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回 毫端羞量檀郎浅,扉内惊传主母吟

轰!

董巧巧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俏脸瞬间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

这……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竟要她亲手在身体上标记出丈夫阳物所能抵达的深度?而且是在刚刚被亲弟弟奸淫过的此刻!

她羞愤欲死,握着毛笔的手剧烈颤抖,墨汁滴落在雪白的小腹上,晕开一小团污迹。

“青……青山!你……你混账!”

她声音带着哭腔,美眸中瞬间蓄满了屈辱的泪水:

“这……这等下作事……我……我才不肯做!”

“姐!”

董青山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带着威胁的意味:

“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让我‘随便弄’!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过是画个记号罢了,比那舔屁眼子、喝尿……可文雅多了!”

他刻意提起此前那些更不堪的“花样”,如同鞭子般抽打在董巧巧的羞耻心上。

“还是说……姐你心里头……其实更向着姐夫?觉得弟弟我……不配跟他比?”

最后这句话,如同毒针,狠狠刺中了董巧巧最敏感的神经。

她猛地想起弟弟对林三那深藏的怨愤,想起自己为了“拴住”弟弟所付出的一切……她不能功亏一篑!

罢了……这身子……在她自己眼中早已是残花败柳,羞耻……又算得了什么?

她认命般地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颤抖着,用那蘸满浓墨的笔尖,在自己肚脐下方约两寸半处,极其羞耻地、轻轻点下了一个小小的墨点。

位置……大概就在肚脐与阴阜顶端连线的下三分之一处。

她记得,林三虽也勇猛,但尺寸终究不及弟弟,且行事温柔,极少如此狂暴深入。

“画好了?”

董青山凑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姐姐敏感的肌肤上。他看着那个小小的墨点,距离阴阜顶端不过一掌之距,嘴角咧开一个充满鄙夷和得意的笑容:

“啧啧……姐夫……林大哥这‘本事’……看来也稀松平常嘛!连姐你的花心都未必够得着吧?”

他故意用粗俗的话语贬低着林三,同时大手复上姐姐的小腹,在那墨点周围暧昧地摩挲着。

“现在……”

董青山的声音陡然变得亢奋而危险,他猛地将董巧巧的双腿再次大大掰开,露出那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粉嫩牝户。

他挺起胯下那根早已怒涨如铁、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硕大的龟头抵住那湿滑的穴口,沾满了亮晶晶的蜜汁:

“该弟弟我了!姐,你可看好了!待会儿……用笔……把弟弟的鸡巴……插得最深的时候……龟头顶到的地方……给我清清楚楚地……标出来!”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

粗壮如儿臂的紫红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槌,带着一股蛮横无匹的力道,狠狠地、毫无阻碍地贯入了董巧巧那早已为他彻底敞开的紧窄膣道!

龟头破开层层叠叠、娇嫩欲滴的媚肉,直捣黄龙!

“啊——!!!”

董巧巧发出一声凄厉又无比舒爽的尖叫,娇躯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般猛地向上弹起!

镜中,她清晰地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随着那根巨物的深入,竟被顶出了一个清晰的、拳头大小的凸起!

那凸起的位置,赫然越过了她自己刚才画下的、代表林三极限的墨点,一路向上,直逼肚脐下方!

董青山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如同夯桩般,用尽全身力气,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地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也一并塞进那销魂肉壶!

龟头凶狠地刮蹭着膣道深处最娇嫩的花心软肉,每一次撞击都顶得那花心如同风中残烛般乱颤,带来灭顶般的酸麻快感!

“哈……姐……看……看到了吗……弟弟的……大鸡巴……顶到……哪里了……画……快画……!”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他一边狂暴地冲刺,一边死死盯着姐姐的小腹,盯着那个被自己阳物顶出的、不断起伏的骇人凸起!

董巧巧早已被这狂暴的侵犯和极致的快感冲击得魂飞天外!镜中的景象更是让她羞耻欲绝!

那代表着丈夫的墨点,此刻显得如此渺小、可笑,被弟弟那根凶器顶出的凸起,如同胜利的旗帜,高高飘扬在更靠近她身体核心的位置!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彻底从内到外地征服了!

在弟弟野兽般的低吼催促下,她颤抖着,几乎是本能地,用那支沾满墨汁的毛笔,颤抖着、在那不断被顶起的、肚脐下方仅一寸处的雪白肌肤上,用力地、画下了一道粗长而屈辱的墨痕!

