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礼物

当我按照小郑的要求,欺骗你说去南部找朋友三天,却是来到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的庆功宴,我才发现这男人根本就是恶魔。

他显然没考虑我的承受能力,套房里的男人密密麻麻,根本数不清有多少个,似乎整个诈骗团队的成员都来了。

要不是这间套房够大,几乎占据了整层楼,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

我心里暗骂:这个混蛋!

难道是想把我直接玩死?

小郑还在我耳边说,还要我好好表现!

能应付这么多人已经是极限了,什么好好表现!

我默默数着,天啊,一共有三十八个男人,他真的把我当作玩物了吗?

压下心底的怒气,我强迫自己挤出一抹媚笑,走向眼前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

此刻的我又能如何?

抗拒吗?

小郑的诈骗团队刚刚得手了一笔巨款,据说骗到了一只“大鱼”,让他们一夜暴富。

为了庆祝这次胜利,小郑包下了这家饭店的总统套房,号称要犒赏整个团队。

他站在人群中央,穿着黑色西装,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嘴角扬着一抹坏笑。

“小美,你过来!兄弟们,这就是我今天给你们的礼物!平时,她是我一个人的母狗,今晚,她是我们大家的母畜,别把她当人,请大家尽情享用母畜小美的肉体吧,今天哪一个没有在她每个洞里至少射过一发,就不是兄弟!”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我愣在原地,双腿颤抖,几乎无法站稳。

今天的我穿着比较日常,浅蓝色的闪光超短吊带裙,没穿胸罩,低胸的领口很容易就能看到我丰满的乳沟,下身是一件桃红色的窄小内裤,短小的裙摆根本遮不住裙下风光,随着我踩着银色高跟鞋的步伐,不断露出底,勾勒出让男人遐想无边的曲线。

“美女!听说你爱玩刺激的游戏啊,老板说人少了根本满足不了你!你看我们这么多人,开心不开心啊!”诈骗机房的保安队长阿强色眯眯地看着我,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

“我说你们老板骗你们的,你们信吗?”我试图解释,但内心早已被恐惧与羞耻吞噬。

为了小佑,我只能下定决心,尽我所能满足他们。

我强忍着露出一抹媚笑,走向这群男人,低声说:“又呆又傻!你们老板的担心是对的,你们根本满足不了我!”

“操!长得这么漂亮,竟然真是一个浪货!你看老子能不能满足你!兄弟们上啊,这他妈就是个骚货!”阿强哈哈大笑,一把将我甩到套房中央的圆形水床上,床垫柔软地弹了一下。

他的大手狠狠揉捏我的乳房,隔着薄薄的吊带裙,乳头在布料下硬挺,带来一阵酸麻的快感。

我咬紧嘴唇,试图压抑呻吟,但他的手指灵活地抚弄我的敏感地带,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我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内心的羞耻让我闭上眼睛。

老公,我对不起你,我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在别的男人手中如此敏感。

“操!这奶子真他妈软!”阿强低吼道,扯开我的吊带裙,露出我白皙的乳房,乳头在灯光下颤抖,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的嘴猛地含住我的乳头,用力吸吮,牙齿轻轻啃咬,带来一阵酸麻的快感。

我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声音在套房里回荡。

“嗯……轻点……”我低声呢喃,试图掩盖内心的羞耻,但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我无法抗拒。

“哈哈,这骚货的奶子真好玩!”一个名叫大牛的诈骗团伙成员兴奋地说,推开阿强,俯身含住我的另一边乳头,用力吮吸。

我的呻吟声更加放肆,双腿颤抖,爱液从私处喷射而出,顺着大腿流下,浸湿了床单。

“讨厌!你轻点……”我强忍着羞耻,表现出欲仙欲死的模样,内心却在滴血。

“这娘们的屄真骚!”小龙注意到我的下体,猛地拉开桃红色内裤的兜裆,伸出舌头舔向我的蜜穴,快速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我的呻吟声更加高昂,蜜穴中的热流如潮水般涌来,让我全身颤抖。

“操!这骚货爽得都叫出声了!”小龙低吼道,站起身,脱下裤子,露出粗壮的肉棒,戴上避孕套后猛地插入我的蜜穴。

我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蜜穴被撑开的感觉让我全身颤栗。

他的抽插快速而有力,每次都直达我的花心,带来一阵阵快感。

我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爱液从交合处喷溅而出,顺着我的腿根流下。

“兄弟们,轮到我们了!”铁柱推开小龙,将我从水床上拉下来,一把扯掉我的吊带裙,露出我丰满的肉体。

我的内裤挂在脚踝上,高跟鞋随着身体的颤抖掉落一旁。

我被他们团团围住,无助地蹲在地上,一个个男人轮流将肉棒递到我嘴边。

我的双手各握住一根肉棒,灵巧地抚弄,同时用嘴含住铁柱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地上。

