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 …。”裴玉环嘤咛着,小腹深处翻江倒海一般,从未被先帝以外的人如此猥亵自己的私处,更无法想象对方竟然是年逾半百的长辈… …那隐秘的幽谷早已春潮泛滥,粘腻温热的蜜液如同决堤般,从空虚饥渴的花宫深处汩汩涌出。
濡湿了最娇嫩的花径,又沿着光洁柔嫩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带着令人心颤的温热与湿意,最终滴落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溅起令人羞愤的水声。
“嘀嗒… …嘀嗒”
仿佛是在无声地催促。
杨太傅颤巍着手解开紫绸的袍裤,又从亵裤里掏出那勉强坚挺着的丑陋阳物,跟他佝偻的脊背一样老态龙钟,散发着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老人体味。
双腿之间耷拉着下垂的囊袋,连毛发都已经白驳。
虽然在五石散的作用下勉强支棱起来,终于也抖擞出几分往日的雄风。
仅仅只是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激动得气喘吁吁,那狰狞的、却依旧保留着几分骇人刚韧的龟首,如同滚烫的烙铁,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玉户蓬门外逡巡、研磨。
每一次刻意的擦蹭,都引得她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终于,它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拨开那娇嫩濡湿的唇瓣,猛地探入了那幽深潮热、褶皱回环的花径!
甫一进入,四面八方涌来的吸吮,便让杨太傅浑身触电般猛地一颤,浑浊的老眼骤然爆发出狂喜的精光—那感觉,如同被无数极致娇嫩温热的小手同时爱抚、摩挲、包裹,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贪婪地汲取着这年轻鲜活的肉体带来的、足以令他重返青春巅峰的极致快慰。
他每向那温暖的深渊挺进一寸,身下那具紧贴着冰冷棺椁的娇躯便随之剧烈地抽搐一下,发出无混合着痛苦与逾越的酥麻颤音。
裴玉环的柔夷早已在无意识中死死抠紧了金丝楠木棺椁的缝隙,指节绷得惨白。
她被迫俯趴在先帝冰冷的灵柩之上,滑腻如凝脂的丰腴乳肉被挤着紧贴住那毫无生气的表面,刺骨的寒意与焚身的欲火交织,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将她的矜持和尊严都被撕裂。
晚霞般浓烈妖异的潮红,在她原本素雪皎洁的肌肤上迅速晕染开来,从颤抖的肩背蔓延至纤细的腰肢,如同在皑皑雪原上骤然怒放的一片片凄艳绝伦的红梅。
“呼… …呼… …”杨太傅沉重的呼吸宛如在田埂间迈步的老牛,他弓腰紧贴着身下滚烫鲜活的肉体,不知疲惫地推动着下腰,仿佛将自己行将就木的身体全都钉进那意乱情迷的禁脔里。
已经多久,多久没有体验过这种酣畅淋漓的欢愉了?
枯木逢春,老树发芽,原本垂死的亵肉竟然在肉壁紧密的包裹下,随着一次次凶狠的抽插焕发生机。
病虎般终日蛰伏的三角眼此时也变得炯炯有神,“好,好啊!有太后这身子蚀骨销魂的媚肉,老夫聊发少年狂!”
“啊… …啊!”
裴玉环瀑布般凌乱的青丝散落在棺椁之上,贝齿紧咬的唇间挤出本能地呻吟。
背德的耻辱和久违的欢愉让她沉沦在不伦的肉欲之中,难以自拔。
修长如玉的美腿无意识地缠上佝偻的躯干,紧绷的足尖微微颤抖。
肥腻丰腴的臀肉随着每一次有力的撞击而剧烈地起伏、荡漾开诱人的肉浪。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承欢先帝膝下的纵情岁月,不知不觉间竟然开始主动迎合老人的攻势,纤细的腰肢妖娆地款摆。
她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沾满泪珠,在极致的感官风暴中彻底迷失。
“陛下……陛下………求您……肏死臣妾吧……啊——!”
“臣妾……臣妾还要………啊啊啊啊啊!”
“陛下… …陛下… …臣妾要去了——”
一声拔高的、濒死般的尖利哭喊骤然响起,身体绷紧如弓,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
杨太傅浑浊的老眼中竟也燃起一丝狂热的迷乱。
有那么一瞬,他仿佛真的将自己代入了那位英年早逝、雄才大略的帝王,仿佛正以征服者的姿态,像征服万里河山一样,狠狠征服着身下这具曾属于帝王的、最娇媚的玉体!
干枯如柴的十指深深嵌入她雪白的脖颈,骤然锁紧,扼制她滚烫的呼吸,换来花径肉壁极致热烈地紧缩与纠缠。
“哼… …哼… …。哼… …”粗重浑浊、如同野兽般的闷哼从杨太傅喉咙深处滚出。
一股浑浊的浓精从衰老的身躯里迸出,狠狠射进潮水泛滥的肉壶深处,随着狰狞的龟首“啵”地一声拔出花穴,一股浓郁的腥臭混合着腐朽的气味弥漫开来。
三角眼中的欲火退却,只剩下模糊的光影,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
那具刚刚还在奋力耸动的佝偻身躯,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生气与精元,彻底复了苍老腐朽的本相。
颓然地匍匐压在那具软玉温香的媚肉之上,只剩下破风箱般粗重艰难的喘息。
裴玉环,这位本应该母仪天下的太后,就这么被年迈自己三十多岁,足以当自己父亲的老臣赤条条地压在身下,压在先帝的灵柩之上!
雪白肌肤上诱人的嫣红如同潮水退却,留下一种含羞带露的脆弱与苍白。
那双曾令帝王流连的修长玉腿,此刻仍在无法自控地微微痉挛、颤抖。
柔嫩的唇瓣因粗暴的蹂躏而红肿不堪,殷红的花蒂如血般娇艳。
粘稠浑浊的白浊混合着透明滑腻的淫水,正从那红肿微张,如同翕动小嘴般的穴口缓缓溢出。
花径半遮半掩,粉嫩的褶皱上残留着被反复侵入的痕迹。
烛火昏黄,在冰冷的金砖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
袅袅青烟从供案上的鎏金博山炉中笔直升起。
供案之上,只有先帝的灵位在幽暗的光线下沉默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