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月光女神希儿演唱会唱歌被跳蛋玩到高潮失禁

夜幕如同深蓝色的巨大天鹅绒,温柔地笼罩了整个海岛。

沙滩上燃起了巨大的篝火,跳动的火焰将每个人的脸庞都映照得温暖而明亮。

临时的舞台就搭建在篝火旁,简单的木质结构上挂满了彩色的灯串和贝壳装饰,充满了原始而浪漫的风情。

强劲的音乐节拍从巨大的音箱中涌出,混杂着海浪有节奏的拍岸声,以及游客们的欢声笑语,汇成了一曲自由而热烈的交响。

舰长牵着希儿的手,在松软的沙地上找了个靠近舞台的好位置坐下。

希儿换上了一条月白色的吊带长裙,裙摆轻盈,海风吹过时,会柔顺地贴合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在昏暗的灯光和跳动的火光下,她那身雪白的肌肤仿佛在发光,美得像一位不慎坠入凡间的月光女神。

“你今天真美,希儿。”舰长看着她,眼中满是爱意与痴迷。

希儿微微侧过脸,避开了舰长灼热的视线,她将一缕被风吹乱的头发捋到耳后,声音轻柔地回应:“谢谢。”她的目光却像是不受控制的蝴蝶,飘飘忽忽地在热闹的人群中逡巡,寻找着那个高大健硕的黑色身影。

她的小腹深处,那个被植入的异物正安静地蛰伏着,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持续不断的、磨人的挑逗。

音乐会的氛围在酒精和荷尔蒙的催化下迅速升温。

在几支乐队热场之后,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草帽的主持人跳上了舞台,他举着麦克风,用夸张的语调大声喊道:“好了朋友们!接下来的环节,我们需要一点特别的!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随机邀请一位美丽的女士上台,为我们献唱一首情歌,送给她的爱人!怎么样!”

台下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口哨声。

一束追光灯在人群中快速地、毫无规律地扫射起来,每一次闪过,都引来一片善意的起哄。

希儿的心脏莫名地提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往舰长的怀里缩了缩,似乎想把自己藏起来。

“别怕,不会选到我们的。”舰长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却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容。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开一些充满恶意的玩笑。

那束调皮的追光,在全场晃了几圈之后,最终,精准地、毫无偏差地,定格在了希儿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

刹那间,全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

“哦——!看看我们找到了谁!一位像月光一样纯洁美丽的女士!”主持人的声音充满了惊喜,“来吧!美丽的姑娘!别害羞!快上台来,让大家听听你的歌声!”

舰长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无比骄傲和兴奋的神情。

他用力地抱了一下希儿,在她耳边鼓励道:“去吧,希儿!让他们看看我的女朋友有多棒!”

希儿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几乎是僵硬地被舰长从座位上推了起来,周围是震耳欲聋的掌声和口哨声。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扫过,然后,她看到了他。

杰克就站在人群的外围,靠着一棵棕榈树,双臂环胸,脸上带着那种了然于胸的、充满了掌控欲的微笑。

他的眼神仿佛在说:“表演开始了,我的小母狗。”

希儿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

一种混杂着极致羞耻、恐惧和无法抑制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她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随机的意外,而是他早就安排好的一场游戏。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认命一般,提着裙摆,一步一步地走上了那个万众瞩目的舞台。

当她接过主持人递来的麦克风时,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她站在舞台中央,台下是成百上千双灼热的眼睛,那感觉就像自己被剥光了衣服,赤裸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请……请问这位美丽的女士,你想唱一首什么歌,送给你台下的爱人呢?”主持人笑着问道。

“我……我想唱……”希儿刚一开口,就感觉到小穴深处,那颗沉寂已久的跳蛋,毫无征兆地,“嗡”的一声,开始了极低频率的、磨人的震动。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话语瞬间卡壳,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

她定了定神,才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月亮代表我的心》。”

舒缓的伴奏音乐响起。

希儿闭上眼睛,努力想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歌唱上。

然而,那颗小小的恶魔却在她的体内,固执地、持续不断地释放着酥麻的电流。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她的歌声刚一出口,就变了味道。

