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霸占人妻之谋

淫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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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中原一点红

这一场折腾足足干了小半个时辰,直到晴蔻被干到无法站立,像一滩香肉一般摊在床榻上,苏怀谨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整理了一下衣物看着床上这位娇艳的小妇人,苏怀谨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初尝女儿味的兴奋,在这番操弄下总算散了几分。

来到房门,侧耳听了听,伸手轻轻推开房门一条缝,探头望向外面,见无人苏怀谨这才放下心来,猫着腰溜了出去。

哪怕如今连小夫人的身子都占了,可在荣园,他依旧只是个不被正眼看的赘婿,若真被人撞见他从她房里出来,不出一炷香,流言就得传到那位便宜夫人和便宜丈母娘耳朵里,到时候,少不得又是一场盘问。

回到自己那间小屋,苏怀谨取出笔墨纸砚,在纸张上五个大字:

“小夫人——出门——利益——交换——自由。”

毛笔在“小夫人”三个字上重重点了几笔,又画了个圈,接着从圈中引出一条枝杈,写下“清河书台”。

苏怀谨凝视着这几个字,手指轻扣着桌面,脑海里飞快地思索着。

虽说自己已经强占了晴蔻的身子,而她也如自己先前所料,并不会把这事声张出去,可这并不代表她会就此屈服。

以她的谋算,应当是勾引自己,然后掌握自己把柄,让自己乖乖受制于她,谁知第一步便被自己反制,不仅偷鸡不成,还将清白身子赔了进去,可苏怀谨很清楚,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若是自己不听从她的话,甚至威胁于她将她逼急了,不排除她真会暗中买命来要自己的命。

所以眼下合作,才是眼下最稳妥的法子。

今夜,魏家二小姐要在清河书台举办诗会,这场宴会自己必须去。

但要去,也得让晴蔻的算计落空,理由有二。

其一,苏怀谨想要晴蔻,说难听点就是霸占人妻,晴蔻心机虽深,却生得风情入骨,何况还是自己第一个女人,苏怀谨并不打算让她留在荣园,依照对方的性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恐怕又会使那美人计,他可没有喜欢带绿帽子的习惯。

在他看来自己操过的就是自己的女人,怎可他人享受。

所以,这场诗会,他要去,却绝不会按晴蔻的意思,将诗句交给她那个废物弟弟,让他在人前显圣。

恰恰相反,他要让那小子在魏家二小姐面前当众出丑,颜面尽失,如此一来,晴蔻谋夺魏家家产的关键一步便会直接废掉。

到那时,她就不得不把心思放到自己身上。

毕竟名义上,他是魏家大姑娘的夫君,纵然是赘婿,在这古代也是正经的“夫君”,以魏明鸢的性子,只要他不做得太过分,断然不会轻易休夫,更不会在外头偷人。

等魏鸿章百年之后,若魏家主房不想让万贯家财落到旁支手中,就必定会将产业交到魏明鸢,或者是自己未来外孙的手里,到那时候,他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苏怀谨不信晴蔻看不透这一点。

所以,她弟弟必须被废,晴蔻日后为了长远打算,就必然要重新选能托付的人,而这个人……毫无疑问会是自己。

如此一来,他就能顺理成章地独占这位风情人妻。

当然,苏怀谨从来没打算做窝囊赘婿,他要的是金榜题名,光耀门楣,成为状元爷,晴蔻跟了自己虽然不能为正妻,但作为妾室已足够她风光一世。

其二,舍不得那诗。

他可不是原主,他脑中那些诗句,都是前世文坛巨匠的呕心之作,凭什么便宜一个无能草包,让他扬名立万?

他可不是原主,那些惊世骇俗的诗句,全是前世文坛巨匠的呕心之作,凭什么拿去帮一个无能草包扬名立万?

因此,这诗会必须去,但诗句绝不能落到晴蔻那蠢弟弟手中。

怎么做?得好好谋一谋!

苏怀谨念头闪动,片刻后将纸张折好,夹进一本旧书的页缝里,起身整了整衣冠,推门而出。

沿着青石小径转过一处花墙,便是荣园最幽静的一隅,碧烟院。

院中假山叠翠,小桥横卧,碧荷盈池,四季花木点缀其间,空气中总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意,与其他院落的喧闹迥然不同。

碧烟院是魏家二小姐魏清妍的居所。

魏鸿章年少时便为柳如真的端雅气度所倾倒,成婚后更是将她捧在掌心。

对这唯一的爱女亦是宠入骨髓,特地在荣园深处辟出一方园子,精心修建成清幽雅致的居所,只为魏清妍独住。

苏怀谨立在园外,看着那片幽静雅致的园子,却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在通往院门的长廊中缓缓坐下。

长廊尽头,湖水澄澈如镜,微风拂过,水面漾起细细涟漪,湖心几株初荷正破水而出,青翠的荷叶上滚着晨露,几朵嫩粉的花苞含羞半掩,仿佛还在犹豫要不要迎风绽放,清淡的荷香顺着风丝丝缕缕飘来,与柳影交织,将湖畔衬得分外清雅。

苏怀谨负手而坐,目光越过回廊的雕花栏杆,落在湖畔那片青柳掩映的水光与初荷之间,脑海中暗暗检索着前世记下的诗句,唇角微勾。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苏怀谨余光微微一扫,眸底闪过一道精光。

他并未回头,而是缓缓抬眼望向湖面与荷影,低声吟出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淡淡的诗音随风散去,仿佛与眼前的湖光相融,平静中自带一股说不清的意味。

那脚步声在他身后微微一顿,转过头来,只见一名青衫男子悠然坐在长廊一侧,背脊笔直,神情淡漠,认清了面容,她心中暗暗一惊,居然是自家小姐的大姐夫,那位在荣园向来不被重视的赘婿。

他来这里做什么?

疑惑在心中盘旋,可身为下人,她不敢多问,只得上前半步,俯身福了福道:“见过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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