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语气愈发沉重,彷佛每个字都带着血泪。
“驶向冲绳的第二天,淫乱地狱并没有结束,反而变得更加变本加厉……”我痛苦地闭上双眼,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在我耳中彷佛化作命运的轮回在低语报应。
我知道,自己被小佑的复仇欲望彻底操控,被迫用我的肉体去取悦小郑及其那些同样饥渴的朋友们,内心的罪恶感如刀割般剧烈,然而,我却无法逃脱这一天的堕落。
那天,阳光炙烤着游艇甲板,连空气都弥漫着咸腥与欲望交织的气味。
我声音颤抖,描述着那场景:“我被迫穿着一套黑色蕾丝泳装,那布料近乎透明,将我的乳头与阴唇的轮廓都清晰地暴露出来。细绳紧紧地勒进我的臀缝,每一次移动,我那浑圆的臀部都随之剧烈颤动。淫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私处渗出,湿透了薄薄的布料,在阳光下泛着可耻的光泽。”
“小郑和他的朋友,阿贤、大根,他们三个围坐在甲板的沙发上,”我回忆着,眼中充满了恐惧,“他们的肉棒都已经硬挺,毫不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目光如同饥饿的野兽,眼中燃烧着兽欲。”
小郑随手抓起一根皮鞭,他手中的皮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狠狠地抽向我的臀部,每一次抽打都留下一道鲜红的红痕,那火辣的痛感让我身体一颤,忍不住发出尖叫:“啊啊……好痛……别打了!”小郑却只是发出病态的淫笑,语气充满了轻蔑:“怎么?昨天操得还不够,今天加点料,让你开开胃!”
我被小郑粗暴地推倒在甲板躺椅上,还来不及反应,双腿就被阿贤强行掰开。
我的骚穴完全暴露在炙热的阳光与咸腥的海风之下,那种冰冷的凉意与被凝视的羞耻感,让我全身都忍不住地颤抖。
“大根他……他掏出一根假阳具,粗暴地塞进我的小穴,然后开始毫无章法地抽插。”我语气麻木,如同在诉说别人的故事,“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甚至溅湿了躺椅。”我忍不住浪叫:“啊啊……骚穴好满……慢点……拜托……”
小郑见我这般反应,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
他粗暴地撕开我那几近透明的泳装上衣,蕾丝和布料应声而裂,将我的乳房完全暴露。
他的双手毫不留情地揉捏着我的乳房,乳头因刺激而硬挺,被他捏得红肿不堪,我的乳房随之剧烈颤动,激起一波又一波的乳浪。
“他甚至……他甚至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直接操我的小嘴。”我痛苦地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那肉棒深深地深入我的喉咙,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眼泪止不住地流。口水和淫液混杂着,不断地滴落,那种作呕的感觉让我胃部一阵阵痉挛。”
“与此同时,阿贤他从后方操我的骚屁眼,那里的紧致内壁将他粗大的肉棒紧紧地包裹着,撕裂般的痛感让我不断发抖,止不住地哭泣:『啊啊……屁眼要裂了!快……快拿出去!』”
在极致的疼痛与快感交织中,大根似乎终于玩腻了假阳具。
他将那根冰冷的塑料物体猛地拔出,发出“噗嗤”一声黏腻的响声。
几乎是毫无间隙地,他那粗大的肉棒便直接取代而入,猛地操进我的小穴。
每一次深入,都似乎要顶到我的子宫,那种直达深处的冲击,让我的身体剧烈颤抖。
“三个人,同步进出,”我声音颤抖,语气里是难以置信的麻木,“我的三个洞被他们同时贯穿,那种被撑到极限的痛苦与疯狂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浪叫,声音几乎响彻整个甲板:『啊啊……三个洞好爽……操死我了!』”我的脸颊因高潮与羞耻而胀红,眼泪与淫水混杂着流淌。
“小郑他……他突然将肉棒抽离我的嘴巴,然后猛地对准我的喉咙深处射精。”我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滑落得更凶,“浓稠腥臭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呛得我几乎无法吞咽,大半都顺着我的嘴角流淌下来,黏腻得让人作呕。”
“然后是阿贤……”我语气带着崩溃的颤抖,“他竟然直接尿进我的骚屁眼!温热的尿液冲刷着我的肠道,那种前所未有的鼓胀压迫感,痛得我全身痉挛,忍不住尖叫:『啊啊……别尿了……屁眼要炸了!』”
“最后,大根他……他用力地将精液灌满我的小穴。”我声音近乎耳语,带着绝望,“淫水与精液混杂着,再次疯狂地喷溅而出,甚至让我的肚子微微鼓胀。那些混杂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流淌,滴落在甲板上,形成一滩滩可耻的印记。”羞耻与快感再次奇异地交织在一起,我瘫软在地,只能在心底低泣:“老公,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
小郑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我的沉沦。
他抓起一旁的皮鞭,狠狠地抽向我的乳房,一道道鲜红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交错,触目惊心。
他命令,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跪下,把我的肉棒舔干净!”
