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光微亮,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你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时,你身边的两个女人已经醒了。

她们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最虔诚的目光描摹着你沉睡的轮廓。

然后,她们默契地行动起来。

苏晴,你温顺的“妻子”,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的一角,跪在了床边。

林晚晴,你忠诚的“警犬花”,则以一个标准的跪姿,跪在了床的另一侧。

她们的第一个任务,便是用口腔来唤醒她们的主人。

苏晴的动作温柔而缠绵,她的舌头带着成熟女性的体贴,轻轻地舔舐着你的龟头,像是在品尝最美味的晨露。

而林晚晴则充满了狂热的、急于表现的奴性,她张开小嘴,努力地将你整根尚未完全苏醒的鸡巴吞入喉中,用喉咙的深度和温度来表达她的忠诚。

在这两个风格迥异却同样卖力的侍奉下,你的鸡巴缓缓地、无可抗拒地苏醒、充血、变得坚硬如铁。

当你的晨勃达到顶峰时,你才慵懒地睁开眼睛。

看着眼前这幅一个丰腴美妇和一个英气女奴同时为你口交的淫靡画面,你的一天,便在绝对的掌控感中拉开了序幕。

晨间的口交结束后,两人会自觉地走进浴室,用漱口水仔细地清理口腔,确保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气味,然后才像两个乖巧的女儿一样,穿着她们的专属丝绸睡裙,在厨房门口看着你为她们准备早餐。

你喜欢亲自下厨,这会让你扮演的“丈夫”与“主人”角色更加丰满。

简单的煎蛋,烤得微焦的吐司,还有热好的牛奶。

当这一切被端上餐桌时,早已等候在旁的苏晴和林晚晴会立刻像两只温顺的小猫,一左一右地紧紧挨着你坐下,将头靠在你的肩膀上。

她们不会自己动手。

你会先吃下一口煎蛋,然后捏住苏晴的下巴,将嘴里咀嚼过的、混合了你唾液的食物,用一个深吻渡进她的口中。

她会幸福地眯起眼睛,细细地品味着这独属于她的“恩赐”。

接着,你会用同样的方式,喂食你另一边的警犬花。

一顿早餐,就在这样充满了占有与依附的、嘴对嘴的喂食中缓慢度过。

中午的时光,是属于慵懒和温存的。

两人收拾完餐具,便会躺回你的怀里。客厅巨大的落地窗洒满阳光,你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左拥右抱的帝王般的生活。

偶尔,你会心血来潮,拉开苏晴那宽松的真丝睡裙领口,将你那依旧坚挺的鸡巴塞进她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中,享受她那肥美硕大的F奶带来的极致肉感。

她会一边发出幸福的呻吟,一边用双手卖力地挤压自己的乳房,让你肏得更爽。

而更多的时候,林晚晴会自觉地跪在你腿边,将你的肉棒含在嘴里,一含就是一整个中午。

她不需要做任何动作,只是安静地含着,用口腔的温度和湿润包裹着你的欲望,像一个最忠诚的、永不懈怠的哨兵,守护着主人的权杖。

下午,则是这个奇特“家庭”的温馨出游时间。

苏晴会换上一身优雅得体的名牌连衣裙,化上精致的淡妆,挽着你的手臂,俨然一位幸福美满的贵妇。

而林晚晴则会穿上紧身的黑色运动衣裤,扎起高高的马尾,不施粉黛,像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保镖,安静地跟在你身边,时刻准备为你拎起购物袋。

你们会去高档超市买菜,会去奢侈品店购物,会去公园散步。

路人投来的目光总是充满了艳羡——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位美艳的妻子和一位气质独特的美女。

没有人知道,在这看似和谐的画面之下,隐藏着怎样绝对的支配与服从关系。

而当夜幕降临,回到这座属于你的宫殿后,一切温馨的伪装都会被撕下,展露出最原始、最残酷的“调教模式”。

苏晴会成为你欲望的无底洞。

你会用你的鸡巴,轮番占有她的口腔、她最深处的宫颈、以及她那被开发得熟稔的后庭。

在每一次残酷的侵犯之间,你又会偶尔流露出一丝温柔——你会亲吻她的额头,会夸奖她“真棒”,会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正是这种混杂了极致痛苦与极致温存的模式,让苏晴对你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斯德哥尔摩,演变成了一种更加病态、更加深刻、近乎于信仰的爱恋与依附。

她渴望你的蹂躏,如同飞蛾扑火,因为只有在最深的痛苦中,才能感受到你那瞬间的温柔所带来的、足以融化一切的幸福。

对林晚晴的调教则更加侧重于精神。

她必须先进行“思想汇报”,将一天之中自己脑海里闪过的每一个念头,无论多么微不足道,都巨细无遗地向你坦白,并为自己产生了“杂念”而忏悔。

在得到你的宽恕后,才会开始肉体上的服务——深喉口交和对她那柳叶小屄的肏干。

调教结束后,你会亲自抱着她们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浴室,用温水和双手,仔仔细细地清洗她们身体的每一处私密地方。

这最后的温存,是你给予的最终奖赏,也是巩固你至高无上地位的最终仪式。

然后,你会抱着她们干净而柔软的身体,沉沉睡去。

……

这样的日常,日复一日,又过去了整整七天。

你的生活就像一台精密的、按照你的意志运转的机器,稳定而充满了满足感。

苏晴和林晚晴已经彻底融入了她们的角色,成为了这台机器上最完美、最顺从的零件。

但你并没有沉溺于此。你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享受着已有猎物的同时,始终等待着新的猎物落入陷阱的信号。

你等待着那个叫李怡然的大学生,等待着他在绝望中,拨通你留给他的那个电话。

终于,在第九十一天的早上,当你刚刚结束了与两个女奴的晨间仪式,正赤裸着上身在厨房里煎着鸡蛋时,被你随手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突兀地震动了起来。

嗡——嗡——

你没有回头,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了然的微笑。

鱼儿,上钩了。

你用餐叉将最后一块煎蛋送入口中,动作从容不迫。

客厅里那持续不断的、带着急切意味的手机震动,仿佛只是这宁静早晨的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

站在厨房门口的苏晴和林晚晴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绝对的顺从。

她们能感觉到,这个电话的响起,让主人的气场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猎人终于听到捕兽夹响起时的、冰冷的愉悦。

“主人,”林晚晴率先开口,她的声音清脆而恭敬,完美地扮演着自己“警犬”的角色,“需要我去把您的通讯器拿过来吗?”

你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林晚晴立刻小步快跑到客厅,用双手捧起那支正在震动的手机,恭敬地送到你面前。

你用纸巾擦了擦嘴,这才不紧不慢地接过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你心中有数。

你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的声音平静无波。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一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略显青涩的少年音。

“白……白大哥……是我……李怡然……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那声音颤抖、惊恐,充满了绝望,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小然,别急,慢慢说。”你安抚着,声音温和而充满力量,仿佛带着一种能让人瞬间镇定的魔力,“你在哪?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在学校……第三教学楼四楼的男厕所里……他们……他们把我堵在里面了……”李怡然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断断续续,你甚至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砰砰”的、踢打隔间门板的声音,以及几个男生粗俗的叫骂。

“那个娘炮在给谁打电话?”

“妈的,开门!再不开门老子把门踹烂了,把你裤子扒了拍视频!”

“人妖!给脸不要脸!”

~~呵,果然如此。

~~ 你在心中冷笑。

~~对于一个长着一张比绝大多数女人还要精致漂亮的脸蛋,身形又纤细单薄的男孩子来说,校园这种地方,简直就是最残酷的丛林。

他的美,就是他的原罪。

~~

“我知道了。”你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待在原地,锁好门,无论他们怎么说都不要出来。我马上到。”

“白大哥……”

你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站起身,转头看向你那两位忠心耿-耿的女奴。

“早餐很好,”你先是给予了肯定,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我出去办点事。你们两个,在家待着,把家里收拾干净。等我回来。”

“是,主人。”苏晴和林晚晴齐声应道,她们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有绝对的服从。

你摸了摸苏晴的脸颊,又在她温润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告别的吻,然后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几分钟后,你换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休闲装,走出了家门。

坐进车里,你一边发动引擎,一边回想着七天前在公园里遇到的那个叫李怡然的少年。

那的确是一张足以让女人嫉妒到发狂的脸。

线条柔和的瓜子脸,皮肤白皙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尤其是那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翘,看人时总带着一种天生的、不自知的怯懦与妩媚。

如果不是他喉间那并不明显的喉结,以及他开口时那清澈的少年音,任谁都会把他当成一个顶级的美少女。

而这种超越了性别的美,对于那些荷尔蒙过剩、思想又野蛮粗暴的同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刺激,一种挑衅。他们无法欣赏,只想摧毁。

~~不过,这正好。

~~ 你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敲击着。

~~越是绝望,就越是容易掌控。

越是纯洁,被染上颜色的时候就越是美丽。

李怡然,你这件独一无二的藏品,我收下了。

~~

你驱车来到了李怡然所在的大学城。根据他电话里提供的信息,你很快就找到了那栋略显陈旧的第三教学楼。

你将车停在楼下,信步走了进去。

楼道里空空荡荡,只有你的脚步声在回响。

你径直走上四楼,还没靠近男厕所,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几个男生嚣张的笑声和叫骂声。

你面无表情地推开了厕所的门。

里面有三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叼着烟的男生,正围着最里面的一个隔间,轮流用脚踹着门板。

你的出现,让他们停下了动作。三人同时转过头来,用一种审视和不善的目光打量着你。

“你谁啊?滚出去,这里没你的事!”为首的黄毛男生不耐烦地说道。

你没有说话,只是迈步向他们走去。

你的眼神很平静,但那平静之下,却隐藏着让这几个小混混感到心悸的冰冷。

“看什么看?找死啊你!”黄毛被你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色厉内荏地骂了一句,挥拳就向你脸上打来。

你侧身轻易地躲过了他那毫无章法的拳头,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呃……嗬……”黄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双脚在空中无力地乱蹬,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

另外两个男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你已经提着黄毛,像扔一个破麻袋一样,将他狠狠地砸向了他的同伴。

“砰!”

三个人滚成了一团,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你没有再看他们一眼,仿佛只是清理了脚下的几只蝼蚁。你走到那个紧闭的隔间门前,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咚,咚。”

“小然,”你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温和,“是我。没事了。”

门里死一般的寂静。几秒钟后,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回应:“……白大哥?”

