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之后,主人才终于把我们兄妹俩放出来。”阿良的语气重新恢复了那种冰冷的恨意。
冬夜的浴室内,蒸汽缭绕,温暖的灯光洒在白色瓷砖上,勾勒出小佑白皙如玉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空气中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与水汽,营造出一种暧昧而温暖的氛围。
阿良小心翼翼地将小佑抱进浴室,准备用淋浴喷头帮她清洗刚刚取出的子宫。
小佑的子宫依然保持着肉口袋的形状,柔软而富有弹性,散发着淡淡的内脏气息。
她的脸颊因之前与小郑父子的激烈运动而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一丝羞涩与期待。
就在阿良拿起喷头时,小佑轻轻拦住他的手,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先别急着洗,为了感谢哥哥帮我洗澡,我决定犒劳你一下。看你硬了半天了,别忍了,来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挑逗,让阿良的心跳瞬间加速。
小佑一手握住淋浴喷头,灵巧地拔下喷头,水流从散射变成了一股有力的水柱,喷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激起细小的水花。
她的动作从容而诱人,彷佛在邀请阿良进入一场新的游戏。
阿良缓缓走进浴缸,目光贪婪地扫过小佑的身体。
她双膝抵着浴缸边缘,趴下呈现出后入式的姿势,臀部高高撅起,露出粉嫩的肛门与垂在外的子宫。
她的阴道因之前的刺激而湿润,粉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但子宫尚未收回,显然不适合继续使用。
阿良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肛门上,粉嫩的褶皱在水流的冲刷下闪着光泽,彷佛在无声地诱惑他。
他跪下,阴茎早已勃起,抵住她的肛门,轻轻一推,“哧溜”一声,毫无阻力地进入。
阿良细细感受着小佑肛门内的感觉,滑溜而火热,肠壁光滑异常,几乎没有直肠的褶皱,显然是小肠的特性。
他暗自惊叹,小佑的肠道干净得令人难以置信,没有丝毫异味。
小佑的身体彷佛不食人间烟火,纯净得如同一件艺术品。
阿良心中得意,这样的极品美女心甘情愿与他共赴云雨,真是天大的幸运。
他开始缓慢抽插,享受着那紧致而温热的包裹感,嘴角扬起满足的笑。
小佑回头,看到阿良得意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决定给他一点“挑战”。
她拿起仍在喷水的水管,缓缓将管口插入自己的喉咙。
水流涌过食道,带来一阵刺激,让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低吟。
阿良眯着眼睛,专注于抽插的快感,以为小佑的颤抖是因为他的动作,却不知她这样的女人早已对传统性交不敏感。
她们追求的是更极端的刺激,只是为了顾及阿良的自尊,她从未说破。
水管逐渐深入,小佑的胃被水流灌满,透明的水顺着幽门流向肠道,最终抵达肛门。
阿良正插得起劲,突然感到阴茎被一股温暖的水流包围,彷佛置身于一片汪洋。
他睁眼一看,小佑嘴里插着水管,正朝他得意地笑。
他愣了一瞬,随即明白这是她的恶作剧。
阿良不甘示弱,加快抽插速度,水流从阴茎与肛门的缝隙喷出,带来额外的冲击与压力。
小佑的肛门时而紧缩,时而放松,配合水流的节奏,让阿良欲仙欲死。
不到十分钟,他再次射精,浓稠的精液混杂着水流,喷洒在她的肠道内。
阿良看着小佑得逞的笑容,气恼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声,表达自己的“愤怒”。
小佑咯咯笑着,缓缓抽出水管,得意地说:“哈哈,厉害吧?这叫『水帘洞』,我的绝招!别人可不敢这么玩,只有我能做到,你这是占了大便宜!”她的声音充满自信,眼中闪着促狭的光芒。
阿良无奈地摇头,心中却对她的创意佩服不已。
阿良挪到小佑身后,跪下俯身,拿起她垂在外的子宫,试图将它套在自己的头上。
小佑的子宫口异常宽大,弹性极佳,轻松包裹住他的头部,却不至于让他窒息。
浴室内的场景诡异而淫靡:小佑趴在浴缸中,子宫套着阿良的头,紧贴她的臀部。
阿良并未老实待着,他开始舔舐子宫内壁上的肉粒,那些黄豆大小的颗粒如小舌头般摩擦他的脸颊,带来痒与舒服交织的快感。
小佑被这刺激弄得浑身颤抖,不敢剧烈挣扎,她感受到子宫内壁的肉粒被阿良的舌头撩拨,敏感的神经让她几乎崩溃。
突然,阿良的嘴对准她的输卵管吮吸,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
小佑剧烈颤抖,双手双脚一软,瘫倒在浴缸的浅水中,幸好水不深,没有呛到她。
她高潮的瞬间,子宫分泌出大量粘液,呛得阿良连咳数声。
他迅速将头从子宫中抽出,满脸沾满粘稠的爱液,脸色涨红,边咳边笑:“你这小妖精,差点让我窒息!”