我挣扎着,被逼无奈地跪在湿滑的甲板上,将小郑那依然硬挺的肉棒含进口中。
舌头灵活地舔弄着,那浓烈的腥臭气息让我的意识变得迷乱,几乎要昏厥。
一旁的阿贤与大根则发出更加放肆的调侃:“看看这骚货,夹得真紧,操得老子爽翻!”
最终,我几乎是瘫软在躺椅上,原本完整的泳装早已破碎不堪,零散地挂在我的身上,遮不住我遍布痕迹的身体。
我的内心如刀割般剧痛,报应的阴影愈发浓重,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死死困住,勒得我喘不过气。
傍晚时分,游艇缓缓驶入冲绳港,夕阳的余晖将海面染成一片血红色,那绚丽的色彩,却掩盖不了我心头的黑暗与绝望。
我走进客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曾经熟悉的脸庞,此刻却显得如此陌生。
我的内心挣扎如烈焰焚烧,痛苦地自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堕落……老公会原谅我吗?”
这时,小郑走了过来,他那粗糙的手掌带着戏觅的轻佻,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我的臀部。
他俯身,在我耳边淫笑道:“今晚酒吧玩点刺激的,准备好被操翻!”我努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有让它落下。
我知道,这场复仇的轮回,这份堕落的报应,彷佛即将在今夜的冲绳,彻底爆发。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般笼罩着冲绳,将这座白日里充满阳光与海风的岛屿,染上了几分暧昧不明的色彩。
随着夜幕低垂,酒吧街的霓虹灯开始争相闪烁,将原本寂静的街道点缀得五光十色。
阵阵喧嚣的音乐自各家酒吧倾泻而出,震耳欲聋的重低音伴随着电子节拍,搅动着空气中弥漫的酒精与汗水交织的热气,营造出一种既迷幻又带着些许危险的氛围。
我们一行人,步入了其中一家灯光迷离、人声鼎沸的酒吧。
我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小郑给小美准备了一件小礼服,中间深V开岔到腰,两片黑色的布料几乎全部透明,我的乳头,清晰可见。
齐屄的小礼服的短裙更是短得惊人,包裹着我玲珑有致的身躯,随着我轻微的舞动,我的阴毛与阴户时不时露出来见客,礼服的后面更盖不住我的翘臀,肛门里镶着黄色宝石的大肛塞,在我每一次细微的晃动中都显得格外诱人,瞬间便吸引了酒吧内无数道饥渴且淫荡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梭巡。
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小郑逐渐失去了理智。
他脸色涨红,脚步虚浮,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明显的醉态。
在酒吧的一个角落,他与四名身材魁梧的当地黑人士兵狭路相逢。
这四人分别是泰隆、贾克斯、马库斯和德瑞克,他们身着迷彩服,气势逼人,本身就散发着一股不易接近的压迫感。
起初只是几句无心的擦肩,但在小郑口齿不清的挑衅下,双方言语上的摩擦迅速升级。
泰隆,这四人中尤为显眼的一个,身高足有两米,浑身肌肉虬结,如同钢铁铸就。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双眼圆睁,发出如同野兽般的怒吼:“你他妈找死!”