“是我。”

隔间里传来了锁扣被颤抖的手打开的声音。

“吱呀——”

门被拉开了一条缝。一张泪痕斑驳、美得惊心动魄的少年脸庞,从门后探了出来。

他看到你,就像看到了救世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瞬间涌出了更多的泪水。

他看到你身后倒在地上呻吟的三个恶霸,恐惧和震惊让他说不出话来。

你向他伸出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令人安心的微笑。

“别怕,”你说,“我来接你了。”

李怡然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正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蓄满了泪水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你的出现,你的强大,你那云淡风轻就将他的噩梦踩在脚下的姿态,在他那片早已荒芜的心田里,投下了一道神明般的光。

他颤抖着,伸出那只比女孩子还要纤细秀气的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轻轻握住了你伸出的手掌。

你的手掌宽厚、温暖而有力。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你掌心的那一刻,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瞬间包裹了他,让他那因为恐惧而冰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回暖的迹象。

他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抓紧了你,仿佛那是他在汹涌的洪流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你拉着他走出了那个肮脏的隔间。

李怡然低着头,不敢去看地上那几个还在痛苦呻吟的恶霸,只是紧紧地跟在你身后,像一只找到了主人的小动物。

你的背影宽阔而可靠,为他隔绝了身后所有的恶意与危险。

你拉着他,一言不发地走下楼梯,穿过空旷的教学楼,来到了你停在楼下的车旁。

你很自然地为他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这个绅士般的举动,让李怡然受宠若惊,他有些局促不安地坐了进去。

你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坐进了驾驶位。

车内空间密闭而安静,高级皮革的淡淡清香取代了厕所里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与刚才那地狱般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李怡然紧绷的神经稍稍有了一丝松懈。

他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双手紧紧抓着安全带,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你没有立刻发动汽车,而是从储物箱里拿出了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了他。

“擦擦吧。”你的声音温和依旧。

“谢……谢谢……”李怡然接过纸巾,胡乱地在自己那张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上抹着。

你静静地看着他,就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欣赏着猎物最脆弱、最美丽的时刻。

你很清楚,对于他这种从小在欺凌和非议中长大的孤儿来说,突如其来的暴力和短暂的解救,并不能让他真正屈服。

你需要做的,是摧毁他最后的、也是最天真的那一点希望。

“小然,”你终于开口了,声音平缓,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你?”

李怡然的身体一僵,拿着纸巾的手停在了半空。他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我……我不知道……他们……他们就是看我不顺眼……”

“是吗?”你轻轻地笑了,那笑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只是几个头脑简单的混混,心血来潮看你不顺眼,就能把你堵在厕所里,像这样有恃无恐地欺负你?”

你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他试图用“我不知道”来逃避的表象。

“我……我……”李怡然语塞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你启动了汽车,让车子缓缓地驶离这所学校。你的目光平视着前方,语气却像是在对他进行一场循循善诱的审判。

“这种无聊的霸凌,通常不会是空穴来风。尤其是针对你……他们针对的,是你这张脸。”

你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想想,几个小混混,就算再嚣张,也不过是学校里的底层。他们这么做,不怕被学校处分吗?除非……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有人指示他们这么做。”

“指示?”李怡然猛地抬起头,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惊恐,“谁……谁会这么做?”

你的语言陷阱,已经成功地布下了第一层。你没有直接告诉他答案,而是引导他自己去思考,去恐惧。

“谁会这么做?”你重复着他的话,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小然,你得明白,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某些人的威胁。一个男孩子,却长得比学校里所有的女生都要漂亮,这会让很多人嫉妒,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是‘天之骄女’的人。”

你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他的反应。

李怡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张骄傲而美丽的面孔——学校里公认的校花,那个因为他无意中吸引了她心仪男生的目光,就屡次对他冷嘲热讽的女孩。

看到他瞬间苍白的脸色,你知道,他已经想到了。

“看来,你心里有答案了。”你淡淡地说道,彻底击碎了他最后一丝侥G幸。

“一个被宠坏了的、骄傲的校花,想要对付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儿,需要自己动手吗?她只需要暗示一下那几个想讨好她的跟班,就足够让你永无宁日了。”

你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用冰冷的话语,将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而更麻烦的是,我记得你上次提过,这位校花的父亲,好像是这所学校的副校长,对吗?”

轰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李怡然的脑海中炸响。他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被抽干,手脚冰冷,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

是啊……他怎么忘了……

校花……副校长……

这是一个他永远也无法对抗的、由权力和家世编织成的巨大网络。

那几个霸凌他的混混只是这张网上最微不足道的蜘蛛,而他,就是那只被牢牢黏住,只能等待被吸干所有生命力的、可怜的飞蛾。

原来,从来都不是什么简单的“看他不顺眼”。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胜算的迫害。

绝望。

比刚才被堵在厕所里时,更加深邃、更加彻底的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刚刚被你拯救而升起的那一点点希望,此刻被残酷的现实撕得粉碎。

他看着你,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里,只剩下了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依赖和祈求。

“白……白大哥……”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你看着他这副彻底崩溃、只能向你求助的可怜模样,心中充满了满意的、冰冷的快感。

时机,到了。

你将车停在路边,转过头,用一种无比认真、无比严肃的目光注视着他。

“小然,听我说。”你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他混乱的思绪里,“那个学校,你已经不能再回去了。你斗不过他们的。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

你向他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他冰冷颤抖的手背上。

“跟我走,”你说,“从今天起,由我来保护你。”

“跟我走。”

这三个字,对于此刻的李怡然来说,不是一个选择,而是神谕,是唯一的真理。

他那双被泪水浸泡得湿润通红的桃花眼,死死地盯着你,仿佛要将你的样子刻进灵魂深处。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重重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了哽咽的、破碎的音节。

“嗯……我……我跟您走……”

你的计划,完美地执行了第一步。

你没有带他回宿舍去收拾任何东西。

~~那些沾染了屈辱和痛苦记忆的破烂,不配出现在你的藏品身边。

~~ 你直接驱车,将他带到了市中心一处你名下的高级服务式公寓。

当你用指纹打开那扇厚重的、隔音效果极佳的房门时,李怡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明亮宽敞的客厅,一尘不染的落地窗,简约而富有设计感的家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高级的香氛。

这一切,都和他那狭窄、阴暗、总是充满着汗臭味的大学宿舍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对比。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你把门卡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里很安全,没有我的允许,谁也进不来。”

你带着他参观了房间,为他指出了卧室、浴室和衣帽间的位置。

你打开衣帽间,里面已经挂满了按照他的尺码准备好的、全新的衣物,从舒适的家居服到外出的休闲装,一应俱全。

这无微不至的、仿佛预知了一切的安排,让李怡然彻底陷入了一种不真实的、被巨大幸福感包裹的眩晕之中。

他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像一个误入了爱丽丝仙境的梦游者。

接下来的五天,你为他编织了一个名为“救赎”的、无比精美的牢笼。

你没有再对他做任何事,只是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强大、温柔、又极具耐心的“长辈”或者“兄长”的角色。

每天早上,你在自己的住所,享受完苏晴和林晚晴那极致淫靡的侍奉后,便会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

到了下午,你会准时出现在李怡然的公寓里。

你会带他去吃他从未品尝过的美食,会陪他看电影,会听他断断续续地讲述那些他从小到大所遭受的不公与欺凌。

每当他讲到动情处,泣不成声时,你都会适时地递上纸巾,用温和的、不带任何评判的语言安慰他,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

你就像一个最完美的心理医生,又像一个最可靠的父亲,用你的强大和温柔,一点一点地抚平他过去的创伤,同时又在他心中,种下了名为“依赖”的种子。

对于一个从未感受过家庭温暖、长期生活在歧视与恐惧中的孤儿来说,你给予的这种“关心”,是一种足以让他上瘾的、致命的毒药。

他开始以你为中心生活。

每天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起,他就在期盼着下午你的到来。

他会把公寓打扫得一尘不染,会笨拙地学着为你泡茶,会在你到来之前,反复地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仪容,只为让你看到他最好的一面。

而你,则精准地控制着火候。

每天晚上,无论他如何用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流露出不舍,你都会准时起身告辞,回到你那另一个充满了淫靡与支配的“家”。

这种“得到”又“失去”的循环,日复一日地折磨着他,让他对你的渴望与日俱增。

他害怕黑夜的降临,因为那意味着你的离开,意味着他又要一个人待在这空旷得令人心慌的房间里,被孤独和对未来的不确定感所吞噬。

他越来越依赖你,越来越恐惧被你抛弃。

这种感情,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感激,演变成了一种扭曲的、混合了对父亲的孺慕、对神明的崇拜、以及对唯一依靠的占有欲的……病态的爱恋。

第五天的晚上。

你像往常一样,陪他吃过晚饭,看了一部电影。当时钟指向九点半,你起身准备离开时,异变终于发生了。

“我该回去了,”你拿起外套,声音温和,“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就在你转身的瞬间,你的衣角被一双颤抖的手死死地抓住了。

你回过头,看到了李怡然那张泪水决堤的脸。

他跪倒在你的脚边,将脸埋在你的衣摆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了压抑了许久的、近乎崩溃的呜咽。

“白大哥……求求你……别走……”

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充满了绝望的祈求。

“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他抬起那张美得令人心碎的脸,泪眼婆娑地仰望着你,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毫无保留的、卑微的乞求。

“求求您了……让我留在您身边吧……我什么都愿意做……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我什么都可以学……只要……只要您别再丢下我一个人……”

他抓着你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颊上,用他那细腻得如同丝绸的皮肤,感受着你掌心的温度,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赎。

“求您了……白大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的话语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哪怕……哪怕是付出一切……只要能让我……待在您身边……”

鱼儿,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心甘情愿地游进了你早已备好的渔网。

你低头看着跪在脚边,将你的衣角当作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的李怡然,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计划通的满意。

但他那张泪水涟涟、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所展现出的那种全然的、不掺一丝杂质的依赖,又让你觉得,这件藏品还需要更细致的打磨。

你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拭去他脸颊上的泪珠,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傻孩子,哭什么。”你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安抚力量,“我怎么会丢下你?我只是回家处理一些事情。这里才是你的新家,你只需要安心地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吗?”

你没有答应他留下来,却给了他一个“回来”的承诺。这就像是给一个快要渴死的人看了一眼水源,却又不让他立刻喝到。

“真……真的吗?”李怡然抽噎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泪光中望着你,充满了不确定和希冀。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扶着他的肩膀,让他站起来,“去洗个脸,早点睡觉。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你用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语,为今晚的会面画上了句点。

随后,你不顾他依旧恋恋不舍的目光,决然地转身离开,关上了那扇将他与外界隔绝的大门。

回到自己的家中,迎接你的是苏晴和林晚晴早已准备好的、极致的侍奉。

她们一个为你脱下外套,一个跪在地上为你更换拖鞋,动作熟练而默契。

你享受着她们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感官刺激,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将李怡然那颗脆弱的心,捏造成你想要的形状。

就这样,又过了五天。

这五天里,你延续着之前的模式,下午陪伴,晚上离开。但你的计划,进入了更具侵略性的第二阶段。

第三天下午,你提着一个纸袋来到公寓,里面装着几件新买的T恤和裤子。

你将袋子递给他时,像是无意中带出来一样,一抹柔滑的布料从袋口滑落。

那是一件女士的、蕾丝花边的真丝吊带睡裙。

“啊,抱歉,”你立刻捡了起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歉意和一丝尴尬,“拿错了,这是……给我一个女性朋友买的礼物,不小心混进去了。”

你迅速将那件睡裙塞回自己的包里,仿佛在掩饰什么。

李怡然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接过了装着男装的纸袋,但他低垂的眼帘下,眼神却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抹柔滑的蕾丝。

~~女性朋友……吗?