三十八个男人把我团团围住,口交的淫戏足足持续了快一个小时。

我的嘴被一个个肉棒塞满,喉咙努力适应它们的尺寸,唾液与爱液交织,发出淫靡的声响。

期间,一个名叫黑豹的男人发现我又高潮了,于是原本单纯的口交,变成了对我嘴巴和双乳的同时蹂说。

我一边被男人插到口水横流,一边被男人捏到乳头酸麻,终于在接连不断的交叉轮换中吸出了五个男人的精液。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小郑在进套房前给我注射了两支针剂。

过量的春药让我虽然有些脱力,却依旧保持情欲高涨的状态。

我朝他们勾了勾手指,挑逗地说:“来啊,刚刚一直是我在满足你们,现在轮到你们来满足我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内心的愧疚让我心如刀绞。

老公,我知道我已经无路可退,我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你的安全。

“操!真他娘骚的掉渣!”一个名叫猛男的诈骗团伙成员低吼道,脱下西装,露出结实的肌肉。

他的肉棒粗大而坚硬,戴上避孕套后猛地插入我的蜜穴。

我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蜜穴被撑开的感觉让我全身颤栗。

他的抽插快速而有力,每次都直达我的花心,带来一阵阵快感。

我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爱液从交合处喷溅而出,顺着我的腿根流下。

“这娘们真会夹!”猛男低吼道,双手抓住我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旁边的男人开始轮流上前,有的揉捏我的乳房,有的抚摸我的大腿,有的将肉棒递到我嘴边。

我的双手被按在沙发扶手上,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们玩弄。

我像维纳斯一般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不断承受着男人们的冲击,双乳自然也是他们的目标。

他们的抽插进一步勾起我的情欲,随着一个个男人的征伐,我被操得高潮迭起,乳房在他们的揉捏下颤抖,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的身体不断颤抖,好几次因为猛烈的高潮从沙发上滚了下去,又被他们抬回来。

“噢噢……好厉害……再来……再来……”我亢奋地呻吟着,迷离的双眼一会半闭着承受冲击,一会泛白地享受高潮。

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赤足的我被男人在沙发上搬弄成各种姿势,双腿被掰开成一字马,一次次被插到高潮,从早上一直被操到中午。

“噢噢……我要死了……”我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轻一点……别来了……让我休息一会……”我试图哀求,但男人们根本不在乎。他们只要我身材够好,够漂亮就行。

“哈哈!这骚货的淫水喷得满桌子都是!”狂狼把我按在套房中央的玻璃圆桌上,继续蹂躏。

我像无底洞一般,不断抖动双腿,爱液喷射而出,同时乳房在他们的揉捏下颤抖。

“别来了……我不行了……不要……”我低声哀求,声音中带着哭腔。

“你这骚货每次说不行了,不是还能高潮吗?我们要的就是把你操到不行!”狂狼哈哈大笑,手掌拍打我的臀部,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这次真的不行了……呜呜……”我痛苦地呻吟,但就像他们说的,每次我说不行了,很快就会转为高亢的呻吟,紧接着又高潮了。

三十八个男人,根本不需要考虑节省体力,每一次都是尽情放纵的抽插,让我感到下体几乎要被撕裂。

在他们无数大手的疯狂蹂躏下,我像个肉虫般无力地扭动,丰满的乳房被压扁在桌板上,涂满了爱液与汗水。

我又高潮了,爱液与唾液交织,发出淫靡的声响。

“被射了这么多次,一定会怀孕吧!”大根把我抱在怀里,骑乘式地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我的双手还握着两根肉棒,试图保持平衡。

我的下体已经被射得黏糊糊一片,我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只能紧紧抓住男人的肉棒,以免摔倒。

“呜呜……你们要玩死我了……”我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哭腔。

“别来了……不行……”我试图哀求,但我的高潮从未停止。每个姿势都被二到四个男人轮流抽插,然后马上被转换成另一种姿势继续蹂躏。

“骚货,弯下腰去,一边挨操一边吃鸡巴!”我早已成为软脚虾,只能被男人搀扶着站起来,像狗一样弯下腰,然后被两个或三个男人前后夹击,像三明治一般挤在中间抽插。

“还能高潮!这骚货真他妈耐操!”足足被疯狂蹂躏了两个小时,我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却依旧被他们变着花样玩弄。

