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朵一跳,唰地立起来,脸红得像被剥了皮的苹果。手忙脚乱地往后跳了一步,结果踩到自己的尾巴尖,整个人失去平衡地踉跄了一下。
完了!被发现了!
她刚转身想跑,下一秒,腰间就被他一手稳稳搂住。
谢宇臣低下头,语气低柔得像哄猫:跑什么?小猫,让我……吸一口再走。
他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后,白笙笙浑身一抖,耳朵唰地一下竖起来,尾巴则在他手心里不自觉地卷了个圈。
她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慌乱、闪烁,声音细得快听不见:死变态……放开我啦……
男人却像已经预料到她的反应,只是轻笑了一声,语气低哑又危险:
放心,我对别人没兴趣。我只吸——我的猫。
白笙笙瞠目结舌,耳尖烧得快要冒烟,尾巴在背后啪地甩了一下,整只猫都气鼓鼓的—但她就是逃不开那个怀抱。
男人语气温柔得过分,像哄猫,也像诱哄。
放心,我对别人没兴趣。我只吸——我的猫。
话音刚落,他手掌微收,把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白笙笙吓得差点跳起来,手脚慌乱地撑在他胸前,脸蛋红透了,耳朵一抖一抖的,尾巴更是像闹别扭似的甩了两下,啪地打在男人腿侧。
你、你放我下来!她声音颤抖,像撒娇又像抗议,尾音微软,却全然不具威胁力。
男人垂眸看她,像在观察一只发怒的小兽。
他指尖轻轻触到她的耳朵尖——白笙笙猛地一颤,整只耳朵都炸毛似地立起来,眼角红红的,语调也带了几分呜咽的委屈。
你……你别摸那里!
她气呼呼地伸手推他,结果手掌刚碰到男人的胸口,指尖便像是触电一样一抖,居然……不小心蹭了蹭。
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温热气息让她不自觉想靠近。
男人眉尾轻挑,似笑非笑地说:原来你喜欢蹭这里?
我才没有!
白笙笙急得像炸开的小奶猫,耳尖冒烟,尾巴缠着自己腿,像绳子一样打结,嘴角还沾着刚才没舔干净的奶油渣,整张脸委屈又羞耻。
你……你欺负我……呜……她小声哼哼着,语尾轻颤,眼角泛红,眼神却含着不甘的湿润光泽,像极了一只被按在地上的小猫,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又不自觉往他的胸膛蹭了蹭。
男人眼神微暗,低笑:我可没欺负你,我在……照顾我的猫。
他语气低哑,呼吸轻轻喷洒在她耳边,让白笙笙整个人都酥了,连猫耳都一颤一颤地抖个不停,还不小心喵了一声出来。
她惊慌地捂住嘴,脸红得快要滴血:你……你到底是谁!
男人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得像夜色。
他喉结微动,慢慢低头,薄唇几乎贴上她额前毛茸茸的猫耳,一字一句地说:
我是你未来的主人。
白笙笙:我是白子心的猫!!
现在不是了。谢宇臣低笑。
她小脸瞬间炸红,整只猫像被塞进滚水里一样,耳朵抖个不停,尾巴弯成问号形状,甚至忍不住又“喵”了一声。
男人眼神一暗,低低笑出声,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悸动与宠溺。
看吧,你会喵。那就是我的。
他说着,掌心一收,把她整个人搂得更紧,鼻尖蹭过她的脸侧,语气几乎是用气音贴着她耳廓轻呢喃:
小猫生气了的时候耳朵会抖,但现在的你……是在撒娇。
白笙笙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两只手紧抓着他衬衫的前襟,像抓着命运线,嘴角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你、你你你才不是我主……我才不是你……呜……你这个变态、臭男人……我才不让你吸我……
可你刚才蹭得这么用力。他嗓音低哑,指腹若有若无地抚着她后颈的细毛,一下一下地安抚,尾巴都在我手心里卷成爱心了,小骗子。
她怔了怔,低头一看,尾巴果然羞耻地绕成一个圈,末端还甩了甩,像在邀宠。
啊——不可以看!白笙笙用手摀住自己脸,气得差点原地爆炸。
男人却笑得愈发愉快,喉音轻震,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鼻尖贴着她额前:
乖,别怕。回家再说。
那天,白笙笙没能逃掉,也没能搞懂他的身份。
她只记得,自己像个球一样被抱进了车里,一路脸红耳尖、喵了三次、蹭了五次、炸毛无数次,还被舔了耳朵一下(!)。
而那个男人,从头到尾只做了一件事—抱紧她,不放手。
白笙笙被男人抱上车时,还在轻轻挣扎。
但那双手实在太稳太暖太……令人心安。她明明心里喊着要逃,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蹭了蹭他胸口。
车里一阵静默,谢宇臣打了电话给白子心,告诉她猫在自己手里,白子心此刻也像猫一样气炸。
男人低头看她一眼,声音低哑地问:又蹭?
我、我才没有!我只是、只是……肚子痒了!她耳朵通红,语无伦次地胡扯。
男人没戳破,只是在她额头落下一记淡淡的亲吻。
撒谎的小猫,要罚。
车停在一栋占地广阔的半山别墅前。
白笙笙一抬头,整个人都呆住了—豪宅的外墙是淡奶色的,阳台有悬空的透明吊床和花棚,一路铺到花园的小径上,竟还有……彷真小猫的凋像?
……你这里怎么全是猫的装饰?她呆呆问。
男人没回答,只是低笑一声,长腿一跨,直接将她从车里打横抱出。
因为我一直在等你来。
白笙笙一愣,耳朵默默竖了起来。
进屋那一瞬间,几个身穿笔挺制服的佣人正站在玄关准备迎接,结果一看到他们家的冷面主人怀里居然抱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全员表情:???
其中一位老管家甚至吓得差点把手上花茶打翻,失声道:先生……您竟然抱……活人回来了?
她是我的猫。男人语气平静,理直气壮地宣告。
白笙笙:我才不是你的猫啦!
佣人们:………………………
男人却懒洋洋地说了句:叫白笙笙,从今天起,她是这个家的……唯一宠物。
……不是宠物!!!白笙笙从怀里炸毛跳起,耳朵甩出气声!
管家:……我们会给她配钻石项圈、五星主食罐、贵宾浴场,您放心!
白笙笙:我真的要气到晕了!
她一路被男人半推半抱地带进主卧,结果刚一踏进房间,脚就一滑,扑通摔进一堆……软垫里。
不夸张——整间房都是高级地毯、绒毯、懒人沙发、吊床、猫抓柱,还有天花板上吊挂的爬梯与隧道!
白笙笙傻眼。
这不是什么男人的房……这根本就是—猫咪乐园!?
男人看着她扑在毛毯中,小小的身体像雪球一样陷进去,眼神温柔极了,慢慢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