那本该是温柔清澈的嗓音,此刻却因为要压抑体内那阵阵袭来的快感,而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细碎的、无法控制的颤音和气声。

每一个字的结尾,都像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黏腻的鼻音。

“我……哈啊……爱……你有……几分……”

唱到一半,她实在没忍住,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喘息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台下的舰长听到这歌声,只觉得她是因为紧张而气息不稳,眼神里满是心疼和鼓励。

他觉得这样的希儿,脆弱而真实,让他更加爱怜。

但这份脆弱,在另一些耳朵里,却被解读成了截然不同的含义。

舞台不远处,杰克看着台上那个强装镇定、双腿却在微微发抖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黑色的小遥控器,拇指在档位键上,毫不犹豫地向上狠狠一推。

“嗡嗡嗡嗡嗡——!”

希儿体内的震动,瞬间从温柔的耳语,变成了狂暴的咆哮!

如果说刚才只是微弱的电流,那此刻,就像有一根粗大的、高速旋转的按摩棒,在她的小穴里疯狂地搅动、肆虐!

那颗跳蛋的头部,以一种刁钻而精准的角度,死死地、疯狂地顶撞着她最敏感的G点!

“啊——!”

希儿再也无法压抑,一声混合着惊恐与极致快感的尖叫,从她的喉咙深处冲了出来!

只是这声尖叫被麦克风放大后,失去了尖锐,反而化作了一声悠长而婉转的、充满了魅惑之意的性感呻吟!

伴奏还在继续,但她的歌词已经被彻底摧毁。

“我……我的情……啊……不移……我……我的爱……哈啊……也不……变……”

她的歌声,已经完全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充满了水汽的娇喘和呻吟。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只能用手死死地抓住麦克风支架。

为了不让自己当场瘫软下去,她只能用力夹紧双腿,而这个动作,又让跳蛋在紧窒的穴肉里震动得更加疯狂。

这一刻,那种公众形象与私密状态的巨大反差,被推向了极致。

台上那个看起来纯洁如月光女神的女孩,嘴里发出的,却是只有在性爱高潮时才会有的、最淫荡、最放浪的呻吟。

这种巨大的、充满了冲突感的反差萌,瞬间引爆了台下男人们最原始的兽性。

“我操……这女的……声音怎么这么骚啊?”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大声地议论起来,他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半个沙滩。

“是啊!你听她那声音,‘哈啊…啊…’的,跟叫床似的!光是听着,老子的小兄弟就硬得不行了!”另一个男人粗俗地附和道。

“妈的,这妞看起来挺纯的,没想到骨子里是个骚货!这要是压在床上干,叫声肯定更好听!她男朋友真他妈有福气!”

“有福气个屁!我看她男朋友那小身板,喂得饱她吗?这种骚货,就该被我们兄弟几个轮着干,用大鸡巴把她的骚屄肏烂,让她连着叫三天三夜!”

这些污秽不堪的、充满了赤裸裸性幻想的骚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进舰长的耳朵里。

他猛地站起身,愤怒地瞪向那些口出秽语的男人,脸色铁青。

然而,这些羞辱性的言语,传到台上希儿的耳朵里,却起到了截然相反的、如同春药般的效果。

她听着台下男人们对自己最下流的意淫,感受着体内那疯狂肆虐的快感,一种极致的、公开的羞耻感,混合着病态的兴奋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的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淫水,将纯白的泳裤和长裙的布料,彻底打湿了一大片。

她隔着迷离的泪眼,望向人群中的杰克。

杰克对她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然后,他用手指了指她的嘴,又指了指自己那鼓鼓囊囊的裤裆,用口型无声地对她说道:

“用你这副骚声音,继续叫。叫到我的大鸡巴,隔着裤子,为你射精为止。”

最后一串音符消散在咸湿的海风里,伴奏戛然而退。

舞台上,那束刺眼的追光终于熄灭,将希儿重新还给了昏暗。

她还维持着那个双手紧抓麦克风支架的姿势,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摇摇欲坠。

那颗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小小恶魔,在音乐结束的瞬间,也停止了它的咆哮,只留下一阵阵细密的、酥麻的余韵,在她敏感至极的穴肉里轻轻回荡。