话音未落,小郑已经不管不顾地挥出了一记毫无章法的拳头,目标直指泰隆的脸颊。
然而,他的动作在训练有素的贾克斯面前显得如此笨拙。
贾克斯只是轻描淡写地一抬手,便轻而易举地推倒了小郑。
小郑重心不稳,踉跄后退,桌上的酒瓶应声碎裂,清澈的酒液和玻璃碎片瞬间散落一地。
酒吧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原本喧闹的音乐此刻也显得如此刺耳,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眼见事态急转直下,我顾不得许多,焦急地试图上前拉开混战的双方,希望能阻止这场无谓的冲突继续升级。
然而,我的举动却如同飞蛾扑火般,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大的危机之中。
马库斯,那名眼神中透着寒意的士兵,在混乱中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他的手劲之大,几乎让我感到骨头都要碎裂。
他没有丝毫怜惜,直接将我从混乱的人群中拖拽而出,往酒吧昏暗的后巷而去。
夜风在后巷中显得格外冰冷,与酒吧内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
德瑞克紧随其后,他的脸上挂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眼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
他对着被马库斯强行拖拽的我,用一种带着侮辱意味的语气说道:“这骚货归我们了!”这句话如同冰冷的利刃,刺破了我心中最后一道防线,让我觉得自己如同被抛弃的对象,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和绝望。
冲绳酒吧后巷的灯光昏暗得如同鬼魅,仅有几盏微弱的壁灯努力驱散着深不见底的黑暗。
空气中弥漫着垃圾桶散发出的腐败恶臭,与之前酒吧内热闹喧嚣的气氛形成强烈对比,让人感到一阵作呕。
我被硬生生地拖进这片炼狱般的空间,还没等我站稳脚跟,泰隆、贾克斯、马库斯和德瑞克这四个黑人高大魁梧的身影便将我团团围住,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墙。
他们眼中的兽欲如同燃烧的火焰,将这片本就压抑的后巷照亮得格外狰狞,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围猎的羔羊,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泰隆便猛地抬起他那比常人粗壮许多的腿,带着一股劲风,对着我的私处狠狠地猛踹过去。
这一脚正中我的骚穴,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的双眼瞬间瞪大,嘴巴张成一个无声的“O”形,痛苦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地从我的喉咙深处爆发:“啊啊……骚穴要烂了!”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后巷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怜悯。
紧接着,贾克斯毫不犹豫地补上了一脚,这一脚的力道更大,直接将我踢得双脚离地,整个人失去重心,重重地倒在了肮脏的水泥地面上。
我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地捂着剧痛难忍的私处,痛得泪水和鼻涕混杂在一起,不断地从我眼中和鼻腔涌出。
我发出尖锐且绝望的尖叫,声音因痛苦而扭曲,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这一切并未结束。
马库斯缓缓走上前,他的脸上挂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狞笑。
他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我被双手捂着的骚穴上。
那种来自地狱般的疼痛瞬间传遍我全身,让我原本就已扭曲的五官更加狰狞。
马库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臭婊子,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骚逼烂了没?”
我已经痛得几乎说不出任何话来,我的身体因剧痛而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和鼻涕糊满了我的脸。
我蜷缩在冰冷而肮脏的地面上,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而我的尊严也随着这些残酷的凌辱被彻底践踏。
在后巷的黑暗中,我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一切,被绝望吞噬。
贾克斯此刻也弯下腰,他粗壮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掰开我的臀瓣,直接开始粗暴地揉捏我的骚屁眼。
紧致的菊花被他恶劣地撑开,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发出凄厉的哭泣:“啊啊……别弄……屁眼受不了!”