“骚货,操死你!”一个名叫阿贤的诈骗团伙成员低吼道。

“呜呜……你们才是……变态……”我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哭腔。

“谁是变态!”阿贤冷笑着,手掌拍打我的臀部,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啊啊啊啊!我是……我是变态……”我痛苦地呻吟,内心的愧疚让我心如刀绞。

从地上操到床上,从床上再操到地上,无休止的轮奸往复循环,时时刻刻都至少有两根肉棒全速抽插蹂躏着我。

一个人射精结束后,马上就有男人补充上来,桃红色的内裤挂在一只脚的脚踝上,我感觉今天至少被内射了一百多次。

我的身体泛着油光,香汗淋漓,早已虚脱,彷佛度日如年。

对男人们来说,一天的时间却如此短暂,尽管这三十八个男人至少都在我身上射了三次,有的甚至五次之多,但他们意犹未尽。

无奈小郑已经下达了收兵的指令,他们不敢不听。

尽管被注射了过量春药,我依旧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这些男人如狼似虎,不知在这行当里憋了多久,而我成了他们发泄兽性的工具。

整整三十八个男人,操了我一整天,竟然还没把我活活玩死。

我不禁对自己的身体刮目相看,难道我真的有某种变态体质,对性爱有着无尽的渴望,永远无法满足?

这想法让我恐惧。

更可怕的是,小郑答应的是三天后才放我离开,今天是三十八个男人,明天会不会变成四十八个?

甚至更多?

他们会不会用更变态的玩法蹂躏我?

“小美,感觉怎么样啊!”小郑抓着我脖子上的银色项圈,牵着一条闪亮的金属狗链,一边抽插我的嘴巴,一边说道。

“啊啊啊!主人好棒!插进子宫了!”我透着魅惑的表情,在小郑手里的狗链牵引下站起来。

他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主动掀开情趣内衣的兜裆布条,将他那足以洞穿我身体的肉棒用紧致的蜜穴吞没。

俗话说“哥哥不用动,妹妹全自动”,经过这些天的调教,不知是春药的作用还是我的心态转变,我真的越来越像一条母狗。

我翻着白眼,被狗链勒到几乎窒息,疯狂扭动腰身,轻易达到高潮。

蜜穴一挤一挤地包裹着他的肉棒,短短十分钟内,我高潮了三次。

小郑觉得我的蜜穴彷佛变得像嘴巴一样伸缩自如,加上高潮时的痉挛震动,他的肉棒像被电动飞机杯包裹,开到最强档位。

不一会儿,他再也坚持不住,射出了精液。

我又高潮了,爱液喷射而出,顺着他的肉棒流下。

“真是个妖精!能让我十分钟就射的女人,你是第一个!”小郑淫笑着,看着眼前的我,显然十分满意。

“谢谢主人夸奖!”我不知廉耻地说,彷佛这是一件光荣的事。

“爽够了没?要不要下一个游戏?”小郑坏笑着问。

“请主人继续蹂躏小美,小美是最下贱的母狗。”我低声说,内心的愧疚让我心如刀绞。

在另一间房里,残酷地的调教持续了半小时。

我换上一件鲜红的连体泳衣,脚上踩着银白色高跟凉鞋,被绑在一个奇怪的金属框架上,接受震动棒的蹂躏。

泳衣的肩部已被剪掉,只剩领口包裹着我的酥胸。

在震动棒的摧殒下,我的乳房剧烈颤抖,领口被挤到肚脐上。

小郑觉得不够残忍,换手拿着震动棒,粗暴地拉开泳衣的兜裆,三根手指猛地插进我的蜜穴,疯狂抠弄我的G点。

他的指功纯熟,加上对我身体的了解,分分钟让我把持不住。

我头向后仰,口水流出,阴蒂上的震动棒调到最大,疯狂撕磨我的凸点,彷佛要将它磨平。

我的双腿打着摆子,痉挛到最大幅度。

“主人,小美要死了……要被主人玩死了……”不到五秒,我又高潮了,爱液蓬勃喷出,润湿了小郑的整条手臂。

小郑仍不满足,继续蹂躏我的下体,将震动棒死死按在我的尿口,让我陷入持续的高潮地狱。

我泛起白眼,惨叫着,直到彻底脱力,全身重量集中在被绑在半空的手腕上,他才放我下来。

紧接着,他拿出一个大红色口球,绑在我的嘴上,用保鲜膜将我的小腿和大腿裹在一起,形成完美的M字型。

高潮地狱后,又是虐乳环节。

小郑从背后死死捏住我的双乳,疯狂挤压粉嫩的乳头。

一根震动棒固定在我的蜜穴里,拼了命地搅动。

我刚刚被高潮折磨到几乎疯掉,“呜呜呜……”我叫着,忍不住自己抓住震动棒抽插自己的浪穴,高潮到云里雾里。

我又高潮了,爱液滴到地毯上。

“腿分开点,露好你的骚屄!”小郑卸下我的口球,让我终于能大口呼吸。

“呼……呼……是的主人!”我气喘吁吁,顺从地尽力分开双腿。

“噢噢噢!主人好棒!”小郑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在我刚刚高潮不到一分钟后,又用手指奸我的嫩穴。