“哈啊……哈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仿佛一条刚刚被抛上岸的鱼。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台下男人们那些粗俗不堪的议论和杰克那句充满了命令意味的口型在反复回响。

叫……叫到我的大鸡巴……为你射精为止……

这个念头,像一颗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理智上。

也就在这时,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再也无法被她紧夹的双腿和收缩的穴肉所禁锢,从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早已泥泞一片的穴口,缓缓地、决绝地溢了出来。

不是一滴,而是一股细流。

那股由她自身的淫水、高潮时的爱液混合而成的液体,滑过她最敏感的阴唇,然后顺着她大腿内侧光洁的肌肤,蜿蜒而下。

那触感黏腻、温热,像一条罪恶的、小小的蛇。

它滑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传来一阵阵战栗般的酥麻,不断地提醒着她刚才那场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公开的、淫荡的表演。

所幸她穿的是一条月白色的长裙,裙摆宽大,能一直遮到脚踝。

此刻,在昏暗的灯光和摇曳的篝火光影下,这条长裙成了她最后一道,也是唯一一道遮羞布。

没有人能看到,在那片象征着纯洁的布料之下,正上演着怎样一幕淫靡不堪的景象。

那股液体滑过她的大腿弯,顺着她的小腿肚,最终汇聚在她的脚踝处,然后悄无声息地滴落,被脚下柔软的沙子瞬间吸收,不留下一丝痕迹。

然而,这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却比任何实质的暴露,都更能带来极致的羞耻与兴奋。

“希儿!”

一声充满了愤怒与担忧的呼喊,将她的神思拉了回来。

舰长已经拨开人群,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了舞台。

他没有去理会一旁想说什么的主持人,而是径直走到希儿身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同时脱下自己的外套,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她从头到脚紧紧地裹住。

他的脸色铁青,眼神像淬了冰的利剑,狠狠地扫过台下那些刚刚还在议论纷纷的方向。那些男人接触到他杀人般的目光,纷纷心虚地别过头去。

“我们回家。”舰长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压得极低,他半抱着、半搀扶着早已腿软的希儿,不顾周围人惊愕的目光,径直走向离开沙滩的方向。

从喧闹的音乐会现场到安静的酒店走廊,仿佛是从两个世界穿行而过。

一路上,舰长一言不发,只是手臂的力道始终没有放松,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希儿则顺从地靠着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扮演着一个受惊过度、需要保护的柔弱角色。

直到两人站在冰冷的房门前,那股压抑的沉默才被打破。

“那些混蛋!”舰长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里依旧带着未消的怒火,“他们怎么敢……怎么敢用那么下流的话说你!”

希儿抬起头,那双海蓝色的眼眸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像两颗易碎的琉璃。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抚上舰长那紧锁的眉头。

“舰长……别生气了……”她的声音沙哑而柔软,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鼻音,“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不值得。”

“可是他们……”

“我不在乎。”希儿打断了他,她的目光无比真诚,无比深情,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里,只看得到他一个人。

“他们说什么,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只在乎舰长你一个人的看法。只要你还陪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她踮起脚尖,用自己冰凉的、还带着泪痕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他的下巴,像一只寻求安慰的、温顺的小猫。

“我永远……都只会是你的,舰长。永远都是。”

这番话,如同最精准的强心剂,瞬间抚平了舰长所有的暴躁与怒火。

他心中那股因为无力保护爱人而产生的愤怒,迅速转化成了汹涌的怜爱与愧疚。

他收紧手臂,将这个“纯洁”而“深情”的女孩更紧地拥入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对不起,希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上台的……”他在她耳边喃喃道。

嗤。

在舰长看不见的角度,希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充满了嘲讽的弧度。

永远是你的?

