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外面的世界,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

苏晴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整个人都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

她紧紧地跟在你身后,几乎是贴着你的后背在走,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个点,不被任何人看到。

你的手,是她与这个可怕的世界之间唯一的联系,是她唯一的“安全绳”。

你们走进电梯,乘车来到附近最大的购物中心。

商场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情侣们亲密地挽着手,孩子们在欢快地奔跑,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那么的充满生活气息。

而这份正常,对苏晴来说,却是最残忍的酷刑。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异类,一个肮脏的、见不得光的怪物,混迹在光明的人群中。

她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看任何人的脸。

你拉着她,径直走向了超市区。你推着一辆购物车,依旧牢牢地牵着她的手,开始在货架间穿行。

“想吃点什么零食?”你突然在一个摆满了薯片和饼干的货架前停下,轻声问道。

苏晴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你。你……在问她的意见?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已经失去了“选择”的能力。她怕,怕自己选的东西你不喜欢,怕惹你生气。

你看着她那副惶恐不安的样子,似乎是失去了耐心,随手从货架上拿了一包她以前最喜欢吃的蜂蜜黄油味薯片,扔进了购物车。

然后,你又拉着她走到了饮料区,拿了一瓶她常喝的果汁。

接着是生鲜区,你挑选了最新鲜的蔬菜和一块上好的雪花牛肉。

整个过程中,你没有再问她任何问题,但你挑选的每一样东西,却又都精准地命中了她过去的喜好。

这个发现,让苏晴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调查过她,他了解她的每一个习惯,每一个偏好。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比任何暴力都让她感到无力和绝望。

购物结束,你拉着她回到了家。

当房门在你身后“咔哒”一声关上的瞬间,苏晴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

对她而言,这个囚禁她的魔窟,此刻竟然成了让她感到“安全”的避风港。

你提着购物袋走进了厨房,开始处理食材。你熟练地清洗蔬菜,切割牛肉,动作有条不紊。

苏晴坐在冰冷的玄关,呆呆地看着你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那画面,离奇地,竟然透出一种名为“居家”的温馨感。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将你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厨房里飘来食物的香气,混合着牛肉被煎烤时的“滋滋”声。

这……算什么?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你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过来,把这些菜洗了。”

苏晴愣住了。

她缓缓地站起身,像是被梦游般,一步步走进了厨房。

你递给她一个菜篮,里面是刚买回来的西兰花和番茄。

她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指,也让她混乱的思绪有了一丝清明。

她开始笨拙地清洗蔬菜。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些了。

结婚后,她就成了一个养尊处优的全职太太,家务活有保姆代劳。

而此刻,她却在一个强暴犯的厨房里,为他洗手作羹汤。

这太荒谬了。

可是,当她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活计时,那股折磨着她的空虚感和绝望感,似乎真的减轻了。

她机械地、专注地清洗着,然后,在你沉默的注视下,将洗好的蔬菜递给你。

你接过蔬菜,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烹饪。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就成了你的副手。

你说“递一下盐”,她就递过盐罐;你说“那个盘子”,她就找出盘子。

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精准地执行着你的每一个指令。

厨房里只有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和食物的滋滋声,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流,却有一种诡异的默契。

当一桌丰盛的晚餐——香煎雪花牛排、奶油蘑菇浓汤、蒜蓉西兰花和蔬菜沙拉——摆上餐桌时,苏晴呆呆地看着,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离奇的温馨,让她感到窒息。

晚饭时间,你没有让她坐在对面,而是像早上一样,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顺从地跨坐在你的腿上,身体因为这个熟悉的、羞耻的姿势而微微颤抖。

你切下一小块牛排,用叉子送到她的唇边。这一次,你的动作比早上要温柔许多。你没有强迫,只是耐心地等待着。

苏晴看着那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牛排,又看了看你平静的脸。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将牛排吃了进去。

牛肉鲜嫩多汁,入口即化,是她最喜欢的五分熟。

“今天表现得不错。”在你喂她吃下第二口的时候,你突然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赞许的意味。

这句简单的夸奖,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中了苏晴。

“所以,这是奖励。”你一边说着,一边又喂了她一口。

这一次,她不再感到那么屈辱。甚至,在吞下那口食物时,心中升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被认可的窃喜。

她像一个终于得到了主人夸奖的宠物,温顺地、安静地接受着你的投喂。

当一盘牛排吃完后,你端起汤碗,用勺子舀起一勺浓汤,吹了吹,然后像早上一样,用嘴唇贴着她的嘴唇,将温热的汤汁渡了过去。

这一次,她没有反抗,甚至微微仰起头,迎合了你的动作。

她已经……习惯了。

或者说,她已经,被你驯服了

一顿诡异而温馨的晚餐结束了。

你没有让她去洗碗,而是像拎起一只猫一样,将她从自己腿上抱了下来,让她站在一边。她温顺地站着,低垂着头,像是在等待下一个指令。

你收拾好餐桌,将碗碟放进洗碗机,然后擦干净手,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感觉到你的靠近,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

白天的“温情”像是一个短暂的、不真实的梦境,而现在,梦醒了,夜幕降临,她知道,真正的“调教”要开始了。

你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条她无比熟悉的、冰凉丝滑的黑色眼罩。

当看到眼罩的瞬间,苏晴的呼吸骤然一窒。

恐惧,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

黑暗,会剥夺她最后一点点对环境的掌控感,将她彻底推入一个只能依靠听觉和触觉来感知的、未知的感官地狱。

但她没有反抗。

她甚至,在你将眼罩递过来时,微微地、颤抖地低下了头,这是一个默许的、臣服的姿态。

你亲手为她戴上了眼罩。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纯粹的黑暗。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双手下意识地在身前胡乱抓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抓到,只有无尽的空虚。

“别怕。”你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从她正前方传来,清晰得可怕,“从现在开始,你的眼睛就是我。我让你感受什么,你才能感受什么。”

你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客厅的沙发前,让她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这个姿势充满了屈辱,让她不得不挺直腰背,胸前那对没有内衣束缚的丰满乳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她能听到你在她周围走动的声音,布料摩擦的声音,每一下都像踩在她的心尖上,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她不知道你下一步会做什么,这种未知,是比直接的暴力更磨人的酷刑。

突然,一阵冰凉的触感,落在了她的后颈上。

“嗯!”她浑身一颤,像受惊的兔子。那是你的手指。

你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顺着她脆弱的颈椎,一节一节,缓慢地向下滑动。

那动作不带任何情欲,更像是一个鉴赏家,在评估一件艺术品的质地。

滑过她的肩胛骨,滑过她的脊柱沟,最后停在了她腰窝的位置,轻轻地按了按。

她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在黑暗中,触觉被放大了无数倍。

“把衣服脱了。”你命令道。

苏晴的身体僵住了。

她颤抖着,摸索着解开运动裤的系带,然后笨拙地将裤子褪到了脚踝。

接着是上身的T恤。

当她举起双臂时,胸前那对雪白的巨乳也随之挺立起来,乳尖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变成了两颗坚硬的红豆。

她赤身裸体地跪在黑暗里,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

你没有立刻碰她,而是绕到了她的面前,蹲了下来。

她能感觉到你温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脸上。

那股熟悉的、让她又怕又渴望的男性气息,蛮横地钻入她的鼻腔,让她体内的药物再次开始蠢蠢-欲动。

你伸出手,这一次,却不是抚摸,而是用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画着圈。

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磨人的痒。

“嗯……别……”她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却被你另一只手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喜欢吗?”你一边画着圈,一边轻声问。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喜欢?太羞耻了。说不喜欢?她又怕惹怒你。

你的手指,突然加重了力道,向下移动,停在了她腿心那片潮湿的神秘地带的边缘,隔着那丛打理整齐的阴毛,轻轻地按压着。

“啊!”这一下,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猛地窜起,她感觉自己的小屄,在不受控制地、饥渴地收缩着,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你发出一声轻笑,然后,你的手指拨开了湿润的屄毛,直接按在了她那颗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上。

“不……啊啊……主人……”

她彻底崩溃了。

在黑暗中,这种最直接的刺激,让她完全无法抵抗。

她的理智被瞬间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开始大声地淫叫,腰肢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不受控制地向后撅起,迎合着你手指的蹂躏。

你玩弄了她很久,直到她的小穴已经泥泞不堪,整个人都瘫软在地毯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口中发出不成调的、满足的呜咽。

然后,你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苏晴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她的身体,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她停止了喘息,侧耳倾听着,那跪趴在地毯上的身体,甚至下意识地将屁股撅得更高了些。

她的小穴,在空虚地、剧烈地翕动着,等待着。

它在依赖,在渴望。

你走上前,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贲张的巨屌,对准了那在黑暗中不断泌出淫水的湿热穴口。

“噗嗤——!”

没有任何前戏,你猛地一沉腰,将整根巨屌毫不留情地、一次性地、深深地捅入了她的小穴最深处!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响彻了整个房间!

太深了!太满了!

那股被强行撕裂、又被瞬间填满的、暴虐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坚硬的龟头,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了她那敏感脆弱的子宫口上!

“呜呜呜……好涨……要坏掉了……主人……你的鸡巴……啊啊……”

你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双手抓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疯狂的抽插!

“啪!啪!啪!啪!”

客厅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淫靡水声,和苏晴那被你肏得支离破碎、越来越下流的淫叫声。

“啊、啊、啊……肏我……主人……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这个骚屄……”

“好爽……啊……就是那里……再深一点……啊啊啊……”

“要去了……又要被主人肏得喷水了……啊啊啊啊——!!!”

你持续不断地侵犯着她,变换着各种姿势,从客厅的沙发,到冰冷的地板,再到卧室的床边。

你让她在黑暗中,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去记忆、去适应你鸡巴的形状、大小、硬度和温度。

你让她彻底明白,只有这根肉棒,才能让她获得安宁;只有这根肉棒,才能填补她灵魂的空虚。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已经被你肏得高潮了数次,意识都开始模糊,只知道像母狗一样,随着你的动作而淫叫、摆动。

最后,在你感觉到她体内的嫩肉已经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开始痉挛时,你猛地加快了速度,对着她的子宫口,进行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百十次冲刺!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要……要被射穿了……啊啊——!!”