不一会儿,他彷佛有魔力般的手指再次送我上高潮。

我又高潮了,爱液喷射而出,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骚屄!看看!你的淫水多黏,你真是太淫荡了!”小郑拿起沾满我爱液的手掌,在我面前展示。

“张开嘴,好好尝尝你的骚味!”他将两根手指伸到我嘴边,我顺从地张开嘴,吮吸着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彷佛吃雪糕一般。

“噢噢……主人……不行了……又要喷了……”我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哭腔。

“小美要死了……妹妹受不了了……”我试图哀求。

“主人放过我吧……”我痛苦地呻吟,但小郑毫不理会。

彷佛每天的规定动作,我陷入高潮—喷乳—再高潮—再喷乳的往复循环。

小郑用手指、震动棒、按摩棒,在短短一小时内,让我的三点各喷了十几次。

直到我歇斯底里,昏迷过去,他才放过我。

但这远不是一天的结束。

小郑虽然放过了我,却把我送到另一个团伙头目阿贤的房间。

阿贤玩完后,又是猛男的时间。

即便猛男结束,我还会被送到保安队的门房。

我在这饭店的每一天都过得异常充实,身体无时无刻不被填满,享受着高潮的快感,却也承受着无尽的羞耻与痛苦。

终于到了小郑承诺的最后一天。

他嘴上说要为我办一场隆重的欢送会,实际上是一场饭店人人有份的轮奸盛宴。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情趣内衣,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调教。

看到这些天熟悉的面孔,有的让我鄙夷,有的让我恐惧,有的甚至让我莫名兴奋。

小郑牵着闪亮的金属狗链,让我像一条真正的母狗,爬进会场。

“小美,今天是最后一天,一定要和大家玩得开心哦!”小郑用力拽了一下狗链,让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是的……主人……”面对这么多男人,我不禁有些羞愧,不像和小郑独处时那么淫荡。

“今天他们才是你的主人!”小郑指着会场里密密麻麻的男人,笑着说。

虽然他们知道小郑这话只是为了提高他的声望,但一个个都兴奋异常。

这样的女奴,哪怕只有一天,也是难得的机会。

“我……”我刚想说什么,就被小郑无情打断。他把狗链交给身旁最近的男人阿强。阿强疯狂嚎叫起来,彷佛得到鲜肉的饿狼。

男人们像恶狗扑食般围住我。

不经意间,我已被身后的男人揽进怀里,双手拨开情趣内衣的上围,让我丰硕的胸部完全暴露。

他们揉捏我的椒乳,不一会儿我又高潮了,爱液喷射而出,滴到地毯上。

“啊……啊……”或许是最后一天,我少了许多负担,随着他们的玩弄忘情地呻吟,毫不在乎自己再次成为他们的榨汁奶牛。

我甚至兴奋地舔着自己的手指,或与揽着我的男人接吻,显得无比放浪而下贱。

看到我比以往更淫贱的模样,男人们也没了顾忌。

原本浅尝辄止的口交,今天全变成暴力的深喉抽插。

我被狗链拖拽着,用窄小紧致的食道满足他们的兽欲。

一根根肉棒整根没入,他们死死按着我的脑袋,让我无法挣脱。

每次抽插,我都要强忍呕吐感,拔出肉棒后,呕吐反射带出的秽物被我尽量吞咽回去,但大量口涎还是被粗长的肉棒带出,形成一次次喉汁爆炸。

我又高潮了,爱液喷射而出,滴到地毯上。

醉生梦死间,我完全变成一条真正的母狗,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翘臀,任由他们抽插。

狗链被攥在男人手里,拼命拖拽,迫使我的俏脸高高仰起,几乎窒息。

有些男人拽得太狠,硬生生把金属狗链拽断,但我马上被新的锁链拴住,彷佛命运的枷锁,让我永远无法逃离。

一会跪着,一会躺着,不论姿势如何,我的娇喘与淫叫声始终充斥会场。飞溅的爱液如同死循环。我白花花的大腿被操得花枝乱颤。

至少这样,我跟诈骗集团的每个人都混熟了,将来即使我偷偷溜进去,也不会有人看到我而觉得意外,我距离证据又近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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