真是天真得可笑。

在你抱着我的时候,我的小穴里正流淌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在你心疼我的时候,我正在回味被那根黑色大鸡巴干到潮吹的快感。

你这个被戴了绿帽子还把小偷当恩人的废物,连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都毫无察觉,真是可悲到了极点。

这种极致的、在爱人怀中意淫着奸夫的背德感,让她的小腹深处再次升腾起一股熟悉的、罪恶的燥热。

舰长终于松开了她,拿出房卡准备开门。

希儿却拉住了他的手。她抬起头,泪痕未干的脸上,却绽放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妖异的笑容。

她主动凑上前,不等舰长反应,就用一种近乎撕咬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姿态,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舌头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在舰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而感到一阵眩晕时,她才稍稍退开一些,用那双水汽氤氲的、仿佛能勾魂摄魄的眼睛盯着他。

“舰长,我们进去吧。”她的声音甜腻而沙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暗示,“我想让你看看……你的小母狗,是怎么为你流水,又是怎么……想要被你狠狠疼爱的。”

那扇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房门,在舰长因情欲而微微颤抖的手中,“嘀”的一声被刷开。

门锁弹开的清脆声响,像是为一场即将上演的、荒诞而淫靡的戏剧拉开了序幕。

希儿几乎是在门开的瞬间,就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舰长推了进去。

她反手将门“砰”地一声关上,彻底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沙滩篝火的光芒和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投射进来,将房间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暧昧而模糊的光影之中。

“舰长……”希儿的声音在昏暗中响起,带着浓重的、化不开的欲望气息。

她像一株缠绕着高大树木的藤蔓,将自己整个柔软滚烫的身体都贴在了舰长的身上。

那身月白色的长裙,早已被她体内的淫水和腿间的汗渍濡湿,此刻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也传递着她那惊人的热度。

舰长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毫无保留的热情冲击得有些晕眩。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一双灵活的小手就已经探到了他的身后,准确地解开了他沙滩裤的系带。

“你这个……小妖精……”他粗重地喘息着,双手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

当他的手掌抚上那片被裙摆遮盖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时,指尖触及到的,是一片惊人的、泥泞不堪的湿滑。

那宽大的裙摆早已被淫水、汗水彻底浸透,黏糊糊地贴在她的臀肉上。

这极致的湿润,像是一剂最猛烈的催情药,瞬间点燃了舰长体内所有的欲望。

他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希儿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将她重重地抛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希儿被摔得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呼,月白色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翻起,露出了那双笔直修长、在月光下仿佛泛着光泽的雪白大腿。

以及……那片早已被体液浸染成半透明状的、纯白色的比基尼泳裤。

泳裤的布料紧紧地贴合在她饱满的阴唇上,将那道神秘的缝隙勾勒得一清二楚,中央位置的水渍更是深得发亮。

舰长俯下身,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三下五除二地就撕扯掉了两人身上所有的衣物。

他分开她那双早已为他敞开的大腿,看到的景象让他瞬间血脉偾张。

她的蜜穴周围,早已是一片狼藉。

白色的泳裤被胡乱地推到了大腿根部,那两片肥美娇嫩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微微外翻,红肿不堪。

而在那条诱人的缝隙之间,粘稠晶亮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向外冒着,将周围的阴毛都打湿成了黏糊糊的一小撮。

那淫水太多、太浓,以至于在床单上都汇成了一小滩暧昧的水渍。

这个废物……看到我这么骚的样子,肯定又要兴奋得马上射精了吧?真是可悲,连自己的女人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都不知道。

希儿在心中冷笑着,身体却表现出极致的渴求。她主动抬起腰肢,用那泥泞不堪的穴口,去蹭舰长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

“舰长……快……快插进来……我的小屄……已经等不及要吃你的大鸡巴了……”她的声音沙哑而放浪,“你看……它为你流了好多好多的水……都快要把你的大鸡巴淹没了……”

这副淫荡入骨的模样,彻底摧毁了舰长最后的自制力。他扶着自己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对准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响亮得近乎夸张的水声响起。

那根肉棒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属于紧致甬道的包裹感和阻碍感,就轻易地、毫无滞涩地,直接滑到了最深处。

那感觉,不像是插入了一个紧窄的蜜穴,更像是插进了一汪温暖而滑腻的温泉之中。

小穴里的淫水实在太多了,多到他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像是活塞在满是润滑油的管道里运动,顺畅得不可思议。

也正因为如此,那强烈的、不加节制的快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累积着。

“啪!啪!啪!”

