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知用力挣扎,跪趴在床上,白嫩的臀肉被迫翘起,她被夹上乳夹,她想往前爬走,却被沉御庭压住身体,他狠厉的扇打她的臀瓣,红痕遍布。
“主人伺候知知,知知还想跑?”沉御庭阴恻恻的说,亏他刚刚觉得林书知表现不错。
林书知哭的越大声打的越重,沉御庭就越狠劲的打,连小逼也被他凶狠的手劲搧,阴阜都被搧红了,到最后她都不敢再哭,只敢呜呜呜的抽噎颤栗,夜晚的男人戾气很强,她好想将自己蜷缩起来,掩耳盗铃。
“知知,主人肏你你不应该感谢吗?”沉御庭像施舍一样看着林书知,语气不算太凶,但身下的巨物却横冲直撞的践踏她的嫩穴。
林书知终于发泄完情绪似的,她一边哭一边说:“谢谢主人…请主人大力的肏知知…”乳夹随着身体的晃动铃铃响起,又麻又疼,她不断想着做完就过去了,想些美好的事情,却总是想不起来美好的事物是什么?
是母亲还在时,父亲还没染上赌博时,家庭美好……
她的第一次应该是要给自己自愿跟喜欢的男人,并不是这样粗鲁又卑微的状态,好难过好酸涩,可是她又不想被卖掉,与其被又恶又恐怖的男人们轮奸,至少沉御庭是好看的有钱的,还是她的上司,她努力的往好方向想。
好疼,身体快要被插穿了……林书知知道此时的沉御庭根本不可能听她的哀求。
沉御庭扶起林书知快要软掉的细腰,提着粗长的肉棒又掐住了林书知的穴内,缓慢的推入深处,林书知又哭了……撑胀的难受,肉棒在穴内纠缠不清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沉御庭等整根进去后,他掰开林书知的臀部,肤白的林书知在灯光下很美了,穴肉一嘬一嘬的咬住沉御庭的肉棒,肉洞被填满了。
“知知的小骚逼正在呼吸。”沉御庭玩弄着她。
林书知觉得自己身体很不争气,明明是被侵犯,却在不久后就开始出水,嫩穴吐着淫水,肉棒在抽插中带出了处女才有的血丝,沉御庭全身都在叫嚣,太爽了……他的知知被自己肏出血了。
“主人……知知请主人动一动。”林书知是懂得讨好别人,她不是僵化宁死不屈的人,沉御庭端详着林书知的反应,满意的笑了。
“知知咬的主人好紧,真是骚逼。”沉御庭胯下开始剧烈的撞击,林书知手已经被捆绑,她在疼痛中找寻舒适,颤抖的说:“主人慢点……知知要被撞掉了…呜呜…”男人发疯起来撞到女人东倒西歪,林书知快要被撞下床时,沉御庭就会将她摆正继续肏⋯⋯
“知知要死掉了…主人…”沉御庭已经射了第三发,林书知觉得自己身体要被掏空了。
“知知说,以后还要不要主人肏你尻死你?”沉御庭问,嫩穴被研磨很久,林书知一度以为自己要死在这男人的胯下。
“知知要主人肏…要主人尻…求主人不要…丢弃知知。”林书知哭得梨花带雨,讲的动听,沉御庭笑了。
“知知果然是个骚货,真是肏不腻。”沉御庭像是得到新玩具一样对着林书知又亲又啃。
终于在冲刺完快百下后射满林书知的子宫,林书知的肚子被灌了一整夜沉御庭的精液……
“谢谢主人恩赐……”林书知气若有存的说,沉御庭笑的很开心,终于被喂饱了。
“知知啊,希望你一直保持现在这样。”沉御庭不介意林书知穴内的精液沾湿床单,他抱起林书知到了另一间房里睡,床单明天再处理。
浓稠的、黏腻的、化不掉,沉御庭也不让她洗澡,要她的身体含着自己的精液入睡。
隔天早上醒来时,林书知觉得自己像被火车碾过。
身体每一寸都是酸痛与瘀青,尤其是手腕与膝盖,酸到抬都抬不起来。
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轻微浮肿,脖子间还挂着浅红色的勒痕。
她慢慢蹲下身,捧起水,想让水流带走一点疲惫,却发现自己连拧毛巾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娟娟的精液从林书知的穴中蜿蜒留下,依然黏稠,林书知又挤了挤自己肉穴,确定将精液排出后冲水沐浴。
走出房间,餐桌上是他让佣人准备好的早餐,份量一如既往地精准、对齐、没有一句问候。
沉御庭正在穿衬衫,扣子一颗颗自律地从领口往下。
他低头看着报纸,眉头微蹙,像极了她第一次在法院见到他的样子——理性、冷静、无懈可击。
就像昨晚那些事从没发生过。
她走近,身体因为痛而微微发抖,他却像没看见,随口问:“九点有会议,资料我昨晚发你了。”
她轻声“嗯”了一下。
沉御庭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停在她泛红的锁骨上,却没说什么,只淡淡道:“衣领拉好,今天有客户来。”
“是……沉所长。”
林书知转身去换西装外套,脚步有些虚浮。
这是第几天了?
她已经不太记得——她只知道每个晚上她都在挣扎中睡去,早上又要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站在律所最亮的那盏灯下,成为那个完美称职的特助。
原来,还不到一个月啊。
她苦笑了一下,走进会议室时,甚至还不小心撞上门框,疼得倒抽一口气——却还是笑着鞠躬。
有时候,她会在开会时放空,看着那个坐在主位的男人,沉御庭。
她会想,他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那么冷漠、那么需要掌控、那么不容怀疑的偏执……
可她从来不敢问。
她甚至连“您怎么了?”这句话都不敢说出口,因为她知道,在这份协议里,她没有资格去关心“主人的内心”。
她只是个服从者,或者说是泄欲者。
而服从者,只能学会在他的情绪里找生存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