那道墨痕,如同一条丑陋的伤疤,清晰地烙印在她的小腹上,距离她画下的第一个墨点,足足高出了一指半有余!

这赤裸裸的差距,无声地宣告着董青山在床笫间对林三的绝对碾压!

“哈哈哈!好!画得好!”

董青山看着姐姐小腹上那两道刺眼的墨痕,一道低浅,一道高深,如同最直观的胜利宣言,心中那股扭曲的得意和征服感瞬间达到了顶峰!

他狂笑着,动作更加狂暴,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姐姐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

“姐!你看到了吗?!姐夫他那根小牙签……给弟弟我……提鞋都不配!你这身子……这骚屄……生来就是给弟弟的大鸡巴……肏的!只有弟弟……才能把你……肏得这么深……这么透……肏得你魂儿都飞了……嘶……!”

“噫噫噫——!青……青山……别……别说了……齁齁齁……太……太深了……要……要被你……捣穿了……花心子……都要……被你顶出来了……唔齁齁齁……!”

董巧巧被这言语和肉体的双重凌辱刺激得彻底崩溃,螓首疯狂摇摆,秀发凌乱,口中发出语无伦次的浪叫与羞耻的哭喊。

蜜穴深处剧烈痉挛,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疯狂抽插的肉棒上!

董青山被这紧致的吸吮和滚烫的浇淋刺激得低吼连连,精关摇摇欲坠。

他正欲发起最后的冲刺,将这胜利的印记深深刻在姐姐体内时——

“咚咚咚!”

一阵清晰而克制的敲门声,突兀地在寂静的雅室外响起!

如同惊雷,瞬间炸响在情欲翻腾的两人耳边!

那敲门声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穿透力,瞬间撕裂了满室的淫靡氛围!

榻上纠缠的两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动作骤然僵住!

董巧巧潮红的俏脸瞬间血色褪尽,变得惨白如纸!

美眸中情欲的迷雾被巨大的惊恐瞬间驱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和羞耻!

她清晰地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年轻而恭敬的男声,正是楼下最机灵的伙计,名叫小六子:

“东家姐姐?东家姐姐您在吗?”

声音隔着厚重的雕花木门,显得有些沉闷,但在这落针可闻的寂静中,却如同惊雷贯耳!

董巧巧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她下意识地就想推开身上的弟弟,想要扯过锦被遮掩赤裸的身体,想要开口应答……然而,董青山的反应比她更快!

就在敲门声响起、董巧巧身体因惊恐而本能绷紧的刹那,董青山非但没有抽身而退,眼中反而爆射出一种兴奋与恶作剧般的光芒!

他猛地俯下身,一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捂住了董巧巧因惊吓而微张的檀口!

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地箍紧了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

“嘘——!”

董青山将滚烫的嘴唇紧贴在姐姐那冰凉颤抖的耳垂上,用气声急促地命令,声音里却带着一种扭曲的亢奋:

“别出声!姐……好机会……咱们……试试这‘隔门欢’……保管……刺激得紧……!”

董巧巧被他捂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美眸中充满了哀求、恐惧和难以置信!

弟弟疯了!他竟敢……竟敢在伙计仅仅与他们一门之隔时……继续……?!

不容她挣扎,董青山那根深埋在她体内、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更加怒涨的粗壮肉棒,竟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动!

“滋……滋……”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每一次微小的抽插,都带出滑腻的爱液,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淫靡声响!

“东家姐姐?”

门外的伙计小六子似乎没听到回应,又提高声音唤了一声,带着一丝疑惑:

“您……您没事吧?小的有要紧事禀报!”

董巧巧吓得魂飞魄散!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弟弟那根凶器在自己体内缓缓进出带来的强烈摩擦感,那空虚被填满又抽离的极致刺激,混合着门外近在咫尺的人声带来的巨大恐惧,形成一种冰火两重天的诡异快感,冲击得她浑身颤抖,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

“唔……!”

她闷哼一声,被捂住的嘴巴里溢出一丝压抑到极致的呜咽,美眸瞬间翻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身体却诚实的紧,一股温热的蜜汁再次汹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缓缓抽动的肉棒上!

“嘶……”

董青山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吸吮和滚烫浇淋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他强忍着低吼的冲动,更加缓慢而深入地挺动腰身,感受着那紧窄膣道在恐惧刺激下产生的、远胜平时的痉挛和吸力。

他贴在姐姐耳边,用气声淫笑道:

“姐……感觉到了吗……你下面……夹得弟弟……好紧……好爽……是不是……怕得要死……又……又爽得要命……?”