德瑞克则从一旁的垃圾堆里捡起一根带有尖刺的木棍。
他缓慢地将木棍在我的肿胀的阴蒂上磨蹭,木屑刺入嫩肉的细微痛感与强烈的摩擦刺激交织在一起,让我全身痉挛,淫水混杂着一丝血丝不断流淌而下,腥臭与铁锈味弥漫开来。
我的意识模糊,只剩下低泣的恳求:“别……我错了……放过我……”
四名士兵发出更加放肆的淫笑。泰隆甚至抬手拍了拍我的脸颊,语气带着残酷的宣告:“骚货,现在求饶晚了,准备被操翻!”
就在此时,马库斯似乎玩够了单纯的虐待。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春药膏,那管膏体在昏暗中泛着微光。
他挤出一些在手指上,然后毫无怜惜地猛擦我的骚穴、骚屁眼与乳头。
原本肿胀的阴唇被涂抹得油光发亮,冰凉的药膏在接触肌肤的瞬间,却迅速化为一股火热的瘙痒感,如同无数蚂蚁在爬行,啃噬着我的神经。
我的乳头因药效而瞬间硬如石子,而骚穴与骚屁眼则在药物的刺激下,疯狂地渴望着被填充。
我颤抖着,声音因强烈的异样感而扭曲,近乎哭泣:“你……你抹了什么……好痒……啊啊!”
德瑞克发出一声嘿笑,眼中闪烁着恶意:“春药,骚货,马上就只想被肉棒操!”说完,他伸出手指,恶劣地深入我的骚屁眼,将春药涂抹到更深处。
肠壁因刺激而瞬间收缩,那股强烈的热意让我全身酥麻,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浪叫:“啊啊……屁眼好热……痒死了!”
泰隆则将目标转向我的骚穴。
他涂抹上春药,然后两指深入花径,粗鲁地搅动着,发出“咕滋”一声声黏腻的响声。
淫水如同泉涌般疯狂喷出,顺着我的大腿不断流淌。
我的意识此刻已经彻底迷乱,春药将我体内所有的欲望无限放大,仅存的理性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我的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口中不住地低泣着:“啊啊……我要肉棒……快操我……”
贾克斯在一旁,见我这般淫荡的模样,轻蔑地拍了拍我的乳房,嘲笑着:“骚婊子,这么快就投降?老子还没玩够!”他挤出更多春药,直接涂满了我的阴蒂,电流般的快感瞬间让我的全身痉挛,淫水再次疯狂地喷射而出,甚至溅湿了他的手腕。
我发出凄厉的哭叫:“啊啊……骚逼要化了……给我肉棒!”
我的骚穴与骚屁眼此刻已经瘙痒难耐,乳房胀痛,彷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蹂躏。
德瑞克用手指恶劣地抠挖着我的骚屁眼,三指深入,扩张着我的菊花。
春药在肠壁深处发挥着极致的作用,强烈的刺激让我高潮连连,浪叫声不绝于耳:“啊啊……屁眼好爽……再深点!”我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老公,我对不起你……我控制不住……”报应的阴影此刻彻底笼罩了我,我却已深陷春药带来的疯狂快感中,彻底沦陷。
就在我被春药和羞耻感折磨得近乎疯狂之际,泰隆迫不及待地掏出他的肉棒。
那根足有四十厘米长,粗如手臂的巨物,青筋暴突,顶端甚至滴着黏腻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毫不留情地对准我的骚穴猛地捅了进去,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发出尖锐刺耳的尖叫:“啊啊……太大了……骚穴要裂了!”
泰隆没有理会我的哀嚎,他粗暴地抱起我的腰肢,开始猛烈地干动。
每一次的撞击都次次顶到我的子宫深处,他那巨大的肉棒在我的小腹处凸起棒状的痕迹,鲜红的血丝混杂着淫水不断流淌,腥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贾克斯也掰开我的臀瓣,他那根同样三十五厘米长的粗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捅进了我的骚屁眼。
紧致的肠壁被撑到极限,巨大的疼痛让我双眼翻白,口中发出更加凄厉的浪叫:“啊啊……屁眼要爆了!”