小佑喘息着,回头看他,眼中满是满足与促狭。
她无力地说:“你这家伙,真是会玩……”阿良趁机再次插入她的肛门,继续抽插,享受着水流与肠道的双重刺激。
小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与水流的潺潺声交织,浴室内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阿良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又一次高潮中射精,随后瘫倒在小佑背上,脸颊贴着她的背,感受她温热的肌肤。
两人喘息着相拥在浴缸中,小佑轻声说:“阿良,你真坏……不过我喜欢。”阿良吻了吻她的后颈,低声回应:“你这小妖精,真是让我欲罢不能。”他们的笑声在浴室中回荡,这场极端的性爱不仅是肉体的交融,更是他们对彼此信任与爱意的见证。
浴缸中的水波轻轻荡漾,承载着他们的激情与温柔。
“可惜好日子没有过几天,不幸的是,妹妹她怀孕了。主人最后发现居然是我的孩子,暴怒之下,又把我们暴打一顿,再次关进了地下室。”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呼吸变得急促。
“第三天,妹妹被一群穿着医师服的人带走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困惑,“我以为……我以为他们只是带她去堕胎。却万万没有想到,等待她的,是更加残酷的命运……”
阿良从怀中掏出一块平板计算机,粗暴地朝我和小美掷来。平板在地面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最终停在我脚边,屏幕亮起,显示出一张照片。
照片中是一只“狗”,眼神空洞得令人心悸。
它那无神的双眼,彷佛诉说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小美只是瞥了一眼,就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然后用手捂住嘴,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我感到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涌,一股酸涩涌上喉咙,再也忍不住,当场呕吐在冰冷的碎石上。
阿良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那笑声在空旷的楼顶显得格外刺耳。
“这就是妹妹。”他声音中的恨意几乎凝结成实质,“小郑父子把她改造成了这东西。”他接着诉说,妹妹被带走后,一个月未曾归来。
他继续在那个豪宅里做着奴仆,直到有一天,一个身穿白袍的医师牵着这只“狗”出现,他才意识到,妹妹的灵魂,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这就是你的女儿。”阿良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嘲讽笑意。
我的视线重新回到平板上。
照片中的“狗”,竟然长着一张酷似小美年轻时的脸庞,只是被改造得惨不忍睹,面目全非。
我看到那“狗”的乳头上穿着巨大的金属环,上面悬吊着几颗铃铛,随着它的动作发出叮铃作响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它的手腕处被整齐地切断,取而代之的是两只细长的黑色义肢,形状就像是真正的狗爪。
小腿被打穿了三个碗口大的洞,冰冷的铁环扣入其中,大腿与小腿之间用黑色的皮带穿过小腿的洞然后紧紧绑死。
脚踝处则被一根粗长的铁柱贯穿,迫使它只能用膝盖在地上爬行。
肛门里塞着一条长满了刺的狗尾巴,而它那腰部,更是细得诡异,目测只有二十公分左右,就像一个被硬生生扭断的沙漏。
阿良流着泪,声音沙哑,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癫狂:“这腰,细得漂亮,对吧?走起来一扭一扭,屁股摇摆,煞是好看。”他的语气近乎癫狂,继续说道:“他们切掉了妹妹的肋骨,她的肠道几乎被清空,胸腔与腰部用机器束紧,硬生生把她改造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小美再也无法支撑,瘫软地坐倒在地,隆起的孕肚因剧烈地颤抖而晃动。
她双手摀着脸,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阿良……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滴落,我低吼着,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沙哑:“他们怎么能……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阿良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仇恨,他冷笑着说:“小郑父子那两个禽兽,刚开始还开心地拉着她在园子里玩。可是才没过几天,他们就厌倦了,迷上了别的新玩具。只有在拿给别人炫耀的时候,才会把妹妹带出来。
妹妹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他们当成炫耀的工具。我每天照顾她,喂食,带她撒尿拉屎,就像养一只真正的狗一样。”他紧紧握着拳头,内心低语:“妹妹,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小美瘫软地坐在地上,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身子因剧烈的颤抖而晃动。
她捂着隆起的肚子,语气中充满了悔恨与自责:“对不起……阿良……小佑……我错了……”她的内疚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切割着她的心。
胎儿的真相,以及这所有残酷的回忆,让她彻底崩溃。
阿良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深不见底的仇恨。他转过身,目光似乎穿透了时间与空间,回到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地狱。