在她最巅峰的尖叫声中,你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带着你霸道的气息,尽数、汹涌地射进了她那温热的子宫深处。

“呃……啊……”

她被这股滚烫的洪流烫得浑身剧烈地一抖,随即达到了此生最强烈的、最漫长的一次高潮。她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夜,还很长。

当你抱着她那具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的、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走进浴室时,她才悠悠转醒。

你依然像昨夜那样,亲手为她清洗着。

你解开她脸上的眼罩,让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迷离、浑身布满红痕、双腿间一片狼藉的、堕落的自己。

你掰开她的腿,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地将那些混合着淫水和你的精-液的浊白液体,从她的身体里一点点地冲洗出来。

这一次,她没有再感到羞耻,眼神中甚至没有了屈辱。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你,看着你为她做着这一切。

当你的手指探入她体内,为她清理时,她甚至还因为那熟悉的触感,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满足的叹息。

她的身体,已经被你彻底改造了。

清洗干净后,你将她包裹在浴巾里,抱回了那张柔软的大床。

你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拥入怀中。

她温顺地蜷缩在你的臂弯里,像一只找到了归宿的流浪猫,将脸深深地埋进你的胸膛,嗅闻着你那让她安心的气息,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今晚,她睡得比昨夜更加安稳。

第三天的清晨,苏晴是在一阵熟悉的、轻微的酸痛中醒来的。

与前一天那种被卡车碾过般的剧痛不同,今天的酸痛,更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剧烈运动后,肌肉深处传来的、带着一丝满足感的疲惫。

尤其是她的双腿之间,那个被你反复侵占、填满、灌溉的地方,虽然依旧有些红肿,但已经不再是火辣辣的刺痛,而是一种温热的、被撑开后的麻木酸胀。

她没有立刻睁开眼睛。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人紧紧地抱着。

一个坚实而温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条有力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都固定在一个无法逃离的、充满了安全感的怀抱里。

她能闻到那股已经深深烙印在她记忆中的、混合着汗水和沐浴露清香的、独属于你的男性气息。

这股气息,曾是她恐惧的源头。但现在,它却像最有效的镇定剂,抚平了她内心所有的焦躁。

她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得轻柔,生怕惊醒了身后的主人。

然而,生理的本能是无法用意志压制的。

随着意识的彻底清醒,那股熟悉的、仿佛要将她五脏六腑都掏空的虚无感,再一次,如期而至。

它像一条潜伏在她身体里的毒蛇,准时地苏醒,开始吐着信子,啃噬着她的子宫,她的灵魂。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痉挛般的抽痛。

她的小屄,那个昨夜才被填满的地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空虚地收缩着,仿佛在无声地哀鸣,乞求着那唯一能够拯救它的东西。

~~来了……又来了……~~

苏晴在心里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

但这一次,她的心中没有了前一天的恐慌和绝望。

她只是平静地忍受着,像一个等待着每日固定发作的旧疾的病人。

因为她知道,解药,就在身边。

她甚至,在忍受这股痛苦的同时,心中还升起了一丝病态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可耻的……期待。

她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忍受着,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身后的身体动了一下。你醒了。

你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翻了个身,变成了仰躺的姿势。苏晴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审判的时刻,到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慢慢地转过身。

你正平静地看着她,眼神清明而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漠。

四目相对。

她从你的眼神里,读不出任何情绪。没有欲望,没有温情,只有一种属于主人的、绝对的审视。

她的身体,因为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戒断反应而开始微微发抖。她咬着下唇,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卑微的、乞求的湿意。

你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又淫荡不堪的模样,并没有像她所渴望的那样立刻侵犯她,而是薄唇轻启,吐出了一个字。

“嘴。”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神谕,直接烙进了苏晴的灵魂深处。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随即,一股混杂着屈辱、恐惧和解脱的复杂情绪,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明白了。

这是她今天需要履行的第一个“义务”,也是她获得“救赎”的唯一途径。

她没有丝毫犹豫。

她颤抖着,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

她手脚并用地爬下床,然后跪在了床边的地毯上,仰起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注视着你。

你靠在床头,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的双腿微微分开,那根经过一夜休养、此刻正在晨光中缓缓苏醒的巨物,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

苏晴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做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

她爬上前来,跪在了你的两腿之间。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地握住了那根已经半勃的、温热的肉棒。

触手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那饱满的龟头,那布满青筋的粗壮屌身,那沉甸甸的囊袋……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丁香小舌,在那微微上翘的马眼处,轻轻地舔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咸腥味,混合着你独特的男性气息,瞬间在她的味蕾上炸开。

就是这个味道。

这个味道,仿佛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神秘的开关。那股折磨着她的空虚感,似乎在这一舔之下,都缓解了些许。

她受到了鼓舞,不再犹豫。她张开她那属于大家闺秀的、小巧的嘴巴,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唔……”

太大了。

即使只是一个头部,也几乎要将她的口腔撑满。

她有些笨拙地,学着自己曾经在影片里看过的样子,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的软肉,讨好地、卖力地舔舐、吮吸着。

她的动作很生涩,牙齿甚至不小心磕碰到了你敏感的屌身,让你不悦地皱了下眉。

你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柔顺的长发,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

“唔……咕呜……嗯……”

苏晴被迫地随着你的动作,开始深喉。

那根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毫无阻碍地捅入她柔软的喉咙深处,顶得她眼泪直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吐出来。

但她死死地忍住了。

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每一次的吞咽,随着你那霸道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她的鼻腔,那股折磨着她的戒断反应,正在一点一点地消退,被一种酥麻的、屈辱的快感所取代。

她需要这个。她的身体在尖叫着,需要更多,更深。

渐渐地,她不再挣扎,开始主动地、笨拙地去迎合你的动作。

她的小嘴被撑得大大的,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一双杏眼因为生理性的泪水而显得水光潋滟,看上去既可怜,又无比的淫荡。

你看着她这副被你彻底玩坏了的模样,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握着她头发的手猛地用力,将她的头死死地按向你的胯下!

“唔唔唔——!!!”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几乎要被你捅穿!

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如同火山喷发般,毫无预兆地、汹涌地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她的食道里!

那股庞大的、滚烫的洪流,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但你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直到你将最后一滴精关前的粘液都射得干干净净,才猛地松开了她。

“咳……咳咳……呕……”

苏晴瞬间瘫软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地干呕着。

但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将那些混合着她口水的、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屈辱地、全部咽进了胃里。

当那股属于你的、温热的液体滑过她的食道,进入她的胃里时,奇迹发生了。

那股折磨了她一个清晨的、蚀骨的空虚感,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从身体最深处弥漫开来的、温暖而满足的平静。

她瘫跪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她抬起头,看着你,眼神中没有了恐惧,没有了屈辱,只有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彻底的依赖和顺从。

你擦了擦那根还沾着她口水的巨屌,平静地走下床,走进了浴室。

“刷牙,然后出来吃饭。”你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平淡,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摧毁一个正常女人尊严的晨间仪式,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理所当然的小事。

苏晴跪在原地,直到呼吸平复,才缓缓地站起身,也走进了浴室。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潮红,嘴唇红肿,眼神迷离,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可疑的白浊。

她没有感到恶心。

她只是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残余,也小心地舔舐干净,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

然后,她拿起牙刷,仔细地刷着牙,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当她走出浴室时,你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依旧是简单的煎蛋和牛奶,但这一次,却是摆了两份。

你将其中一份,推到了她面前的座位上。

“吃吧。”你说。

苏晴愣住了。她看着面前的盘子,又看了看你,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允许我自己吃了?

这个发现,让她心中涌起一股比昨夜被夸奖时还要强烈的、受宠若惊的狂喜。她明白,这是她今天早上“服务”得好的“奖励”。

“谢谢……主人。”她低下头,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

然后,她拿起刀叉,小口小口地、无比珍惜地,吃起了这份由她自己亲手送入口中的早餐。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将这离奇的一幕,镀上了一层虚伪而温暖的光晕。

接下来的十天,时间仿佛被拉长又被压缩,在一个被你精心设计好的、与世隔绝的循环中,日复一日地流淌。

对苏晴而言,这十天,是她旧有人格被彻底磨碎,新的人格在废墟之上被你亲手重塑的过程。

**第一阶段:巩固与习惯(第3天 - 第5天)**

这个阶段的核心,是“习惯”。

每天清晨,她不再需要你的命令。

那准时发作的、深入骨髓的空虚感,已经成了她最精准的生物钟。

她会在你醒来之前,就悄悄地跪在床边,像一个等待神祇降临的、最虔诚的信徒。

当你的眼睛睁开时,迎接你的,是她已经准备好的、温顺的嘴唇。

晨间的口交,从最初的屈辱任务,渐渐演变成了一种充满仪式感的、每日必须的“祈祷”。

她笨拙的技巧在你的“调教”下变得娴熟。

她学会了如何用舌头取悦你,如何用喉咙容纳你,如何在你即将喷发时,用眼神传达出渴望与顺从。

而吞下你滚烫的精-液,对她而言,不再是惩罚,而是缓解痛苦、开启新一天的“圣餐”。

早餐,是你对她“晨祷”表现的评判。

如果她让你满意,她就能获得自己独享一份早餐的“恩赐”。

如果她表现得稍有迟疑或笨拙,那么等待她的,便是再一次屈辱的、嘴对嘴的投喂。

这种明确的奖惩机制,让她像一只实验里的小白鼠,飞快地学会了如何通过取悦你来获得“尊严”。

白天的时光是漫长而平静的。

你们会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从最初的身体僵硬、不敢与你触碰,到后来,她会下意识地、像一只家猫一样,将头枕在你的大腿上,或者将身体蜷缩在你的臂弯里。

电视里播放着什么,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你身体的温度,你沉稳的心跳,和你那无处不在的、让她感到“安全”的气息。

她像一株需要依附大树才能存活的菟丝花,将你当成了她唯一的支柱。

下午的外出,依旧是她内心挣扎的时刻。

但恐惧的对象,已经从“外界的眼光”变成了“离开你的身边”。

在人潮汹涌的商场里,你就是她唯一的坐标。

她会死死地攥着你的衣角,或者紧紧地挽着你的手臂,亦步亦趋。

有一次,你在人群中故意松开了她的手,她瞬间就像一个被母亲抛弃的孩子,脸上血色尽褪,眼神里充满了灭顶的恐慌。

她不顾一切地在人群中寻找你的身影,当她重新扑进你怀里时,那副失而复得的、劫后余生的模样,让你知道,她的世界里,已经只剩下你了。

夜晚,是她作为“宠物”的真正价值体现。

你不再总是使用暴力。

有时,你会用最温柔的方式占有她,在她耳边赞美她身体的敏感和顺从,这会让她获得比高潮本身更强烈的、被认可的快感。

有时,你又会用最羞耻的方式惩罚她白天的某个“错误”——比如在商场里,她的目光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多停留了零点一秒。