董巧巧无法回答,只能拼命摇头,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从惊恐瞪大的美眸中滚滚滑落,浸湿了董青山捂住她嘴巴的手掌。

“东家姐姐?”

小六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忧,似乎又靠近了门边一些:

“您……您是不是身子不适?要不……小的去给您请个大夫?”

他显然听到了室内一些细微的、不同寻常的动静,但绝想不到门内正上演着何等悖伦的活春宫。

“唔……唔唔……”

董巧巧听到“请大夫”三个字,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若是让人闯进来……她不敢想象那后果!

强烈的求生欲和羞耻感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猛地用眼神示意弟弟,哀求他停下。

董青山看着姐姐眼中那近乎绝望的哀求,心中那点残存的“怜惜”终于被勾起一丝。

他暂时停下了腰间的动作,但肉棒依旧深埋在姐姐湿滑紧致的肉壶深处,感受着内里媚肉不甘寂寞的蠕动。

他凑到姐姐耳边,用气声飞快地低语:

“答应他!说……说你在小憩……让他……长话短说……声音……稳着点……别露馅……不然……”

他故意用肉棒在深处恶意地碾磨了一下。

“唔!”

董巧巧被他顶得娇躯一颤,美眸中闪过一丝痛楚和屈辱。

她强压下喉间的呜咽和身体的颤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被惊扰的慵懒和沙哑:

“是……是小六子啊……”

她的声音透过董青山指缝的缝隙传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总算清晰:

“我……我方才……有些乏了……在榻上……小憩片刻……无……无妨……你有何事……快……快说吧……”

她每说一个字,都感觉用尽了全身力气,身体因极度的紧张和体内那根作恶的凶器而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门外的伙计小六子听到东家姐姐终于回应,虽然声音有些异样,但总算松了口气,忙恭敬地禀报道:

“回东家姐姐,是这么回事。后厨方才清点,发现今早采买送来的那批太湖银鱼,数量似乎对不上账目,少了约莫三斤。王管事不敢做主,特让小的来请示您,是寻那送货的鱼贩理论,还是……从账上勾了,下回采买时再找补?”

原来是这等琐事!

董巧巧心中稍定,但体内的巨物和门外的人声,依旧让她如坐针毡。

她正欲开口,董青山却再次贴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用气声命令道:

“正常吩咐,要是姐姐不如往日般处理,定要被他发觉异端。”

他一边说着,那只原本捂住姐姐嘴巴的大手,竟悄然滑下,带着薄茧的指腹,精准地按在了姐姐胸前那粒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蓓蕾上,用力地揉捏捻弄起来!

“嗯……!”

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董巧巧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娇吟!

她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死死咬住下唇,才将那声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俏脸瞬间红白交错,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东家姐姐?您……您说什么?小的没听清……”

门外的小六子似乎听到了那声细微的异响,疑惑地问道。

董巧巧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强忍着胸前被弟弟亵玩带来的酥麻和体内那根巨物带来的饱胀感,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严厉来掩饰颤抖:

“我……我是问……那银鱼……可还新鲜?若有……若有死烂发臭的……定……定要扣他的钱……一……一文也不能……多给……”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却因董青山变本加厉的揉捏和那根深埋的肉棒恶意地轻轻搅动,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蜜穴深处又是一股热流涌出。

“回东家姐姐,鱼倒是活蹦乱跳的,新鲜得很!就是数目差了。”

小六子连忙回答。

“那……那便……”

董巧巧正想快些打发他走,董青山却再次作恶!

他竟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开始在她紧窄湿滑的膣道内,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动作虽轻缓,但在如此紧张的情境下,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如同电流般窜遍董巧巧的全身,带来灭顶般的刺激!

更要命的是,他那只作恶的手,竟顺着姐姐平坦的小腹滑下,指尖精准地拨开那两片湿滑的阴唇,找到了那粒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用指甲盖轻轻地刮蹭起来!

“啊——!”

她再也无法抑制,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娇啼,猛地冲破了紧咬的牙关,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虽然她立刻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但那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在寂静的室内和门外伙计的耳中,依旧清晰可闻!

“东……东家姐姐?!”

门外的小六子这次听得真切,那声音……分明是女子情动至极的浪叫!