~~ 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酸涩的嫉妒,在他心底悄然萌发。

第五天,你故技重施。这次,你给他带了一些生活用品,而在袋子底部,却“不小心”遗落了一包未拆封的、包装精致的黑色丝袜。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你拍了拍额头,自嘲地笑了笑,“买东西的时候一起结账,又忘了拿出来。真不好意思。”

你一边道歉,一边将那包丝袜拿走。但那包丝袜上印着的、穿着黑丝的修长美腿的图片,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李怡然的脑海里。

这五天里,你的“不经意”,像是一滴滴精准滴落的墨汁,将他那颗本就因为缺爱而扭曲的心,染得越来越黑。

每天你离开后,那间空旷而华丽的公寓就变成了折磨他的牢笼。

无边的孤寂和对你离开的恐惧,反复啃噬着他的神经。

他开始疯狂地思考,为什么你不能留下来?

是因为他不够好吗?

还是因为……他不是你真正喜欢的那种“人”?

你的“女性朋友”、那件蕾丝睡裙、那双黑色丝袜……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他脑中不断重组,最终指向了一个让他自己都感到战栗和羞耻的结论。

~~白大哥……是不是喜欢女人?~~

~~可我的脸……他们都说我长得像个女人……~~

~~如果……如果我穿上那些衣服……穿上丝袜……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孩子”……~~

~~他会不会……就会多看我一眼?会不会……愿意为了我而留下来?~~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缠绕住他所有的理智。

对你陪伴的极度渴望,战胜了所有的羞耻和不安。

他开始对着镜子,痴痴地看着自己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一种病态的决心,在那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中慢慢凝聚。

又是一个五天后的晚上。第十天。

你像往常一样,用指纹打开了公寓的门。

但今天,公寓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客厅的灯光被调得很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像是沐浴露的香气。

“小然?”你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你皱了皱眉,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一丝光亮从门缝里透出。你轻轻推开门。

眼前的一幕,让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V觉的、胜利的微笑。

李怡然正背对着你,赤着脚站在床边的穿衣镜前。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你留在这里的、宽大的白色衬衫,衬衫的下摆堪堪遮住臀部,营造出一种暧昧的“下衣失踪”感。

而最让你满意的,是他那两条无比纤细、笔直、匀称的双腿上,正包裹着一双泛着诱人光泽的黑色长筒丝袜。

丝袜的蕾丝边紧紧地贴在他白皙的大腿根部,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似乎是听到了你开门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他缓缓地转过身来,那张绝美的脸上,混合着极致的羞耻、孤注一掷的决心,以及对你审判的恐惧。

他的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发白,那双总是水汪汪的桃花眼,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紧张又期盼地看着你。

“白……白大哥……”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几乎不成调,“我……我这样……你……你会喜欢吗?”

他向前走了一小步,丝袜包裹下的双腿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他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卑微姿态,向你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如果……我变成这个样子……”

“你……你今晚……可以不走了吗?”

你看着眼前这个主动献祭的男孩,他那副羞耻、紧张又充满期盼的可怜模样,让你感到一种近乎艺术创作的满足感。

这件“藏品”的雏形已经非常完美,但距离成为真正的杰作,还缺少最关键的几道打磨工序。

你没有立刻回应他的问题,只是迈步走进卧室,随手关上了门。

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让李怡然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走到床边,脱下外套,随意地扔在床上,然后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赞许,也没有厌恶。这种无法预测的平静,对他来说,比任何明确的态度都更具压迫感。

李怡然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在床沿坐下,双腿紧紧并拢,双手不安地绞着衬衫的衣角,不敢看你。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他纤细的小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

“今天……在公寓里都做了些什么?”你开口了,问的却是和他这身打扮毫不相干的日常问题。

你没有戳破他的心思,也没有评价他的装扮,只是像往常一样,用温和的语气和他聊着天。

李怡然一开始还结结巴巴,但在你耐心的引导下,渐渐放松了一些。

你比平时多待了二十分钟。

仅仅是二十分钟。

当时钟指向九点五十,你站起身,拿起了外套。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李怡然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的错愕和即将被抛弃的恐慌。他以为……他以为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今晚一定会留下来的。

但这一次,他没敢再抓住你。

前几次的经验告诉他,过度的祈求只会让你离开得更决绝。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穿上外套,走向门口,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瞬间蓄满了委屈和绝望的泪水。

“晚安。”你留下一句话,便毫不留恋地打开门,离开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将他重新锁回这片孤寂的深渊。

李怡然跌坐在地毯上,失声痛哭。但哭泣过后,一个疯狂的念头却在他混乱的脑海中无比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他……他今天多待了二十分钟!~~

~~是因为我穿了丝袜吗?一定是的!虽然他还不够满意,但这证明我的方向是对的!~~

~~是我……是我还不够漂亮,不够像个女孩子!~~

~~如果……如果我穿上更漂亮的衣服,化上妆,变得比真正的女人还要诱人……他是不是就会多陪我一会儿?

甚至……愿意为了我留下来?

~~

这多出来的二十分钟,成了压垮他最后理智的稻草,也成了他唯一的希望和行动纲领。

第二天,当你再次来到公寓时,开门的李怡然让你眼前一亮。

他身上穿着一件粉蓝色的百褶短裙,上身依旧是那件白衬衫,但这次衬衫被他仔细地扎进了裙腰里,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

他的脸上明显化了淡妆,虽然技术很生涩,但却让他那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添了几分柔媚。

他的腿上,换了一双崭新的白色长筒袜,更显清纯。

看到你,他羞涩地低下头,两只手紧张地背在身后,像一个等待家长夸奖的小女孩。

那天晚上,你多陪伴了他四十分钟。

接下来的几天,这个病态的循环不断上演。

李怡然彻底沉迷于这个“取悦你以换取陪伴”的游戏。

他开始疯狂地在网上学习化妆技巧,购买各种各样的女性服装——从清纯的学生制服,到性感的蕾丝内衣,再到优雅的连衣裙。

他将你为他准备的这个“家”,彻底变成了他一个人的秘密秀场。

而你,则像一个最高明的驯兽师,精准地控制着奖励的剂量。他每向女性化迈出一步,你给予的陪伴时间就多一点。

这微小的、却持续不断的正反馈,让他对这种扭曲的自我改造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他心中对你那份源于感激和依赖的感情,在日复一日的期盼与献媚中,彻底发酵、变质,最终凝结成了一种对“父亲”这个角色的、极度扭曲的孺慕与爱恋。

又过了五天,是你来到这里的第十五天。

你推开门时,看到的是一个几乎让你认不出来的李怡然。

他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裙,裙摆很短,将他那双穿着肉色透明丝袜的、修长笔直的美腿完全暴露在外。

他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线拉长了眼尾,让那双桃花眼更显妩媚,唇上涂着水润的唇彩。

他甚至还戴了一顶黑色的长卷发,让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绝色美人。

他为你端上泡好的茶,动作间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属于女性的优雅。

那晚,你陪他聊了很久,直到深夜十一点。

当你终于站起身,做出要离开的姿态时,李怡然心中那根紧绷了无数个日夜的弦,终于“啪”地一声,彻底断裂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你面前,不是抓住你的衣角,而是直接抱住了你的双腿。

他将那张化着精致妆容、却早已被泪水冲花的脸,紧紧地贴在你的裤管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绝望的哀鸣。

“求求您……别走……”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仰起头,那张混合着泪水和妆容的脸凄美而破碎,他用一种你从未听过的、充满了孺慕与卑微的腔调,喊出了那个在他心中酝酿了无数遍的称呼。

“父亲……求求您……别再丢下您的孩子一个人了……”

“父亲……”

那一声颤抖的、破碎的“父亲”,如同最美妙的音符,精准地敲击在你计划的终章之上。

你看着怀中这个彻底放弃了自我、将灵魂完全奉献给你的“藏品”,他为了换取你的垂怜,不惜扭曲自己的性别,扮演着一个虚假的、却又无比虔诚的“女儿”。

他脸上那混合着泪水、妆容和绝望的凄美表情,是你这半个月来最完美的杰作。

你的嘴角,终于抑制不住地,微微向上勾起一个极浅的、满意的弧度。

你伸出双臂,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跪在你脚边、抱紧你大腿的李怡然整个地抱了起来。

他身体轻得惊人,在你怀里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

你转身坐回床沿,顺势让他坐在了你的大腿上。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的举动让李怡然浑身一僵,哭声都噎在了喉咙里。

他能感受到你大腿上传来的坚实温度和力量,隔着两层布料,那是一种让他感到无比安心,又无比恐惧的、属于“父亲”的威严。

你没有说话,只是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动作轻柔地,一点一点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痕。

纸巾拂过他细腻的肌肤,将睫毛膏和眼线晕染开的黑色痕迹,连同他的泪水一起抹去。

你的动作沉稳而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蒙尘的艺术品。

卧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李怡然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噎声和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你越是沉默,李怡然心中的恐慌就越是呈几何级数增长。

他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审判。

是接受?

是厌恶?

还是……再一次的抛弃?

这种悬而未决的折磨,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让他煎熬。

他坐在你的腿上,身体从僵硬变得不受控制地颤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大颗大颗新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滚落。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压垮,精神即将彻底崩溃的瞬间——

你终于开口了。

你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神谕,清晰地劈入他混乱的脑海。

“女儿。”

仅仅两个字,就让李怡然浑身剧震。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你。

你接受了这个称呼。你承认了他“女儿”的身份。

一股狂喜的、混杂着巨大委屈的暖流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道防线,他几乎要再次放声大哭。但你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所有的情绪都凝固了。

“去把丝袜穿上,让父亲看看。”

李怡然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那双肉色的连裤袜,又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你,似乎没能理解你的命令。

你没有解释,只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的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让他瞬间清醒。

~~父亲不喜欢这个……他喜欢的是……是那天晚上的黑色丝袜!~~

他明白了!这是父亲对他的考验!也是对他是否足够“乖巧”的测试!

“是!……是!父亲!”