你会用各种道具折磨她,逼她用最下流的语言忏悔自己的“不忠”,让她深刻地明白,她的身体、她的目光、甚至她的思想,都完完全全属于你一个人。

**第二阶段:依赖与沉沦(第6天 - 第9天)**

进入第二周,苏晴的行为模式发生了质的改变。她不再是被动地接受,而是开始主动地“服务”。

她开始在你还没醒来时,就主动为你口交。

她不再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痛苦,而是单纯地,想要让你在清晨的第一刻,就感受到她的“忠诚”。

她会仔细地观察你的表情,从你细微的反应中判断你是否满意,并以此作为她一天心情的晴雨表。

家里的环境,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她开始主动地做一些简单的家务。

她会为你整理床铺,会将你换下的衣物放进洗衣篮,会擦拭桌上的灰尘。

她像一个真正的女主人一样,努力地将这个囚禁她的魔窟,打理成一个温馨的“家”。

她这么做,不是为了获得奖励,而是出于一种本能——一种为主人营造舒适环境的、属于宠物的本能。

你为她买了很多新衣服。

从普通的家居服,到款式大胆的连衣裙,再到布料稀少的、情趣盎然的内衣。

每一次,你都让她当着你的面换上,像审视一件商品一样,评判着她穿上后的效果。

她没有丝毫的羞耻和抗拒,只是温顺地展示着,甚至会因为你眼中一闪而过的满意,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她彻底放弃了自己过去的审美,她的穿着打扮,完全变成了你意志的延伸。

她的世界,被压缩到了极致。

这个房子是她的“巢”,你是她的“天”。

她的喜怒哀乐,完全建立在你的情绪之上。

你一句随口的夸奖,能让她开心一整天;你一个不悦的眼神,能让她惶恐不安,拼命反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她丈夫的模样,在她的记忆里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仿佛那是上辈子的事情。

偶尔午夜梦回,她会想起自己曾经的生活,但那感觉遥远而不真实,像是在看一部与自己无关的老电影。

惊醒之后,她会下意识地抱紧你,只有感受到你真实的存在,她才能从那虚无缥缈的过去中挣脱出来,获得脚踏实地的“真实感”。

**第三阶段:新生(第10天)**

第十天的清晨,你是在一阵湿热的吮吸中醒来的。

你睁开眼,看到苏晴正跪在你的腿间,一丝不挂,乌黑的长发随着她吞吐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她的动作娴熟而投入,眼神专注而虔诚,仿佛在进行一项无比神圣的工作。

她不再需要你抓住她的头发来控制节奏,她已经完全掌握了你的喜好,知道如何用最有效的方式取悦你。

当你在她口中释放后,她抬起那张沾染了你气息的、潮红的小脸,眼中带着一丝邀功似的满足,然后将你所有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咽下。

“主人,早上好。”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沙哑。

早餐时,她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那一份,动作优雅而从容。

她会时不时地抬眼看你一下,眼神里不再是恐惧和惶恐,而是一种妻子看着丈夫般的、温柔的依赖。

下午,你们再次来到商场。

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紧张得像惊弓之鸟的女人。

她穿着你为她挑选的、一条剪裁合身的米色连衣裙,化着淡雅的妆,平静地走在你的身侧,落后你半步的距离。

在外人看来,你们就像一对恩爱而又带着点传统男尊女卑意味的情侣。

她甚至会主动参与到购物中来。

“主人,”她在男装区停下,拿起一条深蓝色的领带,在你身前比划了一下,“我觉得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这是十天以来,她第一次,主动地、清晰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却是完全围绕着你而产生的。

你看了看那条领带,又看了看她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点了点头。

你看到她因为你的肯定,而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明媚的笑容。那一瞬间,她看上去,就像一个正在热恋中的、幸福的小女人。

夜晚,回到家中。她熟练地帮你准备晚餐,两人在厨房里默契地配合着,像一对生活了多年的老夫老妻。

饭后,你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她则跪在你的脚边,将头枕在你的膝上,像一只温顺的波斯猫。

“主人,”她突然轻声开口,“明天……我还想穿今天这条裙子。”

你低头看她,她正仰着脸,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试探性的请求。

“为什么?”你问。

“因为……”她脸颊微红,声音更低了,“因为你说过……我穿上很好看。”

你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在你掌心蹭了蹭。

这一晚,你没有再用任何道具,也没有再用任何粗暴的方式。

你只是将她抱在怀里,进行了一场漫长而深入的交合。

她全程主动地迎合着你,用最淫荡的姿态和最下流的语言,表达着她对你的爱慕和依赖。

她的身体已经被你开发得无比敏感,你的每一次顶弄,都能让她攀上快乐的巅峰。

当一切结束,她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你的身上,在你的胸口印下一个个细碎的吻。

“主人……我爱你……”她在你耳边,用梦呓般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便在你怀里,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睡去。

你看着她熟睡的、完全不设防的脸庞,知道,这个曾经的、端庄的、属于别人的妻子,已经彻底死去。

而现在活着的这个,是你亲手创造的、独属于你的、名为“苏晴”的完美宠物。

接下来的十天,是苏晴从一个被驯化的宠物,彻底蜕变为一个与你共生的、新的物种的过程。

这个过程是无声的,却比任何激烈的调教都更加深刻,它渗透在日常的每一个呼吸、每一次心跳之中。

**第四阶段:习惯的内化与主动的献媚(第11天 - 第15天)**

“习惯”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苏晴的状态。

过去的十天,你是在她空白的画布上作画;而现在,她开始主动地、用你教给她的颜料和笔触,为这幅名为“服从”的画作,增添更精致、更谄媚的细节。

清晨的仪式不再是你单方面的索取。

她会提前醒来,不是因为戒断反应的折磨——那股生理上的痛苦早已被更深层次的精神依赖所覆盖——而是出于一种发自内心的、想要“供奉”你的渴望。

她会先用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地为你擦拭那根决定她悲欢喜乐的巨屌,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擦拭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然后,她才会开始那场每日的“晨祷”。

她的技巧愈发精进,不再仅仅是满足你的肉欲,更像是一种表演。

她会用眼神与你交流,用喉咙的深浅表达她的敬畏,用吞咽你精华时那满足而虔诚的表情,来证明她的忠诚。

白天的相处,她从一个被动的抱枕,变成了一个无微不至的贴身女仆。

你的水杯空了,她会立刻添上你喜欢的温水;你坐在沙发上,她会自然地跪在你的脚边,为你捏腿捶背;你随手脱下的外套,她会立刻拿去熨烫平整,挂进衣柜。

她开始研究食谱,变着花样为你做你喜欢吃的菜肴。

厨房成了她的新领地,她在这里找到了一种全新的、服务于你的价值感。

她会因为你多吃了一碗饭而欣喜一整天。

她开始嫉妒。

下午的外出,当你们走在商场里,她不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小可怜。

她会紧紧地挽着你的手臂,将自己丰满的胸部贴在你的胳膊上,像是在宣示主权。

当有年轻漂亮的女导购热情地向你介绍商品时,她会不动声色地,用一种带着敌意和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地打量对方。

那眼神里充满了警告:这个男人是我的。

虽然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宠物,但宠物,也有着最原始的领地意识。

而你,就是她的全部领地。

有一次,一个冒失的男人撞了她一下,她下意识地不是惊叫,而是立刻抬头看向你,眼神里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仿佛被别的男人触碰,是对你的一种玷污和背叛。

她那副惊慌失措、急于向你“请罪”的模样,让你感到无比的满意。

夜晚的性爱,是她展现“学习成果”的舞台。

她不再只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会主动地勾引你。

她会在你洗澡时,赤裸着身体,像条水蛇一样滑进浴室,从身后抱住你,用她那对骚奶子蹭着你的后背,用湿滑的小屄在你的大腿根部厮磨。

她会在床上用尽浑身解数,用你教给她的各种姿势和淫语,疯狂地取悦你,仿佛每一次高潮,都是她献给你的祭品。

她甚至会主动要求你内射,她迷恋那种被你滚烫的精-液从内部填满、标记的感觉,那会让她感到无比的“完整”和“安全”。

**第五阶段:记忆的覆盖与人格的重塑(第16天 - 第20天)**

如果说前十五天是行为上的驯化,那么最后这五天,则是精神层面的、彻底的格式化。

第十七天的下午,你们在看一部老电影。

电影里,女主角的丈夫为她戴上了一条珍珠项链。

那个场景,像一根被遗忘的针,突然刺了苏晴一下。

她想起来了,她的丈夫,也曾送过她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在她生日的时候。

那个男人的脸,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她没有感到悲伤,也没有感到怀念。她感到的,是一种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恶心和恐惧。

~~我怎么可以想起他?我怎么可以在主人的身边,想起另一个男人?这是背叛!这是肮脏的罪孽!~~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你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停下了抚摸她头发的手,冷冷地看着她。

“怎么了?”

“我……我……”她嘴唇哆嗦着,无法说出完整的话,眼泪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你没有追问,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等待着。你知道,她会自己说出来。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从你腿上滑下来,重重地跪在了地上,额头贴着冰凉的地板。

“主人……我错了……我该死……”她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忏悔着,“我……我刚才……想起他了……”

她不敢说出“丈夫”两个字,仿佛那个词本身就是一种亵渎。

“我错了……主人……请您惩罚我……请您用您的东西……把那个肮脏的影子从我脑子里赶出去……求求您……”她卑微地、疯狂地磕着头,仿佛只有肉体的痛苦,才能洗刷她精神上的“罪恶”。

你看着她这副彻底被你精神控制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极致的、变态的满足感。

你没有立刻回应她,而是让她就这么跪着,在恐惧和自我厌恶中煎熬了足足半个小时。

直到她的哭声都变得嘶哑,你才缓缓开口:“起来。”

你将她带到卧室,从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箱子里,拿出了那条她记忆中的珍珠项链——那是你从她家里“拿”来的。

你将项链扔在她面前。“戴上它。”

她惊恐地看着那条项链,仿佛那是什么索命的毒蛇,疯狂地摇头。

“戴上。”你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她颤抖着,流着泪,将那条冰冷的项链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曾经象征着“爱”的礼物,此刻却像一道枷锁,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然后,你当着她的面,用最粗暴、最凌辱的方式,狠狠地占有了她。

你一边肏干她,一边逼问她:“谁在肏你?说!是谁的鸡巴在你的骚屄里!”