“小郑父子的豪宅,地下室依然潮湿腥臭。”阿良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法磨灭的创伤。
“墙壁斑驳,地板黏腻,散落着生锈的铁链和污秽的杂物。”
他描述着妹妹被改造成“狗”后的生活:她被关在一个冰冷的铁笼里,颈上生锈的狗炼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铃铛叮铃作响,那声音像极了丧钟。
肛门里塞着的刺尾钢塞,磨破了她的皮肤,鲜血不断地滴落,在地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点。
“每天清晨,我都会跪在小佑身边。”阿良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责与无力,“喂她稀粥,那粥碗散发着酸臭,让我的胃不断翻搅。妹妹只是低着头,麻木地舔食着,眼神空洞得毫无人性,彷佛她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小郑父子偶尔会把妹妹带到园子里。”阿良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那片草坪冷清得可怕,阳光永远无法驱散笼罩在她身上的屈辱。”
他描述着妹妹如何用膝盖爬行,铁柱磨破了她的皮肤,留下斑驳的血迹。
铃铛随她每一步的爬动而响动,那声音在空旷的园子里回荡,听起来就像是为她敲响的丧钟。
“主人拉着狗炼,嘴里发出嘲笑:『母狗,摇尾巴给爷看!』”阿良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妹妹会机械地扭动腰肢,刺尾在她的体内摇晃,鲜血从磨破的肛门渗出。而我,只能站在一旁,紧握着拳头,在心里低吼着:『我会杀了你们!』”
“夜晚,主人偶尔会准许我带妹妹到无人的河堤遛狗。”阿良的声音渐渐低沉,带着一丝悲伤。
“我牵着狗炼,妹妹用膝盖在地上爬行,铃铛声在漆黑的夜色中回荡,草丛散发出潮湿的气味。”
他回忆着妹妹扭曲的身体:那腰细得诡异,切除肋骨后的胸腔随着呼吸而诡异地塌陷,皮肤苍白得像纸一样。
“我流着泪,对她低语:『妹妹,对不起……我没能救你。』”阿良哽咽着,“但妹妹从来没有回应过我,她的眼神像一潭死水,让我心如刀绞。”
那一夜,河堤边的月光苍白得像一块裹尸布,河水低声吟唱着,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蛙鸣。
阿良牵着妹妹走到一棵树边,她抬起一条腿,尿液滴落在草丛中,铃铛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们坐在河堤上,月光映照着妹妹那张脸,依稀是小美年轻时的模样,却被改造得扭曲而恐怖。
阿良紧紧抱着她,泪水滑落,声音沙哑地低语:“妹妹,我们会逃出去的……”
突然,妹妹开口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像鬼魅低语,却清晰地响彻在寂静的夜里:“阿良,杀了我,求你。”
阿良猛地一震,泪眼凝视着她。
妹妹继续说,声音中充满了刻骨铭心的恨意:“我要你帮我报仇,每个伤害我的人,都要死!”她的眼神在月光下燃烧着恶毒的火焰,咬牙切齿地说:“还有那个生下我们就抛弃的贱人,让她尝尝我们的苦!”
阿良全身颤抖,哽咽着说:“我会的,妹妹,我发誓!”
妹妹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男人都是骗子,遇到漂亮女人就忘了承诺。”她那恶毒的声音,像一条毒蛇般钻进阿良的耳里:“脱裤子,我要证明你的决心。”
阿良顺从地解开裤子,裤子滑落,露出了他发育成熟的性器。妹妹低吼着,眼神中充满了愤恨:“就是你这脏东西,害我变成这鬼样!”
她突然俯下身,含住了他的性器,疯狂地吸吮着,如同一个饥饿的野兽。
阿良的性器在她的口中迅速胀大,疼痛与快感交织,他发出压抑的低吼:“妹妹……”
妹妹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近乎癫狂的坚决:“阿良,我要咬下你的老二,让你永远记住我们的约定。你愿意吗?”阿良本能地退缩了一步,但随即眼神变得坚定。
他将自己的性器重新送回到妹妹面前,泪流满面地说:“妹妹,我愿意。”
妹妹的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解脱的笑容,她轻声低语:“谢谢,哥哥。咬断后,扭断我的脖子,然后逃。帮我们报仇。”
她最后说:“哥哥,再见。”
她用尽全力,猛地一咬。
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阿良的性器被活生生咬断,剧烈的疼痛让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鲜血染红了身下的草丛。
他颤抖的手抓住妹妹的头,猛地一扭,颈骨断裂的脆响在夜色中如雷声般响起,妹妹的身体瞬间瘫软,颈上的铃铛也随之静止。
阿良跪倒在地,鲜血从下身不断涌出,但他双眼却燃烧着熊熊的仇恨,在内心低吼着:“妹妹,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妈妈,你知道吗?”烂尾楼顶楼,阿良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病态平静。
“我的手这样一转,扭断了小佑的脖子,那个恐怖的触感,还有那声清脆的响声,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小美瘫坐在地上,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低声呜咽着:“小佑阿良……我错了……”她的孕肚在颤抖,内疚和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阿良的笑声骤然变得尖锐,近乎癫狂。
“妈,你自己脱离苦海,嫁了人,过着好日子,你想过我们两个吗,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充满了恶毒的讽刺,在空旷的顶楼回荡。
“现在你怀了杀你女儿仇人的孩子!五个月了,你已经没法去堕胎了!”