两名黑人士兵一前一后,以狂暴的姿态夹击着我。
我的身体被他们粗暴地顶得悬空,丰满的乳房随之疯狂摇晃,每一次撞击都让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浪叫,声音几乎响彻整个后巷:“啊啊……操死我了……好爽!”
马库斯此刻也加入了这场疯狂的凌辱。
他那根三十厘米长的肉棒,带着一股腥臊的气息,毫不留情地操进我的小嘴。
那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深入我的喉咙,几乎要将我呛得窒息。
唾液与泪水混杂在一起,不受控制地顺着我的下巴滴落。
德瑞克则在旁,将他那四十厘米长的肉棒握在手中,恶劣地撸动着。
当肉棒顶端溢出黏稠的液体时,他猛地将其射精在我的脸颊上,温热的精液瞬间涂满了我的脸,甚至有些黏稠的精液顺着我的脸颊流淌而下,涂满了我的乳房,最终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春药的药效在我体内彻底爆发,将我的欲望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我的骚穴剧烈地痉挛着,淫水如同喷泉般疯狂地射出,甚至溅湿了泰隆的腹肌。
我双眼翻白,意识几近断线,口中发出的浪叫已经化为一声声迷乱的“啊嘿颜”:“啊啊……操到子宫了……爽死了!”
这场疯狂的第一轮终于暂歇。
泰隆猛地内射我的骚穴,灼热的精液瞬间灌满我的子宫,随后顺着我的大腿缓缓流淌而下,在地面上留下可耻的痕迹。
贾克斯则再次恶劣地尿进我的骚屁眼。
温热的尿液冲刷着我的肠道,那种前所未有的鼓胀压迫感让她发出凄厉的尖叫:“啊啊……屁眼要炸了!”
马库斯没有丝毫停歇,他直接将肉棒对准我的喉咙,猛地射精。腥臭的精液再次呛得我吞咽不及,大半都从我的嘴角溢出,狼狈不堪。
德瑞克将我从地上解下,粗暴地压在肮脏的水泥地面上,让她以趴姿的屈辱姿势,继续操我的骚穴。
他那四十厘米长的肉棒再次顶穿我的花心,那种直达深处的剧痛让我止不住地哭泣:“啊啊……太深了……骚穴受不了!”
第二轮的凌辱随即开始,更加狂暴。
贾克斯那三十五厘米长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操进我的小嘴,那巨大的尺寸让我呛得连连咳嗽,唾液混杂着泪水疯狂喷溅。
马库斯则再次抽插我的骚屁眼,他那三十厘米长的肉棒在进出之间,不断带出混杂着肠液的黏腻液体,痛感与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让我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
泰隆拿出一根电击棒,那冰冷的金属探头在昏暗中闪烁着微光。
他恶劣地将其插入我的尿道,电流瞬间窜过我的身体,强烈的电击感让我的膀胱失禁,尿液与淫水混杂着疯狂喷出,痛得我发出凄厉的尖叫:“啊啊……尿道要炸了!”
德瑞克紧接着将另一根电击棒捅进我的骚屁眼,电流直冲脊椎,强烈的刺激让我的小腹凸起棒状,口中浪叫不绝:“啊啊……电死我了……好爽!”我的高潮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意识彻底迷乱,内心深处只剩下无助的低泣:“我已经不是人了……”
第三轮的凌辱更加疯狂而残酷。
泰隆与贾克斯几乎是同时,将他们那四十厘米与三十五厘米长的肉棒,双双操进我的骚穴。
两根巨大的肉棒同时进出,让我的骚穴被撑至撕裂,鲜红的血丝不断渗出,剧烈的疼痛让我双眼翻白,口中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啊啊……骚穴要裂成两半了!”