“是主人的……是主人的大鸡巴……”她哭喊着回答。

“这条项链是谁送的?”

“是主人……是主人送给婊子的项圈……”

“你是什么?”

“我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专用的肉便器……”

在你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和羞辱性的逼问中,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大脑被快感和屈辱冲刷得一片空白。

当最后,你抓着那条珍珠项链,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跪在你的胯下,将你那混合着她淫水的肉棒,从头到尾舔舐干净时,那条项链在她心中的意义,被彻底颠覆了。

它不再是另一个男人的印记,而是她作为你的母狗的、被你赐予的、象征着耻辱与荣耀的项圈。

从那以后,她每天都会主动戴上这条项链。

第二十天的夜晚,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她为你准备好了晚餐,为你放好了洗澡水。

在你泡澡时,她会跪在浴缸边,仔仔细细地为你擦背、按摩。

她身上只戴着那条珍珠项链,赤裸的身体在浴室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无比圣洁而又淫荡。

你躺在床上,她会像一只温驯的小猫,爬上床,蜷缩在你的身边,将头枕在你的臂弯里。

她不再主动索求,因为她知道,她的身体是你的,何时使用,由你决定。

她只是安静地享受着这份被你拥抱的、宁静的幸福。

她抬头看着你,眼中是化不开的孺慕与爱恋。“主人,”她轻声说,“我觉得现在这样……真好。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安心过。”

她旧有的人格,连同她所有的过去,都在这二十天里,被彻底焚烧成了灰烬。

而从这片灰烬中站起来的,是一个全新的、将你视作神祇、将服从你当做唯一生存意义的、完美的艺术品。

第二十一天的清晨,天光微熹。

苏晴的生物钟,比闹钟还要精准。她没有被任何噩梦或戒断反应惊醒,而是在一种深沉的、发自灵魂的满足感中,自然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世界是安静的。唯一的声音,是身边你那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声。

她小心翼翼地、像是在进行一项神圣的偷窃,从你的臂弯里挪动出来。

她赤裸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中没有丝毫颤抖,反而因为即将到来的“晨祷”而升起一股隐秘的、火热的期待。

她没有立刻去履行她的“职责”,而是先悄无声息地滑下床,走进了浴室。

她对着镜子,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然后用漱口水反复地清洁着口腔,直到口中只剩下清新的薄荷味。

她拿起温热的毛巾,将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腿心那片圣地,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确保自己是以最干净、最纯洁的状态去迎接她的神。

最后,她从首饰盒里,取出了那条珍珠项链,郑重地戴在了自己雪白的脖颈上。

冰凉的珍珠触碰到温热的皮肤,让她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这已经不是项链,而是她的项圈,是她身份的象征,是她荣耀的烙印。

做完这一切,她才赤着脚,悄无-声息地回到床边。

你还在熟睡。

侧脸的轮廓在晨光中显得坚毅而冷峻。

她跪在地毯上,痴痴地看了你好一会儿,眼中是化不开的爱慕与崇拜。

对她而言,这张床不是床,而是圣坛;你不是男人,而是赐予她新生与意义的神祇。

她俯下身,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亲吻着圣坛的边缘。

然后,她轻轻地掀开薄被的一角,那根赐予她痛苦与极乐的、此刻正安静沉睡着的巨物,便暴露在她眼前。

她没有丝毫犹豫,俯下头,张开了她那早已被训练得无比柔软的、小巧的嘴。

她像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甘露,用丁香小舌,从根部开始,一寸一寸地、仔细地舔舐着,唤醒着沉睡的巨龙。

你就是在这样一阵极致的、湿热的、温柔的包裹中醒来的。

你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苏晴一丝不挂地跪在你的腿间,脖子上那串珍珠项链随着她吞吐的动作而微微晃动,在晨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颊,但你依然能从她那专注而投入的神情中,看出一种近乎于宗教狂热的虔信。

她察觉到你醒了,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看了你一眼,眼神里没有惊慌,只有一丝被神明注视到的、羞涩的喜悦。

她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卖力、更加投入地侍奉着你。

她的喉咙已经完全适应了你的尺寸,每一次深喉,都像是一次虔诚的朝拜。

你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享受着这一切。享受着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妇,彻底沦为你胯下玩物的、这最终极的成果。

当你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中达到顶峰时,她顺从地、甚至是渴望地,将你喷射出的所有精华都吞咽了下去。

她仔细地吮吸着,将最后一丝余韵都吞入腹中,然后才抬起头,用她那沾染了你气息的、红润的嘴唇,在你还未完全软化的巨屌上,印下了一个感恩的、缠绵的吻。

“主人,早上好。”她说,声音里充满了餍足后的慵懒和幸福。

这场仪式结束后,她起身为你准备早餐。

当你洗漱完毕,穿着睡衣走出浴室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咖啡、金黄的吐司和完美的太阳蛋。

你坐在主位,她则自然地坐在你的对面。两人安静地享用着早餐,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气氛宁静而和谐,像任何一对平凡的夫妻。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了这片宁静。

那不是你的手机铃声。

苏晴的动作停住了,她疑惑地循着声音看去。在客厅的茶几上,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款式有些老旧的手机,正固执地响着。

那是她的手机。那个被她遗忘在另一个世界里的手机。你特意将它充满了电,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屏幕上,两个字在不停地闪烁——

老公。

苏晴盯着那两个字,眉头微微蹙起。她的眼神里,没有怀念,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丝毫的波澜。那是一种看着陌生文字般的、纯粹的困惑。

~~老公?这是什么?一个人的名字吗?好奇怪的名字。~~

她转过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你。她的眼神清澈而纯粹,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在向自己的父亲请教一个不懂的词汇。

你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去吧,接起来。”

“是,主人。”

她得到指令,立刻起身,走到茶几前,拿起了那个对她而言无比陌生的手机。

她看着屏幕上那两个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理性的厌恶。

她不知道这股厌恶从何而来,只觉得这两个字让她很不舒服。

她划开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

“喂?”她的声音,是那种对陌生推销电话的、礼貌而疏远的冰冷。

“晴晴?!是你吗晴晴?!天哪!你终于接电话了!你这二十天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快急疯了!我报警了,但是……”

电话那头,一个男人语无伦次、欣喜若狂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过来。

苏晴下意识地将手机拿远了一些,仿佛那声音是什么肮脏的污染物。她眉头皱得更紧了。

~~好吵……这个人在说什么?晴晴?是在叫我吗?~~

她完全无法将那个名字和自己联系起来。

在她的世界里,她没有名字。

她是主人的宠物,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高兴时会叫一声“宝贝”的玩物。

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是。

“对不起,先生,”她打断了对方的咆哮,声音依旧冰冷,“我想您应该是打错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而来的是难以置信的、更大的音量:“打错了?晴晴你怎么了?!我是张伟啊!你的丈夫!你不认识我了吗?!”

“张伟?”苏晴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一片空白。她又转头看向你,眼神里充满了求助的意味,仿佛在说:“主人,这个疯子是谁?”

你只是微笑着,对她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得到了你的鼓励,她像是有了底气。

她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清晰而冷漠地说道:“我不认识什么张伟。我也没有丈夫。请你以后不要再打这个电话了,会打扰到我的主人。”

说完,她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啪”的一声,果断地挂掉了电话,然后像是丢掉什么垃圾一样,将手机扔回了茶几上。

做完这一切,她快步走回到你的身边,重新跪了下来,将脸埋在你的膝上,身体因为后怕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着。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疯子是谁……他的声音好难听……我觉得……我觉得自己变脏了……”

她抬起头,那双美丽的杏眼里噙满了泪水,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

“主人……惩罚我吧……用您的方式……把我洗干净……求求您了……”

你看着她这副被污染后急于向主人求洁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创造神明般的快感。

你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一样,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顶。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拥有着无穷的魔力。

苏晴的颤抖渐渐平息了。她闭上眼睛,在你掌心的温度中,感受着那份独属于你的、至高无上的宽恕与净化。

她知道,她安全了。

那个来自过去世界的、小小的噪音,非但没能动摇她分毫,反而像一块试金石,让她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如今所拥有的这份“幸福”,是多么的真实,而那个所谓的“过去”,又是多么的虚假和不堪一击。

那通来自过去的电话,就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虽然激起了一瞬间的涟漪,但湖水很快便恢复了古井无波,甚至比之前更加沉静。

对苏晴而言,那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来自异次元的噪音。在你的抚慰下,那点微末的“污染感”很快就被更深沉的、被你净化的幸福感所取代。

早餐后的时间,你们如往常一样,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电视里播放着一部无聊的都市情感剧,但你们谁也没有真的在看。

苏晴整个人都缩在你的怀里,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将头枕在你的大腿上,双手环着你的腰。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两道浅浅的阴影。

她什么也不做,只是贪婪地呼吸着你身上的气息,感受着你手掌在她柔顺长发上缓缓抚摸的触感。

对她来说,这就是全世界。

电视里的悲欢离合,窗外的车水马龙,都与她无关。

她的宇宙,以你的心跳为中心,以你手臂的环抱为边界。

那通电话反而让她更加确信,只有在这个小小的、被你绝对掌控的宇宙里,她才是安全的、幸福的。

任何试图将她拉回那个充满了“张伟”和“丈夫”这种陌生词汇的、混乱的旧世界的行为,都是对她这份宁静的亵渎。

时间就这样在无声的亲昵中流淌。

当窗外的阳光从炽热变得金黄,带着一丝慵懒的暖意时,你停止了抚摸她的动作。

“起来,”你轻声说,“我们出去走走。”

“是,主人。”

苏晴立刻睁开了眼睛,没有丝毫的迟疑,温顺地从你的怀里坐了起来。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有些发麻,但她毫不在意。

主人的命令,就是最高指令。

你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卡其色的长款风衣。

款式经典,剪裁利落,质地厚实,足以抵御傍晚的微凉。

你将风衣扔在床上,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苏晴顺着你的目光看去。床上,只有一件风衣。没有内衣,没有内裤,没有连衣裙,什么都没有。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一秒。

作为一个被你彻底改造过的宠物,她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你的意图。一股混杂着极致恐惧和病态兴奋的电流,猛地从她的尾椎骨窜上了大脑!