小美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抱着头,身体剧烈颤抖,嘴里不断低语:“阿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内心彻底崩溃,多年的压抑与愧疚在这一刻爆发。
阿良没有放过她,他的语气更加冰冷,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就可惜我太早揭发你跟小郑的事。”他停顿了一下,彷佛在享受这一刻的残酷。
“我搜查小郑家,找到一封信。小郑已经帮你预约了跟妹妹一样的母狗改造服务,连订金都付了!”
我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断裂。“畜生!”我怒吼一声,猛地冲向阿良,双手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力道之大,让他的双脚瞬间离地。
阿良的脸色涨红,呼吸困难,但他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带着一种扭曲的挑衅,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小美,嘴里仍旧挤出破碎的笑声:“我就是你们夫妻恶意生出的恶魔,这是你们的报应!”
我的愤怒如烈焰般熊熊燃烧,全身肌肉绷紧。
我低吼着,声音因愤恨而沙哑:“你妈当年也不是自愿的!你为何这样对她?”阿良的笑声如同刀锋,一刀刀地刺入我的心脏,让我更加用力地收紧了双手。
就在这时,小美踉跄着从地上站了起来,隆起的孕肚让她的身形显得异常沉重,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伸出手,语气颤抖着,喊出了我的全名:“XXX,住手!”我猛地转头,只见她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
小美再次低吼,声音沙哑而坚定:“XXX,你不放手,我就跳下去!”
她的身影摇晃着,一步一步地退向顶楼边缘。
碎石在她的脚下滚落,发出细微的声响,风声呼啸着,彷佛在催促着她的终结。
我的心头猛地一震,那股绝望的气息瞬间击溃了我的愤怒。
我松开阿良,他摔倒在地,剧烈地咳嗽着,嘴角淌着鲜血,却仍旧发出阴冷的笑声。
小美已经退到了边缘,背对着深不见底的深渊,狂风卷起她的长发,那隆起的孕肚在夕阳下显得如此脆弱。
她低声呢喃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没脸活了……小佑……阿良……我对不起你们……老公,再见了……”她的眼神涣散,彷佛灵魂已经离体,只剩下一个空壳。
我的心如刀绞,撕心裂肺地喊道:“小美,不要!”我顾不得一切,猛地冲上前,试图拉住她。
然而,小美已经向后倾倒,她的裙摆在风中如同一朵坠落的花瓣。
小美坠落的瞬间,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化为深沉的悲哀。
她看着我扑来的身影,嘴角轻轻地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老公……对不起……”我没有丝毫犹豫,不顾一切地纵身一跃,双臂紧紧地抱住小美。
我们两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同坠向无尽的黑暗。
风声在耳边咆哮,我的怀抱炙热而坚定,彷佛要将小美从地狱中拉回。
小美闭上了眼睛,泪水在空中飘散,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她耳边低语:“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了……”
其实,在我赴约之前,我心中隐约就感到小佑的邀约不寻常。
她的声音太过冷静,地点太过诡异。
在前往烂尾楼的路上,我打电话给我的干弟弟阿德,声音尽量压低,低声说:“我感觉会出事,你帮我报警。可能有人会从高楼坠落。”
阿德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迅速联系了警方和消防队。
当我与小美坠落时,烂尾楼下的地面上,消防队已经准备好了巨大的充气气垫。
橡胶味与消毒水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我们两人重重地撞击在气垫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气垫猛烈地凹陷,巨大的弹力将我们两人抛起又落下。
剧烈的冲击力让我俩瞬间陷入昏迷。
鲜血从我的额头渗出,缓缓流下。
消防员与医护人员迅速冲上前,将昏迷的我们送上救护车,火速送往医院。
烂尾楼的顶楼,阿良孤单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而茫然,任由冰冷的风吹乱他被血和泪浸湿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