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强粗嘎的笑声还在陈墨耳中嗡鸣,手机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却像淬毒的冰锥,早已将他五脏六腑捅得稀烂。
他死死盯着赖强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指甲深陷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
西北的风沙在窗外呜咽,如同鬼哭。
“老弟,”陈墨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脸上挤出西北货主那种粗鄙又贪婪的笑容,声音因压抑而微微变调,“你这…这照片,绝了!开开眼,让哥也见识见识三甲主任啥滋味儿?”他故作豪爽地从怀里掏出一大叠厚厚的现金,“啪”地拍在操控台上,“这趟运费算哥的!再加这个数,买你几张『珍藏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他刻意加重了“有环有疤”几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冰冷的恨意。
酒意和金钱瞬间点燃了赖强被酒精泡得发昏的神经。
他咧开大嘴,露出被劣质烟熏黄的牙齿,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炫耀和贪婪的光:“嘿!哥是懂行的!等着!”他手指在油腻的屏幕上笨拙地划拉,得意地挑选着他认为最能彰显“征服”的铁证。
照片一:浴镜前的献祭(疫情爆发初期)
照片光线惨白,是酒店浴室顶灯直射的效果。
张清仪近乎全裸地跪在冰冷瓷砖上,背脊绷成一道脆弱而惊心动魄的弧线。
冷白如玉的肌肤在强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微光,仿佛一尊被强行拖下神坛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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