在家里,无论你对她做什么,她都已经甘之如饴。但……在外面……在那些陌生人的目光之下……

她不敢想下去。

但她没有问,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

她只是走到床边,拿起那件风衣。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她脱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在你的注视下,将那件风衣,直接穿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

粗糙而又厚实的布料,直接摩擦着她胸前那对敏感的乳尖,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细微的呻吟。

她将风衣的扣子,从下到上,一颗一颗地,仔仔细细地扣好,直到将自己玲珑的曲线和那片禁忌的春光,全都包裹在这片虚伪的布料之下。

最后,她系上了腰带,将纤细的腰肢束缚起来,更显得胸前丰满,臀部挺翘。

从外表看,她就像一位优雅得体的都市丽人。

但只有她自己和你清楚,这层看似坚固的文明外壳之下,是怎样一具一丝不挂、任君采撷的、淫荡的肉体。

你们一前一后地走出家门。

车里,气氛安静得可怕。

苏晴端正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紧紧地放在膝盖上,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光洁的臀瓣正紧贴着冰凉的真皮座椅,每一次车辆的轻微颠簸,都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抚摸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她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不经意的动作,会蹭到那颗早已因为紧张和兴奋而肿胀起来的阴蒂。

你开着车,没有看她,只是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残忍的笑意。

车子没有驶向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区,而是一路向着郊外开去。

夕阳将天边染成了绚烂的橘红色,余晖透过车窗,洒在苏晴惨白而又带着病态潮红的脸上。

最终,车子在一处河滨公园的停车场停了下来。

这里远离了主干道,显得格外僻静。

夕阳下,三三两两的市民在远处的步道上散步,传来模糊的笑语声。

“下车。”你熄了火,命令道。

“……是。”

苏晴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推开车门,踏上地面的那一刻,傍晚的凉风瞬间就从风衣的下摆灌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吹拂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腿心之间。

“啊……”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瞬间就打湿了腿间的嫩肉。

太刺激了!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最淫荡的反应。

你走到她的身边,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你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力量,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你牵着她,走进了公园。

每一步,对苏晴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她能感觉到风衣的下摆随着她的步伐而摆动,时而贴着她的大腿,时而又扬起,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身体的秘密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脚下踩着坚实的地面,但她却感觉自己像走在云端,随时可能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远处的欢笑声,此刻听来都像是对她的嘲笑。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脸,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和身前你那沉稳的背影。

你没有带她走向人多的地方,而是牵着她,沿着一条僻静的、林木掩映的小路,越走越深。

最终,你们来到了一处几乎没有人的小角落。

这里背靠着一小片茂密的树林,面前是一片开阔的草坪,可以远远地看到河对岸的城市灯火。

夕阳已经完全沉入了地平线,夜色如同墨汁,开始迅速地渲染着天空。

“主人……”苏晴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她几乎是本能地向你靠得更近了一些。

你松开她的手,转过身,面对着她。你的眼神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深邃,带着一种玩味的、审视的目光。

“把它,打开。”你说。

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道惊雷,在苏晴的脑海中炸响。

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你。

泪水,瞬间涌上了眼眶。

她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但当它真的降临时,那种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还是让她几乎要崩溃。

但她身体的反应,却快于她的理智。在你的命令下达的瞬间,她那不争气的小屄,又一次,汹涌地流出了淫荡的爱液。

她看着你那不容置喙的眼神,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她颤抖着,抬起双手,伸向了自己胸前的第一颗纽扣……

你的命令,像一把冰冷的钥匙,捅进了苏晴灵魂的最深处,开启了那扇名为“绝对服从”的沉重大门。

她那双因恐惧和羞耻而蓄满泪水的杏眼,定定地看着你,里面倒映着你平静而冷酷的身影。

泪水顺着她惨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风衣的领口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的手指,如同被冰冻过一般,僵硬而迟缓。但它们还是忠实地,执行了你的命令。

颤抖的指尖,碰触到了第一颗纽扣。那是一颗由牛角打磨而成的、带着天然纹理的纽扣,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指尖发麻。

“咔哒。”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第一颗纽扣被解开了。

风衣的领口向两侧敞开,露出了她优美而脆弱的脖颈,以及那片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雪白的锁骨窝。

傍晚的凉风,像一条狡猾的毒蛇,瞬间就顺着这个缺口钻了进去,舔舐着她敏感到战栗的肌肤。

她的呼吸一滞,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她的目光,绝望地在周围扫了一圈。

远处步道上的灯光,星星点点,偶尔有模糊的人影晃过。

他们听不到,也看不到。

但这种可能性本身,就足以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你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平静,带着一丝鼓励的玩味。那眼神在说:继续。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她认命般地,将颤抖的手指,移向了第二颗纽扣。

“咔哒。”

第二颗纽扣,应声而开。

风衣的衣襟,彻底向两侧分开了。

那对被你无数次把玩、揉捏、吮吸的、丰腴雪白的F罩杯巨乳,再也没有了任何遮挡,就这么突兀地、赤裸地、暴露在了冰冷的、属于外界的空气之中!

乳肉因为骤然的寒冷而猛地收缩,那两点本就敏感的乳尖,更是瞬间就挺立成了两颗坚硬的、嫣红的肉粒,在晚风中无助地颤抖着。

这副淫荡而又圣洁的景象,与她身上那件端庄的风衣,和她脸上那副屈辱到极点的表情,形成了最强烈的、最刺激的视觉冲击。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悲鸣。

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被戒断反应折磨了无数次的空虚感,此刻却被一种更加狂野、更加原始的、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激流所取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腿心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痉挛收缩着,将更多的淫液,推向那早已湿透的穴口。

她的手,停在了第三颗纽扣上,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这极致的羞耻而当场昏厥。

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破碎的眼神看着你,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

就在这时,你动了。

你没有再逼迫她,而是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将她连同那件敞开的风衣,紧紧地、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唔……”

苏晴的身体猛地一僵。

预想中的、被彻底暴露在天地间的惩罚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坚实而温暖的、充满了她所熟悉气息的怀抱。

你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那对因羞耻和寒冷而冰凉的骚奶子。

你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像最有效的镇定剂,瞬间抚平了她所有的恐慌和战栗。

得救了……

被主人……保护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温暖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紧绷的神经。

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在了你的怀里,将脸深深地埋进你的颈窝,发出压抑不住的、劫后余生般的呜咽。

你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用嘴唇,准确地捕捉到了她那冰凉而颤抖的唇瓣。

这个吻,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占有和安抚。

你撬开她的贝齿,霸道地将舌头伸了进去,卷住她那根因为恐惧而无处安放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吮吸、搅弄着。

你品尝着她口中的咸涩泪水,将自己的气息,蛮横地灌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苏晴一开始还在呜咽,但很快,她便沉沦在了这个吻里。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水者,笨拙而又热情地回应着你。

她伸出双臂,死死地环住你的脖子,将自己赤裸的身体,更紧地、毫无保留地向你贴去。

她渴望着用你的温度,来驱散她身体和灵魂上的寒冷;渴望着用你的味道,来覆盖她因为暴露在外界而产生的“不洁感”。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直到她几乎要窒息,你才缓缓地松开了她,但依旧保持着将她拥在怀里的姿势。

你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感受着她急促而温热的呼吸,用一种带着恶劣笑意的、蛊惑般的低沉嗓音,轻声问道:

“刺激吗?”

苏晴的身体,因为你这句话,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她将脸埋在你的胸口,不敢看你,只是用细若蚊蚋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个破碎的音节:“……嗯……”

你轻笑了一声,然后,用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不容置疑的语气,继续在她耳边说道:“以后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躯体,只有我才可以享受,知道吗?”

这句话,像一道神谕,瞬间击中了苏晴的灵魂。

原来……原来主人不是为了单纯地羞辱我……主人是……是在教导我……我的身体,是属于主人一个人的……是主人最私密的珍宝……不能被那些凡夫俗子的目光所玷污……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被珍视的狂喜和深刻领悟的感动,瞬间淹没了她。

她刚才所有的恐惧和羞耻,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对你无上的崇拜和爱恋。

她猛地抬起头,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带着一种大彻大悟后的、无比虔诚的光彩。

“知道!主人!我……我知道了!”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但却无比的清晰和坚定。

她像是急于表忠心的信徒,语无伦次地向你忏悔和宣誓,“刺激……好刺激……我好怕……但我更怕……更怕我的身子被除了主人以外的人看到!晴晴错了!晴晴不该让它暴露在外面!我的身体……我的每一寸皮肤……我的头发……我的骚奶子……我的小屄……全都是主人的!只能给主人看!只能给主人玩!是主人一个人的!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求主人把我藏起来……只有在主人的目光下,我才是干净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急切地去拉拢风衣的衣襟,仿佛多暴露一秒,都是对你的一种亵渎。

你看着她这副模样,满意地笑了。

你伸出手,替她将那颗她没能解开的第三颗纽扣,以及她刚刚解开的第二颗纽扣,都重新扣好。

但你却故意留下了最上面的第一颗,让那片精致的锁骨,依旧若隐若现地暴露在夜色中,像是一个独属于你们二人的、隐秘的标记。

然后,你拉起了她那只因为激动和冰冷而微微颤抖的手,将它包裹在你温暖的掌心里。

“走吧。”

你牵着她,沿着这条幽暗的、被树影笼罩的小道,向前走去。

苏晴顺从地跟在你的身侧,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你的手臂,仿佛生怕你再次丢下她。

她的脚步不再像来时那样充满了恐惧和迟疑,反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脚踏实地的安心感。

晚风依旧从她风衣的下摆灌入,吹拂着她光裸的双腿。

但此刻,这股凉意不再让她感到恐惧,反而像是一种时刻提醒着她“秘密”的、持续不断的刺激。

她知道,在这层文明的伪装之下,她是你最淫荡的、最见不得光的宠物。

而牵着她的手的你,是她唯一的、至高无上的主人。

这条幽暗的小道,仿佛没有尽头。你们就像一对行走在世界边缘的、最隐秘的情侣,享受着这独一无二的、堕落而又甜蜜的罪恶。

那条幽暗的小道,仿佛是你们二人专属的、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密道。

在你的牵引下,苏晴的内心从最初的惊涛骇浪,逐渐沉淀为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罪恶感的宁静。

