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蔻心中顿时一喜,暗道只要他肯罢手,自己便可趁机喘息,再好好筹谋一番。
毕竟这荣园是她的地盘,只要回过神来,她自有千百种法子让这个贱婿死得悄无声息,尸骨无存。
然而,她心中的盘算还未展开,便听男人低笑着贴在她耳边说道:
“可话又说回来……不是还有句老话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夫人你可比牡丹要艳百倍,媚千分,小可纵然身死也要死在夫人的穴里!”
晴蔻脸色瞬间一滞,还未来得及反驳,下一刻便觉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棒猛地捅了进来,直接撞入蜜穴最深处!
“啊……唔……!”
她身子猛地一颤,还未从震惊中回神,那根肿胀炽热的棒身已开始在她体内展开新一轮的征伐,将她娇嫩滑腻的肉壁撑得翻卷颤抖,快感如潮汹涌而来。
晴蔻贝齿轻咬下唇,媚眼再度涌上一层朦胧水雾,看着身上这个低贱之人,在自己高贵的肉体上征伐,将自己操的神魂颠倒,心中羞愤交加。
可身体却早已背叛了意志,那双白皙修长的玉腿悄然盘上男人的腰,丰腴圆润的臀部开始本能地扭动着,迎着肉棒一下一下地送上去。
她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心计,那张惯能翻云覆雨的巧嘴,居然在这个男人面前失了效;而她一直以为不可侵犯的高贵肉体,此刻却被这根粗壮的下贱之物在蜜穴里肆意抽插,狠命操弄,被玷污得一塌糊涂。
晴蔻幽幽叹了口气,明白今日若不让这个男人尽兴,怕是休想脱身。
她只得闭上眼,任由他在自己粉嫩紧致的蜜穴中横冲直撞,抽插如雷,干得她娇喘连连,呻吟不断,那张曾端庄高傲的脸上,逐渐染上了淫媚放浪的神色。
浴室之内,氤氲水汽尚未散尽,墙上的铜镜被蒸汽染出一层雾白。
而这时,天边那抹残阳正缓缓坠入远山,最后一缕橙红色的余晖斜斜地透过窗棂缝隙,洒在榻前的玉石地板上,又投落到那一对赤裸纠缠的男女身上。
苏怀谨伏在晴蔻身上,两具肉体正赤裸交缠。
他一手扣着小夫人白皙柔软的纤腰,另一手掐住她纤细的手腕,胸膛紧贴着那对淫操弄而颤抖的酥胸,火热粗大的肉棒此刻快速抽插着她湿滑滚烫的蜜穴之中。
每一下,都让穴口外沿的红嫩阴唇翻卷外翻,被挤出层层蜜汁;每一下,都带出“啵啵”的水声,场面淫靡至极。
阳光穿过那层水汽,打在晴蔻的脸上,将她那张泛着潮红的俏脸镀上一层艳丽的光晕。
她半睁着媚眼,唇角微张,红唇中不时溢出一声声被操得断断续续的呻吟,雪白修长的玉腿被男人高高架起,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榻褥中,下体高高翘起,蜜穴被那根滚烫如铁的肉棒反复捣弄、狠插猛干。
每当龟头顶中花心,她那对丰盈雪乳便随着身体颤抖而剧烈晃动,乳尖挺立,在光中微微闪亮,沾满薄汗。
两人交合之处淫液横流,蜜穴不停地吞吐,抽搐,吮吸,那根布满青筋的肉棒被夹得水声四起,如同在春水中抽送巨桨,带出令人窒息的色情律动。
夕阳的最后一道光,缓缓从榻边爬上两人交合的躯体,照见那翻涌不止的腰臀,也照见了这个傍晚被淫欲彻底吞没的贵妇与贱婿。
就在那光线即将退去的一瞬,苏怀谨忽地一声低吼,腰身猛地一挺,整根肉棒狠狠贯入蜜穴最深处,龟头重重撞在子宫口上!
紧接着,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像岩浆般灌入晴蔻体内,射得她整个人浑身一震,脊背弓起,唇中发出一声高亢颤抖的娇吟。
光线,在这一刻,彻底隐去。
只剩下榻上,那片被淫水与精液染湿的榻褥,和两具仍紧紧纠缠着的赤裸肉体,在黄昏的黑影中,缓缓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