他像是得到了赦免令的囚犯,连滚带爬地从你的腿上下来,因为动作太过仓皇,差点摔倒在地。

他也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连衣裙和假发,赤着脚,慌乱地跑到衣柜前,拉开抽屉,在里面疯狂地翻找起来。

他找到了。

就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鼓起勇气穿上的那双黑色长筒丝袜。

他将那双丝袜紧紧地攥在手里,像是攥住了自己的全部未来,然后转过身,用一种混杂着羞耻、激动和绝对服从的眼神看着你,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你靠在床头,姿态闲适,目光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他身上,无声地催促着。

李怡然被你的眼神钉在原地,心脏狂跳。

他知道,这是“父亲”的第一次检阅,他必须完美地完成。

他不敢让你久等,颤抖着手,开始脱下腿上那双肉色的连裤袜。

当着你的面,做这种事情,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刺激。

他背对着你,笨拙地将连衣裙的裙摆向上撩起,露出裙下穿着的、一条朴素的白色男士内裤,以及被连裤袜紧紧包裹住的、浑圆挺翘的臀部。

他不敢回头看你的表情,只能将脸埋得低低的,雪白的脖颈因为羞耻而泛起一层动人的粉色。

他费力地将连裤袜从腰间褪下,丝滑的尼龙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声响。

随着连裤袜一寸寸地滑落,他那两条白皙修长、毫无瑕疵的腿随之暴露在空气中,皮肤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在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晕。

脱下旧的,他立刻拿起那双代表着“恩宠”的黑色长筒袜。

他坐倒在地毯上,将丝袜的卷边套上自己小巧的脚趾,然后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拉。

这个过程充满了圣洁的仪式感。

黑色的尼龙如同有生命的活物,缓缓地吞噬着他白皙的肌肤,从脚踝、到小腿、再到膝盖……最终,丝袜的蕾丝花边紧紧地、带着一丝勒肉的性感,箍在了他大腿最丰润的位置。

黑与白的极致对比,让他的双腿显得更加纤细、笔直,散发出一种堕落而又纯洁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站起身,有些不安地整理了一下裙摆,然后才像一只等待主人检阅的小猫,怯生生地转过身来,面对着你。

你对他招了招手。

李怡然立刻顺从地走到你面前。

你再次将他抱起,让他侧坐在你的大腿上。

这一次,他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反而带着一丝讨好意味的柔软,温顺地靠在你的怀里。

你的手,顺着他连衣裙的下摆,滑了进去,直接抚摸在他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上。

“嘶……”李怡然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敏感地一颤。

隔着一层丝滑的尼龙,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的温热与紧致的触感。

你的手指在他光滑的大腿上缓缓游走,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指尖不时地划过丝袜顶端那圈精致的蕾丝花边。

这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抚摸,让李怡然的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享受着他这副任你摆布的模样,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轻声问道:

“有没有想说给父亲的话?”

你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让他敏感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中那扇名为欲望的、早已被扭曲的闸门。

他想说的话太多了。这半个月来的孤独、恐惧、期盼、欣喜……所有的情绪在此刻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父亲……”他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濡湿的鼻音,他将脸埋在你的肩膀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一丝勇气,“女儿……女儿好想您……”

“女儿每天都在想,父亲什么时候会来……女儿每天都在害怕,父亲什么时候会走……”

他的眼泪无声地浸湿了你的衬衫,滚烫的泪珠仿佛要将他的所有委屈都倾诉出来。

“父亲……您……您可不可以不要再把女儿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他抱紧你的脖子,身体在你怀里剧烈地颤抖着,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破碎的语调诉说着他那扭曲的渴望。

“女儿不想只在晚上见到您……女儿想一直、一直跟在父亲身边……”

“女儿想给父亲做饭、洗衣服……女儿想知道父亲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女儿想知道关于父亲的一切!!”

“父亲……”他仰起那张泪水涟涟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那双桃花眼里闪烁着病态的、狂热的光芒,“女儿想成为您真正的女儿……求求您……用您的爱……把女儿彻底填满吧……”

他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陪伴。

他渴望的是彻底的占有,是完全的融合,是成为你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种源于极度缺爱的、对“父爱”的扭曲渴望,已经演变成了一种甘愿被你吞噬、被你支配的、最极致的献祭。

李怡然那番病态而又炽热的告白,在你听来,宛如最成功的实验品呈上的、最完美的答卷。

他将缺爱、依赖、性别认知障碍与孺慕之情,在你精心的诱导下,熬制成了一碗名为“父爱”的、最毒的迷魂汤,然后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用我的爱……把你填满?”

你低声重复着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你那只在他大腿上游走的手缓缓上移,离开了那片被黑丝包裹的温热领域,转而轻轻地托住了他那张梨花带雨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颊。

你温热的指腹摩挲着他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因激动和羞耻而带来的滚烫温度,指尖还沾染上了一丝他未干的泪痕。

这个动作,比刚才抚摸大腿的动作更显亲昵,也更像一个真正的父亲在安抚自己的女儿。

这让李怡然狂跳的心稍微平复了一些,他眼中再次燃起希冀的光芒,以为你即将答应他的请求。

然而,你接下来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精准而残忍地刺入了他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幻想世界。

“可是,女儿……”你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陈述事实的冷静,“你要父亲……怎么填满你呢?”

李怡然的呼吸一窒,茫然地看着你,他似乎还没能理解你问题的深意。

你的拇指轻轻擦过他那水润的、涂着唇彩的嘴唇,目光却向下移动,仿佛在审视一件有瑕疵的艺术品。

然后,你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句最致命的判词:

“你好像……没有能让父亲进去的地方啊。”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九天惊雷,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李怡然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和纸一样苍白。

他那双刚刚还闪烁着狂热光芒的桃花眼,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瞳孔涣散,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绝望。

他忘了哭泣,忘了呼吸,甚至忘了他正坐在你的腿上。

你指出的这个事实,是他无论如何装扮、如何模仿,都无法改变的生理鸿沟。

你的一句话,就将他所有努力堆砌起来的“女儿”身份,击得粉碎。

他像一个用尽全力吹起的美丽肥皂泡,却被最心爱的人,用指尖轻轻一戳,瞬间破灭,连一点痕迹都没能留下。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他的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坠入了万丈冰窟。

~~是啊……我没有……我没有那个地方……~~

~~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孩……我只是一个……一个怪物……~~

~~父亲……是在嫌弃我吗?他……他终究还是……要抛弃我了吗?~~

巨大的羞辱和被戳破真相的绝望,让他浑身冰冷,僵硬得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但就在这绝望的深渊之底,那股对你扭曲的爱恋,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这极致的痛苦和刺激,燃烧得更加疯狂、更加炽烈。

~~不……不是的!父亲不是在嫌弃我!~~

~~父亲是在考验我!

他是在提醒我,我还不够……我还不够像一个女儿!

一个真正的女儿,会为父亲献上自己的一切!

而我……我还有……我还有一个地方!

~~

这病态的逻辑,成了他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绝望催生出了最卑微的勇气。

李怡然原本僵直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仿佛在用疼痛来对抗那灭顶的羞耻感。

他抬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再次看向你,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狂热,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献祭般的决绝。

他靠得更近,将嘴唇贴在你的耳边,用一种比蚊呐还要微弱的、带着血腥味的、破碎不堪的声音,吐出了他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筹码:

“……我……我的……”

他羞于启齿,那两个字仿佛有千斤重。

“父亲……我……我的菊花……可以……可以给您……”

“求您……用那里……来填满我……”

那句卑微到尘埃里的、带着血腥味的乞求,在你耳边响起,像是一支完美乐章的最终和弦。

你赢了。

彻底地,毫无悬念地赢了。

你看着怀中这个为了讨你欢心,不惜献上自己最后尊严的“女儿”,嘴角勾起一抹几乎不可察觉的、胜利者的微笑。

“是吗?”

你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是将那只托着他脸颊的手缓缓放下,顺着他纤细的腰线,滑向他身后。

李怡然的身体瞬间绷紧,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能感觉到你的手指,隔着他那身单薄的黑色连衣裙和他里面那条可笑的白色男士内裤,轻轻地、带着审视的意味,按在了他臀缝的位置,也就是他刚刚献上的、那处禁忌的所在。

这个动作并不色情,却带着一种极致的羞辱和评判的意味。不像爱抚,更像是一个鉴定师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你的指尖在那里不轻不重地按了按,然后,你再次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那致命的、温柔的语调,降下了新的神谕。

“可是……”

“这地方……你好像没有清洗干净啊。”

说完这句话,你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你松开抱着他的手,直接将他从你的大腿上放了下来,让他一个踉跄,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然后,你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没有丝毫褶皱的西装外套,转身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砰——”

公寓的大门被你轻轻关上,那一声清脆的落锁声,如同最后的审判,将李怡然彻底打入了无间地狱。

他呆呆地坐在地上,保持着被你推下去的姿势,一动不动。你的那句话,你最后的那个动作,还有你决绝离去的背影,在他脑海中反复回放。

~~没有清洗干净……~~

~~他嫌我脏……~~

~~父亲嫌弃我……他走了……他真的走了……他不要我了……~~

比刚才更加深邃、更加冰冷的绝望,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世界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他自己沉重而绝望的心跳。

然而,就在这片死寂的绝望之中,那颗被你亲手种下的、名为“爱”的毒瘤,开始了它最疯狂的自我增殖。

~~不……不……不是的!~~

~~父亲没有嫌弃我!如果他真的嫌弃我,就不会告诉我原因!~~

~~他是在教我!他是在教我,一个合格的‘女儿’,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干净……对,是干净!父亲喜欢干净!是我……是我自己没做好!是我这个‘女儿’不合格!~~

~~我洗干净……只要我洗干净了……父亲就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回来‘填满’我的!~~

这套自我催眠式的、荒谬绝伦的逻辑,像一道神光,瞬间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绝望被一种更加狂热的希望所取代。

李怡然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起来,他甚至顾不上去擦脸上的泪痕,跌跌撞撞地冲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手机。

他那双因为恐惧和希望而剧烈颤抖的手,笨拙地解锁了屏幕,打开了购物软件。

他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流泪而又红又肿,却死死地盯着屏幕,在搜索框里疯狂地输入着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词语:“灌肠”、“清洗器”、“肠道清理”、“后庭润滑”……

他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浮木,将搜索结果里那些看起来最专业、最有效的工具和药剂,不看价格,一股脑地全部加入购物车,然后用最快的加急配送下了单。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倒在沙发上,紧紧地抱着手机,仿佛那就是他与你之间唯一的联系。

整个晚上,他都没有睡。

第二天,那些东西陆陆续续地送到了。

他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按照网上查来的教程,用一种近乎自残的、笨拙而又虔诚的方式,反复地、一遍又一遍地清理着自己的身体。

冰冷的液体灌入身体带来的不适和羞耻感,在他扭曲的认知里,都变成了为了迎接“父爱”而必须承受的洗礼。

他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污秽。

然后,他换上了那身黑色的连衣裙和长筒丝袜,化上了精致的妆容,像一个等待着神明降临的祭品,安静地坐在客厅里,等待着。

他等了一天。

当时钟指向下午四点半的时候,门铃声,终于响了。

“叮咚——”

那声音,宛如天籁。

李怡然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是你!