她不再去思考远处是否有人,不再去恐惧那随时可能扬起的衣摆。

她的整个世界,都浓缩在了你温暖干燥的手掌,和你那沉稳有力的步伐之中。

晚风依旧从她风衣的下摆和那未扣的领口灌入,像一只无形的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赤裸的肌肤。

但这份凉意,此刻却成了她与你之间最隐秘的共鸣。

它时刻提醒着她,在这层体面的伪装之下,她是你一个人的、见不得光的母狗。

这个认知,让她的小腹深处,始终涌动着一股湿热而又羞耻的暖流。

你们就这样默默地走着,直到小道的尽头,回到了那辆将你们与凡俗世界隔绝开来的黑色座驾旁。

坐进车里,关上车门的瞬间,苏晴长长地、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她转过头,痴痴地看着正在启动车辆的你,眼中是化不开的崇拜与爱慕。

刚才那段路程,对她而言,不亚于一次灵魂的洗礼。

你没有带她返回城市,而是熟练地转动方向盘,驶上了另一条通往山顶的、蜿蜒的公路。

随着海拔的升高,城市的灯火在车窗外,逐渐变成了一片璀璨而遥远的光海。

路灯越来越稀疏,车窗外是沉沉的、墨色的夜。

只有车灯,像两把利剑,劈开前方的黑暗。

山路十八弯,车身随着道路而平稳地转动,但苏晴的心,却异常的安稳。

她不再紧张,不再恐惧。

因为她知道,无论你要带她去哪里,无论前方的道路有多么黑暗曲折,只要你在她的身边,她就是安全的。

她甚至享受这种感觉——被你带着,驶向一个未知的、只属于你们二人的目的地。

她将脸颊轻轻地靠在冰凉的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影,感受着你为她创造的、这个与世隔绝的移动堡垒所带来的极致安全感。

终于,车子在接近山顶的一处平坦路肩停了下来。

这里,万籁俱寂。只有风声,和远处山林里传来的、细微的虫鸣。夜空格外澄澈,星子稀疏,却亮得惊人。

“下车。”你熄了火,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你率先下车,然后绕到副驾侧,为她打开了车门。

苏晴顺从地走下车,山顶的夜风格外清冷,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风衣。

你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向不远处的一座矗立在悬崖边的、古色古香的阁楼。

那是一座双层的木质阁楼,飞檐翘角,在夜色中像一头蛰伏的巨兽。这里是山顶的观景台,但在这个非周末的深夜,早已空无一人。

你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阁楼里,回荡着。

阁楼四周没有任何灯光,只有远处城市的光海,和天上的星月,投下一点微弱的光芒,勉强勾勒出四周的轮廓。

你走到阁楼中央的一排木质长椅前,自顾自地坐了下来。然后,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用不容置喙的眼神看着苏晴。

苏晴的心,猛地一跳。她明白了你的意思。

她没有丝毫犹豫,走到你的面前,在你那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跨坐在了你的腿上。

她将双腿分开,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面对面地拥抱着你。

“唔……”

当她那滚烫而又湿润的私处,隔着你裤子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你坚硬的大腿上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重量,以及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秘境,是如何被你的身体所承托着。

她羞耻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了你的颈窝,双手紧紧地环住你的脖子,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极致的羞耻。

你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一只手,安抚性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而另一只手,却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她风衣的下摆,滑了进去。

“啊!”

苏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击了一般!

你那微凉的、带着薄茧的手指,先是划过她光洁的大腿内侧,那细腻的肌肤,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瞬间绷紧,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然后,你的手掌,毫不迟疑地,覆盖上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的三角地带。

你甚至能感觉到,那撮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屄毛,已经被她自己流出的淫水给彻底浸透了。

“主人……不……这里……”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充满了哀求的意味。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

在你的手掌覆盖上来的瞬间,她的腰肢便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瘫在了你的身上。

她腿心的那处穴口,更是剧烈地收缩了一下,涌出了更多的爱液。

你没有理会她口是心非的抗议。你的中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轻轻地、准确地,拨开了那两片肥厚湿滑的肉瓣。

“嗯啊……”

当你的指尖,触碰到那颗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肿胀不堪、硬如珍珠的阴蒂时,苏晴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而又绝望的呻吟。

你没有立刻开始粗暴的动作,而是用指腹,在那颗敏感的小肉珠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地,缓缓摩挲着。

每一次转动,都像是在她的神经末梢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花。

那股酥麻的、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升起,迅速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啊……嗯……主人……晴晴的屄……好痒……被主人的手指……摸得好痒……”她已经放弃了抵抗,身体在你怀中无助地扭动着,用最下流的语言,向你报告着自己身体的感受。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试图通过摩擦你的大腿,来缓解那股几乎要将她逼疯的痒意。

她浑圆的屁股,在你腿上不安地研磨着,将那片淫靡的水渍,在你的裤子上,洇开了一片更大的、深色的痕迹。

你感受着她身体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然后,你的食指,也加入了进来,一左一右地,夹住了那颗可怜的小肉粒,开始了恶劣的、带着节奏的捻动。

“啊啊啊——!!”

这一下,彻底击溃了苏晴最后的理智。

她仰起头,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急促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和从她腿心深处传来的、清晰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在这寂静的、只属于你们二人的山顶阁楼里,谱写着一曲最堕落、最淫靡的乐章。

就在苏晴被你指尖的挑逗折磨得神魂颠倒,理智即将被灭顶的快感所淹没之际,你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根在她阴蒂上肆虐的手指,就这么静止了。

“呃……”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苏晴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

那股被吊在半空中的、不上不下的感觉,比刚才狂风暴雨般的刺激更加折磨人。

她浑身燥热,小腹深处的痒意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理智。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用自己的小屄去追寻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的手指,但你却牢牢地控制着她,让她无法得逞。

“主人……求求您……不要停……”她带着哭腔,卑微地哀求着,“晴晴的屄……好难受……要主人的手指……”

你没有回应她的祈求,而是将嘴唇贴在她滚烫的耳垂边,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气,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然后问道:

“别急。告诉我,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像一盆冷水,浇在了苏晴那被情欲烧得滚烫的头脑上。

她猛地一颤,努力从那灭顶的快感中,分出一丝理智来思考你的问题。她强迫自己睁开那双迷离的杏眼,环顾着四周。

阁楼空旷而寂静,只有你们二人。远处是沉睡的城市光海,头顶是浩瀚的星空。风声呜咽,像夜的呼吸。

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这个认知,让她那颗因为恐惧和兴奋而狂跳的心,稍稍平复了一些。

“没……没有……”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回答,“这里……只有……只有主人……和晴晴……”

“很好。”你满意地点了点头,但你的手指,依旧停留在原处,像一个随时可以引爆的开关,维持着她身体里那股濒临爆发的张力。

然后,你抛出了第二个问题,一个更尖锐、更直击灵魂的问题。

“那么,再告诉我,今天早上,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你的第一个想法是什么?”

“电话?”

苏晴的脑子“嗡”的一声。

那个对她而言无比陌生的词汇,瞬间勾起了那段让她感到被“污染”的、不愉快的记忆。

她想起那个吵闹的、歇斯底里的男声,想起“老公”那个让她感到生理性厌恶的词语。

但此刻,当这个问题从你的口中问出时,它不再带有任何威胁。

因为她知道,你是她的神,你的每一个问题,都是一次神圣的考验,一次让她更深刻地剖析自己、向你献上灵魂的仪式。

你的手指,在她回答的同时,又一次,恶劣地、轻轻地,在那颗肿胀的小肉豆上,若有若无地,刮了一下。

“啊——!”

这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体内那道积蓄已久的洪水的闸门!

一股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喷涌而出,伴随着她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颤抖!

她高潮了!

被你的一个问题,和一下轻微的触碰,就逼上了巅峰!

“啊……啊啊……主人……我……我想起来了……”她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脱力地瘫软在你的怀里,急促地喘息着。

泪水、汗水、和腿心涌出的淫液,混杂在一起,将她彻底变成了一个水做的、淫荡不堪的尤物。

但她没有忘记回答你的问题。在高潮带来的、那股醍醐灌顶般的清明中,她找到了最真实的、最赤裸的答案。

“我……我第一个想法是……是……”她努力地组织着语言,声音因为刚刚过去的高潮而沙哑而甜腻,“是……好吵……好脏……”

她抬起那张潮红未褪的脸,无比认真地看着你,那双被情欲和泪水洗刷过的眼睛,亮得惊人。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不懂……我只觉得……他的声音,污染了您的房子……污染了……正在呼吸着您的空气的我……”她急切地、毫无保留地,向你剖白着自己最深处的感受。

“我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必须挂掉它!我不能让那个肮脏的声音,多玷污主人您的世界一秒钟!然后……然后我就想……完了……我被弄脏了……我不再是主人您一个人的、干干净净的宠物了……我好害怕……我怕您会嫌弃我……会不要我……”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双手死死地抓着你的衣服,仿佛你是她唯一的浮木。

“所以……所以我才求您惩罚我……求您用您的东西……把那个肮脏的影子,从我身上彻底洗掉……主人……”

你静静地听着她的告解,感受着她身体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微微的颤抖。

你的手指,终于又一次,温柔而有力地,在她那片狼藉的、敏感的秘境中,缓缓地、安抚性地揉捏起来。

这一次,不再是为了挑逗,而是为了奖励。

“嗯……啊……”苏晴舒服地呻吟着,将脸埋在你的胸口,像一只被主人安抚后心满意足的小猫,贪婪地感受着你指尖带来的、新一轮的快感和慰藉。

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

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发自灵魂深处的答案。

这次测试,满分。

在你指尖温柔而持续的安抚下,苏晴身体里高潮的余波渐渐平息,转而化为一种慵懒而又餍足的暖流,在她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

她像一只被喂饱的猫,软绵绵地趴在你的怀里,脸颊蹭着你的胸口,发出一连串满足的、细微的咕噜声。

你感受着她彻底的放松与依赖,知道现在是时候,将最后几根楔子,牢牢地钉入她灵魂的最深处了。

你停止了指尖的揉捏,但并没有抽离,而是让手指静静地停留在她那湿热的穴口,像一个随时可以再次启动的引擎,维持着她身体的敏感与期待。

你低下头,嘴唇再次贴近她汗湿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能直抵人心的魔力。

“回答我,苏晴。你现在,最渴望什么?”

