和抗拒,但舌尖传来的,是贝儿那处肌肤惊人的娇嫩滑腻,以及一股淡淡的、如同初绽兰花般的少女体香,混合着情动时分泌出的、微带甜腥的蜜液气息。

这奇异的感觉,竟让她心中那点屈辱感,渐渐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探索与亵渎的兴奋所取代!

她开始主动地、更加用力地舔舐起来,香舌如同灵蛇般,隔着湿透的布料,在那小小的凹陷处反复刮搔、旋转、顶弄!

甚至试图用舌尖去挑开那紧闭的缝隙!

“唔……小姐……不要……那里……脏……啊~~!”

贝儿被这持续而精准的刺激弄得浑身酥软,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迎合着那要命的舔舐。

她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地上的草叶,螓首后仰,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反复刺激的尿道口渗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亵裤,也沾染了洛凝的舌尖。

洛凝尝到那微咸带腥的液体,动作微微一滞,但随即,在侯跃白那充满鼓励与赞赏的目光注视下,她竟如同品尝甘露般,更加贪婪地吮吸舔舐起来!

她甚至伸出双手,用力掰开贝儿试图并拢的大腿,将脸更深地埋入其中,鼻尖几乎要抵到贝儿那同样微微隆起的阴阜!

看着眼前这主仆颠倒、淫靡至极的一幕,侯跃白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顶门,胯下那根巨物更是怒涨如铁,青筋虬结,几乎要爆裂开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

“好!好一对‘情深义重’的主仆!当真是‘仆慈主孝’,妙不可言!既如此,本公子也当‘犒赏’一番!”

他猛地将洛凝那雪臀拉近。

同时,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紫黑狰狞的怒龙彻底释放出来!

龟头前端,马眼处已渗出大量黏滑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凝儿,你这‘后庭重地’既已‘明净无尘’,岂能空置?今日,便让侯大哥为你这‘冰清玉洁’的洛大才女,好好‘开垦’一番这‘菊蕊初绽’的妙处!”

侯跃白狞笑着,一手用力掰开洛凝那两瓣丰腴的臀肉,露出那粉嫩紧致的菊蕾,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那根粗壮骇人的肉棒,用那硕大滚烫、沾满黏液的龟头,对准那处从未被真正进入过的、娇嫩无比的所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抵了上去!

“不——!侯大哥!那里……那里不行!噫噫噫噫——!!!”

洛凝瞬间从舔舐贝儿的迷乱中惊醒,感受到后庭那处从未被如此巨大异物侵犯的所在传来的强烈压迫感和撕裂般的痛楚,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如同受惊的虾米般猛地弓起,试图逃离!

然而,侯跃白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牢牢固定着她的腰肢和臀瓣,让她动弹不得!他腰部发力,如同攻城槌般,狠狠向前一顶!

“噗嗤——!”

一声令人心悸的、如同布帛撕裂般的闷响!

“齁齁齁齁——!!!痛……痛煞凝儿了……侯大哥……饶了凝儿……啊——!!!”

洛凝的惨叫瞬间变了调,她感觉自己的后庭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强行撑开、贯穿!

那从未经历过的、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浑身痉挛,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滚落!

粉嫩的菊蕾被强行撑开至极限,紧紧箍住那粗壮的棒身,边缘甚至渗出了丝丝殷红的血珠!

侯跃白也被那极致紧窄、火热的包裹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雏菊的紧致,远非那早已被他开发过无数次的蜜穴可比!

那层层叠叠、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吸吮绞紧的肠壁,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他低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腰身如同打桩般,开始凶猛地前后抽送起来!

“啪!啪!啪!”

他白皙精壮的小腹,狠狠撞击在洛凝那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皮肉撞击声!

每一次深入,都如同要将洛凝整个人贯穿!

每一次拔出,那被撑得外翻的粉嫩菊蕾都带出丝丝肠液,以及被摩擦得更加红肿的嫩肉!

“喔嘶……爽!凝儿!你这‘冰清玉洁’的‘才女’后庭……当真是……人间极品!比那勾栏里最下贱的窑姐儿……还要紧……还要骚!哈哈哈!”

侯跃白一边狂暴地操干着,一边肆意地羞辱着身下这具曾经高不可攀的娇躯,享受着那紧致肠壁带来的极致快感与精神上的双重征服!

洛凝早已被这前所未有的剧痛与强烈的羞辱感冲击得神志模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哀鸣:

“呜……侯大哥……轻些……凝儿……要死了……噫噫噫——!”

就在这时,侯跃白从怀中掏出一物,随手抛给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发软的贝儿。

那物事通体莹白,温润如玉,竟是一根雕工极其精美、栩栩如生、尺寸惊人的玉质阳具!