舰长疯狂地、本能地快速抽插起来,他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勇猛。

然而,他每一次撞击,都像石沉大海,被那过量的淫水和已经有些松弛的穴肉卸去了大半的力道。

他只来回冲撞了十几下,就感觉一股熟悉的、无法抑制的热流直冲下腹。

“啊……希儿……不行……太滑了……我要……射了!”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混合着不甘与快感的嘶吼,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算不上汹涌的精液便尽数射入了那片早已被各种液体填满的混沌之中,甚至没能激起一丝像样的波澜。

一切都结束了。快得令人发指。

舰长无力地趴在希儿身上,大口喘息着。

然而,这一次,希儿没有像以往那样,或安慰、或沉默。

在舰长射精后疲软下来的那一瞬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如同捕食者般的光芒。

她忽然一个用力,将身上那具如同烂泥般的身体猛地推开。

舰长被推得一个趔趄,毫无防备地仰面倒在了床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希儿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胸口。

她俯下身,用那对在月光下显得无比圣洁、此刻却沾染着两人汗水的柔软双乳,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脸颊。

“舰长……”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每一个字都像是浸透了蜜糖,“你对我真好……每次都把那么宝贵的精液射在我的小穴里,把我的身体都喂得饱饱的……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她的语气充满了无限的感激与深情,仿佛舰长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恩主。

舰长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深情的话语弄得有些发懵,他下意识地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希儿的下一个动作,却让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缓缓地将身体向上移动,直至她那片刚刚承载过一场潦草性事的、依旧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完全悬停在了他的脸的正上方。

晶莹粘稠的、混合着至少三种以上不同来源的液体,正顺着她大腿根部,不受控制地向下滴落。

一滴,两滴,精准地滴在了舰长的嘴唇上。

那味道,混杂着海水的咸、精液的腥、以及少女独有的骚甜。

“所以……”希儿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充满了蛊惑的魔力,“作为回报……我也想把我身体里最宝贵的东西,和我对你满满的爱意,全都给你品尝一下……”

她的双腿缓缓分开,那两片红肿不堪的阴唇,以及那条湿漉漉的、淫靡的缝隙,就在舰长的眼前,被放大了无数倍。

你这个无用的废物……下贱的公狗……连自己被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现在,就用你的嘴,把我意淫别的男人后流出来的骚水,给我一滴不剩地舔干净吧!

内心的想法越是恶毒,她脸上的笑容就越是甜美。她挺了挺腰,将那片泛滥的泥沼,更近地、更近地,压向了舰长的脸。

她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却又带着撒娇语气的口吻说道:“来,舰长……张开嘴……把我对你的爱,全都喝下去。一滴……都不许剩下哦。”

房间里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和床垫被身体压住时发出的轻微“嘎吱”声。

舰长仰面躺着,视线里,是希儿那片被月光映照得白皙透亮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它正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向他的脸靠近。

舰长的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这副景象,以及希儿那充满了命令意味的、撒娇般的言语,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强烈冲击。

他甚至没有思考,就本能地、顺从地,微微张开了嘴。

希儿满意地轻笑一声,缓缓地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轻轻地按在了他的嘴唇上。

柔软、湿热、粘腻的触感瞬间包裹了舰长的嘴唇。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两片多汁的花瓣,紧紧地贴合着。

舰长甚至能感觉到,那颗早已因兴奋而肿胀不堪的阴蒂,正隔着薄薄的唇肉,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跳动着。

他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

舌尖刚一探出,就卷入了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

那味道极其复杂,有少女淫水特有的、带着一丝微甜的腥,还有一股精液的腥臊,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塑料的味道。

这味道让他微微一愣,但希儿立刻扭动了一下腰肢,用那滑腻的小穴,更深地、更用力地碾磨着他的嘴唇和舌头。

“唔……”舰长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闷哼,他放弃了思考,开始笨拙而努力地舔舐起来。

“咂……咂咂……”

舌头舔过湿滑的阴唇,卷起更多的液体,送入口中。

他又将舌尖探入那条窄小的缝隙,试图去探索更深处的奥秘。

那里的穴肉更加柔软、更加温热,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舌头探入的瞬间,便下意识地收缩、包裹,吮吸着他的舌尖。