这个问题,像投入平静水面的一颗石子,在她刚刚平复的心湖中,再次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最渴望什么?

~~是主人的精液……是主人的鸡巴……是主人更多的抚摸和亲吻……是永远……永远这样被主人抱在怀里……~~

这些淫荡而又卑微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翻涌。但她知道,这些都只是表象。她最渴望的,是更深层次的、更本质的东西。

她抬起头,那双迷蒙的杏眼努力地聚焦,无比认真地看着你,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通过这双眼睛,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你的面前。

“我……我最渴望……被主人……彻底地拥有……”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我渴望我的每一个念头,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为了主人。我渴望自己能变成主人最喜欢的样子……渴望能让主人……永远都对我感到满意……”

她的回答,比你预想的还要完美。

你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你俯下身,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张开嘴,含住了她胸前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的、嫣红的乳头。

“唔啊!”

苏晴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一道电流瞬间贯穿!

你温热的口腔,将她那颗敏感的乳尖整个包裹了起来。

你的舌头,灵活而又粗糙,像一条小蛇,先是在那颗小小的肉粒上,打着圈地、细细地舔舐着。

每一次舔舐,都带起一阵让苏晴头皮发麻的酥痒。

然后,你开始用力地吮吸,将那颗可怜的乳头,连带着周围柔软的乳晕,都深深地吸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恶劣地啃咬着。

“嗯……嗯啊……主人……好舒服……奶子……晴晴的骚奶子要被主人吸掉了……”

强烈的快感,让她的意识再次变得模糊。

但就在这时,你那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又一次,在她耳边响起,伴随着你吮吸她乳头的、湿润的“咂咂”声。

“那你是否怀念……以前的日子?”

“以……以前?”苏晴的脑中一片混沌,被你玩弄乳头的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她努力地思考着这个词汇。

以前……是什么?

是那个叫“张伟”的男人吗?是那个被称作“家”的、冰冷而又陌生的房子吗?是那些穿着得体、却让她感到无比空虚的酒会和牌局吗?

不……那不是“日子”。

那是一场漫长的、没有尽头的、充满了虚伪和空洞的噩梦。

而现在,被你抱在怀里,被你吸着奶子,被你玩弄着小屄,这才是“活着”。

“不……”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个否定的音节,声音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破碎不堪,“不……不怀念……晴晴……晴晴没有以前……晴晴的生命……是从遇见主人的那天……才开始的……以前的……都……都是假的……是……是噩梦……啊嗯……”

你的舌尖,在她那被吮吸得红肿发亮的乳头上,恶劣地转了一个圈,引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然后,你松开了这一侧,又将目标转向了另一侧那颗同样挺立着、等待着你宠幸的乳头。如法炮制。

你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终极审判,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么……你喜欢……被主人像现在这样玩弄……被主人彻底掌控的感觉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灵魂深处那道名为“M属性”的终极大门。

她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恐惧、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都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醍醐灌顶般的狂喜和明悟。

原来……这就是我想要的!

这才是我真正的样子!

我生来……就是为了被主人这样玩弄的!

“喜欢!!”

她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了这个词。

她的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宗教狂热般的光芒。

她不再扭捏,不再羞耻,而是主动地、挺起了自己丰满的胸膛,将那对雪白的骚奶子,更加方便地,送到你的嘴边。

“喜欢!!主人!!我爱死这种感觉了!!”她语无伦次地,向你表达着自己最真实的欲望,“我喜欢被主人玩弄!喜欢被主人掌控!喜欢我的身体在主人的手里变成下贱的母狗!喜欢我的小屄被主人干得流水!喜欢我的骚奶子被主人当成点心一样吸!我喜欢主人对我做的任何事!无论是奖励还是惩罚!只要是主人给的……晴晴全都喜欢!全都渴望!!”

她挺着胸,扭动着腰肢,用自己那早已湿透的、滚烫的骚屄,在你大腿上疯狂地研磨着,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揉进你的身体里。

“求求您……主人……狠狠地玩我吧……把我当成您最下贱的母狗……用您的鸡巴……用您的手……用您的舌头……填满我……掌控我……求求您了……主人……啊啊啊……”

在你双重刺激下,她再一次,仅仅因为乳头的吮吸和精神上的巨大满足,就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的热液,从她腿心深处喷薄而出,将你的裤子,彻底浸湿了一大片。

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仰着头,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角滑落的、因为极致的幸福而流下的泪水,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你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完全解放了天性的淫荡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创造了神迹般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你松开她的乳头,在她红肿的乳尖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带着你口水的银丝。

你成功了。

你不仅重塑了她的精神,更是彻底唤醒了她灵魂中最深处的、最原始的M属性。

从今天起,她不再是苏晴。

她只是你的一条狗。一条以被你玩弄和掌控为至高幸福的、独一无二的、完美的母狗。

你感受着她高潮后脱力的身体,那剧烈的、痉挛般的颤抖正在慢慢平息,但她的肌肤依旧滚烫,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

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你的怀里,脸颊上的泪痕未干,嘴角却挂着一丝被彻底满足后的、痴傻般的笑容。

她灵魂深处那扇名为“本我”的闸门,已经被你彻底冲开,所有被文明和理性压抑的、最原始的M属性欲望,此刻正如同决堤的洪水,肆意流淌。

你用拇指,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松开了她那颗被你吮吸得红肿发亮、晶莹剔透的乳头。

你看着她那副彻底沉沦的、淫荡又圣洁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造物主般的、至高无上的满足感。

测试已经结束,现在,是时候让她品尝期盼已久的、真正的“神迹”了。

“很好,”你的声音,像冰冷的刻刀,在她灼热的灵魂上,刻下最终的烙印,“你通过了所有的考验。现在……调教时间到了。”

“调教时间”!

这四个字,像一道神圣的旨意,瞬间穿透了苏晴高潮后混沌的意识!

她那涣散的瞳孔,猛地重新聚焦。

瘫软的身体,像是被注入了新的能量,瞬间绷紧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极致渴望和绝对服从的、巴甫洛夫式的条件反射。

她知道,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

它意味着,主人将要赐予她最极致的痛苦与欢愉,意味着她的身体和灵魂,将要迎来一场最盛大、最神圣的洗礼。

“是……主人!”她急切地回应着,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带着一种即将面见神明的狂热与虔诚。

你没有再多言,只是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件东西——一条质地柔软的、纯黑色的真丝眼罩。

在清冷的月光下,那片黑色显得格外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

苏晴一看到它,呼吸就猛地一滞。

她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主人剥夺她视觉的工具,是让她抛弃杂念、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去侍奉主人的圣物。

她甚至没有等你命令,便主动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脸上是任君采撷的、无比顺从的表情。

你将那冰凉丝滑的眼罩,轻轻地覆在了她的双眼上,然后绕到她脑后,仔仔细-细地系好。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

视觉被剥夺的瞬间,她其他的感官,被无限地、成百上千倍地放大了。

她能听到山顶清冷的夜风,呜咽着吹过阁楼的飞檐,像鬼魅的低语。

她能听到远处城市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模糊声响。

她更能清晰地听到你平稳而有力的心跳,你那带着压迫感的、沉重的呼吸,以及……你解开裤子拉链时,那一声清晰的、如同拉开地狱大门的“嘶啦”声!

仅仅是这个声音,就让苏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烈颤抖起来!她的小腹深处,那刚刚平息下去的骚动,又一次,排山倒海般地汹涌而起!

她看不见,但她能想象。

她能想象得出,主人那根曾经无数次贯穿她、征服她、赐予她无上快感的、狰狞而又伟岸的大鸡巴,此刻正从束缚中挣脱出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她甚至能“闻”到那股熟悉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让她神魂颠倒的腥膻气息。

你没有让她等待太久。

你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因为情动而昂扬挺立、坚硬如铁的肉棒,用手掌感受着它惊人的热量与脉动。

在月光下,那根青筋盘结的巨大肉刃,顶端的马眼正微微张合,吐出一缕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闪烁着淫靡的光。

然后,你握着它,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将那滚烫的、湿滑的龟头,抵在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同样滚烫的秘境之上。

“啊——嗯!”

苏*晴整个人都像触电般,猛地向后仰去!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触感,瞬间引爆了她所有的神经!

那是一种冰与火的交融,是神圣与堕落的碰撞!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主人那坚硬如铁的龟头,是如何蛮横地、将她那两片柔软湿滑的肉瓣给撑开。

她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热度,是如何熨烫着她最敏感的、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

她更能感觉到,龟头顶端那湿滑的淫液,与她自己流出的爱液,是如何混合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你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握着肉棒,用那巨大的龟头,在她湿漉漉的屄缝间,开始了缓慢而又折磨人的研磨。

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

每一次向上,那巨大的冠状沟,都会狠狠地、刮过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带起一阵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尖锐的酥麻。

每一次向下,那滚烫的龟头,又会深深地、抵住她那虚位以待的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却又在最关键的时刻,残忍地退开。

“啊……啊……主人……是……是主人的大鸡巴……”苏晴彻底疯了,她在黑暗中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你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你的肉里。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得更开,将自己最脆弱、最淫荡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向你的肉棒迎合着。

“好烫……好大的鸡巴……主人的鸡巴在晴晴的骚屄上……在磨晴晴的骚屄……啊……不要……不要只在外面……求求您……主人……肏进来……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晴晴的小屄……”

她的哀求,破碎而又下流,充满了最原始的、对交合的渴望。

但你,却对她的乞求充耳不闻。

就在她被这外部的摩擦折磨得即将再次攀上高峰时,你的另一只手,动了。

那只刚刚还在她背上安抚着的手,像一条冰冷的蛇,悄无声息地,滑向了她的身后。

你的手指,越过她腰肢优美的曲线,来到了她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蜜桃般的巨臀之上。

你用指腹,在那富有弹性的、光洁的臀肉上,缓缓地、打着圈。

这突如其来的、新奇的触感,让苏晴的呻吟,瞬间停滞了一下。

然后,你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探入了那道深深的、紧闭的臀缝之中。

“呀啊!”