是父亲回来了!

他来验收了!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了玄关。

那扇厚重的门,此刻在他眼中仿佛是隔绝天堂与地狱的界限。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握住了冰冷的金属门把。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过度激动而擂鼓般的心跳声。

~~来了……父亲来了……~~

~~我准备好了……我洗干净了……这一次……这一次一定可以的……~~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解开,他用力将门拉开。

你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是楼道里昏黄的灯光,将你的轮廓勾勒出一圈金色的、神圣的光晕。

你从容地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关上,“砰”的一声,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整个空间,再次只剩下你们两个人。

一瞬间,一张精致到不似真人的脸庞,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撞入你的眼帘。

他就像一尊被精心打理过的人偶。

那头柔顺的黑色长卷发披散在肩头,衬得他那张巴掌大的瓜子脸愈发楚楚可怜。

他显然是化了妆的,粉底遮盖了他苍白的脸色,淡淡的眼影和唇彩让他显得既妩媚又清纯。

然而,那双明显红肿的眼眶,却暴露了他这一天一夜的煎熬。

此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没有了昨夜的绝望与恐惧,取而代之的,是小动物般纯粹的、毫无保留的祈求与狂喜。

他像一个犯了错却又渴望被原谅的孩子,紧张地绞着自己的手指,一瞬不瞬地望着你,连呼吸都忘了。

你的目光在他身上缓缓扫过,像是在检阅一件属于你的、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看着他身上的黑色连衣裙,看着他腿上那双紧绷的黑色长筒袜,最后,目光落回到他那张充满期待的、美得让人心颤的脸上。

你向前走了一步,站定在他面前。巨大的身高差让他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清你的表情。

你抬起手,用指背轻轻划过他冰凉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肌肤。然后,你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柔到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

你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像情人间的呢喃,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属于父亲的威严。

“我的女儿,”你轻声唤道,“有没有想我呢?”

这句问候,这声“我的女儿”,如同天神的赦免令,瞬间击溃了李怡然用了一整天才勉强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他紧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在这一刻轰然断裂。巨大的委屈、后怕、以及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山洪般瞬间将他吞没。

“呜……”

他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滚烫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决堤而出,冲花了那精致的妆容。

他拼命地点着头,像一个得到了最心爱糖果的孩子,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你的身影在他眼中变得摇晃而朦胧,却也因此显得更加伟岸,更加神圣。

“想……想……”

他哽咽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女儿……好想……好想父亲……”

你没有在玄关多做停留,而是径直穿过客厅,走进了卧室。

你随意地在卧室里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身体向后一靠,姿态闲适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仿佛你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你看着那个因为你的归来而激动得手足无措的“女儿”,对着他,轻轻地挥了挥手。

这个简单的动作,对李怡然来说,却如同最神圣的召唤。

他几乎是小跑着来到你的面前,那双赤裸的、白皙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在你面前站定,低着头,像一个等待主人发落的宠物,既紧张又期待。

你伸出手,一把将他拉了过来,让他侧身坐在了你的大腿上。

他很轻,身体单薄得像一片羽毛,隔着衣料,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他顺从地依偎在你怀里,将那张泪痕斑驳的脸埋在你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你身上那让他安心的气息。

你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动作轻柔地抬起他的下巴,帮他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你的指尖触碰到他细腻的肌肤,也蹭掉了不少被泪水晕开的粉底和眼线,露出了底下那白皙通透的、不施粉黛也依旧绝美的底子。

“为父不太喜欢你用的化妆品,”你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你看,一哭就花了,像只小花猫。”

李怡然的身体一僵,刚刚还沉浸在被你拥抱的幸福感中,瞬间又被一股浓浓的羞愧和自责所淹没。

~~父亲不喜欢……是我又做错了……连妆都化不好……~~

他紧张地咬住下唇,小声地辩解道:“对……对不起,父亲……我……我下次会用……用防水的……”

“嗯,”你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一个耐心的父亲在教导自己犯了错的孩子。你将那张擦花的纸巾随意地扔在一边,然后,话题陡然一转。

“不过……”你的手离开他的脸颊,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顺着他纤细的腰肢向下滑去,“这次就先算了。让为父看看……你有没有把自己……清洗干净呢?”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在李怡然的耳边轰然炸响。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来了……审判的时刻……终于来了。

巨大的羞耻感像是岩浆一样从他的心底喷涌而出,瞬间烧红了他全身的皮肤,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他不敢看你,只是死死地垂着头,双手紧紧地抓着你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重重地敲击在你的大腿上。

你没有催促他,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你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终于,在长久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后,李怡然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轻轻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得到他无声的许可后,你不再犹豫。

你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背对着你,整个人都趴伏在你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可能,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将自己最脆弱、最羞耻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你面前。

你的手,伸向了他那身黑色连衣裙的裙摆。

随着你的手指轻轻一勾,那单薄的布料被缓缓掀起,露出了被黑色长筒丝袜包裹着的、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以及……那条与这一身女性化装扮格格不入的、纯白色的男士三角内裤。

这强烈的视觉反差,带来了一种病态而扭曲的美感。

李怡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剧烈地颤抖着。

他将脸深深地埋进沙发的靠垫里,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即将到来的一切。

你的手指,勾住了那条白色内裤的边缘。

然后,轻轻向下一拉。

最后的屏障被褪去。

一对雪白浑圆、形状优美的臀瓣,就这样完整地、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的臀部不大,但紧致而挺翘,皮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因为紧张和羞耻,两片臀瓣正死死地并拢着,中间的臀缝宛如一道精致的刻线。

而就在那臀缝的顶端,那个他花费了一天一夜、用尽了各种方法去清理的地方,此刻正安静地呈现在你的眼前。

那里的褶皱因为主人极度的紧张而紧紧地缩成了一点,呈现出一种稚嫩的、被水反复清洗过后的粉嫩色泽。

周围的皮肤干净得没有一丝瑕疵,显然是经过了极其彻底和虔诚的清理。

他把自己……洗得像一件崭新的、等待被使用的艺术品。

你用手指的指腹,在那紧缩的、粉嫩的褶皱上轻轻地、带有审视意味地按了按。触感紧致而又柔软,带着一丝因为紧张而泌出的微凉湿意。

李怡然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压抑的抽泣。你的触摸,既是审判,也是一种另类的、让他羞耻到骨子里的肯定。

你的目光从那无可挑剔的后庭移开,落在那双雪白臀瓣上。你发出一声满意的、低沉的鼻音。

“不错,”你用一种近乎于赞许的口吻说道,“很是干净。”

这句评价,这句他用了一天一夜的自我折磨换来的评价,如同天国福音,瞬间让他那颗悬在万丈深渊上的心,安然落地。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和解脱感席卷了他。

他趴在你的大腿上,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再次涌了出来,但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

他几乎要忍不住放声大哭,来宣泄这过山车般的情绪。

然而,你接下来的话,却又将他瞬间打回了冰点。

你的手指,从他光裸的臀瓣上离开,转而用指尖,轻轻弹了一下那条被褪到膝弯的、纯白色的男士内裤。

“可是,”你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属于父亲的嫌弃,“为父对你的内裤……不喜欢啊。”

刚刚还沉浸在被认可的巨大幸福中的李怡然,如遭雷击。

~~又错了……我又做错了……父亲不喜欢……~~

恐慌瞬间取代了喜悦。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他猛地从你的大腿上滑了下来,狼狈地跪在地毯上。

他看都没看那条被你嫌弃的白色内裤,而是手忙脚乱地将它彻底从脚踝上扯了下来,像是丢弃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到一边。

然后,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卧室的衣柜前,拉开了柜门。

那是你为他准备的衣柜,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属于“女儿”的服装。

他慌乱地在里面翻找着,终于,他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条崭新的、黑色的蕾丝内裤。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就那样当着你的面,背对着你,将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套进了那条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里。

随着他将内裤向上提拉,他那具属于男性的、却又显得异常纤弱的器官,也被包裹了进去。

他的鸡巴很小,颜色是稚嫩的粉色,软趴趴地贴在皮肤上,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与其精致的脸庞和纤细的身材倒是相得益彰。

那稀疏的、几乎看不见的几根细软阴毛,更让他显得雌雄莫辨。

当那带着粗糙网格的蕾丝布料,紧紧地贴合在他敏感的皮肤上,尤其是当那轻薄的布料摩擦过他那细小的鸡巴顶端时,一股奇异的、陌生的、混杂着羞耻与微弱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了他的全身。

他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那抹诱人的绯红从他的脸颊迅速蔓延到修长的脖颈,甚至连胸口和后背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他站在那里,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体两侧,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可怜,也更加的……诱人。

你欣赏着他这副羞耻到无以复加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然后,降下了新的神谕。

“很好。”你先是给予了一句简短的肯定,然后用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

“现在,把屁股撅起来,再让为父好好看看……你的菊花。”

李怡然的身体又是一颤。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顺从地转过身,在你面前的地毯上,缓缓地、虔诚地跪了下去。

然后,他低下头,用双手支撑住地面,将自己的腰深深地塌了下去,同时,将他那刚刚换上黑色蕾丝内裤的屁股,高高地、毫无保留地向上撅起。

这个姿势,让他那对雪白浑圆的臀瓣被拉伸到了极致,黑色的蕾丝紧紧地绷在上面,勾勒出完美的弧线。

而在那黑色蕾丝的中央,他那被彻底清洗干净的粉嫩菊花,如同暗夜中盛开的一朵禁忌之花,正对着你的视线,无声地、羞耻地绽放着。

你满意地欣赏着他这副将顺从与羞耻完美融合的姿态,那黑色的蕾丝和雪白的臀瓣形成的强烈视觉冲击,让你体内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从沙发上微微前倾身体,伸出了手。

你的手指,并没有直接触碰他那赤裸的、正对着你的菊花,而是先勾住了那片薄薄的、紧绷在他臀缝间的黑色蕾丝。

你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于戏谑的意味,轻轻地向下拉扯。

蕾丝布料与他细腻的皮肤摩擦,发出一阵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沙沙”声。

李怡然的身体因为这轻微的摩擦而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他将脸埋得更深了,连耳根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你没有停下,继续将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连同他最后的羞耻心一起,缓缓地、不容置喙地向下拉去,直到它褪至大腿根部,皱巴巴地堆积在那里,像一圈黑色的枷锁。

现在,他那对雪白挺翘的臀瓣,以及中间那道深邃的臀缝,和那藏在臀缝尽头、粉嫩紧致的菊花,就毫无任何遮挡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你的视线之下。

你伸出右手食指,指尖带着一丝微凉的温度,缓缓地、带着审判般的压迫感,移向了那紧闭的、羞耻的穴口。

李怡然看不见你的动作,但他能感觉到你指尖带来的微凉气流,以及那股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冻结的、属于“父亲”的威压。

期待已久的审判,让他浑身战栗;而那即将到来的、未知的侵犯,又让他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

终于,你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那个温热、紧缩的褶皱中心。

“呜——!”