玉棒顶端,龟头怒张,棱角分明,棒身更是布满螺旋纹路,在晨光下流转着冷冽而淫靡的光泽。

“贝儿!”

侯跃白喘息着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用此物,好好‘伺候’你家小姐前面的‘骚窟’!让她这‘才女’的上下两张‘嘴’,都莫要闲着!给本公子……狠狠地捣!”

贝儿手忙脚乱地接住那根沉甸甸、冰凉刺骨的玉势,入手只觉一片滑腻。

看着小姐那因后庭被狂暴侵犯而痛苦扭曲的俏脸,听着她凄惨的哀鸣,贝儿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然而,侯跃白的命令如同圣旨,加之方才被小姐舔舐尿道带来的奇异快感尚未完全消退,一股混合着报复、嫉妒与病态服从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不再犹豫!

她看着小姐那同样被爱液浸得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蜜穴入口。

贝儿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那根冰冷的玉势,将那狰狞的玉质龟头,对准那处湿滑的幽谷,模仿着侯跃白的动作,狠狠地捅了进去!

“哦——!!!”

前后两处最私密的所在同时被冰冷的玉器和火热的肉棒贯穿!

洛凝发出一声更加凄厉、更加高亢的惨嚎!身体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儿般疯狂地弹跳、痉挛!

前穴被那冰冷坚硬、布满螺旋纹路的玉势粗暴撑开、刮搔,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混合着胀痛与奇异摩擦感的刺激!

而后庭,则被侯跃白那根滚烫的肉棒持续地、狂暴地冲撞、贯穿!

冰火交织,前后夹击!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翻着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意识在崩溃的边缘疯狂摇摆!

而就在这前后夹击、痛并快乐的巅峰时刻,洛凝那埋在贝儿腿心间的螓首,非但没有因剧痛而停止,反而更加疯狂、更加用力地舔舐起贝儿那微微凹陷的尿道口!

“唔……啾啾……嘶溜……”

她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屈辱、以及那灭顶般袭来的奇异快感,都发泄在这亵渎的舔舐之中!

粉嫩滑腻的香舌,如同最饥渴的毒蛇,隔着贝儿那早已湿透、半透明的亵裤布料,精准而狂暴地刮搔、顶弄、吮吸着那处娇嫩敏感的所在!

舌尖甚至尝试着用力向那紧闭的缝隙深处钻挤!

贝儿那微咸带腥的尿液气息,混合着少女情动蜜液的甜腥,此刻竟成了洛凝麻痹痛苦、寻求解脱的“良药”!

“噫噫噫——!小姐……不要……那里……啊~!又……又要……出来了……齁齁!”

贝儿被这持续不断、且因洛凝痛苦而更加用力的舔舐刺激得浑身剧颤!

尿道口传来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叠加着手中玉势在小姐蜜穴中抽插搅动带来的视觉与触觉冲击,让她再也无法控制!

一股温热的液体,比之前更加汹涌,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反复刺激的尿道口激射而出!

瞬间将薄薄的亵裤彻底浸透,也大量地涌入了洛凝那贪婪吮吸的口中!

“咕咚……咕咚……”

洛凝竟如同饮鸩止渴般,喉头耸动,大口吞咽着那混合了贝儿尿液与蜜液的温热液体!

那微咸带腥、甚至有些苦涩的味道,在此刻她扭曲的意识里,竟与侯跃白精液的腥臊、后庭被撕裂的痛楚、以及那灭顶的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体验!

她一边吞咽,一边更加疯狂地舔舐,仿佛要将贝儿那处羞耻的泉眼彻底吸干!

“哈哈哈!妙!妙极!”

侯跃白将洛凝这淫靡堕落到极致的模样尽收眼底,狂笑不止!

他一手狂暴地抽插着洛凝那紧窄火热的雏菊肠径,感受着那肠壁因剧痛和快感而产生的疯狂痉挛与吸吮,另一只手则狠狠拍打着洛凝那雪白颤抖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脆响!

“看看!都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你们金陵城万人敬仰、冰清玉洁的洛大才女!人前是九天仙女,人后却是个跪在丫鬟胯下,狂舔尿眼、痛饮骚水的下贱母狗!连屁眼都被老子肏得流汤了,还忘不了去舔那腌臜之地!凝儿,你这‘博爱’之心,当真是感天动地啊!哈哈……!”

他极尽羞辱之能事,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在洛凝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之上。

然而,这羞辱,配合着后庭那狂暴的侵犯、前穴那冰冷的捣弄、以及口中那混合着尿骚与蜜液的味道,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将洛凝推向了一个更加癫狂的境地!