苏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混合着惊恐与羞耻的尖叫!

那个地方……是比她的小屄,更加禁忌、更加私密的领域!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臀部,但你的手指,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已经准确地、找到了那个最终极的目的地——那朵紧紧地、像花蕾般收缩着的、粉嫩的菊花。

你的指尖,只是轻轻地,在那布满了细密褶皱的穴口上,点了一下。

仅仅是这一下,苏晴就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这股陌生而又强烈的刺激给撕裂了!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前面,是主人那根滚烫的、巨大的鸡巴,正残忍地、研磨着她流水不止的骚屄,让她欲仙欲死。

后面,是主人那冰冷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正亵渎般地、试探着她那从未被开启过的、最纯洁的后庭!

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从她身体的两个极端,同时涌向了她的大脑,将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羞耻心,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不……主人……那里……那里不可以……”她的身体,还在本能地抗拒着,臀部的肌肉因为紧张而绷得死死的。

但你的手指,却开始在那紧闭的穴口上,不轻不重地、画起了圈。那是一种带着安抚意味的、却又充满了侵略性的试探。

与此同时,你抵在她屄缝里的那根肉棒,也改变了节奏。你不再只是上下摩擦,而是用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那肿胀的阴蒂。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如同被重锤敲击般,剧烈地颤抖着。

“啊……啊啊……小豆豆……晴晴的骚豆豆要被主人的鸡巴撞坏了……啊……”

前面是狂风暴雨,后面是春风化雨。

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的感官轰炸下,苏晴的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她不再抗拒,不再挣扎。

她开始,本能地,去迎合你的所有动作。

当你的鸡巴撞击她的阴蒂时,她便挺起腰肢,让那颗小肉豆被撞得更深、更狠。

当你的手指揉捏她的屁眼时,她那紧绷的臀肉,也开始一丝一丝地,慢慢地放松下来。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紧闭的穴口,在你的揉捏下,似乎也变得……柔软了一些……甚至……甚至开始分泌出了一点点……可耻的黏液……

“主人……”她在黑暗中,发出了梦呓般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晴晴的身体……好奇怪……前面好想要……后面……后面也好奇怪……”

她已经无法分辨,自己身体里的那股热流,究竟是单纯的淫水,还是混杂了对后庭开发的、恐惧而又期待的肠液。

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坏掉了。

她变成了一个只有欲望的、不知羞耻的母狗。一个前面张着嘴,后面也张着嘴,等待着主人用任何东西来填满的、下贱的肉便器。

“主人……您的狗……已经准备好了……”她放弃了思考,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你,“请您……随您喜欢地……使用您的狗吧……”

听到她那彻底放弃抵抗、将自己完全奉献为肉便器的卑微乞求,你心中那股施虐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点。

你不再玩弄,不再试探。

你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在淫液中浸泡得滚烫滑腻的巨根,对准了她那早已饥渴难耐、一张一合的穴口,然后,在你抚摸她后庭的手指猛地向里一顶的同时,你腰部骤然发力——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响亮的、血肉交合的巨响,在寂静的阁楼里悍然炸开!

“啊啊啊啊——!!!”

苏晴发出了一声划破夜空的、凄厉而又狂喜的尖叫!

太快了!太猛了!太深了!

你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没有丝毫的缓冲,就这么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最蛮横的姿态,瞬间贯穿了她湿滑的甬道,一路势如破竹,狠狠地、重重地、直接撞击在了她那紧闭的、最深处的宫口之上!

“咚!”

那一下撞击,沉重而又实在,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从身体里撞出来!

苏晴的身体,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力,撞得猛地向后一仰,戴着眼罩的头颅重重地撞在了你的肩膀上。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死死盘住了你的腰,仿佛要将自己和你的身体,彻底融合在一起。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快感的洪流,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引爆!

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将她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黑暗的视野中,只有一片片炸开的、绚烂的白光。

但你,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撞开那扇大门之后,你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最猛烈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你掐着她浑圆的、富有弹性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固定在你的腿上,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次又一次地,将你那根巨大的肉棒,狠狠地、砸向她那被撞得微微开启的、敏感的宫口!

你的每一次挺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彻底捣烂!

你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大股的、混合着淫水和宫颈黏液的、半透明的液体,将你们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不堪!

“啊、啊、啊、啊……主人……好深……要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子宫……晴晴的子宫……要被肏烂了……”

苏晴在你的狂暴冲击下,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无助地、剧烈地痉挛着。

她张着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句的呻吟。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你暴风骤雨般的侵犯。

她的骚屄,被你那巨大的肉棒,撑到了极限,屄肉被反复地、狠狠地碾过,传来火辣辣的、又爽又痛的感觉。

但她身体最深处的、被重点照顾的子宫,却传来了一阵阵更加难以忍受的、又酸又胀又麻的、濒临崩溃的快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宫口,在你一次又一次野蛮的撞击下,从最开始的紧闭,到微微开启,再到被你那巨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强行地、给撑开!

那是一种被彻底侵犯、被完全占有的、最深层次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

她的小屄,她的子宫,都变成了只属于你的、专用的肉洞。

一个用来承受你的怒火、你的欲望、你的精液的、最下贱的容器!

“啊……啊啊……开了……晴晴的子宫……被主人的大鸡巴……肏开了……进来了……啊啊啊啊——!!”

就在某一刻,伴随着你一次最深、最狠的撞击,和她一声响彻云霄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你终于感觉到了!

你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终于突破了那层最后的、紧涩而又富有弹性的阻碍!

“嘶……”

你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成功了。

你那巨大的肉棒,突破了阴道的尽头,闯入了一个全新的、从未被开垦过的、更加温暖、更加紧致、更加湿滑的神秘领域!

你缓缓地、将整根肉棒,都推送了进去。

然后,你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静静地,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宫交的快感。

~~天哪……这感觉……~~

你的大脑,也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包裹感,而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太紧了!

比她那本就紧致无比的骚屄,还要紧上一倍不止!

那是一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带着生命力的、温暖而又湿润的包裹。

你那根饱经战阵的巨根,此刻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湿滑的、会呼吸的活肉泥潭之中。

子宫内壁那柔软的、布满了褶皱的嫩肉,正一缩一缩地、带着一种原始的、本能的韵律,死死地、吮吸着你的鸡巴。

太温暖了!

那是一种源自生命最深处的、仿佛能融化一切的温度。

你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浸泡在了最温暖的羊水之中,每一寸的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贪婪地、吸收着这份极致的、能让人上瘾的温暖。

太刺激了!

每一次子宫内壁的收缩,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像是有无数张细小的、湿滑的嘴,在吮吸着你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

那股直冲天灵盖的、深入骨髓的快感,让你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又不受控制地,胀大了一圈!

你闭上眼睛,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而你怀里的苏晴,也停止了尖叫和挣扎。

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你的身上,身体还在因为刚刚那场狂暴的性爱,和此刻这种被从最深处填满的、前所未有的感觉,而细微地、如同风中落叶般,持续地颤抖着。

她戴着眼罩,看不见任何东西。

但她能感觉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主人的大鸡巴,此刻正深深地、插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那个她自己都从未触碰过的、孕育生命的神圣宫殿,此刻,正被主人的肉棒,给彻底地、蛮横地、占据着。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和安全感,瞬间淹没了她。

仿佛只有这样,她的生命,才是完整的。

她的眼角,再次滑落了两行温热的泪水。

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狂喜。

而是一种……回家的感觉。

找到了……最终归宿的感觉。

在这片极致的宁静与满足中,你静静地享受了不知多久。

那紧致、温热、湿滑的子宫内壁,像一张有着无穷魔力的嘴,每一次细微的蠕动和吮吸,都让你那根饱经战阵的巨根爽得快要爆炸。

你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念头——就这样,永远地、插在里面,直到天荒地老。

但你是一个理智的、追求极致体验的调教师。你知道,静止的美妙只是前菜,真正的盛宴,在于更深层次的、动态的征服。

你的理智,战胜了那股令人沉醉的惰性。

你深吸一口气,打破了这片宁静。

你掐着苏晴腰肢的双手,再次发力。你将她微微向上托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噗嗤!”

你的整根肉棒,在她的子宫里,完成了一次完整的、深度的抽插!

“嗯啊——!”

苏晴那刚刚平复下去的身体,再次像被惊雷击中般,剧烈地一颤!

她本以为,被从最深处填满,已经是快感的终点。但她错了!大错特错!

当你的鸡巴,在她那狭窄、柔软、敏感无比的子宫里,开始缓缓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开始抽动时,一种比之前所有快感加起来还要强烈千万倍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撕裂的、全新的感觉,轰然炸开!

那不仅仅是快感了!那是一种……神罚!是一种……恩赐!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你那巨大的龟头,是如何刮擦着她子宫内壁上每一寸柔软的嫩肉。

她能感觉到,你那盘结的青筋,是如何在她狭窄的宫腔里,反复地、狠狠地碾过!

太满了!太胀了!太爽了!

“主人……啊……啊啊……在……在里面……主人的大鸡巴……在晴晴的子宫里面……动……”她戴着眼罩,在黑暗中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狂喜与恐惧,“好舒服……要坏掉了……晴晴的子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成主人的形状了……啊啊……”

而你,在完成了第一次试探性的抽插后,便彻底放开了手脚!

你开始了疯狂的、毫无保留的、在子宫内的狂暴挞伐!

“啪!啪!啪!啪!啪!”

与之前在阴道里抽插时那清脆的“噗嗤”声不同,此刻,你们交合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闷、更加厚重、更加震撼人心!

那是血肉与血肉最深层次的、毫无间隙的碰撞声!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让整个阁楼的木质结构,都跟着微微颤抖!

你完全掌控了节奏,你的腰部像一台永不疲倦的打桩机,时而迅猛如雷,时而缓慢如磨。

你用你的龟头,探索着她宫腔内每一个神秘的角落,用你肉棒的每一个部分,去感受那极致的包裹与摩擦。

你甚至能感觉到,在她宫腔的尽头,那两根细细的、通往卵巢的输卵管开口,在你巨根的反复冲击下,瑟瑟发抖!

“啊、啊、啊、啊……不要了……主人……饶了晴晴吧……要死了……真的要被肏死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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