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魏清妍

淫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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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中原一点红

长廊尽头,灯火映照下,一道白影徐徐而来。

魏清妍一袭素白长裙,衣料轻盈却不失垂坠,襟口收得极紧,将纤长的颈线衬得愈发洁白修直,胸口布料被两团浑圆饱满的乳房把衣襟顶出高高的弧度,随着步子微微晃动,腰身纤细,臀瓣浑圆紧翘,把裙摆后面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再往下,大腿被长裙遮着,偶尔一步迈开,裙摆分开一线,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细直得像玉雕。

乌发半挽,高髻间嵌着一枚素玉簪,余下长发如瀑倾落,微随步履而荡,偶有一缕垂落在胸前,平添几分冷意。

魏清妍一出现,清河书台立刻安静下来,方才还窃窃私语的书生们全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的盯着她,恨不得将人吃干抹净。

苏怀谨眼底闪过一抹惊艳,虽早从荣园下人口中以及前身的记忆里得知魏家二小姐虽孤傲,却有一副极好的身段,但亲眼看见,比想象中更有冲击力,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配上这副让人血脉贲张的身子,就是冷与热的正面撞击,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旁边的顾长卿更是看得直咽口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恨不得伸手扯开她的衣襟瞧个仔细,嘴里不住发出啧啧声。

魏清妍察觉到周围灼热的目光,尤其是那不时传来的咽口水声,以及一道格外刺耳的“啧啧”声,让她眉头微蹙,眼底掠过一丝厌恶。

她本就喜静,若不是怕父亲一时心血来潮,把自己许配给不喜欢的男人,或者强行与人结亲,她何苦费心办什么诗会,而且还是连着三年。

这三年里,这些所谓的清河县才子、书生,令她一次比一次失望,第一年尚且能勉强提起兴趣,第二年就已索然无味,而到了今年,更是失望透顶。

若天下男人都如此不堪,倒不如削发为尼,常伴青灯古佛,免得污了眼。

魏清妍抬起下巴,眼神冷冷地扫过这些丑态百出的书生,心底的厌恶更盛:“看来来岁诗会,便可不必再设,以免污了雅兴。”

忽然,她的目光在扫过一人时微微一顿。

那人同样望着她,却没有其他人那般毫不遮掩,仿佛要当场将她按在身下的侵犯意味,而是在打量,审视,非肆意占有,更令魏清妍生出几分兴趣的是,这人竟是自己大姐的夫君,荣园那个为人所轻的赘婿。

他来此作甚?莫不是不知这诗会的用意?

魏清妍眸光微眯,又想起丫鬟先前口述的三句残试,唇角缓缓勾起,正欲收回目光,却无意瞥见他旁边那人,一脸淫邪,口中发着刺耳的“啧啧”声。

魏清妍只觉像是误吞了一只蟑螂,胸口涌起一阵恶心,当即收回视线,加快步伐走上台去。

“你看,你看,刚才二小姐好像在对我笑诶!是不是觉得本公子一表堂堂,风流倜傥,已经被我迷住了?”

顾长卿兴奋的双眼放光。

不只是草包,还是个自恋到没边的草包。

苏怀谨嘴角微微抽动,站在一旁懒得附和,这种违心的话,他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等到魏清妍走上高台,顾长卿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转头对苏怀谨说道:“那谁……”

“小可苏怀谨。”

“对,对,小苏,待会儿你可得作出一首惊天动地,秒杀全场的诗,让二小姐当场倾心,等她被我迷住,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可必定尽心。”苏怀谨淡淡答道。

高台之上,魏清妍冲着一旁端坐的三位清河书院夫子福身行礼,声音清冷道:“又要劳烦几位夫子了。”

“哪里,二小姐太客气了。”

为首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夫子拈须而笑,声音浑厚,“今日诸位才子齐聚一堂,必定能让在座之人耳目一新。”

另一位中年夫子也微微颔首:“是啊,清河诗会已是县中盛事,能得二小姐亲自主持,更是难得。”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低声附和,不少书生挺直了腰杆,神情兴奋,有的甚至已经开始在案上蘸墨写字,生怕错过了表现的机会。

顾长卿一拍苏怀谨的胳膊,压低声音催促:“听见没?这可是咱出风头的好时候,你待会儿可得把诗写得比天上的星子还亮,让她对咱一见倾心。”

苏怀谨只淡淡一笑,心中早已打好算盘。

高台上,魏清妍扫视全场,眼神清冷,落在一个个书生身上,声音淡淡道:“诸位久候……”

话至一半,她眸光在台下略作停留,最终落在苏怀谨身上,唇角微微一翘,清声道:“今夜诗会,既为切磋诗艺,亦为抒写胸臆,此番之题,唯一字:情。”

在灯光映照下,更显得她那具曲线玲珑的娇躯,而她的面容却冷若冰霜,生人莫近,收回目光,继续言道:“情之一字,可喜可悲,可缠绵如丝,亦可决绝如霜,无论是儿女之情,手足之情,抑或山河之情,诸位皆可借诗言志。”

果然如此。

苏怀谨闻言,嘴角微微一勾。

他之前在碧烟园,故意等魏清妍的贴身丫鬟路过时才吟出那三句残诗,自然不是闲得无聊,而是早有谋算。

他知道魏清妍才学过人,琴棋书画样样不输男子,尤其对诗最是痴爱,在丫鬟面前念诗,不是为了讨魏清妍的欢心。

他承认,魏清妍确实漂亮,身段更是好得惊人,活脱脱一个炮架子。

若真把她压在身下,一边狠干她的穴,一边揉玩她那对饱满的奶,看着她冷若冰霜的面孔变得媚态横生,听着那清冷的嗓音发出淫荡的呻吟,那种征服感和满足感的确让人心痒。

但他不打算与荣园的女人牵扯太深,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早日脱离这个牢笼。

那三句残诗,不过是他布下的钩子,为的就是让本次诗会的题目必定落在“情”这个字上。

现在事情的走向的确是向他所谋划的一样,题目果然变成与那三句诗相关的意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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