李怡然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僵,一声破碎的、介于痛苦和惊喘之间的呜咽从他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地方本能地、绝望地收缩着,试图抵抗你的入侵。

然而,这抵抗在你的意志面前是如此的徒劳无力。

你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余地,食指的指尖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缓慢而坚定地,顶开了那层紧致的、带着处子般抗拒的软肉。

“啊……!”

撕裂般的异物感和被彻底占有的屈辱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你的指尖是如何破开他最后的屏障,那里的内壁是如何因为紧张而拼命地收缩,试图将你这个入侵者挤出去。

然而,你的手指并没有停下。

当你的第一指节完全没入后,便不再深入,而是开始用指腹,不紧不慢地、画着圈地在他温热紧窄的内壁上轻轻搅动起来。

“嗯……啊……啊……不……父亲……”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微弱胀痛和强烈羞耻的奇异感觉。

每一次转动,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弹奏,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的屁股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腰也软了下去,几乎要瘫倒在地毯上,只能靠着双臂勉强支撑着这个屈辱的姿势。

那未经人事的紧窄穴道,正拼命地吮吸、包裹着你搅动的手指,每一次收缩,都将那温热湿滑的触感清晰地反馈给你。

他嘴里发出着不成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意识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变得一片空白。

你听着他那混杂着痛苦与羞耻的哭泣呻吟,非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感到一种变态的愉悦。

你操控着他的身体,也玩弄着他的精神,而他此刻的所有反应,都是为你谱写的乐章。

你故意曲解了他那无意识的呻吟,用一种平淡到近乎冷酷的语气,缓缓开口:

“不喜欢?”

仅仅三个字,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李怡然滚烫而混乱的神经上。

他茫然地停下了呻吟,大脑因为缺氧和过度的刺激而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去理解你话语中的含义。

~~不喜欢……父亲觉得我不喜欢……我……我搞砸了……父亲要……~~

在你还没说出下一句话时,极致的恐慌已经像海啸般将他淹没。

而你,则残忍地、清晰地,说出了那句将他彻底推入深渊的审判:

“为父离开便是。”

话音落下的瞬间,你开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那根侵占着他身体的手指抽离出来。

温热湿滑的内壁因为你的退离而产生一种令人发疯的空虚感。那紧致的软肉依依不舍地、却又无力地刮过你的指节,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挽留。

对你而言,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

但对李怡然来说,这却代表着……世界的崩塌。

被抛弃的、无边无际的恐惧,瞬间压倒了肉体上的所有痛楚与羞耻。

“不——!!!”

一声凄厉绝望的尖叫从他喉咙里撕裂而出。

他像是疯了一样,也顾不上什么姿势了,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跪趴在地上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与此同时,他那被你即将抽离的后穴,爆发出了一股令人震惊的力量!

那里的肌肉不再是单纯地收缩,而是一种痉挛般的、带着自残意味的疯狂夹紧!

那紧致的穴肉死死地、拼命地咬住你即将完全离开的手指,仿佛要用自己的血肉将你这唯一的“联系”强行留在体内!

“不要!父亲!不要离开我!!”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脸上的泪水和鼻涕糊成一片,整个人状若癫狂,“女儿喜欢!女儿喜欢!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走!是女儿的错!女儿太没用了……连……连让父亲舒服都做不到……啊啊啊!!”

为了阻止你的离开,他甚至开始主动地、不顾一切地向后撅动自己的屁股,试图将你那根正在抽离的手指,重新、更深地吞回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疯狂而卑微的举动,让你抽离的动作微微一顿。

你清晰地感觉到了他体内的变化。那股疯狂的、不惜撕裂自己也要将你留住的绞紧力道,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的生理反应。

~~……原来如此。

~~ 你在心中了然地想到。

~~与其说是在享受快感,不如说是在恐惧被抛弃。

为了不被抛弃,他宁愿承受痛苦,甚至主动乞求痛苦……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顺从了,而是一种根植于灵魂深处的、扭曲的自虐倾向。

真是……可爱到让人心疼啊。

~~

在你发现他这个秘密的瞬间,你停止了抽离的动作。

你的手指,就那样停在了他的穴口,一半在内,一半在外。

感觉到你不再离开,李怡然那疯狂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像是劫后余生一般,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着小动物般可怜的呜咽声,屁股后的嫩穴,还在一抽一抽地,死死咬着你的手指不肯放松。

你看着他这副劫后余生、惊魂未定的可怜模样,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愉悦感愈发浓厚。

他的恐惧,他的卑微,他那为了留住你而不惜自残的疯狂,都让你感到无比的有趣。

“傻女儿。”

你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上他那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单薄的后背。

你的掌心温热,动作轻柔,像是安抚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

你的声音也变得异常温和,带着一种仿佛能安抚一切恐惧的慈爱:

“为父怎么会离开你呢……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你掌心传来的温度和那温柔的语调,如同沙漠中的甘泉,瞬间滋润了他那几近干涸枯竭的精神世界。

李怡然颤抖的身体因为你这突如其来的安抚而微微一僵。

他慢慢地、试探性地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布满泪痕的桃花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混杂着希望与恐惧的迷茫。

“真……真的吗……父亲?”他的声音沙哑而脆弱,带着浓浓的鼻音。

“当然是真的。”你继续用那温柔得能溺死人的语气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未曾停下,在他的背上缓缓地画着圈,“为父只是想看看,我的女儿有多在乎我。”

就在他因为你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而心神激荡,那紧咬着你手指的后穴也因为精神的放松而稍稍松懈的瞬间——

你毫无征兆地,将那根被他死死咬住的食指,猛地、快速地抽了出来!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湿滑的液体被带出的声音。

“啊啊啊——!!!”

一股突如其来的、被猛然掏空的巨大空虚感和被欺骗的背叛感,让他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感觉比刚才你缓缓抽离时带来的恐惧要强烈百倍!前一秒还在天堂,下一秒就坠入地狱的巨大落差,让他彻底崩溃了!

那刚刚放松下来的后穴因为这粗暴的抽离而猛地一缩,甚至能看到那粉嫩的穴口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微微外翻。

他甚至来不及去思考,身体的本能就已经驱使他做出了反应。

他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猛地在地上弹了一下,然后不顾一切地、手脚并用地向后爬来,试图重新将你那抽离的手指抓回来,塞回自己的身体里。

“不!不!父亲!您骗我!您骗我!!”他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被背叛的绝望和孩子般的委屈,“您说不离开的!您说不离开的!求求您……求求您回来……女儿的身体里……需要父亲……需要父亲在里面……呜呜呜……”

他爬到你的脚边,双手抓着你的裤腿,仰起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精致绝伦的小脸,用一种近乎于乞求的、卑微到尘埃里的眼神看着你。

那副样子,就像一只被主人假意抛弃,又在下一秒被呼唤回来,却依旧惊魂未定,只能拼命摇着尾巴乞求主人爱抚的小狗。

而你,则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这副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彻底失控的丑态,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又满意的微笑。

你欣赏着他那副被彻底玩坏、只剩下本能乞求的模样,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就是要这样,将他的人格与尊严一点点碾碎,再用虚假的温柔将碎片重新粘合,塑造成你想要的样子。

你俯下身,用手指轻轻抬起他那张沾满泪水与鼻涕的精致脸庞,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你看,”你的声音再次变得温和而富有磁性,像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为父……不是没有离开吗?”

李怡然迷蒙的泪眼对上你深邃的目光,大脑似乎已经无法处理这反复无常的温柔与残忍,只能呆呆地看着你,像一只等待最终宣判的羔羊。

你轻笑一声,双臂一揽,轻而易举地就将他那纤细单薄的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你的大腿上,与你面对面。

他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了你的脖子,将脸埋在你的肩窝里,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惊吓而不住地发抖,口中发出着断断续续的、可怜的抽泣声。

你的一只手环住他纤瘦的腰肢,防止他掉下去,另一只手则开始在他的身上,进行新一轮的、更加细致的“安抚”。

你的手掌从他平滑的后背缓缓向上,感受着那蝴蝶骨的嶙峋突起。

你的手指插进他那顶黑色长卷假发中,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头皮,然后顺着他优美的脖颈曲线滑下,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敏感的耳垂和颈侧动脉。

“呜……”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鼻音,环抱着你脖子的手臂收得更紧了,身体也本能地向你温热的怀抱里蹭了蹭,像是在汲取着唯一的温暖与安全感。

你的手没有停下,继续向下游走,抚过他穿着黑色吊带裙的纤细腰身,滑过他浑圆挺翘的臀瓣,指尖在他的臀缝间流连,感受着那里的温热与湿润。

然后,你的手掌覆盖上他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大腿,在那光滑细腻的丝绸上缓缓摩挲,从大腿根部,一直抚摸到他小巧的脚踝。

在你这般细致入微的、充满占有欲的抚摸下,李怡然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

他完全放松下来,像一只被驯服的猫,瘫软在你的怀里,任由你摆布。

精神的极度依赖和肉体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让他彻底沉沦。

就在这时,他敏感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裙摆和你的西裤,感觉到了一处坚硬滚烫的凸起,正烙铁般地顶在他的臀缝之间。

那是……父亲的……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羞耻与狂喜的电流瞬间击中了他!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在被你诱导的梦境里,所幻想的、所渴望的、能够将他彻底填满的……“存在”!