他瞬间僵在原地,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东家姐姐……在房里……做什么?难道……?

一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再不敢停留,慌忙结结巴巴地道:

“小……小的明白了!这……这就去告诉王管事……按……按老规矩办……东家姐姐……您……您好好歇着……小的……小的告退!”

说完,如同身后有鬼追一般,脚步声慌乱地远去了。

听着门外脚步声消失,董巧巧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断裂!

巨大的羞耻、恐惧、以及被弟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感,瞬间冲垮了她的意志!

她猛地推开董青山捂着她嘴的手,也顾不上门外是否还有人,扬起那截白嫩如天鹅般的脖颈,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崩溃的哭喊:

“呜哇——!!!董青山!你……你这畜生!你……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活啊——!!!”

然而,她的哭喊,非但没有让董青山停下,反而如同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他心中那团施虐的邪火!

他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兴奋的光芒,低吼一声:

“姐……你叫得……真好听!那小子……定是听硬了!现在……轮到弟弟……好好疼你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挺起精壮的腰身,双手死死把住姐姐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最狂暴的野兽,开始了最后的、毫无怜悯的冲刺!

粗壮的肉棒在那因恐惧和羞耻而剧烈痉挛收缩的紧窄膣道内,疯狂地、用尽全力地捣杵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深处,发出沉闷的“啪啪”肉响,混合着“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将姐姐那崩溃的哭喊和浪叫彻底淹没!

“啊——!不……不要……齁齁齁……停……停下……噫噫噫噫——!要……要死了……子宫……子宫要被……捣烂了……齁齁齁……泄……泄了……又泄了——!!!”

董巧巧被这狂暴的侵犯和灭顶的快感冲击得彻底失神,螓首疯狂摇摆,秀发凌乱,口中再次发出语无伦次的嘶喊。

蜜穴深处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疯狂抽插的肉棒上!

董青山被这紧致的吸吮、滚烫的浇淋和姐姐崩溃的哭喊浪叫刺激得精关大开!

他低吼一声,如同濒死的野兽,腰身猛地向前一顶,将整根粗壮的阳物死死地钉入姐姐身体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如同楔子般狠狠凿开娇嫩的花心!

“哦嘶——!姐……接好了……弟弟的……浓精……都赏给你这……骚屄……!”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灼热的岩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狠狠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董巧巧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娇嫩子宫深处!

强劲的喷射力道,冲击得董巧巧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抽搐,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被滚烫液体填满的、饱胀而奇异的满足感!

“噫噫噫噫——!!!”

她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的、仿佛灵魂都被射穿的尖啸,螓首猛地向后仰起,秀发如同泼墨般散落,美眸翻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只有那湿滑紧致的膣道,还在本能地、剧烈地痉挛收缩着,贪婪地榨取着弟弟那源源不断的子孙浆液……

不知过了多久,董青山才从那极致的喷射快感中缓缓回神。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昏死过去、浑身布满汗水和浊液、小腹上还留着两道屈辱墨痕的姐姐,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他缓缓抽出那根依旧半硬的、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带出大股白浊的浓精,顺着姐姐微微张合的粉嫩肉缝流淌出来,将身下的锦褥染得一片狼藉。

他粗鲁地扯过锦被,胡乱盖在姐姐赤裸的娇躯上,自己则大喇喇地躺在一边,一只手臂霸道地环住姐姐的腰肢,感受着她温软滑腻的肌肤和微微的颤抖。

窗外,玄武湖上画舫的笙歌隐隐传来,楼下食为仙的喧嚣也渐渐清晰。

这满室的淫靡与悖伦,被隔绝在这“富贵才华”的朱门之内,仿佛从未发生。

唯有那门外匆匆离去的伙计小六子,心中那点难以言喻的惊疑和面红耳赤的遐想,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悄然荡开了一圈涟漪。

可怜那远行的林三林晚荣,若知晓自己与爱妻的私密闺房、同眠绣榻,竟被其视为亲弟的董青山无数次地侵入、玷污,更在其上肆意地奸淫着本应属于他的温婉娇妻,不知会作何感想?

是怒发冲冠,血溅五步?

还是痛彻心扉,悔不当初?

若他肯多分些时光,多付些情意,陪伴在这默默付出、痴心守候的巧巧身边,是否就能避免这红杏出墙、伦常尽丧的悲剧?

这孽海情天,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直教人伦尽丧,欲壑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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