马库斯则粗暴地骑乘在我的骚屁眼上,他那三十厘米长的肉棒深深地顶进我的肠道深处,肠壁因强烈的撞击而剧烈痉挛,尿液与精液混杂着疯狂喷出。
德瑞克则再次操我的小嘴,他那四十厘米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深入我的喉咙,呛得我几乎窒息,唾液不断喷溅。
四名士兵轮流在我的体内内射了十余次,浓稠的精液几乎灌满了我的三个肉洞,让我的小腹鼓胀如怀胎八月。
腥臭的液体不断流淌,在肮脏的地面上蔓延。
马库斯从垃圾堆里捡起一瓶碎裂的啤酒瓶。
他恶劣地将其塞进我的骚穴,锋利的边缘刮擦着我脆弱的内壁,鲜红的血丝混杂着淫水不断流淌,痛得我发出凄厉的哭泣:“啊啊……拿出去……骚穴要烂了!”
德瑞克则用一块破布,粗暴地塞进我的骚屁眼,试图堵住精液与尿液的流出。
肠道因被堵塞而鼓胀,强烈的压迫感压迫着我的内脏,刺激得我高潮连连。
泰隆此刻拿来一串跳蛋,他将其塞进我的尿道,跳蛋的震动强烈刺激着我的膀胱,尿液因此疯狂地喷射而出,口中浪叫不绝:“啊啊……尿道好胀……要死了!”
贾克斯则用一根木棍,恶劣地捅进我的骚屁眼,与破布一起塞入,肠壁被撑到极致。
痛感在此刻奇异地推高了快感,我双眼再次翻白,意识彻底断线。
泰隆没有停歇,他拿出一支黑色记号笔。
冰冷的笔尖接触到我火辣的肌肤,带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他用粗大的字迹,将一个又一个淫秽的英文单词写在我的身体上,字迹粗大而刺眼,每一笔都像是刻刀,深深地刻入我的灵魂。
我的额头被写上“SLUT”(婊子),两颊则被画上喷射着浓稠精液的肉棒图案,乳房被写上“BITCH”(母狗),乳头周围甚至画上了精液滴落的图案,腹部被写上“CUM DUMP”(肉便器),子宫位置画上受精中的子宫,卵巢处被写上“FUCK TOY”(性玩具)。
德瑞克也没有闲着,他粗暴地在我的臀瓣上写下“ANAL WHORE”(肛交婊),马库斯则在我的背部画上四根巨型肉棒的素描,而贾克斯则在我的阴阜上写下“COCK SLAVE”(肉棒奴隶)。
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刻,深深地刺进我的灵魂,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与绝望。
他们拿起手机,闪光灯“咔嚓”作响,将我此刻的狼狈模样全部拍了下来。
几人发出放肆的调侃:“骚货,这照片发到网上,你就红了!”我此刻已经彻底瘫软在地上,我的骚穴与骚屁眼不断流出精液与血丝,尿道仍插着跳蛋,而那根电击棒则掉落在不远处。
我的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淫秽字眼,眼神空洞而迷茫,口中发出微弱的低泣:“我完了……老公,我不配你了……”我的尊严在此刻被彻底碾碎,报应的轮回如同一股冰冷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涌来,彻底淹没了我的灵魂。
四名黑人发出更加放肆的淫笑。他们粗暴地拍打着我的臀部,语气中充满了玩味与轻蔑:“骚货,操得爽吧?下次再来!”
我的内心此刻如烈焰焚烧,罪恶感与屈辱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
春药的快感让我不断沉沦,却无法掩盖我对老公那份刻骨铭心的愧疚:“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回去我老公会不会发现?”
我拖着破碎的身躯,每一步都彷佛踩在刀尖上,摇摇晃晃地从后巷爬回酒吧。
周围喧嚣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此刻都显得如此遥远而讽刺,彷佛与我身处的炼狱完全隔绝。
我的内心已经彻底崩溃,过往的种种欢声笑语、对未来的憧憬、与丈夫之间的甜蜜回忆,此刻都化为尖锐的碎片,一遍又一遍地切割着我的理智。
报应的轮回像一股冰冷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涌来,彻底淹没了我的灵魂,只留下无边无际的绝望与麻木。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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