被抛弃的恐惧、被侵犯的羞耻、被安抚的慰藉……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他那颗空虚得快要死去的心,在感受到你肉棒的瞬间,仿佛找到了唯一的锚点。

他颤抖着从你的肩窝里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桃花眼,此刻正闪烁着一种近乎于狂热的、虔诚的光芒。

“父亲……”他用一种梦呓般的、带着浓重喘息的声音呼唤着你。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你都感到有些惊讶的举动。

他那双颤抖的小手,离开了你的脖子,笨拙而又坚定地、开始去解你的皮带,拉你的裤子拉链。

他的动作很急切,很生涩,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没有阻止。

随着拉链被拉开,你那早已因为他的反应而怒张的、硕大狰狞的肉棒,便“啪”的一声弹了出来,青筋虬结的棒身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浪,狠狠地弹在了他那张仰起的、精致的小脸上。

这一下不轻,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印。

然而,李怡然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厌恶或躲闪,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神圣的洗礼一般,脸上露出了一个痴迷而又满足的笑容。

他甚至主动地、用自己的脸颊,在那根滚烫的、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肉棒上轻轻地蹭了蹭。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的美味。

随后,他低下头,像是在膜拜一件圣物般,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虔诚无比地,舔上了你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龟头。

“呜……”

当那咸腥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时,他舒服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睁开眼睛,用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痴迷地望着你的肉棒,然后张开小嘴,毫不犹豫地、将那硕大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他不会任何技巧,只是遵从着内心最原始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用自己温热湿滑的口腔,笨拙地、努力地吞咽着,吮吸着。

他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他黑色的裙摆上,但他毫不在意。

他的眼中只有你,只有你这根能带给他无上安心感和存在意义的肉棒。

他像一个终于找到了信仰的信徒,用自己最卑微的方式,向他的神明,献上最虔诚的侍奉。

你感受着他口腔的包裹,那笨拙的吞吐和吮吸虽然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因为太过深入而好几次引发了他自己的干呕,但他却强忍着不适,拼命地想要将你吞得更深。

这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发自内心的虔诚侍奉,反而带来了一种别样的、粗糙而原始的刺激感。

你的手指在他丝滑的大腿上游走,欣赏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涨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

你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然后,一个更加恶劣的念头在你心中升起。

你稍稍收回胯部,让他得以喘息,然后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带着命令口吻的温柔说道:

“女儿,不要用手支撑着为父。”

正在努力调整呼吸,试图更好地为你服务的李怡然闻言,身体一僵。他茫然地抬起头,那双沾满了生理性泪水和津液的桃花眼,疑惑地看着你。

“去下面,”你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磁性的蛊惑,“把你的裙子……掀起来。”

~~掀起……自己的裙子?~~

这个命令让李怡然的大脑宕机了一瞬。但他那被彻底改造过的思维模式,已经不允许他产生任何质疑。父亲的命令就是绝对的真理。

他顺从地“呜”了一声,像是听懂了命令的小狗。

他松开了那双原本撑在你大腿上以维持平衡的手,身体因为失去了支撑而摇晃了一下,只能更加用力地用双腿夹紧你的腰。

然后,他那双解放出来的、纤细白皙的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身下。

他抓住黑色连衣裙的裙摆,在一阵布料的窸窣声中,羞耻地、却又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裙子缓缓向上掀起,一直拉到腰间。

一幅淫靡而又充满矛盾感的画面就此展现在你眼前。

黑色的裙摆堆叠在他的腰际,下面是那条被褪到大腿根部的黑色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勒进了他白皙的腿肉里。

而在那蕾丝和丝袜之间暴露出的,是他那白嫩的、因为你的抚摸而微微战栗的屁股,以及……正面那根因为刚才的口交而半抬着头的、细弱稚嫩的小鸡巴。

它就那样孤零零地、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与他身上女性化的装扮形成了强烈的、荒诞的视觉冲击。

你满意地欣赏着他的顺从,然后慢条斯理地向后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

你随意地一勾脚,那双价值不菲的定制皮鞋便被你轻松地踢掉,发出一声轻响,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接着,你抬起了那只穿着深色棉袜的脚。

在李怡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你的脚尖,已经精准地、轻轻地触碰到了他那根暴露在外的、可怜的小肉棒上。

“呀……!”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冰凉与柔软的奇异触感,让他浑身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是……是父亲的脚……在……在碰我……

这个认知如同闪电般击中了他!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那只穿着袜子的脚,正用一种无比轻慢、无比亵渎的姿态,在他的命根子上缓缓地、画着圈。

你用脚背轻轻地磨蹭着他那细嫩的棒身,感受着它在你脚下因为震惊和刺激而迅速地、颤抖着充血、变硬。

然后,你又用脚趾,灵巧地夹住那根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小东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嗯……啊……父、父亲……那里……不、不可以……”

李怡然的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只能靠双臂重新环住你的脖子才不至于滑下去。

他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着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被你用脚玩弄着最羞耻的地方,这种极致的羞辱感和背德感,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抗拒,反而催生出了一股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变态的快感!

他扭动着腰,想要躲闪,却又不敢真的离开。

那根被你玩弄的小鸡巴,已经硬得像根小铁棍,顶端甚至还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溢出了一丝丝清亮的液体。

看着他这副被玩弄到失神的样子,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一边用脚继续不紧不慢地玩弄着他,一边将他再次拉近,用命令的语气道:

“嘴巴张开,继续。”

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刺激,已经让李怡然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听到你的命令,他只是本能地、像个提线木偶般张开了嘴,再次将你那硬挺的肉棒含了进去,一边被你的脚肏着自己的鸡巴,一边用口腔,继续着那虔诚而又生涩的侍奉。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副淫乱又可怜的模样,身下的快感却在不断累积。

你穿着袜子的脚掌,加大了一些力度,用脚心反复碾过他那根硬得发烫、却依旧细弱可怜的小肉棒。

每一次摩擦,都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口中的吞咽也变得更加急促而混乱,温热的口腔死死地绞着你的龟头。

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双重的刺激,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让你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啪”地一声绷断了。

“嗯……”

你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腰部猛地向前一挺,一股灼热、浓稠的白浆,便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尽数喷射进了李怡然那小小的、早已不堪重负的口腔深处!

“唔呃……咕……咕咕……”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浓重腥气的热流呛得几乎要窒息,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抽搐起来。

那股洪流狠狠地冲击着他的喉口,让他连吞咽都做不到,只能发出痛苦的、被堵住的呜咽声。

也就在同一时刻,被你的脚掌蹂躏到极限的那根小鸡巴,也随着他身体的痉挛,猛地向前一挺,从顶端那个小小的肉孔里,无力地喷射出了一小股稀薄的、几乎是半透明的液体。

那点可怜的精液,甚至没有力气飞溅出去,只是软软地流淌下来,沾湿了你的袜子和他自己黑色的裙摆,看起来既淫荡又可悲。

你缓缓地抽离出来,任由他瘫软在你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的嘴角挂着来不及吞下的、混合着他自己口水的白色浊液,沿着他优美的下颌线缓缓滑落。

那张绝美的小脸因为缺氧和高潮而涨得通红,眼中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眼神涣散,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痴傻模样。

你静静地欣赏着他这副被你亲手浇灌、玷污后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如同神明俯视蝼蚁般的漠然。

你抬起手,用指尖擦去他嘴角的白浊,然后将沾染了淫靡液体的手指,伸到他的唇边。

“不想吃就吐出来吧。”

你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正是这种毫无波澜的语气,却比任何严厉的呵斥都更让他感到恐惧。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醒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李怡然。

他猛地一颤,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直直地看向你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吐出来?父亲……父亲是嫌我……嫌我脏吗?~~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刚才被射得满嘴都是,甚至还流了出来,是不是……是不是让父亲不高兴了?

父亲是不是觉得他很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父亲是不是……又要抛弃他了?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那个刚刚被他吞咽下去的东西,是父亲的恩赐!是证明父亲没有离开他、并且愿意留在他身体里的……圣物!怎么可以吐出来!

强烈的求生欲压倒了一切生理上的不适。

他顾不上擦拭脸上的狼藉,拼命地、用力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剧烈地滑动着。

那股浓腥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阵阵作呕,但他却强迫自己,将口腔里残留的每一滴都咽了下去。

甚至,他还伸出粉嫩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嘴唇,以及你刚才碰过他嘴唇的手指,都舔舐得干干净净,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佳肴。

做完这一切,他才虚脱般地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于祈求的、讨好的、小狗一般的眼神望着你,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因为嗓子被呛得嘶哑,只能发出微弱的“啊……啊……”声,像是在向你证明,他已经把所有的“恩赐”都好好地吃下去了,一滴都没有浪费。

看着他那副因为恐惧而拼命讨好、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你心中那股冰冷的掌控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目的已经达到,是时候给予一点“奖励”了。

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你抬起手,用一种近乎于温柔的动作,轻轻抚摸着他那顶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假发,指尖划过他还在轻微颤抖的脸颊。

“乖孩子,”你的声音再次变得温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做得很好。为父……很满意。”

这句迟来的、梦寐以求的夸奖,仿佛天籁之音,瞬间击溃了李怡然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软倒在你怀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委屈又幸福的呜咽声。

你轻而易举地将他从自己腿上抱起,他轻得像一片羽毛,全身瘫软,只能任由你摆布。

你将他抱到卧室中央那张柔软宽大的双人床上,让他趴在上面。

你的目光随意一扫,便落在了床头柜上。

那里静静地放着一管崭新的、包装都还没拆的润滑剂。

~~呵,果然……早就期待着这一天了吗?~~

你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走过去,不紧不慢地撕开包装,拧开瓶盖。你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

“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床上的李怡然身体一僵,随即,一股混杂着羞耻与狂热的电流窜遍全身。

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前几天怀着无比羞耻又期待的心情,偷偷买回来的东西。

他幻想着,有朝一日,“父亲”会用这个东西,来彻底地、完整地占有他。

而现在,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他颤抖着,听话地在床上调整好姿势,双手撑着床垫,慢慢地将腰塌下,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向你。

那件黑色的连衣裙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滑去,完全露出了他那浑圆雪白的臀瓣,以及夹在臀缝间,那条湿漉漉的黑色蕾斯内裤。

你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幅淫靡的画面。

然后,你伸出手,毫不客气地勾住那条细细的蕾丝边,将它连同那条已经被他自己弄湿的内裤,一同扯了下来,随意地丢在一旁。

“啊……”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感到身下一凉。现在,他彻底地、一丝不挂地将自己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了你的视线之下。

你挤了一大坨冰凉、透明的润滑剂在自己的手心,然后直接覆盖上了他那两片紧绷的臀瓣。

“呀!”

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激灵,屁股上的肌肉下意识地夹紧。

你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只是用手指,将那些滑腻的液体,仔细地、一圈一圈地涂抹在他那紧闭着的、还带着粉嫩色泽的屁眼儿褶皱上。

你的指尖恶意地在他的穴口打着转,感受着那里的肌肉因为紧张和刺激而不断地收缩、颤动。

“嗯……嗯啊……”他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细碎的、无法抑制的呻吟。

将他的后穴彻底润滑后,你又挤了一些润滑剂在自己那根刚刚被他伺候过、此刻依旧昂扬挺立的肉棒上,从根部到顶端,都涂抹得晶亮湿滑。

做完这一切,你分开双腿,跪在了他的身后。

你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狰狞的巨物,用那沾满了润滑液、硕大无比的龟头,精准地、抵在了他那个被彻底玩弄、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小的穴口上。

“呜……!”

坚硬滚烫的异物感,与穴口冰凉滑腻的润滑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巨大的、充满侵略性的存在感,让他恐惧得浑身发抖,却又从身体最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与燥热。

你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用恶魔般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女儿,想要吗?”