她非但没有丝毫羞耻,反而在侯跃白的辱骂声中,更加卖力地扭动雪臀,迎合着后庭那根巨物的抽插,同时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如同母兽发情般的低鸣,舔舐贝儿尿道的动作更加狂野!

仿佛要用这最下贱的行为,来证明自己彻底臣服于侯跃白的脚下,证明自己骨子里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淫娃荡妇!

贝儿被洛凝这疯狂的舔舐和吞咽刺激得魂飞天外,手中握着玉势捣弄小姐花房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加重、加快!

那冰冷的螺旋纹路在洛凝温热紧致的蜜穴中疯狂旋转、刮擦,带出大量黏腻的淫水,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声响。

而她自己,则如同最忠诚的母犬,在侯跃白狂暴抽送洛凝后庭的同时,仰起那张同样布满情欲红潮的清秀小脸,伸出粉嫩滑腻的香舌,温柔而细致地舔舐起侯跃白那因用力而贲张的脖颈!

舌尖滑过他滚动的喉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灵巧的香舌如同刷子般反复刮搔、挑逗、吮吸!

接着,她没拿玉势的小手抚上侯跃白的胸膛,灵巧地解开侯跃白胸前的衣襟,让那精壮的胸膛暴露在微凉的晨风中,然后毫不犹豫地捏住了他胸前那粒早已硬挺如石的褐色乳头!

“唔……嘶……”

侯跃白被贝儿这上下同时的侍奉刺激得浑身一颤,喉间发出舒爽的闷哼!

胸前那敏感的乳尖被贝儿冰凉的指尖揉捏,脖颈处传来湿滑温软的舔舐感,阴茎还被洛凝紧致的屁眼一抽一抽地夹着。

这上中下三重夹击带来的快感,如同汹涌的火山岩浆,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

“凝儿!你这装模作样的贱婢!人前是仙子……人后……却是连丫鬟的骚尿都喝不够的……最下贱的……母狗啊!嘶哈……老子……射给你……都射给你这骚屁眼——!!!”

侯跃白在极致的快感与征服欲的驱使下,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腰眼猛颤,一股滚烫浓稠、量多质稠、如同岩浆般的白浊精液,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激射而出,尽数灌入洛凝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血丝密布的雏菊深处!

滚烫的精浆冲击着脆弱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

与此同时,贝儿也感觉到指间那粒乳头猛地一硬,侯跃白浑身肌肉绷紧,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更加卖力地吮吸舔舐,而手中的玉势,也随着侯跃白射精的节奏,更加凶狠地、旋转着捣入洛凝那泥泞不堪、汁水横流的花房深处,重重撞击在那娇嫩的花心之上!

“噫噫噫噫——!!!”

洛凝在前后双重猛烈的刺激,以及口中那持续不断的、混合着尿骚味的液体冲击下,身体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猛地弓起,发出一连串不似人声的、高亢到破音的、近乎癫狂的浪叫!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被玉势疯狂捣弄的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浇淋在贝儿握着玉势的手上,也溅湿了身下早已泥泞不堪的草地!

而她的舌头,依旧死死抵在贝儿的尿道口上,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而无意识地疯狂刮搔着!

侯跃白那根青筋虬结、粗如儿臂的紫红大屌,将最后一泡滚烫浓精,如同滚沸的浆汁,尽数灌入洛凝那饱受蹂躏、已然红肿外翻的雏菊深处。

那黏腻白浊的精浆,带着他阳物的腥臊热气,汩汩涌入,烫得洛凝后庭嫩肉一阵痉挛。

他喘息如牛,缓缓抽出那沾满白浊精斑与丝丝暗红血污的狰狞肉棒。

粗长阳物离体时,带出大股混合着浓精与肠液的黏腻浆液,顺着洛凝那被肏得如同熟烂花瓣般外翻的菊蕾,蜿蜒流下,在她雪白如脂的臀沟间画出湿滑淫靡的轨迹,滴滴答答,落在身下泥泞湿濡的草地上,洇开一片腥臊。

洛凝如同被抽去了浑身筋骨,烂泥般瘫软在湿冷泥泞的草地上,雪白的身子还在微微打颤,如同离水的鱼儿。

后庭深处火辣辣的撕裂痛楚,与那被撑开灌满的饱胀感混在一处,前穴更是被那根冰冷粗硬的玉势塞得满满当当,花房深处被那玉势龟头棱角磨得又酸又麻。

樱唇小口里,犹自残留着贝儿那骚尿的咸腥臊气,直冲脑门。

她眼神发飘,魂灵儿仿佛还在方才那阵要命的折腾里没回来,三魂七魄都被肏散了架。

只有那撅着的、如同新剥鸡头肉般雪白丰腴的香臀,还高高翘着,保持着挨肏的姿势,像是刻进了骨子里,成了这具淫躯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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