“哈啊……嗯……舰长……你的舌头……好灵活……”希儿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

她双手撑在舰长的胸膛上,微微挺起腰,主动地用自己的小屄,去迎合他舌头的每一次探索。

被舰长用舌头舔舐的感觉,的确很舒服。

那是一种细密的、酥麻的快感,像无数只小小的蚂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爬行。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小穴也因为这种新的刺激,而分泌出更多、更清亮的淫水,将那片区域冲刷得愈发泥泞。

“对……就是那里……舔我的小豆豆……嗯……用你的舌头……用力的吸它……”她开始主动地、用甜腻的语言去引导舰长的动作。

舰长像个听话的学生,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上。

他张开嘴,将那颗小肉粒含了进去,用舌头和上颚的软肉包裹住,然后开始用力地、一深一浅地吸吮。

“咕啾……咕啾……”

“啊……啊……!”一股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希儿的全身。

她舒服地仰起头,雪白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舰长……你好棒……好会舔……母狗的小屄……要被你的舌头舔化了……”

她在享受着。她的身体,的确在这笨拙而卖力的舔舐中,获得了生理上的愉悦。

但是……

但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黑希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却保持着一丝冰冷的清醒。

这种小打小闹的快感……和被杰克那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大鸡巴狠狠插进子宫里,被操干得神志不清、喷出尿来的感觉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的过家家!

她一边享受着舰长舌头的服务,一边在脑海里疯狂地回味着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她想起杰克那坚实如铁的胸膛,那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腰腹,以及那根能把她的小穴撑到极限、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她顶穿的狰狞巨鸡巴。

舌头的舔舐,再舒服,又怎么比得上被一根真正的、强大的肉棒,狠狠贯穿、填满、征服来得满足?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心中那股对舰长的鄙夷和不屑,愈发浓厚。

你这个废物……也就只配用舌头来伺候我的小屄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个正卖力地为她口交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嘲弄。

舔吧,用你那可怜的舌头,把我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给我舔得一干二净。

想到这里,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感涌了上来。她猛地按住舰长的头,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将自己的小穴更深地按在了他的脸上。

“喝下去……把我流出来的骚水全都喝下去!不准吐出来!”她的声音依旧甜美,但语气里,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命令。

舰长在这场漫长而甜蜜的折磨中,早已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当希儿终于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上离开时,他甚至没能再说一句话,就眼皮一沉,带着一脸混杂着精疲力尽和无上满足的表情,沉沉地、沉沉地睡去了。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他均匀而沉重的鼾声。

希儿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下床。她看着床上那个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男人,眼神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空虚。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吞没了她。

被舔舐带来的那点可怜的快感,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小穴深处那更加强烈的、疯狂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

它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在她的身体里咆哮、撕咬,叫嚣着需要一根真正的、强大的、能将它彻底撑开、征服的巨鸡巴。

她走到行李箱旁,蹲下身,开始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她的动作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挣扎。

那些日常的、可爱的、纯洁的衣物,被她毫不留情地拨到了一边。

终于,她的手指触及到了一件冰凉而坚硬的物体。

她把它拿了出来。

那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套用黑色仿皮材质制成的、充满了SM风格的束缚带。

它由几条宽窄不一的带子和金属的圆环、卡扣连接而成,设计得极尽暴露与色情。

穿上它,只能堪堪遮住乳头和最核心的穴口,身体绝大部分的肌肤都将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些黑色的带子,则会像纹身一样,紧紧地勒在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最淫靡、最堕落的线条。

这是她压在箱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鼓起勇气穿上的、最羞耻的秘密。

但现在,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脱下身上那条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的长裙,将那套冰冷的、带着一丝皮革气味的束缚带,一件一件地穿在了自己身上。

金属的卡扣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激灵。

她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不再是那个清纯的邻家女孩,也不再是那个穿着蕾丝内衣、半推半就的性感尤物。

那是一个彻底解放了所有欲望、完全拥抱了堕落的、赤裸裸的骚货,一个随时准备好张开双腿,迎接任何粗暴侵犯的淫荡母狗。

她对着镜中那个陌生的、却又无比真实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满足而残忍的微笑。

最后,她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酒店提供的、宽大的黑色浴袍,随意地披在身上,将那身惊世骇俗的“内衣”暂时遮掩起来。

她拿起房卡,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拉开了房门,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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