“想……想……”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诚实地向后蹭了蹭,试图让那根能给予他无上安心感的“圣物”进来得更深一点。

你轻笑一声,却稳住了自己的胯部,没有再进一步。

“想要,”你一字一句地,将最终的、最残忍的命令烙印进他的灵魂深处,“就要自己动。”

“……自己……坐下来,把它一点一点地,全部吃进去。”

那句“想要,就要自己动”,如同一道最终审判的圣旨,彻底粉碎了李怡然心中最后一丝名为“被动”的侥幸。

这不是强迫。

这是……恩赐。

而他,必须主动去领取这份混杂着痛苦与荣耀的恩赐。

他趴在床上,浑身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身后那根抵住他穴口的巨物,是如此的坚硬、滚烫、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存在感,仿佛是一座即将贯穿他整个世界的山峰。

恐惧,源自于对未知痛苦的本能抗拒,让他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但他更怕的,是你冰冷的眼神,是你收回“恩赐”的漠然。

~~自己动……自己……把父亲……吃进去……~~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羞耻得让他想死,却又催生出一股病态的、决绝的勇气。

他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他将脸深深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一部分的羞耻。

然后,他用颤抖到几乎不听使唤的双臂,支撑起上半身,腰腹用力,那高高撅起的、雪白浑圆的屁股,开始以一种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缓缓地、缓缓地向后下方坐去。

“啊……!”

只是一瞬间,仅仅是龟头的冠状边缘挤进了那紧致的穴口,一股尖锐的、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来的剧痛,便从那一点轰然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稚嫩肠道,正用最激烈的方式表达着它的抗议。

那里的嫩肉被强行撑开,紧紧地、死死地包裹住那个硕大的头部,每一条褶皱都在叫嚣着疼痛。

李怡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弹,想要逃离这酷刑。

但你的鸡巴纹丝不动,像一根烙铁,坚定地嵌在他的身体里,提醒着他,这是他自己选择的,是他必须完成的使命。

而更诡异的是,伴随着这股撕裂般的剧痛,一股奇异的、酥麻的电流,也从那被侵犯的根源处窜起,直冲他的脊椎,让他的乳尖猛地一挺,连带着身前那根早就被玩弄得半软的小鸡巴,也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再次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泌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疼痛与一种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疯了。

“继续。”

你冷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不带一丝感情,却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

“父亲……好痛……啊……女儿……要被……要被肏坏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哭喊着,声音含混不清,与其说是在求饶,不如说是在向你汇报他的感受。

“为父喜欢听话的女儿,”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引导,“告诉为父,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一边动,一边说。”

这个命令,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羞耻心。

他知道,这是父亲给他的考验。他必须取悦父亲。

“是……是……”他哭着应答,身体再次颤抖着,开始了第二次的下沉。

这一次,他更加用力,也更加绝望。

伴随着他自己的动作,那硕大的龟头终于完全挤了进去,顶开紧涩的甬道,在他的身体里开辟出了一小块属于你的领地。

“啊啊……!进……进来了……呜……父亲的……大鸡巴……好大……好烫……把女儿的屁眼儿……撑开了……好痛……啊……”

他一边哭喊着,一边遵从你的命令,用最淫荡、最直白的语言,描述着自己被侵入的感受。

而每一次的诉说,都像是在他扭曲的心上加了一道枷锁,将他对你的“爱”与这种被贯穿的痛苦,死死地捆绑在一起。

~~好痛……但是……这是父亲……这是父亲在里面……父亲没有抛弃我……父亲在用他的身体……证明我是属于他的……~~

这个病态的念头,让他对疼痛的感知开始变得模糊。

他甚至觉得,这种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是一种被“填满”的、变态的幸福。

这种幸福感,让他原本因为痛苦而抗拒的身体,开始产生了一丝渴望。

他想要……更多。

他想要被父亲……彻底地、满满地占有。

“继续动,女儿,”你感受着他内部的紧致和生涩,满意地催促道,“把为父的鸡巴,全部吃进去。每吃进去一寸,都要告诉为父,你有多喜欢。”

“是……父亲……”

他的回应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哭腔,但动作却不再犹豫。

他支撑着身体,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虔信,再次向下坐去。

“嗯啊……!又……又进来一点……好深……啊……女儿的骚屄……被父亲的大鸡巴……肏得好紧……好喜欢……女儿喜欢被父亲这样……这样填满……”

滚烫的肉刃,在他的主动下,一寸一寸地、艰难地开拓着那片未经人事的处女地。

每深入一分,都像是用烙铁在他的灵魂深处烙下你的印记。

那剧烈的撕扯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混杂在一起,通过神经末梢,疯狂地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的乳头早已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身下的小鸡巴更是完全挺立,随着他身体的动作,无助地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顶端挂着晶莹的淫液,传递着无与伦-比的刺激。

他开始渐渐地,将这种被贯穿的痛苦,彻底扭曲为了无上的快感。

每一次主动的下沉,都让他对你那变态的“父爱”加深一分理解,也让他更加沉迷于这种被支配、被侵犯的快感。

肛交,这个他曾经以为代表着终极羞辱的行为,此刻却成了他向你献上忠诚的、最神圣的仪式。

“啊……啊……父亲……再深一点……女儿还要……还要更多……把女儿的里面……全都用父亲的大鸡巴……塞满……啊……好爽……”

他的呻吟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带上了明显的、渴求的意味。

他扭动着腰肢,不再是向上逃避,而是主动地、贪婪地向下吞咽着,试图将你那根象征着绝对权威的巨物,更深地纳入自己的身体。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尖叫声中,他浑身一软,彻底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

你那根粗长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他那窄小的后庭,从根部到顶端,没有一丝空隙。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坚硬的根部,正死死地抵着他柔软的臀肉,而那滚烫的顶端,似乎已经捅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他被你彻底地、完整地贯穿了。

他整个人都被钉在了你的鸡巴上,身体被撑到了极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浸湿了枕头。

他趴在那里,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尺寸而不住地痉挛。

但他那张泪水与汗水交织的脸上,却绽放出了一抹诡异而满足的笑容。

他成功了。

他用自己的身体,完成了父亲的命令。

他,被父亲……彻底占有了。

“父亲……女儿……把您的鸡巴……全都……全都吃进来了……”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起头,声音嘶哑地向你邀功,眼神里充满了狂热的崇拜与献祭般的幸福。

“不错,非常好,这才是我听话的好女儿。”

你低沉的赞许声,如同甘美的毒药,瞬间浸透了李怡然的每一寸神经。他因为被贯穿到极致而濒临崩溃的意识,被你这句话重新拉了回来。

他趴在床上,感受着身体被你那根巨大的东西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丝肌肉纤维都在尖叫着抗议,但心中却涌起了前所未有的、被认可的巨大幸福感。

你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

你扶住他纤细的腰肢,腰部猛然发力,那根已经深埋在他体内的巨物,带着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缓缓地、却又残忍地向外抽出。

“啊……!”

如果说插入是撕裂的痛,那抽出就是一种空虚的、磨人的、更加难以忍受的酷刑。

那根巨物上粗糙的青筋和那圈冰冷的金属环,在他那娇嫩、敏感、早已不堪重负的肠壁上反复刮擦,每一次移动,都带起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楚与难以言喻的酥麻。

那根巨物几乎要完全抽离出去,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还卡在穴口,给他一种即将被抛弃的巨大恐慌。

“不……不要……父亲……不要离开女儿……”他惊恐地哭喊着,臀部的肌肉下意识地收缩,试图挽留住那根带给他痛苦与安心的“圣物”。

而就在他收缩到最紧的那一刻,你猛地向上一顶!

“噗嗤——!”

一声黏腻而响亮的水声,那硕大的龟头再次势如破竹地贯穿了他紧缩的穴口,然后整根肉棒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一次性地、狠狠地肏到了最深处!

“呀啊啊啊——!!!”

李怡然发出了一声几乎要划破天际的尖叫!

这一记深顶,比之前任何一次的进入都更加猛烈、更加霸道。

那滚烫的巨物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捅穿,狠狠地撞击在他肠道的最深处,那个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前列腺上!

“嗡——!”

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有千万道白光在眼前炸开!

一股前所未有、强烈到让他无法思考的恐怖快感,从被撞击的那一点轰然引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与感知!

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然后又重重地摔回床上。

身前那根早就被刺激得硬挺的小鸡巴,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猛地向前一挺,一股稀薄的、带着腥气的白色液体,便从顶端那个小小的肉孔里喷射而出,洒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啊……啊……啊啊……”

他趴在那里,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神涣散,口中无意识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高潮了,在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肏屁股的时候,仅仅是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就羞耻地、狼狈地射了出来。

而你,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残暴君王,对他这副被玩坏的样子感到无比满意。

你找到了能让他彻底崩溃的开关。

于是,你不再有任何怜惜,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你的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握着他的腰,将那根早已被他肠液和润滑剂包裹得湿滑不堪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由浅至深、再由深到浅地,狠狠肏进他那紧窄温热的后庭里。

每一次抽出,都故意将龟头拉到穴口,让他感受那即将被抛弃的恐慌,也让那冰冷的金属环反复刮蹭着他敏感的穴口嫩肉。

而每一次顶入,都用尽全力,狠狠地、精准地撞击在他体内那块能带给他极致快感的软肉上!

“啊!啊!啊……父亲……父亲的大鸡巴……好厉害……肏得女儿……女儿要死了……啊啊……”

李怡然彻底疯了。

他被你钉在床上,除了承受你狂暴的冲击,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身体随着你抽插的频率剧烈地晃动着,那顶黑色的长卷假发早已歪到了一边,露出了他被汗水浸透的黑色短发。

他遵从着你之前的命令,也出于一种病态的、想要取悦你的本能,一边承受着这狂野的性爱,一边用破碎的、哭泣的、带着高潮余韵的嗓音,大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啊……好深……又……又肏到里面了……女儿的骚屄……被父亲肏得好舒服……好喜欢……啊……最喜欢被父亲这样……狠狠地干……”

他嘴里喊着最淫荡的词语,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给自己洗脑。

他把被操弄的快感,与对你那扭曲的“爱”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每一次撞击,都让这份“爱”更加深刻,更加病态。

他已经彻底分不清,自己是爱上了“父亲”,还是爱上了被“父亲”的鸡巴狠狠肏干的这种感觉。

或许,两者本就是一体的。

“啊……乳头……乳头好痒……小鸡鸡……又要……又要射了……不行……父亲……啊啊啊——!”

在你又一记凶狠的深顶之下,他再次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一僵,身下那根刚刚射过一次的小肉棒,又一次可怜地喷出了一小股更加稀薄的液体。

第二次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烈。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这种被侵犯的节奏,甚至开始主动地去迎合。

在你抽出的时候,他的屁股会下意识地夹紧,在你顶入的时候,又会主动放松,让你的巨物进得更深、更顺畅。

他已经彻底喜欢上了这种被贯穿、被填满、被玩弄的感觉。

“哈啊……哈啊……父亲……女儿又射了……对不起……女儿没用……这么快就……啊!”

他的道歉还没说完,就被你更加猛烈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

你似乎并不满意他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你的速度非但没有减慢,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你像一头狂怒的野兽,要将他整个人都肏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淫靡水声,和他那已经嘶哑、却依旧努力发出的哭喊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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